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dolimichan
第九章
罗利有点头晕。
他曾设想过无数被程欣拒绝的理由和场面。
但是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知道程欣如果知道自己是自己，绝对不可能这么绝情无情地践踏他的男人尊严，但是就算如此……她现在还是说了，亲口承认了。
她说他小，个子小、年龄小，肉棒小！
虽然引起这个直白话题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自己。
但是……
头很晕，心很乱，可他不敢暴露出丝毫，不敢现在就跳出来跟着程欣撕破脸皮说，我就是罗利。
这是一种可笑的心理，明明正在就承受着对方的语言欺凌，却不敢产生任何反抗的念头，而且是‘因为害怕分开’的理由，这便让他的行为变得更可笑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在说明，
他真的很珍惜这个生命里唯一交集甚多的年龄相近女性。
甚至是依恋、依赖，病态的一种爱。
即使……她看不起他，把他视为可笑的永远的男孩子。
甚至，为了让友谊小船不会因此而碎裂，他甚至产生了认可了程欣的话的错觉。
【是啊……我就是这么可笑的小鸡鸡男孩……】
【只配变成可爱的雌男娘当大家的玩具，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连带着上一个梦境里被九尾妖狐师傅蹂躏成真的小孩子丁丁的自己的画面，这让罗利更加心不在焉，他已经分不清这种想法，到底是因为他为了这份患得患失的感情的自愿牺牲，还是因为除了肉体改造之外冤魂对意志的潜移默化，
如果是恐怖的潜移默化，他措手无策。
如果是患得患失的牺牲，他无言以对。
【于是便保持沉默，什么都不做吧？】
一路上的风景、视线都显得那么多余，罗利也无心反应，程欣的‘善解人意’不知道又误解了什么，她能感觉到小爱人忽然的沉默寡言并主动减少了话题，眼神迷离，双马尾天然呆的样子甚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当场就啃一口，但是程欣不是普通人，她只是悄无声息地牵上罗利的手，罗利也没有察觉自己多了一只牵引自己的手，便被动地跟着走动。
两人形影不离、手牵着手，像是大姐姐牵着小妹妹，也像是自信高个子男朋友牵着害羞矮冬瓜女朋友，没有再进入任何的商店，一前一后地赶路，程欣带着罗利，搭着公交，跨过山林，踏过有些结实的泥泞，来到门前，罗利才意识到自己被带回了寺庙。
看出了罗利的惊讶，程欣伸了个懒腰，拍了拍长裙走在泥泞路难免沾染上的一些脏东西，解释道：“我早就想试试了，在寺庙里做爱什么的，比在哪里都要刺激不少啊？啊，我爱死这种亵渎神灵的背德感了。”
罗利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完全不敢这番话源自于眼前这个女子，以往的她不可能放出这等放浪的肆言，她总是很尊重这让她有钱去读博的神灵……
【不过，神灵也是不存在的吧。】
【毕竟如果有神灵的话，怎么会允许我变成这样？】
见罗利脸色没寺庙变化，便再次利用罗利的敏感，在罗利的耳边放下催眠的魔咒：“小骚货你一定一直在做的吧，在寺庙里旁若无人的自慰，在参拜客面前穿着贞操带强忍，甚至在送子观音前面一边浪叫一边哀求着一个强壮坚实的男人，不，一边害怕着师傅的出现，一边又祈祷他忽然出现脱掉裤子，用那根即使没见过都知道肯定雄伟壮观的大肉棒亲身体罚教育自己。”
“姐姐我也有这种好东西哦，所以……今晚……”
看着被自己说得从脸色苍白变脸色红润，喷出得气息都变得炽热的罗利，程欣却坏笑地逃开了：“虽然一身香汗也很不错，但是姐姐我还是喜欢吃剖光抹净的小绵羊哦。”
“先去厕所厕所~太久没回来了，都忘了就算公交车速度再快，走过来都要不少时间出汗太多都要尿出来了。“
看走进洗浴房里的程欣，罗利脸上的潮红便渐渐消散了，他有些无力地靠在寺门的门柱子上。
不止是刚才忽然刺激带来的性快感变成的痛苦，更因为这些快乐的不稳定所带来的挣扎而痛苦。
