囚你

作者:草草鸟事

1.

失去你是最决绝的痛她走了,她宁愿带着女儿被烈火吞噬,也不愿意再留在他身边,甚至连只言片语也不屑留给他。

他知道自己卑鄙的利用了她的感情,也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不是没有想过她会自杀的可能,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他才明白失去她是自己不能承受的痛!

从那天起,他的灵魂已经被掏空,跟着她们母女一起葬身在熊熊的烈焰之中了。徒留着一个如丧尸般的躯体为自己的野心负责,默默承受亲手杀害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

自认为自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为了往上爬,为了出人头地,几乎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自己从一个弱国的质子变成现在所谓的一方霸主用了多少时间呢?6 年,只用了6 年便达成了这一个转变。不会是外人眼里的一帆风顺,归根到底他只是一个乱臣贼子罢了。

因为经历过无数的侮辱,漫骂,讽刺……他才深知权势的重要,因为为了他一生不都这样下去。惟有站咱众人的顶端,他才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

伤害,利用,欺骗……这些手段都是惯用的伎俩,忘记了自己到底踩着多少人才有今天,唯一记得的是对待爱人和他们共同的女儿,自己居然也可以毫不手软的利用乃至逼死他们。

当时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才会对待那样深爱着自己的她吧,但是他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欺骗她的。

从设计他和她的浪漫相遇,到用伪装的温柔与深情去将她的芳心一步一步的抓在手里,再到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从一个卑微的质子一跃成为燕国皇女的皇夫,最后竟然还不知感恩,鸠占鹊巢地吞并了她的国家,害她落得个昏庸的骂名,最后只得带着女儿自焚来谢罪。

整座皇宫都空了,他每天都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游荡,希望从这些地方找到一些往日的记忆,想到以往的甜蜜与幸福禁不住一个人傻笑,惟独那片烈火过后的废墟直到今天他都不敢再去,每次要路过那里,他都会绕另外一条路,因为那一幕让他太过锥心。

会对自己巧笑倩兮的她不见了,那一天她最后看自己的时候只是寂静若死水般的平静。曾经充斥着她快乐笑声的宫殿如今却是那样的凄凉,这一切都是命运,都是自己活该遭受的报应。

无法忘记她最后的粲然一笑,她仿佛很快乐,有一种解脱了的放松?

解脱?难道……仿佛被雷击中而不能动弹!仿佛过了一生之久,他才反应过来,然后不禁仰天大笑!笑什么?笑老天的捉弄;笑她的固执;更是笑自己的活该,自己的愚蠢,如此爱她而不自知。

原来她是心甘情愿去死的!她被一直坚持的爱情所背叛伤害,又因为那所谓的爱情害得国家灭亡,百姓流离失所,惟有死去才是她认为最好的办法。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接近她是别有用心的吧,但是那个傻瓜,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利用她,却还执迷不悟的跳进了自己认为天衣无缝的圈套……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曾经处心积虑谋划的一切如今都变成了真实的存在,此刻我却感觉最重要的东西永远离开了?

燕璃!燕璃!璃儿!!啊!!!!璃儿!!!

没有用的,任凭他怎样地呼喊,无论他怎样地哀求,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那足以把人逼疯的寂静在回应,她,却依然没有出现。哈哈,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还不是因为自己亲手把她逼死了!!似乎一切都因为她的离去而变得荒芜起来。

是不是因为他的虚情假意,她才会用死亡来报复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冷漠无情,她才会彻底死心用自焚来求得解脱?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让她心寒,她才会带着他们的女儿离开这人世间来惩罚自己?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她居然那么的决绝,一点儿余地都不留给他,连生命的最后都只给他一个背影……不!他不要!他不要看见她的眼里充斥着对自己的憎恨,以她的决绝,一定会生生世世都不想再看见自己,不论是黄泉或者碧落自己也许都会找不到她了……她怨他不配做孩子的父亲,所以她带着女儿永远地离开了他;她恨他,所以连一个悔改的机会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璃儿,你不会如此残忍的对我的?是不是?我知道错了,楚旭知道错了!!求求你回来好不好!!璃儿……黑夜中的他是如此的可怜而又可笑,狂风仿佛在耻笑他的愚蠢,落叶也在为他悲哀的结局而称庆……她可以用死来发泄对他的恨,她的痛他知道了,那他的痛,有谁知道?

疯了,他的世界从此疯狂……

2.

拿什么惩罚你暮春时节,春天的气息渐渐淡去了,秋意渐浓,可楚旭却觉得无比的寒冷。只是不知道萧瑟凄凉的是这天气,还是那失意人的心……“皇上,要不奴才帮你传一位侍寝吧。”

“谁让你来的,给我滚下去!!!滚!!!”

楚旭只觉得有无尽狂怒与悲哀郁结在胸口,顿时气血翻涌,侧…身吐出一大滩深红。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自己不爱璃儿,甚至连一个奴才都敢在自己默默怀念着璃儿的时候来劝自己和别的女人去温存,难道在他们看来璃儿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就这么浅薄吗?啊!!难道自己的薄情与冷血就这样深入人心吗??

啊???

能怪谁?怪得了谁?让别人这么以为的元凶正是自己不是吗!!如果他把她放在心上;如果他真的顾及她的感受;如果他早早地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这一切的一切就不会是今天的这般光景了!

可是璃儿啊,璃儿,他的傻璃儿。既然她可以等他这么久,为什么不再多等他一会儿呢,为什么要用如此决绝的手段来迫使他醒悟自己对她的深爱呢?

原来,傻的不是只有她而已,跟她比起来,他才是天底下最傻的人吧。因为非得要等逼死了自己最爱的人之后,才会醒悟她对于自己有多么的不可或缺,只是伊人却毫无留念地浴火归去了……可是如果……没有如果……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耻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他应该是疯了吧,但没有人会同情他,因为他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已……那么璃儿呢,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必是让她彻底寒心了,她的感情一直被自己漠视,她肯定等他回应已经等到绝望了吧,因此才可以如此豁达地去赴死…………“皇上──”常顺还想劝他,但被他噬人眸子一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只好战战兢兢地垂手退到一旁。

不知道多少次了,只要楚旭一个人默默的在寝宫里发怔时,常顺都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揪心的画面,尽管必须扮演一个奴才的角色,但他心里仍然觉得是快慰的。因为老天还是长了眼睛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不,属于楚旭的报应终于来了!

常顺在燕皇宫当了快五十年的差,对这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极为有感情的,加之他的性格又严谨耿直,因此颇受燕皇的信任,这样一来先皇最宠爱的女儿燕璃也是他看这长大的。

想起葬身在那场大火中的燕璃,常顺硬生生地止住了泪。即使此时面对着的是一个可以说亲手杀害燕璃的人,可是为了当初的某份责任跟承诺,常顺也只有强迫自己压抑着对仇人的憎恨,在他底下做一个亡国的奴才,为的就是看清他被受折磨的模样。

每当看着楚旭在这里睹物思人的时候,常顺心里的愤恨就会变得越来越难以压抑!如果不是自己答应了那个人要潜伏在他身边,恐怕此时的自己只要看见姓楚的这个样子就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三声“活该”吧,俗话说的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看着陷入痛苦颓废中的楚旭,看似恭敬的常顺在无人注意时,露出了嘲讽的冷笑……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恍惚中,楚旭似乎看见了他的璃儿,可是此时他却不敢确定那人究竟是不是他的璃儿。因为眼前的那个她没有转过身来,可从她的身姿来来判断,她分明就是他的璃儿。

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失去她的这些日子里,他真切地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况且眼前那人儿的身影若隐若现,缥缈得很,仿佛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马上化为一团雾气飘散,轻飘飘地令他堵的慌。可是如果硬要他只能如此的注视着她的背影,那种比飘渺更加忐忑不安的心绪缠得他更加难以忍受。

思及此,他索性放开了胆子,不管不顾地奔上前去欲要将那道倩影牢牢地揽在怀里。可是这就如同放在手心里的沙砾般,人越是想要抓得牢,偏偏那沙砾流失的速度也就越快。

明明刚刚她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不远处,可是当自己快要触及到她的时候,他才惊恐的发现,他竟然碰触不到她!

没有比这更令他恐慌的了!他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了!之前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璃儿必定恼恨死自己了,可现在连唯一跟她接近的机会他也把握不了,这怎么能不令他心焦!!!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到底怎么样才能把璃儿留在他的身边,才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3.

梦中诀别窗外纷飞的大雪任意的肆虐,积雪是一层叠着一层,天与地的间隔都被纷纷扬扬的飘雪所遮掩,世间万物都被白色的冰冷所笼罩。

寒风透窗而出,龙床上的男人连在睡梦中也紧皱着剑眉,房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是逝去人儿弥留的那丝若有似无的香味,但也难掩这满室凄凉。

睡梦中的楚旭不知道对面的她要做什么,慌忙伸手去拉她,却抓了个空,突然间被莫名钉在地上的身子,一阵阵猛烈的抽痛,其剧烈程度到他几次都忍不住险些昏了过去,只剩下微薄的喘息。

即便如此,他仍是迈着万般沈重的步伐,朝着燕璃的方向,坚定而执着的走去。

布满悔痛与哀求的双眼,定定的望住她那看不清表情的人儿,心中充满了悲哀。她连看他一眼也不愿了,曾经装满爱意的双瞳而今满布的是沾满仇恨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将我逼入绝境的人……竟然是你?为什么?”

燕璃颤抖的声音,饱含了太多复杂情绪,是怨,是恨,是痛,是悲……每一个为什么,都仿佛用尽了她对于丈夫的所有情感。

他予她,一天疼宠,一生怨痛。当利用背叛来临之际,过往的所有幸福和快乐,都充当了残忍的反衬。

楚旭的心,狠狠地纠痛着,先前忐忑不安的心立马蜕变成了绝望,原本要开口的乞求僵在了唇边,再也牵不出一丁点的话语。

他震惊的望着那双充满了怨痛的眸子,不自觉的张着嘴,似乎是后悔莫及,又或者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所意识到的事实。

悲绝的气息,充斥着这个寂静的世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她的悲怆所感染。

因为丈夫的背叛而一直压抑心底的痛,随着这一声声带着悲哀和怨痛的质问,自心间喷薄而出,她的话让他哑口无言,所有的解释所有的挽留都是这么的可笑。

“故作温柔的夫君,虚伪至极的臣子,冷漠无情的父亲,这所有的角色,你都扮演得如此的惟妙惟肖………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要我死吗?难道我和孩子的生命,就注定了要终结在你的手中才是完美的吗?”

一次,又一次,不断地伤害着他最深爱的女人……“如果换作是别人,我不会这般痛苦……可是,偏偏每次都是你,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你曾经是我最爱的人,却成为我生命里,所有不幸的制造者。你……何其残忍啊!”

“璃儿,璃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他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语无伦次,他想靠近她,想去拉她的手,想摸摸她的脸,想帮她擦净面上的泪水和痛苦,如同她往日那般,在她偶尔哭泣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可是,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靠近她,他怕她沾满污浊的手,脏了她那记忆中纯净美好的人儿。

……宽敞的明皇色帐篷,女人较小的身子被男人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的抛在雪白的裘垫上,还没等她坐起身来,男人健硕的身躯,已经紧紧的压了下来。

“……放开我!”她恼怒的低吼。

“不放又如何?”他含笑轻佻的逗弄。

游移在她身上的指手,缓缓由邪恶变为温柔的轻抚,薄唇轻轻的在粉脸上厮磨,阴冷魔魅的细长眼眸,牢牢的锁着可人儿倔强的目光。

“璃儿,对于你,我是志在必得,楚旭背叛了你,夺了你的皇位,抛弃了你们母女……今晚,就算你再反抗我,都没有意义……”

浑身被他富有侵略意味的气息笼罩着,就算她捏紧了手,也无法阻止那些冰冷的颤栗袭向全身。

“父王……你不能……”

“不能?”

燕枭脸上扬起冷厉的邪笑,游走在女儿身上的指尖粗暴的撕裂着她的衣服,仅剩下一抹肚兜,险险掩住两团润玉,她企图挣扎的手,被用力的禁锢在枕上,褐色的大掌,隔着单薄的衣物揉捏着女儿的身体。

4.

父“爱”难为“可以被一个心怀鬼胎的男人碰,就不可以和一直深爱你的父皇水乳交融吗?璃儿,我本想温柔的要你,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强硬手段,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正确的选择……”

紧盯着燕璃的幽暗黑眸,隐藏着暴风骤雨,就算对面的人儿惶恐的眼神,都无法让那满满的冷意缓和下来……“父皇,你难道疯了吗,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能对我做这些事啊!”

“疯?呵呵”

唇角扬起诡异的嗤笑。恍如噬人猛兽的目光,似乎要将眼前的人儿生吞活剥,邪冷的薄唇,轻轻的凑到她的耳边。

“没错,我是疯了……在我想放开你和那个卑鄙的男人双宿双栖的时候,谁叫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如此伤害你……任何伤害你的人或东西,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毁灭掉……无论是皇位还是你,我都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想起那个男人,脸上虽然仍然一片淡漠,可是燕璃的心,依旧还是被狠狠的撕开,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听着男人的话,望向他的目光,慢慢变得异常复杂,不是不感动的,只是受过爱情的伤得人转眼间要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而这份感情还是为世俗所难以容忍的……“……璃儿……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只要好好的感受我的心就好!”

如宣誓般坚定的承诺让她感受到越来越明显的暖意,虽然还没有萌芽成男人所期望的爱情。但是正如一句话说的那样──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今晚,你注定会成为我的女人,楚旭放弃了你,但我永远会在你的身后等你,接受我,最起码,你会得到一个男人真正的感情……”

燕璃动摇的心渐渐地不再那么抵触他的话语,对温暖的渴望在体内肆意流淌,她紧紧咬着苍白颤抖的嘴唇,心在迷茫中寻找着方向……“父皇,要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嗫嚅着找着一个勉强还能支撑自己的借口。

“后悔?”他不屑的嗤笑。

“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更加后悔……”冷凝的目光愈加坚定,高大健硕的男性身体,缓缓而又有力的覆在她的身上。

“父皇……不能……”倔强的她,潜意识中还在为世俗伦理所束缚。

“为什么不能?”他微恼。

“你知道吗,璃儿。我已经等了太久了,真的,已经太久……太久……”恨恨的语调,透着不甘与凄然,更多的是梦想成真的喜悦。

在声声黯沈的喃喃低吟中,温润薄唇滑过她浑圆的双峰,慢慢来到了平坦光洁的小腹,燕璃方才一直紧绷的神经还没有松弛下来,却已经被他挑逗的激吻弄得方寸大乱。

又一波的狂烈舔吮,将她抛进了禁忌的深渊,而等待多年,终于濒临失控的男人,欲望已然崩溃。

狡猾的舌尖,已经来到了娇人儿的双腿深渊,可以喷在她在敏感处的气息,让她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下,长发铺散在枕上,耳边除了自已阵阵无助的呻吟,还有的是他的一声声粗嘎的喘息。

“璃儿……璃儿……父皇爱你……父皇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难以自控的吐露出埋藏已久的爱语,多年的苦恋终于等来了今天。

“……父皇……”她哽咽着回应。

他的舌尖终于来到渴望已久的花蕊,当湿腻的感觉触上软嫩的一刻,燕璃的头脑中只留有一片空白,她的身体慢慢跟意识分离,渐渐迷失在这种极致的快慰之中。

看着从女儿眼里滑落的泪滴,暗眸中慢慢泛开了几丝宽慰,她终于不再对他的感情感到厌恶与抗拒。

“……嘘……别哭,璃儿,刚才父皇错了……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只是想好好的感受你的一切……不会真的强迫……”

低沈的磁性嗓音,已然贴在身下的热铁,只是在她娇嫩的腿心处轻轻磨蹭,几次的轻微试探之后,开始慢慢的加速。

感受着她不安份的扭动,听着她难耐的轻吟,本来就被欲望折磨的燕枭猛的失控,狂霸的冲刺,一下下都触在了敏感的入口。

如暖阳般散发着热意的爱抚和无法抗拒的吮吸,她的所有呻吟和抵触都被他密密的堵在了交贴着的四片唇瓣里边。

5.

即便是身子被牢牢的禁锢在健硕的怀抱中,即使紧锁着她的墨眸正散发着浓烈的欲望火焰,但是最后的一丝理智的存在使得燕璃颤栗的手,往下拦住了他极不安分的阳具。

“……不可以进去的……”她双眸雾气氤氲的哀求着。

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也是她道德的底线,拒绝他的同时,也为他那强烈的爱意而悸动不已,但是她的身心,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彻底的属于自己的父亲。

“……父皇……如果爱我,就不要再步步紧逼……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不好……”

燕璃知道在他的面前,自己总是任性的,自私的。自己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需要霸道的火热才能捂热。

虽然已经想要接受父皇的感情,但无可否认的是,她还没有彻底走出过去的那段伤痛。她知道父皇会给她时间陪她疗伤,会无限制的包容她。

所以啊,可不可以再让她自私最后一次……风雨过后,她一定会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们一个走进幸福的机会……被娇人儿一再的乞求着,即便是强硬霸道如燕枭也忍不住心怜了。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不情不愿的从她的娇弱处撤离,燕枭侧身躺在她的旁边,把她紧紧的纳入自己的怀里。

“……可恶……坏璃儿……你竟然……嗯……”她轻轻的推柜也可以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该死的大老二居然敏感到想要立马喷射。

“璃儿……你太可恶了……”勉强忍住股股射意,在心里咒骂过自己的没用后,哀怨的控诉“肇事者”。

“璃儿……下次,不可以再拒绝我……”恶狠狠的放出话,他总是不会表达温柔,使得之前她避他如蛇蠍。如今才发现男人背后的深情和温柔,但总能让她感动不已。

“好。”没有任何犹豫的应了他,没有不甘,有的只是欣然。

听着她的话,墨眸深深的凝视着水瞳。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把她更紧的拥入怀中,指尖轻柔的缠着她调皮的一绺发丝,灼烫的薄唇,重重的含住了她的。

“……其实,父皇怎么舍得逼你呢……”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为自己一辈子都要栽在眼前人儿手里,那幸福满足的叹息。

激吻中,燕璃清楚地听到一向睥睨天下的他的真情流露,不知不觉中眼角又添了一道淡淡的水痕……其实啊,那声声抱怨的背后又怎么藏得住心中满的几乎快溢出来的宠溺和爱意,虽然在这宝贝疙瘩身上吃尽了苦头,但是只要她愿意正视他的感情,无论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伟岸温暖胸膛压着她的柔软,敏感的她自然感受着帐子内的空气中又在慢慢变得灼烫,被暧昧旖旎的气氛熏红了原本白玉般的脸,焕发出独有媚意。

“……父皇……你抱得好紧……”她嘟囔着。

“……父皇怕璃儿冷……”他无赖的辩驳,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虽然答应了璃儿暂时不彻底占有她,可是原本该属于他的的福利,燕枭可是一丁点儿都不会放过。

耳鬓厮磨中透着温馨和柔情,帐子里弥漫着的是一股甜甜的味道……

6.

前几天燕璃还不曾想到,一直以为被楚旭害死了的父皇居然会有生还的一天。

事到如今,那份她曾经避之不及的感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燕枭已经不是燕国的皇帝了,她更是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君主。短短几天的时间,因为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对于父皇的那份依恋不知不觉中也多了一点儿其它。

知道父皇的厉害之处,她索性又做了次乌龟。什么事都不去想不去问,因为她知道一切都会有父皇替她打点好,如今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剩下他了。

如今,孩子便是她的心头肉。刚刚经历过一次死亡的蜕变,这怀胎十月,差点儿丧命才诞下来的麟儿,叫她如何不疼爱若宝?

没错,她生的是个儿子,并不是楚旭以及其他人以为得那样是个女儿!

问她为什么要隐瞒孩子的性别?因为她在知道一直温文尔雅的夫婿居然是一个怀揣着狼子野心利用自己复国的卑鄙小人之后,她就知道不能让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悔了孩子的未来!

沛儿是个男孩的身份一经公布,楚旭绝对会格外重视,必定躬亲抚养,势必把他培养成篡权以后的继承人。

只要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燕璃每每会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她的一生算是毁在了那个男人身上,但并不代表她的沛儿的未来也由他掌控!被他利用了这么久,她不想一直傻下去。

怀着沛儿的时候,恰逢父皇突然“驾崩”,自己也从常顺口中得知楚旭的真面目。那时的她几近崩溃!

要不是常顺的悉心照料,和沛儿带来的些许生存期望,也许燕璃早就没有存活世间了,也多亏有这一切的鼓舞,她才有如今算是重生的一日。

带着面具与楚旭周旋的一年时间里,燕璃真真觉得自己算是白活了十七年!

怎么有人可以虚伪无耻到那种地步!

表面上是温柔潇洒的夫君和父亲,背地里却是把他们母子俩推向死亡的主谋。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楚旭人前一张慈父的嘴脸,但他真的有好好看过沛儿吗?他又真正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吗?否则怎么会连孩子的性别都由她歪曲而不知呢?这一切的一切都狠狠地给了天真的燕璃一个巴掌……但燕璃毕竟是燕璃。纵使曾经因为爱上那样一个虚伪的男人而受尽欺骗,但一旦觉醒,便是大彻大悟,彻底死心了。

皇宫失火前,她便已经把沛儿交托给常顺让人在宫外好生抚养,自己已经无颜面对父皇,便只有一死谢罪……如今得知父皇诈死,再联系从前的种种,不难猜出常顺是父皇安排身边照顾自己的,现在的一切想必都是经过父皇精心计划好的……思及此,燕璃已经渐渐靠向燕枭的心又软了几分。

当务之急就是联系常顺把沛儿带回身边照顾,这些在她欲开口之前,燕枭早已为她准备好,爱了她这么多年,他如何不了解她心中所想?

……是夜,数十个影卫悄然无声地散步四处守护正在行进的马车。

车内,被夜明珠照得亮如白昼。而光线之下的男人,桀骜狂狷的气质丝毫没有因为衣着低调而收敛分毫,可是一旦面对眼前的人儿,那股温柔真真可以把人溺毙……暧昧的氛围笼罩其间,无声的甜蜜滋味流转于二人周围。

7.

夜半无人私语时幽暗的树林,万籁俱静,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声分辨不出的响声。

马车内,燕璃一身雪白狐裘大衣下内衬着软罗绣莲花镶边的袄裙,发上白玉簪衬着乌黑的青丝,那秀丽眉宇间却尽是慵懒睡意。

里边被雕花炭炉煨得暖暖的,本来一沾冷风就冻得发红的鼻尖和小脸蛋儿此时因被暖气包围下显得格外娇艳的,愈发的惹人怜爱。

“璃儿……还冷么,要不要还睡一会儿……”夜色中的黑眸因娇人儿的毫无自觉的诱惑,越发的幽深。

“才不要……都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了……”

燕璃儿轻声的撒着娇,打定主意贪恋他的怀里的温暖,执意不肯入睡。一双小酥手调皮揪起他垂在腰间的青玉镶金玉佩随意的把玩,发泄似的拉扯。

“好……不睡就不睡……”燕枭爱极了她此刻的娇媚姿态,又怎么舍得惹她不快。

生怕娇弱金贵的玉体被室内早就消逝的寒气给侵蚀,有力的大掌执起娇人儿使坏的手放入他的袖口内,轻柔的捂紧。

温暖的掌心,不仅暖了她的身子,更是暖了她一颗原本破碎冰封的心。燕璃紧搂着他的腰,脸颊埋在结实的胸口处,傲娇的磨蹭着这独属于她的温柔。

“……父皇……这一切是不是我在做梦……”她不自觉的喃喃低语。

她懒懒的窝在他的怀里,是不是的轻轻蠕动。她的一言一语中都透露着浓厚的不安于柔弱,直把燕枭的心尖儿给折磨得生疼,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所有来换她一抹笑靥。

“……对不起……璃儿……都是父皇的错……”他把她受的痛统统归咎到自己头上,压根忘记了那时的燕璃给予他的绝望时多么的深刻……“璃儿,早知道你会这样患得患失,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的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任何人和事伤害你一点丁儿……”

薄唇情难自已地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印上一个个充满歉疚和深情的浅吻,温柔的黑眸,满是宠溺与眷恋凝视着她。

“……是我自己活该,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天哪,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子,非要每每把她感动到哽咽才罢休么?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他想让自己的宝贝得到世间最好的。就连在爱情上,他也不愿意她受丁点儿委屈,宁可看她另嫁他人,选择委屈自己……心疼燕璃患得患失的无助模样,燕枭把她揽到他的膝上,仔仔细细包裹在他的貂皮披风之中,薄唇贴着她的额发,温柔的细语,轻柔的安慰。

“看来常顺说得对,让你留在那个卑鄙的男人身边,只会让你一再受伤……

你是我重逾生命的珍宝,疼爱你,是属于我的责任,以后,要把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才能真正安心……“

“父皇……谢谢……”无法再说出更多的言辞,泪眼涟涟之下,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听着燕枭郑重的承诺,燕璃心里盈满了幸福和悸动的感觉,管不了所谓的伦常禁忌了。她终究是一个平凡的需要人怜爱的普通女人。

况且父皇对自己是那么的好,父皇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连日来的劫难带来的冷心和绝望,顿时因为他的精心呵护不翼而飞……

8.

夜色越来越深沈,路也愈发的幽静,燕枭看着燕璃昏昏欲睡的迷糊模样,只觉得怎么怜爱她都不为过,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竟然会舍得如此去伤害她……

“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要告诉父皇,知道吗……”凝视着她迷糊之中咕哝了一句,他体贴的叮嘱道。

燕璃靠在父亲温暖厚实的胸膛里,感受着墨色眸子里的浓浓宠溺和包容,情不自禁的起身攀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上了他的薄唇。

“……父皇……可不可以别对我这么好……不然,你会把我宠坏的……”她故作恼怒,实则感动的抱怨道。

“不可以啊……我就是想宠着你……一辈子……”他低头啮咬着她的耳垂。

冷酷如燕枭,作为大燕的枭帝,在“驾崩”前,既是大陆最强大的君主,也是最冷酷威严的帝王……但这一切仅限于对燕璃以外的人。如果可以,他也宁愿自己永远是一个没有常人情绪的君王,这样就不会有因得不到她而撕心裂肺的痛了!

好不容易因为她,才有了一种名为“爱”的感情,但偏偏碍于道德伦常的束缚,以及那人儿的拒绝逃离,他唯有把剧痛埋在心里,咬牙硬撑!只想把一切抛开,远远地守着璃儿的幸福就好,因此他选择了“驾崩”……其实他是感激楚旭的,如若没有他的愚蠢,自己永远也没有得到璃儿认同的一天。

一旦有了心爱之人的回应,世俗伦理在燕枭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他寂寞痛苦了太久!终于得到救赎的他又岂会在乎旁人的眼光和看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璃儿,我的小宝贝……父皇好爱你……”情到深处,难以自已。

深情的呢哝,男人伸手搂着怀中人的腰,炽热的唇舌,辗转在她嘴间。抓紧他的衣襟,燕璃全心全意的回应着,这份只属于她的温柔,能让她忘记一切的苦恼……相濡以沫中慢慢加深湿吻愈发的不可收拾,他修长的指尖缓缓滑入她的领口,随而抚上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软。

“璃儿,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他的薄唇,也渐渐移下,温柔的轻咬着她的颈项。

誓言一般的低语叫她温暖得想哭,湿湿的液体滑出紧闭的眼角,打湿了抚在脸颊的大掌,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明艳异常的笑了。

“父皇,我再也不离开了。”不会离开了,不愿离开了,不舍得离开了……

激动地,略带颤抖的吻稍显淩乱的落在她的鼻尖、面颊、下巴和嘴唇上。在听见璃儿承诺的那一刻,燕枭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血管里剧烈的澎湃撞击,险些无法自持!

“父皇,你要我么?”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因为想要弥补什么,只是顺从自己的心。

“……可以么……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虽然惊喜于她的话,但对她的怜爱重过所有,他不愿意让她受丁点儿委屈。

“是璃儿心甘情愿的!”她含笑点头,依偎进他怀里。

他低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俯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9.

燕枭情难自已的吻一遍遍地落在她粉嫩的樱唇上,狂喜的心,久久无法回神。

这如糖似蜜的一刻,他希望,能一生回味。

“璃儿,父皇想要你的心,很想,很想,想到心都痛了!”微微带着哽咽的话,在她的耳边,一次次有力地回响。

终于她不再漠视,不再逃避!她会感动到泪眼涟涟,她会给予他诚挚的回应。

朦胧的凤眸,迷离的娇颜,粉嫩的樱唇……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燕枭的情欲彻底爆发。今晚的他,想得到全部的她,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都要牢牢的把握在手中,到死也绝不放手!

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掌慢慢往下滑落,这样娇媚的她,真真的令他爱到心都痛了。

“璃儿,是你点的火,你就要负责熄灭!”只有通过真实的占有她,才可以证明自己是拥有她的。虽然可笑,但是,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并且也打算这样去做。

十七年来的默默守候,他毫无怨言,不舍得她为难半分。但是,如果一旦其他人伤到他爱愈生命的宝贝,哪怕一丁点儿,他绝对不会罢休!

长久以来的压抑一旦得到解禁令,那被严加束缚的欲望洪流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今晚的他,在也不能在他面前维持着那一贯的温柔。

他的动作略带着粗鲁,大掌握紧燕璃纤纤细腰,游走她白皙无暇的绝美胴体上,他所带来的悸动惹得她娇柔的喘息呻吟,满室洋溢着旖旎的春光。

“璃儿,对不起,父皇忍不住了!”他咬牙低吼出声。

炽热的吮吻沿着身下人儿完美无瑕的唇线不依不饶的画着圈儿,然后探入她口中与她滑嫩的丁香小舌缠绕嬉戏,双手缓缓向下,点点的抚弄,燃烧她的渴望,也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难耐……诱人的呻吟,不断地从燕璃粉色的嘴里溢出,她感觉全身好像着了火般灼热、悸动,雪白的娇躯贴近他结实的胸膛。因为是他,所以,她甘愿与之一起堕落!

爱人的回应使得燕枭心底深处泛起如梦似幻的狂喜,此刻的他,不再是睿智冷傲的枭帝,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普通男子。

“……啊……父皇……轻点……”娇滴滴的一声嘤咛把他的心都给甜到酥软了。

父皇给与的火热和狂野,让她有点无所适从,身体却先于心理坦率着代表她的心做回答,回应着他的爱抚,感觉着他游移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全身游走。

燕璃身上诱人的味道,如迷迭香的引诱,让他欲痴欲狂。饥渴难耐的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完完全全被她醉人的滋味所迷惑,怎么也逃不开,况且他心甘情愿的被她虏获,不想逃。

“啊……父皇……不要……”她难耐的啜泣。

燕枭连番狂肆的举动几乎要把她逼疯,她无助地想要逃开他火热的掠夺,无力的身体却根本无法与意志同行。

“璃儿……”浓浊的低语,燕枭火热的气息她心颤。

“说……说你爱我……”寂静的空气之中,他每一个呼吸与喘气,在她眼中都是一种煽情的爱抚。

“父皇……我爱你……”已经彻底敞开的心扉,令她甘愿爱上这个给予她生命并且一直宠她爱她的男人。

“璃儿……我也爱你……”如愿以偿的他热切而坚定地回答。

璃儿的美,就像最为甜美的毒药,明知道有毒,但那浓烈的馨香却无时无刻不引诱着他,撩拨着他,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对她的迷恋,也不想控制,只能更加饥渴的追逐她。

“璃儿,睁开眼看着,父皇要彻底占有你了!”语未毕,他腰杆一挺,已经深深的埋入她体内……冷汗滴下她的额,他捧起她的腰,让自己更能顺利地进入她的体内……

10.

直到欲根没入了大半根,燕枭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娇人儿的身子,左手攥住白瓷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么指按着花瓣儿。

感受到娇人儿的颤抖,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体贴的用脸将燕璃乌黑的发髻散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尽管他在想方设法为心中的珍宝减轻痛苦,大病初愈,许久未经欢爱的身子还是因为过于生涩,让娇弱的燕璃流出了眼泪。

“呜呜…父皇…难受…父皇…”可怜兮兮的指控出自她嫣红小嘴。

香香软软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父皇的发里,扭过螓首不好意思地遮挡已然红艳的脸颊。

“不哭,好璃儿,…对不起,璃儿,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父皇的心会疼死的…”

眼见娇人儿挂着泪珠的脸颊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燕枭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花瓣,双臂紧紧的抱住她。

“父皇……父皇……爱我…”糯糯的娇吟响起,初夜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

不知是燕枭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娇人儿的花穴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肉棒,燕璃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他的亲吻。

燕枭虽然也感到了女儿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运动,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燕璃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龟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他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

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父皇的兄弟”活动一下儿,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垫起了两个脚尖儿,使整个身体悬空儿,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动阴茎,只盼他不会发觉自己这近乎“淫荡”的行为。

虽然燕璃动作的幅度很小,燕枭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

燕枭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娇人儿的身体上,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人儿饱尝肉体欢愉,她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她,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燕枭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难受了。

燕璃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他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榨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璃儿,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花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父皇难受死了……”燕枭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着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着。

“啊!”燕璃知道父皇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

她想逃开,可一对乳房被他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着,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璃儿,真的难受,只有你才能救父皇……”他低低的恳求。

燕枭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燕璃开始照着他的话做了,白臀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燕枭舒爽到了极致。

11.

燕璃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会像波浪一样不规则的起伏,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的体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男人失魂落魄。

燕枭几乎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燕璃放开了父皇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

她希望借此能够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彼此双方都得到最愉悦的快感。

“啊……啊……父皇……嗯……”娇喘吁吁惹人怜。

燕璃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着自己从父皇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燕璃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父皇…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可怜兮兮的求饶。

燕枭当然不会让心爱的人儿受委屈,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燕璃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着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娇人儿的长发一阵飞舞。

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燕璃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父皇……”嘤咛声声惑君心。

燕璃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拱着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父皇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璃儿……你真甜……”燕枭也不着急,长久以来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

他要细细的感受璃儿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她甜美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自己对她无限的爱意。

燕枭撩起了盖住娇人儿臀部的亵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薄如蝉翼的真丝内里贴合在两瓣如同灌了蜜的雪臀间,娇艳的阴唇随着粘半透明半白色体液的大鸡巴的移动而翻进翻出。

被美景蛊惑的他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向两边一拉,娇人儿俏丽屁眼儿的边缘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父皇……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

燕璃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燕枭赶忙将手移到了娇人儿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娇人儿有任何的不快。

燕枭开始主动的将娇人儿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声音。刚才燕璃是量力而为,有一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直至睾丸,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

片刻之后,燕璃本能的感到自己体内即将喷潮而出,不禁加快了小屁股收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

“父皇…不行…啊…不行了…父皇…啊…”终于,燕璃泄出了在父亲身下的第一次阴精。

12.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燕枭是不可能无感的,“噗哧、噗哧”的淫声越来越急,这是他努力讨好璃儿的最好证明。

燕璃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父皇!”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娇人儿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燕枭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愿离开爱人的的美妙私处。

“宝贝儿……我会让你更快乐的……”他抱住了燕璃的柳腰,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架了起来,开始向上耸动臀部。

燕璃根本就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他已经开始再次肏干她了,那份儿舒爽真真让她销魂不已。

“……啊……啊……啊……”止不住的嘤咛声声。

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着马车的顶,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着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他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燕枭将娇人儿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头边,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

“啊……璃儿……璃儿,要……要父皇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他的小宝贝来说应该说是很快乐来不过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燕璃苦闷的皱着眉头,摇晃着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厚实的毛毯,原本瘫软的玉脚又绷直了。

突然,燕枭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娇人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他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毯子上!

……天渐渐发亮,昏过去的她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她醒来的这一刻,全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布。

“璃儿,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只有你!”

极致的欢愉之后,他趴躺在全身酥软、晕沈沈的冷燕璃身旁,铁臂一伸,霸道地缠住纤腰,薄唇在微微出汗的玉颈后游移呢喃。

听着他的耳边的低语,燕璃愉悦地勾起了唇,她喜欢被他宠爱的感觉。

燕枭轻轻地用热毛巾替她洗净欢爱后的痕迹。温柔的大手轻缓地在她身上按摩,纵欲的身体因难受痛而微微轻颤。

水眸定定的凝视着燕枭。她和他,十七年来的相伴,爱上他,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任由父皇为她清理一切,没有反抗,也没有反应,即便在他一次次的诱惑地轻吻她胸前的粉色花蕾时,她都隐忍着没有任何表情。

心底暗叹,父皇啊,在脱去狂傲冷硬的外表之后,其实也是色狼一条。

轻柔的抚摸,睡意浓浓地袭来,轻轻闭上双眼,微微动动酸难受的身体,父皇他,真是不知节制。

温柔的为她换上干净的亵衣,轻轻地抱她于怀中。燕枭深情的黑眸完溺地看着柔美得犹如新生的婴儿一般的美颜。

粉色的脸颊,长长的睫毛,红肿的樱唇,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吻痕布满颈项、双臂、胸前……凡是未被遮盖的地方,隐处可见。

该死的,他的眼神由晶亮转为幽深,慢慢变得懊恼,她总是这样,无意的一个顾盼,一个展颜,都可以撩拨起他的欲望,他是不是该去河里洗个冷水澡。

“父皇……”睡梦中的她,娇声呢哝。

“璃儿……”温柔地搂着她,心是满满的幸福。

手指抚上因欢爱而泛起迷人红晕的小脸,今晚,他不但得到她的身体,更得到了她的心。

她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13.

嘤咛声声蜜意浓“父皇,当我说想要马上见到沛儿的时候,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怎么会!父皇只是有些吃醋而已”男人不满的咕哝。

燕枭不甚大方的显露出心中的醋意,虽然不喜她太过在乎别人,但是,只要她愿意交出她的心,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父皇……谢谢你……”

璨笑的燕璃艳若桃柳。一张俏脸勾起刹那的妩媚,眼前的父皇,别扭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很令自己喜欢……“嗯?跟父皇还说谢谢做什么”面对妩媚的人儿,胸中泛滥的爱意惹得燕枭一阵汹涌澎湃。

“相对而言,父皇更喜欢璃儿说些甜言蜜语。”话中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因为是她,所以,他渴望她的爱。

一阵羞涩的沈默之后,水眸对上他漆黑的眼睛,里面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父皇,一直以来,你都陪在我身边,即使世界抛弃了我,你也不会抛弃我。

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但是……父皇最想要的你的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我。”眼中掠过黯然,毕竟,强势如他,真的很难接受自己不是她的唯一。

“父皇,难道,你还要跟沛儿这么一个奶娃娃争宠吗?”燕璃窃笑着问他,语气有着不可置信,更有着一丝促狭。

燕枭一本正经地想了一下,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双柔荑缠绕着他的脖颈,瑧首也埋进他的胸膛,喃喃低语在眼晓得耳边响起……“父皇……我已经决定了要和你走一辈子……沛儿,他还只是个孩子,以后的路是要靠他自己走下去的……”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璃儿,如果你想把那小子带在身边我不会反对,因为,我知道,他是从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只是,你要清楚,我才是最重要的。”不忍心逼她,但是该索要的承诺他却不会放过。

“父皇,谢谢你能体谅我。”小手握着大手放在自己的心窝窝处,平静的心跳,因他的话而起波澜,在这一瞬间,她再次了解到父皇对她的爱,是那样的宽大与包容。

“……璃儿……”暧昧地低喃,宠溺地用手指拨开她嘴角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在粉色的樱瓣边流连不走。

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无比清澈的眸子,除了他最熟悉的依恋,更有着一丝让人心醉的娇柔与媚态。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轻柔的话,眼中有着很缠绵的笑意。

“因为,父皇的里尔总是这样的美。”低低的声音,撩人心魂。

“璃儿,你瘦了。父皇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丁点儿苦”宠溺的爱抚使得她变得俏脸变得粉红,燕枭轻轻地笑起来,悦耳而诱惑,一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低喃。

“……”她甜蜜一笑,不语。父皇的温柔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让她陷落,却也心甘情愿。

14.

当利用变成悔恨她没死!她还和自己活在同一片蓝天下!燕掣恨不得告知天下这个消息,她没死,那代表着他生命的意义依然存在…………世人皆知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如果说燕国枭帝是真龙天子的话,那么其长子燕掣则是仅次于枭帝的真龙,而他的逆鳞则与其父一样,也是他的妹妹燕璃。

和她最后一次的见面长久以来一直燕掣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明天是她大婚的日子,也是他即将奔赴封地的日子,其实他可以不用那么急于启程的,可是他不想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满心欢喜的嫁给其他男人,纵使那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盈盈潇水边,闪闪明珠星光下,燕璃一袭素色长裙,被月光镶了一道银白的边儿,一双翦瞳似脉脉星河,灵动而圣洁,好似神仙妃子,欲将羽化而登仙。

“璃儿,如果我不曾欺骗过你,如果我知道后悔了,我们还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燕掣站在燕璃的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她的背影问道。

“……”璃儿转身定定的凝视着,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结果早已预料到了,但是看着眼前走出过去的人儿,燕掣还是强忍住夺眶欲出的男儿泪,回了一个悲哀的微笑。

看到燕掣眼底的悲哀,燕璃的心也跟着沈重着。她终不是一个绝情的人,眼前的男人撇开对自己的伤害不说,他也是自己的哥哥啊,她怎么可能真的狠下心来对他呢……“明天你真的不能来观礼吗?”她祈求着问道。

即使最初他隐瞒着兄长的身份出现在自己身边,通过欺骗玩弄自己的感情以便利用自己特殊的体质,拯救另外的女人,但是如今他能真诚的忏悔,使得她已经可以用对待兄长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前尘往事,皆是过眼云烟。燕璃不恨他了,但也意味着不会对他再有其它的情愫了……她真心的希望他能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见证她下一个人生路段的启程。

“已经决定明天启程,不能抗旨的。”一闪而逝的绝望掠过眼底,燕掣尽量克制住因心碎而颤抖的声音。

呵呵,是自己太傻,太不知足,能求得她的原谅已是最大的幸运,哪里还能不知廉耻的来奢望她还爱自己呢?

恍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燕掣脸色因内心过度的痛苦而惨白,丝毫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与霸气。

“……决定了?连观礼的一小会儿时间都没有吗……”她委屈的抱怨,殊不知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给了眼前的男人狠狠地几刀。

“……嗯……”心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勉强回应,看着单纯的人儿一脸的期盼,天知道他几乎拒绝不了她的请求,但是一旦同意,也许明天的自己就会因为心碎欲绝而亡!

“……那……皇兄到了那边一切要小心,尤其要记得保重身体啊。”喋喋的关怀自她口中而出。

她语重心长的关切话语几乎刺得燕掣当场落泪!她可知,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她用这副态度来对待自己,她可知……

15.

痛“掣”心扉他们之间那尚未燎原的爱火终是毁在了他自己手里!

背叛之后的伤痕累累即使被她用亲情修复,但那刻骨铭心的痛却深深地镌刻在他这个始作俑者的心里,无法愈合,无法忽视,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加剧……燕璃终是善良的,她一个人独自忍受着被兄长欺骗玩弄的痛,甚至还要为此付出一个孩子的代价!

当她感受腹中那无辜的生命化为血水流出自己的身体时,她才领悟到自己终于不爱他了,因爱生恨,当爱已化为虚有时,恨也一并跟着流走了。

燕掣本来就原谅不了自己曾对她的残忍与伤害,当他得知她还为此失去一个孩子时,早就已经没有了再纠缠下去的勇气,只是当看到一个全然淡然的璃儿时,他的心依旧裂疼得厉害……利用与背叛,再加上孩子,这些早已成为阻挡他靠近她的银河。他悔痛欲狂,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独自把伤痛抹平,顺带连着他也一并在记忆里挥去了。

……“如果我和楚旭有了孩儿,皇兄会回来吗?”沈默许久,燕璃试图找一个平常而温和的话题来缓解他们之间凝滞的沈默。

“当然会,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为你做到”任凭眼前的人儿无心的割裂着自己的心,为了她的幸福,也为了惩罚自己,他宁可强颜欢笑。

燕掣的回答终于让她松了口气,绝美的脸上浮现令人痴迷的浅笑,一个转身,仿佛走出了他的生命。低着头的他始终没让她看到那承诺背后绝望的男儿泪……

……终究,她还是穿戴着绝美的嫁衣成为了的男人的妻子,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本说要离开的他在她洞房门口不眠不休的站了一夜,才带着满身心的情殇奔赴边境。

呵呵,事到如今,情难忘,意难忘的居然是他这个一开始就心怀不轨的人!

娇弱如她,终是决绝的一去不回!

还是心存留恋的,不然他也不会明知父皇对璃儿有这异样的情愫而不点破。

他们是父子,他们同样爱上了身为至亲的璃儿,只是,他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纵然如此,他仍不愿意看到那个被他们称为父皇的男人得到璃儿……如今,他是燕国高高在上,丰神俊朗的大皇子,她是燕国已为人妻的受宠金枝。

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和她只是一对出生于大燕皇室的兄妹罢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眼中仅次于枭帝的大皇子唯一的心魔便是自己的妹妹…………两年后的燕国今天是燕国芸璃公主爱女满月的日子。枭帝驾崩,芸璃公主早已遵遗诏登基成为女皇。如今女皇诞下娇女,自然是值得庆贺的大事。

燕国人都猜得到今天这满月酒自然是要大办特办的!所以现在的场面异常热闹也是众人意料之中的,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禁想起两年前当女皇还是公主时期的大婚场面。

说来也怪,年纪稍幼的女皇都已为人妻为人母,而年近而立的昔日皇长子,如今的掣王却一直未娶,京城的哪家千金姑娘无一不是眼巴巴的瞅着,等着掣王早日从封地历练归来。

而女皇也时不时向掣王透露臣子们明里暗里呈上来的劝谏书,但当事人不愿意,女皇也没办法。英明如掣王哪是旁人可以轻易揣测到心思的?

16.

无言的悲怆燕国皇宫御花园中“小公主长得真漂亮,可真是继承了女皇陛下与皇夫殿下的优点啊!”宝贝公主长得这么水灵可爱,让身为乳娘的踏雪抱着都舍不得放开。

“对啊女皇与皇夫长得都是人间龙凤,生出的公主怎么可能不美好呢?”燕璃的贴身女官子慧一直站在那巴望着,一直盼望着乳娘什么时候抱累了自己也可以抱抱小公主。

……“可以让我也抱一抱吗。”

一道好听的男声在女眷中显得尤其突兀,但燕掣毫不在意众人的诧异,径自在呆愣着的踏雪手中接过宝宝,小心翼翼的转身坐在椅子上逗了起来。

怀抱着小小的婴儿,燕掣心里有着难言的酸涩与激动。这是璃儿的孩子啊,瞧这小嘴,鼻子,还有笑的时候,都像足了她。

当初那个孩子如果生下来的话,现在应该都能跑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原因把那个小生命给扼杀了……似乎连那小小的人儿也感受到了他的哀伤,在他的怀里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还眯着眼睛傻乎乎却天真至极的朝着他憨笑,这样一来,原本沈到谷底的思绪也因此稍稍好转。

……“皇兄……”燕璃犹豫着该不该打扰沈思中的他,许久不见的他们此时却是相对无言。

刚才因为忙于与楚旭虚与委蛇,沛儿只得交予信得过的乳娘看管,等他们这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演完戏,沛儿的满月酒宴也开始了,重新振作起来的她也终于得以来陪孩子。

御花园中,燕掣抱着沛儿,一脸的悲怆的凝望着怀里的小人儿,那样的他,让燕璃有种莫名的辛酸。

“……璃儿……”

在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后,及时平日里沈稳睿智如燕掣也会慌乱与惊愕。顿时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的他,连怀里的孩子也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还到她的怀里。

看到了他的紧张,燕璃轻笑着,莲步轻移到他跟前,柔和的笑昵着孩子,逗了逗怀里的孩子。

“沛儿挺喜欢你抱她。”已为人母的她,身上散发的是暖暖的柔和的光。

“呵呵。”怕被她瞧见眼中欲夺眶而出的泪,只得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在她怀中咯咯憨笑的小人儿调皮的样子让他失笑,抬起头,正对上燕璃含笑的眸子,他忍不住,微不可察地长出了口气。

“长得很像你。”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不,像他父亲。大家都说像楚旭多一点儿。”燕璃闻言失笑。

燕掣听了笑意凝结在嘴角,最后苦涩的弯了薄唇,然后慢慢收回,最后终于一点一点地归于落寞。

“陛下,王爷……宴会即将开始了。”子慧尽职的提醒道燕掣这才回神,抬起头,对着对面的她苍白一笑,却终舍不得立刻移开目光,只是静静站着,过了有好一会儿,才见他渐渐地挪动脚步。

“……对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东西要给你。”突然想起了什么,燕掣自怀中取出了一个淡粉色镶银边儿的锦囊。

“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块血玉……长久佩戴于身边……对你的身子有好处,你愿意收下吗?”

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块独一无二的“凤血”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但是比起她的安好,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轻点瑧首,刻意无视那个锦囊出自自己手中的,燕璃接过淡然打开,一枚“浴血凤凰”便躺于其中。

抬头,看向对面的燕掣,她的眼里有着一丝的疑惑与不解。

“听哥哥的话,把这枚玉佩好生佩戴好。”莫非璃儿是在担心么?还是对他还存在着警惕?思及此,燕掣心中的痛意更甚。

“别动!让我来为你戴上。”!!

亲昵的口吻之间,他和她都有种错觉,曾经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当他不是她的哥哥的时候,他也这么霸道的,命令着她。

燕璃讷讷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些紧张有些局促。

“皇兄!”

虽然已经做了娘亲,但是仍然容易羞涩的她显得笨拙而可爱,她脸上微微的紧张和粉红,燕掣的脸上只好尽量放柔和。

当燕璃发现眼前的男人异常认真执着的为自己戴上那枚小小的玉佩时,心中还是被感动了,只是这份感动有着太多的无奈和疏远,他这样一个男子令人心疼和同情,但是却无法相处而相爱啊。

“谢谢你,皇兄!”

就像是感谢一个平常的亲人般,她的口吻里有着太多的感激,正说明了他们的关系早已经遥远了,远的他心痛了!

而他,忍着心里破碎的揪疼,似乎在做着世界上最认真的动作,那么的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其实咩…只要你们留下爪印,支言片语或善意的批评都能让我暖到心里呢!

17.

回首惘然不知怎么的,燕璃的心,隐隐有种不安萦绕心头,但是在父皇的身边闻着他安心的味道,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由于幸福来得突然而产生的错觉。

“璃儿……怎么了……”

见她不声不响的坐着发愣,燕枭轻柔的细问,修长的指轻安抚的摩挲她的秀发,盛满温情的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关心。

“父皇,我想出去走走。”转身,她恳切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要不要父皇陪你……”

“不用……我自己稍微转转……没问题的”执住他的手,燕璃轻轻摇了摇头。

一路上,影卫们总是会频繁的出现,她知道父皇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她怎么舍得因为自己偶尔的情绪低落而使他担心分神呢。

……独自漫步在马车附近的溪水旁,小手有意无意的梳理垂下来的一绺流苏长发,水眸不知是在凝视着天边的云霞还是在眺望那远方的孩儿……夕阳西下,逐渐暗淡的霞光总是会引起人莫名的惆怅和伤感,好半晌之后,燕璃才慢收回目光,寻了一处略微干净平整的地方慢靠着坐了下来。

连日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既然选择了与父皇在一起,就必须勇敢地面对摆在他们面前的诸多难题。

沛儿的抚养,父皇和自己身份的阻隔,还有父皇至今的处境和身份……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面对。

暗暗地咬了咬牙,不管了,既然决定了去爱父皇,既然决定了要和父皇在一起,那么就算有再多的阻扰,她都要相信他,不管也不在乎父皇接下来会怎么做,她都会站在他身边,与之相伴!

……不知道坐了多久,月上高楼,阵阵的寒风,激起了燕璃的一个哆嗦,不由的拉紧了貂裘披风的系带,缓缓站起来想回去,可是刚一转身,却被眼前的巨大黑影给惊诧住了。

朦胧的夜色之中,一个熟悉的,挺拔修长的身影,温润如玉的面容,深邃多情的眸子,让她又是惊诧又是不安。

怎么回事?为什么大皇兄会出现在此,她还活着的事不是父皇一手包办的吗,怎么连皇兄都……见对面日思夜想的人带着一脸的戒备与不安紧盯着自己,燕掣的嘴角难掩苦涩。知道她没有靠近他的打算,他只好主动向她走近。

“璃儿,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好苦,燕掣把你放在手心里呵护,你们在温情蜜意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痛苦的还有我吗?”

“……”面对原本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再见的男人的连声质问,燕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眼前的皇兄,她不懂他一副情深未已的样子究竟意欲为何,侧身想从他身边走过,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整个身子已经被牢牢地禁锢在健硕的怀抱之中。

“皇兄……放开我吧……父皇还等着我回去呢……”反抗无用,只得无奈的叹息。

受伤于心爱之人的冷淡,她的无奈她的叹息都是戳伤他的利器。一向温润睿智的眼眸,在夜色中泛着令人心碎的痛楚,嘴角处明明带着笑意,不过心底的苦涩早已将他麻痹。

“不放……永远都不会再放手了……本来想着杀了楚旭以后就随你而去,如今知道你还活着……就算你仍然怨我恨我,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放手吧,皇兄。难道你不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吗……”

百感交集的望着眼前曾经深爱过的男子,早就已经决定只作兄妹,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幸好,幸好你还在,无论如何我都要亲自守着你一辈子……”无视她拒绝的话语,燕掣径自倾诉满腹深情。

早在得知她尚在人世,他就决定不顾一切也要守着她,爱着她了。而今又怎么会因为她区区的言辞而放弃呢?

男人冰冷的薄唇,近乎痴迷的覆上她的唇瓣,进而含住了她的小舌,炽热而烫人的吻,带着不容她反抗的力道,渴求着属于她的味道。

18.

为伊白发“不要让我厌恶你,皇兄!”实在挣扎不过,只得冷冷抛出威胁。

“璃儿……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听着怀中人儿冰冷的话语,燕掣凄美地扬起黑眸,脸上透着深深的哀求,曾几何时,曾经只会对着自己巧笑倩兮的璃儿居然也会用这种眼神来伤他了呢……

“所以,请你放手……”丝毫不为所动,对他的温柔就是对自己和父皇的残忍。

“过去的事就别再多想了,皇兄。”不想再理会燕掣,答应父皇要尽早回去,舍不得让他为自己担心,燕璃慢慢转身离去。

痛苦与愤恨充斥的眼眸定定的凝视了那决绝的背影好一会儿,修长挺拔的身躯一个跃起,眨眼间,已经紧紧贴了上去,一双大手,牢牢地禁锢住了她的身子。

“璃儿……你真的好狠心……为什么不肯理我,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

嘴唇贴在她的后颈,带着怨愤的嗓音在她耳边哀求。

燕掣的碰触,让她惊怒得微微发颤,想用力拉开掌控着自己腰身的大手,但却根本撼动不了它分毫,手肘猛地向后一撞,想要逃离这令她反感至极的亲密。

“我宁愿你恨我恼我,也好过你忘记我去和燕枭双宿双飞!”

眼中闪烁着歇斯底里的悲愤,不理燕璃的反抗,将她转过身对着他,用几欲把人揉碎的力道将她封锁在怀中。

黑眸审视着怀中人而颈上的点点吻痕,如果眼睛可以用作刀的话,那燕掣的眼神绝对马上把那点点红痕从她的身子上剜去!

犹记当初,她说要忘记他,从此只作他的妹妹,好好地找一个男子嫁了,然后安心的相夫教子。果然,一年之后,她眼里的伤痛已然被希骥与灵动取代。他便知道,他的心已碎裂。

燕掣知道,他彻底的被她遗忘在记忆的角落了。

她爱的人不是他了,现有一个楚旭,现在则是燕枭,总之不会是他了。

她不会知道,早在年少初遇时,他就爱上了她。

她更不会知道,因为得知她的死讯,他悲愤成狂,泣泪成血,满头青丝瞬间斑白!并且怒发冲冠以血腥手腕带兵直逼燕京,只是为了她,为了把那个伤她的男人千刀万剐!

她也不会知道,当他发现她仍好好地存活于世时,是多么的惊喜,以至于,惊喜过后,不顾正处于战场前线,身为三军主帅的他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赶来,只为了早日确认她的安好……

当时,年少轻狂自负的他还不知道爱为何物,空把恩情当做爱情,为了恩人之女的病情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自己同父异母妹妹的性命,只因为当时的他觉得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殊不知这才是铸成他如今痛苦的根源!

多少个日日夜夜是在悔恨交加中度过,行尸走肉般的日子让他痛不欲生,管不了那么多了,以他的脾气,与其永远忍受这种痛苦,还不如主动结束!

“燕掣,你难道就真的看不得我幸福吗!非要亲手把我的幸福捏碎你就高兴?!”

不能怪她的话伤人,只因为她受的伤太深,不去回忆并不代表不会想起。

“璃儿,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接近你心的机会……好吗,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嘴里吐着小心翼翼的哀求,努力忽视着内心因为她的话而留下的汩汩血流,燕掣温柔地啃咬着她冰冷的唇,舌尖一点点挑开她紧闭的牙关,然后彻底入侵。

淡淡的苦涩渗入她的嘴内,在他的舌头想卷起她粉舌的刹那,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上去。

吃痛的男人并没有放开她,渗着血丝的舌头,仍然温柔地缠着她的,不让她忽略它的存在。

“燕掣,你疯了吗?”手一扬,她毫不留力地打上他的俊脸。

“呵呵,我是疯了,你就当可怜一个疯子吧,好吗。我只是不想再让你离开我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想到心都痛了……”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喃喃的倾诉。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燕掣。”怀中的她依旧不为所动。

闻言,燕掣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直,握紧了拳头,如玉的黑眸散发出森森的寒气,只是下一刻变又挂上了一个温柔得令人心醉的笑容。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带你去重温过去是怎么爱上我的……”抱紧她的身体,硬生生的支起她的下巴,嘴唇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颤抖。

19.

层层水汽如轻纱般笼罩在温泉的表面,本来美好的意境因为某人的非暴力不合作而显得有些突兀,身子移动间溅起水花点点,月夜下男人和女人的躯体在泉水氤氲中纠缠。

有别于外头的寒冷,温泉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极其隐秘的洞穴,洞穴之外是层层,瀑布作为天然的屏障。

许是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这里的自成一方天地,若说鸟语花香是一点也不为过。带着些微暖意的风裹着淡雅好闻的花香款款而来,除了树叶被风摩挲而发出的“沙沙”声,周围均是一片静谧。

多次挽留哀求不果,燕璃执意要离开。为了留住心爱的人儿,燕掣只好点了她的穴道,使之无法动弹。

天气寒冷,再加之如果穴道封闭太久,血液无法循环的话,娇弱的燕璃绝对会吃不消的,但幸运的是,让他发现了这一处福地,索性替她和自己宽衣解带之后,双双踏进了温泉……(⊙﹏⊙b 汗,原因是某草瞎掰的,大家笑笑就过去了,不要当真)

洞穴最里头的温泉并不深,刚过高大成年男子的胸膛。可是就是这点高度却让水中的燕璃找不着立足点,无奈之下只能任由燕掣搂紧自己的腰。

眼睛舍不得离开燕璃一会儿,燕掣抱着怀中的人儿游到岸边,然后把她紧紧抵在有着柔软草地的泉岸上,猛地将娇弱的人儿提起,一双浓黑的墨眸,定定地落在美丽的赤裸浑圆上。

身子酥软得使不出丁点儿力气,只得恨恨的任凭某人为所欲为。有力的大手牢牢搂着佳人纤细的蛮腰,另一只手,开始暧昧的在娇躯上游走,想用手推开紧紧束缚着自己的燕掣,但奈何被封了穴,燕璃只能任他轻薄。

燕璃浑身一阵酥软无力,酥麻的是抵着她后背的嫩嫩草尖儿如一只只调皮的小手在后头挠她痒痒,软的是男人灼热的神眼和火热的温度将她烘烤的有些发晕。

许是温润的泉水所致,渐渐地,燕璃可以感觉到四肢能够轻轻地活动。想避开已经攀上酥胸上的大手,可身子刚一动,男人抵在自己两腿间的巨大,却狡猾的乘机一寸寸挺进。

“……嘶……呃……”听着男人由于摩擦而发出的轻叹,燕璃又羞又囧,只得停了下来。

愤愤地抬起头,眼前的燕掣,俊美如玉的脸庞因满满的柔情更加令人痴迷,儒雅睿智依然是他独一无二的标志,但一双如玉的黑眸,早已沾染了浓浓的欲望。

此刻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淡雅、温和、理性、睿智,宛如从深幽谷底中解放出来的欲兽,只剩下一腔对她的渴望,神志已然消逝无踪。

“皇兄,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察觉邪恶的手指开始抚上水中被扯得大开的双腿内侧,那暧昧的淫靡触感,让她忍不住失声尖叫。

无视燕璃的哀求,燕掣紧紧搂住她的腰,薄唇缓缓贴上她的后颈,报复性地啃咬着怀中人儿粉颈上的吻痕,直到把所有燕枭留下的痕迹全部抹去,才满意地滑向下一个目标。

邪恶的舌尖,饶有兴味地舔食着诱人的浑圆,坏心眼地折磨那敏感的粉色花蕾。在这种邪恶快感的包围中,她只有用力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可悲的身子发出投降的呻吟。

这一刻燕璃前所未有的厌恶自己,为什么偏偏要来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散心!

如果没有出来,就不会让燕掣有机可乘,如今的她,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如果当真被他得手,那她还有何面目再跟父皇一起呢?!

20.

点点泪珠因为内心的痛苦而悬挂在燕璃的两腮边,但是这样娇弱的她却更加引得燕掣的占有欲蓬勃发展。

看着怀中的她泪眼涟涟的可怜模样,燕掣微微眯起了黑眸,耀眼的火焰在黑色的瞳孔中跳动,不满与嫉妒的光芒渐长。

纵使知道自己的行为绝对会把她本已游离的心推得更远,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啊!

不是没想过就这样从此天各一方默默的忍受失去她的痛苦就好,原本以为楚旭是一个能够给她幸福的男人,没想到放手的结果却是害她几乎销香玉殒,从那时起,他就决定不管生与死,他都会随她而去,只因为她的幸福只能由他来给!

原本愈加狂猛的爱抚力道,在他的刻意隐忍之下,回复到最初的小心翼翼。

“对不起,璃儿,我不想逼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没有你,我会死的,会死的……”

“璃儿,你知道吗,与其把你交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由知道错了的我来精心呵护你的幸福……”执起她的柔荑,抚上他那颗只为她跳动的心。

他的话很美很煽情,只是却点燃不了她心中那盏已然被他熄灭的烛光。

冷眼看着环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的燕掣,已经不再是温文尔雅的淡薄燕掣,而是一只被情欲和偏激痴恋控制的傀儡。

惊觉所有的挣扎都已经无济于事,燕璃反而冷静了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慢慢和他周旋,以便拖延时间得到救援。

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去,睿智如父皇一定知道她出事了。父皇绝对会来寻她的,只要他想进来,就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和人……“璃儿,难道你还不死心吗,还在想着有人来找你吗。”薄唇凑到她脸旁,指腹温柔的抚着娇嫩的花蕾,墨玉似的眼眸里跳动着炙人的火焰。

“知道你恼我怒我,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放不开你了,当初是楚旭,现在是燕枭。看着你陪在其他男人的身边,我恨不得他们统统死了才好!你简直就是个刽子手,一次一次的戳我的心啊!”

本来这番话永远都没有机会向她说出口了,如今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苦闷与痛都说给她听!

“明白你不想看见我,所以我躲到离你远远地地方去了。但是,每天晚上,我都陷在疯狂的怨愤中无法自拔,只要想到夜晚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入睡,清晨你娇俏的睡颜是那个男人的特权,我都会有毁灭世界的冲动,但我更加想毁灭的人是我自己!!”

“……”

“你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毒,下了蛊。要不,为何我要的女人,一定非你不可。”此时的燕掣几近歇斯底里了。

淡淡地看着他,若是以前,听到他这番话,她绝对会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说得再多都是惘然,过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

“求求你,把你自己给我好吗,试着再次接受我的爱,好不好?”

伸手钩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和他平视的高度,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如玉的墨眸,透着痴情与执着。

淡然的看着他,燕璃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皇兄,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女人一旦心中没有了爱,便会变得比任何人都决绝,不会把爱施舍给自己不爱的男人!”