或许真实的程欣并非那么完美，或许严厉的师叔并非那么可恶，两边都是他举目可靠的人，但是他现在就在命运的道路中间，程欣和罗意中都在他命运的道路上分头行头，不论要跟随谁，都会让罗利偏离另外一个人的道路。
就像是那总是用三叉戟攻击他的天使，就像是那用橄榄枝诱惑他的恶魔，但是他的犹豫，似乎已经惹毛了天使。
所以只有天使装扮的恶魔再次出现，她说着罗利有所想到但不敢真的去做的办法：“只要脱下‘辟’，彻底接受冤魂的诅咒，变成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程欣讨厌的只是没有男人味的你，但是却很喜欢现在的你啊，只要保持永远的现在，不就可以了？”
“只需要脱下‘辟’……”罗利跟随着恶魔的话，左手按住了耳坠的开扣，迟疑踌躇了很久。
就连恶魔都忍不住督促：“快点啊！放下‘辟’，按照以往一样，全副身心接受程欣的要求，变成她的好姐妹。”
“想想变成女孩子之后大家的宠爱，想想变成女孩子的轻松，，想想这些舒服的衣服、可爱的饰物，还有比这更轻松的生活方式吗？”
“不需要再去思考生活的苦恼，这不就是你所渴求的吗？”
“……”
他站在寺庙门口，看着寺庙里熟悉到连闭着眼睛都不会走差的环境，最终还是放下了左手在半空用力想把那恶魔一扬而散。
“程欣姐姐只是抱着一夜情的心态来调戏我，想和现在的我发生关系，我相信她有让我当她一辈子伴侣的心思，也有保护、确保我们一辈子生活安稳的能力。”
“除我之外，程欣姐姐有无数个选择，例如那些化妆师阿姨还有女装店的店主，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除了我之外，她还有这么多可以陪伴她听她倾述比我还更熟知她的……朋友。”
“对于她，我并不独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垃圾桶，用来容纳她不需要的烦恼。呵，我就像是一条备胎。”
“但是……但是师叔不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师叔主动去认识别人，总是寡人独处，除非师傅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出现……”
“师傅……师傅不一定死了，但是至少表面上，至少现在，师叔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或许会做出伤害他的错误，就像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甚至沉迷于此。”
“可是他已经被道长圣遗物毒害到基本观念一致，如果我真的让他再次丢失了唯一的继承人，那他会有多伤心？”
“他可以再找一个……”
“不可能再有了。”逐渐坚定了自己的选择的罗利打断了恶魔的反驳，“事到如今，我还弄不明白吗？”
“师叔年纪确实比师傅要小一些，但是师叔使用圣遗物的次数难道就比师傅少了吗？师傅已经忍不住圣遗物的诱惑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那师叔呢？”
“师叔还能扛多久？师叔再怎么英俊威武，也只是个人……现在回想起来，师叔这几天对我忽然变得这么严厉，也是因为他也预料到他……”
“所以我做不到，对不起……程欣姐姐。”
“不过，也如你所说的，如你所愿，今天，我将只属于你一个人……只有今天。”
“对不起。”
却没想到恶魔没有因此露出已经消失的天使那样的失望，反而露出了有些狰狞的笑容：“虚伪，不过还是掩饰着你内心的欲望，给自己一个理所当然能够享受今晚逾闲荡检的借口。”
“果然是闷骚，放心，你越是这样，被打破这出约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真我就越变态，我就越开心。”
罗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拍了拍不够清醒的自己的脸颊，露出自认为应该会很可爱的笑容，也像程欣那样梳理了一下长途跋涉后有些脏乱的衣裙，主动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