“在我眼中,爱就是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如果你想回到过去,那么很可惜,那个爱你的璃儿连同孩子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另外,我最讨厌强暴,如果今天你强要了我,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这一生一世,你都不会有机会看我一眼。”

听着她淡然的诉说,燕掣嘴边温柔的笑,慢慢变得凄凉,痛苦的呢喃,漂浮在蔼蔼的雾色中。

21.

“原来,曾经爱我的璃儿,真的已经不在了么,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么……”

短暂的沈默过后,默默地压抑着内心的剧痛,如玉的俊脸,慢慢凑近她,黑眸透着哀伤和心痛,完美的薄唇,吐出一声惨然的叹息。

“那么……璃儿……我也再重申一次,今生今世,我是不会再放开你的……

不要抗拒我,也不要讨厌我,我不会再伤害你的,真的不会……相信我好么“

伴随着温柔的声音,水里的一只大手,慢慢抬起她的粉臀,修长的手指,慢慢沿着她柔软的小腹往下滑去。

径直来到腿心,拨开柔顺的毛丛,轻柔地把玩着那两片优美圆润的桃形花瓣,很轻很柔的动作,像是抚着最珍贵的宝贝。

感觉娇嫩的花瓣,在手指的恶意挑逗下微微颤动,燕掣对着她明媚一笑,手指猛的挤进她的蜜道里,狂猛的抽送、抖动、旋弄……“璃儿,即使你的心抗拒我,但是你的身子还记得我的,不是吗……”

沙哑的粗吟中,燕掣缓缓低下头,薄唇吻上酥胸上近乎透明的粉嫩顶点,配合着埋在佳人腿间的手指的动作,慢慢的吸吮,啃咬,狂恣地挑弄。

来自酥胸和腿间的双重刺激,让燕璃忍不住轻喘。

不服输地瞪着眼前的燕掣,她死死地紧咬下唇,抵抗着因他的抚弄所带来的快感,本来冰冷苍白的身体,隐隐泛出淡淡的红晕。

“皇兄,我已经是父皇的人了,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再在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爱你了,你知道吗?”艰难地扬着眼眸,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的道。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

修长结实的身躯毫不迟疑的覆上她的,眼中渗着悲凉的笑意。

狂恣的啃着她娇嫩的粉色花蕾,指尖更为肆意地攻掠娇嫩的花道,火热的蜜液不断的奔涌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

听着她压抑的呻吟,薄唇离开她的酥胸,安抚地吻过她的唇瓣,灼热的指尖温柔的轻抚她略显冰凉的脸颊。

箍住她腰肢的手臂,越来越紧,眸光转浓,低沈的嗓音中夹带着浓浓的渴望。

“璃儿,就算你的心不爱我,但你的身体,却对我有感觉……你是渴望我的,不要再欺骗自己了……毕竟我们曾经是多么契合的一对璧人……”

沙哑诱惑的低喃,滑过她细致的锁骨,随着无处不在的大掌,彻底地造访了燕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诡秘奇妙的快感,一波波流泛过她被侵犯的花道,令她不禁想娇喘出声。

想压抑那酥麻的噬骨快感,她长长的指甲,忍不住深深的嵌入他的胳臂中,在这一刻,她悲哀地发现,正如燕掣所说的,就算她不爱他,但她的身体,依然还记得他曾经给予过的快慰。

扶着她的纤腰,燕掣猛然抬高她的身体,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把身体慢慢压向她。

炽热的触感,令燕璃瞬间清醒。

冷冷地看他一眼。

“皇兄,无可否认,我的身体是有感觉,不过,就算你再问我一百次一千次,我的心,不爱你。”

听着她的话,水中燕掣淡淡地看着那人儿,伪装的温柔瞬间崩溃,幽暗的黑眸里射出浓郁的痛苦之色,深沈凝实的黑黝瞳孔,渐渐被邪肆的暗黑所侵蚀。

22.

父子对峙圈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几乎要折断纤腰的力道禁锢着,充满浓厚欲望气息的炽热硕大,慢条斯理的触上诱人的两片花瓣间,若即若离地轻轻旋转。

深邃的眼眸里诡谲的光芒越来越盛,原本长相极为英俊的燕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迷人弧度,散发出惊人的性感。

眼中的邪意,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炽热,熊熊火光简直要将燕璃燃烧殆尽,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俏脸上,熏得她微微发抖,她下意识的蜷紧身子,却被更加用力地禁锢在他的胸前。

嘴角狡黠的扬起,黑眸中是狂热的欲火,燕掣握住她的小手,抵在他的欲兽上,让她充分感受那张狂、强悍、几乎喷薄而出的巨大热力。

“璃儿,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我要你的决心,就算你现在想躲,也已经太迟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因为,比起永远失去你,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

…“

在硕大即将入侵到燕璃体内的一刹那,一声愤怒的咆哮响起……“不想死的话……我劝你最好停止你那该死的行为……我的好儿子!”

从天而降的一道刺寒嗓音,原本漆黑的山东已然明亮如白昼,只是除了两个燕姓男人之外,其余的皆背对着他们。

环在她腰间的大掌轻轻的松开,但仍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嘴角,燕掣才施施然的帮两人穿戴好衣物。

“终于来了么……我还以为,父皇不打算出现呢……想不到一向威震天下的父皇,居然有兴趣观赏儿臣和璃儿的私房事呢…”

似乎并不意外好事被打断,这样从容的燕掣只会让燕璃更加痛恨!该死的燕掣,为什么要让自己以这幅面目出现在父皇面前,这样的情景只会让她难堪到生不如死……“燕掣……你可真不知悔改……一错再错,如我所料,你根本不配与我争夺璃儿……”

姜还是老的辣,一直守护在燕璃身边的燕枭可是将那些男人的行为都看在眼里,知道无论如何,璃儿都已经将他们从心里除名了。

“再错?真是可笑,我只是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比起为老不尊的父皇,还是儿臣更加适合璃儿。”

“难道你忘记了吗……是你亲手把她推开的……”一语破的,直插燕掣最痛的伤口。

“我和璃儿的事与外人无关,曾经的伤害,我会从她心头抹去!”

原本一直维持着淡定笑容的燕掣因为被触及逆鳞,顿时怒不可遏,却又无从辩驳,连反驳也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太迟了……不论身心……璃儿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

话语未落,几个起伏间,燕枭已经凭借其无可匹敌的修为从燕掣手中夺过心心念念的人儿,好好地护在怀中软语轻声的安慰着,无视着对面凄凉落寞的某人…………被一双铁臂搂到温润的胸膛里,虽然父皇仍是笑着的,但弥漫在他周围的诡异冷气,仍是让慢慢平静下来的燕璃有所察觉……“父皇……我……”嗫嚅着的燕璃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先别说话……父皇现在很生气,怕伤到璃儿…回去了,再说好不好……”

虽是询问,但那气势还是让璃儿心惊胆寒。

父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23.

父皇妒火难平马车上,独留燕璃一人。

车内的人儿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把眼泪都快急了出来!

怎么办?!脖子,胸前那青红交加的吻痕,是那样的鲜艳,那样的刺眼,青的自然是父皇自己印上的,已然变了颜色,可是那红的却……敏感若父皇,一定不会看看不到的。

燕璃心慌意乱的思忖着如何才能熄灭父皇的怒火,只是,思绪纷乱下,如何理得清呢。都是皇兄害的!要不是他的纠缠,此刻的她与父皇该是多么的和谐…

…父皇虽然待自己温柔体贴,从不曾生气,据她从其他的宫人描述中可知:父皇一旦发怒,往往都是要出人命的。

怎么办?她倒不是担心自己会有什么事,而是不愿意看到心爱的父皇生气…

…怎么办才好?怨谁?怨皇兄?那就以后尽量不与他接触。怨自己?那只有以后乖乖的听父皇的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就在燕璃焦灼不安的时候,已经听到外边燕枭吩咐好马车交接的事宜,准备入内的声音。

不行,绝对不能让父皇看到身上的那些“污渍”。

对了,若要不给父皇看的话,就只有这么做了!手忙脚乱的吹熄蜡烛,掀开褥子钻入其中,她假装已经熟睡。

黑暗中,她听到门被轻轻地打开又被悄悄地关上,沈稳的脚步声,怕惊醒了她似的轻缓地一点点靠近软榻,悉悉唆唆的一阵脱衣声过后,一具健硕的身体贴上了她的。

听着她细碎的呼砐声,一只温热的带有粗茧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的小脸,紧接着两片温暖的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角,连带着手臂轻轻地把她带入宽阔的胸膛内。

满足的置身于宽广温暖的怀中,情难自已的蹭了蹭。鼻息间尽是令她爱恋贪求的熟悉味道,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呢喃。

娇柔的轻喃缓了男人原本稍显冷硬的心,搂着娇人儿身体似乎紧了紧,黑暗中,她可以明显的感到父皇凝视着她的黑眸正慢慢变得灼热,放在那腰间的大掌,业开始缓缓地抚摸着她身子的敏感地带。

“璃儿,睡了吗?”轻声询问。

耳边轻柔而短促地呼吸让她内心涌起无法抑制的渴望与满足感。但奈何,她不能出声,也不敢出声。

然而,似乎知道怀中的人儿并没睡着。抚着她的脸庞的手指,慢慢地向下游移,抱着她的身体,也随着两人的喘息而变得滚烫,麻麻痒痒的感觉袭来,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

燕枭原本温润的眼眸,在看到娇人儿颈上的斑驳红痕时,骤然变得阴冷,猛地拉开她的衣领,犀利的黑眸紧紧盯着那颈上的点点红痕,搂着她的身体,绷得僵直。

月色照耀下的嚣张红痕愈发的清晰,几乎要晃了燕枭的眼!斑驳的吻痕似乎带着得意的挑畔和宣告,燕枭已然阴冷的眸子浮上噬人的狰狞。

糟了!还是被看到了!感受两道透着寒气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虽然害怕,但她依旧没有动,可是,身子却率先摄于父皇的威严,竟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

“璃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24.

把柔若无骨的她提到面前,漆黑如夜的眸子,骤然放射出一抹暴戾的光芒,冷戾的声音,带着阴森。

没有动粗,也没有责骂,但那如千年寒冰的音调,却让燕璃莫名的心虚和害怕。

慢慢地睁开眼,父皇的眼中,掺杂着一种令她不安的东西,看着冰冷的父皇面无表情的俊脸,心中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啃噬着她的心,隐隐地生痛。

“今晚,为什么会遇见他?”看出怀中人儿眼中的闪烁,黑眸紧盯着她的眼,燕枭冷若寒霜而令她胆颤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他知道我没死,特意寻来的。”不想骗父皇,也无法骗父皇,她如实作答。

“他对你做什么了?”俊挺的浓眉挑了挑。

想起燕掣刚才的所作所为,眼睫微微抖动,一双藕臂搂紧了父皇结实的腰。

“……没……没做什么……”避开男人眼中的探索冷光,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慢慢松开环着她腰的手,燕枭抬起她的头,鹰眸牢牢锁着她的眸光,指尖抚着深红色的痕迹,妒忌瞬间引爆,声音冰寒到极点。

“没做什么?那么你脖子上的齿痕是怎么样得来的?”幽暗的怒火划过他的眸子。

“……”抚着那点点无所遁形的吻痕,她无辜的看着眼冒妒火的男人。

从父皇的眼里,她看到了深深的痛楚和妒忌,脸上那扭曲的表情足以证明他的愤怒,仇恨、嫉妒、酸楚……“父皇,无论你信是不信,除了这些个咬痕,我和皇兄,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紧紧地盯着她,燕枭没有再出声,冷凝的脸上全然是彻骨的寒意,一指指拉开她的手,缓缓从软榻上坐起来,然后车门外走去。

看着那冰冷的背影,此刻的燕璃除了心痛已无其他感觉,她猛地在榻上坐起来,勾抱住他的腰,小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这个男人是她的,就算再生气,也不可以离开,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一点点拉下他的头,柔嫩的唇瓣紧紧贴上他的嘴角,可怜兮兮的祈求爱怜。

“父皇,我不许你走……”声意透着强势的命令却难掩显而易见的脆弱。

感受到他的僵硬,她更紧地咬着他的薄唇,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她的脸颊,咸咸的味道渗入了彼此的口中。

“该死的,璃儿,为什么我总是拿你的泪水没辙。”听着她几不可闻的呜咽,本来妒火中烧的男人冷静了下来。

“不许走,不许离开我……”扬起渗着水气的眼眸,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

看着她眼中的泪光,燕枭蓦然收紧双臂,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的不留一点儿缝隙,狂野而不乏温柔的力道,生怕弄痛了她。

“别哭,父皇不是离开,父皇只是去吩咐影卫们帮你准备的压惊的汤药……”

粗糙的指节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薄唇按抚地亲吻她的樱唇。

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什么也说不出来,父皇黑若宝石的星眸中那温柔真挚的目光像缠丝般将她完全包容起来。

闻着父皇身上好闻的龙涎香,紧紧包围着她,听着父皇温柔的话,燕璃那颗高高吊起的心,慢慢放缓……

25.

取悦不自觉地露出祈求的姿态,只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她最依赖最深爱的男人。

当发现自己会因为父皇的生气而患得患失的时候,燕璃就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一直以来,眼里都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看法的人,既然选择父皇会有幸福的感觉,她会毫不犹豫的牵着父皇的手一起走下去……怯怯的伸出丁香小舌附上他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同人这般亲密接触,可是这一次却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动,所以燕璃的生涩是难免的。

在璃儿涩涩的“挑逗”之下,燕枭低吼着摄上她正在娇喘吁吁的樱唇,霸道的舌尖与她的紧紧交缠在一起,不知足的要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璃儿,知道吗,我讨厌看见别的男人和你在一起……”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俏脸,他俯身贴在她耳畔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妒意。

“……”听了这番话,除了内心柔软甜蜜到极致外,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啊!”因为父皇坏心眼地啮咬着柔嫩的耳垂,过于缱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璃儿,记住,不准对着除父皇以外的人笑得太美!”他要她签订只属于两人之间的条约。

“才不要呢!”破天荒的,她竟然嘟囔着小嘴拒绝。

“该死的,说!你还想对谁笑得这样甜……”汹涌的醋海几乎把某人吞没。

“……难道沛儿都不可以么……”拼命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笑,吃醋的父皇她也好喜欢,怎么半?!她好像越来越爱父皇了咩……“……淘气的璃儿,你的认错态度还不够诚恳呢!”坏坏的,低低的咬着她的脖颈,他轻松的放下饵,等着某只小鱼上钩。

松了一口气,知道小人儿方才是在挪揄自己,同时,燕枭明白这也是她间接的承诺。但害的自己如此患得患失,她是不是也该为此付出些代价呢…燕枭紧眯着一双黑眸,薄唇移到女儿的耳畔,不住的摩挲着属于她的娇嫩,他一边点火,一边安慰着叫嚣不已的某兄弟,安抚它现在的等待只为了接下来更为美味的大餐…“那父皇想怎么样咩!”虽然明知道他没安好心,但是今天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只能乖乖的任某人鱼肉了。

“呵呵,那就要看璃儿的诚意如何了。”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从车窗缝隙中钻进来的调皮月光衬得他盛满精光的眸子闪亮得惊人。父皇眼中如滔滔洪水般的情欲让她颤栗,霸道的男人,一旦欲望燃烧,就不会轻易熄灭。

伸出小手,盖上他贴在她脸上的手轻轻地厮磨,她的父皇啊,虽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其实也是个超级会吃醋的妒夫呢!但是,她也明白这背后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宠溺,只为她一人存在的宠溺,所以哇,她甘之如饴……“父皇……璃儿知道错了……原谅璃儿,好吗?”手臂挽上他的脖子,俯首贴上他的脸颊。

“……作为惩罚,今晚璃儿要乖乖受着……父皇的怒气呢……”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眼眸,虽然明知道是装的,但燕枭的心仍是酥软了半截,只是胯下的兄弟却时刻在提醒他不可以心软!

26.

“父皇……呃……”樱桃小口中溢出声轻柔的娇吟,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让紧抱着她的男人心猿意马。

看着怀中人儿流光溢彩的水眸,燕枭更是紧紧地把她搂在宽广坚实的胸膛里,被情欲折磨的枭帝更是情难自控地吻住了那诱人的唇瓣儿。

“璃儿……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么……”

已经被欲望侵蚀的黑眸,虽然似是在征求燕璃的意见,但此时此刻,她知道父皇绝对不可能停下来。

“父皇……能不能……不要……”盈盈水眸开合间泛起烟波点点,绯红更比胭脂甚的朱唇更是被主人地毫不怜惜的咬住。

不是她想出尔反尔啦,只是妒火与欲火齐发,本来在床上就已经所向无敌的父皇,这样一来天知道他打算弄多久……她还真怕未来几天会在马车的软榻上度过。

正在自哀自怜的某人丝毫不知道惧意已然外露,父皇有力的大手,温柔而坚定的慢慢解去她身上仅有的亵衣,凝视着她的黑眸变得更加深邃,甚至有一道灼热火光掠过。

“璃儿,别用这样诱人的眼神看着我,也别这种娇怜的声音诱惑我,不然,父皇会更加忍不住狠狠疼爱你的。”燕枭宠溺中透着邪气的话,让燕璃忍不住战栗着抓住了身下的被褥……伴随着“簌簌”的声响,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男人大手微微灼热的抚摸,让她既羞囧……又忍不住期待……略带薄茧的指尖和肌肤的轻微接触,娇人儿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父皇他啊,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发她掩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

小手仿佛带有意识似的,轻柔地抚上那挺拔飞扬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单薄的几近冷酷的唇线,以及锐不可当的黑眸。

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具完美的躯体,以及这颗世间罕有坚定的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只属于她一个人。只要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泛起甜蜜的娇笑。

哎呀呀,她可不能一直任父皇蹂躏呢…所以啊,她也要反击。坏心的撩开父皇的亵裤,调皮地往那处已经昂首挺胸的肉质大棒吹了口气。

既然父皇今晚一定要让她好好地“认错”,那她只好乖乖听话,拿出“诚意”

来安慰父皇那颗受伤的心和发怒的弟弟了…“……父皇……要不要璃儿主动认错呢…嗯…”微眯起的媚眸里泛着少有邪恶的水光。

“璃儿……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娇人儿暧昧而充满挑逗的话,惹来燕枭胯下某处一阵激动。

妖娆一笑不语,得意的看着父皇眼中难耐的压抑,一双红酥手,已然开始往男人的下体游走。

其实她很明白,她的父皇虽然说话霸道,专制独裁,但就算在他欲望最高涨的时候,他都会小心翼翼地取悦她,让她也体会到融合的快感。

世人都说枭帝屹立在世界的顶端,只能被人仰视,没有人能够走近他,都畏惧被他那犀利的,带有无穷压迫感目光注视,但在燕璃心里,这样的燕枭却是完美的。

小手来到燕枭的小腹上,无良的画着小圈圈,贝齿也开始啃咬着他身上那完美的惑人的肌理,仿佛要在他身上刻下属于她的徽章……

27.

甜不死你,我爬墙绵绵甜甜的轻吻,从男人的小腹小腹一路出发,丁香小舌来到他健硕傲人的胸膛,一对丰盈的雪乳擦过属于他的阳刚两点,轻柔却略显娇蛮地捧住他的脸,对上他深邃无垠的黑眸。

媚眸斜睨着包围着自己的男人,不依不饶的索要着属于自己的权益。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还有吗?难道只有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安静的听着娇人儿的“索爱宣言”,被“训斥”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有的只是深深地宠溺与痴爱。

“哼。还有呢,父皇,你要记住哦,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其他的女人有暧昧,那么,我会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永永远远的逃离你,就算你后悔莫及,找遍天涯海角,也绝对不会找到我的踪迹……”

“璃儿,你敢?”闻言,燕枭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

变脸并不是为了她的种种“苛刻”的要求,他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她还是没有完全的信任他,居然连那几率为零的计划都已经盘算好了……因为她的一句话,男人倏地变得患得患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掏出来,好给这个白眼狼般的人儿看看!

大手霸道地捧着俏丽的小脸蛋儿,两道专注至极的目光,牢牢地对上她的。

“那么,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燕枭的心,满满装的都是一个叫做燕璃的可恶女人。这个女人的娇,这个女人的嗔,甚至连这个女人的坏,我都恨不得全都藏起来不给别人窥探到丁点儿!就算拿全世界跟我换你……我也绝不会,犹豫一秒!”

铿锵有力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打进了燕璃心里,这是她听过最好最美的声音……“就算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我的身子忘记了你,但我的心永远也只会因你而悸动,因为,爱你……用的是我的心去爱,心里永远会保存有关于你的回忆…

…“

看着某人几近痴迷的聆听姿态,燕枭又好笑又好气,原本气势汹汹的小狮子,却是这么容易的就被感动,果然啊,他的璃儿是世间最真的人儿……她的父皇啊,一向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素来不懂得对女人说那些好听的话儿,也不擅长浪漫情调的取悦女人,此时此刻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一番话来,无法不令她动容。

泛着动人波光的明眸欢欣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近乎讨好地扭动着柔媚的小腰依偎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满身心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父皇父皇,你自己说过的话,要说话算话呢……”

水眸微眯,嘴角勾起娇俏一笑,一双藕臂揽住他坚实的脖颈,覆住男人因为错愕而微张的唇瓣,水嫩轻柔的吻,足以挑起满室的旖旎……

28.

是夜,男人虽然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但仍然任由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蛮横地啃咬,隐隐透着压抑的话语中,更多的是宠溺和无奈。

“璃儿,吻够了吗?”

“哼……还不够……”粉扑扑的舌尖如羽毛般轻拂过他的嘴角,然后慢慢探入他的嘴里,调皮的勾引着他的一起嬉戏,一双小手也攀紧他的脖子。

“是吗?”习惯掌控的男人,一时之间还真拿玩得兴起人儿没辙。

“可父皇却等不及了呢……”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过后,燕枭一个翻身便把女儿紧紧地压在身下,倏然俯下头如猛禽般捕捉娇人儿口中那抹娇软如蜜的粉舌。

强势有力的吻,让略懂皮毛的某人儿脸红心跳,心荡神驰的迷醉在父皇温柔的吻中,身子酸软得直往父皇怀中倒。

牢牢地被困于刚硬健硕的胸膛里,燕璃整个人被独属于他的好闻的味道包围着,听着不知是属于谁的心跳,呼吸着属于两人之间甜甜的气息。

燕璃清楚地感知到紧压着自己的阳刚,紧搂着自己腰身的大手,都在慢慢地加重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他健硕的身体里。

“璃儿……该死的,你为什么会这么诱人?”既懊恼又透着欲望的低咒,在寂静的马车里显得格外的响亮而又暧昧。

其实不单是男人,他给予她的每一个触抚对她来说,也无疑不是一道道情火,爱火与情焰不只点燃了他,也渗透了她。

莹白修长的双腿儿,主动环住他健硕的腰身,盈盈荡漾着的媚眸望着那个她引以为傲的男人,在他的眼中,她总是能看到无限的柔情和蜜意。

父皇的霸道令她的心甜甜的,父皇的专情令她的心暖暖的,父皇的一切,她都无法自拔的迷恋,但是啊,可不能告诉他…因为她喜欢父皇心里满满的都装着自己。

好想就这样牵着父皇的手,一辈子都不放开,直到世界的尽头也不放手……

璃儿眼中的爱意,虽然她不说,但他也能够明显的感受得到。柔情蜜意萦绕心头,嘴角也随之微微翘起。向来沈稳的枭帝也会因为爱人的回应而笑得像个孩子。

“璃儿,知道吗。玩火的下场,会很惨……”他好心的提醒她。

“……那父皇不想要吗?”天真的眨巴着水眸,仿佛点火的人不是自己,因为啊,她就是直到,即使父皇真的失控了,却也不会伤害她。

“这么说来,璃儿,真的不怕死?”握住那双不安份的小手,浑身燥热的枭帝干哑着呢喃,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笑意盎然的眸子状似无辜的望着眼前额头冒汗的男人,轻垂在他腰侧的腿儿轻轻摆了摆,暧昧相触的私密处,传来噬骨的快感。

“父皇……你才不会舍得让璃儿死呢……”愉悦地轻勾嘴角,娇嫩的花瓣,慢慢磨擦着父皇胯下越发硬挺巨大的肉棒。

心爱的人儿般是撒娇半是挑逗的话,加之身体间坏心的撩拨,终于烧毁了枭帝的超人的理智……

29.

继续车震燕枭滚烫的大手覆上了娇人儿的赤裸美背,柔滑的触感相识质感最好的丝绸,炯炯的热切的目光焦灼在这一片美景之上。

缓缓地把跨坐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玉腿儿轻轻放落,分别拉开固定在两侧,缓缓俯下头,暧昧的黑眸,沿着高耸的丰盈玉乳慢慢往下探去,然后定定地落在月色下,腿心交合处那一片萋萋芳草上。

“璃儿……记得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明天你下不了床,也是你自找的…

…“

略带薄茧的指尖不经意的来到两片花瓣盛开的地方,终究不忍委屈心爱的人儿,带着确认的话语从薄唇间飘出。

那人儿回以一记娇笑,然后更加紧偎向他,给了他一个无言的答案。狂野的父皇就好像一把熊熊的烈火,娇弱的她好比绿草儿,只能跟着烈火一道燃烧。

“喜不喜欢父皇这样碰你,嗯?璃儿?”薄唇凑近小人儿的耳边,诱惑地轻舔白嫩的耳垂。

“璃儿……告诉父皇……喜不喜欢?”再施以温柔的爱抚来诱哄她。

“嗯……璃儿喜欢……好喜欢……”迷迷糊糊的人儿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呀。

“璃儿,你爱父皇吗……”他还想听她说更甜的话。

“爱……璃儿爱父皇……”她乖巧的遂了他的愿。

“璃儿……父皇也爱你啊……”他满足的回以爱语。

原本薄情的嘴角扬着的抹满意的甜蜜的笑,身下一沈,硕大的巨棒温柔地挺进娇软多汁的花穴里,并吐露出坚定地爱语。

“璃儿,父皇进来了!”

身上的燕枭,此刻已满眼通红,青筋环绕着的巨物却只走走停停,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豆大的汗珠从腮边滑下,滴打在娇人儿的乳尖,酥胸口,绽放成一朵朵绚丽的水花儿。

“……嗯……嗯……父皇……啊……啊啊……”连串的呻吟自燕璃口中溢出。

因为是父皇啊,所以她期待他的爱抚,甜蜜的空虚向她袭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猛的夹紧了玉腿儿,主动攀环上男人的窄腰,男人和女人的性器马上更为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好涨……”酸酸的麻麻的饱涨感自小腹袭来,燕璃不依的央求着更多。

燕枭受女儿此举鼓舞,反身附在她的上面。一只大掌与她的十指交握,另一只拉高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起精壮的窄臀猛的做高高低低地迅猛冲刺。

燕枭的每次插入都几乎碰到她的花壶儿,惹得敏感的人儿娇啼连连。他的两颗卵囊撞击着她的桃园外壁“啪啪”作响,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间都会拉出一股股芳香诱人的爱液,顺着两人结合处不断地溢出来。

马车随着两人的交媾而剧烈的摇晃颠簸着,燕璃每一次被贯穿的尖叫声都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药,刺激得他欲望勃发。

“哼……停下……父皇……嗯……不……要了……啊……”

无法言喻的酥麻电流在燕璃的全身流窜,酥酥麻麻的折磨着她,除了发出连连的娇啼,便也只能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不停的随着父皇的的律动而款摆。

30.

粗硕的男根每次抽插的极尽狂猛,尽数拔出花穴,赤红色的龟头,如同一条巨大的蛇头,泛着淫靡的亮色,高高地昂着头,气焰异常的摄人。

属于女人的绵延汁水随着男人的律动溢出交合的部位,混着属于彼此的毛发,极其旖旎的缠绕着。

偏偏男人还恶质的挺胯行凶,不时冲撞几下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花核,直到引得女子连呼吸都颤抖不稳的哭叫,才狠狠提起凶器末根直捣黄龙,每一下都那么深沈用力。

娇人儿的花穴已经被男根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小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张一合极贪婪地吞食着口中的美味,每撞击一次,肉壁便吸紧一分,直至闯入的外物,再也离不开这嫩滑的狭窄,只得在此间横冲直撞,不退则入,故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子宫深处。

“嗯……啊……”男子沙哑的低吼一声,拉高女子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

随着他的冲刺,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然后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

炽热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燕璃只能无助地喘着气,跟随着父皇的律动急促地扭动着身体,为他所迷醉。

“啊……啊……”燕璃的娇喘声发着颤。

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快活的难以继续,燕枭抬起燕璃修长细致的双腿,她的腿型十分漂亮,瘦的恰到好处,轻轻一捏,皮肉骨全都给他握在手里,滑嫩中还带着坚实骨感,令人爱不释手,只想细细把玩。

“啊……啊……嗯嗯……”燕枭趁势把燕璃又吮住了,他一边同燕璃接吻,一边挑逗那粒给肉瓣簇拥着的花蕾,还把玩着燕璃那双美腿,摸她滑嫩的肌肤,捏她充满弹性的肌肉,同时也不忘挺胯相交。

燕璃不但身子骨感纤细,更是异常柔软,两条大腿几乎都要给他扳到身子后面去了,大腿根内侧的筋站了起来,向燕璃股间的蜜贝淫裂处集中。燕枭雪白的带有薄茧在那泛着樱红涨大的贝肉里头轻轻拨弄,使得燕璃那具娇弱的身躯,也显得异常淫媚。

“啊!”燕璃呻吟。

“呜呜……啊啊!”俏脸上晶莹的泪珠滚落,下肢乱颤,脚踝在男人手中抽搐。

蜜穴里头激烈收缩,那浅浅的水穴儿拼命吃着肉棒,想把这远超过她负荷能力的粗大阴茎整根吞没,继而被迫抽离。

燕枭不会放过疼爱她任何的机会,调整姿势,扣住娇人儿两边膝盖,由上斜斜插入,腰肢前后挺送,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燕璃上半身也不禁颤抖,燕枭搂着她,吻她的脸颊,指尖持续玩弄那粒小小花蕾。

胯下的巨根抽插着那只痉挛的花穴儿,随便一顶,龟头便整个捣入花心,让她高潮不止,爱液狂泄,一双美腿触电似地抖个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燕枭腰间一麻,终于射精,一阵阵销魂快意,伴随着男人股间的颤动,袭上了两人的身子。

“噗嗤,噗嗤!”浓稠的精液喷出,很快的把娇人儿那浅浅的肉道都填满了,燕枭把阴茎拔了出来,龟头上,白浆狂涌。

燕璃紧紧抱着男人的头,用脸颊蹭他的头发,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来。虽然获得的性快感的程度并不轻,但让她感觉更强烈的是父皇对自己的无比疼爱,她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永永远远的体会爱人的温柔、体会两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激情交缠的身影,甜蜜的爱语,说不出的浓情……

31.

好吵,发生什么事了?燕璃睁开眼环顾了一遍车厢,却没有看到父皇的身影,晃了一会子神,她才反应过来外面那是兵器击打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忍着身子的酸痛不堪穿戴好,克制住想要出去寻找父皇的欲望,燕璃掀起布帘向外望去。

十来个影卫包围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激斗正酣,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他──燕掣!而燕璃牵挂的父皇正在一边冷静地指挥着影卫们的进攻,虽然燕掣武功强劲,但是要应付这么多人有计划的包抄,连番打斗下来燕掣渐渐的已经吃不消了,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窥出了他的颓势。

“可恶!!”就算燕掣再怎么不服输,最后却还是在影卫连番的攻击下中了招,被横过来的一剑抵住了脖颈,不得不就此停住。

“认输吧,你斗不过我的。”冷眼旁观的燕枭给了影卫们一个暗示,移步到燕掣的对面。

两个有着血脉联系的男人,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温和淡雅,却对彼此异常地仇视,原因不为其他,单单为了心中最爱的人儿。即便是父子又如何呢,面对感情这件事,从来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我要见她!!”即便是输了,燕掣也倔强地不肯低头,原本如墨的眸子猩红,透着不甘与执着,身上被刺伤的道道鲜红,让他看起来格外的颓唐。

“不可能!先别说她自己不想见你,就是她肯我也不会准许的。”与燕掣的歇斯底里形成鲜明的对比,燕枭一脸清冷。既不张扬也无炫耀的意思,但燕枭的强大气场决定了他遇事的淡定和从容,除了燕璃,再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情绪失控。

“你想见我,我就成全你,面也见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燕璃掀开马车的门帘跳了下来,徐徐移步到父皇的身边。看着不悦凝眉的父皇,她微微一笑,她要让父皇和燕掣晓得她之所以肯露面不是同情也不是心软,纯粹的是为了做个了结。

父皇又闹别扭了!刚刚走到他跟前,大手就牢牢把小手包裹在掌中,力道虽不让她生疼,但也感受到父皇的不悦。这个爱咭醋的父皇啊…碍于人前不能娇声软语的撒娇,纤指轻轻地摩挲着大手的掌心欲求得他的谅解。

那双弥漫着悲怆痛苦的墨眸,缓缓地掠过眼前执手相依的燕璃和燕枭,他和她之间的氛围是如此的契合,燕掣突然间觉得璃儿明明距自己咫尺之近却又相隔天涯之远。落眼在她的眉心入目的尽是娇媚多情,她的眸子里,他再也寻不到曾经属于自己的情意,蚀骨的寒冷,让他全身发凉,春天的脚步近在不远,为何他却觉得自己永远都找寻不到春日的气息了。

不是没有感受到燕掣心底的痛苦和失落,但她不是圣母,眷顾不了每一个人的幸福。别人的幸福她管不了,燕璃只晓得自己的幸福掌握在父皇的手中,握紧了大手,把全然的信赖和依靠交付到身边的男人手中,不想再把过多的心神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但燕掣那阴暗不明的眼神,却让她心有不安。

起先还紧紧抿着的薄唇蓦地微弯,勾勒出一记邪魅的浅笑,看着对面相依相知的男女,燕掣猩红的眸子更显妖异,乌发在风中飞舞,白衣上血光点点,因着刚才的打斗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这样的他虽然有些落魄但更有一种颓废的邪美,褪去温润如水的假面,妖邪的外放的气息,张狂得让人心惊胆寒。

32.

挑拨父皇的爱燕掣不动也不语,就是这么静静地站着,直直地看着他们,发丝被料峭地微风撩起,发丝张狂地划过俊颜,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故意这么做,想逼我死心是不是?”许久,燕掣才开口,语气平淡得近乎怪异。如他这般骄傲的男人,眼看着心爱的人儿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男人亲昵无间,不是应该一怒之下转而离去的么,可他却为何如此的淡定,这不像他的作风。

“璃儿,你也太小看我的决心了。”他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她的,一字一顿地向她宣告,骇人的红光从眸子里迸射出来,让燕璃有一瞬间的怔愣,这样的燕掣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冷让她难以喘息……他的眼神像一只有着锐利爪子的老鹰钉住了她,她欲逃却避而不得,面无表情的俊容,猩红绝艳的眼瞳,散乱张扬的墨发,血红点点的衣衫,一直维持着翩翩君子形象的燕掣,今时今日,诡谲妖异得让人难以琢磨。

见身边人儿的注意力被对面的男人夺了去,燕枭不淡定了,伸出大掌把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无声地向情敌,也是儿子昭示着──这个女人,是我的!

“璃儿,我不喜欢你的眼中有其他男人的存在,知道么?”大手抱着酥酥软软的小手,蜜意摩挲的同时,燕枭缓缓地开口。

“嗯……”感受到大手渐渐握紧的力道,燕璃下意识地点头,视线收回,安抚性地朝父皇一笑。

把两人温馨的互动尽收眼底,燕掣心底突地一阵揪疼,如针扎指尖般,早已不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了,他始终没有习惯她带来的刺痛,无论多少次,她就是有本事让他痛不能言。

“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呐,明明昨晚都还在我身下娇喘连连,现在却可以和父皇这么恩爱,璃儿性情真是难以捉摸呢…”薄唇轻勾,燕掣徐徐开口。

“璃儿,我倒想问问你,你的心究竟在哪儿?怎样才可以分辨你情意的真假呢……”低沈如耳语般的声音看似是埋怨着心爱人儿的多情,但傻子也晓得燕掣的这一番话主要攻击的对象是谁。

视线移到燕枭身上,燕掣薄唇微勾,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魔魅弧度,他这话并不算欺骗,昨晚在温泉,被点了穴的璃儿确实无法抗拒他的爱抚和挑逗。

“燕掣,我的好儿子,果然没有辜负为父对你的教导,不过,在为父面前耍这些把戏只怕是难如你的意了。”不是不嫉妒的,只是燕枭理智上清楚这是儿子的挑拨之计,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当面发作,不然让璃儿受了委屈,得意的只怕是燕掣了。

面上是毫不介怀的笑意,燕枭就着璃儿的手挪开衣领的一侧,在左侧的肩胛处和锁骨的中间,有着一道道细碎浅粉的红痕,间或点缀着颜色稍深的印子,还有一两个特别深的齿痕,这些意味着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璃儿是只牙尖嘴利的小猫儿,总是喜欢在我身上留些印子,要让她乖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做得到的。”悠悠然然的语调明着是显摆调情暗里却是毫不留情的讽刺,那些刺目的印记让燕掣瞬间沈了脸。

33.

愿得父皇心,白首不相离羞死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父皇居然暴露出昨晚交欢中被自己挠伤的印子,看着这一道道粉色的抓痕和绯色的咬印。

燕枭那一向硬冷孤傲的俊脸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嘴角的弧度更是引人遐想的意犹未尽,堂而皇之地向众人昭告着他们的亲密程度,让燕璃羞红了小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燕璃嗔怪着偷偷看了一眼满脸得色的男人,俏脸生粉羞窘不已的小女儿娇态看在燕掣的眼中更是要命的刺目,虽然也料想过璃儿和父皇的亲密程度到了哪个地步,每每想到这里,那个答案都会压得他心头生疼。

之前他逃避似的不愿去深想,可是如今事实摆到了眼前,已经容不得他再欺骗自己,燕掣才发觉有多痛,他恨不得冲上前去吸那名为父亲的男人的血,啖他的肉,啃他的骨!!

“璃儿,为什么是他?他是赋予我们生命的男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会让世人耻笑的,父女乱伦是不会为世人所容的!!”

他迫切的在脑海里搜寻,想要找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也说服璃儿──和燕枭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可是说出来的这番话听起来有些讽刺,他似乎忘了自己和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燕掣的话刺中了一直以来燕璃心中的隐患,只是由于父皇的包容和情深,让她无法抗拒只能沈溺于这份不论的感情之中,现在被他毫不留情的指出了最坏的结果,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日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场景,惨白着脸儿,眸中痛苦神色渐浓。

感受到握着自己的大手越收越拢,缓缓抬起头,对上父皇虽然竭力掩饰但仍有不安的眼眸,燕璃有种想哭的冲动。

自己这又是在干什么呢,又打算当缩头乌龟了么,为了这么简单几句的挑拨就战战兢兢,连累着父皇也心有不安,说到底她还是个自私的人,怕有用么?难道就要碍于世人的眼光,将这一份无双的感情弃之如履?!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皇兄,璃儿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天下之人何其多,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其他人的意愿,我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纵使因此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也绝不后悔!”

“哈哈……哈哈哈……”耳边回荡着她坚定的声音,入目的是她倔强的表情,燕掣佩服自己还可以笑得出来,闭着眼不让泪夺眶而出,明明心中痛得想放声大哭,表现出来的确实张狂的大笑。

还要待下去么,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看着她同那个男人卿卿我我么,还要反反复复去印证她不爱自己这个事实么?不要再自虐找罪受了,至少现在不要。转过身,抑制住想回头的念头,不想被心爱的人儿看见自己的脆弱,即便她心里没有自己……──马车内──“璃儿,为什么要出来见他,为什么不乖乖待在车里?”

男人眉头轻皱,薄唇不满的撅起,冷硬倨傲的俊脸,此时堆满了不忿。他的醋意又开始发作了,他承认自己的心眼有点儿小,就算璃儿最后的那番话把他感动的要死,可还是忍不住在意自己的心肝宝贝儿让别的男人看了去。

34.

蜜吻燕璃心里甜丝丝的,像父皇这般清冷倨傲的男人,不爱则已,一旦真正爱上一个人,将会给予对方独一无二的专情。

或许在之前的岁月里,习惯了冷漠,虽然父皇爱她宠她若宝,却不能很好地表达心中的情感,只能通过最浅显却也是最直白的方式来引起她的注意,他爱吃醋,他的独占欲很强烈,却是爱她最最直接的体现。

父皇的衣襟在之前的刻意敞露之后忘记了拉好,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羞涩由心底蔓延到脸上,璃儿腆着脸伸手帮男人拉好襟子。

似乎感受到女儿心底的羞怯,燕枭抬起她的脸儿,幽深的眸子氲出暖暖的爱意,直直的望进如水的美眸里。傻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燕璃愣愣的沈溺在深邃的凝视中。

“满意么,为父的容貌璃儿可喜欢?”呆呆的璃儿别有一种娇憨的风情,淡定霸气如他,也忍不住想要逗弄这小人儿,看她娇蛮的样子。

“喜欢……”仿佛被蛊惑般,她只顾着贪看他的样子,竟连他话中的挪揄也没听出来,痴痴地看着他,她乖巧的作了答。

燕枭再也忍耐不住,把刚才在车外就一直想要做的事付诸于实践,掬着这如珠如宝的人儿紧紧地揽入怀中。

其实他的这番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还在抱她入怀的过程中指尖摁住了她的发丝,让她有些小小的刺疼,但却无碍于她享受着这暖心的怀抱,偎靠在父皇怀中,鼻尖尽是父皇好闻的气息,甜蜜化作一股暖风缓缓拂过她的心底,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父皇了……“对不起……”之前还在逗弄她的男人,现在却满心自责。

怎么了?她抬起头满是疑问看向他,父皇为什么要道歉?看着她眸子里的不解,黑眸沈了沈,带有薄茧的手指触因疑问而蹙起的眉心,另一只手缓缓来到她的脸颊,用指腹抵着她的轮廓,反反复复地摩挲。

“失去权势以后的我,似乎并不能好好的保护你……”

虽然有了周密的部署,已经计划好抛却了国家江山的枷锁,陪她一起浪迹天涯,过他们想过的日子,可是经过这次燕掣的事,他才认识到百密总有一疏,既然燕掣能够找得到她,那么其他人呢?纵使现在还没寻来,保不准中间出了状况,到时候楚旭找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才不是这样……若不是璃儿自己的任性妄为,也不会让燕掣寻到……”

小手摁住脸上的大手,对上父皇自责的眼神,燕璃的心软的快滴出水来,自己果然还是太草率了,父皇时时刻刻在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而她却总会时不时地冒出一些状况让他担忧,暗暗地下了决心──从此以后,即便是不能对父皇有所助力,但也绝不能拖了父皇的后腿,她要学会自保,要变得更强,来和他一同守护他们的未来。

“父皇,把头低下来一点。”不忍心他为那莫须有的歉疚而自责,她应该把注意力转向别的地方,比如说……“怎么了?璃儿?”燕掣依言低头,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怀中的人儿时时刻刻在他心中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再严重的问题,为了她都可以立马抛入脑后。

“没怎么,只是……我想吻你了……”一双藕臂环着他的颈子,她的唇瓣儿贴着他的,柔柔轻语。

35.

“璃儿这样做的话,父皇会克制不住的。”她难道不晓得,用这种甜软的口吻对他撒娇,会让他无法自控么?

燕枭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后宫的女人为了家族利益和权势都会用尽招数想要博得他的青睐,即使不像有的帝王那样热衷于女色,却也会迫于一些理由不得不广施雨露平衡各种势力,面对姿色各有千秋的嫔妃们,就算是在床榻间他都能够保持十分的理智,而仅仅凭借无心的言语就能让他轻易失控的,只有她才能让他的意志单薄的可笑。

“……本来,本来就没要你忍耐啊……”父皇好听的声音说着这样富有暗示意味的话,每每都能让她红了脸,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太过性感,让她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了。

“可是昨晚太过火,今天再弄的话我怕你吃不消……”之所以这么隐忍都是为了她呀,要是因为纵欲而伤着她了,他会自责死去。

“……人家,受得住的……”璃儿的声音细若蚊鸣,这种时候她会对父皇的小心翼翼有些无语,都怨他啊,把她想得这么脆弱,她又不是个瓷娃娃,难道父皇不晓得,女人家的不要,就是要么?

“璃儿说什么了?声音大一些,父皇没听清楚。”他不动声色地问,其实依他的修为又怎么会没听清她的话,只不过,邪恶心思顿起,想要逗弄她,惹她多说些平常不爱说的话。

燕璃美目含嗔地睨了一眼假装正经的男人,想诓她?才不让父皇得逞呢,别以为她不晓得,分明连落叶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就不信刚才的话他没听见,想戏耍她?偏不给他机会。

“我说,要是父皇不想的话,我就去找其他人……”敛下眼儿里的精光,深知他爱吃醋的性子,她有的是法子反整他。

“璃儿是在逼为父发狂么?”果然,原本载满笑意的黑眸因为她的话危险的微眯着,燕枭反问着怀中的人儿,话中的威胁意味甚浓。

她就知道父皇会吃这一招,逼他发狂?没错,她就是喜欢父皇为自己痴狂的样子。捧起父皇俊美无铸的面庞,撩开他掠过唇畔的发丝,纤纤指尖触上着他的薄唇。点点轻吻如细羽般落在他的额际,眉眼,鼻梁,最后回归于柔软的唇瓣上。

“谁让父皇这么君子的?”眼儿里满载着笑意。舌尖却如灵蛇般深入到他的口中,不知不觉中主动的位子已经由她占据,她就是要让他为自己失控。

“璃儿,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反攻为主地擒住作乱的小手,他的温度借由肌肤的相贴直接传入她的身心,黑眸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里跳跃着燃烧的火焰,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求。

“任君品尝。”点到即止,她适时地停止了玩火的玩笑,挺起身子,双手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她妩媚地凝望着他,两人紧紧贴着的身子,有看不见的火花围绕他们流窜。

36.

强忍不难受么“璃儿,别闹了……”虽然想要她想得要命,燕枭却还是凭着惊人的自制力将渴望给压制了下来。

“为什么,父皇……”明明父皇望着她的眼神都这么炙热了,却还是拒绝了,燕璃乖乖依偎在雄健宽广的胸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知道他是一心为了自己着想,顿时心中柔情万千,把臻首埋入修长温热的颈窝处轻轻摩挲,透着香气的唇瓣时不时落下一个浅吻。

“……昨晚你那儿都翻红了……我怕惹你疼……”如兰的香气萦绕周身,怀抱着娇小的人儿燕枭鼓了鼓喉结,她像是化作了一株娇娆的春藤攀爬在他身上,他不是不想,只是她的娇弱还不能完全地承受他的欲望。

“璃儿……父皇不想因为一时的放纵……而让你吃痛,你懂么……”对她的渴望热切浓烈得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旦让心底的渴望挣脱了束缚,后果绝对是她无力承受的激烈,她这么金贵,他舍不得。

那一声声体贴的安抚借由耳蜗直落入她的心扉,暖暖的甜甜的。其实父皇说的没错,早上起来的时候两腿之间的酸疼险些让她无法起身,刚才那一连串暧昧的引诱,其实大部分是为了取悦他而刻意所为,本来以为他会克制不住,却没想到即便是在欲望的煎熬之下,他第一个考虑的仍然是她的感受。

“可是……父皇这样忍着,不会很难受么……”懒懒地倚在温暖的怀抱里,小手扯着男人宽大的衣襟,满是柔情地俊容让她无法移开双眼,忍不住诱惑,樱唇微启淘气地啃咬着男人有型的下巴,看着在自己面前恣意撒娇的人儿,燕枭笑容中的柔情更甚。

“傻瓜,欲望虽然难耐……但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抽手在那精致的琼鼻上轻柔一点,燕枭说的随意。

“可是看父皇忍得那么辛苦……璃儿也会心疼……”嘴上咬的力道稍稍大了一点,满意地看着上面自己印下的痕迹,这是作为父皇优柔寡断的惩罚,水眸向上对上墨眸,其中的心疼意味不言而喻。

“别急,等回到了悠然谷,父皇会好好地给璃儿调养身子,到了那时,既不用苦了为父也不需要担心璃儿的身子。”这话虽然暗示有些邪恶,但也不并非都是挪揄之词,璃儿的娇弱一直是限制他们尽兴欢爱的最大问题,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他势必要用尽一切力量好好地养护着她。

“哪有啊,人家哪有心急嘛,父皇又在乱讲了……”燕璃有些羞窘地蠕了蠕身子,一边还不依地用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只是她的这点子力道打在男人身上只怕是连挠痒都算不上,享受着小人儿的小女儿娇态,燕枭满心爱意翻腾不止,忍不住执起胸前的一只小手放到唇边浅浅啃咬。

“呵呵……父皇私以为璃儿刚才的热情之举,是一时欲难自控的结果呢……”

带了几丝挑逗意味的调侃,幽深的墨眸停住在那一片浅浅绯色的小脸上,享受着满怀的软玉温香,燕枭笑得惬意。纵使不能动她的身子,光是看着这灵动娇羞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37.

守护我叫常顺,是大燕枭帝的亲侍和皇家暗卫的副统领。

从九岁起被爹娘送进皇宫,我就以宦官的身份开始在大燕的皇宫挣扎求生存。

也亏我运气好,刚进到宫里就被当时的掌事太监卓公公看中,成为侍奉陛下的近侍太监,过了几年支护又被先皇看中,指给太子燕枭,成为其亲侍。

自打进到皇宫,就被教导要怀有一颗忠主不二之心。我并不愚笨,自然明白在宫里想要活下去便是要倚靠一个强大的主子,并且要忠于主子,才能得到庇护留有生存的空间。

刚接到旨意要侍奉太子的时候,我心有忐忑。因为之前我听刘太监说过──太子并不得陛下宠爱,虽贵为太子得到的关心却比三皇子燕狄还少。皇后诞下太子后就难产仙逝,陛下因此不喜。之后更是将其交由太后抚养,除了例行的召见,陛下与太子见面的次数远不如与三皇子的多。

一想到要被指派给这样不受宠的太子,我就满怀担忧,照着这样的情形,他的太子之位被废也很有可能,既然脸主子都不好过,那身为奴才的我就肯定会更加的悲惨……但是结果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才发觉事实根本和外界猜测的大不相同。明着看上去枭太子是最不受陛下待见的皇子,其实却正好与之相反,他才是陛下真正疼爱的儿子。

为了让我能够做到真正地保护枭太子,上面给我安排了最严格的训练,虽然是由卓公公出面安排,但是细想便知这是陛下的意思,因为太过关心的太子的安危,光有安慰还不够,还必须有一个随时随地待命的护卫,那个人就是我……因为怕过多的关怀和宠爱让母没有外戚庇佑的太子被盯上,陛下只能强装冷淡和厌恶,让太子成为宫中最孤单寂寞的主子,只有这样才能为他挣得一片暂时安定的成长环境,所谓父爱如山,说的就是这般吧。

比我年幼四岁的太子早就懂得用冷漠来伪装自己,这么小的孩子就要遭受这种待遇,让我有些心酸。随着守护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曾几何时有些自私和敷衍的心理已经蜕变成真正的忠诚和关心,我认定了我的主子。

每当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超出年纪的淡漠时,每当他暗暗凝视着其乐融融的陛下和三皇子母子时,每当皇后的忌辰他异常沈默时,我的心里都会涌上一股难言的钝痛,一开始还有些怨恨宫外爹娘对待自己的不公,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比起太子的遭遇,能够拥有进宫之前那短暂的家庭幸福,我已经幸运的太多,太多…

…时间一年年的流逝,昔日的太子已经长成了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不同的是,除了冷漠,他也学会了其他的伪装。对新任皇后安排的美人们,他愉悦的接纳了,明着是沈溺于女色中的荒唐太子,可只有我知道,在无人的角落他才会将发自心底的厌恶表现出来。

看着这样的他,我很心疼,因为在这些年的跟随中,除了主人,我更加把他当做我的亲人,而他应该也是如此吧……

38.

旁人不伦的孽爱也学是这些年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他有了自己排解的方式。受了委屈,遇到难过的事,他也吝惜流泪。只会拉着我过招,再三强调我用尽全力,就算把他打伤也没关系。

我又怎么会不晓得这其中的原因呢,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悲伤和难过,就算在外表现得多么的冷漠和漫不经心,他仍是会有脆弱的时候。

为了生存,为了维护身为太子应得的一切,他不动声色地暗暗布置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样的明争暗斗其实比沙场杀敌来得更加危险和可怕,好在他还有真心关爱自己的父皇,还有一帮忠诚无比的属下,终于在他成功扫除一切不淡定的因素之后,坐稳了大燕皇储的位置。

可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我觉发现他更加冷凝淡漠了。刚刚得知多年对自己冷眼相加的陛下其实是真心疼爱自己的,还没来得及高兴,陛下却驾崩了。

有时候我在想,若是不让他发觉先帝深沈的父爱,兴许他还不会这样痛苦。

有宫廷的地方便有宫斗,当陛下换了人当,后宫的斗争依然反复无休。他身为天下最尊贵的帝王,终究是要有属于自己的三宫六院。皇后也好,贵妃美人也罢,宫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真正走到他心里,目下无尘说的便是如此吧。

陆陆续续有了嫔妃为他诞下皇子公主,主子虽然面上微笑开心,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并没有真正的欢欣,他无法爱人,不光是指男女之情,亲人之爱也是如此。

原以为一切都将会维持现状,一直到我们都老去,可是这命中的变数又有谁能说的清呢?十多年以后,我发现主子渐渐地变了。变得开始对一个人上心,不由自主地关注她,甚至在夜晚不惜化身为飞贼只为偷偷看那人几眼。

那个人便是他的嫡亲女儿,大燕国的芸璃公主。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所谓的禁忌伦常在我看来根本不足畏惧。我只觉得主子已经寂寞了太久,需要有一个人来温暖他的世界,那个人即便是女儿又如何?!

芸璃公主的生母是宰相家的次女季贵妃,因为考虑到外戚之患在贵妃怀孕之时便暗暗嘱咐过太医“关注‘腹中小主子的性别,当得知贵妃生下的是公主之后,主子就再未踏入过雯萱殿。时至今日再次关注起小公主才惊觉,这个被他常年忽视的小女孩竟然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人儿。

也许是常年被冷落,宫中众人也都惯于踩低捧高,而今的芸璃公主活生生的是女版的幼时的主子。贵妃由于产后郁结早亡,小公主这些年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养成这般冷情的性子。我暗暗心忧,主子已经够冷心冷清了,老天偏生派来一位同样的主儿让他爱上,这样的爱途未免太过艰难。

可是一旦情为心动,又岂是理智所能压制得住的,情之所动,心之所向,任你木石之人也不能免俗……

39.

初入宜阳赶了半个月的路,一行人来到了宜阳城中,宜阳是大燕西北重镇,也是西北区域的经济交通中心。

西北的冬季强悍无比,这里的苦寒能够让人整个儿僵掉,呼出的起都被冻成了白色的冰粉,可是一入到城里,小贩们地吆喝声硬是冲破严寒叫得震天的响亮,再加上街上往来如常的行人,让严冬的气息也消缓了不少。

在十九年的生命里,燕璃一直生活在宫里,几乎没有外出过,这次好不容易摆脱了身份的束缚,一心想要感受人情风物的她硬是不顾父皇的劝阻,执意要下车步行,拗不过她的燕枭在确保她穿得够暖之后,只得应了她的要求,他陪着她一起漫步在银色的世界里。

天空飘着细雪,虽是如此,但由于前几日的几场大雪,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脚踩在上面会有“嘎吱嘎吱”的脆响,试着踩了两脚,似乎是玩上瘾了燕璃一改之前的温婉,调皮的连跨了几步,被父皇牵着的手因为身体动作不住地晃动。

之前就算在宫里,就算有他的娇宠,璃儿的脸上也从未露出过如此灿烂的笑颜。皇宫对于他们果然只是个枷锁和束缚,不为其他,单单为了她的笑容,燕枭庆幸着当初自己的决定。

“小心点,璃儿。”牵着她的手一拉,定住她雀跃的身姿,他温柔叮嘱。

“不会有事的,因为有父皇在嘛……”回眸一笑,她交予他最大的信任。因为有父皇在身边,所以她才可以如此地恣意,因为有父皇的守护,所以她才不会害怕跌倒。

砰砰!砰砰!燕枭的心脏因为她的话有瞬间的停滞,紧接着是急促的跃动,可是他的自制力过人,硬是把满心的喜悦和感动给压抑住,可面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欢欣,他不是天性冷硬,之所以一直冷漠只是因为没有靠近她……

“再说一次,我还要听──”他化身为执拗的孩童,将她扯到身边,想从她的嘴中听到更多情意绵绵的话语。

“才不要,说多了就不珍贵了。而且呀,爱才不是用嘴说的──”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臂,在这个无人认识他们的世界里,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他们同样可以用情侣间才有的亲密姿势光明正大的行走在人们的视野中。

她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对于这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父皇,她不介意用行动来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用行为来表示的爱要比嘴上说的牢靠。

“好甜蜜哦…真是太感动了──嗷嗷──”架着马车的惊鸿一脸花痴状,感叹完毕以后还不忘自怀中掏出绣帕抹去眼角的两滴泪。梨花带雨是很美,可是这么娇弱美人居然长着喉结,不禁令人大叹老天不公。

“拜托,你是个男人诶,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坐在另一边的琴雨没好气地朝他吼道。虽然她也很为主子们地爱情感动,可是旁边的这“半个男人”太煞风景了,哭得比女人还美,真让她火大!!原本感动的心都被破坏光了!

40.

宜阳见闻“男人婆你凶什么凶啊,脾气臭的要死,难怪这么大年纪还找不到相好,我看呀,就你这德性活该当一辈子老姑婆!”感动的气氛被那母夜叉这么一吼啥都没了,惊鸿气得双手叉腰做圆规状。

“你个死人妖!有种你跟老娘再说一次!!”这不男不女的家夥就是跟她犯冲,就算她是男人婆也总比他这半个男人要好!说她当一辈子老姑婆?!也总比他当一辈子妖男好!

“说的就是你,母夜叉!!”像这样凶悍的女人可谓是千百年难遇,完全颠覆了他心目中女性柔美的形象。

两人唧唧喳喳的声音飘进了燕璃的耳中,虽然知道琴雨和惊鸿是真心实意地赞美,但仍是不可自抑地红了脸。可这话听到背后却变了味儿,演变成一场男女对骂。

想不到武功高强的惊鸿和琴雨吵起架来比小孩子还小孩子,璃儿听着听着,原本还感到害羞后来却因为两人吵架的内容越来越逗趣而忍俊不禁。

“就你调皮…”看着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的璃儿,燕枭无奈一笑,他发现璃儿越活越小,在外面的这些天他看到了与宫里淡漠清冷截然不同的她,这样的璃儿让他愈发的怜爱。

“说好卖身葬父,爷付了你银子,帮你埋了那死鬼老爹,你就是爷的东西。

让你干啥都得随爷的意!就是叫你去妓院当婊子,你也得去!叫你傲,你有什么可傲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前面不远处传来凶恶的斥骂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给吸了去。

“枭,我们去那里看看好不好?”虽然是询问,她却不等他答应就拉着打手往人群包围的方向走去。这是先前就约定好的,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外面他们以夫妻的称谓相称。

“依娘子便是。”燕枭轻笑,由着小家夥兴冲冲地拉着自己前进。后面的琴雨和惊鸿也停止了吵闹,毕竟比起这个主子们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凶恶大汉粗暴的动作,穿着破旧棉裙的身子重重地栽倒在地,渐起一地雪屑。在场围观的众人无不暗暗谴责大汉的行为却又无人敢当面制止,那倒在地上的女子冻得瑟瑟发抖已经没有呼喊求救的力气。

女子的整张脸因为之前那一巴掌已经肿的老高,嘴角也被打烂挂着血痕,可就是那双眼睛,透着冷冷的不屑。这样的表情看在大汉眼里是赤裸裸的挑衅,心头火起,提起她的身子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贱女人,叫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叫你狂!!”不就是个用钱买回来的女人么,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看他不给点颜色让她瞧瞧。

这女子也是有傲骨的,仍是不吭一声,突然咧开嘴嗤地一笑,尽管一张脸被打得变了形,但她笑容中的和嘲讽是这样的明显。

她的傲气是任凭他如何残暴也打不掉的。挽好的髻因为连番的虐打已经淩乱不堪,散乱的黑丝在寒风中张扬飞舞。这样倔强的女子,让燕璃感到莫名的熟悉。

41.

傲婢兰心虽然她的勇气令人佩服,可是这样的行为只会更加惹怒敌人,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孤女,她的傲气未免过了。燕枭暗暗在心里思忖着,感觉到掌心的粉拳握得死紧,知道她对那名女子心软了,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却又不想她不开心。算了,要真有什么,有他在也不会伤到她,只要利尔开心就好……“哼哼,我倒忘了,你这张脸留着还有点用,其他地方爷要往死里打,打掉你这身臭脾气。”大汉怒急反笑,那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当那大汉第二次准备下手的时候,还没等燕璃有所表示,燕枭已经使了个眼色给惊鸿琴雨二人,琴雨接到命令之后立即抽出暗藏的匕首朝大汉袭去。当红色的靓丽身影手持匕首抵着大汉的脖子时,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阵叫好声。

许是有人带了头,这个时候对大汉虐打女子的谴责声一阵高过一阵,更有对琴雨身手大加赞美的,只有身为当事人琴雨的依旧不动如山,手里的匕首在没接到命令之前绝不会移动分毫。

虽然早就晓得琴雨身手不凡,不然也不会被父皇收为己用,燕璃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对琴雨夸了个遍儿。同样身为女子,自己是这般的软弱无依,甚至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而琴雨则是如此的英姿飒爽,让她怎么能不羡慕惊叹。

琴雨能又这样的功夫必定是经过多年的勤学苦练,要是自己先从现在开始起步,先别说到达她那样的程度,自保能不能做得到呢?如果自己也练得一身功夫,是不是可以减轻父皇的负担?心里隐隐冒出个念头,燕璃打算好好酝酿,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以后再跟父皇提议。

“这位女侠,教训婢女这是我的家事,与阁下无关吧?”虽然一开始还是被惊到了,担当者这么多人的面,大汉还算镇定。再怎么说也是道上混过的,光天化日之下,凉这娘们也不敢对自己怎么地,顶多是吓唬吓唬。

“之前她是你家婢女没错,但是从现在起,这个婢女已经成为我家主人的了,当然不能由你随意虐打。”琴雨勾唇一笑,艳丽的五官硬是生出三分媚意,勾得大汉一阵失神,只是美则美矣,美人口中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这算怎么回事儿,我用银子买来的婢女什么时候成为你家主人的了,你家主人说要就要,还随便指使人动刀子!哪有这种道理的?!”敢情今天遇上土匪了,这娘们光有一副好相貌其实凶死个人。心里这么想着,大汉面上不免露出一丝惧意。

“你叫什么名字?”琴雨朝着倒在地上的女子问道,冷厉的娇颜在面对命运凄惨的女子时稍稍放暖。

“婢子名唤兰心,多谢姑娘相助之恩。”清冷的声音自破裂的唇中逸出,挣扎着自雪地里爬起来,女子朝琴雨弯腿屈身行了个礼。

“先别急着谢,等会再带你拜谢主人。说说你卖身给他使了多少银子?”用下巴点了点大汉的方向,琴雨细声问她。

42.

收为己用“二十两。”兰心回道。

“我家主人愿收你为婢,你可愿意。”

“兰心愿为奴为婢尽心尽力伺候主人。”说着,双手伏地行了个大礼却被琴雨用手挡住。

贱女人!!大汉在心里狠啐了一句,之前的不肯合作也只是做做样子,原先还想着把这贱婢卖了也好,至少能多讹点银子花花,可没想到这娘们居然直接问贱婢,让他一点敲诈的机会都没有。

“我家主人用五十两买你这婢女,你看如何?”虽然是询问,但从琴雨笃定的样子看得出她并不打算给大汉拒绝的机会。

“使得,使得!”打又打不过人家,那家主人给的银子又多,再加上这买来的女子也不听话,大汉也没打算强留,很是痛快的应了。

这死丫头性子倔,买来以后那副不声不响的死样子看了就有气,本就打算专卖给青楼老鸨的,可谈的价钱也不过30两,这下有个更高的主儿来要人,他又怎么会使不得。

“拿来!”掏出一锭银元宝,琴雨不甚耐烦的看向大汉。

“卖身契,难道你拿了银子还打算收着人家的契?”被对方一脸懵懂的样子弄得烦躁,琴雨皱着眉补充了一句。

“是我糊涂了,这就把卖身契给女侠。”银钱的魅力让大汉笑得分外殷勤,仿佛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自怀里掏出契子教育对面的琴雨。

“从此以后兰心与你再无瓜葛,后会无期了,咱们走。”琴雨拿过卖身契收好,还不忘警告大汉。看着事情平息下来,人群也渐渐散了去。大汉拿着银子欣然离去了,琴雨搀着兰心去往燕枭一行人所在的方向。

燕枭对着琴雨点了点头,接过她递上来的契子随意地捏在手里,旁边的璃儿可就不淡定了,挽着他的臂细细打量着兰心,这么近看才发觉,还算的秀美的小脸居然没几处好地儿了,挨了几巴掌的脸颊肿的骇人。

“卖身葬父?”燕枭摇了摇手中的卖身契,看了一眼由于伤痛和寒冷直哆嗦的兰心。

“回老爷,奴婢老父半月前病逝,为人子女的为了让父亲入土为安所以才卖身求葬。”兰心朝燕枭和璃儿一屈身恭谨回话。

“人是买回来了,我只负责到这里,接下来的安排要看夫人的意思了。”原本就只是看在璃儿的份上才会买下这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燕枭深知璃儿虽然善良但并不愚蠢,之前她会因一时的不忍而搭救这个丫头,但理智总会回笼的。怎么样安置这个丫头正好可以让他试炼一下璃儿。

“依妾身看,这婢子虽然瘦弱,但身量却比一般女子略高大,看她的模样也是个能干的,等伤势康复以后应该是个干活的能手。不如这样吧,正好咱们缺了一个粗使的丫头,就由兰心担任吧。”出乎意料地,看似最最心软的璃儿居然提出了这么个想法,说完以后也不去看那丫头,转过身正对着注视着自己的父皇,嘴边划开一抹神秘的浅笑。

“既然是夫人的意思,就这么定了。先找个落脚的地儿,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燕枭的眸底划过一丝赞赏,双手环上璃儿的腰肢,他的璃儿精明着呢。

“夫人行事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呢。”琴雨心直口快,不明白为什么主动要陛下救人的公主居然把奄奄一息的兰心安排成了任务最繁重的粗使丫头,疑问不解之下连逾矩都不自知。

这琴雨呀,哪都好,就是脾气太直。还在有一身功夫,否则以这么个大喇喇地性子绝对有大亏吃。璃儿虽然欣赏她,但也觉得不能让下属扫了自己的脸,不然以后父皇不在身边难以服众。

43.

思之欲狂门窗被帐幔层层围住却空荡死寂的寝宫里,楚旭倚在桌上自斟自饮。登基以来的几个月,人前他是一个绝对合格的继任者,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的帝王才会显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此时颓废、潦倒的他与白日里的英明神武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悔痛不已的可恨又有些可怜的普通男人。

再工于心计,机关算尽又如何?还不照样算漏了自己的心。明明是处心积虑编排的一场戏,结局是早已注定好的,可是失了心的他再也做不到当初的冷血。

“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你把心还我,好不好?”抿了一口酒,他苦闷地问出声,满室的凄清提醒他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他想问的人儿注定永远都不会回答。

今天早朝的时候又有臣子上奏选秀的事宜,他当着朝臣的面怒不可遏地把那个臣子训斥了一遍。可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虚伪呢。

明明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他自己,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她不在了,自然是要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取代她的位置。

可是只要一想到和璃儿在一起的记忆将会被时间所湮灭,从此以后与自己共榻的女子再也不会是她,与她共同孕育的沛儿也不复存在,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似乎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幻想,他就会止不住地恐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耻的欺骗,骗了璃儿,也骗了自己。她恨极了自己呀,就连在梦中也不肯施舍一个回眸,痴情是她,绝情也是她,只是爱他的璃儿在火焰中往生再也回不来了……现在的璃儿应该在去往投胎转世的路上了。饮下一碗孟婆汤,将前尘往事一一忘却,当然也不会再记得他这个卑鄙无耻的负心汉,投胎转世之后,寻得一个爱她若宝的郎君从此幸福地度日……对她来说,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既然不能给她幸福,他应该衷心地祝愿来世的她能寻得一个好归宿,可是,偏偏他却做不到!!

无耻之极说的就是他吧。他这样的卑劣,对她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竟然还希望她的心能生生世世遗留在他身上,怎么可能呀,怎么可能……猛地灌下一大口酒,踉踉跄跄地来到没有一丝人气的龙床。她的气味已经淡的都闻不到了,他却痴心妄想的以为只要维持着她走之前的摆设不动,用帐幔将这里隔绝起来就可以假装她还在……和衣躺下,把身子埋进被褥里,用力呼吸上面的气息,想寻到记忆中的甜香,但他却惊恐地发现已经闻不到一丝一毫她的味道,有的只是呛鼻的尘味!!

双手伏在脸上把眼睛挡住,他死命地压抑住哽咽的声音,不肯向这绝望屈服,只是泪水已止不住地流。也不晓得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依旧流着泪,只是神智已经陷入混沌。

44.

给女儿的惩罚“捉摸不透?主子的心事也是由得你随意揣摩的么,看来必须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卑。”燕璃挑眉一笑,突然踱步来到琴雨面前,要笑不笑地斜睨着她,虽然自己身量不及她,但要论气势世间恐怕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一代女皇。

“琴雨逾矩犯上,请夫人责罚。”猛然醒悟自己之前的行为已经是大大的不敬,琴雨面上惭色渐浓。

她虽然好胜但并非无理取闹,相反正是由于太过有情有义才会有之前这么一出,虽然对于兰心的安置很是不解,但这并不是她可以随意过问的,知道自己错处之后立马红了脸,朝着燕璃单膝跪地主动求罚。

“你若为仆,我必当重罚,但若为姐妹,就另当别论。”之前淩厉的气势尽数散去,燕璃挡下琴雨一拜,托着她的双手说道。

“夫人──”已经做好受罚准备的琴雨由于燕璃的这番话瞪大了美目,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娇媚女子,当对上那双载满笑意的清澈眸子时,心下大受震动的同时也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言罢,燕璃反过身,正对上一道纵容宠溺的目光。燕枭既然能洞悉世事,又怎么会不明白她这番作为背后的含义。她若是想习武,尽管找他便是,何必去找别人?虽然琴雨是女子,可是若因为醉心于习武而占据了她过多的心神,他定是容不了的……外面还在下雪,不会武功的燕璃虽然全副武装还是觉得冷,反观父皇和琴雨等人则因为有内力傍身而依旧如常,再加上连着赶了三天的路实在有些乏了,入了宜阳寻了这间客栈落脚,燕璃迫不及待地使人烧水,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澡解冻解乏。

窗外雪花纷飞寒风呼啸,房里却是暖气四溢幽香袭人。看着浴桶内暖气氤氲的热水,燕璃再次暗暗对兰心的办事效率赞了一遍,自浴桶内涌出阵阵的热气激荡周身,让冷硬地身体重新回暖,她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待到一丝不挂之后才用脚尖点了点水面,感受到满意的温度之后才跨入水中。

真舒服呢…任由热水没过颈项,满胀的暖意让她忍不住弯起嘴角,这么冷的天能泡个暖暖的澡真的好惬意。被热气熏得睡意渐浓,意识也开始迷糊,就在她眼带朦胧即将谁去的那一刻,身子被兀地托起,一张带着热气的毯子瞬间包裹着身子,整个人儿被囊入宽厚温热的怀抱里。

“璃儿,你要我如何说你,泡澡的时候怎么可以睡呢,要是溺水了怎么办!”

带着恼意低吼在耳畔响起,伴随着铭刻入骨的气息,一阵近乎惩罚的啃咬自脖颈处一路蔓延到锁骨,璃儿晓得父皇是真的恼了。

“父皇,你来了。”做错了事装傻卖乖才是正道,乖巧地贴着最安心的胸膛,她抬眸无辜地对上他载满不忿的黑眸。

“哼,该给你长点记性,不能总是由着你。”虽然璃儿的美人计的确很管用,但这一次燕枭却并不打算妥协,因为事关她的安危,哪怕是她自己,他都不能饶恕。略一思忖便想到了惩罚的方式,这个办法他自己很喜欢,相信璃儿也一样…

45.

打定主意之后,燕枭就将身上的束缚尽数褪了个干净。衣物落地发出的“簌簌”让璃儿被热气熏得晕晕乎乎的神智回复了几许的清明,印入眸底的是父皇精壮修长的完美躯体,尤其在腹间和腿根部流连了一会子。

她可不是矫情的女子,所以才不会故作羞涩,身为父皇的女人,她可不认为观赏自己男人的身体有何不对。

正所谓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眼前的这番景色使得她不自觉地舔咬着唇瓣,喉间的干涩更是迫得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干痒,身子比沐浴的时候更加火热,体内熟悉地骚动让她有些三分的羞涩八分的期待。

“虽然璃儿呆呆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但该受的惩罚却是免不了的。”面上是佯装的波澜不兴,其实燕枭心里乐得很呢。自己的身子让璃儿看直了眼,媚眼中散发出的晶亮光芒着实有些灼人,那愣愣的表情更是可爱得没边。不过,自尊被极度满足的同时,想要摁住小家夥大肆索欢的欲望也愈发的难以忍耐了。

“哪有呆呆的……”她有些不满地反驳着。

撅着的唇看在燕枭眼中却是赤果果的邀请,毫不客气地俯身覆上娇媚的女体,散落的发丝随着动作滑落到胸前,狭眸丝毫不曾掩饰热切的渴望。火热的视线让身下的璃儿俏脸生粉,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父皇火辣的注视让体内的骚动更甚,几乎无法克制了。

“呃?!”身体骤然腾空让她惊愕出声,包裹着身体的毯子因为淩空敞开了些许,即便房间里的四个炭盆烧的发了红,胸前那一小片裸露在空气中的雪嫩肌肤仍是长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这样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在她被放置在床上的下一秒立马就有一具炙热如火的男体贴了上来。

敞开的衣领索性被彻底地挑开,一双大掌一左一右各自托住一只饱满浑圆的奶子。父皇掌心附有一层茧子,粗糙的表皮摩挲着滑嫩的肌肤连同掌心绵绵传来的温度让她非常受用,不知不觉已经习惯在交欢中享受快感,渴欲的奶子在暧昧的揉搓中荡漾肿胀。

“嗯……哼……”摒弃矫情地隐忍,璃儿娇媚地嘤咛出声,快感来了就自然而然地想要呻吟,这些快乐都是源自于父皇的赐予,她才不会去隐忍折磨自己呢,她想从父皇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怎么样……璃儿……舒不舒服……”两只手不得空地挤压着乳肉,看着女儿那对柔软无比的大奶子在自己的手中变化着一个个淫乱的形状,燕枭只觉得体内焚骨的欲火又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他可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泄欲的混账男人,璃儿可是他捧在心底里疼爱的人儿,首先一定要她爽了才是正事。

“嗯……被揉得……好舒服……还要……还要啊……”璃儿无法抑制的吟哦着,一股异样的强烈兴奋感与刺激如流水般从被疼爱的乳肉上袭来,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白皙丰润的身子往男体迎凑。

“嘶,连花汁都流出来了……”要只是情动的磨蹭还没什么,可被璃儿夹住的腿却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刚刚那么几下就让她如此敏感,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早就等不及了。

“呵呵,那是因为相公你太会弄了,都把妾身揉出汁了……”轻笑出声,今晚这样放浪的自己似乎也不赖呢,本来嘛,他都成了她的相公,在相公胯下承欢是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和权力,而且她也乐在其中。

既然已经心安理得把自己定位成父皇的妻子,那么接下来的行为也就能够坦然地率性大胆,有爱自然就有欲,与父皇爱欲结合的滋味如此销魂,让她痴迷其中,已经不需父皇刻意的引诱她已经习惯甚至渴望与之交媾,或者再过不久,她会大胆地勾引父皇乱性。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称呼上的变换让他有种禁忌交错的刺激感,她是他满心疼宠的女儿更是让他激情狂爱的女人,宠爱之余他更想尽情贯穿她,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

“啊……妾身……想要相公疼爱……”媚声媚气地重复了一次,眼神挑逗之余,柔美的肢体更是如海藻般缠绕住男体,放浪地扭腰摆臀磨蹭着勃发的肉棒,这样的璃儿很媚,很骚,很勾人,只要她想勾引谁也别想逃了去。

46.

“娘子这番美意,为夫又怎舍推拒,今晚定会让娘子欲仙欲死。”燕枭瞳孔因为女儿淫浪的勾引蓦地一收缩,随即勾唇放荡轻笑。

长夜漫漫,这番良辰美景又怎舍浪费,大手如蛇般游移在无暇的美肌上,划过精致的曲线,来到软嫩的腹肚处盘旋了几下才直奔销魂窟而去。

“呃……夫君……已经……很湿了……”敏感的穴儿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穴儿里的汁水更是流得欢,可是仅仅这样还不够呀,她都已经暗示了,现在最想要的是父皇的肉棒呀……“够湿?你确定已经湿到足以完全吃掉这个?”燕枭闻言恶质勾唇,眸子锁住女儿被欲望打湿的美目,被她这样勾引着,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相连,把她永远绑缚在身下。

这种强烈的冲动一旦萌生就再难以克制,情动之余一把攫住她香软的纤手来到胯间将硬挺的性器握住,燕璃被手中的热度烫得娇躯猛地一颤,那粉嫩绝艳的容颜倏然布满明艳的绯红,明知道正常的良家女子不应该如此淫荡,可是此刻的她只想成为夫君的艳妾。

“妾身,能够吃得下的……”璃儿心里想着要尽情迎合享受,可薄了十八年的脸皮儿又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能够厚得了的,大胆的淫荡话虽然说出了口,但粉颊上过的淡淡娇羞之色却是怎么也掩不了的。

“这么大一根都能吃得下,瞧我娶的这个妻有多淫、多荡呐……”前面三十七的时间都消磨在权利的斗争中,燕枭少有恣意放纵的时刻,即便是在性事上也仅仅当做一项繁衍子嗣的举动,能让他化身为兽饥渴难耐的人除了璃儿,再无旁人!

虽然璃儿已经在尽力配合了,但那长久以来养成的矜持却会时不时地流露出来,而他恰恰最喜欢看到同时具有淫荡与娇羞两种迷人特质的璃儿,缓缓地蹲身于她的双腿间,一手持着右脚往上轻抬,一双藕臂也适时勾上坚实的臂膀将身子完全置于他的身下。

燕璃只觉喉咙里干涩难耐,心脏也“扑通扑通‘直跳得慌,只差没跳到嗓子眼上,她晓得这绝对不是紧张,而是一种对快感即将来临的渴望。

燕枭凝视着身下娇颜生粉,春意无限的人儿,只见她娇喘吁吁,楚楚动人,光是那喘息声就如同浮动的海藻一下一下地撩在他心上,心中不禁一荡,目光骤然变得无比炽热。

“它这么热,会把你烫坏的,你怕不怕……”谁说欲擒故纵只适用于战场,作为曾经雄霸天下的枭帝,在床上也能用这一招引逗出女儿最淫荡的表现。

“……妾身只怕夫君动作太慢……”同她手臂比起来,父皇的肉棒也没小多少了,涨得发紫的肉棒狂傲地对她颔首,虽然它的确大到近乎恐怖了,但完全吃下是可以的吧,毕竟都那么湿了。

燕枭觉得再忍下去估计也要内伤了,托住硬直坚挺的肉棒去摩擦那已经湿淋淋的花蒂,阴唇与龟头的亲密接触让她兴奋期待不已,还没反应过来,灼热的巨根已经破开阴道入口,缓缓的插入了她浪汁满溢的花径深处。

虽然胀胀的,可是内心深处却又一股强烈的兴奋,被牢牢进驻的泥泞甬道内更是不堪了。既然决定要迎合与享受,就不能再呆愣愣地“坐享其成”,她尝试着收缩小腹,果然牵动了含着肉棒的内壁吸吮套弄。

“够骚、够浪,不愧是我的妻……”燕枭惬意慵懒的欣赏着自己的“弟兄‘来回穿梭女儿幽深媚穴里的香艳情景。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渐渐琢磨处技巧的璃儿媚眼如丝,春波荡漾的抬起螓首瞟了他一眼,趁着肉棒缓缓抽出的瞬间,扭腰对准龟头就是一缩!

“好爽……”被箍得激爽,燕枭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闷哼,原以为依着璃儿的性子想要放开还要一段日子,可是现在看来她比想象中要投入得多,她已经懂得如何给予他刺激了,让他忍不住期待──如果将她内里的激情完全调教出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这样的情景往时不知在梦里幻想过多少次,如果当初只要有稍微的动摇何迟疑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们,幸好,没有错失她。幸好最终得到了她的身心,窥得她各种面貌的人只有自己,要是换成了燕掣或者楚旭势必会让他无法忍受,幸好…

…失而复得的紧张与喜悦,让燕枭近乎忘情。情到浓时,一把捞过娇小的身子置于怀中,用着狂野不失技巧的律动抽插,甬道彼端的花房被戳的“啾唧”作响。

肢体缠绕间,璃儿美腿轻摇翘臀扭摆,配合着他的强烈的抽动,双手如藤蔓般搂抱着这个痴恋狂爱着自己的男人,肉体相交情随欲动,带动了如丝的媚眼轻勾。

“父皇……你好会插……”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恣意享受被父皇贯穿身体的快感,她拼命扭臀相迎,好使得花房与肉棒贴得更加紧密,妖冶的吟哦和媚荡的神情在燕枭看来,只会让他更加无法自拔。

“叫我相公!!”一个狠戳,蟒兽不在律动而是抵着子宫口旋转研磨,燕枭分出一丝理智出声纠正她情动时的口误。

“呜呜……相公……相公再来”虽然被这样磨蹭着也很舒服,可是刚刚尝过激狂的肉味儿的人哪里肯满足于这样的温和,所以她只能呜咽着向他撒娇。

折磨她的同时,自己也不好过,习惯了狂猛进犯的巨蟒也是硬憋着,现在得了她的服软立即再次深深地插了进去,分量十足的两个精囊“噗噗”打在她勾股间,肉体之间相互拍打的声音清脆而又淫靡。

47.

“要命了……啊哈──居然啊、插这么深……”顾虑着在客栈,璃儿还想着尽量隐忍些,可父皇就是不肯给她机会,细碎的呻吟硬是被插得飙成了高音。

肉棒子一个劲地猛插着芯子,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发软发颤,随着肉棒不住地鼓弄,一股股地热液被捣鼓得啧啧出声,这种声音刚开始听到的时候还会羞怯得很,现在被弄得多了反而觉得很有感觉,捂脸,这个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父皇也不说……“要命?是娘子想要相公的命吧?浪穴箍得这么紧,是不是非要相公把命葬在你穴儿里,才肯放松点啊?嗯?!”

咬着女儿的耳朵,燕枭真心觉得都是她的错,是她太美太淫,才会让他无法自拔,脱离束缚的青丝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贴在她身上,发尾轻轻地骚刮着肤肉,痒痒的,麻麻的……“就是……要、拽着……你的命…咬着你不放……”虽然意识有些浑然,燕璃还是被父皇话里的那抹淫邪给得心跳停了几拍,好个满嘴荤话的父皇…小性子一上来就算明明被插成了一滩水,也要呛回声去。

“笨娘子,为夫早把命和终身幸福绑在你身上了,命握在你手里,性福嘛,正插你身子里……”

燕枭这话说得蕴意深刻,也不管她是听没听懂,胯下的动作顿了一顿,紧接着又是不要命似的抽插,龟头凶狠的捣撞穴芯,捣药似的一下一下死狠地撞击着甬道深处那最最娇弱的花儿。

“啊!!哈……哦……”下身间歇性的抽搐开始渐趋频繁,宫口活像是即将失守的城门,被父皇的巨炮攻陷,从里面喷洒出来成股的阴液。

“娘子,穴儿堵得棒子发胀呢,再这样下去,会把相公逼疯的,嘶……”不停吞吐汁液的宫口像张会吸吮的嘴儿,一张一翕间居然吮住了龟头上的马眼,肉棒子被这么一啜,燕枭也忍不住一个哆嗦,欲要抽出,却被媚肉更加紧密的咬合。

“我,我不会……”不是她不想呀,看着父皇这么紧绷的样子知道他一定不好受,可是自己的那儿已经被搞得不受控制了。

璃儿懊恼无措的样子让燕枭一阵失笑,果然还是有些生涩呢,停下胯间的动作,将她整个儿揽进怀里,任由阴茎被穴儿包夹着,只伸出手来到她腹间子宫的位置轻柔按摩,按着按着就不由地有些得意,终究是自己太勇猛了呢。

“……嗯…啊哈……唔──啊!!!”开始还是断断续续地轻哼慢吟,到后来演变成成串的娇媚嘤咛,高潮过后的暂时性麻痹就在这样的轻揉慢捻下开始恢复敏感,一旦放松之后就是剧烈地痉挛,子宫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加倍地释放出甜香淋漓的爱液。

紧窄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堵得死死地,却仍是让黏腻的汁水顺着夹缝蔓延开来,沿着棒身滴落在身下的绒毯上,氲出湿湿地一摊。

“相公……妾身……妾身还要……”脸上属于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就已经期待下一波快感的来临,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仍旧紧绷,她不依地用环着男人腰身的腿儿磨蹭着。

48.

虽然生过孩子,可穴儿还是紧致如斯,料想着璃儿与那楚旭也不是那么的亲密,要是换做自己,成亲三年绝对不止有沛儿那么一个孩子吧……细细喘息呻吟着的璃儿自然没有看到某人若有所思的神情,说不累绝对是骗人的,可是今晚的她却出奇地渴欲,刚刚才经历过一波激烈的高潮却还是希冀男人继续。

她喜欢父皇的肉棒在身体里面暴虐挞伐的感觉,凶猛的侵犯,激烈的律动,灼热的喘息都会让她忘却矜持。看到父皇为她褪去冷漠高傲的外衣充满占有欲的样子会让她无比心安,甚至还有难言的得意,她就是被父皇捧在掌心的宝。

被她用半是挑逗半是撒娇的眼神注视着,燕枭心里爱极,璃儿已经充分适应了妻子的身份,挡在他们之间的最大障碍早已化为乌有,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要她,爱到深处便是极度的渴求!

“我真恨不得把你吞了吃了,这样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已经得到她的首肯,他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狠狠啜住她胸前两颗水嫩多汁的蜜桃,旖旎的香气惑得他一再地吮吸舔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产过,璃儿的奶子总泛着一股诱人的乳香,之前的几次欢爱他抑制住恣意品尝的欲望,只因为怕自己的孟浪淫邪会吓到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用忍耐了,她用眼神在说──她是他的,任他品尝。

“璃儿,璃儿早就是父皇的了,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吃──”是不是她表现得还不够淫荡,要不怎么会觉得父皇好像一副还没尽兴的样子,自己尝到了欢爱的滋味,当然舍不得父皇一味地隐忍。

“那我就将你──吃──拆──入──腹,渣都不剩!!”眯着眸在她耳边放下狠话,燕枭不再犹豫,“滋”的一声将穴中停滞的肉棒再次直捣到底。

贴在女儿细腻的肉体上,肉棒在湿润温热的花道用劲地来回抽插,燕枭停止抽送,改用腰力带动肉棒在湿热花道里刮弄,龟头顶着宫颈研磨。

小嘴“嗯嗯”的欢快哼叫着,小手在燕枭背后胡乱摸着。燕枭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嘴,她立即用香舌缠住,燕枭逐渐增加抽送的力度,茎头顺着湿热的花道刺入最深处,湿滑柔嫩的花肉将男根包裹着感觉妙不可言。

“相公……用力插吧……啊……喔……好舒服……”嘴里哼出天籁般的娇吟,她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是最最过瘾的,使出最后的一丝余力借着父皇的手坐起身,张开大腿坐在他跨间。

“啊……受不了了……啊……会被插死的……我……天哪……好深……”

笑睨着身上的人儿,燕枭环抱着胯间嫩白的娇臀,双手施力帮助她挺动迎合,可即使是这样,软趴趴的娇躯依旧会随着两人的交合向后软倒,失重的感觉让她心惊,急忙伸出白嫩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柔滑的蛮腰,脸色绯红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的呻吟。

燕枭更加兴奋,埋头耕耘,挥汗如雨,两具因为汗水沾染儿湿漉漉的身躯抵死交缠,璃儿的花径紧紧的包裹着燕枭的肉棒,隐约有一股吸力自穴心传来,令燕枭舒爽不已,使他不知疲倦的不停抽插,以求寻得更大的快感。

随着燕枭愈挺愈有力的抽插,那快感也愈来愈强烈,璃儿狂野的挺着纤腰,迎合着父皇的强烈冲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畅快。

两人全身心地沈醉于欢海中,真真浑然忘我了,只知全力挺动着身躯去迎合对方。璃儿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燕枭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49.

因为习武者固有的敏锐和多年养成的习惯,燕枭的睡眠一向很浅,只要一有动静哪怕再轻微都能让他立刻醒来。而此时,感觉到臂弯上的人儿不甚安分,他第一时间睁开眼。

“别以为睡着了,就不用负责了……”男根还在她体内,她的翻身自然牵动了他的敏感,看着仍睡得沈迷无所知的人儿,他咬了咬那微翘的唇瓣,是她把那儿弄硬的,当然得由她处理。

起初,燕璃还以为是自己在做着和父皇交媾的春梦,但双腿间越来越真实的快慰和饱胀感让她起疑,等到自己被一双大手托抱起,才完全睁开眼,等她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任由父皇在背后占有着。

“娘子醒了?”在背后不断进犯的男人,明知故问。

“怎么又……”话还来不及说完,一记狠猛的插入瞬间把她送上肉欲的高潮。

“因为你睡着了都还要勾引我……”知道她没有力气维持这种交媾的姿势,他体贴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侧。

“父皇……”意识还未完全回笼,燕璃忘记了之前说好的称呼,她只晓得父皇的肉棒正在自己里面肆虐,那磨人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我是你相公……”燕枭惩罚性地给予一个啃吻。腰身的动作却是不满足地加快。

“相公……”燕璃呆呆地跟着男人的声音重复,乖巧地表现惹得燕枭满意一笑。

“娘子的下面的嘴儿咬得为夫很爽,又湿、又嫩、还紧得要命,像要把我绞干了似的。”感知到穴儿再度密实起来的收缩,燕枭知道她即将再次到达欢爱的顶端,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经历两次高潮,刚刚睡醒的璃儿似乎更加的敏感了。

“又,又……到了!!嗯……”“果然,没过多久只听到璃儿尖着嗓子颤叫出声,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第一次猛烈,眼儿都忍不住翻了白。

“被这样子弄,舒不舒服?”看着高潮过后格外娇媚的人儿,燕枭眸色愈加地幽深,低头舔着她额际细密的汗珠,轻柔低问。

“嗯……”懒懒地赖在榻上的人儿想也不想地应了。

“那璃儿喜不喜欢被这样弄?”舌头忙着在她娇颜上逡巡,男人还不忘再度问道。

“喜……喜欢……”眼儿餍足地眯了眯,快慰过后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他问什么,她也跟着傻傻地回答。

“想不想再这么舒服?”又想睡了?那可不行呢,他还有无尽的精力和她缠绵,在得到了两次高潮之后,她是不是也应该作出相应的回报呢…“嗯、想……”

小嘴被他的舌头顶开,长驱直入之后就勾着她的一块转悠,璃儿只觉得连着脑袋瓜儿都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

“这可是你说的,马上就满足你。”奸计得逞之后,燕枭一把抱起摊在榻上的娇躯,打算和她去浴桶里来一顿销魂的鸳鸯浴。

“累,我不想动……”惊觉自己上了当,回过神来的璃儿皱着眉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男人。

“你别动,我来动就好。”来到冒着暖暖热气的浴桶外,试了试水温,燕枭很满意,这新买来的丫头还不错,至少这烧水的功夫很到家。

“怎么这样,嗯……”还想着说什么,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当身体被温度略高却不烫人的热水包裹后立马忘记了要说的话,双手攀在桶壁上,舒服地喟叹出声。

50.

“有什么区别……”他都动了,她还能不动么?还想着要怎么反驳父皇的狡辩,却被突然的插入的肉棒弄了个猝不及防,等到完全进入之后,大手就着相连的姿势捋了捋,带动了龟棱在肉壁上狠狠的一磨。

“咦,怎么不说了呀?”燕枭感觉到她敏感地颤抖,对于这个原因自己其实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明知故问。

“都是、都是你故意的……”双臂攀上浴桶壁,浑身发软的人儿美目含春地指责怎么看怎么魅惑。

“水的热度合不合心意?”喉头一阵干渴,他却不急着作乱。

“嗯,正好呢……”其实她想说很好,这样的温度最适合了,这水的温度能把肌肤烫成深粉色,但却不会让人受不住,一股一股地热意从四面八方贯入体内,真的好惬意。

燕璃享受地眯着眼,埋首于环着桶壁的臂弯里,不经意地往水面一瞧,顿时愣住了。

好淫荡的画面啊,可是她却硬是无法将视线转移!透过弥漫着热气的水面,她看见自己的双腿间被父皇的肉棒插入。

她的那儿是嫩嫩的粉色,而父皇的那儿却是颜色更深的赤红,这一深一浅形成的色差是何等的鲜明,造成的视觉刺激又是多么的强烈,仔细一瞧,她似乎还看见了自己的下腹还一股一股地起伏吞吐着肉棒……“很美很刺激、很迷人对不对?”水面中,他含笑着与她视线交缠,看着仍有些回不了神的人儿,适时地给予邪恶的诱导。

“穴儿里更紧更湿了……因为见了这一幕,兴奋起来了是不是?”他可没有污蔑她,媚肉咬得死紧,从深处流出的蜜汁也开始呈现出泛滥的势头。

“啊……怎么可以这么孟浪……”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不怒自威”“恍若天人”的形容用在父皇身上统统是鬼扯,真正的他,其实邪恶又好色。

“为夫孟浪,娘子淫荡,如此才称得上是天造地设呀。”

话才说完就惹来璃儿飞来的一记白眼,燕枭暗自喟叹她的不自知。难道她不晓得,眼儿都媚得能出汁了,再这样看着他,只会让他更加地热血和躁动么……

再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一手绕过白润的腿弯贴着两人的连接处,另一手直接往前附上浸润在水里的那对绵乳,两手配合着一上一下地在她身上肆虐。

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咬着肉棒的穴儿一个劲儿地绞紧,惹来燕枭下一轮更加狂野地挞伐,非要将龟头顶入芯子最里边,才再度抽出……

如此这番闹腾下来,等滚热的水都凉成了温水,燕枭才堪堪尽兴。

“唔……”燕璃此时早已筋疲力尽,即便又被插了个高潮也无法再作出热情的回应,整个人瘫倒在父皇的怀里无助地抽搐。

这一晚地欢爱,让被欲望狠狠浸淫过的燕璃浑身呈现出一股惊人的媚态。光是这么看着就又有些按捺不住,定了定心神燕枭跨出浴桶,掀过事先就平放在躺椅上的绒毯,将已然昏睡的人儿整个包裹其中。

他是不是太坏了,都把璃儿弄到昏过去了?虽然这么想着,燕枭却半点收敛的意思也无,琢磨着璃儿的体力这么差,还有待加强,该想个法子让她持久些…

…垂眸看着眼儿紧闭睡得正酣的人儿,燕枭俯身含住微撅的唇瓣一阵吮吸,等到察觉到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躁动,才苦笑着作罢。

51.

床边的男人燕枭嘴角的笑意蓦然褪去,眼中掠过暗昧不明的幽光。看了看酣然好眠的人儿,将被松开的角紧了紧才起身来到门外。

“主子!”此时的惊鸿一反白天的矫揉戏谑姿态。

“怎么回事?”此时的天色仍未大亮,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打扰他,压下心中的不悦,燕枭一脸正色地问道。

“沛皇孙失踪了。”

“炽焰来了么?”

“主子,都是属下……”隐匿在暗处的人影应身而出,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顿然而至的淩厉掌风掀了个倒翻。

“务必在三日内把人找回来,否则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怎么做……”

──分割线──

“相公?相公……”燕璃悠悠转醒,才发觉榻上已不见父皇的身影,屋子里的几个炭盆仍烧得正旺,冷倒是没有感觉到,只是这幽暗的夜里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

凛冽的寒风刮过窗沿,打在窗纸上啪嗒作响,今晚的她有些奇异地敏感,竟然觉得这在平常不过地声音停在耳里竟有那么几分的心惊。

父皇快些回来才好,她都快克制不住会胡思乱想的脑子了,总觉得今夜的气氛很诡异,诡异到她明明不感觉到冷却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快就醒来了,是不是发现为夫不在,所以璃儿才睡不安稳呢?”没让她等太久,就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出现在屋子里。

燕璃乍听到这番亲昵地话,还以为是等着的那个人回来了,可是不对呀,自己明明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目的心里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惧意,等到真正醒悟过来才发觉这声音竟然来自于自己最最不想看到的男人!

“怎么如此惊慌,是不是刚才做了噩梦?”与往日惯有的清冷截然相反,男人询问的声音里满是柔然和煦的安抚意味,要不是确认了这声音的主人,燕璃还真不敢相信说出这番话来的人竟然是应该远在帝都的楚旭。

“都是我不好,让璃儿独自担惊受怕了,璃儿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与怔愣木然的燕璃相反,楚旭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爱意与宠溺让人无法忽视。

为什么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认为自己死了么?!眼前的一幕幕实在太过惊悚,燕璃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埋在被中的手下意识的往身上一拧,嘶!真的会疼呀……“……不说话,看来是真生气了。只有真恼了,璃儿才会不搭理我……”她因痛感而拢起的蛾眉让男人误认为那是对自己的埋怨,眸子痴痴地凝望着榻上的娇颜,楚旭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似水柔情。

男人不同寻常的温柔非但没有让燕璃有半分的感动,心底反而是愈发地惊骇。

楚旭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找到自己,而且还没有听到丝毫打斗的声音,这说明什么?!会不会是他早有计划好的,父皇的不知所踪会不会是他的蓄意而为……难道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里,父皇已经中了他的着?楚旭做事一向阴狠决绝,他能这么快就发现自己还活着,自然不会放过彻底清除威胁的机会……不会的,不会的!依父皇的本事又怎么会被轻易地算计,绝对是自己杞人忧天,父皇才不会有事,她不能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虽然是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对父皇处境的担忧和不安如同晕开在水里的墨汁般在心里迅速蔓延,这一切是如此的突然,楚旭的蓦然出现更是让他猝不及防,她根本猜不透眼前男人温柔的面孔下又是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52.

不要抗拒我事到如今除了正视已经别无选择,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若是父皇遇上了什么不测,她也绝对不会苟活,黄泉路上有心爱的人陪伴再怎么也是好的。

兀自整理着紊乱的思绪,却又实在是无话可说,迟疑半晌才缓缓对上那双灼灼的黑眸,这个曾经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原来以为从此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仅仅时隔三月居然会在此种情境下重逢。

想过会从楚旭眼中看到得意、蔑视、厌恶……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感情,这种只能在父皇眼中看到的,被称之为痴恋的情愫……难道这就是他最新想出来折磨自己的方法么,费尽心机找到自己同时还戴以深情款款的面具,莫不是他还以为自己仍会之前那个盲目的蠢女人,仍在傻傻地祈求他的爱么?!既然她的感情和心他不稀罕,那么以后再面对他,她怀有的只是戒备和抗拒。

男人依旧故我,像是对女人的防备和冷漠查无所觉,径自朝着床榻走来,体贴地整了整被弄皱的被子,只是他的一举一动在燕璃的眼中都是那么的不怀好意。

恁是燕璃再如何佯装淡定也无法忍受男人再三的逼近,这一次更是过分,不止挨着枕边坐着,还罔顾自己的意愿紧紧握住手不放,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可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法自他掌控下挣脱。

“果然是冷的呢,就知道没有我在身边,璃儿的手会是冰的。不过没关系,下辈子,以后的生生世世都有我为你取暖……”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看似柔和却无法挣开,像是爱不释手般在她手背掌心间反复地摩挲,摸了没一会儿,原本冰凉的小手已经被他裹得发热了。

“不劳陛下费心了。”既然挣脱不了那就干脆任由他好了,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她又是这么卑微,真的无福消受这份恩典。这辈子都让他糟蹋够了,还来个下辈子?生生世世?!免了吧,如果真的有投胎转世,她只求与他再不相见!

不是不想大声呵斥他这莫名其妙地亲昵,也想用千百种恶毒的语言来揭穿他的演戏,可是父皇说过──恨因爱而生,有爱才会有恨。现在的她早就死了当初痴恋他的心思,如今就算手再冷再冰也无需他的虚情假意,能为自己的取暖的人只有父皇。

“……还是在怨我么,也是呢,我这么卑鄙,璃儿怎么会原谅我。”被她冷漠却尖锐的话语刺得一顿,楚旭清泉般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痛楚,伏在她手背上的大掌也停住了摩挲,却依旧没有放手。

趁着男人力道无意间的放松,燕璃看准时机猛力从打手的桎梏中逃脱开来,被子一掀,便将整个人密实地裹住,除了颈部以上,不留丝毫肌肤在外。

“别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我说话,也别用这么冷淡的表情对我,我受不了你这样,好不好……”用一种晦涩难言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仔仔细细地看过,想要寻找到熟悉的情意,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么令人失望,脸上泛开泛着苦涩的笑意,他的语气近乎祈求了。

“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欲擒故纵?亦或是新的迷情计?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一定会再次掉进陷阱里任你玩得团团转,若是如此,这一次怕真的是要令你失望了!”真的无法忍受他用这种近乎委曲求全的姿态说话,这样子只会让她更加厌恶。

“……”她的指控如齐发的利箭,道道直戳入楚旭的心脏。

自心脏涌起的痛感是如此的尖锐,璃儿说的没错,不堪的人自始自终都是自己,还有什么面目来对她做更多的要求。人果然是贪心的,失去之后只奢望见到她的人,见到人之后还不够,贪得无厌地索求她的心,也难怪会让她这么厌恶。

“璃儿,我知道自己卑鄙无耻伤透了你的心,再也无法求得你的原谅,但我真还是想求你──投胎转世之后跟别的男人走……”怨也好、恨也罢,只要求得她下辈子别忘了自己,别跟其他人走,就是不择手段也要如愿!

投胎转世?!他到底在说什么!短暂的惊愕之后,脑子里把刚才几个关键词串联起来燕璃马上反应过来──楚旭是真的以为她死了,而现在的自己在他眼中居然是弥留的魂魄!

“那个先不说,你究竟是如何看得到我的?”得出结果之后,燕璃只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父皇也许没事,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她试探着问道。

“自你浴火而去之后,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可是已经太晚了。之后的整整三个月都没有托梦给我,我就知道你是不打算和我有关联了。我怕,我担心你由于怨恨急着投胎转世急着忘了我,虽然这样做很无耻,但我还是不打算放你走。

所以才找来了巫族的族长,用法术把你招进梦中……“只看着他的唇开开合合,说了一大段让她百感交集的话。

千万别以为她是在为他的行为而感动,绝无可能!她之所以兴奋激动是因为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现在的她的确是身在梦中,而父皇也是真的相安无事!

心里的包袱一旦放下,燕璃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听了他的话若说半点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但爱意痴情却是真正的成为云烟,面对作出招魂这种极端行为的楚旭,那种无法言状的酸涩也许只是对过往情愫的一种释怀。

“别的男人?楚旭,你以为有了那些事之后,你还有资格对我做出这种要求么?”轻轻侧开头,楚旭的嘴唇很薄,也很好看,之前就听人说过──唇薄的男子通常都是薄幸负心之人,父皇的唇也不厚,但却例外地深情。

“在我活着的时候已经受尽了你的欺骗和利用,现在我死了,你都不放过我,还想妄图禁锢我,只能说你真的很无耻!”眼带鄙夷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燕璃极尽讽刺。

“难不成,你就看准了我非你不爱?在被你糟践利用干净之后,您还期待我会像活着的时候那般愚蠢么?可不可以请你大发慈悲放过我,这辈子结了这段孽缘已经是我的极限,下辈子我只想找一个真正对我好的男人相知相守!”燕璃没说完的是──其实不需要等到下辈子了,这一世已经有了这么个男人。

“……哈哈,哈哈!!!璃儿,这辈子既然明白了爱你,下一辈子我楚旭就决计不会放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死了又如何!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黄泉路上等我!!”短暂的沈默过后,楚旭全然不复之前的惨淡,反而朗笑出声。

心到伤处反而成了彻底的无所顾忌,楚旭深深地凝望着清冷的人儿,打定主意之后,就算会让她不开心也顾不得了!!明知道在梦中触摸到的也只是虚幻的身子,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感受到她,掰开她执拗的双手,用力压制住她的反抗,强硬地埋首在她的脖颈、肩胛上,迫人的力道一点点渗入她的肤肉。

巨大的力道压得她一阵懵懂,趁她恍神间,他的右手硬是慢慢从被褥的缝隙中探入,起初停留在只穿着单衣的腰肢上攀缘,在她想张口的瞬间霸道地把她吻了个扎扎实实。

53.

男人的舌头霸道且狡猾,像极了瞄准猎物伺机而动的毒蛇,只要她稍有异动,他便缠得更紧。这样下去可不行,她不想沾染上有关于楚旭的任何痕迹,且不说这样会让父皇不悦,她自己也无法接受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即便是在梦里也不行!

“来人!唔……”燕璃迫切希望有人能出现,把她从这个诡异的梦中叫醒,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楚旭一个用力撅着她的下颔,让她微微吃痛的同时将牙关打开,舌头咬准空子迅速遁入,强势的虏获住她试图逃脱的小舌抵死纠缠。

燕璃知道,不论是心机和手段,自己来都不是楚旭的对手。原本以为一切都能够重新开始,却没想到梦魇其实并没有消失,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从来都没有打算放手,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死”了,却还要死缠着不放,要说是因为爱,她才不信!

难道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一直以他为天的自己居然有勇气玉石俱焚,宁愿毁灭也不在他身边苟延残喘,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特别的执着?如果她顺从呢,是不是会让他再度觉得索然无味从而放弃这种莫名的偏执?

楚旭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无礼,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耻。至少从璃儿的反应来看,就知道自己彻底地被厌恶了。几个月来不曾进入到他的梦里,她是不是已经决定把这一世的种种都抛却,好好期待下一次转世的来临……可是不行啊,她要是饮下孟婆汤忘了自己,那他要怎么办!焦躁不安驱使着楚旭不停追逐着燕璃软舌,为了更好地确定的她的存在,手更是急不可耐地触上了她的胸口,他要听见她的声音,感知她的温度,确认这缕香魂仍然存在。

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强硬,燕璃暗叫不妙,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脱却被男人提早识破,一双柔荑被他死死地拽在手里。

“通过邪门歪道禁锢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燕璃不由得恼恨出声。

楚旭闻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做声。

猜不透男人的沈默到底意味着什么,管他是心虚还是其他,燕璃只晓得自己争取到了片刻的喘息,试探性把手从大掌中抽出,可是,这一次却没等她有下一步的动作,连手带人一并回到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么!”不能给他碰,她的身心皆属于父皇,既然两情相悦就必须立场坚定斩断所有不该出现的苗头,连着挣扎好几下男人都不为所动,燕璃忍不住急了,恨声质问。

“无耻也罢,只要能留住你,不让你走,再无耻再卑鄙的事我都会去做。”

楚旭终于有了回应,他低低沈沈地笑,在她面前发肆无忌惮地显露出张狂的本性。

他利用了她,算计了她,篡夺了她的皇位,他处心积虑谋划的最终都得偿所愿,她虽然死了一回却并无报仇的打算,想着两个人从此一笔勾销,两不相欠,除了陌生人再无其他。他怎么还能没事人一样,对她摆出这种深情款款的模样?!

“可笑之极,你以为这样说有用么!”心底的怨愤喷薄而出,燕璃恼得一脚踢上了男人的胸膛。

楚旭不躲不闪,吃她一脚之后反手擒住她欲收回的玉足,只要是她给的,哪怕是打是骂是愤恨,他都会全然接受。

“放开我。”燕璃冷声说,虽然知晓这是梦境,但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心头烦闷不已。

“璃儿,你以为我会傻到放走你两次?让你失去肉身成为游魂已经是我毕生最大的痛事,要是再让你转生爱上别的男人,你说我有这么笨么。”楚旭低低轻笑出声,笑声当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邪魅恣意,滚烫的邪气迎面扑下,又开始了,那个邪气四溢的楚旭又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意识到男人浑身散发着的危险气息,燕璃感觉到身子一冷,背脊发凉,只能凭借身子的蜷缩才能勉强获取一丝微弱的暖意。

“璃儿,好想你,想得连呼吸都会作痛,虽然对你做尽了坏事,但唯有一件事绝不掺假,大婚之夜许下的诺言那是发自内心的,你可信我?”楚旭压着她的双足,俯身逼近她,健朗的身躯将娇小的她全然囊括。

隔着一指宽的距离,想不看他都不行,男人抵着她的额迫得燕璃只能正面对着,依旧是这俊朗如雕刻的面容,以前每次的凝视都会让她心动不已,而此时早已没有当初的悸动。

如今能让她心动的男人只有父皇,这个男人不仅用深情束缚住她,还用包容和宠爱彻底地让她上了瘾,除了他之外,心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给其他人。

“璃儿,我已经拜托了巫族的首领留住你的魂,让我能夜夜携你入梦,在我有生之年,我们都可以在梦中相会,等我死了再一起共赴黄泉转世投胎。虽然委屈了你没有肉身可以依附,但其实也不错,这样一来你就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俗事都无法占据你的心神,而且在梦中我们还可以做任何想做事的事,没有人能打扰我们,这其中包括……”

隐去后面的话不说,楚旭笑得古怪,大手带着她身子往下一沈,燕璃即刻觉着股间被抵着的地方热烫似火。

楚旭的声音暗哑而低沈,悠悠然然地徐徐低喃,惑人至极。但此时此刻的燕璃压根没有心思去欣赏,因为身后那个虎视眈眈的硬物太过骇人,光是背对着身就能感觉到那已然硬挺勃发的可怖形状,仅仅隔着一层既轻且薄的中衣让她无法不去注意身后的异动,她深知男人被欲望淩驾时的可怕。

他是如此的变态,居然连囚禁死者灵魂如此损阴德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54.

“璃儿,别怕,虽然想要得不行,但我会小心不让你痛,就让我尝尝你的味儿好不好……”亏她以前还觉得他的声音温润动听,尤其是在床第间对她亲怜密爱的时候更加令人心动,此时此刻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得毛骨悚然。

“哼……”他越是温和反而越是令她心惊,双脚已经被他捏得脱了力,可怜她漫漫寒夜还要独自应付这么阴沈邪恶的男人,也罢,索性冷眼瞧他还有些什么招数。

知道父皇的安全无虞,燕璃坚信此刻的异状绝对会被父皇发现,大难当前最忌讳的就是自乱阵脚,强自镇定屏住呼吸,暗暗下定决心──必要的时候玉石俱焚也未必不可。

“因为在梦里,我们是无所谓冷热的,所以这个就不需要了吧。”察觉到她防备的目光,楚旭包容一笑,过度的自信让他选择放开掌中的禁锢,改为执起被角将其掀开,让她仅着中衣的身子整个暴露在视线之中。

都到了这个时候,虽然打定主意要忍到最后一刻,但男人的步步逼近仍旧让燕璃的神经绷得死紧,美目圆睁,双手护于胸前摆出防卫的姿势。

“呵呵,第一次梦中相会就是在床榻上,璃儿你还穿得这么淡薄,让我怎能不意动?”许是过于兴奋,对于所处环境的特殊,楚旭并没有多想,反而兀自笑得开心。

自作多情的男人,如果被你知道不久之前在这床榻上,我和父皇还在抵死缠绵的话,想必就不会如此得意了吧!!燕璃恶毒地腹诽,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还真想看看这男人知道真相后的表情,可惜……“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就此打住?”

强自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燕璃迎向那满载热欲的幽暗黑眸。

燕璃淡漠的眼神无异于当头浇下的冷水,让楚旭深切体会到何谓心痛,欲望的炙热与心里的寒凉交替淩迟着他,敛去受伤,掩饰性的一笑。

“不会。”从前都是她在背后追逐着自己,从现在开始他会在她背后紧缠着不放,直到她愿意原谅自己的那天。

“你想不想我原谅你?”

“我求之不得。”黑眸掠过她面无表情的娇颜,楚旭满脸希冀。

“那就不要逼我,我就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然后呢,你就会和我老死不行往来,当做从来不曾认识我这个人,摆脱这凡尘俗世过了奈何桥重新投胎对不对?”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必是自己不想听到的,干脆点了她的哑穴,温润的眼中笑意依旧,只是那彻骨的寒冷让人无法忽视。

“璃儿,别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你忘了么,我们是夫妻,我们还是沛儿的爹娘,你忘了沛儿么,我已经让巫祖为他超度,让他来世还做我们的孩儿……”

对,还有沛儿,他们共同孕育的孩儿,那孩子是璃儿的心头肉,是他们之间的羁绊。

“你还有脸说沛儿,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只求那可怜的孩子不要再有你这样的父亲,因为你不配!!”

“如果你想他,我们可以把他也招进来,虽然没法子还你们肉身,但在梦里团聚也还是做得到的……”在她愤恨的视线中,那只恬不知耻地大手已经再度袭上她的身子,兀自编造着自欺欺人的梦境。

“要团聚也不是跟你,至于沛儿的父亲,我的夫婿有的是人想当,绝对比你要尽职尽责得多!”极度厌恶他那无端的自信,他凭什么替她和孩子做决定,她们母子的未来权当自己做主,与他再无任何关联。

“我听闻巫族有种法术可以借由交欢让灵魂受孕,游魂受孕之后再转移到活人身上产下胎儿。璃儿,你说我们再给沛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好不好,若是你觉着一个太少,那就随你意愿,咱们爱生几个生几个,一直到你满意为止,再挑选一个孩儿继承我们的江山……”

细长的手指痴恋地游走在她白皙滑腻的胸前,男人脸上笑意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心中的打算,说到兴起还兴奋地同身下的女子打着商量。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怎么能如此随意地说出这种疯狂的话,他难道不知道要趋势巫族做事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么,尤其是这种逆天逆人伦的事!

他的注视只会让她觉得恐惧,那覆在她身上的手指即便力道轻软如羽毛却仍是让她不寒而栗。

“放宽心接受我,不好好努力的话怎么给沛儿添弟妹……”楚旭一边说着,一边让她的两只腿儿呈八字状打开,一左一右正好环住他的腰身。已经打定了注意要把她锁在身边,而孩子就是最好的锁链,璃儿最是重情的,被爱情伤了之后,亲情就成了她最为重视的。既然这世上她已无至亲,那么他就人为地制造些吧…

…他要发疯是他的事,还想强逼了她配合?想出如此天理不容的法子已经够可怕的了,居然还面无愧色地让她放宽心?!心跳如擂鼓,惊惧地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燕璃紧护着胸口的手都拧得泛了紫。

“你……”剩下的话根本来不及脱口,就算她再如何警惕仍是着了他的道,随着男人手指一路的轻抚,一阵酥麻泛过之后燕璃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指挥身体的行动,甚至连说话都成了奢望。

大手已经直绕过亵裤而入,直接逼至整个女阴处,火热的温度让那避于人前的密处蓦地一颤,久违的领主收复失地之后开始巡视这片思念已经的芳土,一番大肆地揉搓捻弄之后男人满意地感受到了掌中的湿意。

“璃儿……璃儿……我的璃儿……我的妻……终于又回到我身边……我的璃儿……”楚旭激动之余,神色不由地痴迷,半眯着眸子细细感受手中的触感,摩挲地同时喉头处也因为久违的美好触感而不住地滚动,喃喃不休地唤着她的名儿,只觉得无比的快活。

55.

“璃儿你看,你的那儿都湿了……呵呵,这说明你的身子还是记得我的对不对……”惊喜于这个发现,楚旭更是兴奋的没边了,虽然璃儿面上嘴上都冷淡得很,可是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没有肉身又有什么关系,身为女人该得到快感他还是会让她享受到!

有了目标之后,楚旭手上的动作动得更是欢畅,不停地加快抚弄的速度和力度。可恨呀,燕璃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这样的难堪,明明心里厌恶得要命,那不争气地身子居然还是有了反应,她才不是淫荡的女人,才不是……虽然身体由于穴道被封而无法行动,但难堪、恐惧、羞耻这种种的负面情绪让燕璃几近崩溃,咬着牙不肯在男人面前哭泣,隐忍下的委屈与惊惧带出阵阵的颤抖,感觉到手中女体的异动,楚旭抬头,被入眼的情形弄得心里一窒。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在燕璃以为他良心尚在的时候,才发觉他纯粹是为了除去身上的衣物好方便继续作乱,当自己被她紧紧地搂在坦荡健美的胸膛中时,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让她茫然迷乱。

思念已久的软玉温香在怀,楚旭不由地加重了喘息,拥着她的力道也跟着加重。燕璃只觉得心肺中的空气被挤压得越来越少,正当她怀疑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将她重新置于身下,爱欲交织的热焰在幽暗的黑眸中狂肆地燃烧。

“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璃儿,我只是太爱你了……”带着痴迷的呢喃借着他的靠近在她耳边萦绕。他知道她不开心,可是放任她的话,只会让她越走越远,不能由着她一再的逃离,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挽留了。

深入至女阴的手舍不得挪开,空暇的另一只手利落扒开那束手束脚的亵裤,再来就是将上身的中衣从玉体上剥离,在他看来任何阻止自己与璃儿亲密接触的事物都是碍眼可恶的。不消多时,肚兜和亵裤就被随意地堆在床榻的一角,亮丽的莹白和诱人的水红交织出别具意蕴的春色。

平日里傲气淩人的墨眉此刻因着无边的喜悦柔和地勾了个弯儿,眉眼处溢出的俱是醉人的温柔,饶是她再冷淡再无情也影响不了男人此时的愉悦心情,唇角带出的兴奋笑容让他冷硬的面部曲线柔和了不少,温柔痴情的面容在明暗交错的烛光里显得分外生动。

难道今晚注定要让他得手了么?!楚旭脸上的狂热让燕璃心绪紊乱,畏惧于他眼里的狂热,惊惧地低下头,眼见着自个儿已经被剥得精光的身子和那对在夜色里格外打眼的奶子。

望着那片近在咫尺的娇艳唇肉,顾不得她眼神的闪躲,楚旭慢慢俯下身子,借着唇与唇的完全贴合,她的唇被他吃了个透。过了一会子待他稍微餍足,才把阵地转移到脖颈处,那片细嫩雪白的肌肤也让他眼热不已,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绯色吻印。

“璃儿,你是我的妻,你可以不原谅我、恨我……但绝对不允许你有离开我的心思,安安心心为我生儿育女不好么,咱们的沛儿一定也想着爹娘为她多添几个弟弟妹妹……”看着那因自己的触抚而染上粉色的美肌,楚旭眼中柔情似水。

眼前的男人已经妖魔了,记忆中的楚旭永远都带着温和的面具,即便在床榻间也不会有这样偏执的一面,然而这一刻,燕璃清楚地看见了那永远冷静的眼眸中居然只留有强烈的渴望。

想挣扎想反抗,但被点中穴道的身子确实如此的无力,想求救却开不了口,想推拒就更是不亚于痴人说梦,这具一无是处的懦弱身躯只能任由男人淩辱。

“璃儿,你这下面的嘴儿依旧是可爱得很呐,我一摸,它就会主动张开嘴含着呢,只要稍微逗它一下,它就娇气地闹了个大哭脸,娇娇气气地嚷着要我进去……被她这么撒着娇,我真的受不住了……”不再把掌控在怀里,楚旭放落娇躯与床榻,身子紧随而至地下倾,大掌依旧深入嫩穴恣意抚弄,面上笑得性感魅惑。

被楚旭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弄得慌了神,璃儿瞪大眼睛瞧着这个曾经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几个月不见,再次与他裸裎相对竟然只觉得无比的陌生,虽然与他曾经是那么的亲密,甚至亲密到有了孩子,但眼前这宽阔的胸膛精壮的腰身根本不能让她意乱情迷,若果说硬要有什么感受,就是那胯下不容人忽视的兽物狰狞得可怖。

她自问今晚没有做出任何具有引诱意味的表情和动作,为何他还能如此的性奋,这么张狂?她只求这么一幕不会被父皇所见。她不想让父皇以为自己是个放荡淫乱的女子,暗暗苦笑,都到了这个关头,父皇怎么还不来……要是换成父皇,绝对不会如此罔顾她的意愿,也绝不会用如此阴毒的方式强留她在身边,更不会淫猥地用那根可怕的性器强迫她……燕璃愤恨羞恼的瞪视,在楚旭眼里却被误读成另外一番意思,心情大好,直接打开她的双腿,将那坚挺的活儿抵住她的穴儿,在外边摩挲了一会子,才对准芯子,强势地一顶,狠狠地戳了进去。

可恶,他居然进来了,居然真的就这样强行地进入了她的身子,如此卑劣地掠夺了她……要是身体能够活动,燕璃也不确定自己真的会如之前决定的那样去寻死,她真卑劣啊,真正到了这种时刻,居然还有活下来的勇气,滚烫的眼泪从眼角不住地滑落,浸入鬓角……“唔……不要……”该死的,这不是在梦中么,那又为何她的感受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被那根东西插入也会觉得胀痛不已,更可怕的是那种被充满的饱胀感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想欺骗自己这只是个梦。

男人身下的燕璃喘气如兰,泪眼迷离,以前总是柔情似水凝望着自己的眸子满是哀戚的泪水,一颗颗不住坠落的泪珠子随着抽泣蜿蜒没入到秀发深处,小脸憋得通红,楚旭知道那不是因为快乐,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娇嫩的唇瓣,咬疼了她自个的肉,也咬痛了楚旭的心。

不是已经决定好不管她愿不愿意,今晚都要让她再次成为自己的,可一旦真正看见她难过绝望的表情,自认已经足够冷硬的心居然泛起了被生生揉搓的痛楚,以前虽然是欺骗是利用,但在自己面前的她总会笑得柔情万千,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只会让她痛苦憎恨了……如果璃儿是活生生的人,他有千百种方法把她留在身边,可现在呢,她成了一缕随时可能投胎转世的幽魂,要是现在不把她锁住,今生今世也绝无再见的可能,失去了与她白头偕老的今生,他实在不愿下辈子都没有再爱她的机会。

小脸哭得好不可怜,想要为她擦尽面上的泪水,可是,转念一想,她的伤心是为了他的侵略,为了躲开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接近,楚旭硬生生地抹去心底的怜惜。

“璃儿,吸得我这般紧,真的很舒服呢。”他动情地喘息,感觉到性器被湿软的嫩穴一下一下的绞紧着,随着她的啜泣那儿也不住地收缩,畅爽销魂的快感从他的下身泛起,使之不觉沈迷。停止是决计不可能的,干脆解了她的穴,今晚他势必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情动。

“唔……出去……”感觉到身子一松,肢体能够活动了,燕璃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要把体内的东西驱逐,身子往上耸动想要借此摆脱体内的异物,可那咬得紧紧的嫩肉却不愿放开,这样一来自然就引发了难以言说的不适。

“别想逃离我,你跑不掉的,璃儿!”这番异动被楚旭察觉到,居然挺动着性器就在紧致的小穴里用力往前一顶,给予她最实质的警告。

“璃儿你瞧,就算你想跑,也要看看穴儿答不答应呀,你这么自私可不成呢,小穴可是求着我插呀……”他咬着她的耳朵,极尽温柔的说出不堪入耳的淫猥话语。

“住口!!”小手一挥,想要封住那张咄咄逼人的嘴,自心底冲出一股恨意,璃儿双手齐发,结结实实的两巴掌立马打上了楚旭的两颊,“啪啪──”两声清脆的巨响,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显得格外响亮。

燕璃心里一突,直觉这两巴掌会激得男人发狂,但这家夥实在过分,都是他逼得,自己是绝对没错的,只不过男人的阴险和残暴让她心惊,干脆闭上眼等待着对方的反击。

果然,楚旭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俊美多情的面容立即覆上了一层坚冰,呵,这样就原形毕露了,就知道之前的深情款款都是装的,毕竟这才是睚眦必报的楚旭嘛……“怎么样,不爽吧,打的就是你,我恨不得你立马死了才好,像你这种小人,就应该下地狱。”一旦放开其实也无所谓恐惧了,燕璃反而不再畏畏缩缩,大大方方地继续挑衅着,撕破脸了才是真正的好,他都不让她好过了,那就大家一起都不好咯……本以为照着男人的性子一顿淩虐是逃不掉的,等待自己的绝对一顿皮肉之苦,哪晓得预期的报复并没有到来,男人只是拥紧了双臂,如藤蔓般死死缠在她的身上。

“璃儿,你打我,是我应得的。我对你这么坏的确该打,可是即便你打我杀我,我也绝不放手。我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好,才可以和你做一对无忧无虑的鬼夫妻……”他用被打得泛红的脸贴着她的,极尽温柔的摩挲,嘴里的话却是异样的决绝。

你就装吧……你看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以为自己是情圣,你要真的舍得死,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还有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囚着我!!连死了都躲不开你的纠缠,我明明已经躲得够远了!!

男人的话无异于火上加油,听得燕璃心下更恨。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干脆不管不顾化身为被激怒的小兽,双手挠上他的身体,小嘴也不含糊,找着地方就下嘴,死命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势必让他吃痛好知难而退。

是谁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是谁欺骗利用我,是谁害的我们母子险些惨死……

是你!都是你这个无耻的家夥!还来纠缠做什么,去做你的皇帝不是更好么!

叫你一再地毁我幸福,叫你一再地罔顾我意愿!!

新仇旧怨一股脑儿地回房,燕璃越想越恨,越恨就越狠,自觉地自己被这些负面情绪影响着,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男人泄愤,上上下下都像被淬了一层毒,谁来惹就毒死谁,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负心汉!

燕璃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会吐信子会咬人的毒蛇,要真的是那才好了,她绝对立马缠上去给这不要脸的贱男人狠狠地咬上两口,死命咬着不放把全部的毒都给灌进去,立马让他去见阎王,省得这妖孽留在这人间作乱,自己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被他困在这诡异的梦里玩强奸。

“你要弄就弄!你自己心里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下辈子我绝对不会跟你有任何牵扯,我们之间的冤孽到这辈子为止吧……”燕璃知道自己的小打小闹都是他刻意地放纵,其实也没什么,权当被狗咬了。

男人出奇地不作声,燕璃反正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好歹也就这样了,可说得再干脆心里的那股子绝望又是怎么回事儿,反正自从和这个男人有了交集,她的人生就被弄得一团糟,他凭什么?别说她自怨自艾,越想越伤心,竟然哽咽着“哇”地一声就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了。

56.

“怎么哭成这样了,璃儿别哭呀,你这样哭我的心都疼死了。”没料到她情绪失控到飙泪,楚旭忙不迭地停了胯下抽动,温柔地擦拭着璃儿面上流个不停的泪水,可这些个泪珠子硬是掉个没停了,眼看着一双手根本擦不完它们,干脆亲上她的脸,将那些眼泪流过的痕迹一一舔吮过,边亲还边软声哄着哭得抽过气的人儿。

他越哄燕璃反而哭得越凶,她就是见不得这男人这副假惺惺的样儿,一颗心憋屈得只想找个地儿死命撒一顿气。

刚才他插入的时候那力道简直是用捅的,这根本就是强奸,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都在提醒她──自己被除了父皇之外的男人玩弄了,她燕璃到底是有多么下贱才会和这个男人有如此多扯不清的孽缘,所谓的淫妇大概就是她这样的吧……

真下贱啊自己,父皇不在她就保护不了自己,这里只有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贱女人和一个禽兽至极的贱男人,头一次觉得以前想要重新开始的念头都是一厢情愿,作为一个弱势的女子,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可以傍身的武艺,真到了这种时刻除了就范还能怎么样呢。

什么纯洁无暇、冰清玉洁,这些统统跟她打不上边儿……像她这样的……淫娃荡妇应该比较合适吧……莫名其妙就有了想笑的冲动,大概是疯了,在一番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之后燕璃自暴自弃地想着,“楚旭,你看,我淫荡不淫荡?”