……
罗利有些紧张地坐在住房的桌子边上，这里也是他们的饭厅，现在饭桌上放着几碟家常饭菜和两碗香喷喷的米饭，还冒着腾腾热气，曾经去过厕所边询问长时间如厕的程欣，只得到再等一会的回复。
他没有多疑，只是忙完了饭菜之后，便一直坐在这边，双手紧张地藏在桌子下，捏着裙子下的大腿，坚定了选择后便义无反顾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些奇怪的想法。
【等会到底要怎么开口好呢？】
【嗯……难道学日漫那样？】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程欣有点步履阑珊地走近过来，罗利赶紧上去搀扶，闻到了对方身上比之前要更浓烈一些的香水味，感觉到程欣身体像是发烧一样燃热，再接触到对方的时候程欣还颤抖了一下。
罗利不疑有他，正准备着急地是不是发了些病，却听到程欣安慰他的话语，便安心地两人下架了椅子上。
【啊咧，刚才想了半天想做什么来着……啊想起来了】
忽然想明白的罗利打断了程欣夹菜的手，罗利双手抱十，像是基督教虔诚祈祷的少女，闭上眼睛露出微美的笑意：“老公大人，今天辛苦了。”
“诶？”这次到程欣没反应过来了。
没有在意程欣的反应，罗利内心虽然紧张但表面还是维持着那副可爱面容：“今天是要先吃饭呢，还是说……”
“先吃我呢？”
……
尴尬的是，话音过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罗利等久了，因为这话的羞耻到脸红耳赤的红潮都已褪去，委屈的他抿住嘴唇，双手下垂宽大的袖子挡住了紧张纠结的手指，他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脸红耳赤到仿佛要冒烟的程欣。
摆手让罗利别跨过桌子过来，程欣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本来正准备夹菜的手放到桌子下，这才好不容易露出笑容说道：“怎么了，小妹妹就这么期待？”
“我还想着今晚能上演霸王硬上弓口嫌体正直的套路呢。”
“啊那我，那我现在就……”
“好啦好啦，先吃饭。”程欣按住表现欲忽然变得极强的罗利，“浪费粮食可是要被天神敲打的哦。”
“而且我喜欢的是干净香喷喷的小白兔。”轻轻在罗利的耳垂上一吻，感觉对方的身体因此而僵硬颤抖，巫女服下看不到凸起，可程欣知道‘她’现在肯定激动得想破服而出，那已经有两节小指长的乳头迫不及待在空气中弥漫出淫靡的香气。
但仅此而已，就如她口上所说，做完这个催情的暧昧举动后，她便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根本不抬头看看露出索求无度的淫荡表情的罗利。
乳头已经挺立起来的罗利根本难以冷静下来，幽怨地看着不敢面对自己的程欣，赌气地坐了下去，坚持比程欣更快吃完那些她爱吃的，虽然夹菜不时摩擦到乳头时，她都会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呼，明明只是一顿普普通通的晚饭，却变得仿佛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情侣，怕被发现时忍耐的淫秽现场。
程欣这才注意到这饭桌上的饭菜确实基本都是她爱吃的，但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而是欣慰一笑而过。
只是那嘴角上的难以察觉的笑意更为浓郁了。
……
吃完晚饭之后，天已经黑了——看时间，也不过是七点，这显然有些不合理，夏日太阳直射时间不应该这么短，于是还传来了轰隆轰隆的闷雷声，原来是阴云密布了。
程欣也不客气，等罗利清洗完餐具后，她已经早早洗干净了自己，如美容院里那般只用一条浴巾遮住要害一路快跑躲进住房，从住房的门缝中给罗利递过一套衣服。
罗利手捧着那套明显今天女装店里购买的性感服装，从门缝看到程欣明显带着淫意的眼睛，即使全身穿着比较保守巫女服的罗利都感觉到自己仿佛变成了赤身裸体一般直白。