“璃儿,璃儿,你别这样,这样我心里难受。璃儿,你既单纯又善良,怎么会成了淫荡下贱的女人呢。刚才都是我逼你,是我强了你。我知道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知道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你越来越讨厌我,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你知道么,只有当刚才进入你的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到了后来就彻底成了自言自语,说着说着,他的手从她颊上移开,带着眼泪咸涩味道的唇衔住她的唇肉儿轻轻描绘,好像在抚弄最最心爱的珍宝。

“你活了,就是为了要彻底把我逼疯么,我求你好不好……”流出来的泪哪是这么容易就止得住的,任由男人吻着,燕璃堪堪转动了眸子对上男人的眼。

“璃儿,别求我,求我也是没用的。我要是自己能克制得住,就不会做出囚魂这么疯狂的事了……”抚摸着她散乱的发丝,楚旭轻喃出声。

“你心里想着离开我,可我感觉的到,你的身体还是忘不了我,要不然也不会咬得我这么紧,被我弄着还会可劲儿地黏上来。我会加把油努力让你怀上孩子,如果是双生子就最好了,这样咱们的沛儿才有复活的可能。”楚旭以为自己抓住了能让她回头的法宝,殊不知从一开始他就压错了宝,人都没死又和所谓复活呢……这种时刻,燕璃更是不由自主地会想到了父皇的温柔,和楚旭这种蓄意笼络的假温柔不同,父皇对她的好无时不刻都能感知得到,当他唤出那一句句饱含爱意的璃儿,坏女儿,宝贝儿……字字句句极尽缠绵,透出来的宠溺能生生把她给化了,父皇才是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意图这才是真正地爱,而楚旭口中这种所谓的“爱”充其量只不过是执念在作祟……楚旭的讨好和挑逗总会让她想起以前那个愚不可及的傻燕璃,在床上交欢的时候他是不是冷眼地看着自己在他身下沈沦喘息,他肆意的玩弄只会让她倍觉屈辱。在他的心里她一定只是个曾经拥有现在得不到所以才格外执着的玩意儿,得不到了才想着重新弄回来,等再度到手了不久又会被厌弃。

燕璃神思的游移让楚旭有种即将错失她的不安,不会的,璃儿明明就在自己身下,他的那儿还插在她身子里,怎么会错失呢。不准,不准那种空洞无光的眼神出现在璃儿的脸上,璃儿望着自己的样子合该是专注的!

下颌被一股狠力拿捏住,一个吃痛,迫得燕璃不得不张开了嘴儿,也正是趁着她张嘴档儿,楚旭贴在外面的唇把一顿狠吻,舌头唆着她的,力道大的让她唇舌都发了麻,无奈下颔现在不是自己的,被他捏在手里呢,就算是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她也没法儿。

燕璃不想去迎合他,却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一边窝囊的坐以待毙,一边任他为所欲为,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上面是被堵着呼吸不过来,底下也被男人的性器插着,更要人命的,这淫荡的身子除了觉得疼之外还有其他的感觉。

“反正,我是不会再放开你了,与其痛苦地被我纠缠着,何不放宽心去接受呢,即便再心疼你我都放不了手。最坏的结果就是霸着你的身子,总有一天你的人也会回来。”轻轻柔柔地舔着她的舌子,他慢语轻声,怒拔的性器再度于她体内蠢蠢欲动。

缓冲就到此为止吧,心思都已经对她袒露了,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乳白的一对兔儿就在他眼前,紧嫩多汁的穴儿也正被自己插着,一口一口地吞吐着,身心皆被满足的快感令他不自觉的沈迷。

她推拒的娇颜,冷淡的眼神非但不能让他欲火消褪,反倒更加的难耐,他忍不稍稍自她穴内撤出,下一刻更加狠猛地往里深入,在软嫩湿巾紧的甬道中张狂抽动,细细感受被肉壁拉扯纠缠的极致愉悦。

楚旭不想再给时间让她逃避,她就是再冷,今晚也必定被他用欲望点燃!火热如铁的的肉棒在幽径里完全不顾什么性技,只知道狠猛撞击着,一次猛过一次狠狠地撞击在穴芯深处,只恨不得将她弄穿。

57. 做到你怀孕为止!“大H ”

她的身子很听话,在他耐心持久的进犯中逐渐开始有了热切的反应,就算死咬着牙,把呻吟吞回肚里,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娇吟,可身体的温度是骗不了人的,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力瞪大眼儿怨恨地睨着驰骋在上方的男人。

“傻瓜,你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还记得成亲那夜么,还记得属于我们夫妻的每一个春宵么?以前的每一次你都会热情地迎合我。璃儿,你就是再恨我,也得为我再生个孩子,不,一个不够,我们要生很多很多……”楚旭引诱性地抚摸着两人的结合处,说起这期望就忍不住兴奋,眉目含笑,眼角含情,眼波辗转带出绵延的热切。

“怀我的孩子……璃儿……最好是儿子,当然,像你的女儿我更喜欢……”

深邃的眼眸中燃着烈焰,喃喃絮叨之际兀地俯下身,男人宽阔的阳刚之躯将身下娇媚的胴体密密地罩住。

“不要……”剩下的推拒之词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嘴唇被男人堵地严实,狂莽地吮吻和炙热的呼吸打破了楚旭理智深沈地伪装,强烈的渴望欲将所处的空间整个点燃。

“唔……”唯一宣泄意志的渠道都被紧锁,在男人的执念面前,燕璃极端恐慌──他这么执着能让自己受孕,难道这梦里的一切真的会转嫁到肉体上,自己,真的会因奸成孕么……感受到她突然的无助和绝望,虽然心疼,但楚旭知道决不能心软!等到木已成舟,哪怕璃儿不愿也逃不掉了!偏执如墨地长眸深望了一眼泪颜,双手左右开弓将细长的双腿往上一提,腰身往前一顶,加深了交合的角度──“不要──”甬道被男根入得如此之深,狰狞的龟头与宫口紧密相抵的触觉令燕璃浑身战栗,不行!不能被灌精!否则真的会怀上孩子的,想到可怕的后果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出去,你出去!!不要在里面”要是真的因奸成孕,那她还有何面目再与父皇继续厮守?!既然是梦,这噩梦应该会醒才是,为何用尽力气还是无法挣脱?!他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要射了?!怎么可以?!决不能让他内射!

恐惧瞬间把残留地力气集中起来,燕璃手肘支着身子拼命挣扎着起身,被扒开的双腿用力往后一蹬,试图想把体内的性器弄出来!

“来不及了……璃儿,射给你的,好好接着──”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所反抗,楚旭面上未见丝毫意外,漠然地沈声低喃,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由于她的挣扎整个肉棒只有龟头还嵌在肉穴里,眼看着就要被彻底挤出,男人铁臂用力一拽,“啪!”地一声两人肉体再度紧密贴合,整个肉棒更是如破开城门的巨木深深打入花芯,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抽插深捣,似乎要惩罚她先前的逃脱,空出一只手还恣意地按压穴口前方的嫩核儿,揉捏出一波波致命的刺激。痛感与肉欲的双面冲击令她无力地哭叫又呻吟。

“积了半年多,这次射得会有很多……好好地接着,嗯?”楚旭掰开小手,迫着她只能与自己十指紧扣,腹间却是有力地往上戳、誓要在她体内射出一记重炮。

“不、不要……呜呜……”楚旭嘶哑地叮咛在燕璃听来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绝望羞耻让她绝望得声泪俱下,哑着嗓子哭喊着,却摆脱不了加诸于身的桎梏,男人射精前的撞击把她孱弱的身子撞得摇晃不已。

“嘘,别说话,好好听我射你的声音……”楚旭咬牙忍着窜上背脊的射意,为了不浪费这宝贵的受孕机会,必须加大成功的几率,将璃儿大开的双腿摁成上蹲的姿势,借着最后两波撞击才放任自己将浓精尽数灌入穴中。

“咕叽咕叽”男人积攒了半年多的精液分量却是惊人,随着喷射空气中即时充斥着属于男性体液独有的淫靡的性味儿,这暧昧淫荡的灌入声在燕璃听来堪比丧钟,她似乎已经看见一波波精液是如何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灌入子宫……“璃儿,别哭,我只是为了留住你……”比起她歇斯底里地痛苦,眼下这种无言流泪的悲怆让楚旭地心更加的纠疼,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自己,而他也不曾觉得有何做错。

嘶哑低沈的男声饱含着歉意与爱意,与其说是道歉,倒不如说是在宣誓,许是接连遭受的打击损了心神,身心俱疲的燕璃意识慢慢变得迷糊,朦胧中还隐约听得到男人地絮絮叨叨……一个时辰之后──“别做了!”犹带鼻音地哽咽在黑夜里听来是何其地可怜。

“璃儿,听话,说好了要为我怀孩子的,只射一次又怎么够。”男人的诱哄足够温柔,只是这意图却是女人害怕抗拒的根源。

“别碰我!呜呜,我恨你,呜呜……”说起这个,燕璃更是痛苦,经过刚才她明白所有的退路已经被男人斩断,只要想到可能怀孕,更是愈发地绝望。

“你可不能恨我,要是我们的孩儿知道娘亲居然恨爹爹,你说他会开心么…

…“满是柔情的啜了啜血色全无的唇,他把裹在被中不容近身的人儿强制拖出,手上的力道于温柔毫无关联。

“不!我不会怀孕,即便是有了、我宁可魂飞魄散也要把那孽种灭去……”

男人的话无疑戳入她心头的利刃,恨声对上男人柔情万千的俊容,她怨毒地许诺。

“嘘──璃儿,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狠心的话,要是给咱们的孩儿听见了,她会伤心的。”说到这,楚旭忽然停了下来,强压着痛楚对上满脸怨恨的妻子。

她心有不甘这能理解,毕竟是自己卑鄙地强迫了她,可自己心头的苦痛又有谁能够了解……

58. 好好看我射你“H ”

“大好的良辰不应该浪费在置气上,咱们应该趁着晚上加把劲儿,等到天明就没时间了。”楚旭柔声劝诱着身下的女人,璃儿怪自己蛮横偏执,可她又哪里晓得聚首的时间仅限于黑夜,白天的他们是不可能于梦中相逢的。

“什么意思……”到底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以前是丢了心,现在则是失了身。

自己能有的都在男人面前输的一干二净,又有何尊严可言。克制不住地抽泣着,燕璃以为这梦中的束缚皆随楚旭的意志掌控,可现在听他的意思似乎又不是这样。

“任凭我用尽了手段,也只能求得夜晚与你相守的机会。因着你如今是魂魄的形态,白天想要现形到底是做不到的……”吻住那被咬得退了一层已经现了血肉的唇,楚旭怜惜不已,虽然晓得她已无肉身,看到了却还是心疼得紧。

“听你的意思,莫非还打算夜夜都用这种下作手段奸淫我?!”还没来得及庆幸白天的自由时间,却在下一秒领悟到男人的意图,又惊又惧地瞪视着依旧面含柔情的男人,燕璃心下凉意四起。

“调皮…怎么能说成是奸淫呢,你难道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之间的交媾是天经地义的欢爱,奸淫这种下作污秽的事又怎能相提并论……夜夜欢愉?只要璃儿想,我倒是乐意得很……”他爱宠地抚了她一记,眼角含笑似乎在笑她的胡言乱语。在楚旭看来,自己的所做所为也只是丈夫寻求妻子原谅不得已而为之,况且在他身下,璃儿也享受到了欢愉。

“白天的时间璃儿可要好好歇着,晚上的时间都要归我……好不好……我会寻一个体质合意的妇人做咱们孩儿的炉鼎,等你成功受孕就立即让巫祖施法”似是没有察觉到她脸色的苍白,楚旭眼底的偏执依旧。

惊惧已经无法形容燕璃的感受,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阵阵阴风刺骨。

“傻璃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哭着求我……求我好好插你的穴儿、射你的花儿……”身下呆若木鸡的人儿让楚旭心下涩然,璃儿怎么能够看陌生人般地看着自己呢,也罢,等做得多了,自然就会激发她的记忆。

“你!!混蛋……”身子早就背离意志急着向男人献媚,偏生所有的敏感处也被他烂熟于心,再愤恨不甘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无法逃脱,依旧落得个欲海沈沦的淫贱下场。

“你骂的是,我这个混蛋对你做尽了混账事却还是舍不得放你走,怎么办、怎么办……”自嘲一笑,楚旭满心的苦楚必须借着交欢才得以压抑,指挥着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冲撞,执拗地带出一片片湿意。

“先前射进去的会不会都给花壶吞干净了……”舌头挤压着她的,一手探到连着的下体轻柔碾压,楚旭感受到裹着自己的内壁跟着一道收缩,想着是不是多给予些刺激好让精液随着子宫的锁拢被吸收。

“刚刚射得那么多,会不会已经有了?”半年的分量导致第一发精液的分量多得惊人,要不是在下身垫了个软枕下面早就一塌糊涂了。一想到现下可能已经受孕,情难自已俯身轻吻芙面,语带希冀地问她。

“哼哼……”燕璃撇过头不去理兀自欢欣的男人,现在只期盼着白天快快来临,好让这个疯子早点离去。

“……穴儿盛得有些多,我也不敢用力插,要是挤出来的多了未免太可惜,要是我弄的力道不够,让你不舒服可要告诉我……我有的是法子给你快活……”

“做就做……用得着说这些乌七八糟的话么……要是想侮辱我,那你可以满意了……”身体不争气由着他摆布,任他温言软语也好,在她看来这统统算得上是羞辱。

“璃儿别恼,不说就不说。直接用做的吧……”对于她的恼怒,楚旭心知肚明,知道她的身子被自己逼到了极限,但不逼的话,她早就逃得远远的。逼迫又如何,不止要逼她在欢爱中沈沦,还要逼得她回心转意。

“呜呜、你……你还要多久,停啊……”这个夜晚太过漫长,男人的体力似乎也同样趋近于无限,自己已经快被男人蹂躏得分崩离析,可下作淫贱的身子却还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摆。

“……乖啊,璃儿……等到天亮……天亮了就不弄了……”粗长的肉棒在白皙滑腻的娇臀间忽隐忽现,楚旭虽然控制了力道却还是引得女体抽气不止,燕璃不晓得,自己越是压抑着不肯吱声儿反而越是激得他烈起性子,最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体内的肉棒更加的硬挺粗长。

“可恶……呃……你做什么……”这白天来得委实慢了呀,父皇的脚步也是遥遥无期……来不及想些别的就被胸口的刺痛激得一哆嗦,原来是腰子被大手一提,男根趁势又进了寸许,鼓捣着先前遗留的精液一下又一下地激荡着子宫口。

“不准分神……”若说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多想,那现在楚旭大致确定了她的神思游离,总觉着璃儿的心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但要说她心里有了别人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专心看我疼你不好么……别去想别人好不好……”成功让她回了神,感受到因为自己的刺激而紧紧收缩的湿润,楚旭愈发的情动,欲望像脱了缰的烈马指挥着他侵犯、占有,最后等她泄了不知几回才堪堪把浓精再度注入。

“好好歇着,不弄你了。晚上等我……”激射完毕后,楚旭揽过气若游丝的人儿使之趴伏在胸膛,凝视着璃儿久违的睡颜,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真的不想离开,可是却由不得自己不愿,再过半个时辰即将天亮,纵然心中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

59. 灵魂被奸肉体怀孕?!“慎”

“你有完没完……”

饶是燕璃精疲力竭,可是耳边颈间都有一只手在作怪。虽然动作不大,可这些轻柔的抚摸对一向浅眠的她来说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楚旭以为她已经陷入困顿之际水漾的眸儿愤恨地睁开。

“我只是舍不得。白天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能见你。”楚旭倒是不恼,反而觉得璃儿这样无所顾忌的使性子还更显亲密,像是以前只要被惹恼了,她也会像只炸了毛的猫儿恨恨地瞪着自己,纵容地把手挪开,这才让她稍稍满意。

这样才好,最好是夜晚也见不着。闭目养神间燕璃思索着是不是该想个法子破了这邪门的囚魂术,不然今后的每一个夜晚都要被楚旭强行侵入,自己宁可真的死了才清净!在此之间,为了不和他见面,干脆晚上不睡觉,这样才能断了他入梦的途径!

隐约听到一阵鸡鸣,漫长的夜晚终于有了尽头,可是黎明到来之际燕璃原本期盼的心却开始有了不安。

要是父皇回来了应该怎么跟他说,是全部交代呢,还是省略中间那些屈辱的过程,可是楚旭说过会怀孕,一想到灵魂被奸肉体也会怀孕的可能,心下愈加纷杂,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天快亮了,你还不走?”咬牙转了个身终于离了男人的身子,燕璃冷冷的发问。

“不急,还有两刻钟了。我想多看看你……”毫不在意她的冷漠,楚旭再度缠了上来。

论手段和无耻都比不过他,又实在是没有力气与他废话,只能任由着男人的执拗的行为,整夜的周旋已经让她体力透支,看着窗外渐渐明亮才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璃儿睡吧,我看着你睡了才走。”虽然反感楚旭亲密无间的碰触,可是眼睛实在累得睁不开,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神智正陷入朦胧恍惚之际,却感觉到有第三个人在慢慢接近。

“怎么回事?!”感觉到有人渐渐逼近,楚旭讶异的同时更觉不安。能强行介入自己和璃儿梦中的人,除了当事人,也只有施法者巫族的首领。而这个人的气息显然不是巫祖,那又会是谁?!

饶是楚旭想要弄清状况,奈何时辰已到,只来得及瞅了一眼陷入混沌的人儿,下一秒已经被股强大的张力卷入其中……“你,还好么……”清冽的声线雌雄莫辩,虽然悦耳却分外的陌生。燕璃起先还以为是父皇来了,待听到声音不由大失所望。

想要睁开眼看清楚来人,却奇异地抵抗不了疲惫的束缚,明明心里有所觉,可身体却已经没有力气行动,待到被腾空抱起的瞬间,才恍然觉悟到来者的性别,对方的身形,臂力,和气息都有着女性无法匹及的力量,虽然觉得陌生,可她却并不排斥,甚至于想要亲近……“……”好酸好痛!身体被挪动的同时正好提醒了她整夜的蹂躏所造成的不适,已经无力开口,可皱着的眉依旧泄露了她的情绪。

“抱歉……居然……被弄得这么惨……”空气中浓烈的性味给了男子提醒,而臂弯中燕璃皱成一团的小脸更是让他了然,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在想办法了,可还是晚了一步。小心翼翼地揉捏她的脑门,他无言的表达着歉意。

“没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居然这么禽兽不如,早知道应该教训一顿才是……”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燕璃知道男子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果然感觉没有出错,这个男子不是敌人。

他是不是父皇找来救自己的人呐?肯定是吧,否则为何没由来地就想信任他,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直觉他应该是个很正直温和的男人,死命睁开眼才打开一条细缝,隐隐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坚持不了多久,体力终于宣布告罄……──某人不甘不愿被拍飞的分割线──千里之遥的燕国皇宫,一大清早的,身为国君的楚旭布满阴霾。等宫女内侍服侍梳洗完毕,垂眼看向偌大的龙床,满面的阴沈稍霁,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上苍让自己有机会同璃儿相聚,哼,至于中间碍事的人必须得除掉。

温暖宽敞的马车内,女子若有所思,纤手随意把玩着垂下来的发丝,嫋娜的娇躯,慵懒恣意地依在厚实的软榻上,黝黝墨发,点点红唇更是衬得一张脸儿娇美无双。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马车,燕璃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的衣裳,心里万般沈重都无处诉说。醒来就瞧见了父皇,可他表情如常像是对一切都无所觉,还在犹豫着该不该把昨晚的事说出来,可中间的过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想到会怀孕的可能,燕璃立马就丧失了坦白的勇气,可是如果隐瞒着自己又该如何寻找解除囚魂的方法……越想越烦,思虑间双手更是无措地卷着头发转圈,力道用得狠了还会吃痛出声,这番不正常的举动自然引得了一旁男人的注意。

“怎么了……璃儿……有什么烦心事么……”燕枭扬起眸子,笑得体贴。璃儿有了烦心事怎么能不让自己知晓,虽然有的是办法探知她心事,但最可意的还是她亲自告知。

“啊?没有……没有烦心事……”父皇越是温柔就越是让她愧疚,似乎自己总是有着源源不断的麻烦,从来都不曾让他安心过。

“做妻子的有什么苦恼都应当对夫君诉说,璃儿觉得呢……”短暂的沈默过后,燕枭索性放下手中的信件,欺身来到她身边在粉颊上柔情一吻,接着不动声色地诱哄。

就是这种满含包容爱意的眼神让自己无法承受啊,此刻的父皇还能笑得这么温柔,要是等自己坦白,把那龌龊的种种告之会不会换来厌恶与鄙弃,想到这种后果燕璃心下禁不住地颤抖,在父皇面前,本来就学不会掩饰,现在更是如此…

60. 坦白诡异淫术

燕璃有苦难言,面前那体贴的脸根本就没法直视,她根本不会掩藏心事,可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敢轻易尝试呀。

“真想快点见到沛儿呢……怪想念的……”

“会的……等到了梁夏……就见得到呢……”

“在此之前,我倒是好奇璃儿心中的事……”把她所作一团的身子轻易带到身边,暖暖的薄唇来到眉心处轻轻一点,大掌轻柔捧住忧郁的小脸,深邃的眼眸,像是最为明亮的镜子映照出她的心事。

为难地注视着男人笃定探究到底的俊颜,现在才知道有个事事体贴关心的爱人有时候也不那么开心,实在不想用蹩脚的谎言来欺骗父皇,到底说不说……“父皇……昨天夜里……你离开房间……”鼓起勇气想要一鼓作气地说完,燕璃到底高估了自己,本来就不是果决的性子,免不了在关键处卡了壳。

其实心虚的人并非只有她呀,看着面有难色说话吞吞吐吐的人儿,燕枭下意识地想起来昨晚得到的消息,沛儿对于她有多重要自是不必言说,要是知道孩子的失踪,说不准会惹来璃儿的不满,甚至是怨恨。

“璃儿……你是不是还对我怀有戒备……”难得失了耐心打断她的磨叽,燕枭一脸正色地问道。

“怎么会……”不禁愕然,父皇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不成已经知道了什么?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能说的……”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知道了沛儿的失踪,那究竟是因为什么会如此苦恼?燕枭的霸道不容许有其他事占据她的心,本来有个沛儿已经是极限,除此之外他是万不能容忍璃儿同自己存在心结的。

不是不能说,而是那说出来的后果可能会让你无法接受,你也要听么?心里默默地问着,唇却依旧咬得死紧,怕在父皇连番追问下露了口,不得已的拉开父皇环在腰间的双臂,躲避性地往里间的位置移了移身子。

“璃儿……作为男人想要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排忧解难是天经地义的责任……我想让你无忧,这样的资格你也不给么……”不容许她的逃避,燕枭仍是牢牢的握着她的手,虽然口风依旧强硬,可是那眼眸深处分明有不被信任划过的伤痕。

“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父皇的好她都明白,可是昨晚的事这样荒唐,她没有信心觉得父皇能够接受,以前之所以能够接受自己和楚旭成亲生子那是因为父皇压抑了自己的感情,现在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他还能容忍么……“那是怎样,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虽然不想让她为难,但问题不能不解决。

“父皇,囚魂术你知道么。”如果直接就说昨晚被淫辱,她不敢想象依父皇的性子会有什么反应,寻思了一个平淡的切入口,燕璃踟蹰着开口。

“知道。”燕枭隐约窥出了某种迹象。

“楚旭在我”死了‘以后,让巫族的首领施了囚魂术,昨晚被他得逞了。“

璃儿的面上故作的镇定轻易就被燕枭看穿,他何等聪明,又怎会领悟不到“得逞”

二字的含义,顿时心中思绪紊乱如麻。

由于是闭着眼背对着他,在看不见表情的暗处,燕璃无声地方长叹了口气,其实真正说出来心中反倒好过了许多,虽然依旧会担心,但总比继续隐瞒得好。

“父皇……”只是那满腹的罪恶感又是从何而来,为何心中的疼痛没有随那沈重减轻半分,擦了擦连才感到满手的濡湿,不知不觉中竟落了泪。

“怎么就哭了?”她的异常自然为他所发掘,抽泣声已经竭力被压抑依旧逃不掉他的耳朵。还没来得及有别的情绪波动,光是她的哭泣就能让他心疼不已。

“父皇……”缓了口气,尽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些,等着抽泣没那么急遽才再度开口,“我心里闷得慌,让马车停下好不好,我想去走走。”

“不去好不好,前几天还在下雪呢,外头这么冷要是冻着了怎么办。”那听似体贴如常的劝慰中,泄露出一抹难以捕捉的强硬和慌乱,“况且,这荒郊野外的,我放心不下。”

“父皇,对不起……是我……是我对不住……”他越是想要表现的无所谓,她反而越是难受,眼泪已经压制不住,拼了命的往下掉。只能反反复复说着无用苍白的抱歉,其他的话再说都是枉然。

“好璃儿,让你这么伤心,那我去把那作乱的贼人杀了泄愤可好?”背对着她,燕枭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已然粗重,话说到后半句算得上咬牙切齿。

“不……别这样……父皇……”并非不怨恨楚旭,可到底他还是沛儿的父亲。

可她不晓得这番劝阻容易让人误会,尤其是爱她到骨子里的男人。

“是不是舍不得他死,你才哭的?他对你用强我可以不在乎,可我见不得你维护他?!你知不知道!!”燕枭本想对她好好说,可心头的怒火又岂是这么容易压制的,想到她可能对那个男人还余情未了,他就无法冷静!

“父皇,不是的……”原本还想解释清楚这种荒唐的误解,但转念一想现在这种气氛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隐去了后头的话,燕璃抹了把眼泪,继续之前的要求。“你让马车停下来,我出去转转。”

“既然不是,那又是什么意思?在把话说清楚之前,不准走开……”燕枭的声音怒火的痕迹愈发明显,也唯有面对璃儿他才会这般被动易怒。

“父皇,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好好说话的时候。”

“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她是想气死他么,她连反驳的样子都这么冷淡,让燕枭愈发的不自信,这般不冷不热是不是在说明自己压根就不受待见,想要心平气和可怎么也办不到,等话说出口时怒火妒火已经无法压抑。

61. 父皇的醋意“甜”

“是不是觉得我不及他?他在梦里说了些好话,你就心软了?你说过不会隐瞒我的,为什么对于他的事就喜欢藏着掩着,是不是后悔跟了我?还是你觉得愧疚了,所以才开不了口?璃儿,我倒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他越说越急促,显然气得不轻,瞪着她的眼神是少有的狠厉。

这样的情形和燕璃预料中的结果几乎无二,听着父皇怒气森然地质问,不用回头也晓得父皇的表情是如何地愤怒,这一连串的质问不仅没让她觉得有多难堪,反而觉得平静的很。

“父皇,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跟了你,是真的想出去散心,不是敷衍扯谎,你不要多想。相反,要是你觉得一个被人淫辱过的女子不值得留在身边,就及时告诉我,不要急着做决定,在我散心的时间,希望你好好想想再说,不论结果是什么,我都等着你的发落……”与他的气急败坏相反,她说得波澜不兴。

“你是要气死我么,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男人深吸了口气,大有恼得恨不得把她吞了的架势,恼恨不为别的,恼得是在她心中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图你的什么?要是真的在乎所谓的贞洁,你以为当初能够顺顺利利地嫁给他?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是说给谁听?我看你是真的缺了心眼!不管昨晚他对你做了什么,就是不准你用逃避的姿态面对我,遮遮掩掩的我看了就有气,有委屈有怨愤,统统说给我听!”

“父皇,你先冷静好,你也别担心,我会叫兰心陪着,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她是很想在父皇怀里把所有的不甘和屈辱哭出来,可是她配么。父皇能够思考的时间这么少,现在他能说得毫不在乎,可是想清楚之后呢,还能么?还能还不在意的爱着这么一个每天夜里都会被别的男人在梦中奸淫的女子……不管结果如何,在卸下隐瞒与谎言的包袱之后,终于能够喘一口气,关于之后的结果,她无权自作主张,一切都要看父皇的决定,她没有资格选择去与留,通过隐瞒撒谎留在他身边,自己会不齿,离了他又不舍。心里有个下贱的念头──只要父皇说不放人,就算是恬不知耻也好,依旧会留在他的身边。

“老爷?”里面的动静不算小,外面的人自然听到了,因此燕璃话音一落,马车便停了下来。知道之所以能停车是因为父皇的默认,掀开车帘就着兰心的扶持下了车。

因为前几日都还在下雪,太阳也不见出来,一路上到处都是一片银装素裹。

燕璃本来也是随性地走走,却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还能闻得到清冷的梅香,兴致一来便想沿着飘渺地花香寻到梅花所在,本着不想被人打扰的念头不顾兰心的犹豫硬是让她在不远处等着,但偏偏有人不识趣儿……“荒郊野外的,不知夫人为何孤身在此?”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燕璃先头不确定是否在叫自己,恍然想到自个儿已经梳了妇人髻,而且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可这难得的清静时刻也被打断,带着几分不悦看向声音的来源。

“夫人需要小生帮忙吗?”清雅的嗓音,悠然如春日里的和风,男人以为她忌讳名节有些谨慎地再次出声。

“……”腹诽着这男子莫不成是个傻子,自己这般不搭理他难道还不知到避讳么,向来讨厌被人扰了清静,燕璃继续沈默。

“在下不知夫人无法言语,实在是唐突了。”见她不说话,男子一琢磨兀自恍然大悟,不由心下一阵唏嘘──如此风姿绰约地娇媚夫人居然患有哑疾。

无言地翻了个白眼,既然被误认为哑巴燕璃索性继续装哑。实在是心情不佳,懒得搭理这不会察言观色的陌生男子。别看这厮生了副清秀俊逸地皮相,这性子着实有些呆愣,不过呢,也不管自己的事。只是寻梅的兴致已失,不如回去吧。

就是再傻也晓得此前的一番唐突惹得佳人不悦,男子不由无措,甚至于紧张到涨红了俊秀的面。虽然师父教过挽了髻的女子是成了亲的,可是身处深山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令人怦然心动的女子。眼看着佳人的倩影就要自眼前消失,纵是再不合规矩,在心动的驱使下他竟不发一言地跟着她离去的脚步。

62.

璃儿被劫男子还在想着要寻个什么借口继续跟着佳人,倏然而至的异样气息使得他神色一凛。察觉到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正朝着这边接近,自己一直独居于山中几乎从未与人结怨,显然那些人针对的是她们主仆俩。要是其他人也倒罢了,他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可是今天他改变主意了,谁也别想动她……“夫人,天色暗了,千万要注意脚下才是。”

“我知道,就怕他们等得急了。”就是因为天色渐黑才要更快地赶回,心下依旧忐忑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如果回去得晚了让父皇误会那才是大大的不好。

“夫人,后面的男人一直跟着咱们。”对于那个一声不响只跟在身后一路行走的男子,兰心可是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

“不用管他,只管走我们的。”比起兰心的担忧,燕璃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要是男子真有歹意,她们两个女子无论如何是躲不过的,现在还能够自由地往回赶足以说明一切,只是为何他不发一言的一路跟随,却是她想不明白的。

约莫是两人的絮语被听见了,男子微微一愣,温和若水的眼眸中有着清晰可见的羞窘和一闪而逝的倾慕,就是再不晓世事也明白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已婚妇人产生的爱慕之情是不能光明正大表露出来的……“我家主人想请小姐于府上一聚,还望小姐移步。”诡谲难辨的男声,穿透了层层的枝丫直达三人耳中,昏暗的暮色下声音的主人难以窥见,陡然而至的变数让忙于赶路的燕璃顿时停下脚步,心中的不安渐渐抬头。

“我不认识你家主人,你认错人了。”硬声朝着声音源处回道,燕璃暗自惊疑不定。这几天怪事是一桩接着一桩,先是有楚旭突然出现在梦里,现在又是莫名有人欲要劫持自己。真不该出来跑这一趟,遇上了这一群人不知道父皇会不会有事……“认没认错自是由我家主人说了算,小姐只管随我们走一趟便是。”听闻燕璃的回答,男人不置可否,在他眼中唯有自家主人的命令才是一切,按照主人的意思只要把她人带了去,手段还是次要的。

心中的不安随着臆想渐渐扩散,正在燕璃一筹莫展之际一直跟在身后的男子几个大步便来到前面将两女庇佑在身后,直到这个时候燕璃才顾得上打量这个陌生的男子。

一身素白的衣衫在暮色的晕染下格外出尘,随意挽着的长发衬出独有的闲散逍遥,比起那些穿着考究的所谓世家公子,这个男子更像是脱离了俗世的隐者,绝非超凡脱尘可以形容。

“想要带走她们,还得先过了我这一关。”除却天边渐渐昏暗的余晖,树林里没有任何的光源。由于是背对着,男人的表情更是燕璃无法知晓的,却从那简单的一句话中感受到莫名的暖意,朗润坚定的声线有着惊人的安抚作用,心头焦灼的不安竟变得轻了……

63. 鬼魅围歼

“一定要紧紧跟着我,不会有事的。”背对着她们,男子一字一句,朗润明晰的话语在幽暗的密林中格外清晰。

“嗯!”与兰心对视了一眼,燕璃知道这种时刻,她们决不能成为他的累赘,只有紧紧跟在他身后才能使其免于掣肘。

“跟好了!!”又是一声大吼,男子声音刚落,已经有数十个黑影从不远处的枝丫处遁了过来,丝毫没有为被对方阵势所震慑,亮出了环在腰间的软剑,气氛前所未有的肃杀。

寒冬腊月的夜里,幽幽暗暗的密林中,等到一批黑衣人临近了,男子才挥剑迎上一波又一波狠厉的攻势,眼见着他游刃有余地将一个个黑影斩杀于剑下。

“夫人,咱们有救了!!”兰心喜不自胜,喜不自胜地望着燕璃嚷道。

燕璃却不答话,心中虽然也有希冀却远不如兰心的天真。劫后余生这种话现在说还是太早了,这一批倒下的也许只是来人的区区一部分,后面的人才是真正难对付的,这种时刻千万不能高兴得太早,免得掉以轻心。

“公子好身手,咱们还有几个兄弟想要领教领教。”果然,那群人中的首领这才现了身再度发话。

这会燕璃才得以看了个大概模样──来人也是一袭夜行衣,却是个边光,瞎掉的左眼竟用金属制的眼球镶嵌于眼眶之内,眼球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寒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这个人的气场也同他的长相一般,阴冷鬼魅,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他的武功应该不俗,要不然也不会让男子异常地防备。

“小心!!”果然,第二批围上来的黑衣人中竟有使用暗器的,看着在暮色下闪着冰凉鬼魅光泽的飞镖如花洒般朝着自己袭来,燕璃知道不会武功的她们成了这帮人袭击的重点……敌众我寡,饶是武功再高强面对这么多人的围剿能够全身而退已经非常难得,更遑论还要保护身后两个女人不受伤害,男子的一袭白衣已经在打斗间染上了血色,饶是如此,淩厉的攻势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父皇不在身边,自己又身无所长,要不是这个男人,她和兰心早就被这帮贼人给劫去了,可是现在就因为自己的无能害得这个好心助人的男子一再地受制于人,虽然他强忍着不发,可从那渐渐多起来的划痕和血渍,她晓得他渐渐难以支撑了……血液的腥味在刀光剑影间渐渐浓郁,眼睁睁看着对方又一次划过他的手肘,血水顺着刀剑滴落在地,燕璃只得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被一圈黑影团团围着,只凭着男子一个人的力量,想要逃脱升天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狡猾的敌人盯着无措闪躲的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趁机消耗男子的力气。

就像现在,要不是男子及时甩出软件把她们带离也许早就让他们得逞,可是这样的代价却是害的男子肩肘又吃了一剑。

“唔,该死的!”男子的一声低咒惹得燕璃鼻头一酸,肯定痛的要命吧,剑刃戳进肤肉的身影是如此的骇人,眼睁睁地看着不住涌出鲜血的伤口,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好心人因为自己而丧命,要是他为了救素不相识的自己而丧了性命,就算得救也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况且他还是这么的年少优秀。

暗自掏出腰间香囊里的银针,凭着记忆中父皇教给的技巧,燕璃观察着黑影分布的大体区域之后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之际把一排银针朝黑影们身上招呼,在成功地撂倒一圈人之后,男子瞅准时机带着主仆俩飞遁而去。

只要出了这个树林不远,就能同父皇取得联系,有了父皇的支援那帮黑衣人根本不算什么,可前提是,他们三个能够有本事逃得掉黑衣人们追捕。

“想走?!我看你是做梦!!”身后传来为首之人幽灵般鬼魅的声音,随着阴冷气息的越来越近,她知道那群人已经追了上来。

“夫人小心!!”燕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兰心身体一阵颤抖,随即呕了一大口鲜血,清秀的小丫头因为这一击瞬间脸色惨白。

被燕璃死死拉住的兰心,向来清冷的声音由于受伤变得格外虚弱,这个仅仅跟了自己才几天的婢女,在危难关头的舍身护住让她心头一颤,泪水已经含在眼角,怎么办?!怎么办!!

“……夫人……兰心……会……拖累……”

“住口!!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兰心惨无血色的小脸明显是硬撑着提醒燕璃,却被她哽咽着打断了,什么拖累?什么放下?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兰心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自己怎么能够她自生自灭,况且,引发这一场劫难的祸水还是自己……不同于楚旭的俊美无铸,也不近于燕掣的面冠如玉,更不似父皇的霸气天成,这个怀抱着自己飞奔着的陌生男子,乍看有着少年的青涩,现在则是薄唇紧抿面带坚毅,面对着身后的重重危险丝毫没有畏惧和退却,这样一个优秀的少年,万不能因为自己而命丧于此……“公子搭救之恩,燕璃没齿难忘。只是还请公子不要因为这场无望的搭救,误了自己的性命。”眼看着黑影越来越近,看着身边奄奄一息的兰心,再看了明显气息不稳硬撑着飞奔的男子,燕璃含泪出声。

“胡说什么,不会有事的!!”感知到她内心的决定,男子厉声斥责,也就是因为这一记不该有的分神再次被人瞅了空子,生生受了一掌,伤痕累累之下要怀抱两人飞奔已经难得,现在这一掌更是断了他继续前行的所有力气!!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要是现在乖乖把人交给我,就留你一个全尸,否则今日就让你命丧于这深山野林之中!”似乎是料定了他们三人的下场,黑衣边光男不疾不徐地跟在他们身后得意洋洋地发话。

64. 淫梦将至!

“谢谢你……但是……”听着她明显带着诀别意味的话语,男子再次怒目。

除了父皇,也只有他才会露出这种怒其不争的表情了。这一刻,燕璃觉得眼前男子前所未有地亲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会莫名地信任他,可是现在却由于自己,这样善良的人很有可能会丢了性命……看着红了眼眶,紧紧咬唇忍泪的人儿,男子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心疼,不知,也不能安慰,只能通过越揽越紧来坚定她坚持下去的决心。

“别放弃……我们出得去的……”

在耳边肆虐的风声似是在嘲笑着他们此时狼狈的境地,她不知道逃脱升天的路还有多远,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沮丧,这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让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父皇,万千情绪在心底流转,最终有了决定。

抓紧兰心已经冰凉的手,身后男人话里的笃定,让她明白如果再由着男子硬撑,真的会害他平白无辜地送了性命。

“公子……放手吧……这样下去会害了你的……”一切都由她而起,害得兰心几近丧命,不能再误了他。

这一回男子索性不作理会,从小认定了的事就绝不会放弃,且不说还有把握拜托身后那帮人的纠缠,就算真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境地,倒是宁愿一块儿死了也不会弃她而去。

看着男子不为所动固执如初的挺拔身影,心中思绪翻飞,燕璃感动之余彻底绝了继续拖累他的心思,左手使出全力掰开男人揽着自己腰身的手,失了依托的身子瞬时自半空中跌落,好在跌在了草丛中。

“别管我,带着她快走!!”顾不得跌落造成的剧痛,燕璃对男人眼中的气急败坏和置之不理。

“你这是做什么,别自作主张,快点过来,我们还有救!”恼恨她过早地放弃逃生的机会,就是平了自己命,他也会保她周全!!

“夫人……”

“放心,你们一个也走不了!!”阴冷刻薄的声音鬼魅般降临,再不走真的没机会了,燕璃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错失了机会,只得拼命朝着男子使眼色……

男子虽然焦急不已,但也知道那帮人捉了她不会危及性命,要是自己武功上的修为再高些,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狼狈的下场!!头一次,他如此地痛恨自己技艺不精,虽然不甘心也知道拖不得。带着奄奄一息的兰心,男子的身影渐渐消失于夜幕中。

“……”经历了这一番截杀,燕璃已经身心巨疲。自从刚才跌落身子就痛得无法动弹,现在回过神来更觉得剧痛无比,冻得发麻的双腿还好,其他部位可就难受了。

“嘿嘿,要是夫人早早地随了我们归去,也不会受这一番皮肉之苦。这做人呐,还是知情识趣为好呢,夫人现在感觉如何……”话音未落,一阵衣袂被风翻动的声音猛然而至,为首的独眼黑衣男子已经站到了面前,面带得色地睨着狼狈不堪的燕璃,右眼框里金属的眼珠子分外妖异。

背着月色,除了个模糊的轮廓,燕璃根本看不清独眼男的模样,见她满含戒备的盯着自己,对方哼笑一声,朝着两边的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有一连串急速的脚步朝着她靠近,之后便是左右两手都人死死地架着,这才勉勉强强起了身。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感觉到架着自己的两人骨架不似男人的硬朗,却也不像寻常女子般柔弱,燕璃审视了好久,才从她们胸前略微的起伏中分辨出两人的性别。也没指望能从这帮人中套出什么,可沈默只会让恐惧蔓延。

“夫人不必担心,我家主子只是想邀夫人过府一游。”预料中的充耳不闻,满意的看着被架至跟前的燕璃,为首的独眼男子薄唇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用着看似尊敬实则蔑视的语气出了声。

他家主人?这个毫无印象的身影如一团黑雾笼罩在燕璃心头,不仅担心对方对自己的身份了若指掌,更害怕劫了自己是为了要挟父皇,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两个木头桩子似的女黑衣人已经抬着她就送上了一架寻常马车,可是先前跌落的疼还没褪去呢,又有着被劫杀的惊惧交加,终于恍惚了意识。

──我是淫梦即将登场的分割线──楚旭从未觉得太阳落山竟然是这般缓慢的一件事,期盼了整整一天的夜色终于如期而至,虽然知道对方并不情愿见到自己,但一想到等会儿就能再次与璃儿共处至天明,被她怨恨的失落被兴奋雀跃生生掩了去。

自从白天突兀地被人赶出了璃儿的梦里,楚旭愤恨不甘地同时,端着心里两种磨人的情绪纠结了一整天。一种是对突然出现在璃儿梦中的男子有着赤裸裸的嫉恨和敌视,另一种是迫切地想要寻了法子,好让自己能够在白日里也能与璃儿相会……迫不及待地催着内侍点燃安神的香炉,还担心催眠的效果不佳,楚旭更是命太医开了一记安神助眠的方子熬了药,喝完之后放松身骨躺在龙床上满心期盼着第二次与璃儿的相聚。

亢奋的思念维持了没多久,随着焚香与汤药配合着共同发挥了效用,期盼着的睡意如约而来,神智越来越模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之后,楚旭安然入睡。

65. 再陷淫梦“慎”

在楚旭侵入梦境之前,燕璃的意识开始渐渐苏醒过来。为什么周围都没有人?

之前绑架自己的人都去了哪?是不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都会被囚在这个混沌之地,还没等她想起昨晚的事,身后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已经让她神经蓦地绷紧。

“白天不能见你,让我想得好苦。”从梦境中一路拨开迷雾,终于见到了一脸懵懂的人儿,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过度渴望的身心已经淩驾于理智之上,将她报了个满怀,楚旭逸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之前一直是个冷情的性子,楚旭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也会说出以往嗤之以鼻的绵绵情话,而且还是这么自然和心甘情愿。其实也无需多加思考和惊讶,能再次拥着失而复得的璃儿,这点改变又算得了什么……楚旭也察觉到一个现象──再次得到璃儿后,对她的渴望比值以往强烈了许多,总是毫不餍足地想与她合为一体。视她的挣扎于无物,把她的双手牢牢的架在头顶,很快就只剩下中衣,肚兜被随意地撩在一边,让一对暌违了大半天的雪乳再次露面。

这样还不够,在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的楚旭眼中,裹在她下身的裙衫和亵裤也是该死的碍眼,在自己面前,璃儿最好是一丝不挂,粗鲁地扒掉亵裤这才又见到了那片可爱的毛发。

等到想明白自己已经再度陷入了淫梦之中,燕璃都还来不及有任何抵抗和排拒,就已经被男人解尽了一身的衣衫。

“该死的,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今后的每个夜晚都只能重复着被男人侵犯淩辱的噩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燕璃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现状的恐惧。

“璃儿真是娇憨得可爱,还问我要做什么?小傻瓜,当然是疼爱你呐。”楚旭的声音压根不复人前的沈着和淡定,有的只是对于眼前人儿的执着,以及无法掩饰的狂热欲望。

不顾燕璃满眼的恐慌,楚旭笑得一派温和,身上的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掰开燕璃的双腿,在她胯间空出了一个容身之地,然后不疾不徐地抽出腰间玉带,将那根自见她起就硬热怒张的男根放了出来。

食髓知味的男根因为渴望而涨得巨硕无比,自放出来就毫不客气地对着燕璃摇头晃脑,虽然知道璃儿眼神里恐惧成分居多,可这种只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依旧让他亢奋无比。

不满足于视线交流的肉棒渴望着更多,楚旭带着擎天一柱触上燕璃因一身冷汗而冰凉的娇躯上,却不知这种冰凉更是让他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慰,得寸进尺地纵容肉棒在她身上摩挲着,手里的空虚提醒了他,于是擒住了又娇又软的一对奶白兔,这般掌握在手的满足感终于让他稍稍餍足。

热烫的触感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来来回回在燕璃身上刻下专属的温度。她就是想装聋作哑也是枉然,这样堂而皇之的亵玩反抗无门挣扎无路,紧绷的身子不由一缩腹,恰好使得来到她腿心间的肉棒被柔软的耻毛重重地蹭了一下,细细软软如小刷子般的触感让龟头那一层敏感至极的表皮儿无比受用,一不留神间,就是楚旭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力道,忙着玩弄奶子的大手也管不住手劲儿,再把一团乳肉大肆揉捏之后竟死死包住不放了。

“啊,你松手!会痛!!”燕璃也是一声痛呼,娇声斥责之后才觉得自己如此弱势,要总如这般忍受不住的大呼小叫才是更加丢人,当即决定管好自己的嘴,不管什么感觉就是不能再吱声,绝对不和他有任何语言的交流。

爱人的娇斥如同当头一棒,立马让有些迷了心神的楚旭回复了些许的清明,看着咬牙隐忍的娇颜,不由地懊恼着自己方才的粗鲁行径,居然这般的不知轻重,让璃儿都吃了痛。

“都怪我,都怪我!别恼我,给你呼呼…”楚旭对着被自己蹂躏得泛红的乳肉轻怜密爱地道歉,只是他这一招根本不受人家的待见,在燕璃的眼中只觉得楚旭的这般行为既虚伪又淫邪,要是真的觉得有愧于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阴损卑鄙的事儿来。

心里这么想着,燕璃的面上也忍不住带出了几许的恨意来。而楚旭最不愿见到的,恰恰就她的这种表情。心里知道璃儿恨着自己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了她满目的恨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不敢多再看那双美眸一眼,有些局促地视线转移到了被主人淩虐到泛出血丝的唇肉上,舍不得唇儿被折磨如斯,楚旭轻轻地舔上了带血的肉儿上……

66. 性兽“慎”

“轻点啊,别要这么紧,你不疼,我都觉着疼呐。松开好不好?”薄薄的一层嘴皮儿哪里经得住她死命地啮咬,楚旭最是看不得她身上半点血迹伤痕,好声好气地哄着劝着。

假仁假义,怎么不见我寻死的时候你跟着一块儿死呢……燕璃不由地愤愤──跟这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他是个疯子,她是个寻常人,他发起疯来是抵抗不住的,所以她认了,他满嘴胡言乱语,她不开口不是因为怕他服他,而是懒得理睬,任他唱独角戏。

固执地把她的不理不搭视为默认,楚旭努力忽视心头那抹心酸。这回他学聪明了,难受的事儿尽量少去想,尤其是关于璃儿的,总是执着回忆过去做错的只会越来越悔不当初,忏悔都没换得她回心转意,那他还独自纠结做什么呢。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璃儿就在身边呢,好好地想法子留住她的人,再慢慢的、有耐心有诚意地等着她的心回来就好。

“璃儿……我想你的滋味了,早上离开后就总挂念着,你呢……”被舔尽了血渍的唇肉粉粉嫩嫩的,煞是可爱。深谙这其中甜美的楚旭自然渴望的紧,光是想象着潜藏在贝齿之后的软嫩小舌的俏皮狡猾劲儿,竟不由的干了口舌,等不得了,得让这小家夥好好地被自己含着才好。

燕璃自然是不予回应的,楚旭也等不及了,几乎是急不可耐用自己的舌头霸道地侵入了她的,很是霸气地在她口腔里扫荡者,想借着这种相濡以沫让她中口液交融中让她嘴里填满自己的气息,一番动作之后才锁定了怯怯闪躲在一边的小舌儿,用力地卷住,狠狠地勾着,蛮横地纠缠。

她的嘴儿是自己的,里面的舌儿自然也是,还不止呢,璃儿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统统都是自己的,她是自己的妻子,不管她承不承认,原不原谅,一直都是……勃发的占有欲引得楚旭的欲望沸腾不止,伏低了身子贴紧了她,轻轻摇摆着下身,使得肉棒正好夹贴在细腻的美肌上,随着摆身带起来的摩擦让快感呈海浪般涌现,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意让透明粘稠的前精溢出了马眼,情动的味道让空气变得愈发的旖旎淫靡。

关于纵欲这件事,对之前一心专注于谋划上位的楚旭来说是不可理解的,一直以为只有不求上进或者无能昏庸的亡国之君才会执着于女人,但现在他似乎明白了,沈溺于同爱人的交欢其实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单纯的只是口与舌的相交,已经满足不了渴欲的性兽了。他想要想碰触的根本就不止这些,有些不耐地触上她的蜜处,察觉到手上的干涩,并不如想象中的湿润。

璃儿没有情动?着让他有些许的挫败,无妨!昨天的经历让楚旭立即重拾信心。捧着双乳大肆地舔弄,动作激烈、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为的就是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兴奋,就算璃儿的心固执如磐石,可她的身子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

楚旭揉弄了一会子,再探了探璃儿私处,还好,比之方才润了不少,但自己的阳具那么大,要全部吞下,这点程度的湿意还不够。

饶是他脾气再好,到了这会儿也有些上火了。看来不来点狠的凭着璃儿的拗性子今晚的时间可就要浪费了大半去,等会弄的孟浪了就是她再挣扎别扭都不会停,这可是她自找的!当即双手自燕璃腰肢间插入,无暇理会她闪躲的动作,强硬地掰开那双细白的腿儿,让臀儿往后抬高了,再趁势往上捞一把,这才摆好了姿势。

顾不得一脸羞恼的燕璃,楚旭俯身就是张嘴将女体腿心间的肉穴含了个整的,感受到她挣扎的动作瞬间一愣,楚旭心下莞尔却仍是不减力道。嗦住那对既娇且淫的花唇,肉贴肉紧紧地,压根就没有缝儿,只把燕璃吸得脑瓜儿发懵。

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冷硬外壳,三两下就毁于男人手里,解这具身子欲望的并非身为主人的燕璃,占有她身子时间最长的男人是储蓄,淫荡的身子根本就忘不了他的味儿,再也无法摆出那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懒得理会”的超然姿态,自咽喉深处飘出的一声声的无力的吟哦,是她弃甲投降的最好证据。

自体内不住冒出的莫名张力让燕璃脑袋发麻,该死的,怎么就有了泄意呢!

这要命的身子真该剐了去,可欲望又岂是她想就能忍得去的,只觉得难以启齿的私密处似乎被堵着了,身子里的汁水被火烧的蓬勃沸腾,不用多久就能把那堵着的塞子给冲破……

67. 这样弄你,很快就能怀上“慎”

“啊!!!”当灭顶的狂潮猛然而至,所谓的意志根本无力反抗,娇淫的喊叫已经率先脱口而出。

“怎么可以……不可以……”熟悉的酸麻瞬间自体内蔓延,腿儿一蹬,纤腰也激烈的扭动着,好丢人,没有比这更淫荡的身子,没有比自己更放荡的女人了,发觉到自己竟像是在享受这难言的快慰的滋味,燕璃心里满是懊恼。

“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璃儿,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逼自己么?”

一直在旁观望着她高潮后的媚态,看着心里天人交战的人儿,楚旭温柔的搂过娇躯,温纯的嗓音带着几乎难以察觉的得意安抚着她。

“既然觉得舒服就应该去享受,勉强的压制只会苦了自己,我最是舍不得璃儿难过的。”亲吻着爱人颈间的肌肤,楚旭毫不懈怠地试图再次软化她的心防。

竭力漠视楚旭肆虐在身上,张狂作乱的唇舌,黏腻湿滑的舌头来来回回舔刷着皮肤,这触感透着说不出的淫秽,狂肆不羁的舌头已然化为了渴欲的淫蛇,舞动着身子巡视着这片誓要占为己有的领地,这样的爱抚没有让燕璃有所缓和,心反而悬得更紧。

这个男人最最狡猾了,无时不刻在窥视着她的反应好趁机诱哄,任他表现得再温柔体贴仍然改变不了此刻称得上是强奸的行为。关键时刻,燕璃再次警觉过来。

“我倒是忘了,璃儿面上虽然温柔可亲,其实心里最是倔强的。”巴望着璃儿软化的楚旭又一次失望了,看着眼神恢复清明嫌恶的燕璃,只能用低笑来掩饰情绪,有心痛,有不甘,唯独没有放她离开的打算。

强忍酸涩,楚旭再次压上她的身子,轻轻柔柔的吻密密的印上她波澜不兴的眼儿旁,不敢深究她眼里的含义,他闭眼吻上如画的眉眼,幻想着这样的亲吻能融了她眸子里的寒冰。

“越来越舍不得离开,贪心如我,夜晚的相聚也已经无法满足了。我们白天也在一起好不好?”再次睁开眼时,楚旭已是一脸的坚决,这是他白天思索的结果。既然有法子能在梦中相聚,会不会也能找到让璃儿白天也留在身边的法子,虽然已经问过巫祖得到的是令人失望的答案,但他不会放弃寻找。

才不要!燕璃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目望着执拗的男人,他还想做什么?!在霸着她的梦境作出这么污秽的事后,居然还想得寸进尺侵袭她的白天,他这样势在必得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要是真的被他寻到办法,岂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璃儿别怕,我会寻一个周全之计好让你能白日现身也无需受损,不会让别的什么伤你分毫。”看到燕璃眼中的惊愕,楚旭以为她的害怕是因为其他,一想到让她变成幽魂的罪魁祸首是自己,悔痛与怜惜让他更加自责。

“虽然夜晚黑白无常因为”囚魂“找不到你,但听说黑白无常即使白天也会出来勾魂,我本来还想让你在白天好好休息,可现在我却害怕了,我是万不能让他们勾了你投胎转世的,只有把你绑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说着说着,楚旭自己也开始忧心。他怕白天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璃儿就被带到了阴曹地府饮下孟婆汤投了胎,鬼神之术,于他这肉体凡胎本就遥不可及,万一真有这么一天,再也找不到她,他不敢想自己会变得如何,之前那种行尸走肉的滋味是万不愿再尝的!

心惊肉跳下,楚旭欲要急于证明璃儿此刻的存在,唯有通过索要通过占有才能安抚惊慌的心,于是迫切地想要与她水乳交融,急不可耐地想要感受到她,用力地将她困入怀里,紧紧地抱住,无法自抑地加大着怀抱的力道,似乎只有亲密的肉体接触才能证明,璃儿还在,她还在……“只要能留着你,什么法子我都愿意尝试,既然璃儿是幽魂之身,会不会也像某些书上记载的那样──可以通过画皮之术或者直接依附活人之身……”不经意间,楚旭脑海里冒出一些念头,越想越觉得可行,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愕然的人儿,他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

“到了那个时候,即使白天也能揽你入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好不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流着透明液体的大龟头吻住穴口蹭弄,只待沾足了湿滑的爱液便要一举攻入,似是在暗示她话中的含义。

呆若木鸡──正是燕璃此时最好的诠释。实在是男人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了,要不是还能感受到私处被挤压着的灼热,和那无比张扬的雄性压迫感,她差不多要以为出现了幻听。

“画皮,依附活人之身,这样阴邪恶毒的法子莫说是不是切实可行,就算确实存在,我也不会去尝试,只有疯子才会有这种念头!”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可怕,脸上一向被形容是和煦的笑容此刻看来却是分外的诡异可怕。

“阴邪恶毒?那是对别人,随他们怎么说,我才不会在乎他们的看法。可璃儿,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为了让你留下,管他阴不阴毒我都会去尝试。”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别这么做……”燕璃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了逃离这个男人去寻死,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这个男人,害怕他的不择手段,害怕他的偏执。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远远超出了可以控制的范围,原来并不是死亡就可以了断一切,当初的自焚并没有让她得到解脱,而是陷入了眼前这个似乎再也无法摆脱的梦靥。

68. 专注内射“限”

璃儿惊慌的摸样固然惹人怜惜,可是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楚旭佯装漠视,把心神专注于如何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腿儿夹着自己的腰,让男根一寸一寸地没入女性最娇嫩的蜜处,啧,还是这么紧,昨晚被他弄了一夜居然还能这么紧紧咬着……又被得逞了!!燕璃还受到了被男人迅速贯穿的涨痛,喉咙像是被一双手死死地勒住,无论是痛苦还是嘶喊都被这双手捏着,让她无法宣泄只能把绝望和痛楚往回咽、喉头窒息的错觉让她痛苦地加剧喘息,却不想这样的动作牵引到了下体的蜜处让娇淫的壁肉随之紧密收缩着,一夹一咬弄得楚旭头皮发麻。

楚旭并非不想就此驰骋在璃儿身上任由欲望释放,可要真是不管不顾地独享一人的欢愉,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多余,如果他想要的仅仅只是肉体的欢愉,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冒着背离人伦、逆天的风险囚了她的魂,他真正想要的只不过是璃儿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而已。

小心翼翼地吮干净燕璃不住流溢的泪水,他不打算心软,要是因为怜惜而放了她这一次,只会给她时间来铸就一层更加厚实的心防。

忍得一时怜惜,等将来和好了,璃儿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的,这样想着楚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行为。胯下也跟着使劲朝里一个猛戳,随着突如其来的深入,燕璃还在泛泪的眼儿也是一瞠,下一秒泪珠子更是落个没完,在男人的强大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是如此的可笑,再如何不情愿还不是照样被他玩弄……绝望并没有因为是第二次而有所习惯,明知今后的每个夜晚都要重复着现在的屈辱,幸好不在父皇身边,幸好……燕璃开始感谢起那不知名的人物在夜晚来临之前将她掳了去。

“璃儿,你应该习惯的,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直到感受到顶端抵着的是一处软软的嫩滑,楚旭便止住了深入,把浑身透着哀戚的人儿揽做一团揉进怀里,让她能好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

“……”连开口驳斥都没了兴致,燕璃似个毫无生气的木偶,男人自说自话说得起劲儿,她只是呆呆地愣着,不发一言更莫说有别的什么表情。

“我们说好的,要为沛儿添几个弟弟妹妹,昨晚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既然不确定那今晚必须更加努力才行。”偏执的天性让楚旭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燕璃身上,不间断地在她身上抚弄触摸,力道不重,软软柔柔的,下体也不复进入时的强势,轻摇摆动维持着律动,心知女人宫口的娇弱,只想着用这载满爱意的接触来取悦她。

“呃,因为拿不准璃儿的月信,所以我才自发地做了一番准备,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是有时候是在想你想得紧了喝了些酒,不过别担心,我有找御医开了方子调理身体,保证璃儿怀上的孩儿个个聪明伶俐。”

听人说男人要是酗酒与妻子行房诞下的孩儿可能先天不足,一直记挂着要让燕璃怀孕的楚旭自然也留了个心眼,孩子可是挽留璃儿的法宝,半点儿差错都不许有的。如果璃儿肉身还在可以让太医根据月信开个方子增加受孕的机会,可璃儿如今只是一缕幽魂自是不能套用活人的那一套,若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让璃儿生了个先天不足的孩儿,只怕到那时候留不留得住璃儿难说,要是还因为孩子惹得璃儿更加怨恨自己才是大大的不妙。

他在说什么?似乎听到了孩子和沛儿?自被救出皇宫起心里一直记挂着见不着面的独子,燕璃潜意识里对孩子两个字格外的敏感,脑中一片混沌唯独孩子一词让她有了反应,自己这样的处境和遭遇是没有可能在同父皇厮守的,可沛儿还在呢,单单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就此自暴自弃。

“因着积攒了大半年,昨晚虽然做的激烈,但不妨事,今晚的分量一定也很足的,璃儿可要好好受着,多肏你个几次,其他的玩意儿咱们先不管了,今天晚上必得次次中出内射才好呢……”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辞是多么的直白和淫秽,楚旭心心念念记挂的是要让那小小的宫口好好地吸吮吞咽,最好是把今晚所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璃儿的身板儿这么纤小要是全部吃了的话,肯定连肚子都会给涨圆去,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燕璃双腿大开,小腹由于摄入过多的浓精而涨得浑圆的淫靡画面,楚旭更是意动了,迫不及待地要把想象中的一切马上付诸于实践。

69. 再烫再多,也得好好受着!