在兴奋与忐忑不安之中来到洗浴房才意识到什么的罗利，这才在洗浴房里到处查找，钥匙没找到，却发现了一些精斑的痕迹，他瞬间脸色一红，意识到这是自己昨天被冤魂控制性欲大发大爆射的痕迹，一边嘟喃着我明明有好好清洗过，一边赶紧用清水清洗干净，痕迹倒是全部都清洗干净了，可简简单单的洗浴房里却完全没有贞操带的钥匙的痕迹。
他垂头丧气，脱掉耳坠哀求冤魂的丢人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但……冤魂仿佛就是想看他这副羞耻又豁出去但未能得偿所愿的模样，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回应他的行为。
洗浴室里多出来了一面全身镜，罗利猜测这是王晓帮助他把寺庙里装饰得有点女性气息的结果之一。脱掉了固定双马尾的两个蝴蝶结，看着镜子里隐约能看出几分‘罗利’过往的‘少女’罗莉，他叹了口气后重振精神露出可爱的笑容，发现现在的自己笑起来居然有两个小酒窝，还有一双小虎牙。
发饰、耳坠放在一边，脱掉高跟鞋，脱掉袖子，脱掉衣服，脱掉绷带，欣赏着镜子里完美的躯体。
【这就是……我……】
【可惜，我终归是要变回去的。】
【师傅……这些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把手伸向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也伸向自己，热气腾腾的花洒头开始让镜子雾化。
【怪不得师傅最终选择了离开……】
【不过……】
对比了一下程欣的乳房，罗利产生了一种自卑感，把这个女生心态甩开，便冲进了沐浴间。
【果然女孩子还是胸大的好，摸起来手感好多了……虽然就算现在只有这么大，摸起来也好舒服……】
玩弄了乳房好一会，感觉到下体的阴茎再一次无勃起射精后，确保不会因为到时候被程欣玩弄到射精渗透出来被识破，罗利这才开始洗漱了起来。
第一次处理长发，才知道这头外人看来甚是妖艳的半身长发是何等的麻烦，湿水之后更是沉重，可现在的他不怕麻烦，比以前无数次洗浴都还要更加认真。
确实是需要认真对待的，最后一天。
……
换上程欣叮嘱的衣物，一套红粉的性感睡裙，蓝白条纹的过膝袜与和丁字裤裸露程度差不多的贞操带都裸露在空气之中。
自己努力了好几次之后还是选择放弃的头发变成了自然下垂的样子，只不过似乎那几小时的双马尾生涯让部分头发像炸毛一样蓬松了，‘辟’挂在左耳上，决定放纵一天的他没有脱下它的原因有点幼稚。
可能只是为了……膈应一下程欣？
小男孩的自尊心又哪里有那么容易能够消磨掉。
为这个天才的‘点子’偷乐了一会，恰在此时开始有雨滴往下掉了，罗利这才加快脚步回到住房，住房里却一片漆黑。
【情调……是吧？】
小心翼翼地推开住房里的门，门外刚好闪电，一时把房间内照亮，只看见程欣坐在床边，穿着比自己身上更要骚气的服装，双乳袒露，一条深蓝色细长丝带托住下乳不让下、丝带垂固定挂脖的位置，半透的紫蓝色丝绸反而遮蔽了小腹，要更厚实的超短宽松裙摆遮蔽了裆部，但是从小腿晃动时露出的白皙臀肉不难判断出下面根本没穿，金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几乎就要把床面都铺满，那双和罗利一样漆黑光亮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闪电似乎有些远，只是闪动而不响，房间便归于漆黑。
两人隔离着一小段距离，罗利在漆黑中却有点迈不开腿，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房间内的布局，但是他前所未有地对里面产生了一些踌躇，程欣反而主动地走了过来，在漆黑中都能准确地找到罗利的右手，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我不可以这样……明明都做好选择了！】
察觉到自己的犹豫，罗利在自己心里狠狠地骂自己，却被一片香甜惊醒，两人隔着不到几厘米对视，嘴上的舌头很是主动地不安分起来。
互相吸允着对方的清新唾沫，不一会程欣主动从舌吻中离开，不代表这一切的结束，只是代表着开幕式的结束。