想着要让璃儿尽快地怀上孩子,楚旭想方设法欲要射精的次数减少些,这样做是因为射的次数多了会是的精液的浓度减弱,量也少了。自然是不利于璃儿受孕的。此前他就一直在硬忍着,只全心撩弄着燕璃让她的身子足够兴奋,到现在却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璃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你怀上的。”轻声细气地说完,楚旭便笑了,眉宇间的锐气尽褪,眼角弯弯,好似他说这话并不存半点的侮辱意思,是单纯的想要燕璃见证他播种的过程。

如这般轻佻放荡的话,只要是有着羞耻心的女子在被强迫的状态下听了都不会好过,可配上楚旭这种近乎讨好的,完全不复人前虚伪面具的笑容,有那么一会儿,燕璃也有些恍惚了。

要是真的能够十成十地把过往的记忆抽离,那是只有孟婆才能办到的事情。

有些时候突然忆起了从前,并不代表心里的感情也一并残存着。

“楚旭……阿旭,你说过会对我好的……是不是?你还保证过永远都不做让我难过失望的事,对不对……”

“是,我只做让璃儿喜欢的事。”默默地在心里加以后两个字,楚旭神情柔情似水,先前野兽般跃跃欲试的狂霸有所收敛。

真是弄不清他到底有多少种面目呢,初遇时的一派温文无害让她误落了一颗芳心,后来伪装出来的柔情蜜意虽然包藏祸心也着实让她快乐了一段日子,现在想着那些都只是他为了达到目的所表现出来的假象,可看现在的样子,从下午我们开始相处到现在,除了胁迫我那会,他后面的表现一直是温柔而宠溺的。

若要说他的执着和偏激全都由自一份迟来的爱意,她真想坦白所有的事,让他明白一切都迟了。他如今的这份感情,这份偏执统统来得太迟了,真要说起来应该交付的对象都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给予那个已经死在过去死在皇宫大夥里的燕璃……可现在,又如何说得清呢……面对已然痴狂的楚旭……说出一切只会让他恼怒,让他把一切迁怒到父皇身上,然后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他带着报复性质的淩虐。

最开始,或许是被父皇身上强烈的包容心和爱意所吸引,浑身是伤的自己也没有时间纠结别的才投入了父皇的怀抱,虽然目的有些不纯粹但好歹现在也成了深爱。现在的楚旭是不是也只是怀念,怀念曾经拥有过的温暖……或许,他的温暖可以从别处,不一定要从自己这儿索取……“那你听着,你如今的情意我都已晓得,生死有别人鬼殊途,毕竟有那么深的感情,我只想你过得好。所以,放下那些执念好么,你在我身上学会了爱,能够享受你宠爱的女人终究不会是我……”

她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么一番既能表达出自个儿意思也能足够婉约的说辞。

燕璃说得恳切,这一段话里包含着两层的意思,生和死人和鬼是想提醒他看清了如今两人的状态,一个执掌着万里江山的国君夜夜与一个“女鬼”厮混到底事不成体统的,既然他学会了正视情感,只能够让他投注感情的自然是那些存活着的,除她之外的女子。

原本还眼含缱绻聆听着的楚旭待她说完之后就抿了唇,光是看这细小的动作和脸色,燕璃就知道这费了心思想出来的话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他不爱听,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甚至是恼怒了。

“我做了这么多,换来的是你的视若无睹,还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那从现在开始就不允许你说那些我不爱听的,我不想伤了你,璃儿的嘴还是用来婉转呻吟才好!!”似是在强忍欲要爆发的怒气,沈默了片刻楚旭才恨声开口,可额头仍是可以窥见突起的青筋。

抵在燕璃腿心间的男根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结束,也就着花芯间的黏润湿黏的爱液直奔女阴,楚旭再也不想听那张无限娇嫩的嘴里飞出一记记直戳他心窝的刀子!枉费他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愿意正式他的悔意和爱意,没想到到头来只是寻着法儿想把他的人连同感情一并推脱走。

“今晚注定是不让你睡的,先说好了,到时候射得再烫再多,也不准不要,统统给我好好受着!!”几乎是咆哮了,燕璃被捏着下颔,他的狂霸让她心悸。

70. 彻夜播种“慎”

掳走燕璃的黑衣人一行趁着夜色庇护夜以继日地赶路。马车内,由于人质睡得深沈,负责监视的两个女剑客不免有些放松,却不知,看似一脸好眠的燕璃却承受着难言的折磨……“啊……够……够了……不要……不要弄了!”梦里的时间似乎与外面是脱节的,燕璃已经算不清被男人这样玩弄着过了多久,只记得下体淫荡的私处一次又一次擅自为男人的敞开着,自作主张地迎合男人不知疲倦地插入,就算这可耻的身体自身也感到了疲累,可仍是主动地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摆动。

“早就跟你说过,不准说不。”和她一块儿的时间只有夜晚,他却觉得大大的不够,怎么容得下她的拒绝。

“停……停啊!!”嗓子因激愤变得尖细,燕璃深觉此刻的自己与妓女一般无二,同样只能随由男人的性子随意摆弄,梦中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楚旭是主宰,她就是那个卑贱的女奴。除了被反复无休止地淫玩贱弄再无其他意义。

“不能停的!都说了要怀孩儿,我要射得又多又浓,璃儿要是不好好接着,那如何生孩子!”让璃儿再度怀孕的念头是他如今头等重要的大事,只要她一天没怀上,他就会一直好好、好好地射她。

“不……不要……唔唔……”

娇躯完全不复现实中的雪白肤色,因着被连着肏弄了两个夜晚,全身上上下下,甚至于私密处也留有着男人碰触过的痕迹,撇去心疼的成分,楚旭更多的是觉得性奋和刺激,只有看到这些密集的、鲜明的印子才会多添一分真实感,才会觉得此刻的一切并非全是虚拟的,璃儿是真的被自己疼爱着、灌溉着。

“璃儿乖些,再坚持会儿,坚持一会会儿我就射了,乖啊……”

楚旭吮着燕璃的耳垂低声诱哄,舌尖不时钻进白皙可爱的耳廓里轻轻转动,引得燕璃彻骨酸软的同时还要分出一丝力气来闪躲,却怎么也逃不开来自男人执意的骚扰纠缠。

“不!!不……不准射进来!你……你当我是什么!!傻瓜么……由着你哄……”这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了?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哄着却还是不顾她的意愿次次内射入里,想到这里禁不住一阵哆嗦,昨晚还能欺骗自己不会怀孕,可是今晚和以后呢,就算这次不会有,白天过后又是反反复复被玩弄早晚有一天会让他得逞的。

“淘气,我不射进来你怎么生孩子?忘记我的话了?你只管接着就好……”

楚旭包容一笑,就算先前因为她的话气得欲要吐血,可是再怎么也没法子一直生她的气,只不过虽然不气了,不代表不会记仇,他一向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惩罚她自然是舍不得,他只会狠狠地肏她入她,囚着她的人,禁锢她的魂,就算她成了幽魂,也有法子留着她乖乖地生娃儿。

“呃……可恶……又、又到了!!”管不住自个儿的身子,燕璃只能眼睁睁地由着身子被卷入高潮,唯一能做大概也只有喊出那看似抱怨其实更近似于迎合的啼叫。

“噢……璃儿……别……别夹这么紧!……让我再多肏一会子,等下,才能射得更多呀。”

本想着取笑她的再一次不济,笑意还没来得及展露在脸上,被甬道猛的一阵狠夹,楚旭面色一凛。差一点就让她夹得射了,今晚的第五次怎么说也应该越战越久,太快交货可不是件好事儿。连忙缓缓胯下的动作,运口气调理好有些紊乱的内息,待平复下来才注意到璃儿已经再次晕了过去。

不复娇嫩的唇肉因为疲累有些发白,即使如此仍然引得楚旭垂涎不已,当即将嫩滑的唇瓣儿霸住,含进嘴里又是一阵舔咬吞吃,甜润可口只差用劲一嗦就给吞进肚里。

比起现在璃儿晕厥过去的模样,楚旭其实更喜欢她醒着的样子,即使骂骂咧咧态度冷淡也好过现在这样的安静。

被压制了许久的不安再次抬起了头,心心念念的璃儿不是已经偎在自己的身侧么,应该满足了才是,可为何那股不确定依旧挥之不去呢,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孩子才是拴住她的最佳筹码。让自己的种子在她的沃土里生根萌芽,让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就是在彼此身上绑上一条挣脱不开的绳子,一次播种或许不够发芽,那就两次、三次彻夜的灌溉。

又是无端的一阵惶恐,楚旭深觉光是此前的交媾还远远不够,这中间的不确定性又实在是太多,时间不多呀,哪里还能去浪费挥霍。不安所引发的紧张让他忙不迭地再次占有……

71. 劫她的人是?

难受,好难受,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痛苦……想要挪动身子让自己好过些,却感觉到浑身上下备注满了铁水,身体的沈重感被放大了千万倍,根本就动弹不得。一股无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记忆慢慢回笼,有些片段渐渐浮现。纷杂的画面至始至终都只有两个人影,一个是楚旭,一个是她……内容尽是她被淩辱的不堪场面──绑缚、贯穿、射入……她愤恨得想大声尖叫,嗓子却不像是自己的,似有团火焰在咽喉间跳跃,热辣的温度灼炙烤着,就是无法出声。

“……救、救我……”想要求救的念头从未如此的强烈,不想再被男人玩弄了,夜晚的记忆让她害怕他的出现,努力了好久终于能发出声了,使了全力叫出来的声音真脱了口却只是细碎的呜咽。

燕璃挣扎着想要拖动沈重的身子,从那可怖的幽暗空间逃脱,伴随着酸软无力来自太阳穴的极度涨痛也让她无力忍受,好在不懈的努力到底还是有了微弱的回报,千钧重的眼皮终于开了一条缝儿,再次咬牙尝试到底睁开了眼,入目的却是一片模糊。

“救、救我……求你……”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求救便容易了许多,好歹说了句完整的话,还没觉得欢欣却由于突如其来的晕眩弄得再次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才把昏沈给压了下去。

钻了空子得以休息的女剑客们这一次终于听到了燕璃微弱的求救声,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耐。这娇滴滴的女人就是麻烦,有好好的地儿睡也名堂十足。

“不过得了风寒,也这么大惊小怪的。”待其中一个起身来到燕璃身边,感受到了异常的热度,再看了看她的脸色,又是不屑地一撇嘴。这么弱不经风啊,好吃好睡着都会染上风寒,真是个病秧子。如此想过之后,也不去管她再度坐回了原地。

人呢?明明感觉到有人来的,现在怎么不见了?迷迷糊糊看到了人影的燕璃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瞬间充满了希望,正等着来人拯救奄奄一息的自己却不想没了动静,甚至再回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动向。

可怜咱们的璃儿好不容易求救出声,却仍然得不到解脱,在两个又冷又硬的女剑客看来这点风寒根本不碍事儿。对于常年习武的人来说,一点风寒自然不算什么,可连着两个晚上的精神折磨加上树林里的惊现逃命已经让养尊处优的玉体承受不住,现在的一番动作又将原本就不多体力给耗了个透儿……燕璃再次醒来时比中途的那次半晕不醒已经好过了些。饶是如此,等意识渐渐清明,浑身的酸痛仍是让她痛吟出声,尤其脑门儿格外的胀痛,下意识的用手揉摁住患处,这才有了空闲慢慢理清思绪。

虽然还弄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但眼前既然没有楚旭那禽兽的影子,燕璃就知道黑夜已经过去现在应该是白天了。忆起自己应该是被一群黑衣人绑着才是,可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其他什么动静,似乎是除了自己周围都没有别人。等等,怎么会没有别的人呢?!昨晚守着自己的两个女剑客也不见了踪影,这可就奇怪了。

翻转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由仰身平躺着转为侧身俯卧,转动着酸涩的眼儿开始观察起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

按理说身边应该留有人监视的,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随着目光的移动,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任何人的影子,映入眼帘的完全是一派完全陌生的情境。

昏沈的脑袋瓜刚好过了些就不得不费神思考,有人守着倒还好,那说明人家对她不放心,喊人看着不叫她有机会逃跑。现在可就不妙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担心,或者说看准了她根本没机会逃走,这就表示她已经被拐到了目的地!

昨天在马车上就料想过种种可能的环境,但现在这个地方仍让燕璃吃了一惊。

猜测过的种种环境没有一个能对的上号,这个地方压根不是预想过的囚牢,她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将一座囚牢布置得这般奢华,身体所躺的是一架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四处都挂着自横梁垂直地面的雨过天青色纱帐,当亲手碰触到莹润柔软的布料后,才确定这一整片飘渺纱帐并非出自于幻想,而是真的存在。

“姑娘可是醒来了?”就在燕璃费心思索之际,自纱帐外传来一道平顺恭谨的女声。接着也不等她回答,人影已移步至床前,当帐子自外边被撩挂起时,床边出现的是以紫色裙衫女为首的作丫鬟打扮的众女子。

72. 女人是解药

“奴婢名唤邀月,是上头派来伺候姑娘的一等丫头,这些也是一起为您办事的丫鬟们。”为首的紫衫女子面目姣好,神情柔美恭顺,似乎事先受了交待候着燕璃醒来,掐准了时间露面。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群平空而降的妙龄侍女们,燕璃心头不断地转着弯儿思考着该不该问问这里的基本情况,虽然知道丫鬟侍女们必然不会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坐以待毙绝不是良策。

一袭玄色长袍身量修长的男人从外边绕过层层轻曳的帐幔走了进来,待近了才看清楚男子的相貌,眉眼间看不到除了淡漠以外的其他情绪,便是如此也遮不住五官的出彩,平静无波的眼眸尤其漂亮,虽然现在是一汪幽静的清泉却依旧炫目。

“既然醒来了,就喂她吃药吧。”

“遵命,左护法……”邀约柔美的声音甜腻如蜜,随着她的示意后面的丫鬟呈上装有药碗的托盘,接过药碗款摆着妖娇细腰来到燕璃身前。

一旁细细观察情况的燕璃发觉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并非是先前认为的管家总管一类,看这房里的摆设,和这些丫鬟称呼男子的“护法”二字,她猜测自己所处的应该是江湖上某个颇有实力的教派,可一向久居深宫能猜这些已是极限,别的什么实在难以探知了。

“姑娘身体染上了风寒,把这药饮下去了寒气才是。”纤纤素手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直送到燕璃跟前,打断了她的思索。虽然身子依旧不怎么舒坦可在这陌生的地儿被人殷勤地催着喝药,若说没有防备担心那才是假话。

开玩笑,从方才起这房里的人都当她是个摆设,丫鬟们表面上看起来是恭恭谨谨,其实呢,连喝药这件事也是等男人出现发了话才开始照做,摆明了不拿她当回事儿,她要是乖乖的喝了这混黑的药指不定就中了什么歪招,反正风寒忍着也死不了人这药不喝也罢。

不想喝药怎么办,可有什么法子能暂时避了这一回?有了!燕璃痛吟一声,眼儿一闭在丫鬟的猝不及防下竟晕了过去……“呀……这、这可怎么是好?姑娘她……”对着晕过去的人总不能掰开了嘴把药硬灌进去吧,看着倒在床上呈晕厥状的燕璃,邀月也是一阵犯难。

男子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的黑眸注视着床榻上看似昏厥的人儿,一开始还觉得讶异,可确定那人眼皮居然能被眼珠子的转动所影响,那原本毫无情感的墨眸中闪过一丝趣味。

装晕这一招虽然说不上有多么的高明,可逼急了的时候用上,也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燕璃只求自己装得足够真实,能够瞒过这群人的眼睛,要是一直清醒着只怕会被强迫着硬灌了药,能躲一时算一时吧……“碗里的药等她醒来再喝也无妨,接下来的药一定要让她吃了。”男人再次出声,似乎对燕璃的晕厥也早做了安排,淡淡地下了吩咐。

“可姑娘晕过去了呢,要是……”邀月还是有些犹豫。

“那等到她醒来了再喂!”又冷又硬的声音,自男人线条优美的薄唇里传出,只是这话的内容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些。

“若是一直……”

“那现在就让她醒来。”没等说完就打断了女人的话,这一回男人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有些人总爱自作聪明,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在燕璃自以为能瞒天过海欲将装晕持续到底的时候,只听见男人寒气逼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在房里,这话的映射表面上像是在指责犹豫个不停的邀月,燕璃听了只觉得可怕,越往深处想越像是在说自己,难道这男人发现自己是在装晕了?!

“是,左护法。”男人话音一落,邀月随即领了命令,喊了丫鬟取了银针做备用,自己则欺近燕璃准备按压她的人中……燕璃早就为这男人的话在心里默默咒骂了千百遍,纵然不想睁眼可一旦执着便要忍受连番的皮肉摧残,还不如醒来。

被逼无奈下只能装模作样地轻皱娥眉,嘴里也像昏迷中呓语般碎碎念叨着,最后才不甚甘愿地睁了眼。

“你醒了,倒正好方便了。”男人状似惊讶,燕璃却分明看清了他眼里的笑意。可恶,他果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说那番话警告自己。

受到示意的邀月表示明白,后头立马就有丫鬟将事先准备好的托盘献上。

英明神武的护法大人亲自从托盘上拿起了什么东西,朝着她面前递了过来。

直到他的手伸到了眼前,燕璃才看清楚男人手中捏着的是一枚珍珠大小的褐色药丸,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意识的就是转头无视。

73. 女人是用来玩弄和解毒的

“劝姑娘还是配合着吃了才好,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好好扶着她?!”

燕璃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抗,手脚被侍女们摁住,脸也被迫对上男人的手上的药丸,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用这种架势迫她吃下去的决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乱动,否则……”男人有力地大掌非常轻易地攫住了她的颈子,用着不甚温柔的力道掐住她的下颚,么指及食指稍稍用力迫她不得不张了嘴,然后快速的将另一手的药丸塞入她嘴里。

算准了燕璃不会乖乖地吞吃下药丸,男人抚在她颈间的大掌技巧性的按压,还抬起她下颔以便药丸滚落入腹,终于成功地让她屈服于身体下意识的吞咽。

“现在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等有传唤了再进来!”确定药丸已经成功地落入她的肚里后,男人这才满意地卸下对她的控制。

“是,左护法。”齐声应了,一贯众侍女听到命令后福了福身子有序地退了出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刚刚喂我吃的到底是什么?!”燕璃没有多余的心力注意侍婢们的动静,满腔心思还停留在方才男人迫她吞下的药丸上,被摆弄的不甘于惶恐让她无法平心静气,瞪着眼质问着男人。

“我家门主中毒了。”男人的眼睛又恢复了适才的冰冷,对于燕璃连番的质问也只不做回答,而是说了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

燕璃心里焦急,又觉得莫名其妙,依旧狠瞪向男人。他这说的什么鬼话,他家门主中毒又与她有何关系,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光从这个人的话里也区分不了真假……“而你,是我家主人的解药之一。至于刚刚为你吃的,是能让你无法逃脱又能保鲜的东西。”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愤恨,男人面无表情地解了她的惑。

燕璃听了险些将牙咬碎和着血吞了,自己又是何其无辜,平白地被拐了来作了一个劳什子门主的解药?这帮江湖人士还真是蛮不讲理!

“你能够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另外还要劝你趁早弃了逃跑或是等人来营救的心思,免得届时误人误己。”说完,男人也不待床上又急又怒的燕璃有所反应径自离开了。

……醒来的时候还是早晨,现在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了。自那名左护法走了之后,燕璃就一直没有停止思考,经历过最初的仿徨无助之后现在终于有所缓和,其实现在这样倒还好些,要是留在父皇身边,夜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沈睡,灵魂却被楚旭淩辱着倒不如来到这地方。

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才不想让父皇悬着一颗心却又不能有所解脱,虽然也明白一旦兰心报了信知道自己被劫走父皇依旧会心焦,但她还是自私地认为现下的处境好,至少她做不到夜晚被别的男人侵犯了,第二天还能装做一切如常继续与父皇情意绵绵。

连着两个夜里的心理折磨和昨天的身体奔波早就让这具养尊处优的身体提出了抗议,此前一直不觉得饿是因为心事重重,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燕璃才觉得饥肠辘辘。

早些时候,那名叫邀月的侍女也端送了一些点心吃食进来,反正连那颗诡异的药丸都吃了,还不信这榉木圆桌上的东西吃不得,最惨的结果不过是丢了性命,比起自己所受的屈辱死亡其实还轻巧些。

食着点心茶水果腹的同时,燕璃也开始仔细考察这片生存空间。其实细心瞧瞧,还是可以窥出点儿东西来的。譬如说这屋子里的摆设和装饰都有些问题,刚进来只觉得这环境不止奢华而且还有种似成相识之感,现在才悟了──不论格局还是风格都与大燕皇宫如出一辙。

如果说装饰风格与皇宫相似可能是她想得牵强了,有一处地方却足以证明她的猜测并无不妥──帐幔被褥上用独特隐针绣出的姿态奇异、线条畅美蔷薇花纹;要知道大燕皇宫的御用丝织皆绣有此花,望眼天下能够有资格这么的只有大燕皇室。

在这个地方能看见蔷薇丝织这说明什么?难道劫她的人是皇室中人?这不可能,燕姓皇族如今只留有父皇、燕掣自己和沛儿。燕掣如今应该在西北同莽人作战不会有功夫分身。而楚旭也一直以为她只是一缕魂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位门主应该早就觊觎这江山,甚至一直在图谋造反也说不定……

74. 是玩物也是解药

希望真的像那位左护法说的,这里的主人劫她来只是单纯地用做解药,如果是别有居心想利用她来要挟父皇,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姑娘,打扰了。上头发话下来要婢子带您去清洗沐浴。”款款而来的邀月身子一福,对着沈思中的燕璃说道。

“有劳了。”沐浴?也好,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身子骨都像是被拆开了重组,正好洗个澡解解乏。因着是初来乍到,燕璃虽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但这会儿也漏听了这话中的其他意味,浑然没想到沐浴二字背后所蕴含的特殊含义。

随后跟着进来的几个侍女将左侧垂着的帐幔挂起,门外的两个丫鬟将事先烧好的热水抬了进去。燕璃敛去眼底的惊讶,这里的侍女丫鬟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呐,看着娇小纤弱的身子却能抬着一大桶的热水毫不吃力,除非是练过功夫的。

难怪都没见着护卫模样的人出现,想来是料定了她插翅难飞……帮着燕璃香汤沐浴的自然是为首的侍女邀月,到了浴桶边都没看见人家有回避的意思,燕璃也明了她是不打算走开了。虽说在宫里的时候也是一大群宫女内侍伺候着洗的,但来到这陌生地儿让一个捉摸不透的丫鬟来贴身伺候到底是有些排拒的。

“姑娘,您这肌肤可养得真好,咱们红院这边可算是头一等的了。”看着燕璃解尽了衣衫跨入水中,邀月倚在一边不住的夸赞。

“红院这边?我是初来乍到,这里的好多规矩世故都不懂呢,还要劳邀月跟我说说才好呢!”猜不透对方话里的恭维究竟有什么含义,燕璃也只得装憨扮傻只想多寻几个空子套取些有用的信息。

“姑娘客气了,婢子身为下人服侍好姑娘是应当的。”话是这么说,但好听的话儿谁不爱,不然邀月这明显加深的笑容又是从何而来。

“咱们门主的后院有一红一兰之分,红院里住着的都是像姑娘这样的美人们,兰院里则都是清一色的美男子……”

从邀月的叙述中,燕璃总算摸清了几件事,也确认了自己被掳来不会对父皇有什么威胁,前提是父皇找不到这里。

这是一个唤作“弘辰门”的组织(囧,取名无能的某草用学生宿舍的名字胡乱凑数,筒子们一笑而过哈…)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的神秘莫测行事诡谲,无人敢来冒犯。而这绝世无双的门主大人早年前却中了一种刁钻古怪的毒,据说是某个爱而不得的女人临死之前施放的,这毒不会致死却也一直去除无门,唯有寻找某种特殊体质的男男女女通过一些手段来压制,于是就有了红院蓝院来专门鞠养这些体质特殊的男女。

“……所以咯,有人因得不到门主的怜惜自戕的都有呢。”

“照你这么说,红院和蓝院岂不是常常为了门主争风吃醋,就为了争那一夜的宠幸?”不能怪燕璃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信息太过骇人,且不说那些个同她一样被强掳了来的人非但不觉得怨愤,居然还一个个跟魔怔了似的爱上了那门主大人,重点是那争宠的人中居然不分男女,为了求得怜爱不择手段的事儿也都乐得用。

“那这些人中难道没有不甘心留下来的?”不难看出这所谓的“解药”不单单只有解毒的效用,几乎是在为那门主解毒的同时也肩负着玩物的双重责任。燕璃只是不解,这门主怎就有恁么大的魔性引得每个人都甘愿为他所玩弄,就不信这其中没有和自己一样不愿配合的。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门主大人举世无双,哪个不仰慕?只有哭着不愿走的,到从来没听说不想留下的。”邀月有些不高兴了,在她看来燕璃这问题实在有些荒唐了。

“是我说错了,实在是因为浅薄无知所以才说出这种话。对于门主大人万万没有不敬的意思。”心里大呼不可思议,但从邀月不满的神色燕璃马上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至少在她们这些人的眼中那所谓的门主应该是只能用来仰视朝拜的人物,自然是不允许有人来质疑的。为了不引起反感,只得违心的作恭维仰慕状。

“姑娘以后说话可要小心了,等得了门主召见更是不可像刚才那般妄言,万万要谨言慎行才好,否则这红蓝两院里多的是爱拈酸吃醋的,要是落人话柄遭人陷害可就不好了。”邀月这才消了不满,拿起巾子帮沐浴完毕的燕璃擦身穿衣。

“多谢邀月提醒,只是不知何时才有被召见的机会呢……”燕璃故作烦闷,长叹了口气。

“姑娘无需担心,像您这样新进门中的金贵人儿自然是大有机会得宠的,要是婢子猜得不错,晚些时候就有机会了。”邀月莫测一笑,随即安慰道。

75. 新鲜的玩物

“不知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像我这样初到贵地什么规矩都不懂,怎么按这意思反而被大有被召见的机会,还烦请邀月仔细道来才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能用常规思维考虑,直觉对方话中有话,燕璃决定问个明白。

“就凭姑娘这样的相貌和气质,肯定能博得门主的青睐,何况解药更是新鲜的才有效,姑娘只管放宽心,调理好身子等着门主召见就是。”邀月笑道。

“新鲜?”越琢磨越觉着奇怪,怎么这人还跟食物似的讲究留存的时间。燕璃只觉得那所谓解毒的法子一定非比寻常,却也晓得一再地探问定会让邀月有了疑心,只得敛去满心疑问“青睐倒是不敢奢望,只求着能有一个容身之所足矣。”

“邀月姐姐,蔷薇花会的帖子来了。”隔着一层帐幔,只听见外边传来一道细软的声音。

“知道了,你叫几个人把姑娘的衣物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出来。”邀月似是早知道有这么回事儿,只对着外头的侍女作了吩咐,回过头却是对着燕璃嫣然一笑,“恐怕就在今夜,姑娘就能够见上门主了,只不过在此之前免不得要吃上些无名酸气,还请姑娘记着婢子的话,多些耐性呢。”

这又是什么意思,算是临刑前的善意叮嘱么,燕璃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邀月是在暗示接下来的蔷薇花会似乎有什么刁难正等着她,暂时摸不清邀月的一再示好究竟有何意图,面上倒是带着感激,拉了邀月的手说:“璃儿先谢过你的劝告,我是人生地不熟,万一遇着了麻烦得罪了人还请邀月想办法帮我才是。”

“姑娘放心。”顺势拍了拍燕璃的手肘,邀月含笑应允。

除了浴室,邀月便领着燕璃在众丫鬟的簇拥下来到梳妆台前,指挥着其中两个梳理燕璃的一头墨染青丝,只见两相配合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就完成了一个标致的盘桓髻,又悉心地在娥眉间佩以钿蝉,待邀月看了点头这才算作妆罢。

一个江湖门派的后院就有如此之多的规矩,光是这些身份暧昧的男男女女的穿衣用度就是比着昔日大燕后宫也是不遑多让,要说这莫测的门主没有帝王之心那她还真不信,虽然已经离了那皇位,也没有回去的打算,可好歹是燕国皇室后人,燕璃决定暂时留着探一探这神秘的弘辰门。

出了门燕璃才知道,自己暂居的这件院子居然也有个雅致的名号──蓄娇苑,住在这里的都是同她一样被刚刚劫持而来的男女。光听这名儿倒是足够简单明了,一看便知其意。哼,好个狂傲的江湖草莽,倒真把自个儿看成天子了!!皇帝有个储秀宫,他就搞出个蓄娇苑,倒要好好看看,究竟这门主揣着一颗狼子野心能做到什么地步……沿路走来都是精致的亭台楼阁,就是这脚下踏着的也是厚实的大红毯子一路绵延,形态各异颜色绚丽的蔷薇更是跟着摆了一路,名义上听着只是后院女子的寻常聚会,单单一个蔷薇花会就这么大手笔,这弘辰门主倒是舍得。

“严姑娘,众夫人已经在等着了。”一个领头侍女模样的女子含着不卑不吭的笑容对着燕璃福了身子,面上虽好看可话里的警告意味却不容回避。

严姑娘?是了,燕璃马上明白是在对着自己说话,本来还担心燕姓太过招摇容易让人瞩目,却不想这群人已经将她的名字弄错了,燕字同严字说快了倒容易混淆,将错就错更是免了她自己想借口去开脱。

“哼,为了这蔷薇花会大家都早早的来了唯独你一人姗姗来迟,光是误了时辰不说一点儿歉疚的样子都没有,难怪说新来的没见识,这些规矩都不懂!”夹枪带棍儿的话迎头就是冲着这儿来,初听觉着细柔沈实则刻薄的女声,让燕璃神色一凛。

顺着声音燕璃这才注意到这殿中一长桌最前端,一名妩媚艳丽分外出众的丽人姿态慵懒地靠在为首的座位上,姿容堪称绝却冷着美颜,丽眸阴郁明显地不甚愉悦,惹着美人发怒的自然是那“不懂规矩,没有见识”的严梨。

“梨儿不懂礼数,误了花会的时间还望众位夫人见谅。”果然都不是省油地灯儿,厉害角色说来就来,淡然地望着一众红花艳柳,燕璃不甚在意地服了个软儿。

这就是女人,犹爱争风吃醋,为着一个男人什么恶毒的话,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为爱而生为男人而争是大部分女人与生俱来的特性,倒不觉得受辱,反而为说话的那个女子觉得不值,再不甘再嫉恨又能如何,那个男人还不是一个接一个宠爱其他女子。

作家的话:下一章,又一重要的邪恶淫贱渣男将登场,而到了晚上楚旭也要开始耍流氓,但这一次某渣男的因奸成孕计划却会因为一些变故难以持续进行,想知道的筒子们不要吝惜你们的热情……

76. 淫妖门主

“哼,干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寻了你的位子坐着。”若是这小蹄子天生反骨,忍不下这口气出言顶撞了那还好有个理由继续发作她,偏偏好声好气地受着就更是看了有气。为首的女子冷哼一声倒也没有继续不依不饶的为难下去。

“夫人还需耐心些,毕竟来日方长。”侍奉在后的侍女似是察觉到女人心中所想,躬身附于耳边轻声细语,这才让女人面上冷意有所缓和。她说的也不错,来日方长,只要自个儿想有的是法子收拾这些不安好心的狐媚子。

在那女子的下座左右各还围坐着十多名丽颜女子,这些个若是猜得不错,应当是久居红院,且比较受门主宠爱的佳人了。

顺着引坐侍女的带路,燕璃来到了大长桌的最末端,恰恰正是最靠近门厅的位子,到处都有欺软怕硬欺负新人的。看看,新来的被安排坐得如此靠后,若不是因着所谓的新鲜解药的身份,只怕连坐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偌大的红院能出现在这里也只有区区二三十人,这些所谓的前辈们连个正眼儿也不屑于给,她倒要好好看看她们能想出些什么好法子除了自己……虽然众美看着是对燕璃的出现浑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轻视。可女人呐,即使面上装得如何不屑,对于新来的威胁其实也暗暗地做着百般的戒备。看似不当回事儿,可个个都精着呢,俱是借着谈笑风生的当口儿用着不着痕迹的眼光暗暗打量,想着这位突然出现在他众人心中被定义为障碍物的新人到底能不能构成威胁。

姿态各异花容娇艳的各色蔷薇竞相怒放,与名花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的各色美人言笑晏晏,花的芬芳和着美人们身上的甜腻脂粉味儿却让燕璃心不在焉。

身为新进的解药,与久居红院的众美人相比自然是无权无势的软主儿,燕璃从落座到现在除了自斟自饮,相邻的其余佳人也都是当着她是个隐形人儿。这样倒也不错,正好让她落个清净,有空继续琢磨之前没想透儿的事。

本想亲着邀月多多打探些弘辰门里的消息,却不想半路上被邀来参加这劳什子的蔷薇花会,蔷薇好不好看燕璃倒没心思研究,她倒是对于那个门主大人的狼子野心比较好奇,也想看看这个无处不透露着谋反野心的门主究竟是个什么面目。

只不过现在孤身一人,说什么都是枉然,邀月那丫头也不知到了哪儿去。

眼看着日落西山转瞬就到了晚间,想到这儿反倒是又有些庆幸了,跟这帮娘们儿在一块儿也不错,要是蔷薇花会开到晚些时候就更好了,最希望的就是延续到天明这样一来就能免了睡眠到能躲着卑鄙无耻的某人了。

百无聊赖地看着众美人喝茶说笑,看着一个个佳人玉唇轻沾着唱会儿,细嫩的红酥手儿扯着绣帕轻拧小嘴儿的优雅动作,燕璃这会子有了自嘲的心思。

这些个美人可谓是姿容无双,连身为女子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惊艳,她们那些个舞蹈般优美的动作更是爽辣的自己表现不出的,也不知那门主到底铁石心肠到何种程度竟能漠视这些美好,一再地喜新厌旧。不过就算是父皇,也听说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好一阵风流倜傥的日子,难不成男人都会经历这段时期……“快看,那不是门主跟前当差的清风么…”

“莫不是说门主闭关出来了,也来参加咱们这花会?”

“哎呀,怎么那出尘也跟了来,可恶!”

“哼,指不定是缠着门主来红院显摆的,不就是一娈童么……”

“夫人,门主来了──身边还跟着出尘公子一道儿呢。”何红艳听了前半段话儿还百般欢喜,想着门主心里头果然还是有自己的,却在听全了之后迅速抿紧了原本打算灿笑的红唇。

出尘!公子出尘!!又是他!!这个身为男子却还不知廉耻对着门主谄媚承欢的妖物!!可恨的是他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偏偏让门主稀罕得紧,就是自己也被冷落了好些时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她要好好瞅着看着这起子不男不女的妖孽到底能猖狂到何时!!

随着众女子既期待又妒恨的眼神,不远处的传来几声辨不清内容的调笑声,仔细一听还是听得出是属于男子的性感呢哝,众生百态,俱被燕璃观于眼底。

“还好是赶上了,省得你们日后又怨我。”随着恣意的一句调笑,原本还在捏酸吃醋的众女子都不说话了,而是殷切专注地看着说话的人。

倾国倾城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燕璃还是头一次觉得这般合衬。这个人有着风华绝代的气质,漆漆凤眸轻眨处,便招来爱慕无数,俊脸邪肆勾人,薄唇也是轻佻地微勾,不得不说这般的存在,的确不枉那些男男女女为其沈沦。

77. 男女皆淫“慎”

接下来的自然是众女争相献媚,像燕璃这样的新鲜人只有在角落里当闲人的份儿,喝着茶水听着这群莺莺燕燕笑语嫣然地同被簇拥着的门主大人细诉衷情,那些个口笨舌拙的只能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装腔作势地来个语焉不详的评语,或者是硬插上几句不着边际赞美的话。既然同是女人,美人何苦为难美人呐……冷眼旁观着百花环绕的中央的钩心好戏,众女不时传来的娇嗔甜笑以及男子的性感好听的呢哝,悉数落入了燕璃的耳中,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被簇拥着的男人看似不经意地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好死不死居然正好对上了她的眼儿,居然还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乖乖,该不会让这门主大人发现什么了吧?男人嘴边那抹意味深长、邪恶性感的笑容,愣是让燕璃惊骇万分,不敢确定之前瞧见那笑容里面的得意和跃跃欲试到底是真是假,虽然知道被召见是早晚的事,但对手的强大让她需要时间来好好做些准备。

糟了,他要干什么?!怎么突然朝着这里过来了?!!燕璃的心根本没法儿维持镇定,只因为身为始作俑者的门主大人居然对着众美一番调笑之后便弃了美人,踱着莲步向她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

她才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啊,可是眼前的情形根本就不能由着自己的意志控制,主动权根本都在对方手中,更糟糕的是她连对方的心思都猜不到如何见招拆招。

小脸因为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而微微变色,来者不善!管他出的什么招她燕璃接着便是!

美目蓄满防备盯着向朝这边款款而来的偏偏美男子,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过着几乎与帝王无异的奢华生活,私人后院里有着数量和质量皆不亚于皇帝后宫的众多美人们,又由着绝佳的相貌和武功,看得出整个弘辰门里的门众都对他极是尊敬推崇,或许在这帮人的心里所谓的神祗,大抵上也就是如他这般了,身份、地位、权势、能力、相貌、性情……无一不佳。这样的男人无怪乎男人女人都会倾慕,就算身中奇毒心甘情愿成为解药的男男女女恐怕也是争先拥后,要是万一自己与他有了什么过多的互动在这里决计是要引起众怒的。

“门主……朝咱们这里下来了……”

燕璃对于门主大人的到来是避之不及,可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天大的荣幸。特别是邻近座位上的几位妖娇美人儿粉面上露了春意,想着即将发生的可能就是止不住地惊喜兴奋,美眸满是缠绵切切的情意,又娇又软的甜嗓儿简直可以把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门主……你终于记得尘儿还在呐。”声音傲娇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女子,燕璃不仅回头看向声源这才发现后头还站着个同样风华绝代的出尘公子。

想来是以红艳夫人为首的红院女子由于嫉妒刻意把他甩在了后面,此刻的出尘下颚正不满地抬着,那不逊于女子的娇嫩薄唇儿,配着一张同样娇媚的妖颜着实令燕璃感到自愧不如。

“尘儿莫生气,今晚决计好好补偿你。”爱宠眼中的不满,就连玉面门主都难得地好声好气地诱哄着,被遗忘的众美人自然是心里恨得不行只差没把手心里的帕子当成某个人给绞烂。

“你们接着玩儿,我和出尘先歇息去了。”娇滴滴的美人们还在等着门主大人夜晚的眷顾,没想男人丝毫没有想法去浇灌浇灌她们被妒火烧的发烫的心灵,一双多情的墨眸只顾焦灼在爱宠身上。

“啊,动静这么大,会被人听见的。”不似女子欢爱中的极尽娇媚,男子特有的清亮声线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沙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魅惑人心。

“怕什么,就算有人碰上了也会识趣走开的,你要在这么推推嚷嚷的,我可就去红院了?”相较伴侣的羞涩顾及,男人朗笑调侃。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闭关而出,应该好好养足精神。老是这样,不好……

而且你是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占着我的身心还想着外头的一大片人……你……“

左出尘还是害羞不已,可心里的那番顾及却不得不说,还没等他好好说完,整个人儿顷刻间就被男人弄得衣衫缭乱。

“养足精神,在你身上养也是一样的……而且没好好弄你几回,我可是会有好几天打不精神呢,你看我这大棒子是不是精神矍铄呐?”悉悉索索就是一阵暧昧的宽衣解带之声,男人把爱宠剥了个大概就再也忍不得,嘴上却不住调笑,倒是手里不敢懈怠。一手制住尚存迟疑娇羞的亲亲爱宠,一手飞快的解自己的衣带。

78. 随性淫乐“慎”

“哼,什么大棒子,我看是孽根才对。总有一天要折断了它,省得不安分出来一再地祸害人……”

“哈哈…那就要看出尘的本事了,要不咱们今晚就来一出孽根大战淫穴的戏码,看你的小骚穴能不能如愿折了我这孽根!”男人把左出尘的双腿大大分开,一手还来回捋动了胯下硬涨矍铄的肉棒,空出两指掰开菊蕊让性器自后猛入了后穴中。

“啊……门主……门主……”被男人整个贯穿的左出尘紧绷的妖颜上被痛苦的欢愉神情所占据,薄嫩的嘴唇里吐出一声声娇糜的吟哦。

左出尘浑身无力的倚躺在男人身旁,颀长白皙的躯体上布满了情热的欲望标记。挽得好好的髻也早被打散,齐腰的青丝散落在黑夜里,调皮的几绺发丝儿更是被汗水勾引着不肯坠落,像沈溺于肉欲的淫蛇,狭长的狐狸眼里也是朦胧一片,只看得见里头荡漾的春光,脸上也不复平日里的淡雅,取而代之的是诱人注目绯艳桃粉,可怜的嘴儿更是被男人吃得都肿了,水淋淋的像极了美味的蚌肉。

饶是胸前是一片平坦也逃不了男人的蹂躏,不像女人胸部的曲线妖娆,却在沾染上男人的唾液后也是分外妖娆,自有一番明媚。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的腰身架着只能无力大张。胯下最脆弱的男性特征此刻也是受制于人,被男人拢握在手中随性玩弄。

“出尘的玉柱倒生得霸气……所谓真人不露相即是这般吧……”出尘公子身形修长看似细瘦可玉柱却是生猛,男人似是见惯不怪反而用手指夹着柱身,一手骚刮着柱上的孔眼取笑。

“啊哈……生得再霸气还不是要被你压着作弄,你反正得意了……”左出尘听了抿嘴别扭着埋怨,便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听在男人耳里有多么地耐人寻味,立马化身为一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饥渴欲兽欲将他整个儿吞吃入腹。

“怎么,貌似出尘不怎么甘愿被我疼爱?”男人一手按着怀中的腰肢,一手作势握紧硬热无比的肉柱双臂驾着将其一次次拉离再又一次次狠狠地抽回。

“唔……门……门主轻……轻点儿啊!”左出尘被男人突然变得急遽地律动弄得难耐,心里不愿像女子承欢那般极尽淫浪只得咬住下唇才勉强忍住,一向平静无波的妖颜上露出了罕见的扭捏和羞涩,要是这样的表情被红院里的女人们看见只怕会妒红了眼去。

“是出尘穴儿太不经肏了,错不在我呢,饿了都有半个月哪里能轻着弄。”

身后的男人笑容依旧轻佻,进出菊穴的力道压根没有放轻的打算,受不得拘束的发束也在此刻随着猛烈的动作挣脱了束带,轻狂地飘荡在夜空里。

“这半个月里,出尘想不想我?”随着外衣白袍的下摆被撩起大半,左出尘结实的臀完全处于男人的桎梏中,似乎对这种触感很是爱不释手,男人难掩喜爱地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嗯嗯……想……想啊……想你……”男人粗大紫黑肉棒子次次皆是不做停留地进出紧致的菊穴,根本没有时间让左出尘多做考虑。

“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发浪的样子!!”听到情人的浪声迎合,男人得意之余更是难掩性奋,一把将左出尘的头扭转过来,以便能将他被自己肏得嗷嗷直叫的淫荡模样看得清楚。

“唔……门主……啊……”左出尘乖巧地依照爱人的指示,强忍着被插得酸软无力的身子转过头去。他的忍耐让身后的男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致的菊穴吞了又吞挤了又挤。

饶是经验丰富如他此刻也有些难以忍耐,霸道惯了的男人为了逼得怀中之人早一步缴械喷汁甚至卑鄙地分出一手捻弄着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敏感乳尖,一手更是直悉对方胯下,极富技巧地快速套弄着那根涨怒狰狞的肉色阴茎。

“要……要来了啊!!!!!”“别忍着,我也快了!”此起彼伏地,先是一个沙哑略显青涩的男声,再来是男人的嘶吼两个人一前一后先后达到了高潮,“咻咻───”配合着他们的还有两道糜烂白汁恣意释放的声音。

“门主,出尘很快乐。”享受到极致欢愉后的左出尘稍显爱娇地依偎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喃喃低语出暧昧的情话。

“我也是。”紧揽着怀中柔顺倚着的身子,睨着情人脸上满是欲望被满足的慵懒笑意,男人更是爱得不行,情难自控下不自禁的在其汗湿无暇的额头上落下一连串轻怜密爱细吻。

“被你一阵狠绞猛吸总算慰藉了我饥渴了一段时日的欲望,不知出尘可还有力气继续?”邪气四溢的狭长凤眸魅惑地一挑,男人俊美不失硬朗的脸庞上仅仅稍稍餍足,显然,刚才的一出还不足以完全喂饱了渴欲的野兽。

“就算要出尘精尽人亡也要让门主尽兴…”左出尘闻言展眉妩媚一笑,伸出白皙修长的双臂,拦住男人的脖颈俯身打算与之缠绵一吻,男人眼神却是突然一凛,望着不远处的葱茏树丛眯了眯眼。察觉到爱人注意力被引到了别处,左出尘亦是顺势一望,即是有所顿悟。

“哼、都说了不要在外头弄……可恶!真的让人看见了……”

79. 淫梦缠身!

“这么说,今天要立我规矩的就是红艳夫人咯?”在女人堆里身份只能说是低微的燕璃走在回往小院的道儿上,前面带路的依旧是邀约和另外两个小丫头,趁着四周没有什么人总算有了继续打听消息的机会。

方才门主大人的提前离场一并带走了花会上红院女人们的心,就是再如何嫉妒愤恨也暂时无法动摇出尘公子的地位,蔷薇花会也只得寥落收场。

“正是,红艳夫人性子骄矜傲气,却是咱们红院里最受门主宠爱的……”

等回到了小院由丫鬟们伺候着上了床,燕璃翻来覆去想着刚才听到的一时兴味盎然,连着睡意也不如往常的浓烈,闭着眼儿正思索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

“璃儿!”楚旭一大片缭绕的迷雾大声叫唤着,他能够感受到燕璃的气息却迟迟看不见她的身影,这样飘渺不定的情形让他心慌,双手在层层迷雾中四处摸索期盼着赶快找着心爱的人儿。

“璃儿你在哪儿?!璃儿!!”明明感觉到她的气息,却硬是无法找到确切的方位,想着她是不是因为恼怒自己故意不肯回声,楚旭更是心焦生怕发生了捉摸不定的变故,呼喊的声音愈发的急切了。

该死的,不是说等她睡了有了梦境才会被他找上门么,为何今天睡意全无,根本没有入睡却还是被他缠上了身,燕璃只觉得耳中的男声犹如丧钟,惊慌之余更是吓出了一声冷汗。

按常理来说,燕璃的预计倒是没有差错的,可却唯独低估了楚旭对她的偏执。

隔了一个白日,楚旭好不容易攀着日落的到来,想着早早同爱人相会的男人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入进入梦中,可今天的情况却出奇的诡异。一开始依旧是按着巫族之长交代的方法吟着咒语试图招魂入梦,满心期待着想念了整天的人儿快快出现,等来的却是这一片怎么也散步去可恶至极的浓雾!!

感觉到神智渐渐陷入混沌的燕璃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虽然现在楚旭还没有能够拉她入梦,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趁着心神犹在,千万不能慌!

咬着牙边给鼓劲儿打气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坐起。

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路上却没有碰见任何人,不知道到了哪儿只感到磨心地劳累,抚了抚胀得发痛的额际遇,燕璃根本不敢回头生怕一个迟疑就被梦中已然化为恶鬼的男人给捉了去!!

感觉到了熟悉地香甜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随着这阵气息的渐行渐远楚旭立刻明白了这是璃儿的刻意躲避。固然被这一结果刺得心如刀绞,却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耽误,只想着要穿透迷雾找到她的人再把她好好困在怀里哪儿不准去,心乱如麻之下眼前的浓雾更是碍眼,愤恨至极的男人顿时不顾巫祖的警告,在迷雾重重中动用了功力……“……救我!!救我……”感到脑中的抽痛加剧,燕璃在阵阵难受的重压下只得寄希望于外人的求助,好不容易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顾不得其他,只顾着向着来人求救。

80. 被中断的欢愉

“出尘莫恼,指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误打误撞看到了,随他去吧。”男人倒是毫不在意。

“又快到月圆之夜了。”倚在男人怀里休憩了一会之后,左出尘的疲弱才得以稍减,想到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不得不提前提醒男人。

“哼,愚蠢的女人,都死了还要留下个麻烦给我。”揽着衣衫尽褪的瘦削男体,身着赤色长袍的男子脸上欢愉之色还未褪尽却因想起了某些人事而沈了脸色。

“若不是门主不解风情,她又何须如此。不过她的愚蠢倒是无可否认的。”

听着男人难掩厌烦的抱怨,躺在怀中的左出尘一手卷着汗湿的发绺绕着圈儿,一边出言调笑道。

“要不是中了这邪门的毒,我也无需到处搜罗解药。”

“嘿嘿,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身体变得越来越重,挪动的步子愈发的踉跄,还想再前进些却像被锁链困住无法动弹。幻境中的楚旭感觉到了燕璃动作的停滞,一边继续着搜寻一边继续呼喊着“璃儿,随你怎么闹脾气都好就是不要躲着不见我,别调皮了,快出来──”

逐渐变得清晰的男声让燕璃想象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想到若是再度被虏获会有怎样的下场身体趴着也不能坐以待毙!死,现在还不时候,屈服更是不可能的事。

前边好像有人呐,那就更不能放弃了,朝着刚才有人出声的方向,咬了咬牙,闭眼朝着模糊的人影冲撞上去。身体因为这一举动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快要接触到对方身体的那一刻轰然倒地。

“璃儿!!!你去哪儿!!!快回来!!!”在她在失去意识的瞬间,隐约还听得见背后那道痛心而绝望的咆哮声……远处传来的响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借着月色二人这才看清隔着花丛有一个黑影踉踉跄跄朝着这边来了,听着那破碎不堪的求救声,顿时都觉得无比诧异。

“英雄救美的好事都给你碰上了。”左出尘嘻戏一笑,语带调侃地睇了眼面带异色的男人,在收到男人送来的白眼之后才停了继续挑弄的心思。

眼看燕璃即可就要倒地,男人“咻”的一声物便飞身而去揽着了摇摇欲坠的女体,不过瞬间便再度飞回左出尘身边。由于神志不清,再加上一路的跌跌撞撞,此时的燕璃只穿有薄薄的一层中衣,几乎称得上是几不蔽体。

“这个新人我在花会上见过呢。”睨了一眼昏睡中燕璃,左出尘朝着神色复杂的男人说道。

“不愧是新人呐,味道真好闻。”附下身子凑近了一问,这下更是满意了,左出尘忙不迭地对着沈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男人继续自说自话。

“还是多亏了尘儿才能找到这样品质好的,只是她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看着那张面色苍白惊惧犹存的睡颜,男人只觉得这张娇美的面庞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想着刚才她的求救声,再结合自己近距离的观察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81. 爱宠欲奴“激”

“要不现在就让这新鲜货给你解解馋。喂,醒醒,醒醒……看她的样子不对劲哪,明明刚才都还有力气呼救,现在却突然没了意识却又不像是中毒……”左出尘试着叫醒燕璃无果,莫名就有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直觉驱使之下又凑近她鼻端闻了闻,蓦地变了脸色。

“你瞧出什么了,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应该是中了巫术。”左出尘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脸莫测的男人,低头瞧了瞧女人的面色嬉笑道“真是有趣呐,她中的居然是”囚魂“,要知道普天之下能种囚魂的除了我就是他了,让我猜猜,这女的莫不是他的心头好,要真是这样那就有趣了……”

“好可怜的人儿呐,生得这般如花似玉被个疯子白白遭了一番劫难。”左出尘一边说这,一边还无比怜惜轻抚了抚燕璃面颊。

“出尘打算如何?可别忘了这女子是本座的新鲜解药呢……你要玩、要报复某人都随你前提是不能伤了她,要是知道如此符合条件的解药暂时只找到了这一个,你要是弄死弄伤了她,就是再宠爱你本座也不会轻饶的。”锦衣男子闻言走近两步,捏住少女的下巴左右仔细瞧了瞧,长挑的凤目睥睨向他嚣张狂笑道。

“门主可冤枉出尘了…既然您的是解药我又哪里敢动,出尘想做的仅仅是解了她的巫咒,消了她的记忆。让那个人难受死,好好尝尝爱而不得滋味儿……”

“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到是说错了,论阴毒咱们的出尘也是毫不逊色。”

默许了男子提议,男人怀抱着昏迷中的燕璃和身边的爱宠一道消失在夜色中。

=== 一个月后===

“门主,嫣儿爱死了被您贯穿的滋味儿──”娇到出汁的呻吟毫无顾忌的美艳女子口中溢出,何红艳妖媚热情的将自己的红唇恭送到男人唇边,邀着他一块儿相濡以沫。兴致颇好的男人没有拒绝,只是在享受着女人主动热情的侍奉时狭长深邃的眸子却还挪得出空当儿看向窗外,待看见了窗外默默等待的身影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艳儿,你真热情,真乖。”奖赏性地给予了女人一个极尽热辣的湿吻,男人深谙调情逗弄之道,一双因长年习武而用布满粗茧的大掌在女人胴体上摩挲着,偶尔还怀着作弄的心思探进两指在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穴里戳上一两下,更是弄得何红艳兴奋尖叫不止。

房间里头是春意正浓,极尽缠绵可却苦了外头等候的人儿。虽说是开了春,天气也不似冬天的寒冷,可这大半夜的让人站在外头守着却也遭罪,初春的风可别小看了它的的厉害。特别是这守夜的不是那身强体壮的汉子,而是娇滴滴的美人儿更是衬得那主人的刁钻可恨。

“门主……啊……门、门主……您可入死……艳儿了……啊!!……不行了!!”

许是被男人肏得狠了,女人的呻吟渐渐地不似之前那般娇媚可人,反而显得奄奄一息。

“红艳儿……怎这么不经用?刚才不是还勾着本座缠个不听么,这下就不行了……”反观之男人到仍旧一副恣意闲适,似乎还有着无尽的时间和力气来把玩她。

“你这淫货……有胆儿发浪却没本事接着……本座不许你不要……”似乎是被女人的娇弱献媚姿态弄得欲火更炽,男人愈发狂狞了。

做做做,只知道做!!最好个个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倒干净。领了命令守着屋外的严梨听着从里头传来的引言浪语,只能在心里把里面那对兀自淫乱作乐的男女好一顿咒怨。自她守在外面开始那淫声是一波接着一波只听得她从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嘴角抽搐状,夜里的风非但没把心里的怨愤给冷却掉,反而越烧越旺。

82. 夜御二女

搞什么鬼,天还没黑就让人带着她来这儿,结果却是一直站在门外头什么事都不用干,只要听着房子里头让人耳不忍闻淫波荡漾的污言秽语。依着里头“战况”的激烈,假若现在就这么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在心里踟蹰了一会儿,打算提前走人的念头愈发的强烈。探头探脑地瞧了瞧里面,嘿…好家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依着门主的吩咐好好在外头守着,你准备去哪?”

“给左护法请安。”完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位门神。拾掇好惊慌,严梨恭敬地朝着来人行了礼,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垂首低头乖乖侍立在原地。

对于这个传说中红尘门中最最神秘的左护法,严梨怀有大大的好奇,可碍着对方捉摸不定的脾气和杀人不见血的功夫,当然不敢大喇喇的观察。

借着眼角的余光,严梨偷偷地微微仰头打量着左丘白。皮肤是不亚于女子的白暂细致,脸部的线条与五官的组合堪称完美,就光是嘴唇也是不点而朱,英挺飞扬的一字直眉,这人的俊俏与女子的娇媚可人截然不同,是一种超出性别的潇洒俊逸之美。好看倒是真的,只除了一点,要是他身上的阴冷之气能稍有收敛,那就更好了……老天不长眼呐,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燕璃在心里头暗暗惊叹。一不留神忘记了是在偷看,居然脱口而出:“左护法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

“是么,你也不差。”左丘白嘴角抽动了下,忍住欲要暴走的冲动,皮肉不笑的的回道。严梨却还愣头愣脑,不知死活地补充了句“还是左护法最美,要是这气质再温暖些,那就更惊艳了。”

“嗯,说的不错。丘白风姿绰约,身手又极好。只除了气质稍显阴冷,本座早就跟他说过,这美人呐,光有一副美丽的皮相还不够,还要有绝佳的风情。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也这般善于识人赏花。”

偏头看看不远处笔直站立,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左护法,再瞅瞅声源处严梨为门主大人在劳神劳力的同时还能做到一心二用感到无比的佩服,合着她一个来路身世都不甚明了的小丫头在外头的心思也能琢磨到,既然当主子的这么关注,她更是应该尽心伺候才是。

“严梨,今儿个正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呢!还在磨磨蹭蹭做什么?!”隔着墙壁都能想象得到女人的脸色有多么冰冷,听到里头何红艳的声音,严梨的神情动作更加乖巧驯服了。

“……进来吧……严梨”男人黯哑磁性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更多的却是不容反抗的霸气。

“奴婢遵命。”恨恨地在心里骂着无良的男主子,顺道儿鄙视着骄横的女主子,严梨再傻也知道今晚自个儿解药的身份就要派上用场了。

被男人疼爱过后的佳人媚色依旧,之前的柔情蜜意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一想到今晚与门主的春宵还要与一个新来的丫头分享就不由地冷了一张如花容颜。

眯着眼,在看到恭顺乖巧的身影款款进了门,止不住的妒意让她冷冷地瞪了一眼,立马就吓得那人儿缩了缩身子,胆小的人儿低下头做泫然欲泣的委屈状。

“呆呆地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解了衣服!难道想拖着这肮脏的一身靠近主子们不成?”就算知道对方只是个未曾上位的侍婢,可一想到她那得天独厚的解药特质,和那虽无精心装扮却仍旧出彩的容颜,何红艳就忍不住心里泛酸,口出利剑。

“是,奴婢这就马上去!”

可谓是躺着也中枪呐,借着垂首的姿态严梨暗暗撇了撇嘴儿,听到这明显的没事找事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略去眼底的嘲弄之色,继续扮演惨着软弱无依的可怜侍女。

“你说,你和她,谁的身段儿更加可人?”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看到严梨款款解衣之后幽幽而生,男人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摆弄着身旁的女体,惹得情潮未褪的何艳红不住轻微战栗。

“啊、门主……艳儿眼拙……艳儿不知……”虽然恼恨心爱的男人居然把自己和一介区区侍女相提并论,但奈何却抵挡不住撩拨,娇喘吁吁的轻吟,男人附有茧子的指尖已经地探入她湿淋淋的胯间,正以一种随意摆弄的姿态揉玩着她最最敏感娇弱的花蕊。

83. 大被同眠

“不知道?那就让本座做个比较,比一比便知了。”因为欢爱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着男人的狂死邪魅更显妖异,一手懒懒地撑着脑袋,一手揽着身旁女子的身躯,就着话语不时地在女人的曲线上来回摩挲。

“还没好么?”男人黑眸一眯,朝着对面幔帐后的严梨问道,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脱完了就过来,自个上床,躺在她身边。”冲着身旁另一侧的位置比划着,在他眼中这一主一仆一般无二,皆是他用来解毒玩乐的用品,差别只在于新旧。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一个月前突然醒来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后来才从其它人口中知道自己名唤严梨,身份只是这偌大红尘门后院中储备的一枚“解药”,存在的意义就是随时要供门主索取享用。

一个月来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却失望的发现睡眠质量好得惊人,几乎每个夜晚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在此期间夜不是没有过反抗逃离的心思,却被人告知每一枚解药若是想要逃离下场都会凄惨无比,心里暗暗吃惊,从此更是学会了在这陌生的坏境中收敛心思,身为弱者她又能如何?

闫玉书看着越走越近的赤裸女体,尤其是那明显不愿意却还强作镇定的美颜,分明有愤恨却又自以为隐匿得极好,这样不配合的态度让他从被追捧的空虚中找到了一处与众不同。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怎么愿意伺候本座?”待她欲跨步上塌之际,被闫玉书制止了动作,他用力一勾就让女体躺在了身体另一侧,成了二女中间夹一男的大被同眠之姿。

“奴婢没有。”严梨顾不得心里的屈辱与不自在,恭顺地垂下眼帘。

“你瞒不了我。”闫玉书对她心里所想知之甚详,“真正心里有我的愿意臣服于我的人我一看便知,比如同她这样光是看着你就会产生妒意,你却不同。”

“艳儿的身心都只属于门主。”满肚子妒意愤恨的何红艳借着这话头赶紧表白心意,那边那个丫头片子她是越看越碍眼。

“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闫玉书撩起她的下巴,抬起头伏在她身上与之对视,“驯服,驯服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比玩弄一百个恭顺的女人都要有成就感。”

“那是因为男人天生爱犯贱。”纵使默念了无数次要服从,但听到这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讽刺脱口而出。

就是有太多像他这种习惯于女人的追捧,被女人惯坏了的男人存在,才会造成是女人如草芥的让她深恶痛绝的现象,虽然身为奴婢,但说出口的话就不打算收回。

“犯贱么?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本座如此说话的人,接下来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嗤笑一声,闫玉书突然一个翻身将原本平躺在身侧的女体自榻上捞起,有心要让这个出言不逊目无尊卑的婢女吃些苦头,这惩罚的手段自然是由着他的喜好而定……原本还做好准备要受皮肉之苦,却没有想到对方出手并不为打骂,似乎是另有所图。严梨这会儿也顾不得履行身为婢女的本分,而是慌乱之中想要找个空儿逃离,奈何一介女子怎敌得过对方出手的迅急,当感到自个儿已经被抵着贴上了墙壁,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不要……”两个人对望片刻之后,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思。还是严梨率先撇开脸窘迫地求饶出声,因为她发现了自己和对方都是不着衣物,赤裸相对。

84. 恃宠而骄

屋子里屋子里幔帐飞扬,满室的烛火将室内映照如白日般灿亮,一个可以用风华绝世来形容的男人抵着一个同样绝色姿容的女子在墙边亲密低语,明润柔和的烛光照在那二人墨色的长发上,染映出一层明和的光色,更加之二人姿态暧昧更显迷离。

严梨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架着高高举过头顶,下体更是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身体根本就不能动弹,迫不得已值得看向对面的男人,发现这男人面上是一脸的兴味盎然。

身段玲珑而且凹凸有致,这样一位曲线夭矫身姿美好的佳人正被自己圈在怀中,身着单薄肚兜的挺翘春色尽显,随着佳人明显不安紧张的情绪激烈地上下起伏,只见那双灿若星河的美眸满是惊慌地注视着自己偏生她自己还不觉得,还在固执地强作镇定。把一切统统瞧在眼里的闫玉书觉得十分有趣。

白皙如玉的修长大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抚着严梨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惊惧汗湿的小脸儿,红尘门中至高无上的男人细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肉色的薄唇看似无害其实异常薄情,男人的那双眼睛初看柔情万千,实则瞬息万变。此刻化作了暗夜里的勾魂的精怪让人泥足深陷。严梨知道这个男人有本事让男女为他痴迷,可她却不想沦为红院里苦苦等候他临幸的女人之一。察觉到他开始刻意施展魅力欲将自己虏获,她赶紧的低下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自个儿赤裸的脚尖。

她最受不了邪恶门主企图用那伪装的看似情意无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即使那是众多女子所期盼的。就在她几乎抵挡不住来自头顶的压力想要找个法子来摆脱眼前困境的时候,男人似是有了新的打算。再度不疾不徐地开口,只是这声音中透着无限挑逗意味。

“你觉得,驯服你需要花费我多长时间?”男人问得轻佻。

“门主魅力无边,奴婢早就心悦诚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是大大的不妙,不知现在拍马逢迎还来不来得及?

“刚才不是挺硬气的么?怎么这会儿又改了口了,还是这只是你用来吸引本座注意的故意所为?”男人飞扬的长眉一挑,再开口事声音多了一丝压迫感。

“奴婢口无遮拦,还请门主见谅。”摄于男人气势,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两边的路又被男人的双臂给拦死,只能硬着头皮服软。

“门主……既然这丫头不知死活……不如……”被冷落一旁已久的红颜夫人娇俏地嘟着娇嫩的嘴儿,明艳的俏脸上满是诱人的美色,大发娇嗔之际牵扯着胸前两团饱满坚挺诱人的胸脯上下涌动,只是那眼里的妒意严梨看得分明。

“艳儿,看来是本座太宠你,把你惯得连规矩都不懂了。本座的意愿是你能妄加左右的么?!”冷情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眸,男人的话语里透着无情与威严,似是全然忘记了刚才还在和床上的女子如何颠鸾倒凤如何柔情万千。

何红艳听了嘴儿一抿,脸上是泫然欲泣的可怜委屈模样似乎是还不死心,想开口继续撒娇求饶时却被男人无情凤眸地冷光扫到,娇怜可人的美颜顷刻间血色尽失。

“哼!恃宠而骄,本座最看不得的就是此般行径,你且下去好好反省一段时间吧。”无情地继续发落,狭长的眸子里毫无情绪可言,“来人呐,把红艳夫人送去思过斋,让她用心礼佛清醒寡欲一段时间!”清冷的话语刚落,潜藏在门外悄无声息地左丘白及身后的几个武者已经进来迅速用薄被卷着白色惨白的美人儿带了出去。

自何红艳开口就一直默默无闻的严梨静静地看着整个过程,要说对何红艳没有心结那是假,但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更多的是为她感到不值。艳冠群芳,身为红院众美之首红艳夫人是何等的骄奢跋扈,对着男人来说却也是可有可无。所以说,眼前的这男人,只能防备到底,决不能有一丝心动……“怎么着……害怕了是不是……生怕本座也那样对你?”回过头,男人的寒冰之气已然褪尽,狭长凤眸里又是满满的妖异情绪。

“门主至高无上,自然让奴婢心存敬仰。”诚惶诚恐地应对着,严梨看似惊惧不已。就算这男人此时能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姿态,但她明白,这男人只怕没有心,他的宠爱如同云朵般捉摸不定,她不敢揣测,也没有心思去揣测……“敬仰?小丫头,我可不需要你的敬仰,我要的是你的喜欢。”长臂一览,搂住她的腰肢,将人整个带到怀里一路来到床边,他的眼对着她的清晰悠长地道。

85. 被淫蛇相中“啊!”