她把身体发软到可以摆动的罗利按到床上，舌头开始往其他地方探去，只可惜，一只银白色六芒星耳坠拦在面前。
本来呼吸沉重的罗利也因为这一下停顿而窒息，欲望渐浓的他十分后悔自己愚蠢的小聪明，害怕对方忽然生气而不理自己。
相反的是，程欣却是笑了出来，笑得甜蜜温馨，她轻声问道：“很生气吗？”
罗利没弄懂其中的关系，不敢回话，低头的样子像是承认。
“嗯，我也生气了。所以本来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没有咯……我不讨厌反抗，但是最讨厌你这样的胆小鬼了！”
温柔地打开耳坠的开扣脱下，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俯下身吻住罗利的耳垂，另外一只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向罗利的心口乳头，忽然用力的动作让罗利发出娇喘声，双腿夹紧。
程欣含糊不清地说道：“所以这边看来我得必须加把劲了！”
舌头从耳垂、嘴巴、喉咙、胸口一路舔舐，让罗利的身心都直接进入了迷离舒麻的敏感状态，看到黄白的皮肤现在都全部泛红，程欣反而不着急了，舌头只是绕乳晕划了一圈，便不理会眼睛开始反白的罗利，站起身美津津乐道：“好了，姐姐帮你舒服了一下，你也来帮姐姐舒服一下好不好？”
转过身，在床上以跪姿突出自己的下体，一片紫黑厚纱短裙下的花瓣是否绽放？那阴唇是否如她的嘴唇一般肥大有肉？那不知道被大肉棒大玩具扩展到罗利根本用不了的阴道现在是否正淫荡得分泌着姊汁，等待着那粉嫩小舌头给清理？
一切的答案，就藏在那神秘的厚纱短裙下。
她诱引着罗利揭开，罗利的手颤抖着抬起，这曾经春梦里不曾见识过真面目的美好，现在终于就在眼前了……
轰隆！轰隆！
忽然巨大的雷声打醒了两人，打亮了两人脸上根本掩饰不了的春欲，打出了短裙下的巨大阴影，这恶劣天气与话剧中常用的坏场面背景并没有如上天所愿地打散她们脑海里的粉色，两人只是微微一顿，罗利的手已经探到裙子上。
就在罗利要掀起的瞬间，或者说他已经掀起了，但是视线却被门口忽然传来的开门声所吸引。
这时候，轰隆的雷声更近了，更大的光亮从忽然打开的门中照射进来，像是照妖镜打出的灯光一样照射在两只妖精上，门外那背对着雷霆的高大黑影也像是那捉妖的道长，背上一把无鞘木剑刻写着些符咒，身穿能把他那巨大身形完全容纳的黑披风，披风下的衣着根本看不清楚。
床上的两人屏住了呼吸，于是消失的雷声渐小的雨声下显得门外的高大身影上下呼吸的胸膛声是何等的巨大。
漆黑中，沉重的脚步声逐渐变大，每一声都仿佛重锤，在罗利的身上来上要破天裂地的重击，就在他脸色苍白连脑海也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思考的时候，眼角却发现本应该要在床的另外一头的程欣，悄无声息地爬到自己的跟上，像是掩护小鸡的母鸡，把罗利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忽然出现的庇护、靠山让罗利下意识地也躲了进去。
程欣有些勉强地笑出声：“真是好久不见啊，罗道长……”
语音落完，脚步声也就没有再次响起了。
黑暗中，双方都根本看不到对方的面孔，看不到对方的神态表情，即使如此，程欣和罗利都能感受到双方的心跳在砰砰跳动，紧张的氛围只有无形增大，最要命的是，本应此时站出来的罗利陷入了思考误区，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娃娃。
程欣打开了台灯，微弱的暖光灯照亮了床上两人过于暴露的装扮，可这些暖光和春光并没有让两人的体温有所提升，反而因为暖光灯只照亮了罗意中的半张脸而有些冰冷。
隐隐之中，她们看见了罗意中的眼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原以为会看见一个不屑、愤怒、恼羞、失望的师叔，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金刚壮汉更像是没有感情的杀手。
“你……”罗意中顿了顿，像是重新组织了一下话语，冰冷冷的声音让温度骤降，“能让我失望。”