根本就无处闪躲,再加上衣不蔽体严梨发现先前做好的心里准备根本就不管用,什么见机行事随遇而安都是假的,受制于男人灼热有力的身体,除了慌乱就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就叫上了?还是省省力气,等会儿再叫也不迟。”欺近她的脸,闫玉书无视她的惊慌放肆地摩挲着她的身子,现在才觉得怕了那也太迟了。

“唔──痛!”身上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毫不手软的的撕裂,看着成为了破布的肚兜严梨忍不住尖叫一声。

“弄疼你了么,那倒是我的疏忽了,待会儿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与其说是道歉到更不如说是调戏,轻佻的话儿从男人薄情的唇里说出来在常人耳中定然不觉得淫色下流,但严梨分明看清了他眼里的色欲。

闫玉书眼带赞叹地打量着眼前不着一物的严梨,刚才没来得及仔细瞧哪,现在看清楚才发现这丫头不愧是白龙王相中的解药,不仅血气芬芳身段儿也是绝无仅有的好,居然单这么看着就引得自己欲望勃发了。

一个月前在花园里捡到陷入昏迷的她,后来得知这人儿居然是被白龙王相中的,特意为自己寻来的绝佳解药,自此便在她身上多了份心思。去了她中的蛊毒,再洗去了她的记忆,把她放在跟前当着一个侍女使唤,等的不就是今天这么个用法么……难道真正的解药都有她这样的特性么,闫玉书一边继续着摩挲一边在心里感叹。没有多余的首饰装扮,穿的也是最简单朴素的婢女装束,却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姿,那没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能像她这样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包括出尘在内。

说是喜欢征服,可要是在交换之前,被要碰的女人老是防备地看着,换做是任何男人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可一看到严梨脸上布满着难堪的绯红,闫玉书眼红的不悦愣是淡去了不少。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钟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用手支着她的下巴,闫玉书吻上她的嘴唇儿,口中的触感柔软无比。看那动作青涩的,也难怪哪,她还是个雏儿自然没什么经验的。可也就是这一个没什么旖旎成分的吻,居然就勾起了他的欲念,称得上欢场老手的自己居然也开始燥热起来。

还想好好尝尝她的味儿,、却不想对方不给机会呢,唇上一痛,口腔内迅速迷漫起一股血液的腥味儿,败了性子的男人自然没有再继续下去,还想找个法子去去她的野性,却对上了那双落满惶恐的美眸。

“上一个伤了本座的人,现在成了尸骨无存的孤魂野鬼,你觉得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用手试着抹了下嘴角,这丫头下嘴可够狠的,手背一抹就看见一道血印子,冷冷笑了一声,他问得阴沈。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钟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虽然摸不透男人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也知道男人这样做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会输,但是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机会,就算明知到胜算的几率少严梨也不愿意放过。

“现在开始,你赶紧找地儿躲吧,过了就时不我待了。”

即使他眼中的笃定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时间摆在那儿,过了今晚其他的以后再说吧。顾不得浑身赤裸,严梨抬起腿离了塌,三步作两步就迈开步子找地方,随着纵身一跃赤裸的倩影就没入了重重纱幔里。

“傻丫头,你就尽管躲吧,待会儿有你受的。”眼瞅着严梨转眼就逃遁了不见踪影,闫玉书却仍是一脸的笑意。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今晚召了她进来就没打算放过人,白费力气是什么意思很快那傻丫头就会知道了……“嘶嘶…

……嘶嘶………“随着一阵物体曳地拖动的声音,居然从屋顶横梁上顺下来一条通体雪白的长蛇,一边吐着血红的信子一边朝着榻上的男人游走而去。

“白龙王,这就是你替本座相中的傻丫头呐,真有够纯良的──”见着白蛇的到来,闫玉书笑得越发妖异。

86. 白蛇淫主

也许,也许她是寡妇呢,看她的样子闷闷不乐,满腹的惆怅心事,可能丈夫已逝也说不定啊,嗯嗯!这么说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你跟着我做什么……”

有些奇怪兰心的不见踪影,正欲寻看却发现身后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燕璃定了定眼才看清楚原来是之前的憨傻男子。看着男子明显慌乱的表情,她随即明白过来,不悦地问道。

燕璃暗自戒备。虽然这男子看起来憨傻老实,却也不能断定他内里也是如此。

大奸即是大忠,这面目老实的人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要是他有歹心那就不妙了。

“我,我,我……”连着说了三个我字,男子因为紧张和无措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跟着她的步伐是源于情不自禁,总不能直言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吧,本来就已经唐突到了佳人,要是再这么直接地表明爱意绝对绝对会惹来她的厌恶与鄙夷,可不能在她心中落得个轻浮浪荡的印象,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思索无果焦急之下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夫人──”之前消失的兰心小跑着出现,看到了燕璃原本急切的眼神顿时镇定下来。

“我们回去吧。”燕璃天性机敏,可对于情感这档子事就频频犯迷糊。要不然也不会连着碰了好几回壁,心里只觉得兰心的出现让警惕的心顿时安了下来,半点也没发觉男子已然写在脸上的心思。

燕璃一开口当即震得男子惊诧不已──她是能够言语的,可是之前都不愿意搭理自己,呜呜,果然她是有夫婿的,这丫头叫她夫人呢,更悲剧的是自己一开始就被她讨厌了,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心动却被泼了冷水,心头不由酸涩难过,可是,她的声音还真好听呢……放眼望去都是成片的纱幔,满眼都是纱帐的青色。

这里不行,那里也不可以,才找到一个暂时可以躲避容身的地方却因为过于谨慎而立马放弃,哪里都称不上安全,本来还留有的几分侥幸心理变得越来越不确定。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刻钟的时间有限,必须赶快找地方躲好!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可以藏身,严梨缩紧了身子窝在角落里等着一刻钟的时间过去。老天保佑,千万要熬过了这一刻钟才好!

“躲好了是不是?那我就开始找了!”还在想着要过多久才到时间,没想到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对方像是还在原地没有行动这才要开始找人,可那声音里的自信满满却让严梨不寒而栗。

要镇定,千万不能慌神,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严梨全身缩成一团静待着男人的动作,等了一会子也没听见有什么动响,还以为能熬得过一刻钟,突然,一个阴冷冰凉的软物“嗖”的一声从前头滑到了她的脚腕处,顿时心下一震,也顾不得还有赌约在身立刻站了起来。待看清了脚边盘桓地物体时放生尖叫:“啊!!

蛇──有蛇!救命呐──“

“啊──有蛇啊──”女人的尖叫声从角落里发出,然后就是一阵桌椅被掀翻瓷器被打破的声音。白蛇似乎觉得严梨的惊慌颇为有趣,还很兴奋的吐着信子,飞快自地面窜入对方的裙子底下绕了一圈又附上了脚腕。冷血动物阴凉的触感,和对蛇类动物的恐怖印象都使得严梨大惊失色。

“要本座救你么?”倚在墙边的闫玉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现场,看着被白龙王吓得血色全无只差没哭出来的严梨开始落井下石。

“想要本座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除了履行赌约一事,还要答应本座一件事。”

“求、求你!只、只要能把条蛇弄走,什么都愿意──”向来就最畏惧蛇类生物的严梨并没有因为失去记忆而减少半分的恐惧,在这危难关头根本就浑然忘记了赌约一事,眼下谁能帮她解去这个大麻烦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能允了。

严梨话音一落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身子就已经被带进了男人的怀里。也就是闫玉书的这一动作,使得缠绕在脚腕处的湿冷触感消失了,察觉到威胁离去,这才缓下一口气。

“门、门主,能不能先放开我……”严梨知道自己能得救都亏了搂着自己的男人,可对方的力道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都把腰给勒疼了。

或许自个现在这样称得上过河拆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和男人商量了。

“怎么,梨儿莫不是想反悔了吧?”闫玉书非但不放手,而是干脆将头埋在女人的颈间与进行着单方面的亲密摩挲,“要是想说话不算话,先不说本座,就是白龙王都不会同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嘶嘶……”白蛇异常通灵,原本懒懒盘在地上的身子在听完了男人的话立马直立起来,吐出信子做出了欲要攻击的姿势,似乎只要严梨稍微做出不配合的样子就会立马窜上去咬上一口。

“梨、梨儿……任由门主差遣……”现在的严梨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

那条白蛇一看就不是寻常毒物,不仅听的懂人话,而且血红的眼睛更是骇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似乎只要她有些微的反抗都会跳上来给一口狠的。和任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面对着生命威胁只能乖乖地顺从。差点就忍不住哭出来了,现在怎么做根本就是对方说了算,她还能怎么做?

“对嘛,这才乖啊。”闫玉书露出满意地笑容,转身对着地上的白色一团挥挥手,只见白蛇飞快一窜居然就此消失不见了。

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的她的,她怎可以傻傻地认为自己有机会逃出生天……

居然指示白蛇来恐吓自己,逼得自己首先破了赌约,他早就算计好了的。

“别、别这样……”严梨愈想脸色愈难看,身子更是因为这样而抖得厉害。

而那拦在腰间的大手,更是顺势一横改成了横抱的姿势,这样亲密的行为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喷息,还有原本只是轻佻的黏弄,竟改为深深的吸吮与轻咬,引得她本来就不着一物的娇躯受不住地发出羞人的颤栗。

87. 入穴的最后准备“慎”

“难、难受……”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又急又羞,严梨红着俏脸欲要挣扎,身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啧啧,怎么可能是难受呢,应该是快活才对吧?”面前的男人不把她的推拒当真,在她耳边轻轻嘘气试图唤起她更多的热情“要真是难受梨儿哪里还是这幅样子,又在说谎了……”闫玉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眼睛对上了怀中那人因为自个逗弄而变得雾气氤氲的美眸。

这丫头明明是有感觉的,别以为他没看她看见悄悄磨蹭着下面,更别说那掩都掩不住的轻喘声,现在光是看着她都会引起那娇软的身子微微发颤。

怎么会这样!先前都还对这个男人存着惧怕,更别说是碰触了……可像现在这样被他轻薄着自己都未曾好好正视的部位非但不觉得恐惧,反而还软了身子无力动弹?!虽然知道男人调情手段的高明,可她的自制力居然比想象中脆弱得多,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他制服了?好可怕……“终于面对现实了么,小丫头。”闫玉书的声音朗润依旧,此刻更是夹着刻意施展的魅惑,莫说是女子了就是男子也抵抗无能,更别说此时早就软了身子的严梨了。“愿赌就要服输,接下来是梨儿履行赌注的时刻了。”

履行赌注?赌注……只看见男人的嘴唇开开合合,软了身心的严梨连思考都变得费劲儿。男人说话时带出的灼热气息,炎热到要把肌肤都给融化了。

“梨儿这个样子,应该还没尝过男人疼爱的滋味吧?”闫玉书继续亲昵地在她耳边诉说着,“就让本座来教教你,什么,是男人的好……梨儿尝过了自然明白个中妙处。”

男人疼爱的滋味?那是什么样的,她还真不记得了。睁眼醒来就发现到了这么个地儿,身份只是个待用的解药,接触的男人除了这个红尘门(各位亲…改个BUG :咱闫玉书的老巢从以后改成红尘门了)唯一的男主子也没有其他人了,男人的滋味如何,到还真不知道呐。至于失忆之前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你的奶子很美,是本座见到过形状最美也最柔软可爱的,瞧这触感好得……”闫玉书的手来到了严梨我胸前的一对可爱白兔儿上,揉弄的动作轻轻柔柔的,边说边暗暗掂量着手中的分量。

太放荡了!好羞人呐。刚才在外面听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被男人的玩弄的人成了自己,严梨才知道这样的情景有多么的淫亵,都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生怕看了就彻底的迷失了在欲望里──男人在烛光掩映下衬得妖异俊逸无比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蛊惑人心,这其中的魔性魅力让人难以抗拒。如此既妖且淫的气场,只会诱得人如那扑火的飞蛾兀自沈沦。

“都怪那些不起眼的衣裳掩了你的身段,之前还道只是脸蛋过得去,本座真该早早就瞧出你的好身材……到底还是白龙王看人要准些,好在现在发觉了倒还不晚。”闫玉书带着一丝遗憾喟叹着,说到后头又多了几分庆幸。

“啧啧,这滋味倒是妙极。”完话就往下移了身子,攫着一抔白嫩可爱的乳肉送入口中,尝罢囫囵喟叹道。

“啊……”严梨不由的呼出声,只见男人空出一手在小腹以下揉揉搓弄,嘴里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按理说来是应该抗拒的,可这滋味实在是太过可人了,严梨竟忍不住随着他的吮吸,哼哼唧唧的细吟出来。

满口的软香引得闫玉书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舔咬着口中红梅,满意的看到那粉嫩的梅花骨朵儿在自己的舔弄下轻颤着绽放。

“滋味好得本座恨不能吞下去,梨儿养兔儿倒是一把好手。”来回在左右两乳上啃咬吮吸,闫玉书轻佻玩弄的同时要在言语上占几分便宜,这小丫头身形纤细,没想到胸前到够得上丰满莹润。

严梨被他啃咬相加折磨的浑身发酥发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男人濡湿的舌来回移动的奶子上。一会儿感受到他男人在上面来回地用舌头画圈圈,时而又是刻意用牙齿啮咬自个儿的乳头。

“啊……不、不要这么说!啊……臊死人了……”被男人没羞没臊的话弄得羞上心头,虽然想要阻止男人说那样邪肆的话语,可严梨自己无意识吐出的娇吟听在男人耳中是别样的娇媚,反倒是惹得对方都更加情热。

“本座要入穴了,梨儿可得准备好了。”闫玉书的呼吸早就被烈焰燎烤至发烫,胯间早已坚硬的肉棍几乎忍不住冲动,想要埋进身下女人的体内恣意的肏弄驰骋。今儿个他不想这么粗莽鬼使神差地居然会怜惜这丫头的处子之身。虽然不排除她绝佳解药的身份,但无可否认这丫头很得他的眼缘,也许从今晚开始红院里头最得宠的女人就要换人做了……就凭着不想入痛她的念头,闫玉书还真忍着一路蜿蜒着来到严梨的下体,贡献出了生平都一次的口活儿。以前都觉着脏的动作其实真正做起来也没想象中的糟糕,关键还是看人来的。下面这朵小花儿越看越觉得娇嫩可爱,对于用舌头舔弄这个念头毫无抗拒厌恶之感,欣然覆上去吸吮舔弄着。

88. 淫邪门主的初次口活儿“慎”

“啊啊!!怎么这样……”正当严梨以为男人要把胯下那个狰狞丑陋的家夥戳入自己的私处时,意料中的剧痛却并未如期而至,只感觉到下体一凉,紧接着就被一个温热湿软物给粘附住,怎么会?!他居然用嘴吃自己的那儿!看到男人的俊颜被夹在自己的双腿间,严梨被这样的场景弄得又羞又惊。

“别怕呀丫头,你这儿都已经发出勾人的味儿了,应该有感觉了才是。”犹如捕猎成功的猎豹般,闫玉书嘴唇贴着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呼吸间很是轻易地就闻到了自花穴里传来的诱人幽香,在言语上成功是对方臊红了脸之后才施施然的舔舐着娇嫩的花唇。

“唔!好痒!你、你松口……”严梨扭动着身躯试图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掌握中抽出却不幸的被他抓得更紧。

“真的只感觉到痒么?”闫玉书不为所动地舔弄着两瓣娇花儿,对她的心口不一不以为意,“难道除了痒?别的竟都没感受到么?”她分明就是死鸭子嘴硬,气味都那么撩人了还想抵赖。闫玉书湿热的唇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私处,不肯忽略过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土地。

“那你告诉本座,要是不舒服哪儿来的这股子骚味?别说你不知道……”感觉到女人大开的腿儿又有并拢的趋势,闫玉书自然不肯。稍稍用力双腿架开,鼻尖也在她的腿根处来回轻蹭。

“啊嗯……别这样,那里、那里不能用嘴的……”都说不明白到底是难堪多些还是愤怒多些,止不住的泪意催落了泪珠子直往下掉。

不是不知道他门主大人御女手段高明,可一旦当这些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才发现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和邪恶,她只是一枚解药也早就有准备迟早是要给他玩的。只求他能爽利直快些,别一个劲儿用这些淫亵下流的花样来折磨她。

如果用求的可以让他停下来,严梨绝对会将所谓的尊严扔掉开口求,可对方偏偏连祈求讨饶的机会不给。只要对上他的眼就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邪光和淫意,那双沾染上肉欲的眼瞳变得前所未有的深沈幽暗,看久了只怕连她自己都会被卷入其中……“啊──唔──”不得不咬紧唇瓣,因为稍一放松就会有止不住的吟哦溢出,一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发出这样淫浪的声音严梨就不由地沮丧。垂下眼睑,纤纤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只能眼看着身体因男人的玩弄泛起的绯色的情潮。

真是倔强的丫头呀,身子都成这样还不肯乖乖听话。只是你越是倔强,本座就越想看到你弃甲投降的样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一边品尝着自花穴里绵延而来的蜜汁,一边看着严梨咬牙硬撑的倔强姿态,闫玉书心中暗下狠心。

男人的舌头隆起直入,转着弯骚刮着里面敏感脆弱的媚肉,配合着时深时浅的节奏夹着戳、捅、挑、刮的动作,只把甬道玩得“咕叽”作响,也不管娇躯怎地颤抖闫玉书就是兀自捣弄。

“唔──啊!!”肉壁被男人的舌头玩得痒麻不止,其实是舒服到不行,严梨挣脱不能只得随了贪欢的身子,放开了之后更像是没有了顾忌,喊得也越发畅快了。

“瞧你这汁水多得,跟泄了洪似的。”舌头贴着阴道肉壁儿缓缓往外抽了去,带出了满满的一层透明蜜液。光是这汁液尝了就让他舒服了不少,果然不愧是绝佳的解药,闫玉书幽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犹在张嘴吐汁的穴嘴暗暗赞叹。

“是不是很舒服,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梨儿要是乖乖的。本座就带你去体味更加极致的快慰,梨儿你说好不好?”直到把流露在外头的汁水都给吞饮了,闫玉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故意在甚至仍然朦胧的人儿耳旁性感的低语,用喑哑的磁性声音蛊惑着她。

“好……”严梨愣愣地重复着男人的话,几乎忘记了思考。男人给予的淫浪欢潮对于醒来后的她而言太过刺激了,一旦被送上了高潮短时间内还缓不过神来。

看准了小丫头还未从情潮里抽身,闫玉书某种划过一丝得意。只见他怀抱着软成了春水的人儿疾步来到床榻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硬热似铁的肉棍抵在入口用力送入。

“啊!……痛!不要……”纵使不久前才被送上了高潮,可舌头和肉棒怎可相提并论,湿度够了可是穴儿的紧窄仍然在男人的硬物进入时有些吃痛。

清脆的“啪”的一记肉体击打声,原来是梨儿的翘臀被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闫玉书见她吃痛非但不出言安慰反而还笑骂道“没良心的浪蹄子,只管让本座送你上了天却不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居然还说不要?”这般言辞的轻佻让严梨心跳如擂鼓,耳边是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灼热气息,“现在的痛只是暂时的,等会儿只怕你会哭着求着本座好好入你。”

89. 入得深才销魂“慎”

严梨抬起头,想要反驳男人口口声声辱骂的“淫物”却发现男人的眼睛像是无边无际的黑夜是从未见过幽暗深邃,顺着两人的身体结合处看去只看见在自己耻毛的尽头正是男人的粗硕淫器……“弄了这么久,本以为流了这么多水能够好些,没想到还是入得艰难……”闫玉书有些讶异,却也有些欢喜。这么紧的穴儿看来她真的是个处子。本来看着下面汁液流得这么欢畅不免有些其他猜测,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格外敏感淫荡些。

“疼、疼啊……”活像只离了水濒临窒息的鱼儿,想要挣脱男人插入花径的性器。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逃?”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门主……”美眸含着泪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感觉到手上的桎梏突然松懈,严梨有些疑惑。就在她以为男人或许会大发慈悲时候,不想却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刺耳的布帛破碎声。紧接着两手被拉往头顶,双手被迫攀着一根雕花床柱,男人的手异常灵巧快速地将她双手绑了个死紧,只留给她双手些许的空间活动。

“这下,看你还往哪儿逃──”确定了她无法挣脱,闫玉书开始打算好好享受这具女体。

实为名器的穴儿在时隔数月之后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莫说是阳具了就是寻常异物也是难以容纳,亏得闫玉书先头颇有耐心地开垦了一番,这痛来得不算剧烈倒也足够让体质敏感的严梨吃痛了,因而就算双手被缚依旧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摆动着下身,想要离开那导致身体难受的异物。

闫玉书也没想到严梨的不配合反倒有了另外一番销魂的效果,埋入了一半的阳物似被里头的肉壁牢牢吸住,她的小动作不但没有使得两人的身体有所分离,反而还使得他比原先更深入了寸许。

“梨儿你挣扎得越厉害,下面的穴儿居然咬得越紧,本座都分不清你到底是抗拒呢还是别样的迎合……”被夹得舒服的闫玉书也愈加情动,顺势又把自己送入了些许,调笑的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清冽而是有些低沈暗哑,别有一股子诱人的淫邪味儿。

“轻、轻些……”现在虽然好些了但还是疼呀,这该死的男人就不能温柔些。

挂着泪儿的眼雾气氤氲的看不真切,疼痛只剩下一绺尾巴呼痛的娇吟也显得孱弱而旖旎。

“本座已经很轻柔了。”闫玉书自觉待这小丫头已经是史无前例的温柔了,纵容着她一再的犯上,换成了其他人早拖出去废了。现在就是疼,也都是因为她自个儿太嫩太娇。

“若是不想再吃痛,那就放软身子,听到了么?”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着,毕竟以后她侍寝的机会只多不少,调教好了不单是她,连着自己也能销魂不是?

放软身子,说得好听,她也想呀…只要您门主大人肯大发慈悲把东西抽出去大家夥儿都用不着这么难受了。犹记得这难受都源于男人,严梨有些哀怨地想着。

又开始热起来了!等到痛感的余韵全消,严梨感觉自己身上不知从哪儿涌来了一股子怪异的热潮。随着热潮的涌入,身体里面也跟着热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不堪言的地方更是热的厉害,把她整个身子都熨得发烫发软。

唯一能稍作缓解的法子就是抬一抬身子,好让自己不和塌面贴得那么紧,只是严梨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明摆着自己把自个儿往人家的肉棒上送,这不呢,才刚刚一抬就又被入了些。

闫玉书就着她抬臀的姿势,干脆往里全入,终于让不上不下的棍儿得到了全部的包裹。本来还想要不要再弄湿些才入,既然现在她自己送上门干脆早入早销魂。

“好深呀……门主……呜呜……”感觉到身体里被打开得更深的恐惧和下面不断涌起翻滚的热潮,终于让严梨承受无能哭啼出声。

“好梨儿,本座要是不入的深些,待会儿又如何能让你快活。这男女交媾就是要深才销魂呐。知道么,嗯?梨儿多喊几声,好让本座听了多来些力气入你的穴儿。”梨花带雨的样子的确引人怜惜,但闫玉书更加想做的是好好把这朵带泪的娇花儿狠个蹂躏玩弄,兴奋带起的是更加急促的动作和炽热的喘息。

“你这穴儿却是个销魂的淫窝窝,好像生了千百张小嘴儿惯会吮吸,合着梨儿生着就是为了解本座的毒,让本座的棍儿入的!”闫玉书话一说完紧接着“劈啪”的一声,又是一个狠入,只听见两个肉蛋子打在娇嫩美臀上发出的清脆的淫声。

90. 别箍得太紧“慎”

“门主……呜呜呜……门主,轻些……”

“好梨儿,轻些怎么能快活,又说傻话了。”唇齿轻柔的在白皙娇嫩的美背上啃咬添弄,男根却是毫不含糊地迅猛抽插,两种截然不同样的感觉搅和在一块儿,严梨的神思愈发的游弋起来,小穴渐渐只觉得一片酥麻。

“破……破了……啊!”下身被男人的棒子插弄研磨着,严梨只晓得那儿的肉绷得贴紧,偏巧男人又不肯轻柔浑象是要被捅破了般。

“别一直缩着肉……越缩箍得越紧,到时候就真的要破了……”闫玉书只得叹息。这小丫头也真磨人,她以为受苦的人只有她一个?她绞得这么紧让他也不敢用蛮力,要是弄破了倒是自己的损失了。

这语气好生柔和呀,难不成是门主说的?听到闫玉书说话,严梨讶异之下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儿,只见身上的男人正含着劝慰的微笑对着自己,头一次见识到男人柔情的她心跳居然也慢了一拍。

“对,就是这样……”也许正是她慌神的那会子渐渐放松媚肉箍着的力道,让闫玉书终于有空缓上一会儿,但见闫玉书舒张着轻薄的唇瓣,浅浅地吐纳了一口气。

“梨儿如此听话,真叫本座喜欢……”小丫头性子虽然倔了点,但听话的时候还是挺叫人待见的。闫玉书再次于心底评估着。想到她的好处,再睁开眼时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

听话?喜欢?哼,竟真把她当成红楼那些女人了么?男人的话让严梨拧眉扭过头不想再听,本来还渐渐淡了的受辱感再次爬上心头,小手儿不由地揪紧了一旁的褥子,难堪的啜泣着。

应该不会在乎他的态度才是,为何听了他把自己归为后院的那类女人居然还是会觉得受伤?更可耻的是在他的玩弄下,身体居然还是背叛了意志。

“怎么又哭了?本座不许你哭!”闫玉书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情绪骤然低落,不禁有些心闷。从来就弄不会哄女人的技巧,只会笨拙地双手捧住那张犹在滴泪的脸儿用嘴吮吸着成串的泪疙瘩。情商过低的他还以为只要让小丫头觉得快活了就没了继续落泪的心思,于是胯下又是用力,大肉棒便狠狠地插了一劲儿。

“唔!”没来的哽咽,身子便被肉棍儿戳入的劲道往上狠戾的一戳,久违了性欢的身子自然畅快得直打哆嗦。

瞧,还是这法子管用。什么哄不哄的,给她一下这不就停了。闫玉书满意地瞧着严梨呆愣的模样,嘴里不由心满意足的发出宠溺的叹息。

所以说对付哭泣的女人,说再多都是空的,让她只管着挨入就好了。闫玉书轻轻放落严梨止了哭泣的小脸,两手继续掌握着蛮腰儿,挺动着腰跨把身下那根几乎插到了底的大棒子往外抽出稍作停歇继续狠戾的往里送入。

“呃……”严梨弱弱地受着,拧着娥眉表情略带痛苦之余最多的还是快乐。

他狂猛的抽插虽然令人羞臊,那欢愉却是不容否认的。眼见闫玉书兀自沈溺于在轻抽慢插的享受之中,而自己只能像个失了生气的玩偶娃娃无奈承受,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听之任之。

“这会儿不哭了,只怕只感受到本座阳具的妙处了吧?”闫玉书得意的笑起,大手进而箍得更紧好便于掌控她的身子来迎合胯下的进攻,紧窄有力的臀部鼓着劲儿前后挺动,胯间的狰狞肉棍儿一耸一耸地钉着穴儿入,把严梨纤弱的身板儿肏得晃晃荡荡,最要命的事胸前的一对奶白兔儿被这激烈的撞击弄得跌跌撞撞直抓人眼球。

“梨儿养的这对兔子跳得好淫荡,真欠揉。”深邃如幽泉的眸子被那双不断淫跃着的兔儿弄得也着了火,闫玉书眼带痴迷空出两手,左右开弓,各把两边的兔儿纳入掌中。

控制着力道把玩着肥美淫润的奶兔儿,闫玉书胯下仍是兢兢业业地开垦着严梨下身的那块沃土。粗长骇人的淫棍进进出出地狠命地往肥穴里入,配合着胯下的挞伐,也一改手中的轻柔将奶兔们狠狠地挤压,开始不断起伏抽插。

“不只是兔儿淫荡,浪穴更是欠入!浪荡丫头,既然不哭了就好好看着,看着本座如何入你!”把丫头哄好了,接下来才是真正欢好的时刻,他要将这丫头蛰伏的淫荡本质尽数挖掘,将她调教成为一个失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娇俏淫娃娃。

看着神志渐入欢愉,渐渐沈醉严梨,闫玉书难言兴奋期待的同时更带着抹跃跃欲试的邪笑。就像是一个隐藏着嗜虐邪欲的猎豹,发现了可以慢慢调教玩弄的猎物。

严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指令,瞧着自个粉嫩的穴口被粗壮可怖肉棍不插入抽出,两片娇嫩可怜的肉瓣被撞得上下翻起。淫荡至极却又不知如何移不开眼,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体内的淫浪特质更加的活跃,现下更是不用男人的命令也会不由自主地加以迎合。

得意的邪笑在闫玉书的嘴角边稍现即逝,看着已经变得有些顺遂乖巧的严梨他不断告诫着自己要有耐心、要懂得慢慢调教的乐趣。想他如今的成、地位、权势、武功,几乎世间所有纸醉金迷的享受都已体会过了,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更是过江之鲫,过分的顺从只会让他觉得败兴无味。

严梨,这个被白龙王看中命人劫来、不期然撞上自己与出尘欢好的女子对他来说是难得一见的清新猎物。既然是绝佳的解药,还有着极易承欢的敏感身子,向来酷爱享受的闫玉书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决心按照自己的计划将她一步步调教成不但肉体、就连心灵也从属于他的爱宠。

整个过程长点儿不打紧,其中的种种销魂才是真……

91. 淫蛇化形“慎”

“唔……停、停一停……会死……会死的……门主……求求你……”

颤颤悠悠地哼出哀婉娇媚的求饶,严梨感到口干舌燥五内俱焚,尤其是嗓子里滚烫难忍,活像是被点着火在炙烤。心里明白这是因为和男人交媾的时间和激烈程度已超出自己耐力,再被闫玉书这样一阵快一阵慢地折腾去,自己非得体力透支而昏过去不可。

而以男上女下的正常位姿势将她压在地毯上的闫玉书,他胯下那根异常巨大的凶器却始终没有休兵罢战的迹象,依然深深插入在女体深处直捣花心地一下下抽送着。先是狠狠连续百来下,接着又放慢速度缓抽慢送,接着又是阵狂风暴雨,如此反复了几回,已把严梨者身板娇弱的玉人儿淫弄得几乎连扭动腰臀的气力都没了。

“啊……放……放过我……”全身疲累的几乎虚脱了,一个时辰之内男人兴致勃勃地把她弄了个够,浑身布满了肉搏过沈重折腾出来的香汗,肉穴犹在痉挛不止,穴口处也是汁液淋漓湿润透亮,布满着的晶莹体液不知是属于她的或是他的。

“才弄了这么一会,怎么够,本座早就决定今晚要同你彻夜缠绵了。”闫玉书正值兴起,那里顾得上她。再说了,这小丫头的体质或许连她自个都不晓得,有着命犯白虎天性淫荡的身子哪里是这么容易就餍足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发掘她的潜力,自然会掌握好分寸。

现下的姿势犹不过瘾,闫玉书将梨儿的一腿举直肩上,一只搁在身前,把身子打开了托着腰肢开始旋转着重新入了进去,指挥着胯下巨鞭骚刮着里头的每一寸壁肉。

“好、好深……太深了……顶到哪里了……不要那么激烈……还没结束吗…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点……求求你不要那么激烈……“被触及到一块从未挖掘的禁区,严梨忍不住尖叫着抗拒。

“就是这里?小淫娃,你的身子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闫玉书知道误打误撞下弄到了她的软处,想要看看她被逼到极处的反应,刻意顶着那一块软肉回磨捻弄着。

“啊……嗯嗯……天啊……”严梨紧紧抓着塌下的毯子,羞愧恼恨交织缠绕在心头。好没用的身子!竟然被他弄得这般不堪一击,若说一开始还能称之为被迫,现在则成了货真价实苟合。最可恨的是男人带来的欢愉是如此真实,根本是她所抵挡不了的。

无意识发出的连连哀求声中,闫玉书像一头发情的猎豹从她双腿间挺腰连续抽送,男人结实有力的胯间和严梨丰韵的美臀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汗珠和爱液随声飞溅!

狂抽猛送中,干到兴起的闫玉书将严梨的双腕擒住向后拉起,迫使她的上半身从榻上挺身迎合,一对分量十足的莹润大奶立刻颤颤巍巍地晃动个不停。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尖尖儿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眼下,除了被动地配合着闫玉书的抽插不住摇摆之外,严梨已毫无招架之力,听凭这俨然化身成魔的邪魅男人为所欲为,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求这男人有所停歇好让自己歇口气。

不断变换着交媾姿势,不停席卷而来的魔魅狂潮让严梨只能无助的沈沦。饶是闫玉书此刻也觉得不能再过了,头一次交欢太过火会把这经验尚浅的小丫头给弄坏了。

“怎么样?小丫头,快不快活?我这一开始还得你反感的臭男人现在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他放开严梨的双腕,身体向前贴在女体流满香汗的后背上,伸手抓捏住那对晃荡不停的玉乳,改为三浅一深的插法缓和此前的激烈交媾。

其实是不想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的,但严梨一方面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满足、另一方面她想借此让闫玉书和自己一起高潮了事。她清楚任何男人都喜欢在欢爱时听到女人发出被征服的哀告,这是男性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所以,她忍住羞耻淫声哀告,只望这家夥能放过自己。

“啊……快、快活……婢子很满足……很快乐……门主好生勇猛……梨儿实在受不了……又快要到了!恳请门主大发慈悲!”

听到之前还桀骜不驯的惹火俏婢现在只能娇喘着连声哀告,的确让闫玉书的心中获得不小的征服欲满足感。调教经验丰富的他明白这小丫头的身心仍远未被真正征服,不过他并不急于求成。再加上他下身传入大脑的射精欲越来越强,于是决定和严梨一起高潮。

“呵呵,那就一起高潮吧。小淫娃,你的宫口儿像你的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本座的龙首呢,是不是已经准备好接受甘霖了?让我看看你的小穴能吃下本座多少菁华!”

在连着抽弄几千下之后,强忍着射意的闫玉书双手揉弄着严梨胸前不住晃荡的淫乳,胯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小穴,直插得严梨在极度的不安和逍魂中全身狂乱颤动着冲上今夜的又一次顶端。

不堪一击的小人儿禁不住连番高潮的冲击,神志已然陷入混沌。闫玉书猛地抽出深插入小穴的巨根,大掌将纤腰卡得死紧,将赤黑肿涨的龙首顶开娇嫩花心,在深处一口气喷射出大量黏稠浓厚的雄精……看着闭着眼奄奄一息的人儿,闫玉书莞尔一笑,笑意未退床榻一侧的帐幔却奇异的被掀起了波纹,随之而来还有物体爬行的摩擦声响。

“嘶嘶……嘶嘶……”片刻之后,帘幔中拱起一处凹地,却是之前消失的白蛇再度现身。看着吐着信子状似焦躁的白蛇,闫玉书却像是早有预料,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92. 淫蛇是哥哥?!

闫玉书将怀中的女体放在一边,接下来的场面虽然有些诡异却也不用担心会吓着她,房里一直燃着的异香足够严梨昏睡半天了。

披上搭在一边的玄色袍子自榻上起身,闫玉书回头看了看严梨青红斑驳的曼妙身子,挑了挑眉将那具由内而外皆被疼爱够本的身子盖上了绒毯,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这一回他倒是不怎么想让严梨过于曝光。

“怎么就下来了,我还以为依你的定力还要等上一会儿呢。”确定该遮的都遮好之后,闫玉书这才有心情调侃一直在旁观看的白龙王,虽然每次临幸后院男女都会有白龙王在旁参与指导,却没有一次能这么早的就把这位神出鬼没的主儿给召出来。

“嘶嘶──”蜷在地上的白蛇像是听得懂男人的调笑,通红的蛇眼微微一眯,却见蛇身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胀大,在一阵耀眼刺目的红光之后白蛇离奇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白袍身姿妖异的魔魅男子。

“我是看你玩得尽兴,怕你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了。”由白蛇化形而来的男子撩过披散胸前的长发,看似温润是在妖异魅惑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警告意味。

“我哪里敢忘呀,只不过是这丫头身子妙极,一时忘情了。阿掣莫怪…好歹也担了个白龙王的名头,怎么越发小气了。”笑眯眯地同神秘男子打着哈哈,闫玉书再目中无人对于眼前的人也是有所忌惮,自己可是一届凡人对方可是已经跳脱于人界的魔物,轻狂如他对于这种无法掌控的人自然只能笼络。

男子原本还暗含不满的眼眸因为闫玉书的示好服软有所缓和,乌黑如墨的长发不羁的披散在身后,配上温和无害的表情和淡然的笑容,旁人看了莫不以为这是一位脱于俗尘的翩翩佳公子,哪里还有一丝身为妖物的魔魅之气。

“好歹我也是你师兄,怎么阿掣成了白龙王以后越发的不近人情了,尤其是这次──”闫玉书意味深长的看了恢复温润假面的男人一眼,又转而睨着已经陷入昏睡的严梨。

“为了一个不识趣的丫头居然对师兄甩起脸色了,阿掣你好狠呐──”英俊的面容用来表演哀怨,怎么看怎么逗趣,偏偏闫玉书还演得格外投入。

“要不是怕你丢了性命,我还未必舍得将她送来你身边。”白衣男子毫不掩饰自己对严梨的在乎,看都懒得多看闫玉书一眼径自来到踏遍挨着严梨的身子坐下,手指轻柔眷恋地来到犹自好眠的睡颜,缱绻目光里满是不舍与怜惜。

“送与你简直是糟蹋了,居然将她弄得这么惨,与禽兽无异了。”刚才再屋梁上看着就觉得闫玉书过分了,现在亲眼看见璃儿的身子才知道情况远比想象的更甚,燕掣已经克制不住心中恼恨了。

“别跟我说你后悔了。”闫玉书不满地看着同样不爽的男人,“是你命人将她绑来我身边,说她是绝佳的解药让我好好受用的,现在露出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的。”

“我还以为你御女无数,多多少少会懂得些风月情趣,没想到居然这么粗鲁将她弄得这么狼狈。没错,我就是心疼了,后悔了……”好看的唇说出的话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怒意,男子抬起的眸子里隐隐可见妖异红光。

“前阵子我闭关修炼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对于她你要特殊对待,她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任你乱着性子糟蹋。目前让你近她的身也仅仅是暂借给你解毒,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说到这个,燕掣心里就止不住的恼火,不仅为着闫玉书的鲁莽对待还未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不要告诉我你带她来的最终目的就是与她双宿双飞,你忘了成为白龙王的最终禁制了么?”闫玉书俊脸蓦然变得阴沈,“师傅临终前都交代了──成为了白龙王就不能有命门,做了那么多到头来想被一个女人给毁了么!”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放下做人的权利成为劳什子白龙王?我今天就告诉你,理由就是她。你说她会毁了我?呵呵,要是没有她,那才是真正的毁灭。

算了,跟你说这么你也不会明白的……“温润清朗的声音徐徐传入闫玉书耳中,燕掣满目柔情地用毯子严梨的全身都包裹好,让双眼紧闭的严梨投靠在怀里。

93. 龌龊门主与淫蛇哥哥的嫌隙

“人你也碰过了,接下来她是属于我的,你不许跟我抢。”不是商量,燕掣已经做了决定。“你粗鲁的行为已经超出我的忍受范围了。”

“跟你抢?分明是你自己把人送来我身边的。现在又反悔未免太不顾及兄弟情分了。”闫玉书阴鸷的盯着燕掣怀中昏睡中的女子,察觉到他的视线,燕掣身形一斜,用身体挡住了射来的目光。

看着燕掣面目温柔地关注着严梨,男的深情款款女的柔弱无依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对璧人。那二人一派和谐的样子在闫玉书看来越发的刺目,似乎自己倒成了被甩在一边的陪衬了。

“这丫头都是被我从里到外彻底肏过的女人了,阿掣你难道都不觉得脏么?”

眼珠子咕噜一转悠,压根就不打算放弃的闫玉书连着几个大步上前,拦在欲要离开的燕掣跟前。

“心机都用到我头上了,我该高兴还是愤怒呢──师兄?”一开始还有两三分笑意,却随着话语的深入表情愈发的冷漠,“作为师弟的,为了解你的毒把心爱的女人送来你身边,你就是这样想办法挖墙脚的么?”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挖墙脚三个字犹如当头一棒,让闫玉书身体僵住,头脑立马清醒了几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为这一个小丫头竟要与白龙王唱起反调么?挡在面前的身体也不再盛气淩人,表情有些挣扎和犹疑。

“既然如此,师兄你就不应该做出有损兄弟情谊的事来。”燕掣叹息一声,动之以情。对于闫玉书,他终究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绝。自小拜入同一师门到如今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让打小就丧失父母亲情的燕掣倍加珍惜,更加之如今闫玉书更是压制燕枭夺取璃儿的最佳人选,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决定了他在某些时刻必须忍让。

光凭自己的力量要同老谋深算的燕枭争璃儿,未免太势单力薄了。闫玉书此人又是向来不甘于人下,也有搅乱天下的本事,让他同自己联手才有可能与之一争。就算,就算可能引起闫玉书对璃儿的兴趣,但跟永远失去的痛楚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只是现在他还不想太早地与人分享,贪心地想要分得更多独占璃儿的时光……想到这里,燕掣不禁低下头,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严梨。

“莫不是有了女人,阿掣就要与师兄就此生分了么?”闫玉书只觉得胸中抑郁难平,似乎有什么堵塞着吐不出又咽不下,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三分的无名火药味儿。

“就因为梨儿性子不似你后院那些女人柔顺,就因为她的身子格外美妙,就引得你对她上了心?师兄,你倒是变了。”燕掣字字直抓要点,“师兄,我今儿个就跟你说白了,她只会是我的女人,别以为你动过她就能和她发生些别的什么,非要说有什么也仅限于肉体关系,别的我不许也不会任其滋生。

“你的女人?”闫玉书不以为然的嗤笑出声。他及其反感现在燕掣跟他说话的方式和语气,似乎他和那丫头之间有多么地亲密无间。可恶,这两个人到底发生过什么,想着他们的关系竟会让他的心倏地一抽。

“天下女人一般贱,先不说她失去了记忆,就从她刚才在我胯下尝到了美处,说不定也只记得我那儿不认得你这个人的存在了。”似乎是说出这些话能平衡心中的郁愤,闫玉书的言辞难掩刻薄粗鄙。

不想再听闫玉书口无遮拦的粗鄙言辞,燕掣索性迳自将怀中的严梨披上衣衫打算离了这乌烟瘴气之地。

94. 燎原欲焰

此生此世不复相见?这种怎么可能出自璃儿口中──要知道他的璃儿从来都是最最心软的。可燕掣似乎忘了,女人呐,一旦狠起心肠来通常比男人都坚决得多,他怎么也想不到说了不再爱之后,竟真的连回头的机会也不肯给了……

摇了摇头自回忆里抽身而出,燕掣不想让折磨了自己六年的回忆占据这好不容易偷来的时刻。看着乖巧地躺在榻上睡得安恬的半裸佳人,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的笑容在他嘴角逐渐绽放。

还是睡着的她比较乖,也许是心虚使然,燕掣竟然不想让她过早的苏醒。他很矛盾,既害怕看见燕璃眼中的厌恶和憎恨,又不想看见如今失去记忆的她全然陌生的眼神。

看着布满青色爱痕的娇躯,燕掣眼眸渐渐幽深。轻柔地将严梨的身子自榻上抱起一路来到准备好的温热浴汤中,拿着细柔绵软的巾子抹上润肤清洁的香膏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上由于交欢造成的黏湿痕迹.事隔经年,这具曾经只由自己发掘、灌溉的娇美女体比起那时还要丰润美丽。

都说女人是花,要有男人的浇灌才会吐露芬芳,少了自己,还有着其他虎视眈眈的赏花人,如今的璃儿出落得这般妖娇怕是少不了楚旭和燕枭的功劳吧……

曾经无数次碰触过这具女体的双手热切地回味起久违的细腻触感,她的身子曾经最喜欢依在他的怀中,她手儿最喜欢让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奶儿、她的腰肢,她的娇花儿统统都沾惹过他的气息……随着清晰的动作,燕掣不由得回想着记忆中的旖旎画面,手中的动作越发热切了。

要是记忆还在,醒来后的璃儿一定恨毒了自己。虽然不想被璃儿遗忘,可是要是那段记忆还在,他就永远没有可能再接近她,再多的悔不当初又如何,果决如她已经死了心又如何肯回头,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楚旭和燕枭.也许大燕皇室子弟都有着偏执决绝的遗传吧。如璃儿,如燕枭,如他自己。

甘愿与心魔合二为一,继承白龙王的衣钵,弄成如今这幅人魔难辨的样子……这样的举动疯狂不疯狂他不知道,只晓得这样做了就能多几分机会同璃儿靠近,就是怀着这样的信念他不曾后悔过半分。

这样做真的能达成所愿么?扪心自问,燕掣也不自知,他只知道如果不去尝试,就丧失了所有的机会,只能延续着过去三年的麻木生活,继续着心如槁木的日子。

“忘记过去好不好?”用温暖的绒毯将清洁好的娇躯包裹好,俯身在她耳边深深嗅了几口馨香空气,燕掣满足一笑。将温润娇躯放落至榻上,燕掣随之而上再次将之纳于怀中。

明知此时的她不会回答,燕掣自嘲地笑出声。手持着帕子轻柔的擦拭着严梨仍沾染着水汽的娇躯,燕掣眼中的柔情像是要溢了出来,看着闭着美目的明媚容颜只觉得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楚在再算不得什么,只要能如这般揽她入怀足矣……

“掣哥哥知道错了,梨儿会回来的对不对?”一边说着,燕掣徐徐的解掉她身上的绒毯,顺着美好细润的曲线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感知她的身体的热度,吮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双手自然而然地来到她高耸挺翘的美乳。

让昏睡中的娇躯侧翻,轻柔地让臻首置于自己的肩侧。严梨粉嫩的乳尖因夜晚微凉的空气和男人掌心滚热温度的双重包夹而分外娇艳,这般美景自然惹人注目,燕掣噙着爱意的凤眼依然燃烧起幽幽情火,看似暗哑不引人注目,却是一颗足以燃起燎原大火的火种.

95. 男人本色,哥哥也不例外“乱”

将严梨按在软榻上,燕掣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胯下用力把严梨的双腿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又娇又嫩的阴阜。双手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美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唔……唔……”绯色的乳晕像朵樱花绽放在乳白的雪丘上,看得直叫人眼馋,燕掣探下身含吮口女体上挺立着的粉色尖尖,亲昵的用舌头勾弄着它一同嬉戏,闲赋着的双手不甘寂寞,左右开弓分别揉玩着丰盈的乳肉。

除了高耸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晕、嫩红的奶尖和两腿交叉处的一丛整齐的乌黑阴毛,燕璃的全身如同抛光过的象牙般,嫩白胜雪,虽然是室内,窗外透进来的日光异常柔和,看在燕掣眼中就像是遗留在世间的仙子让他不敢逼视。

伸出微微哆嗦着的双手,燕掣先是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圆挺的奶子,手指立刻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同时又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弹力在向外推着自己的指头. 情难自控的俯下身,含住了一抔,舌头开始在乳晕上转转绕绕,没多久口中的红果儿就变硬了。

“好美,太美了。”燕掣抬起头,看着燕璃,就算是在睡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上还是罩上了一层红晕。

男人在心中呐喊着,右手在“睡美人儿”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左手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乳房,并且开始轻咬她的乳肉,再向下亲吻,他现在只怨自己没多长几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时间把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彻底爱抚到。

神志晕迷的严梨当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心怀叵测的男人轻薄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

“璃儿的,好软……好香……”燕掣低下头,在严梨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 左手的两根手指离开乳肉插入女孩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严梨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燕掣的手指。

“璃儿可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吐出口中被舔吸的晶莹透亮的乳头,燕掣眼神幽邃,将自己的头颅埋在燕璃绵软香馥的胸前叹息出声。

大手由女人的胸部逐渐往下抚摸游移,顺着纤细柔美的腰线一路下滑到后面饱满翘挺的臀肉,弹性触感极佳的美臀上撚弄揉捏着,来自掌心的触感和温度让燕掣爱不释手地同时更感怀念和满足。轻佻地在翘臀上转着圈儿,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能满足想要亲近的念想,大手一左一右架着燕璃让她背靠美人榻背架坐在自己身上。

“知不知道,光是这样看着毫无意识的你,我都会渴望到全身疼痛。真想狠狠地进入你的身子,却怕弄痛了你,璃儿快点出汁好不好?”

很难想象这样淫亵下流的话是由燕掣这样雅润俊逸的人说出,他嘴上说的恣意手上的动作也是毫不逊色的淫猥,沿着臀缝拨开燕璃的臀肉,露出中间细嫩可人的淫裂,不时用指腹轻轻的按压着,之后更是伸进了手指试探似的在入口处慢慢的旋转戳弄。

如此一通玩弄,燕掣已感到自己的长衫被浸湿了,低头一看果然瞧见了自桃源深处不断往外流溢的花汁,知道面前的人儿身体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严梨两瓣圆翘的小屁股,让自己能弄得恣意。先是吻过了燕璃的小肚脐儿,双手捏着她圆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芳香的黑“草丛”里舔着。佳人的幽香比世间任何的催情的媚药淫香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燕掣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接起了吻。

燕掣沿路吮吸舔吻着,眼前这女性绝美的性器让他心醉神迷,两片大阴唇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头来,乌黑卷曲的阴毛诱人且可爱,燕掣先将两片花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玩耍。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燕掣的嘴里.“啊……”不知是不是由于冲击太过强烈了些,燕璃尤是处在昏迷当中却仍然娇哼了一声。形状姣好的娥眉也因私处中异物的入侵而微微收缩,那身不由己的模样好不可怜,瞧仔细了却不难发现那里面潜藏着的愉悦。

在挑逗女体时还不忘凝望着她的燕掣见了这番不经意的娇态,自然是心神荡漾。身随心动,那胯间的孽柱似有所感,已经将亵裤顶得老高。即便是燕掣这样如沐春风的温润佳公子,在遇到心爱之人动情的绝美姿态时也把持不住身心的渴望,从血骨深处腾涌而出的兽性不容他压制。

所以说,男人本色是一种共性。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竟是越来越敏感了。这里没少被人开垦过吧……”燕掣意难平地说着酸不溜秋的话,把她的淫裂来回往自己的唇间挤压,好让她能留出更多的爱液。胯下蓄势待发的孽柱也毫不避讳的隔着裆间的衣裤顶住臀缝磨蹭着……

96. 璃儿的汁水流得很欢(兄妹)

受到外界刺激的女体像潜意识做出了回应,严梨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夹得紧,私处微微的向燕掣的脸上顶着,像是在追逐他的舌头. 被她的反应所取悦,燕掣将舌头探入阴道中,分开小花瓣儿,舔啊舔啊的,像是正在品尝这世间最甘甜醇美的佳酿。

严梨的甬道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从她的反应,燕掣发觉自己又有些吃味儿了。他们分开这么久,璃儿并不缺乏男人的疼爱,现在她对自己的逗弄有了反应肯定是饱经疼爱的后果吧?想着想着,屄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合该我做错了事遭报应,每次……一想到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就会无比的愤恨。厌恶自己,怨恨楚旭。”

这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燕掣付出了难以估量的代价. 论权力地位,楚旭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燕国皇帝;论个人能力,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失去了权势的燕枭仍是他不能与之抗衡的。要想重新得到璃儿,要是走正常的途径短时间内是决计难以做到的,不想再等待忍耐所以才会选择了一条在闫玉书看来非人的道路──成疯成魔。

成为白龙王的过程要忍受种种非人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最大的代价便是放弃了常人之身变成一个半人半魔的妖物,从最高贵的人类沦为低贱的禽兽,要是获得了妖异的力量却没有掌控好反被吞噬死后就会堕入畜生道生生世世无法转世为人……

“曾经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就让我用接下来的时间弥补、疼爱你好不好。”

赤身裸体的燕掣不似闫玉书的精壮悍实,没有过分夸张彰示力量的肤色和肌理。

明显柔和许多的肌肉线条和肤色更加符合儒雅的气质,但身体里所蕴藏的力量却丝毫不输于人。

“能不能从今以后,只想着我别看其他人好吗……”女体美妙的触感和幽香让燕掣心醉神迷,他一低头,看见了严梨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更可人的是,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 燕掣禁不住诱惑,不得不把插入的计划又一次推迟.他蹲下去,扒开严梨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甜美的倾向涌入鼻中,忍不住一尝再尝.“唔……啊……好痒……痒呢……”这下子,可要了严梨的小命。男人情不自禁的逗弄让迷了神智的她也被弄得呻吟出声。

燕掣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小穴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闫玉书口中“处子”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燕掣的脑海,璃儿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他呢……

不期然的回忆让燕掣的孽根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号,吸入了不少迷香又被撩拨得上了火的严梨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燕掣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欲柱,在下面的娇花的花瓣上磨了几下,似有所感的严梨深思朦胧之际带出一记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

娇滴滴的美人加上同样勾人的眼神能够让世间所有的男人心神迷醉,更何况是一心痴恋于她的燕掣。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严梨圆润的屁股上。

就这刚入到穴儿里的第一下,燕掣就差点射出来,咬着他的穴肉实在太紧了,媚壁紧紧的包裹着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已经没入只花心的蛇首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实在是太过太刺激了。

不能怪燕掣能力不佳,而是隐忍得太久了,所以稍稍的丁点儿刺激都会让他激动不已。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严梨的屁股,深吸一口气。为了能让璃儿也能和自己一样感受到欢愉,先是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严梨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小核儿,还将棒身轻轻的一挑一桃的让她能快乐到多出些水儿。

“好璃儿,为哥哥多流些水吧,还记不记得,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你都流得很欢呢………”燕掣一边亲舔着严梨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回忆着旖旎的往昔。迷蒙中的严梨唇瓣儿微张,偶尔发出一两声“唔唔”的鼻音,像是在同意男人的话般……

97. 兄妹久违的肉体接触(禁)

在燕掣接连的挑逗下,严梨的表情终于慢慢变得情热而又难耐,甬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燕掣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严梨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恩啊”声也由渐渐大了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变得更快,几乎是每次被燕掣的小腹撞击到屁股,就会跟着撞击叫一声。

男人和女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湿滑的爱液混着二人淋漓的汗水,顺着两人交缠着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家刺激着沈溺于交媾中的燕掣。

燕掣拉起严梨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严梨的臻首,一边抽插,一边疯狂地寻找着她的唇,终于把她的唇瓣儿纳入口中饥不择食地品尝着,舌头的搅和让津液滴落到美人榻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滩晶莹。

过了一会儿,严梨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度的僵硬,紧接着来的是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啊……”的娇声呐喊,一股火热的阴汁从子宫中流些而出,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感受着汁液的热度和力量,燕掣只觉得世间再美好的事也不过如此了。

眼前这个女人,她几乎把所有的第一次都送给了自己,还记得当年在他身下得到的第一次高潮,她还生涩得只会用隐忍着呻吟,不得已才会用简单的“恩啊”

声来表达快慰,不会一句淫言浪语,曾几何时她的身子变得会迎合了……

喜欢这样的璃儿么?如今这样妖娇的美好身段,和日渐妩媚的容颜说不惊艳绝对是假的,可是只要一想到使她变得如斯美丽的男人不是自己,燕掣就忍不住泛酸泛苦,甚至那种名为妒恨的暴躁情绪一直在伺机而动,而他虽然竭力说服自己要克制可是不由自主地在行为上就变得急躁了。

颓靡的人儿上身只能无依趴在美人榻上,胳膊软哒哒地垂在榻边,两个圆嫩可爱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形成两个莹润饱满圆盘儿,要不是有燕掣支着胳膊抱着她的小蛮腰,身子早就跪在地上了。

燕掣还没有射出来,在享受完高潮中的严梨的阴道狠猛的痉挛后,他又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奇怪的是身下的人儿这次却没有任何回应。即使甚至再混沌也不至于如此啊,燕掣低头一看,才察觉严梨已经被蹂躏得再次昏迷了过去,虽然心知自己的行为与之前唾弃的闫玉书并无差别,却也不打算停止了。拼命的抽插了一轮,才终于放纵着泄了阳精。

情事过后,要不是顾着她连着承受了两次燕掣还舍不得就此作罢. 小心翼翼地揽着严梨,感受着怀中久违温香软玉,说清此刻的感受只想做些什么来纾解难言的情绪,一边轻吻着她的粉面,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每一寸都细细爱抚过,丝毫不肯落下,这里、这里统统都是属于他的,四年前是,以后也会是……

当初怀着苦涩悔痛地心情看着她结婚生子不得不远走边疆,本来是一颗只为他绽放的花种,在他漫不经心的浇灌下抽了芽儿开了花,却又被他的不好怀疑和欺骗给折断摧残。时隔几年后,原本应该凋零的花却因为其他人的悉心照料成长为一朵更为明艳照人的娇花。

本来就心中有她的存在,几年间都不曾忘却再次相见时更是发觉不能忘怀,名花虽然有主,但越来越美的花儿让他无法不动摇当初做出的决定……

想她,只想要她,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再去争了,现在这样做应该还来得及吧?

不断的思考与反问,燕掣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心中的不安似乎只能通过与她接触才来纾解,深深地吻住严梨的唇,其实早在那天命人将她掳来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他不敢,不敢被她用充满愤恨厌恶的眼神看着。

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家人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爱人的活人体香,渴望了这么久的娇躯在怀,尚未偃旗息鼓的以往似乎隐隐又抬头的架势。

燕掣难耐的将自己硬热粗硕的男根在璃儿腰腹与大腿连接处来回摩擦着,好不容易才硬压下渴望,看着沈沈入睡的娇颜,只能无声苦笑……

98. 争风吃醋

这些天红院上下大到各房侍妾小到丫鬟小厮都摸索到一个消息──红艳夫人一人独大的势头似乎难以维持,一个名唤严梨的新近女子却趁势而上,听伺候门主的人说当夜本是红艳夫人承欢,却不知怎么被一个丫鬟越过头留了寝。

而且呀,听人说按门主的意思似乎还要抬了那丫鬟作夫人。虽说后院中也不是没有从丫头晋身为一房夫人的,只不过这跨越的时间也忒短了些,一夜承欢直接上位的这还是独一位。

而身为谈论焦点的严梨却显得格外心不在焉。破身之后再次醒来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屋子,满屋子的侍婢丫环看到自己醒来都显得格外欢欣雀跃,这其中的无奈和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侍婢们高兴那是当然的,伺候的主子得了门主的宠爱自然会使得自己在府中也能水涨船高,能不高兴么?

这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严梨好不容易有了心情,众丫鬟伴着来到花园里散步消食。一路闲散信步,一边对于连着过了几天的清净日子既庆幸又担心,还没等她继续琢磨下去迎面就碰上了一位难缠的主儿。

身为红院里的领头着,对于明里暗里的各种消息,何红艳自然有所耳闻。心里不是不恼怒的,一个小小的丫鬟也配和自己相提并论?!

后头那帮不长眼睛的人还真以为一个贱丫头能越过自己独霸门主宠爱?真真笑死个人,之前也不是没见过同样心气高傲妄图越过自己的各式女子,结果呢,还不是被门主玩腻之后随意丢弃,她到要看看一个不知死活的丫鬟到底能得意多久!

郁结在心好久天,好不容易寻了个好天气出来散心,身为红院的为首夫人,一路上自然仪仗威赫,众星捧月。行径到一处抄手游廊,前方却出现了另一行人,想来目中无人惯了的何红艳自然不悦。

“前面的是什么人,为什么看见本夫人来了还不走开?”被人阻拦闹了心性的何红艳皱眉道。

领头的大丫鬟月香见这样子在心中叫苦不迭,得了示意忙上前向严梨道:“严梨姑娘,今日正值红艳夫人出来游园赏花主,请严梨姑娘高抬贵手,先让我们过去吧!”

“红艳夫人?”严梨本想做了这个顺水人情,转念一想却又计上心头,正愁连着几日没被召见找不到惹怒那个男人的法子呢,眼前倒是有一个……

“往那儿不是还有一条路么,又不是只有这儿能过,怎么你们家夫人能过,姑娘我倒是过不得了?”轻轻撩了撩鬓边垂下来的一绺发丝,严梨一点儿也没有让路的意思。

“严梨姑娘,”身为丫鬟的月香自然不敢强硬地把人拉走,只得再次强调了一下:“那可是红艳夫人呐!”一个刚入门没几天的姑娘,和一个身为红院之首的夫人,孰轻孰重,明眼人心里都有数。

“照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不识抬举咯!”严梨冷然一笑:“你是在提醒我要懂得尊卑,我一介无名无份的丫鬟不配和你家主子同走一路么!”

醒来以后原本藏珠殿的人都改了称呼唤她作夫人,后来还是严梨自己不喜欢,才又改回来,还是叫姑娘吧,虽然只是个称呼但好歹听了也不那么闹心。

“婢子……不敢!”要说所有跟着何红艳的人都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话,也不见得,眼下这个月香倒是难得的好的,一般不肯轻易得罪了人“姑娘莫见怪,婢子只是个奴才,两边主子都得罪不起,还请姑娘行行好吧!”

“见你也是个伶俐人儿,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既然你家夫人就在前头,那我亲自跟她商量,结果如何都怪不了你,你自可放心。”严梨看了月香身后一眼,笑得和善。

“就凭你居然敢挡着我家夫人的路!还不快过来向夫人赔礼道歉!”一个眉眼淩厉眉眼淩厉年岁稍长的仆妇上前喝斥道。

“这位嬷嬷说话可得小心了,我同你家夫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

严梨伸出纤纤玉指,在唇上轻轻一竖,神态极尽轻蔑。

“奉劝嬷嬷你抽空儿多学些规矩,要知道咱们红院可是属于门主的地盘儿,并不是单靠哪一房就能做得了主的!随便乱说话只会给自家主子抹黑丢人。”语速不急不缓,可有些个关键的词儿咬得刻意重些,让人不得不听清那话里头的含义.“我看该抽空学点规矩的人是你才对?想来你是初来乍到没人教会你见了本夫人该怎么做!”一个骄横的声音响起,原来一直等着严梨低头的何红艳早就被对方的不驯给气了个倒仰,克制不住走上前甩出一个巴掌好在严梨眼疾手快借着跟前跋扈嬷嬷的身子灵敏一闪,才得以躲过.

99. 成为男宠,不是两情相悦?!

严梨粉面带笑地看向何红艳,这女人姿容到真堪称绝艳,只可惜这娇蛮霸道的性子真真让人无福消受,想来那柔情的一面也只有在承欢的时候才得以呈现,哼,这女人如今的跋扈想来也是教那门主宠出来的,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玩物……

“你那又是什么眼神?难不成还竟敢蔑视本夫人?”就算得宠如出尘公子,也不敢这般无礼地对她,想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侍妾,何红艳还是头一次看见。

“红艳夫人,好歹奉劝您一句,这里毕竟是属于主上的红尘门,就算是盛气淩人也请关上门在自个儿屋里发作,真要是到了外头,还请拘着这性子内敛些,世人皆道”花无百日红‘的道理想必夫人也应该听说过才是……“

“可恶!”何红艳闻言大怒,当即冷笑道:“本夫人行事还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真当是没教训你就可以在我面前硬气了,看来这人要是骨头贱就真该给两下子!来人,拖住这贱人,给我打!”

随着一声令下,身后的仆从立刻一哄而上,严梨刚才的一番挑衅实属刻意为之,弄得对方上了火就算是达成了目的,现下又怎会呆在原地乖乖挨打。虽然没什么武学上的造诣,好在身子轻巧躲避得倒也灵敏,因着闻风而来的都是些粗使嬷嬷婢子之类的,虽然乍看起来有些骇人,真要躲起来也不很为难. 待到撇到一个人影渐行渐近的人影,严梨面上的笑意倒愈发明艳了。

“红艳夫人这样可不行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我皆是伺候门主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呢,今天的事儿我自认并无错漏之处,要是给人说到了门主耳中我也不理亏,只怕到时候仗势欺人的夫人你,处境可就不如我了,还望夫人三四呀。”嘴里还能得出空来说话,眼儿如星子般滴溜溜地转悠着。

“贱嘴的丫头,等我教训了你倒要看看是谁的处境不妙!!”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红院的规矩就是这么立的──”随着一道清冽的声音横空而出,混乱的现场瞬间寂然消声,众人眼瞧着从树后出来的俊挺身影,只见这男子云鬓高耸,长发束于脑后,薄唇紧抿,神情淡漠无争,此人正是门主爱宠出尘公子也。

一瞧见来人,何红艳先是暗自得意,等到想清了刚才自己表现得那般跋扈,得意神色即消取而代之的是面色苍白。一直以来虽然面上和睦,可私底下谁都知道红蓝两院水火不容,尤其是自己同这左出尘更是为了争得门主宠爱而争锋相对,本来自己就略逊一筹现在又被对方抓住了跋扈骄横的辫子……

“都是你这贱人害的?”想到后果,何红艳的脸是来来回回地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蓦然转首看见一旁悠然自得毫不掩饰心中得意的严梨,恍然明白了什么,更是又恼又恨。

“在下严梨见过出尘公子,让公子见笑了。既然红蓝两院的正主儿在此会首,便没有咱们这等人置喙的余地,请恕严梨告退。”无视身后阴狠瞪视着自己的眸光,严梨朝着左出尘盈盈一伏。

“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还想等着丢人现眼不成?!”眼看着严梨施施然从视线里渐行渐远,碍于左出尘在场,何红艳无法继续发作,心中气了个倒仰,恨恨地斥责出声,犹解不了心头的窝囊火。

即使走了有一段路,依然还听得见何红艳发飙的斥骂,严梨听在耳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暗笑,可怜了那群忠心耿耿的仆妇了。像她这种无名无分不算得势的侍妾自然是容易拿捏,但是兰苑当家的出尘公子可就动不得了,所谓内外还得分清形势,现在被对头看见自己丑陋的一幕有得她受了。最好是一状告到那门主面前,自己和何红艳都被打入冷宫那就达成目的了……

“你们在一旁候着,我去假山后边透透气,有事会叫你们的。”女人间的心计头一次使用便让人心烦得很,严梨轻轻皱了皱眉,好在这样的生活也许也不用过太久了。

神思游移间不妨身后突然遭遇一记大力的推搡,上半身被冲撞到埋入到湖水之中,冰冷的湖水自四面八方灌入口鼻之中,恐怖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奈何背后的人太过阴损居然用手死死地扣着她的手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就在胸腔的空气都被湖水挤压得差不多殆尽的时候,背后的大手突然一个用力将她上身自湖中捞出,惊恐疲劳下只得软软倒在身后的草丛上。

“怎么是你?!”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那张美绝人寰的俊脸,严梨喘息之余还不忘问着。

“原来你也是怕死的,我倒以为你胆子肥得很,居然敢不把何红艳放在眼里,这下看来倒也是孬的。”湖水顺着呼吸不断自脸颊流落入脖颈在没入到浑圆的饱满,再加上死里逃生的喘息格外急促,使得领口大开严梨也无所察觉,左出尘不经意地眸光一闪,神色蔑然道。

“小女子闻得红艳夫人行径娇蛮跋扈,使得红院众人有苦难言。再闻得公子宅心仁厚,与门主两情相悦。为了促成红院众人心愿,才有刚才那一番举动。”

缓过气来的严梨恢复了先前的淡定。

“与门主两情相悦?”谁知左出尘并不吃她那套,反倒是双眼一闪,寒光掠过. 大手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腕,进而逼问“你从哪里听来我与闫玉书两情相悦的?”

“阁下乃翩翩佳公子,又有一身过人才华,能无视伦理纲常侍奉门主于兰苑数载,除了两情相悦,也没有别的解释了,不是吗?”严梨忍着手腕被用力掐着的痛感,语调婉转地道“还记得不久前的蔷薇花宴,公子与门主的互动,难道还不足以诠释这四个字么?”

100.被男宠调戏

要说这左出尘一会儿清冷,一会儿妖媚,现在却是一脸神秘莫测,严梨暗忖着似乎每一次的相遇见到的都是他不同的面目。听他刚才说的话总觉得他似乎不似外人嘴里说的那样浅薄,究竟哪一种才是他的真性情?严梨满是疑惑地看着面前那双善于蛊惑人心的眼眸,心思百转千回。

“公子,虽说咱们之前清白得很,可毕竟男女有别还望公子谅解!”虽说是满心疑问,严梨还是放心不下,怕眼前这般暧昧的场景被人窥了去。腰儿一扭,身子一闪,跳脱如兔儿般远离了左出尘身边。

“看你那样子,我又不是什么怪物,你怕什么?刚才还是我帮你解了围,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衣袖间似乎还留有女体的馨香,看着离了自己几步远的严梨,左出尘半真半假地微嗔。

“您误会了,公子的解救之恩严梨绝不敢忘记。”

“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是不是应该索取点儿报酬才好呐。可是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是真心想报恩的,脸上都写满了防备。”左出尘如娇似嗔,像他这般俊美无双的容颜做任何动作都是赏心悦目的,严梨瞧了虽也觉得好看,但悬着的心却不敢放下,这个男人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莫不是因为我这区区男宠上不得台面,让你厌恶,所以即使帮你解了围,你也不领我的情?我就知道,在你们眼中,我就是雌伏在闫玉书身下的无能玩物,面上表现得再恭谨其实心里不耻得很……”瞧这男人,刚才还噙着明艳笑靥,说着说着就神色低落,如此又笑又嗔,哀怨相错,弄得严梨都快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情感。

难道他真的被逼着成为男宠的?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结合着左出尘的一番话,严梨隐隐有了猜测. 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为着自己的处境颇为幽怨。想来也是,身为男人要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供其淫弄,终究是心有不甘的……

“公子多想了,我心中并无蔑视之意。”想着想着再结合自己如今的境地,严梨心中树起的防备对着左出尘有了些许的松动。看着面前男子脸上的落寞,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好不容易开了口,那说出来的几个字也略显生硬牵强。

“既然你说并不轻视我,又为什么离我这么远,何不靠近一些!”男人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是迅猛如电,严梨发现在下一刻自己已经又落入他的掌握中,被男人强自揽在怀中。

一直到被拖入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假山之后,她才发现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瘦削,虽然身形看似单薄该有的力量分文不少。呼吸间,男人的的气息,暖暖地扑在她的耳边,而那双大手,更是暧昧地环过胸线下,再往上一些,便是胸脯了……

“公子放手罢!”严梨咬牙求饶,又怕声音太大被人听见,可男人的手仍旧无所顾忌,丝毫不将她的忍耐放在眼里.\“原先以为你也同那些女人一样看不起我这种人,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你说我可以相信你么,嗯?”左出尘锁紧手臂,让严梨不得不贴在胸前,说话的声音牵动了胸腔的震动,本来就不是男人的对手,再加之刚才差点溺水残留下的惊恐和疲累,让她更加无力对抗。

估摸着这个出尘公子似乎很在意女人对他的看法,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态度,才让他这么执着的缠着?其实他这个样子也是能够理解的,自己就干脆当上一回倾听者,好好开导开导这个可怜的家夥吧,严梨索性放软了身体,思索着如何才能解开对方的心结.“公子如此在乎外人的看法当初就不应该来到这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有这种准备的,如今却为这些烦扰真的好吗?”严梨细心劝慰着,却没察觉到左出尘的注意力其实全部集中在她浑圆挺翘的奶白兔上。

“你猜猜看,我是为了什么宁愿成为一个男宠的?”

“不知道。”对于这种不着边际的事,严梨从来不会妄加猜测,虽然有些好奇但等着对方自己叙述才是最好。

“为了活命,为了报复.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算得上不择手段了?”说话的同时,左出尘也在调整着姿势,让严梨更好依在他怀中,而他自己也陷入了某段回忆之中。

101.我想同你亲近

“不知道为什么,在蔷薇花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比起其他人或谦卑或恭敬或鄙视的眼神,只有你不同。”左出尘伸出一只手,轻抚着严梨的脸,初见她就被那飘忽不定的神态所吸引,漠不关心的样子飘渺得像游移不定的云朵,摸不清是什么心理,他就是想捞到这朵云。

这个女子,似乎什么都不要,与一众妖娆夺目竞相争艳的女子一起,显得尤为特殊。那一天夜里跌跌撞撞地闯入左出尘的视线中,再度勾起了花会上的回忆,对于闫玉书会看上她,他并不讶异。

想捉弄她,想看她除了淡然以外其他的表情,于是低下头,强硬地吻上她的唇,她脸上还带着方才惊惧哭泣的泪痕,在日照下显得格外的通透,她的脸很美,单是看着就知道那唇瓣必定是馥郁而柔软的,这样的人儿在面前,无由来的想要亲近。

“我想同你亲近,却也知道这样不好。”见她面上虽有防备,却并无厌恶之情,左出尘欣慰于自己的眼光,“你要相信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我说的亲近,就是偶尔想的时候能同你说话闲谈,也不知你愿不愿意。”

春日暖阳的照射衬着左出尘载满希冀的容颜,这样的他,注定让人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公子……”被他这般过于期盼的单纯神态牵动了心弦,连严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激动,几乎无法凭借意志将目光自他脸上移开.左出尘无疑是姿容绝世的美男子,不似寻常的小官男宠那样,有着矫揉造作令人作呕的女态,而是一种跳脱于性别之外的慵懒魅惑,他的美与女性的柔美迥然不同。

那双顾盼间熠熠生辉的凤眸此刻向下勾出期盼而喜悦的微弯,比起不笑时候的淩厉逼人的美,笑起来的他就柔和得多了,是一种想让人亲近的柔和美……

严梨按捺不住猜测,假如要是没有因为种种理由被迫此后一个男人,活的恣意无忧的左出尘应该更加出彩更加迷人吧,现在的他固然俊美,只是那阴郁的气质让他如蒙尘的宝石,可惜了。

“看你这样子,怕是仍对我心存芥蒂。也是啊,一个男宠的主动示好毕竟很可疑──也罢,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见她发愣,左出尘自嘲地一笑,自她跟前往后退了几步,也不等严梨有其他的反应,转瞬之间已经衣袂翩翩地欲要走出这块狭小的天地。

“不是的,我没有鄙视你的意思,先等等呀──”自怔愣中回过神来时,严梨才发觉左出尘渐行渐远. 严梨懊恼的跺了跺脚,一边解释着一边向前跟了上去。

她知道跟着内心的感觉走,既然这个男人让她无法讨厌,甚至有些同情不忍拒绝,那就试试相处下去吧。

果然,这个女人是极其好骗的。

看着她神情懊恼地跟了上来忙不迭的作着解释,左出尘的心情极好。总算换了副表情,有点人情味儿了。仙女好看,凡人却更加可亲,这样作弄起来才更加好玩,看着已经上钩的小玩物,左出尘薄唇轻勾……

何红艳是红尘门里闫玉书身边最得宠的女人,只要是稍微有些心思的人不说别的,都赶着上去巴结了。可她呢,非但不去逢迎讨好,反而还赶着上去把人给得罪了。她那点心思他全给看透了,还不就是不想成为一枚被利用完干巴巴的解药,为了避免承宠干脆把何红艳得罪了被门主厌弃。

可惜呀,亏她计划得这么好,终究是算漏了这其中还会发生的不少变数。

说得好听是淡然无争,说得实际些就是白目呆滞,身边的的小女人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已然落套,犹自跟在后头想要解释安抚。看你傻的,被人卖了也不知道,虽然是笑话她,其实心里对她的亲近之意又增了几分。

因为某些理由,与闫玉书达成了协议才得以暂时安身在这红尘门中。借着男宠的身份,左出尘见多了红蓝两院里男人和女人为争得宠爱不择手段的丑陋面目,没手腕没心机的自然下场悲惨,能存活下来的都是些厉害角色,尤以何红艳这类角色为甚。

像她这样一看就知道无所求的女子,他觉得讶异之余,还有着好奇。虽然是难得的解药,但想借着这样的体质存活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所改变……

“你还跟过来做什么,不是说我们这样叫人看见了会有闲话么?”见她表情是真的焦急,左出尘暗笑之余又生了调侃的心思。

“我是说,以后公子有什么想要吐露的,严梨愿意倾听……”他的步子迈得太快,好不容易赶上了,又生怕旁人看见,严梨说得吞吐。

“那以后,私下的时候就别叫我公子,叫我出尘. ”

“好、好的……”

102.爱吃的大嗀哥哥

“梨儿……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有多久……”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心中惧意骤然涌动,严梨不由的朝身侧看去想要看清楚说话的人,目之所及却只是一片空荡,愣是没见着半个人影。

“梨儿是在找我吗?哪还用得找呀,我不就在你身边么……”迷离暧昧的声线紧贴在耳后,湿热的气息缠缠绵绵的在鬓丝间蜿蜒。

心下惧意更甚,严梨正打算转过身去,却愕然察觉男人居然又在自己身侧,诡异的是这一次居然还是无法瞧见他的面目!

“梨儿好淘气呢,躲了这么长时间今日才肯露面,你都不知道我有几多思念。

想着你白皙滑嫩的美肉,想着你味美甘甜的唇瓣儿,想得次数多了我这身子就像燃着了火,只想好好把你吃进肚里谁也不给瞧……“

“梨儿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又在害羞了,傻妮子,还怕什么羞呐。平时的你虽然脸皮儿薄得很,嘿嘿…可是到了情动的时候,总是娇喃着让为夫快些弄呢…

…“严梨只感觉耳垂被什么碰触着,黏湿而又温热,自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子。

“你、你先放开我……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手儿死绞着裙摆,严梨克制着恐惧,弱弱地出声。

“狠心的璃儿……失踪了这么久,又想出新的法子来折磨我了?”男人挨着她的脸儿埋怨出声,身上的男人香夹着热气自她面上袭去,大手也看准她无法动弹,化作一尾游蛇自她衣襟潜入。

恼人的大手包住温热的美乳把玩性的揉捏,一浪接着一浪的男人气息如潮汐般奔涌而来,引得严梨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奇怪,呼吸像是经过熏烤般变得燥热,粉面像是点着了火热烫得惊人,神智也像是被这阵诡异的火给点燃,忍不住的呼出燥热的气息,严梨觉得自己的身子摇摇欲坠了……

“快放开我!无耻的淫徒!”想要呵斥这个淫邪的男人,却发现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这语调怎么听怎么娇软。

“可恶!不知廉耻的小人,凭你这种人也配碰梨儿!还不快放手!!”混沌之中乍然响起另外一个男声,其中的愤恨与不屑让严梨惊惧骤消的同时也更加的疑惑。

这又是什么人?趁着身边男子动作停顿的空儿,严梨定住摇晃无依的身子,怯懦地循声看去,模模糊糊看得清不远处一个傲然挺立的身影。

“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别忘了你和她的身份,今天我就先除了你这罔顾人伦的畜生!”似乎对于对方的鄙夷很是不以为然,身边的男人恨声反驳的同时,身形一跃了剑指对方而去。

刀剑碰撞的声音震得人头脑发胀,而忙着争斗的两人却是浑然忘我,战斗正酣的二人只顾着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忘记了释放的剑气与内力对于手无寸铁的人来说是何其的压抑。严梨只觉得全身胀痛难挡,四肢更是绵软无力,最后终于支撑不住的欲要往地上栽倒。

“梨儿小心!”原本以为要吃痛了,却在栽倒之前被人扶住,诧异的来人看去,仍旧只能见得一模糊的身形。

“要是使不上力,就伏在我身上,有我托着你,不用担心。”这个男人话语温柔,但严梨却不敢轻易深陷,现在处境太过诡异,男人的温柔在她看来是前景未知陷阱,紧张的看着那状似温柔实则有力的大手,她只想挣脱。

“任他们争斗吧,璃儿跟着我走。”似是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不着痕迹改扶攀扶为揽抱,这样的姿势虽然温和,严梨却发现绵软的身子根本无法使力推拒,睁大了眼也只看得清抱着自己的男人模糊面孔上那双分外莹亮的眼瞳。

“梨儿…还记从前我们是如何欢爱的么?要真说起来,梨儿如今的娇艳芬芳,我算的上头号功臣呢。毕竟,你是那么喜欢我带来的快慰。每次要是弄得你高兴了,总喜欢爱娇地索要,我们好好地找个地儿,再来一起品尝那刺激如何?”

“不要!求你住手!!”男人的兀自回忆只让严梨觉得恐惧,因为他说得一切她都没有印象,可男人却是打定主意,对她的叫唤无动于衷,径自找了个地方将她的身子放落下来。

身子无依地瘫倒在地,男人的手刚从严梨腰上离去马上就来到了胸口处,“噗呲!!”用力地一扯,便将她的衣襟撕裂。

“求你!!不要!!”狂乱无助的乞求出声,尊严廉耻在此刻尽数消散,胸前冰冷的触感让她恐慌。

“梨儿,你别哭呀,你这样我怎么舍得?”男人暴戾的动作骤然消失,身子随即被揽抱进温暖宽厚的胸膛,一番之前的强势,那人捧着她的泪颜柔声呵护.“可是,我再怎么不舍这次也不会放手!我怕一放手,你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然后蛮新欢心地投入别人的怀抱,同其他男人双宿双飞,生儿育女!!我再也不要只能眼见你同别的男人恩爱缠绵而无能为力!我要让你知道,从今往后能让你妖娆吟叫,孕育生子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紧接着语气一变,温声柔语不再,取而代之的执拗地信誓旦旦。

“不要……”飘摇的心因为男人邪恶的宣誓而更加脆弱“我不要同你……”

“不准说不要,你这个小骗子。非要我提醒才肯承认么?你的身子当初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你浪荡的吟哦和妩媚的身姿,不止我记得,还有这里也记得一清二楚!来,跟着我的手一起,回访你曾经最喜欢的,最爱吃的大屌哥哥……”男人笑意翩然,弯着的眼眸里除了笑意还有更为骇人的另外一种情绪,他不经意地淫邪言辞让严梨羞惧。

103.长着两根阳具的男人(慎)

“璃儿,大屌哥哥好想你,你呢?你的小妹妹想不想它?”男人用着难以挣脱的力道将严梨整个儿抱在怀里,像是十足珍惜的宝贝,胯下的肿胀贴着她的下身暧昧地来回磨蹭着。

因为男人的话倍感难堪,想要有所动作却在男人的掣肘下只能化为徒劳。比起严梨的沮丧,对方的心情显然要好得多。在男人眼中,她一切的不配合似乎都只是暂时的赌气,她不说话他也不恼,一个劲儿的自得其乐,而且也乐在其中。

“你要是不说话啊,我就当你默认了,马上就放出它来与你团聚,想必你应该是很欢喜的。”就是有本事自说自话,将她的心思曲解得彻底。

男人熠熠生辉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她,大掌温柔的牵着她的小手细细抚触,见她似乎不怎么抗拒劲儿带着一路下滑到自己胯下,等来到那男性的私密,猛然收掌包住,将那最隐晦私密的器官隔着布料置于她的掌心之中。如此还不够,还架着她得空的另一手将邪恶张扬的孽根解了束缚.感觉到手心的硬热的触感,抬眸看去,出现在视线之中的却是一番骇人景象──男人胯下的孽根因为情动微微跳动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那话儿,但此刻这样的淫根却吓得她咋舌。

天哪,这男人居然有两根阳具!

男人的下体居然长着两根比一般男性尺寸大得多的阳具,骇人的粗硕,眼前勃起的大小绝对有婴儿手臂粗壮,顶端的龟冠更是狰狞恐怖,泛出紫红色的邪佞光泽!

面前的情景太过诡异,几乎是不可能的场景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两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棒,邪恶朝着这边挺立着一个淫秽嚣张的弧度,棒身环绕着一圈圈虬结的青筋,而两顶同样的大小的龟冠上甚至颇有默契的溢出的透明湿液……

“啊!”双手一左一右地被大掌包着环着粗硕赤红的男根来回套弄,偶尔套的过了滑到了蛇首还会沾染上孔眼处透明的汁液,严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男人指使做着下流的动作。

“它们是不是很乖,梨儿,也只有你才能驾驭得住,你弄得它们两个好舒服呀……”男人赞叹的目光看向双颊早已羞得粉红的人儿,吻着娇躯通体萦绕的馨香忍不住就吻了上去,话音渐渐消失在二人衔接的口舌中。

被男人唇舌的骤然入侵弄得惊愕,严梨轻呼着想要躲避,却被大手定住了身子,男人柔滑灵巧的舌头霸道地截获了她怯懦的舌,收敛了狂莽温柔地舔吻着,像是一尾顽皮的灵蛇。

严梨感觉身体上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通体酥痒难耐,可偏偏酥痒之中却又从心底深处传出一股透骨的颤栗,止不住轻细喘息的渴望,对上男人热切欣喜眼眸,身子又是一软。

“好梨儿,这么快就软了身子?我就知道你也想得紧了。”满意地弯起嘴角,大肆的一通吮吻交缠之后男人才放开她的舌,转而用手指代替来勾画她的唇形,看着她不自觉地将指尖吞食,他眸中的热度也愈加的骇人。

严梨被通身无力的酥软折磨得难堪,却奈何无法反抗,她悲哀的闭上眼睛,呼吸间摄入的竟也是来自男人身上神秘莫测的香气,不知名的诡谲异香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一般将她紧紧地缠绕.“梨儿说说,等会儿想要我怎么入你?那些男人肯定在你身上用过不少的花样了吧。算了,以前的事错在我,就略过不提了。现在璃儿你呢,又是最喜欢哪一种?嗯,让我猜猜?是背入式?还是男上女下?或者是女上男下?观音坐莲?

老汉推车呢?温柔还是粗暴的?过了这么久,我都不太确定你的喜好了,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我这里梨儿可以同时享受两种姿势带来的欢愉……“

“求你,别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这些话来羞辱我!”男人兀自地思考着,像是不曾发觉说出来的言辞是何其的不堪,严梨听着倍感受辱,更别说真的能回答了。

“好,我不说就是,梨儿别恼。”男人轻轻叹息,他的心都因为眼前的佳人在怀而激动地悦动着。要是惹恼了她,她便不肯轻易动情,拿自己还如何用情欲将她俘虏。他要的是她彻底沈沦,而他自己可悲的先一步把心遗留在她的手中了。

“我不曾有过羞辱的意思,梨儿莫不是误会了?我宠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羞辱。我只不过是在嫉妒,嫉妒那些曾经拥有过你的男人,我一想到你的身子却被其他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抱过,就恨不能剐了他们的血肉!!也罢,反正从今往后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你的心只能装着我,你这身子也只能被我一个人疼爱!”说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男人利落的解开上衣将其铺陈在地,然后将她放置在那堆衣物上。

严梨又惊又恐,男人却是气定神闲,上半身的衣物毅然脱尽,裸露的身躯上是壁垒分明勃发有力的块状肌肉,每一寸都彰显着男人所赋有的无穷力量。相较之她的面色惶然,男人的俊脸是刺目的跃跃欲试。

“你、你!!”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如擂鼓,压抑的气氛让严梨如同惊弓之鸟,本能地双手撑定欲要往后寻找出路,只是男人又怎么肯让她如愿?!

“梨儿,别躲呀。”男人一把擒住她的脚腕,被迫大开着双腿为他空出一个容身之处。

该死的,他可是长了两根家夥呀!!要是被他插入,自己绝对会被撕裂的!!

这一对可怕淫邪的孽根与它们的主人在严梨眼中比恶鬼还要恐怖!

可恶,为什么自己会面临如此不堪的处境,接连碰上这些莫测淫邪的男人?

而此刻最最要紧的是,狼狈不堪的她即将面临被眼前妖异男人用两根阳具贯穿撕裂的下场……

104.与淫蛇的交媾(人兽乱)

这下可怎么办呐?!难道真的要被这妖孽入了不成?那可是两根粗长的孽根呀,男人要是来硬的,自己绝对承受不住的!可是现在这样要怎么逃,真的逃得掉么?

男人轻蔑一笑,将她的心思悉数洞察。都到了这种时刻,居然还想着逃避么?

自己弄成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心头的苦涩渐渐发酵成了恼恨,欺身擒住严梨企图向后挪动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拉,羸弱的身子便被拉回他的身下。

抽调束发的丝带,固定住她不甚安分的双手,这样一来她便失去了支撑,只能被动地仰躺在那堆衣物上。看着失去了挣扎能力的人儿,男人双手环着纤腰将她的腰臀垒高,强硬的将一双腿架在自个的腰身上,两根狰狞的性器向上顶住汁水渐渐浓稠的穴口,不怀好意地在周围逡巡着,偶尔来上一记碰撞,让严梨饱受惊吓的同时却又感觉到难言的刺激和快慰。

一方面,严梨担心男人会克制不住兽欲让两根孽柱强硬进犯,另一方面下流的甬道却因他的动作抑制不住淫荡本色,居然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抽搐,享受着那一对孽根的调戏逗弄配合地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要是男人间或撤后了,舍不得孽根的淫花便会吐出粘稠的汁液来企图挽留,严梨只感觉到来自隐秘处汩汩的流泻感,不用说自然是水流成河了。不一会儿,贴着地上衣物的臀儿更是感受到了粘稠的湿润,原来那一波波的透明浪汁居然多得都打湿了男人的衣物……

“唔!!呜呜……求、求求……你,不要弄了……太淫荡了……”无论自己如何想要隐忍收缩那儿,妄图控制欲望的心思也依旧徒劳,私处的汁液仍是一个劲儿的泛滥,羞愧窘迫之下严梨忍不住娇声啜泣。

“梨儿怎么又哭了呀?都过了恁久这容易害羞的性子竟还是丁点儿未变,好歹都经历过几个男人,对于这床第之事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难道以往面对那些个男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易哭易臊的?还是,仅仅是因为如今碰你的人是我,就受不了了,所以想用娇怜来博取同情么?又或者心里觉得委屈,心里在怀念着那些个野男人突然出来英雄救美?你呀,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就为了今天我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不管你愿也好不愿也罢,决计不会放手了!!梨儿也最好早些觉悟──从今往后,我才是你今生今世要委身依附的男人!”

男人屈指写完着她胸前高耸圆润的奶子,将一对原本粉色的红豆儿硬是拧弄成了樱桃果儿,酥麻刺痛的感官冲击下,本就觉得害怕委屈的人儿更是泪雨涟涟,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看了莫不心疼,可男人恁是下了狠心,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恨声警告。

“求…求求你…我…我会、死的……”哭到厉害之处更是连声哽咽,悲泣哀求地望着男人,犹不死心地妄图软化对方冷硬的心肠.会这样无助绝不是作假,而是真的怕了。

让严梨这样绝望的,不单单是因为男人偏激恶毒的言辞,还有他胯间那一对傲然挺立再真实不过的邪恶男根,两个丑陋的大家夥粗壮狰狞得如同两尾虎视眈眈欲将她吞吃的骇人巨蟒!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自己要被这样的一对性器贯穿,就止不住心中滔天的恐惧。

“连哭的样子都这般的好看,叫我怎么能不爱煞你呢…是不是以为梨花带雨就能让我疼惜放手?以前的我可能还会,但是现在不会了!我的梨儿。你越是表现得纤弱可怜,只会让我想更加残忍的进入你、玩弄你!狠狠的入你的身子,让你全身都只能容得下我,把你塞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最好是让你有了孕怀上咱们的孩子!这样你就不会动不动得就被别的男人勾走,永永远远地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大手执掌着纤弱的下颚,男人笑得疯狂又邪魅。接着胯下的粗大棒子好像利刃一样狠狠地进女穴的最深处,柔嫩的子宫口不可避免地被撑开,好像两片阴唇被火钳夹住向两边撕开一样的巨痛让她的大脑都像缺氧一样处于暂时麻痹的状态。

“不要!!”严梨只感觉呼吸瞬间被堵住了,抑制不住的眼泪顺着憋红了的脸颊下滑,拼尽了周身所有的力气,绝望的哭喊着。

男人发现在两人的交合之处,竟然冒出了几条鲜红的血丝,顺着二人衔接的身体流到了铺陈的衣物上,看来凡人的身子真的无法承受他月圆时期妖化的性器。

无助地随着体内坚硬的男根的抽送哀哭呻吟着,娇软的嫩肉在刮弄下变得红肿充血,每一下抽插都丝毫没有性交的快感而只有传遍全身的刺痛。

“还只入了一根就哭成这样了,看来两根并入这一次是做不到了……”虽然心疼她,可是不迈过这第一道坎儿,那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还有何性福可言?

为了让她不再专注于痛感,男性大掌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女体上游走着,起先还疼得发白的小脸儿,不知何时,又开始有了情动时的靡丽绯色。

忍住想要放肆抽插的欲望,男人低头咬住严梨向来敏感的乳首,咬啜交织着,弄得一对乳丘上的红蕊都因为沾满了男人的津液而淫淫闪亮。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那双手,原本清晰的影像渐渐开始出现了重影,眼前的男人,除了原本就看不清的面容,其他的身体部分也变得虚幻起来,可是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却是如此的真实。

感知到一个冰凉的软物缠上了身子,先是脚踝,紧接着这股冰凉随着物体的滑动贯穿全身,不经意地转脸,原来碰着自己的,不是别的,居然是一条巨型的蛇尾!!

105.人蛇杂交初篇

蛇尾在身上缠绕着的微妙触感和鳞片摩擦着的“簌簌”声响都提醒着严梨这一切是真实存在。她害怕极了,原本以为最坏的后果就是被男人淫猥地玩弄,却不想突然看到了男人的下半身变成了一截粗壮的蛇尾。本来就对冰冷阴毒的蛇类感到无比的畏惧,从来未曾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同世间最可怕嗜血的生物有这么一番亲密接触,之前被撩动起来的春心也瞬间凝固起来,剩下的是对眼前处境深深地恐惧。

就在严梨还在为着诡异的情境惴惴不安的时候,那粗壮的蛇尾瞬间自她身上撤回,转眼却是到了下体的幽穀之间.“你、你想做什么!”严梨心下大骇,颤声喊道。

“梨儿别怕,我只是不想浪费你的东西呢。”男人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恐惧,调笑道,“花穴的花汁这么珍贵,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让其淌流在外呢。”

说完,他张开口,鲜红的舌头诡异地滑了出来,像一条湿黏的灵蛇一般,顺着严梨的脖颈,钻入到起伏的乳沟之中,在莹润的乳丘上略作停留之后,依次来到平滑紧指致的小腹、腰肢,最后穿过耻丘上沾满爱液的乌黑丛密,来到两人的结合处,将被肉棒不断挤压出来的浪汁全都舔舐一空。

舔完,男人好似意犹未尽,舌尖反转着回味,之后竟顺着棒身插入了严梨的蜜穴中!

啊…来自男人性器和舌头的快感将她迅速的击溃,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了,满脑子流淌的只有性欢,明明知道不能沈迷在蛇妖的淫玩下,却该死的有了变态的快感!

神情恍惚的人儿,让男人有机会再度袭上她的唇,如蛇般细长的信子和女人的舌尖便这么在空中纠缠黏络,唾液和着唾液,舌头咬着舌头,男人鲜红的舌尖刮掠着女人淡红色的舌面,旖旎的唾沫顺着两人的舌尖滴落,沾满津液的唇在幽暗封闭的空间里摇曳生姿,淫淫发光。

趁着她被吻得神智飘摇,男人趁势将粗硕的性器从先前的缓冲转变成了快速的抽插。

“别、别啊……啊哈……受、受不了……啊……………”

感受到难忍徒然转变的攻势,严梨皱紧了眉头,眼角还留有未干的泪痕,唇边银津滴落,还未滴落就被男人吞吃了,下体硕大的淫蟒也跟着肆无忌惮地在糜艳的淫穴中挞伐,弄得梨儿只能不住的欢鸣.“好梨儿,你看,我说过了把?”男人笑着,“随然一开始可能会吓到你,但现在却是觉着销魂吧?你看,那儿的花汁流得恁欢呢。”

严梨不禁暗恼,却又无可辩驳,那不断流泻的汁水不是自己的又能是谁的?

“来,换个姿势,我好肏得更甚也让你更爽些。”说着,男人便将她翻了个身,胸口紧贴在男人铺陈在地上的衣物,屁股被有力的大手控制着,才刚摆好了姿势,耐不住性子的男人便挺跨驰骋着,直弄得两体结合处发出了清晰的“噗嗤!

噗嗤!“的抽插声。

“梨儿的水好多,怎么都吃不完呢。”男人突然撤出了一只手,在两人胯间抹了一把随即展示给她看。

只见他的右手食指、中指、大么指之间,一层厚厚的爱液黏膜,正受地心引力往下拉扯,逐渐在指间以弧形散逸开来。

“你、你要做什么?”

调戏过后,男人再度吐出信子慢慢地探入交合处,趁着肉棒抽出的空档,信子顺势贴了上去嵌入到里面一寸寸地深入到甬道里,当感觉到柔软灵巧的触感已经到了体内的时候,严梨不安地叫起来。

“傻丫头,还问这种问题,明知故问不是么?”男人的声音因为压低而变得邪气四溢,听在严梨耳中,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和本人的口是心非不同,她的身子显然要服软得多,对于性欲的抵抗明显羸弱不堪,肉棒肏起来的时候也是温顺的配合着,浪穴里面的淫肉一感到异物的进入,几乎是立刻就一拥而上,夭矫缠绵.“啊啊……”严梨颤声道,“不行……我,我快不行了……”

男人一听,立刻加快抽送速度。下腹部撞击在挺翘的臀肉上,打得啪啪有声。

没一会,饶是严梨也抵挡不住淫乐的诱惑,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越来越软,那张清冷绝艳的脸蛋也渐渐开始洋溢着肉欲的色彩,长发沾染着香汗贴在无暇的肌肤上,随着身体而晃动。

爱液不住地从淫裂中流泄,充满丰沛汁液的女体频频颤抖着,似乎只要在绝美的肌肤上轻轻一捏,都能挤出香甜的蜜汁。香汗淋漓的肩膀和光滑的背部,随着臀部而欢喜扭动,爱怜地舔舐着美背上的汗水,男人依旧顽固地撷取着那朵颤抖的淫花。

“哦……太深了……好痒、好痒……”无意识地娇吟着,随着男人胯下的孽根和信子的双重作弄,淫穴早就不由她意志,只会渴欲地随着他的动作翕张。

“痒?是这儿吗?”男人慢慢将信子从花蕊中拔出,那粉红色的肉膜还犹自不舍,淫荡黏附着不肯松懈。

“啊……不、不要……不要走……”感觉到软乎乎湿嗒嗒撩人心魄的触感有脱离体内的趋势,她留恋地喊叫着,不知不觉已经迷恋上那特有的欢愉,不由地娇声挽留着。

106.与妖物的交媾“人蛇”

“我不懂你的意思呢。”男人看着不知不觉间已经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刻意地诱拐着她的思维. “是被我插得太多了,所以不要了?还是让我不要走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从膝盖一路吻到脚踝,感受到女体双腿间细腻的肌肤熨帖在腰腹上的美好触感,他每说一句话顶撞的动作就变得更深。

“呜呜、我……我是说、别走……不让你抽走……”身下男人的衣物被揪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梨儿被整得只能啜泣着求饶,隐忍着羞耻心断断续续说出了挽留地话,只希望男人听了能满意别再可劲儿折磨自己了。

“现在尝到好处就不放人走了,那之前呢?你那惧怕的样子我可是记忆犹新呢。”惩罚似地连着戳了好几下,诡异悠长的信子绕成了一圈贴在龟头的棱角上,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潜伏进粘稠多汁的媚肉中,额外的肉质边缘不停地磨转着花蕊,又是一轮新的刺激。

“唔!!”一阵阵蚀骨的痒意不停地从淫秽的部位流转着,像是有无数只具有生命意志的柔软触手在穴肉内撩动着,弄得她神智飘摇眉心紧缩.“呀!”梨儿低声鸣叫着,这可恶的男人哪来的这么些下作手段,把里面搅得像是快融化了,现在连外面也不肯放过,他到底是想怎样呐……

被淫邪的信子缠着的又热又滑的柔嫩贝肉,只要轻轻地拉扯一下,便能从肥美的嫩肉里挤出分量惊人的绵绵淫汁,一转眼就顺着棒身蜿蜒着往外流,把男人搭在结合部位的的手都弄湿了。

男人又狠又快的撞击,让被占有的人儿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全身的知觉似乎都集中到被男人孽根狠狠插入的羞耻甬道里.“求,求你……别再作弄我了,求你了……”抽抽搭搭地低泣着求饶,这些平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话在淫欲的怂恿下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出口,娇啼着的同时,身体还一边猛抖,乍看之下像要把驻扎在穴肉里的孽根甩出来,严梨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体舍不得那可恶的家夥。

“傻梨儿,这怎么能说是作弄你呢?”没想到小人儿的反应会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帮着她翻了个身,压上梨花带雨的脸儿又是一阵热吻。等渐渐止住了泪,男人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这叫闺房情趣,越是爱得深,才越想看你淫乱放荡的样子。梨儿是在自欺欺人,你的身子明明就爱死了我这样弄你却还要嘴硬,放开些不好么?”

“不……不是的……是你……是你这个妖物施了妖法,害我变成这样的……”

男人直白的话让她羞臊,本能地反驳着,双手更是挣扎挥舞着却苦于被男人压制着动也不能动。

什么叫她是在自欺欺人,反抗一个猥亵着自己的淫徒难道就是自欺欺人么?

可是,为什么现在被他插入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甚至……已经开始不再反感孽根的存在了?

“口是心非的梨儿,好好瞧瞧你这具淫荡的身子是怎么缠着我的,分明就是舍不得我的肉棒一直在死命地吮吸,偏生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迫的不甘模样,还要把一切都归咎于我。说我是妖物?那么你呢,雌伏在一个妖物身下的女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所以认命吧,就算我再低贱,也要拉着你陪,你就是魔鬼的女人!”男人炽热的眼眸温度乍降。

“说我是妖物,倒也不算你的错. 不然你以为凡夫俗子能长两根肉棒来肏你?

就凭那些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的野男人是满足不了你饥渴的身子的。像你这样淫荡的女人,除了沦为魔鬼的女人,再也没有别的办法来填满你的欲壑了──“

“认命?我是……魔鬼的……女人……”仰躺着的女人呆呆地凝望着男人妖气四溢的魔性眼眸,里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浓密黑雾.“凡间的男人身体再好,长时间下去也禁不住你这具身子的索求,在一个能力无限的妖物身下却能享尽交媾的欢愉,这样难道不好么?”

“索……求?”若是先前还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是男人的错,那么现在几乎是所有的观念都在男人蓄意教唆下轰然倒塌了。饥渴的身子?淫荡的索求?这些都是在形容自己么?

“没错,梨儿就是个天性淫乱的荡妇,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放荡的身子。别人,谁也不能!”似乎是在肯定她心中的疑问,男人的俊颜蓦地逼近,双手捧住神智迷蒙脸儿,伸出舌头贴上那微张的粉唇,然后用着最最性感地声音清洗她残存的执念。

淫乱的荡妇,只有妖物才能满足……

难道自己真的是如他说的那样?脑海中来回地飘荡着男人低沈性感的声音。

只见那线条优美的薄唇就在咫尺只见,一张一翕只看得人心痒得慌,好想咬上一口呀,怯怯地伸出被吻肿的舌尖轻轻附上去一舔,还没尝出个味儿来就被男人反客为主狠狠地的吸住了。

好酸呐,都被咬得生疼了,男人却不给她喊疼的机会,龟头趁势抵住了娇嫩的宫口去没有立即往里钻入,圈在龟冠外围的信子悄然松开,开始揉捏着花心。

“唔……好痒……好痒呐……我却好喜欢……喜欢这种感觉……”并非之前来势汹涌的攻击,有张有弛的攻势更加容易将她攻陷,带着愉悦快慰的酥麻随着龟头的研磨和信子的缠绕自花心袭遍全身。

没等她过多地沈浸在这种轻柔地情欲陷阱里,一直伺机而动的龟头居然狠狠地撞了一下子宫,只把腔肉中娇嫩的花心撞得发了颤!好疼,还没等她啼喊出声,紧接着又是蓄意的第二下,痛感应该是折磨人的,可也就是因为这种疼居然又一次到了高潮。

“要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其他男人都没这个本事。”轻吻着失神的小脸,男人得意而又偏执。

沾满女性体液的信子自蜜肉中抽离,只有肉棒仍不肯离开销魂的温柔乡. 搅乱了一池春水的信子悄然来到女体大张的大腿根部,在充满弹力的肌肤上摩挲着,感受细腻的触感。

“哈……啊……”严梨的口中,发出了令人难以招架的甜美喘息,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般的挑逗。

“咕唧、咕唧”肉棒浅浅插弄着软嫩的媚肉,由于蜜肉饱含着大量的汁液,搅拌出的肉声也格外响亮。

“停、停一会儿……我好累……”梨儿颤声道,想要伸手阻止男人却碍于力气尽失。

“那我呢,我可是生龙活虎着呢,梨儿是打算自己舒服了就把我撂在这儿咯?”

看着爱人粉面上那似累极却又享受的神情,男人便止不住胯间的亢奋,把她喂饱了是为了更好的满足自己,属于他的旖旎时光才正要开始。

“可、可我真的累了啊啊……你看,都没力气动弹了……”为了说服男人,她尝试着摆动腰臀,试图让疲软的动作让男人相信她确实是筋疲力尽了,却没想到软趴趴的动作歪打正着地磨转到了体内的肉棒。

“瞧,你明明还有着扭腰的劲儿,还想骗我呢……”不经意地提腰扭胯好死不死地磨着了龟冠,本来甬道里的媚肉就因为高潮的余韵间歇性的包夹着,这骤然的一击无疑加剧了欲火燃烧的速度。

107.第二根孽柱也入进来了(慎)

“不、不是啊……你就发发慈悲,让我歇会儿吧……”不想承认体内某凶器的骚洞让身体又有了可耻的需求,咬唇咽下那浪荡的吟叫,身体是快乐了,可说不准这妖物的淫行会不会折损她的性命。

“是不是担心同我欢爱会耗了你的精气?那你可就想岔了,我的精元对于凡体女子来说可是极其滋补的,我是为了梨儿你的切身幸福才会如此努力耕耘,你却如此不知好歹,真真可气……”看着那小人儿眼神闪烁,殊不知那些个小小心思早就暴露无疑了,男人轻笑了一声,顺着性器的连接将女体揽近了些。

不解风情的傻丫头,居然会以为他会加害于她,怎能不叫他恼怒。要不是为了挽回她,他用得着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么?越想越觉得可气,男人竟忘却了她的虚弱再度开始横冲直撞了。

“啊啊啊!!”男人骤来的莽撞冲击打破了片刻的平静,严梨受不住那狂猛的攻势却只能无可奈何地任其采撷,娇弱可怜的妩媚模样却让对方愈发地亢奋,插入得更深地惩罚她。

“嗦啦”一声,是长发曳地的带出的动响。

散落在地上的长发铺成了一个墨染的圆圈,这片圆的中央正是严梨无限娇媚的粉面,娇美的胴体不着丝缕,自蜜处流泻的爱液浸染了耻毛沿着细长的小腿蜿蜒而下,柔嫩雪白的大腿根处含着的正是男人的硕大,男人的另一个性器不时磨蹭着耻丘,将冉冉流出的蜜汁抹遍了整个根部。

“求求你……别用第二根……弄了……”感觉到腿心处某个饥饿状态的家夥在虎视眈眈,生怕男人一时发狂,真把另外一根性器也弄进来“我那里太小了…

…你的东西太大……插不进去的……求你……不要……“

“傻丫头,怕什么,迟早是要习惯的。”男人试图安抚恐慌的人儿“顶多我答应你,今天先不弄你,这个分寸我还是懂的。”

“你……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下次?!!”梨儿这下不淡定了,试着支起身子推开他,趁着双手也恢复了些许的力气“你长得那么大的一对家夥,我只是区区凡人,怎么、怎么容纳得了呀!我会被你弄死的,你知不知道!!果然妖孽就是妖孽,简直是不可理喻,只顾着自己纵欲,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真是可恨!”

“梨儿这是生气了?可貌似被莫名斥责的是我,应该生气的人也是我才对。”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道,“说我只顾着自己的纵欲,没有顾忌你的感受?这话说得可真够没心没肺的,刚才要是没顾着你,你哪里能流得这么多的浪水。”

“我算是明白了,反正做得再多,你都可以三言两语地否决,干脆什么也懒得说了,直接动手好了。”

“你……你要如何!”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梨儿惊叫道“……不要!”还没等她说完,男人抽身带出肉壶里的阳具,将另外一根被晾了多时的肉根入了进去,满是爱液的肉穴自是热情地迎了上去。

“啊……你!!……啊啊啊……”梨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出进入弄得抽气不止,很快随着男人新一波的抽插开始了间歇性的呻吟。

“唔唔……插进来了……第二根阳具……也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来了……”抽泣似地呻吟,娇弱的身子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颈子才不那么飘摇.似乎是在配合她的哀啼,敏感的肉壁也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像是无数根软嫩的触手在缠绕包围着肉棒,刮弄着龟头,为男人制造出巨大的快感,饶是先前决定好要惩罚到底的他也不禁喘起气来,腰肢止不住地刺向梨儿体内。

“啊啊……穴儿要裂了……”用力地晃动着臻首,她叫得哀婉而糜艳.汗水顺着男人的起承滴落在她的身上,在莫名的兴奋和不甘的双重驱使下,他的动作格外狂莽。为了身下的人儿,他隐忍着汹涌的欲火,本着一颗怜她爱她的心委屈自己只用一根阳具肏她,可再好的耐心也被她连番的误解和不解风情给弄丢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才没有冲动地将一对肉棒贯入她体内,两根交替轮番上阵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啊啊……别、别那么狠……求你……”梨儿失神地哀求着,先前的执拗统统被男人的强悍给软化了,“我受不住……受不住的……”

“狠么?我怎么不觉得,真正狠的人是你吧──”对于她的指控,他不置可否。俯首亲吻被动承欢的人儿,只见她半睁半闭的湿润眼眸中依然弥漫着诱人的媚意,脸上神情亦是七分气恼,三分妖娆,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拒绝他,她未免太过苛求自己了。

“明明是你太粗暴,哪有像你这样的……无礼又孟浪……”嗓音还在打着颤儿,却还是咬牙吐露出声“欲火焚身就拉我下水干这苟且之事,你就不怕中途被刚才的那两人追上。”现在想起就后怕,若是被方才那两个男子撞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她也不用活了。

“要不是怕他们中途劫走你,我还巴不得让他们看着我肏你。”男人邪肆一笑,肉棒在肉穴里面兀自硬挺,“我就是想要他们看我怎么干你的。”

“你!!!”严梨因为男人恬不知耻地话而蓦然一震,本来还想斥责男人的不知廉耻却因着对方淫猥的玩弄只能发出甜美的呻吟,“你……你在干什么!”

天啊,这样淫浪的呻吟居然是自己的,意识到这一点立刻面红耳赤,红唇因愤怒而微张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象样的话来。

“我?我又怎么了?莫不是梨儿你想夸赞我的技巧不错,肏得你很销魂?”

男人的故意曲解,让严梨修窘之余更多的是心中奇异的瘙痒,突然,她脸上的红晕消退,变得一片铁青……

108.双龙入洞已成定局(人兽)

“你……你要干什么?”双眼注视着自己的下半身,察觉到男人不怀好意地举动,梨儿充满警惕地问。

“没干什么呀,梨儿以为我要做什么. ”男人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佯作无辜状。

“那你用东西抵着我后面做什么?”严梨可不相信他的话,这男人阴险的很,几乎没一句话是真的,别以为自己没察觉到他邪恶的意图.“我当是什么呢,梨儿是在说自己的后穴么?”男人似是有所顿悟,“梨儿的后面应该还没有被人碰过吧?这是不是意味着那里的第一次也是属于我的呢…

…“

男人自言自语着,眸中的光亮也因心中的猜测越发的灿烂,伸出手到那沟穀中娇嫩的菊蕊上轻轻一揉,那粉嫩的颜色和紧致的形状证明了心中所想。上苍果然还是眷顾他的,她的每个第一次都是自己的……

“啊啊!”严梨被那乍到的触感引出一口凉气,那谨慎又恐惧表情让男人忍不住莞尔。

“梨儿别怕呀,放轻松嘛,还记得刚刚的感觉么?是不是很美好,接下来的也会一样……”软语诱导着,男人掌心在女体羞涩的菊蕊上磨蹭起来,带着花穴分泌的爱液让娇羞的小花染上了春意。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严梨眼中泪珠滚动,想到那个连自己都不曾窥见的部位居然如此不加掩饰地展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强烈羞耻心地压迫下竟然哭了起来。

“不要弄那边!”好丢脸,那个地方怎么能碰!

男人充耳不闻,心里却明白让她停止哭泣和恐慌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更多的快乐,鲜红的肥嫩花瓣犹豫肉棒的捯饬妖娆地绽放着,香甜的花汁绵延横流,满意地看到身下的人儿因为自己而失神,趁着反应渐渐平缓进一步用手指去摩擦后面那朵小小的花蕊。

“啊啊!啊啊!”娇躯一阵剧震,接着发出高亢的吟哦“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看在我还没有经验的份子上!能不能先放过我这一次啊……呜呜呜……”这话说完自己听着都觉得窝囊,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斗不过人家,越想越气馁最后嘤嘤哭泣着。

“你看你,又哭了,我看梨儿明明觉得很舒服,说到底还是容易羞臊的性子在作祟。”男人用食指抹去泪滴放入口中舔吮,另一只沾满爱液的手掌则在菊蕊上又揉又压,看着她腰肢左闪右扭,偏偏还要撅嘴低泣,只觉得说不出的可爱。

自从妖化之后多出了一根性器,男人觉得自己的欲念也成倍增长了,想要的她的念头一次比一次强烈,常常只要想到她就觉得无比的燥热,今天也是克制不住欲火潜入到她的梦中,却发现还有另外两个碍眼的男人也在蠢蠢欲动,从前的他也许没那个能力,可今时不同往日了,既已成魔谁都不能阻挡他要她的决心…

胯下的孽根机械式的动作很快就让她又到达了一次高潮,对一根之前苦苦隐忍许久的阳具来说仅仅几刻锺的抽插完全不能满足,蛇类的欲念要比凡间男人强得多。

只见透明的温暖液体又一次猛烈地从甬道深处的花心里喷出,喷射的速度猛烈,分量十足,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似乎还可以听到滋滋的抨击声。

虽然人儿已经再度泻身,但男人手中动作依旧繁忙着,不住探索着身后娇羞的菊穴。直到最后那人儿渐渐停止了呻吟,身体也不再抽搐,脸上满是红晕,这才饶了她。

“后面不行的,要是被入了我会死的……”只见严梨眼眶湿润,泪珠涌出,一颗颗地都垂到了下巴,胸口也因为惊慌上下起伏着,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求求你,今儿个就放过我吧……呜呜呜……”明知道哀求对冷血的妖物不管用,可恐惧就是让她无法不哀啼着求饶。

“我有两根棒儿,你有两个穴儿,一对配一对不是正好么,我保证会好好开垦不让你疼的。”男人恁是不为所动,“就算今天不摘了它,以后也是要用的,或许等会儿尝了那妙处梨儿反倒爱上了也说不成。”

“那、那儿不是用来玩的……”严梨被男人的胡搅蛮缠弄得只差没吐血“你都已经入了我了,为什么非执着那儿……”

“因为梨儿的那里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我喜欢你的所有第一次都属于我。”

男人笑道“你肯定不记得了,当年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既怕疼又怕羞,后来还不是乖乖躺着让我弄了……”

“当年的第一次?”严梨惊道“我的第一次……不是应该给门主了么,为什么会是你的……”男人的话让她俏脸泛白,那些遗失的记忆里头到底有多少是和这个男人有关的?

“嗯哼…”男人很是得意的换了个姿势,让后面的肉棒正好抵着菊蕊,受冷落的淫棍已经硬地发疼,龟头前端一滩淫汁。

“你、你……把话说清楚!”严梨又惊又怒。

“先别转移注意力,我要忙着用这根肉棒”男人比划了一下,一手支着握着火热的阴茎,“插到你的这多可爱的花蕊里面。”另一手指了指粉嫩的后穴。

再次用手覆住娇羞的花肉,手掌占着爱液来回抚摩着,惹得严梨又是一阵甜美的呻吟,身体颤抖不已。

“我要用两根肉棒在你的两个穴儿里又插又顶,最后把热腾腾的白色精液都进你的穴儿,让你满满的都装着我的。”温柔却很坚定的拉开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由于男人已经插入了一根,健壮的身子让大腿被迫开合,根本没办法阻止他的邪恶意图……

109.后庭被妖物破处(慎)

难道真的要失守菊花了,连这么个地方都要被人玩弄,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何止是委屈,简直到了绝望的地步。不知道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惹上这么个变态的妖物。

“哇……你太变态了……你要是敢插进去……我也不要活了!!”越想越觉得受辱难堪,干脆嘶声力竭地哭喊起来。

男人被她弄得倍感好笑,却也不打算在这种时刻心软。要是由着她胡闹,今晚的时间又得浪费了,蛇尾缠绕住严梨挣扎的的手,艳红的信子在肉穴间沾着浓稠的爱液插入菊穴,由浅入深慢慢地探索着。

严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插入后庭的软物在不断地扩张,先还只有细细的一根,然后慢慢地扩展成一个指节的粗细,越来越明显的饱胀感在提醒她男人的意图.“啊!!出去……把你的东西弄出去啊……”死变态,居然想通过循序渐进将她蚕食,现在插在后庭的东西居然已经长得如同男人的阳具般大小,湿滑的粗长在确认她后庭的紧致与湿滑之后开始放心地在甬道间抽动。

一边是惊恐一边是快意,两种极端刺激的感受揉和着意外地取悦了她嗜欲的身子,打着哆嗦,两个穴儿不约而同地痉挛收缩.“怎么样,现在发觉这滋味不难受了吧。”一直密切注意着严梨反应的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身子的软化,感受到自舌尖处传来的湿热,算准了时机抽出让第二根肉棒趁着间隙插了进去,“要知道现在在你后庭里的家夥,可不比我的阳具小呢…梨儿的身子真妙呢,轻松吃下两根不带疼的…”

蛇尾放弃了对她的禁锢,转而逗弄起胸前两团莹润晃动的奶兔儿,把乳肉箍成一圈,将奶子挤得变了形,鳞片刮在白嫩的奶肉上带出一片片的印子。

虽然男人的面容依旧模糊,但她明显地感觉到从他眼神中透出来的兴奋,愤恨自己的身子居然下贱放荡到到连一个瞧不清面容的男妖便能轻易蛊惑了玩弄。

“不要再自寻烦恼了,梨儿。”洞察了她心中所想,男人用手抵着她的唇瓣不安分地点弄着,在试图解开她纠结心思的同时,下身两根棒儿始终保持着强有力的占有。

“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得清的,梨儿你最好有被我纠缠到死的准备……”男人偏执地说着,揉弄着奶子的尾巴卷的更紧,粗壮的两根阳具更是故意地用着相同的节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梨儿不由得发出靡靡的呻吟。

难道自己永远只能雌伏在妖物的身下,任由他玩弄么?不,不断地在心里否决着,不知是要否定男人笃定的宣言还是想要逃避自己悲惨的命运,心里兀自挣扎着身体却一再本能地妖娆扭动着,淫荡地臣服在男人的性器之下。

身下的两个穴儿因为尝到了淫欲的妙处,不约而同地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将环在腰间的腿儿往肩上一挑,两腿垂在他背上,微微前倾往下压合,使下面的肉穴和后庭更便于开采。

“梨儿,我好爱你──”深深地看了眼满脸沈浸于情欲中迷乱表情的严梨,男人深情呢喃着。虽然属于他们之间最纯净美好的岁月已经过去,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傻傻爱慕着自己的少女,不是那个对于欢爱一无所知的少女,她或许饱受男人们的疼爱要不然身子也不会如此的妖娇美艳,糜艳芬芳诱人采摘。

或许自己失忆之前就是个荡妇吧,要不然这身子为什么总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欲望像破闸的洪水奔涌不止,似乎根本不知何为道德和廉耻.身体里的快意越堆越高,已经无法再负荷,一阵颤动痉挛之后,花唇的深处便又一股馥郁的液体喷薄而出,似是在呼应般,后庭居然也紧跟着痉挛收缩.“梨儿,你的身子多敏感呀,像是要把我榨干似的。”咬牙等着那股磨人的收缩过去,男人深呼了一口气又开始调戏“我爱极了你的肉穴儿,每次当它仅仅的裹着我,都恨不得把捅穿插烂,我也爱死了你的后庭花,刚开始明明还很害羞,尝到甜头了就死死地咬着我不放,让我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居然连后面都感受到了快感,紧咬着唇瓣闭着的美眸泪流不止,高潮过后的娇颜却染上了迷人诱惑的酡红,雪白的胴体瑟缩抖颤。

“你到底是谁,这样玩弄我很得意是吗……”

“梨儿还是这么爱哭,难过了哭,委屈了哭,哥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做让你难过的事,只让你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流几滴眼泪……”男人像是陷入了回忆,自顾自地用信子挑去娇颜上的泪水,唇自她的耳垂滑落至粉颈留连亲吻着。

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对于男人断断续续的回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她和这个妖物真的有什么牵扯?会不会她丧失的记忆也跟他有关?

正当严梨想开口询问男人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拉力将她与男人交缠的身子抽离,察觉到情状诡异惊惧地想要看清楚状况,视线内却是茫然一片等到闭眼之后再睁开,却发现自己还是位于红尘门的卧房里.幸好,幸好之前的种种都只是个梦而已,抹了抹额头入手的却是满满的濡湿,身上传来的黏腻也让她无法继续入睡,梦里的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真实,虽然已经彻底清醒为免继续噩梦,下床倒了杯茶压惊.窗外仍是夜色沈沈,守门的丫鬟也早已睡去。太过真实的梦境让她心有余悸,不敢闭上眼生怕之前的情景再度上演,叠手躺在床上打算睁眼到天明。

110.群蛇乱舞

秀雅的闺房里一片寂静,床上的人儿因为先前的噩梦辗转无法入眠,眼皮儿虽是重如千斤,眼里却固执地不肯入睡,生怕一闭上眼方才的诡异梦境又再度上演。

宁愿困到死,也不要再做那样的梦,直到现在那噩梦中的诡异气压似乎还笼罩着不肯散去,急遽的呼吸恁是费了大半个时辰才得以渐渐平息,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每一处毛孔都因为惧怕颤抖扩张着,嗖嗖的凉气犹如梦中淫蛇的信子自空隙中钻入,捂着被子才让身子渐渐回了暖意。

太过邪门的梦让她直觉并非偶然,没由来地笃定这必定与那遗失的记忆有关,只是现在的她身处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即便是想要追寻昨日也无从下手。

就像是一滩随波逐流的浮萍,飘渺在浩瀚的尘世里,对于自己的所有都一无所知。就连这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人人都能追本溯源,独她不能。

也许是经历过梦靥的人都会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平日里倒还不觉得,今夜的严梨格外的敏感脆弱。失忆之后对于身边的每个人都无法真心地信任,不是她不想,而是直觉和环境告诉她不可以,现在的她明明怕得要命,却连一个陪伴倾诉的人都没有……

“嘶嘶……”

“嘶嘶……嘶嘶……”

一阵异响把陷入悲悯情绪中的严梨拉回了神,原以为是窗外夜风浮动树叶的声响,却没想到那声音越闹越大,越传越近,好像不是从屋子外面传来的,再次敛神倾听果然又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更像是物体拖动摩擦的声音,奇怪,这个声音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除了一开始的“嘶嘶……”声,逐渐频繁起来的“悉悉索索”声让严梨觉得诡异的同时,心下不由泛起一阵寒意,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由一种可怖的感觉…

从床上坐起身,这时的严梨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也许是错觉吧……”把之前的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的疑神疑鬼,严梨重新躺回被窝.都怪之前那个淫邪的噩梦,搞得自己心神不宁,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要担惊受怕好久。也罢,反正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快天明了,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喝杯茶再把丫鬟叫醒烧水沐浴吧。

“啊啊啊啊啊啊!!!!!!!”原本是起来喝口茶的,没想到等着点燃了烛火,才发觉不对劲,眼前的一幕让她吓得惊慌失措。

源源不断地蛇从门窗外爬涌而入,梳妆台、桌子、甚至门楣处无一不被这种恐怖冰冷的软体动物所占据,色泽斑驳的蛇类犹豫数目庞多有的甚至拧成一股朝着房内爬行着,严梨吓得花容失色,只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门窗早已是蛇们的领地,此时若是冒然冲出去只会提前惹怒蛇们,眼下唯一安全的只剩下身后的床了,向后退的时候才发现觉身体早因为恐惧麻痹掉了,使不上半点力气。好不容易退回到床上,可是怎么办!!!它们迟早是要爬过来的!!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难道她今天注定要命丧这些畜生之腹了么?!!

“来人呐──救命啊──”惊恐之下想要通过大声呼救来求得一线生机,却见不断入到屋子里的群蛇像是被她的声音所刺激,一只只爬行的速度骤然加快有的甚至朝着她的方向龇牙咧嘴,露出两颗又细又尖的毒牙和鲜红的信子。

怦怦!怦怦!严梨被声响拉回神,其中一条为首的花斑眼镜蛇显得十分亢奋蛇,尾巴在地上挥舞,怦怦有声。仿佛在响应它似的,只见另一尾粗大的绿鳞蛇也舞动着躯体撞击墙壁,发出轰然声响,蛇躯约莫已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生满拳头大的深绿鳞片。

接着,越来越多的蛇挥舞着尾巴发出敲打声,无数条蛇尾撞上硬物之后又用力往反方向挥落,只听见耸人听闻的怦怦!砰砰!

看似坚固的门梁被群蛇撞击着,居然顷刻间应声而碎,裂成了两段,无数木屑碎块飞散。

诡异的波动从群蛇乱舞的身躯上散发出来,设为摆动的频率惊人地一致,无数条花色糜艳的滑腻蛇躯扭动着,沈重的蛇尾将木板打压地吱吱作响。

正当严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飞身而来,随着手中长剑一个横切,数十条被斩断的蛇体空中舞动飙血,霎那间,原本已经包围至床边的群蛇死的死,伤的伤。

为首的眼镜蛇似乎彻底被激怒了,口中的信子狂乱挥舞,滴着毒液的獠牙在黑暗中显得尤为阴森,但有了男人气场强大的掩护,这一切在严梨的眼里都不再令人绝望。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这是在性命攸关的危难时刻骤然出现的一个拯救者,不论他身份如何,至少在此刻严梨选择无条件的信任。男人双手此刻向两边展了开来,手中长剑像是化作收缩自如的绳索般扣住了眼睛蛇的七寸。

再用力一扯,蛇躯上的鳞片便大块大块的掉落。

被拉拽的大蛇突然身子一扭,蛇尾欲要偷袭男人,男人冷笑一声,抽身飞了出去,然而蛇尾势头不减,接着又转了回来,而在一旁伺机已久的绿色巨蛇也配合着扑过来,好在男人早已有所警觉,只听的铿铿锵锵,金石撞击之声大作,同两条大蛇的撕斗已经把屋顶横梁扫去一大段,整个屋顶都被弄得摇摇欲坠了。

“自不量力的畜生!”铿锵一声,火星飞舞,男人长剑从丽子腰上横斩而过,碎鳞断骨,将两尾巨蛇皆斩杀于剑下,却正好把桌上的烛火给撂倒了,火舌猛然涨开,屋内顿时浓烟弥漫。

“好好搂着我,这里不能呆了,我带你逃出去!”眼看折了房梁的屋子因为熊熊大火变得岌岌可危,男人抓着严梨的手套在腰间,携带着她掠过在散落在地上抽搐不已的无数蛇躯,火速飞跃而出。

111.玩弄淫媚熟妇(慎)

没过多久,两尾巨蛇被斩断的身躯被熊熊的烈火尽数吞咽,隐隐听得见鳞片被烧得“吱吱”作响的声音。

被男人揽于怀中的燕璃生生看着那滔天烈焰中的群蛇乱舞,汹涌的火势将蛇群包围,无数燃着火的蛇摇尾挣扎,最后变成一条条被烤焦的尸体.蓄娇苑上方的天空已被烈火染成了夺目的火红,烈焰燃烧着木头劈啪作响,在震耳欲聋的各色声响中,整个院子也微微晃动了起来。

火势蔓延的速度非常快,约莫过了半刻锺的时间,整座蓄娇苑都被火舌吞没,猛烈地火势终于惊醒了让原本应该睡得深沈的人们,随着第一声“走水了!!”

的呼喊声响起,马上就迎来了各种哭喊救命声,跟着寄居在苑子周围的丫鬟们惊慌失措地从房子里涌了出来,再然后就是一群提桶准备救火的仆人侍卫们赶了过来。

一阵浑浊烟尘往上卷起,约莫有三四层楼高,蓄娇苑的底部陷在烟尘之中,难以视清,附近幸免于难的丫鬟们,则是惊恐得四处逃窜,那些动作慢些的更是哭得嘶声力竭。

红尘门主的寝宫中,里面点燃着是幽暗飘渺的灯光。幽光浮动,暗香弥漫,燃了一夜也不曾熄灭的灯似乎在暗示着这里正进行着某种持续绵长的运动。

奢华程度并不亚于当今天子的赤金雕龙大床上,男人结实精壮的身体在灯光的掩映下显得分外狂野性感,与之相称的是雌伏在男人身下的莹润丰美的女体,润白的玉臂贴着男人坚实的臂膀,明显养尊处优才滋润得出的柔白美腿也柔柔攀附在男人的腰间,随着男人身体的律动摇摆着。

“门主………啊…………门主太勇猛了……………艳儿受不住了…………”

上挑的妩媚眼儿被欲望浸染出淫荡放浪的神采,布满红霞的脸上也是欲望被填满的餍足,看上去分外浪荡。

热情缠绵的迎合,让丰满的奶子不停的磨擦着男人的胸膛,一对鲜红的奶头早以硬立得不像话。肥美的大白屁股一撅一撅的,还在妖娆的摇摆,被插得泛红的肉穴都有点儿发肿了,隐隐看得见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伴随着肉棒的抽插从里面缓缓的流出。

“你的奶子倒是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肉蒲团了,这乳晕和形状也忒大了些,倒没有她的好看可心了……”闫玉书伏在女体上,凝视着女人香汗涔涔的胸脯,双手来到上面揉捏雪白的乳房,也不顾女人的听到会有何反应,自顾自地与某个人做着对比。

“门主……你坏死了……”在欢爱的时候被爱慕的男人同别的女人作比,纵使善于两面三刀如何红艳也扭曲了笑脸,嘴里依旧是多情的娇嗔,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此刻有多么恨!

该死的,她恨不得杀了门主口中那个一闪而过的“她”,她何红艳一向是红尘门中最受门主除了左出尘之外最宠爱的女人,什么时候撇去那个可鄙的男宠之外,门主居然注意到其他女人了?

一直以来,何红艳整个身心都依附在这个男人身上,她迷恋于他的强大、霸气和无边的权势。所以即便是中间加了个左出尘争宠,也从来没有放弃的打算。

现在这样的状态是勉强凑合,她当然期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门主身边的唯一,可显然门主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揽住的,本来就有个左出尘一直压着现在很可能又出现了新的竞争者。

不行,何红艳越想越心焦,决心等回去之后好好查查这段时间又冒出了哪些新人,倏地,脑中划过一个人影……

“本座坏?你们一个一个不都挺享受的么. ”依旧勇猛的驰骋在女体上,闫玉书的动作狂猛只顾着怎么尽兴怎么来,至于对方的感受心情好的时候还照顾一下,要是没那心思也不屑去搭理,除了少数人之外。

“王……艳儿好舒服……”坚挺的奶头儿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捏着,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何红艳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发烫,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

虽然还是在门主的心不在焉,在别人面前她是心高气傲的,但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再多的受辱感和委屈她也只能违心的忍着。

“呵呵……都舒服了一晚上了还不够呢……”“噗哧”一声,闫玉书把原本退至穴口的肉棒插入了丰润女体的屄缝儿中,深受性爱浸淫的媚肉自然对这个心心恋恋的巨物有着极大的热情,几乎是立刻包裹上去以示欢迎。

充足的爱液使巨根的进出顺畅非常,虽说熟女的甬道不似最初的紧致,但也不失另一番趣味,何红艳最大的特点就是易出水,一旦被这种浪穴给吃住,要是寻常的男人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门主啊……好……门主啊……啊……艳儿、又又要来了……

太爽了……“整晚连着多次的高潮,何红艳的私处被折腾得几近麻痹了,但男人像是不知倦怠为何物,圆大的龟冠”咄咄逼人“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体力再好再淫荡,丰润的熟女也吃不消了,到底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何红艳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时不时的逸出。

“没用的家夥。”一把拦过女人软成一滩的双腿,闫玉书将它们放置于自己的肩膀之上,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终于,在几百下勇狠得狂抽猛插之后,他快速的拔出自己埋在女人甬道中的热铁,抖动着腰部射出了滚烫的热液。

休息片刻之后,还想着将满身的黏腻洗去,却察觉到门外的动静. 果不其然,门外的守卫原本想劝阻的动作在看到来人之后消停了,紧闭着的门被旁若无人地推开,纤长俊挺的男人噙着抹好整以暇的笑容进入了闫玉书的视线。

“出事了,你知道么?”

112.女体幽香

“尘儿莫不是过于思念本座,才故意找这种幌子来见上一面?”闫玉书自床上坐起身,盖在下身的薄被因为起来的动作滑落,被子下面是不着一物的阳刚之躯,身边的女人见了不顾自己也是玉体横,爬起来用着锦帕为男人擦拭身体.这个左出尘也委实可恨,他难道不知今天晚上门主选择的人是她何红艳么,非得寻上个理由来搅和一顿,这该死的男宠肯定是存心和她过不去。心下百般不待见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何红艳本就不是个心气开阔的女子,一直以来对方都压着自己一头,上回还偏帮着那个姓严的丫头,零零总总的新仇旧恨加起来,着实把左出尘恨到了骨子里.“艳儿先回去好好休息,本座和出尘还有要事商量。”闫玉书安抚性地抹了她一把。

“来人,把红艳夫人护送回去。”闫玉书原本存有的调侃心思在看到左出尘的眼神示意之后立刻褪去,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是…”一直在外间守候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着浑身酸软无力的何红艳略作梳洗打扮,临走之前还不忘念念不舍地凝视着闫玉书,更忘不了瞪一眼打断她承恩的某个男宠,却发现对方反而有恃无恐地对上自己的视线,她似乎还看见了他眼里的不屑和厌恶。

可恶!他一个雌伏于承欢的男宠有何面目来蔑视她!可恨!早晚要让瞧不起她的人付出代价!

面对女人毫不掩饰的恨意眼神,左出尘冷笑出声,好一个跋扈的女人,且任她得意吧,不久之后她就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随着何红艳被众女簇拥而去,留守的婢女侍卫也被挥去,偌大的寝殿内只留有闫玉书和左出尘.“一个时辰前,蓄娇苑突然被群蛇包围,然后发生了大火。”坐在椅子上为自己斟了杯茶,左出尘一边喝茶,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没有人来通报,反而要由出尘你亲自来告知。”撩动着着斜肩而下的一绺长发,闫玉书对于某人的悠然自得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那就要问你身边最得宠的女人了。”往杯中轻轻籲了口气,左出尘抿了一口清茶,徐徐开口。

“死了不少人呢。”有意无意地补充了一句。

“何红艳?她居然有胆子做这种事。”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惊讶,毕竟是在一起有些岁月了,闫玉书甚至有些女人的温柔多情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在别人面前倒是骄矜跋扈得很,以前他是不屑于管这档子事儿,只是如今闹成这样,他不得不管了,尤其现在被迫害的对象是她……

“何止是有胆子,胆子还肥得很,都是您惯出来的。门主大人…”左出尘飞了一记白眼,“要不是我今晚正好干过去,严梨早就被群蛇齧咬而死了,到时候看你去找这样的稀世解药。”

“有劳出尘了。至于何红艳,她还有些用处,尾巴还没彻底露出来,还要留她一段日子。”在知道严梨没事之后,闫玉书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她的解药身份,还是由于其他,总之他是安心了。

“既然有了严梨这样的解药,那咱们的契约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就按之前约定好的,我用十年的精元换取您帮我杀了那帮人夺回望月山庄. ”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很久没碰你了不是么?本座答应了的事,自然会做到。”

臭小子,别以为他闫玉书真的喜欢搞男人,要不是那疯婆娘下的毒太过阴毒,他才不会去男女通吃。

“你终于醒了,原来你胆子那么小,居然晕倒了。”

“你怎么在这儿?!我呢,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一睁开眼就是一张靠得很近的男人脸,要说没有受惊绝对是骗人的,尤其是之前还经历生死劫难的人,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你太没良心了吧,是我把你从蛇群里救出来的,看见救命恩人居然还一脸嫌弃,亏我还真把你当做好哥们儿,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太伤人了,太伤人了……”

“你你你,你先别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男子眼中渐渐泛滥起来的水雾让严梨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太绝了,急忙自床上坐起身。

摸了摸鼻子,左出尘面上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倾城绝代的脸上是满是对她无情的怨念,透澈无暇的黑瞳中的水汽似乎随时都会化成泪珠滚落下来。

“你是个女骗子,说了要做朋友的,你肯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一声充满委屈的抱怨,像是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将头埋入她胸前,不甘地磨蹭,这样看似无心的举动偏生惹得严梨一阵颤栗,忍不住低低轻喘着轻轻推他。

“左出尘?”严梨手足无措地低声唤他,他这个样子让她升起浓浓的愧疚,也难怪他会难过,她对待救命恩人的确太冷漠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和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要是给别人看见了真的不好。

左出尘最初还只打算做做样子,才探着脖子向她身上闻去。结果才一贴上去,就有一股幽香传入鼻窦,缓缓围绕于通体,竟让他身子一阵热烫,当下心跳如雷,口干舌燥,手脚头脸无一处不发热发干,不禁又暗暗地转了脸去闻那幽香,心中晓得这是独属于她的体香,一颗心如同被火烧一般,只想寻了路子将火释放出来。

“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还喊我做什么. ”闷着头的左出尘为了不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只得掩饰性地恨恨出声,不甘不愿地自她胸前抽身,慢慢坐到床边,撩开天青色的薄绡纱帐,浑身散发着哀怨的气息。

从严梨的角度看得见男子侧颜上的眼眸在晨辉的映照下毫不逊色,就是这双眼睛在濒死时刻给了她最大的希望,他的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那袭白衣,微微敞开的领口里,一绺青丝调皮地钻了进去。

感觉到她的视线粘附在自己身上,左出尘只装作不晓得,实则在暗暗笑她的傻。他这样的男子进了她房中,她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 此时心里的不甘又上来,将今日准备了一早上安慰她的话也忘了。

113.父皇,女儿还要(慎)

“嘻嘻…”清灵的女声出现在耳畔,带着显而易见的挑逗。

本应该撩动人心的声音,燕枭听了却无端皱起了眉。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居然无视他的心事在璃儿下落未明的时候弄上这么一出。正想起身斥退来人,却不想那人速度更快,一具裸露的夭矫身子无所顾忌地贴了上来。按理来说除了璃儿,对于别的女人他都应该是无动于衷的,可为什么在呼吸到那一抹熟悉的幽香时他的意志竟不听指挥了。

“父皇──”

嫩滑如白玉般的柔荑自身后绕上男人宽阔坚实的臂膀,肌肤之间的贴合让燕枭清晰感受到那来自女体的香艳蛊惑和魅人的香气,原本还抱着惊疑不定的心思,当终于听到那睽违已久的一声呼唤之后,燕枭再也按捺不住了,迫切地想要转头证实自己的猜测却被女人的双手轻轻地贴上了双眼。

脸被细嫩的小手搬转了方向,等待着男人的是女人轻轻落下的一个吻,开始还只是唇与唇的贴合,却在女人伸出了小舌之后,燕枭再也坐不住了。

大手握住女人的柔荑从眼睛上移开,印入眼中的果然是璃儿那张魂牵梦萦的娇颜,虽然有千万般思念等不及要吐露,但现在最能表现出满腔情意的似乎除了结合再也找不到更加亲密的方式。

嘴里的香津玉液如记忆中的一般无二,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情火和欲火,女人的动作根本无法填满燕枭久旷的欲壑,变被动为主动缠上了柔嫩的小舌。激烈狂热的交缠让两个人都喘息不止,可谁也不想就此停下。虽然剧烈的交缠牵扯得口舌发麻,更多的却是无边的热意和饥渴。

燕枭焦躁地想要从璃儿口中虏获更多的甜美,维持了将近四十念得理智此刻荡然无存,急切地想要一直留住那蛊惑人心的甜美,却在女体裸露的美乳贴上自己胸膛之际被那久违的莹润触感刺激得暗暗喘气。

温热乳肉的贴合如一剖美玉坠落于身,引得无限畅快,燕枭喘了喘气才暂时平复了急促的呼吸,过于美好的触感非但不能慰藉反而有助燃的趋势,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想狠狠贯穿璃儿的身子,想用力感受璃儿的柔软。

“父皇、父皇……”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热切,璃儿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身子,却并不是在挣扎推拒更像是蛊惑,频频溢出口的呻吟听在燕枭耳中而是赤裸裸的诱惑,燥热,难耐,痛苦,却也快乐着,种种矛盾的感受排斥却在最后融合,理智和欲望的博弈几乎将他逼疯。

“璃儿,父皇的璃儿,好想、好想狠狠地要你……”最后再狠缠了一记,以齧咬啃吻作为终结,对于小嘴的蹂躏才算结束了。灼热的气息移到了她的耳边,柔软的耳垂被细细吸吮,伴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喃。

纤长的腿儿被燕枭分开大张,还不忘低下头,在璃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娇嫩的嘴儿里,搅拌着她的嫩舌。意乱情迷中,燕璃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着口中的手指。

“父皇……啊……璃儿……也想你啊……璃儿还想被父皇……狠狠、狠狠地疼爱……啊啊……”过了一会子,燕璃吐出口中的手指,张开了小嘴儿,一连串儿算得上淫声浪语的呻吟就此而出。

“父皇,璃儿要你……”像是故意引诱男人发狂,燕璃抬起布满春情的脸儿凝视着男人,同时还款摆着肥美的丰臀,胸前嫩红的两点在通体雪白的美肉上分外妖艳,似乎单单如此还不够魅惑,燕璃双手轻抬,插进自己如云般的秀发里,螓首微仰,美目轻眨,粉唇微张,一举一动都带出了不复之前青涩的千万般妩媚风情。

“璃儿,璃儿!你是要将父皇逼疯,你知道么?”虽然是经过按捺的嘶哑喘息,但男人被烧得赤红的眸子说明他即将失控。

来自胯下的空虚几乎将燕枭逼疯,即使感觉到璃儿的私处正抵着欲望,可这也只能算是望梅止渴,只有插入和贯穿才能满足他被束缚了几个月的兽欲。

“父皇,璃儿难受死了,好想……”腰儿一扭,璃儿坐到了他的怀里,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向下隔着亵裤握住他巨大的热帖,上下套动,又探过头去舔他的脖子。

燕枭一把揽住怀中羸弱的腰身,竭力隐忍着磨人的欲望,右手像是惩罚她的恶作剧般,在她的臀儿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娇花。

“父皇……揉得璃儿好痒呢……”燕璃的身体配合着放松就是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私处,她将右腿搭上男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肉棒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给他甜蜜的折磨。

“磨人的璃儿!”燕枭闻见了从女儿檀口中飘出的阵阵幽香,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用最快的速度单手将自身的衣物剥离,他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娇花儿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甬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由于自己的鲁莽而吃痛。

一边舔着女人的乳沟,一边咬牙压着随时可能走火的欲望,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屄缝儿里,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肉穴深处的媚肉上抠揉着。

“啊……啊……”燕璃闭上勾魂的眸儿,缓缓的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冶艳的笑容,“父皇……父皇……璃儿要大的那根……”

114.女儿被父皇填满了(慎)

女体浑身的美肉都因为刻意的魅惑而一颤一颤的,肥美的臀肉儿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那连着花心的小路只觉得莫名的空虚和火热,她只想有东西能帮忙填补这空虚,最好是父皇胯下的那根火热大肉棒。

“啊……啊……父皇……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进来,父皇插进来啊啊!”

嘟着小嘴嗔怪着男人的不解风情,燕璃干脆让双腿张得更开,那粉色的穴儿含着中指一张一合的收缩,她就不信都这样了父皇还能一直忍着不插进来。

“璃儿离开父皇这么久,单是想着父皇身子就忍不住兴奋了,更何况现在真的躺在父皇怀里了,父皇是不是不喜欢璃儿表现得这么淫荡呢……”璃儿笑靥如花,手儿还贴在肉棒上,虽然最后面是问句但从手中阴茎的挺立火热看得出,他显然是喜欢这样淫荡的自己。

“璃儿就是个小妖女,明知故问。还敢挪揄父皇,真该教训教训…”璃儿那点小心思,他又有不知。低低笑起来,抬起那浑圆的屁股就是一记拍打。

“哎呀呀!父皇坏!”拍打在臀肉上的那一下根本一点儿都不疼,璃儿却还是不依地叫唤出声。

“是璃儿先使坏的!”读懂了璃儿心思的燕枭自然不会把这埋怨当真,璃儿其实是喜欢的,要不然也不会露出这样妩媚多情的眼神。

啪啪啪!!连着三下的拍打,燕璃被撩拨得只能被动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哼叫,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手指更大的阻力,内外糅合的折磨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话音刚落声,紧接着又是两下“啪啪”声响,男人的大掌落在挺翘的屁股上,带动臀肉一阵阵的颤动。

“父皇……父皇……别逗…璃儿了……璃儿想要啊……”听到璃儿娇喘籲籲地哀求,再看她满是欲求的娇颜,真是想要肉棒想要到不行了。

“好父皇,快来疼璃儿吧,璃儿的穴儿好想父皇啊。”

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燕枭有瞬间的窒息,如此淫荡的话,换做是从前必须得好生哄着诱着才能让璃儿说出来,现在的她说得这么欢,一种无言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父皇的小荡妇,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这根大肉棒么?”

听到这里,燕璃立刻就明白他是想听自己说淫荡的话,媚笑着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朝着男人撅起来。“就是因为最近老想着,老想着父皇的大家夥,想它入进璃儿的穴儿里,都父皇不好,让我变得这么淫荡,没有父皇就活不下去了──”

燕枭摸了摸璃儿的细腰。“就这么喜欢父皇插你么?”

“自然是真的喜欢. ”眼儿一眨,燕璃说得真心实意。

“小穴都这么湿了!看来璃儿是真的忍到挺难受了。”

“啊……啊啊啊……父皇…别再璃儿了……啊…插进来吧……”燕璃拼命的向后拱着臀部摩擦着男人的身体,带动穴儿里边手指的挺动。

“小荡妇,父皇要插你了!坐上来吧。”望着璃儿越来越不掩饰渴求的魅惑姿态,饶是燕枭也觉得无法忍耐了,呼吸变得愈加火热而急促,双手捧起挺翘的屁股,让炙热的肉棒就着莹莹汁液,看着它渐渐被女人因充血而变得绯红的两片娇艳花唇所吞没.“唔──”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单单是最开始的一下,燕璃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小穴快速收缩着夹紧他的大肉棒,小手儿死死地揪住身下柔软被褥,难耐出声,父皇的性器真的的好大,好粗,好长,热热地像是要将她烫化了。

蜜肉不停地抽搐收缩着,甬道真真痉挛,贪吃的花心把龟头深深吃进体内,燕璃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体,口中不断发出娇淫地喘息,不断泛槛着的爱液沿着俩人结合的身躯往床上绵延,将床褥染成了湿漉漉的一大片,就像是火山爆发之后不断奔流的热流。

“啊……啊……好…好深…父皇…你肏的好深啊……”双手撑住男人的两腿,燕璃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这肉棒,上半身挺得笔直,臻首尽量的向后仰,眼儿轻闭,娥眉紧锁,在极度的渴望和兴奋下,媚肉用着前所未有的紧度包覆住阳物,有那么一会儿几乎让他无法再往里边进驻半分。

燕枭先是让身体稳住,再用双手提起腰间的大腿,一手支着璃儿发烫的后腿肉开始挺腰前送,虽然龟头早已沈入花心底部,但璃儿穴浅肉薄娇嫩,整个肉棒还有三分之一被晾在外面。

从花心的深处,燕枭扭腰上顶,足够的湿润让他能够蛮横地抽送,用龟头在璃儿最为柔嫩的媚肉里挖弄。

“啊啊!”璃儿的腰突然弹了起来,上半身先是在瞬间紧绷,然后就像崩断了的琴弦似的软了下来。

肉棒持续有力地挺进,步伐虽然看似舒缓但确实地插入穴肉中,一下、又一下……蚕食着蜜肉的所有空间.璃儿仰着头,大口喘息,臻首贴在床褥上,微隆的耻丘眼看逐渐高耸起来,清澈的爱液化成黏稠的乳白,从蜜裂中涌出,将阳物外露的部分给覆盖住。

“父皇……父皇……啊啊……”璃儿的呻吟声变得细微轻柔,她的腰扭得愈加的缠绵,未免她的身子滑落,燕枭只得压着她的膝盖,把那双纤美的腿压平承接自己的进入。

难以言说的性奋让燕枭再也无法冷静,双手不断加大力道,璃儿的身子更是在他的操弄下瘫软作一团儿,两边的腿儿此刻更像是化作了柳条儿,柔柔依依地任他摆布。

燕枭不依不饶地向前挺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要让燕璃在淫欲里魂消魄散,察觉到她的沈溺更是不断的往前顶,强势地要让性器一寸一寸地完全埋入璃儿的浪肉里.

115.为父皇生儿育女(慎)

空气中只留有璃儿微弱的喘息声,身体的柔软正好方便了男人的摆布,耻丘上的隆起已经延伸到了整个腹部,暗示着两人交媾的深度。

在一波波磨人的抽送中,璃儿的身子也开始有了新的变化,肉穴深处的花心被连连顶弄着,每一次被龟头扫到都会性奋不已。

“父皇……肉棒……顶到头了……”璃儿颤声道,“已经……进不来了……”

可饶是如此,燕枭依旧我行我素,指挥着男根一次又一次亲近着璃儿的宫口,想看更多她濒临失控的模样。

“还差一些呢,只差一点点父皇的东西就全部进来了。璃儿不是最喜欢这一根了么,那就全部吃进去好不好……”燕枭诱哄道,接着放开环着自己的膝盖,双手搂着香肩挺胯往下压。

“父皇……啊啊!”只听见一声细弱的娇吟,燕璃的身子猛地激烈弹跳着,无意中摆出一个妖娆的弧度。

销魂的暖热触感将阳具完全包覆,淫穴中不停蠕动着的媚肉紧紧咬着棒身,像是有无数只舌头从前后左右吮吸收缩,龟头终归挤进了璃儿的子宫,整根肉棒迅速地将穴儿填满.眼儿翻白,小嘴儿也是有气无力的微张着,肉棒的顶端几乎把她的子宫口都给撑开了,平坦柔软的腹部也随着肉棒顶弄的动作高高隆起。

似乎就是在肉棒完全将甬道插满的那一刻,从子宫到阴道口,像是所有的浪荡细胞都被唤醒了,整个身子都开始激荡起来。

“父皇!”泄身的同时,璃儿一边喊道,“女儿要死了……要被父皇的肉棒……入死了……啊啊啊!”

这样妖冶淫媚的璃儿激起燕枭心中更多的爱欲,紧紧怀抱着娇躯,潜心品味着淫肉袭卷肉棒的旖旎欢美,欣赏着璃儿迷醉的表情,激狂抽送,龟头对着子宫施力磨合,重重地,将潜藏的欲望都倾注在紧致的蜜穴里.爱人沈醉的眼神,让燕枭快便在这如梦似幻地的肉欲狂喜中失去了理智。

燕枭不断地抽送,被快感麻痹的阳物顶着璃儿的子宫,高潮接二连三地摇撼那具娇柔的身躯,她张着嘴儿,双腿也不住颤抖着,腹上的高隆以极度淫秽的姿态起伏,穴里爱液如潮涌般喷薄而出。

淋漓的爱液浆汁把身下的床单染成了淫靡的湿润,也随着交媾的动作沾满了两人的身子。

乳白上的那抹嫩红叫人看得眼馋,忍不住诱惑的燕枭把璃儿的乳头含进口中,被他这动作逗得痒痒,璃儿攀着他的脖颈边喘边笑。

在如此狂暴的快感连番侵袭下,燕枭居然半点想要射精的念头都没有,饥饿了数月的身体还贪求不够似地。

哪里这么容易就满足得了,还要,还要更多……发自身心的饥渴,欲望变本加厉地在身体里扩散,迫切狂躁地想要从璃儿的体内汲取出更多的欢愉。

把璃儿抱了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拨开她颤抖的臀肉,嗜淫的娇花在高潮的连番震撼下,早已呈现出半是绽放的娇艳状态.一手来到她的身后,伸出两指抵在菊蕊之前,轻轻扭转.“父皇……”恍惚之中,身体依旧是敏感无比,“难道……父皇真的……真的要把璃儿入死么?”燕璃颤声道,看似埋怨地语气中却充满了诱人的妩媚。

“对呀……”燕枭轻笑颔首道,舔着璃儿的唇。

“父皇要把璃儿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肏过,要让璃儿时时刻刻都念着父皇的好……”

要是从前的璃儿早被他这番话逗得面红耳赤娇羞不已了,现在的她却是眉目含春,咯咯娇笑了着。

“父皇……我的父皇……”

燕璃一边吻,一边絮语着,“能做父皇的女儿真好……”

似是被她的情话弄得意动,燕枭气息一乱,两根手指缓缓地入到了璃儿的菊蕊中,那深邃湿热的神秘触感立刻透过手指传入感官中。

用力抱紧璃儿,看着她既娇艳又淫媚的笑靥,燕枭只觉得无论如何都看不够,感受到璃儿胯间的淫花正在不规则地痉挛着。

前前后后,燕枭同时玩弄起女儿的两处娇花,她已经欢喜得发不出呻吟声,只能不断地扭动双腿和腰肢。

喜悦、欢美等言语无法形容的肉体快乐淹没了这对父女的意识,在燕枭终于忍不住射精的瞬间,时间仿佛也为两人静止了下来。

燕枭的身体要是快活得要飞了似的,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猛烈收缩,把早已没入至根的阳物用力前顶,似乎不把璃儿子宫的每一处占尽就不肯罢休。

啾唧……啾唧……

似乎还可以听见从璃儿腹中传来的,精液翻涌流入的声音。

“父皇……”璃儿无视浑身的痉挛,露出甜美的微笑,双手抚摸着腹部的高隆,“父皇今次射得这么多……要是不小心有了孩儿,可怎么办呢……”

“要是有了当然是生下来……”一想到璃儿有孕的可能,燕枭笑得欢畅,射精过后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窜着脊椎,深达骨髓“父皇和璃儿的孩子绝对是天底下最英武的孩儿,父皇要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他,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那要是女儿呢……”璃儿听了似乎对这答案稍嫌不满,尽管疯狂的高潮让她喘不过气,依旧娇喘着道,“父皇莫不是重男轻女……只喜欢男孩儿……”

“傻璃儿,你难道不记得了。咱们大燕皇室,只会在上一任公主逝世,才会有新的公主诞生。璃儿要陪父皇长命百岁一起在这世间逍遥,又怎么会生出女儿来?”宠溺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呜呜……呜呜呜……”

照理说换爱过后,璃儿应该是爱娇地偎在怀中,两人共度这美好的余韵时光,或者两厢拥抱着甜美入睡,而不是像这样突然地哭泣出声,爱人的兀自垂泪惹得燕枭心下大乱.“怎么了这是,璃儿为什么哭了?”双手捧起娇颜,燕璃却是泣不成声。

116.父皇,吻我

“告诉父皇,是谁惹了父皇的宝贝,让璃儿哭的这么伤心。”一只手托起了燕璃秀气的下颌,燕枭深情的望着她,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璃儿哭泣的样子,她是他捧在手心娇宠的宝贝本该一辈子开心快乐,眼泪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璃儿也不正面回答,只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璃儿,你……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告诉父皇好不好?”燕枭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湿,双手扶住了女人的脸颊,想要面对面的问清楚让她落泪的原因。

“呜呜……”璃儿左右摆着头,不让心爱的父皇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止住了行动,本应该灿若星子的美眸却是盈满了泪水,每次随着眼睛的眨闭,就会有两颗闪亮的泪珠滚落而下。

“璃儿,别哭。”

“父皇,吻我好不好……”璃儿再次拥住了爱人,这一次却是带着泪索吻。

罢了,璃儿不想说他也不想紧追不舍的逼问,璃儿想如何便如何。

俯身欺上爱人,燕枭霸道的用舌头在她的樱口中搅动,疯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疯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双唇。

“唔唔──”璃儿合紧眼帘,苦闷的扭动着头颅,以求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父皇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样令自己心醉神迷,差点就想沈迷其中不愿结束,可惜她的时间不多了……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止了这个狂吻,他稍稍的抬起头来,唾液在两人之间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璃儿,我爱你。”燕枭先是睁开了双眼,突然发现爱人的眼眶下依旧垂挂着隐隐的湿痕,伸手疼惜的将它们一一拭去。

“父皇,请你一定要快点找到璃儿……”身体越来越通透,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种情状,燕璃忍泪说出最后一句话,话音未完原本存在于男人怀中的女体已经化为乌有。

“璃儿!!”燕枭肝胆俱焚,他不能接受之前的一切只是黄粱一梦……

───分割线───

“喂!你要是继续这么晃神,可就别怪我不厚道了啊!”男子的声音虽然是提醒,但更多的是要做坏事的跃跃欲试。

“今日的救命之恩梨儿自是铭记在心,来日定当涌泉相报。之前那样与你说话,却是我的不是了,还请多包含,出尘公子靠得这么近似乎不大好。”呃,严梨回过神来就看见左出尘的脸几乎都到自己身上了,忙伸手向他脸上挡去。

软声软语的恳求是不想叫其他人听见,万一叫人撞见了就不好收场了,虽说之前有答应要与他成为朋友,可再好的异性朋友一旦动作越了界也总会觉得尴尬吧。

刚才那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隔离两人的距离,也没有用多大的的劲儿,只是佳人长袖一扫幽幽透出一股馨香,在左出尘眼中便如严梨抚摸他一般,脸上顿感一片酥麻。

“这是什么香气?是你身上的吧,很好闻…”左出尘握住严梨的衣袖,径自往自个儿脸上招呼。

严梨挣扎一下,也不晓得是早前受了蛇群的惊吓没缓过神来,还是刚才那一段时间的失神导致全身乏力,反正就是抽不出来。

“你的这种香味,和我娘亲的好像……”左出尘手里抓着严梨的衣袖闻得正欢,向来妖魅的气质此刻却透出一股童真味道,仿佛是陷入了童年美好的回忆,幽邃的眼眸满载着憨厚的笑意。

乍看上去,这一男一女维持着这般暧昧的姿势的确容易惹人误会,严梨也晓得这样不好,但眼前的左出尘身上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猥亵之气,更像是一个缅怀回忆的孩童,她真的做不到说些伤人的话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呐,为了复仇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常年挂着魅惑人心的面具连最真实的自己也差不多要遗忘了,她还是不要打断他的回忆吧……

“抱抱我好嘛…”

“呃?!你说什么?!”严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梨儿身上的味道和我记忆中娘亲的味道一模一样,记得小时候只要是受罚之后娘亲总会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安慰,虽然已经过了十多年娘亲也不在了,今天梨儿身上的香气又让我想起了……”见她一幅呆愣的模样,左出尘像是又被勾起了回忆,有些伤感地说着。

严梨真心觉得为难,她相信左出尘的目的单纯,可也无法坦然应承他的要求,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来拒绝才不会让他过于难受,正想着呢,却被屋外骤然而至的动静惊出了一声冷汗。

“严姑娘,醒了么?”是邀月的声音,听那脚步声像是就隔着门不远了,惊出一身冷汗的严梨下意识的用手示意身边的左出尘赶紧走人。

左出尘心里把捣乱的丫鬟骂了个半死,本来以为借着严梨容易泛滥的同情心,这一回肯定可以多多占点便宜,却不想半路出了个程咬金。带着满腹懊恼,虽然不甘不愿的,也只好悄然遁走。

“姑娘?还没醒来吗?”

“啊?是邀月吗?我醒来了,请进来吧。”现在头皮都还是麻的,想到外头还有人呢,缓了缓心跳,强作镇定的开口。

“刚才门主身边的人来传话了,说是姑娘要醒了,就请好好准备一下。今晚上要侍寝呢。”

───邪恶侍寝前的分割线───“身子还好吧?新拨给你的院子喜欢么?”乍听到男人这么平和的说话,而且还是这么关切的询问,严梨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都做好要被辣手摧花的准备了,这样的温和倒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婢子谢谢门主恩赐,身子没哪儿不爽利,宜兰园也很喜欢. ”严梨回了一个不谄媚不逢迎的浅笑。

倚在榻上的闫玉书看着故作镇定的人儿,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听左出尘说这丫头虽然没受伤,却还是被吓得不轻. 没由来地开心有些担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亲眼看她的状态,只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人和事必须先处理掉……

117.淫荡驯奴计划(慎)

凝视着严梨故作恭谨镇定的模样,闫玉书不断思考着自身对于这个女人的情感。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利用绝对占了最大的部分,她是他费尽心血才找到的续命解药。再来就是好奇,他想知道让冷心冷情如燕掣,被这样的男人痴恋着的女人到底有何不同之处。之前还有些不以为然,现在见到了隐约能够了解了……

就算目前还摸不清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情愫,但欲望的天性早就蓄势待发了。

这个女人无疑是美丽的,无需摆出妖娇蛊惑的姿态,浑然天成的娇俏妩媚就让他无法视而不见。

看上去闫玉书似乎面无表情,其实打她一进来,他的注意力就不曾从她身上转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已经透过衣衫直入娇躯,把那浑圆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身看了个遍儿。

只不过这女人的性子有些难搞,不但狡猾机警而且还善于伪装. 别看她现在是一副服帖的模样,保不准在心底怎么数落自己。他可是没有漏看她眼底的倔强,外表多娇妩媚却又桀骜难驯,在性交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地浪荡呻吟达到高潮,可也仅仅是在床上。

可他决定了──管她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心底非要她不可的念头都不会因此有所波动。不论她是野性难驯的带刺玫瑰还是工于心计的蛇蠍美人,只要能让他产生的执念,让他有兴趣,就绝不会放手。

严梨怎么想的这不重要,反正她接下来的日子都必须与他牵绊在一起,她不仅是他的解药,还是他的女人,他自信只要用些手段,没有女人能拒绝自己的宠爱,就算是现在心口不一的她也不例外……

“你过来…”要是他不主动开口,这女人有可能一直站到明早上不发出动静,只不过她相当隐形人,也要看他成不成全,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该来的终于来了,暗暗咬了咬牙,严梨眼角瞄向那倚在榻上表情慵懒的男人,盈盈衣袖里握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放,在深呼吸数下后才平静地应了。

“是。”

看着那张低眉顺眼的脸儿,闫玉书也不去点破,而是自榻上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来,坐到这边,让本座好好地看看你。”

果然如白龙王说的那般,真正契合的解药在合体之后,仅仅是这样嗅着她身上的味儿都能让他的欲望急切地抬了头. 他从来都不喜欢压抑渴望,既然想要她自然就不会一直坐以待毙,骤然而至的拉拽轻松地让女体倒在了身上,探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轻软罗裳来到她因为猝不及防而贴着他胸膛的雪白颈项上,从指间传来的美好触感让他唇边泛起满意的笑痕。

“准备好了么,本座等不及想看你风骚淫荡的模样了……”听着这直白淫邪的话,严梨脖颈处的寒毛倏地立了起来,无法挣脱之下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男人轻薄。

怀中的人儿没有想象之中的炸毛,这倒让闫玉书有些讶异,环在纤腰上的手缓缓松开,长指勾起她精致的下巴,渐渐放大的邪美俊脸对上淡然的娇颜。

倒要瞧瞧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分明看清了那与之对视的瞳眸中是恨恨压抑着的倔强,男人的黑眸慢慢变得深沈,这正是他性欲被挑起时极致亢奋才有的眸色。

“你是头一个对本座不假辞色的女人,而我最喜欢的就是蹂躏人的心。所以,你最好把心守好了……”入骨般勾魂的声音从男人的嘴中溢出来,轻巧飘忽的软语倾吐的仿佛是精心编制好却淬有剧毒的迷网,让人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把心守好了?”这个男人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就算她承认他的确有让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的资本,却并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一个如此自负的男人。

“没错. ”闫玉书干脆带着她一同躺在软枕上,两人面对面,带着霸气地在她耳边轻语“我要征服你,让你的心归顺于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你的身子离不开我,整天只想着让我怎么肏你才好。”咬了咬那莹润精巧的下巴,他大方的将驯服计划告知。

分不清是恼羞这男人的狂妄自大,还是被他的无耻下流给煞到,白皙的脸蛋儿上绯红立刻晕染开来,像极了煮熟的虾子。严梨开始想起前些日子里,自己是如何与这男人亲密交欢,心中恨极了男人的恬不知耻.“若不是你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我才、才不会──”卑鄙的家夥,要不是他用那可怖的白蛇来吓唬,她又怎么会就范,同他做那样淫荡的事情。

“咱们走着瞧,任你现在如何抵触,一旦等你的身子痴恋上本座,迟早会把一颗心双手奉上。”他的语气满含着不可一世的桀骜。

“早晚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那个时候你就会为自己曾经的不识时务付出代价!”言罢,放肆的大手顺着她的颈子向上,揉抚起红润如花瓣的双唇,眼神灼灼,言之凿凿。

严梨还来不及有别的反应,只觉得自腰间骤然而至的紧迫感,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清凉。届时反应过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男人剥了个大概,只留有最最贴身的轻薄亵衣松松垮垮地系着。

仅仅这样当然不能让男人停手,大手一左一右捧起美乳,分别用么指按住乳尖来回摩挲,将粉嫩搓弄成诱人的绯色。因常年习武而变得粗砺的手指将乳肉紧紧掌控着,他故意让手指用着渐渐加大却并不过分的力道淫虐着饱满滑腻的奶儿,每一次的揉搓都伴随着对乳尖的蹂躏,反观严梨竟也会从一开始地惊愕转变到之后地渐渐顺从,虽然还谈不上迎合,但这样的结果倒也让闫玉书觉着满意。

来日方长,他势必要让这倔强的女人尝到交媾的妙处后,将一颗真心奉上。

118.小淫奴(慎)

明明是自己的奶子,却被男人含在嘴里咂巴着品尝,被男人舌头贴着的温热湿滑触感让严梨觉得既羞耻又诡异,因为她惊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碰触.被自己的渐渐沦陷弄得有些无地自容,内心的挣扎让她不由得瞪上了胸前兀自作恶的罪魁祸首。似乎是她刀子似的眼神有了成效,先前还径自沈溺于玩弄乳肉中的闫玉书也抬起了脸,将她明明开始享受却还要挣扎的神色瞧在眼里,情欲被唤醒的媚态糅合着性子中的倔强恰似一朵娇艳欲滴的带刺玫瑰,非但不会将采花的人逼退,反而会更加激起男人采撷征服的斗志。

眼看着自己被蹂躏成艳红色的乳头随着男人不住吸吮齧咬的动作在他唇齿间进出,淫靡的视觉刺激和内心的骚动让严梨一阵恍惚,看他的样子是那样的津津有味,难道自己的奶子真的有那么好吃么……

抗拒的心思不知不觉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严梨脑海中尽是些旖旎的遐思翻飞着,毫无所觉地被男人的挑逗给惑乱了心神。

既然他喜欢,多给他尝尝也无妨……因为奶子被他吃着的感觉很舒服,虽然有时候咬得狠了会有些疼,但她还是很喜欢的。

浪荡的念头占据了整个思绪,严梨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将奶子主动地贴往男人的唇舌,只想着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怎么快活怎么来,其他的同现在相比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啊哈……要……”无措地索需着,脑海中的思绪愈加的混沌,只知道此刻除了面前的男人再也没有人能让她快乐。

恬美的容颜在色欲的浸淫下愈发地淫媚,身子化作了妖娆的藤蔓只能攀附在男人身上,纤细温润的玉臂服帖在男人熟铁般炽热有力的刚硬躯体,欲望的骚动让她只想贴近他、再贴近些。

将她意乱情迷的娇媚模样尽收眼底,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玩弄这小女人,闫玉书还是被她的媚色撩得色欲躁动,先暂停了对丰润乳肉的享用,抬头攫获住娇嫩的唇瓣。

“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恨不得将你整个生吞了,不止想奸你的穴,连你的灵魂都想一并奸了……”霸道的舌头化作了张狂的巨蟒缠绕着她的,死命地痴缠着直到粉嫩的樱唇亮出了被津液打湿的淫靡水光才作罢.男人毫不遮掩的色欲宣言就是神智混沌的严梨也觉得太过淫荡,可体内的淫荡细胞却喜欢得紧,很快就用更加亲密的肢体缠绕做出了回应,满含着春情的水眸直愣愣地与男人对视,先前的愤恨抵触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流转的媚色……

果然,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他费心采撷,也只有她才能让他费如此大的功夫伺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粘上来任他淫玩,就像宽衣解带这种事哪里轮得到自己动手?虽然是这么想,闫玉书却是全无不悦地解尽衣衫。

不知何时被放倒在榻上的人儿在看见男人解衣的动作后喘息更甚,蒙上水雾的眸儿对上伟岸的男性身躯,思绪也随着他脱衣的动作从坚实的胸膛滑到紧实的髋部,最后来到了胯间的硬挺处……

怎么会这么热呀,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笃定的念头──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解了她身体的难耐,才能解了她身体里不知名的饥渴,隐隐想到接下来会有怎样一番淫荡情景,“嗯啊!”一声娇软嘤咛伴随着旖旎的遐思自嘴边滑落。

“小淫奴,还没开始就叫得那么淫荡,就这么想让本座的肉棒插了?”气场邪佞的男人就连说着情色荤话一点也不含糊。

“从今往后你只需把本座放在心上,才会让你饥渴的身子得到满足,否则…

…“他勾起她的下颚,用霸气且色欲眼神看着她氤氲的瞳眸,想让她看清楚眼底的含义.”放在……心上……“虽然心底不知名的角落有一个声音不断发出干扰试图让她警醒,但她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着男人的胯间,几乎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亢奋粗长的暗红性器。

狰狞的肉棒既邪恶又张扬,感受到她的注视而变得更加兴奋,在她的目光中越发的硬热坚挺。

“知道你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吗,我想听你说出来……”她迷离渴望的眼神让他兴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光是注视就能让他如此硬挺。

她当然知道这根东西是什么,它是男人的性器,还可以叫做阳具或者肉棒…

…可是这些称呼都好淫荡,她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还犹豫在什么呢,如果你不说,它就会不高兴. ”他笃定现在的她几乎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原本还只是单方面的,她是他的解药,也是最佳的春药。在经过“精心准备‘,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再独善其身。

“惹得它不高兴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不操你的屄……”为了更好的说明这不配合的后果,闫玉书将她的腰肢提起,将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正对着她的私处。

当女体性器展露在眼前,纵是阅女无数的闫玉书在第二次探临这娇花嫩蕊时也无法移开双目,娇艳欲滴的肉唇,饱满丰润的美屄,缠绕在鼻尖的淫靡甜香…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眼前的诱惑。

他的目光热切得像是要灼烧了她,明明她除了凝视别无动作,严梨却觉得好像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屄里,他的视线沿着屄缝插入把甬道涨得满满的……

想要啊,可是人家说了她把那家夥弄不高兴了,如果想舒服据必须得讨好它,讨好它。心里想得很,可嘴巴说不出能怎么办呀。

看出了她的挣扎,闫玉书不介意帮她一把,顺着腿间的缝隙往下摸进了花穴间,大手先是用掌心贴在入口轻轻地按了按,夹着他腰的腿儿颤了颤,紧接着花心居然就出水了。

并处两指将粘稠透明的花汁故意地摆在她面前,闫玉书齧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撩拨着。

“你看,这小嫩屄多馋呀,真像只粉嫩的小嘴儿,肉色又粉又嫩和你上面的嘴儿一样诱人,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肏,我看它好像饿得很呐?光是轻轻一摸就流了我一手的浪水,想挨肏了是不是?想的话就讨好它,不然就算你浪到死也不给你!”

她可以倔强,但这只限于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明明就有一具淫荡到骨血里的身子,要是因为那该死的道德被束缚了那才是天大的浪费,所以他现在并不是在逼她,而是在帮她享受男女双修的极致欢愉。

“肉棒……给我……”严梨媚眼迷离地看着他,为了填补那空虚就算淫荡羞耻也没关系。

119.主人,淫奴儿要…(慎)

“它貌似对你的答案不是很满意啊,就只有这样而已么?用你的小脑袋瓜儿好好想想,想想怎么叫才能让它变得兴奋,如果还是说不出口那就算了吧,还有很多人等着它的临幸,那些人都比你要乖……”

“我、我说……”男人的突然撤离让严梨慌乱起来,生怕他真的如所说的那样把她耗在这儿一个人难受着。

“要说就赶快说,你应该知道,脾气不好的时候耐性也比较差。”闫玉书不耐烦地说着,迷乱的严梨无法察觉他的眸底潜藏的得意。

“主人的……肉棒……请入到梨儿的身体里……”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淫荡的话了,希望这难缠的男人听了能够放过自己。

“比之前倒是进步不少,算了,看在你浪成这样今天先放过你。来,好好地跟着我说──淫奴的浪屄好痒,请主人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把嫩屄插坏也没关系!”凤眸既淫且邪,色欲泛滥.太淫荡了,赤裸裸的淫话把严梨刺激的心荡神摇,男人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最淫邪的话,本来就因为渴欲而不堪挑逗的身子现在更是染成了魅惑的粉色,一股淫荡的酥麻随着男人的话语从子宫迸发而出蔓延到身体各处……

“请、请主人把肉棒差劲梨儿的浪屄里……狠狠地插进来……把梨儿插坏吧……”唇瓣颤巍巍地张开,舌尖从里头悄悄探出,吞吞吐吐地说完了,无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好来缓解磨人的瘙痒却被男人夹在腿心的身躯阻挡。

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第一次的时候却从不会这样身不由己……这种无法主宰身体的感觉真是奇怪,好热、好痒、好想被硬挺的肉棒插入……

“小淫奴,你要记得你是属于本座的。”闫玉书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顺着唇线轻柔地勾勒着。

含雾的眸子闪过一丝迟疑,被敏感的男人给捕捉到,这种时刻怎么容得下她的半点迟疑!冰凉地恍若刀刃的声音危险地响起在女人耳畔“我要你亲口承认,以后,你就是我的淫奴。”

这人怎么这样啊,心眼也忒坏了,净爱折腾她,娇滴滴的已经成为小淫物的梨儿为了甜头只得乖乖应了。

染上色欲的眼儿巴巴地望着男人,溢出来的情绪中有焦灼,有娇羞,有迷乱,还有越来越不加修饰地淫媚。

“要好好记住,本座是怎么肏你的,不仅仅用心记住,你的这儿也要记得!”

抵着她不住吐出馨香气息的唇瓣,闫玉书抚着嫩屄的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

源源不断地酥麻从男人带有魔力的大手处涌动而来,为了获取更多的淫乐女人柔软的腰肢也随着男人的揉动的节拍妖娆扭摆,男人的胯间的巨屌早就蓄势待发,骇人的粗大上有着青筋缭绕,狰狞粗长的龟头更是大得可怕。

几乎不可察觉地紧了紧呼吸,狂狼的情欲让闫玉书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真是捡到宝了,甚至头一次有些感激那个已经被忘却了名字的女人,感谢她给自己的下的毒,让他碰上了这么有趣的解药。

这样的解药,这样的淫物要是让旁人得了去……这样的想法才一出来就让闫玉书莫名的不悦,转瞬又开始得意起来。不管原因如何,反正最先摘了这朵举世淫花的人是他!

蟒首抵上湿漉漉的屄口,身体向下挪了一点,挺胯向前一送,就被酝酿已久的湿热屄肉包容住。

花唇被肉棒插开,被层层嫩肉保护住的娇嫩花蕊终于露了出来,男人的肉棒像瞄准猎物准备捕猎的巨蟒净是朝着嫩肉插弄,娇滴滴的花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可劲儿渗出花蜜。

“淫娃,就这么急着要吃精液么……居然夹得这么紧!”被屄肉层层缠住的肉棒充血,原有的尺寸本就异于常人现在更是只能用骇人来形容,本来已经探到了甬道那段紧窄的肉缝,敏感的肉壁迅快的将肉棒巴巴地包裹住,伴着滑腻的液体蠕动着过激的欢愉让一向不羁的闫玉书也险些驾驭不住。

被唤作淫物的女人也是身不由己,只知道那羞人的密处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像填满了久旷的饥渴,感知到身体里的活物越涨越大,敏感的屄肉也像是黏附在肉棒上的第二层肌肤,一并慢慢延展着。

莫怪乎有人说她下边的嘴儿是个穷凶极恶的销魂淫窝窝,男人的肉棒长,梨儿的小嫩屄也被撑着长,不管你肉棒怎么变咱家的嫩屄肉肉就是跟着肉棒不离不弃,任你肏得再凶狠咱也吃得消,要是被榨出了白热浓稠的精液那敢情好,子宫吃的饱饱滴,肉棒会变软变小,善变的嫩屄肉也跟着娇滴滴的往回缩,就是缠着不放。这样才不用担心会被肉棒捅成个个丑兮兮松垮垮的大窟窿,男人你就是插得再勤快,咱璃儿也是吃得消呐,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女人……

“哎呀呀……插进来了……你的插进来啦……”摊在榻上的小手儿不知何攀上了男人的后背,小淫物被这姗姗来迟的进驻弄得欢畅得呻吟,就是这种滋味儿呢,就是要男人的肉棒插进来,插进阴户里,插到屄肉中,戳到子宫里,最好下狠力把她来回操弄个好几遍,把她操的哭叫不止,最好肏晕了过去,看看那时候能不能摆脱这种饥渴……

要命!真是要命啊!开始生出来的那些调教玩弄的心思现在到真正实践起来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到底是谁在作弄谁?!插进去之前还能云淡风轻地作弄她,现在呢,这小淫物只消动一动下面那张欠肏的贱屄就能翻身做主咯!

奇了怪啦,别的那些个女人无一例外都是第一次特别紧,以后操着操着就是越干越松了,可这个小淫物呢,天生就是个欠男人肏的,第一次紧不说,现在弄的这一回绝不比先前的插,照样动动腰肢就把人咬得头皮发麻。

暗自咬牙的闫玉书被严梨绞得是全身发紧,爽的是腰子眼儿都飘上了天,销魂是真的,可这嫩屄太过销魂肉棒就难把持啊,把持不住的男人可是要早泄的呀,你想想闫玉书这一号人物他能容忍自己提早交货么?!

“叫你夹嫩屄,叫你想吸精!看咱们谁厉害!看我不肏死你个小淫物!”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完,然后只听见“扑哧”一声,原来是闫玉书一记又狠又重的深戳,几乎是整根肉棒都被塞了进去。

听听这男人嘴里说的,真够粗俗的,这哪像是人前高高在上不似凡人的门主大人说的。平时的闫玉书虽然风流,但骨子里的不可一世让他即便是在交媾的时候也是端着的。

就算是养了红蓝两苑的一大群男男女女夜夜欢淫,但他从来都清醒得很,做那档子事儿除了必要的宣泄之外更多的是为了暂时压制身上的毒。别看他玩起男人女人是那样的放浪不羁,从来都是只有他把人肏的嗷嗷直叫的份儿,哪里有现在这样拼命压抑快感,甚至忍不住爆粗的时刻?

往日里的射精是为射而射,现在呢是为了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主人的尊严而不能射!别看他一口一个“小淫物,小嫩屄,小淫娃……”好像说得贼顺溜,其实呢这些都是只有在碰上严梨才会用得上,乍听觉得粗俗不堪,可人要是舒服到了极致,这嘴是不由控制地想说些糙话淫话来宣泄的。

往日在床上与爱宠们最多也就是那几句来来回回的“标准用语”,听着看着是香艳淫荡了,真正算起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把平时端着的妖孽男人逼到了现在的世俗情状,也只有严梨这个小淫物才有这份殊荣!。

插进去要人命,抽出来又舍不得,每次都浅浅带出一点点儿又想念那销魂的包裹马上狠命捅进去,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肉棒折腾嫩屄还是嫩屄纠缠肉棒,只听得那身体交媾的地儿是一片汁液淋漓。

120.主人的小淫物(辣)

“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淫荡无比,淫物下边的“嘴儿”吃的饥渴,吃的急促,像是恨不得多生出几条舌头来缠着那又热又大的肉棒,尝到甜头的当然不只有她……

闫玉书只想死在这淫物的小骚屄里,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欲罢不能,在欢爱中沈湎的滋味竟然如此畅快,只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所有的色欲,她应该承受得住吧,要不然也不会死咬着他的同时还露出这幅想要被肏的更狠的淫荡表情,淫物的妖娆让他欲火更甚,想看看她到底能淫荡到何种程度。

“你尽管发骚发浪,看看咱们到底谁厉害!”说着,发泄似的咬上那被津液染得莹亮的唇瓣,大舌挤入其中勾着娇软的小舌一起缠绵,她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口中,甚至连香甜的鼻息都被他尽数纳了去。

一只手轻车熟路的分开了阴阜上柔软可爱的毛发,有技巧地抚弄着淫屄吞没肉棒的嫩肉,闫玉书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禁锢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拨,肉棒捣弄肉壶的频率开始加快,然后沿着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阴核,翻弄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遭受到这样的刺激,淫物当然不会压抑淋漓的畅快,立刻用千娇百媚的婉转呻吟回应着他的双重玩弄,而充斥快感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住地扭动,看着小淫物被自己玩得发骚发浪,闫玉书自然很有成就感,总不能一直让被她缭乱心神吧,他可是门主呐,得有范儿。

带着点儿小得意,闫玉书用带有茧子的么指搔刮着抽搐的花瓣,一只大手贪念地地揉上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的奶子,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轮流玩弄着两只乳房,把乳头挤掐得肿胀坚硬,一通粗鲁的狎玩后竟是硬生生给揉成了又红又肿的两颗红豆儿。

“啊!又变大了……好粗呀……太粗了啊……”下体的饱胀让她轻呼,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咬着的大家夥儿还在持续变大,连带着感受到自个儿的屄也被撑得好开,子宫下意识的一阵收缩牵动了甬道把肉棒吃得更欢,让才缓过一口气的闫玉书瞬间变了脸色。该死的,这淫物!她的嫩屄直咬住他的不放,又吸又吞的,折磨得好舒服,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运气压下蠢蠢欲动的精门.“那活儿不大能满足得你,就你那骚屄,再大都吃得下!”看着那张淫媚的小脸,闫玉书被她吸得直咬牙,俊脸都因为隐忍有些扭曲,“越大肏得你越爽不是么,作死的小骚货!”

“啪啪啪”猛然发力地连番深插猛戳,这不是泄愤是什么!好不容易撑得住了,没想到小淫物的突然收缩让他差点前功尽弃,要不是在节骨眼顶住了,说不定早如了小骚货的愿,射了她一肚子的精。

可恶,溃不成军的人理应是她啊,该把这淫物肏的啼哭求饶才对!

打定主意要树立雄风的闫玉书越发的狂猛,随着大肉棒的狂猛抽插,男人的子孙袋都沾满了两人性交的淫液,装满精液的两个肉丸儿随着男人臀部的动作打得雪白小屁股啪啪作响,嫩屄里的销魂滋味让肏红了眼的男人甚至有种把子孙袋也一起插进去的冲动,要是被又嫩又湿的淫屄含着,没准儿真被这淫物吸个干净……

“啊…啊…啊…啊…”娇嫩的屄肉疯狂的挤压侵入的肉棒,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宫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击着,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识,却又从没有真切的体会过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让身体随着狂猛的抽插而上下颠簸。

瞧瞧呐,这么一顿狠肏换做任何女人,就是那惯于接客的婊子也是吃不消的,可是呢,现在却像是中了淫物的下怀,看她那淫荡样儿,腰肢儿扭得那叫一个浪,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好方便大肉棒子的出入。

“啊……啊恩……”自然而然地发出享受的吟哦,属于女人的圆润奶白与男人的刚强硬挺随着激情交媾的动作不断摩擦、镶贴、折叠着。

“舒服……舒服啊……”一句无意识的喟叹外加一记迷离的媚眼,却让闫玉书呼吸一滞,身子骨儿都酥了半边。

不行,不能再去看这淫物的脸,天知道她随随便便流露出来的一个表情都会让他备受刺激,也许换个姿势看不见她的脸会好些吧,都怪她,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这会让他好想、好想……

骤然停止在嫩屄中淫浪操弄的动作,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眼儿翻白只顾着享受欢愉的小淫物顿时空虚了,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却被男人转了个侧身,臀儿也被往后一拉,刚想翻身过去继续索求却被男人架住了,随即就感受到身后炽热的温度。

闫玉书手捏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另一手从后面伸来撑开两片被插得微微开口的湿润阴唇,一手扶着还沾满嫩屄浪水的肉棒腰间用力一挺低吼着再次没入淫屄里.前一秒小淫物还在为着骤来的空虚焦躁不安,下一秒空虚的甬道里再度迎来了男人狂野的插入,敏感稚嫩的层层媚肉像是瞬间被激活,这还不算,由于体位的转换,之前肉棒照顾不到的地儿这一回也能尝到甜头.欢愉再度降临,小淫物自然乐得乖乖受摆弄,双腿被男人的腿架着,整个下体几乎是被闫玉书揽在怀里一般,翘起的浪屁股划出一个个美艳淫媚的弧度,只为诱着背后的男人好好地插那股沟间夹着的绝世淫花……

121.汁液淋漓(辣)

“啊……又来了,真好……”真是片刻也等不了了,刚刚男人抽出去后那强烈的空虚感简直要了人的命,那种饥渴和瘙痒磨得她快发疯,现在那恼人的淫棍儿就在身子里,她要好好地守住,把自己湿淋淋的小洞看谁还能把它抢了去。

严梨修长的腿儿几乎是半跪着,柔软的臀肉朝男人的方向翘着,女性最私密的地儿含着男人赤红的性器,时不时地向后顶着,一晃一晃地翘的老高,放浪地追逐着男人的肉棒。

闫玉书只消一低头就能两人性器相交汁液淋漓的淫荡景象,男人性器的赤红与女人淫屄的粉嫩构成一幅视觉刺激十分强烈的淫荡画面,让他移不开眼。

她的私处,到处都是诱人的粉嫩,就算他肏的再狠也只见包着肉棒的阴唇由原来的浅粉变成了现在的艳粉,就连藏在两片翘臀间的小菊花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闫玉书禁不住诱惑,他蹲下去,扒开严梨的臀瓣,伸出一只手在肉缝处沾了些淫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轻涂抹,经过润泽后的菊花更显得可爱,止不住想要更深探究的心思。

“别……别弄那里……好奇怪……”菊门遭人探访,小淫物顿时如遭雷击,娇声地哀求着。

闫玉书抬起头看她,却见淫物俏脸上染有两坨红晕,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情欲的洗涤媚眼迷蒙,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这一不期然的哀求,简直令闫玉书的小老二又涨大了一号。严梨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闫玉书再也忍不住了,拖着被肉棒插着的小淫物站起身来,手扶着两人的衔接处,等摆好了姿势再抽出大段只留有龟头在屄肉里,严梨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小淫物用这样的眼神,绝对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可这样的眼神除了自己,谁都不给看!要死也是自己头一个死在这淫物的屄里!狂躁的心绪让动作都变得野蛮,腰一用力,粗长的阴茎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严梨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几乎又是前功尽弃,闫玉书就差点射出来,小穴实在太紧了,淫屄里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龟头,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磨人了。

每次闫玉书的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她就会娇滴滴地或呻或吟。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前精混着盈盈浪汁顺着严梨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闫玉书拉起严梨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淫物的头,一边抽插,一边和她唇舌交缠,忘情的舌吻让两人的口水滴落到软被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闫玉书抬眼看去,只瞧见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插,严梨不算硕大却也丰盈可爱的奶子都会像在海上遭遇风浪的船只一样被撞击地摇摇晃晃,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着下身狂猛的动作。

“说,主人操得你爽不爽……”哑着声音问向那神情迷乱的小淫物,其实从她的表情已经很明显能看得出欢愉,可是他想听她说着下流话时又娇又媚的样子。

“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因为连续的撞击而蓬松散乱的长发挑出了几绺垂到了榻上,胸前端着的奶白兔儿盈盈跳跃着,盛满浪意春情的眸儿轻阖,小脸透着股魅惑的丽色,嘴微张着,也不知是真的听清了男人的问话还是下意识的呻吟。

几乎是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将淫物嫩屄里的媚肉连带着拉出了一点点,带出飞溅的液体,淫荡的深粉色刺激着闫玉书将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严梨柔软的花心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叫喊。

严梨浪媚的扭着腰迎合闫玉书的动作,胸前水嫩的大乳房不停的摇晃着,口中发出各种以往不曾发出的浪叫声,这个时候在严梨她身体里面肆虐的那根棒子明显的又长大了一圈,几乎已经超过她承受极限的直径把紧小的肉洞撑开到了极限。

嫩屄边缘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紧撑着绷的好像随时都会裂开一样,原本像个白嫩馒头样儿的屄硬是被男人折腾成了粉色的水蜜桃模样儿,让人看了只觉得如果用指甲在那嫩薄的桃皮儿上轻轻的一戳,里面就会流出又香又甜的桃蜜汁水来……

每一次感觉着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像是要被自己持续变大的肉棒胀破,却每次都能被小淫屄吃得刚刚好,不下几次闫玉书就知晓了,小淫物的浪屄是个极品屄,这样的认知让他既兴奋又好奇,想知道在自己的身下,小淫物淫荡的极限在哪…

这浪蹄子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淫荡的,先撇开那淫媚至极的神情不说,就指现在那对奶子又白又嫩还跳得那么晃眼,让人看了就想放肆蹂躏一番,伸手去逮住那对欠虐的淫荡白肉团团,而后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肉肉拉扯着,暴力地搓揉着,疯狂摇晃着,但不管前一秒还经历过何种肆虐,只要稍微一松手便立即能恢复原先那一团肉肉的样儿。

火热的浪屄紧紧缠绕男人着的肉棒,温热的爱液顺着闫玉书的棒身流出,闫玉书每一次抽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依依不舍,每一次狠狠插入都可以感受到她全心奉献的喜悦。

“啊……好深……好深啊!!嗯啊……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闫玉书的身体像是一只在急速追捕猎物中的猎豹般迅猛地挺动着,那样强而有力的快速撞击将严梨的小腹弄得隐隐生疼却又快乐异常,愉悦的呻吟像是潺潺流出般可劲儿从小嘴里流泻出来,双腿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要不是闫玉书有力的双手在后面撑着她的腰,她早就软成了一滩泥化在了床榻上。

你听听,你听听呐,这话听着像是在埋怨,可其实呀这浪货居然还加快了摆臀的速度,牵扯到腿心处屄儿一吸一放的,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在真的打算不吃那肉棒了,还是贪嘴地想勾引着男人操得更狠些……

“啊……嗯……口是心非的浪货……真的不要,这浪屄怎的吃的恁欢畅……”

闫玉书哑声低斥,这小淫奴惯会口是心非!低头看去,小淫物的浪屄口两片抹着浪汁的肉瓣儿就像一张留着口水的馋嘴娇唇,含着他粗大赤红的肉棒,淫荡无比的画面激得他加快了胯间摆动的速度,蹂躏之意顿起,竟用手在那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了个两三下,在上面留下两片绯红的掌印。

闫玉书已经不得这场欢爱从开始到现在持续了多长时间了,他只知道自己从一开始的戏谑玩弄变成了现在的欲罢不能,被这淫物缠着一直在她的浪屄里操弄着,如果不是几乎夜夜有女人陪伴,他险些以为自己是不是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儿,才会这般地沈迷在女色中。

在他看来这样的交媾更像是一场战役,他必须要掌握床第间的主动权,即使这淫物的屄儿再紧再销魂都不能先射,所以就一直忍着令人抓狂的欢愉和射意,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不过好在神智迷乱的小淫物先举起了白旗。

“哦!不要……”浪屄里最深处的一块软肉被肉棒连续的进攻之后,敏感的屄儿急促地痉挛收缩,用着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强韧的力量榨取着男人,在发出一声像是哀鸣的呻吟之后,严梨哆嗦着达到高潮,大股的阴精倾泻而下,迎上了正坐着困兽之斗的肉棒。

感知着浪屄里阴精强劲地宣泄,对于自己居然把小淫物肏射了!!闫玉书是又惊又喜又得意呀,到底还是没能让这小丫头越过自己头上,感叹着最终的胜利,这一回终于能心安理得地泄精了,把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宫口处,随着阵阵滚烫的阴精洗涤,也畅快淋漓地把睾丸内蓄满的精液全数灌入……

囚你》有1个想法

  1. 你麻痹啊?一个男女文放在变性小说上?有病,浪费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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