“更让不论从什么角度都在支持你的师弟失望。”
字字诛心，句句入骨，声声型刺，一字一句地刻印在程欣的心：“我很想知道如果他知道他重金培养出来的人如此模样。”
“他会做何感想，他会怎么看待你的爷爷？”
黑暗中又传来脚步声，只不过这次却是渐离渐远。
罗意中的出现太过意外，由始至终，罗利都没有能和罗意中对上那么一瞬间的眼神，甚至可以说，罗意中的眼神从看见的一瞬间，便根本就没再往罗利身上看去，一种最彻底不过的……
漠视。
如果王骁在场，他可能会说这种漠视也是一种好，毕竟没有让这位性情刚直的道长当场拔刀斩妖，留了卿卿性命。
【但是……】
反而就是这种漠视让罗利面如死灰，他明白师叔的意思，师叔自然不可能是怕自己说多错多，而是一种……
“不把这个身穿性感女装、不知羞耻跪在女人面前、不知廉耻地露出淫乱痴态、充当着荡妇的性奴角色的‘败类’再当作自己的师侄，不过是一个不自尊不自怜的可笑路人”的漠视。
当一个本身最亲密的人忽然漠视你的存在，而且这个人掌控着你未来的人生，是你本来决定要跟随一生的人……
可想而知罗利现在是何等魂飞胆丧，心生绝念。
魂不守舍魂飞魄散下的罗利听不见程欣的低声安慰，可是肉体的温暖总是直入人心的，所以他看着眼前的雪白，渐渐闭上了双眼，顺着身体的本能、耳边的细语，紧促的呼吸变得平稳，就在‘乳海窒息催眠治疗法’生效前的最后一刻，他的眼角流出眼泪，滑落在巨乳上，湿润了那片白，他喃喃地说出了生命本能的选择：
“程欣姐姐……救救我……带我走……”
程欣的腰杆一僵，露出了百味杂陈的笑容，不过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低声喃喃着一些安慰人的话，把罗利藏在自己的胸怀里，感受着对方变得沉稳安心的呼吸，她脸上的欣慰心安也变得更浓一些。
直到睡梦中的罗利抬起一只手，恶狠狠地在她的乳房上蹂躏，她低声娇呼有些吃疼，但脸上却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眼中露出的邪魅，显然让她的部分情绪改变了。
她的手伸向了床头柜的抽屉，没有惊动怀中安睡的罗利，她的眼神何等温柔宠溺，像极了看待可怜妹妹的好心姐姐。
快速地眨了眨眼，不想让眼眶里的眼泪掉落，哪怕他已经睡去，可程欣也不想露出半分软弱。
“对不起……”
昂起头，强忍着眼泪，她现在才第一次知道，那神秘的慈善组织的马甲下，原来是她最是陌生却又熟悉的老人。
“对不起……”
声音哽咽了起来。
…………………………………………
【胸好软好香，好想……】
晕乎乎的脑袋让罗利在乳海里不停地蹭，任由胸脯反弹拍打自己的脸，但是那软软的感觉拍打过来只会让人沉迷享受。
不安分的手探上那双巨乳，恶狠狠地用力，双手十指完全镶嵌进乳头里，但是这明显不对劲的大小和娇呼声让罗利一下子扎醒，双手却不舍得离开，用对方的身体支撑，这才看清楚对面的面孔。
自然不是程欣，而是……
“小罗利再用力点好不好……”那一双狐狸耳朵现在正直立着，这份快感让她眼神迷离，“啊啊啊师兄的手太大，每次都一整个捏，像你这样的小手陷进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而她的后背也不安分，罗利只感觉一阵强大的推背感，如果不是这霸占了本应是罗瑜的背影的狐狸女伸出一条尾巴抱住罗利，罗利就要被这股巨大的推背感推倒在地了。
未来得及看清狐狸女背后的脸孔，就听到那高大到昂头看不见面孔的身影传来一声不满的闷哼，这让狐狸女慌乱地抽回尾巴，重心还没稳定下来的罗利这才落到那高大身影预先计划的那样。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吃疼屁股，就已经被那高大身影的真实面貌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早有预料——这也是他是震撼而非震惊的原因。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梦，或许在乳海中自己已经循环了无数遍吧，直到自己又一次抬手去做些什么。
所以除了这个从师傅背影变成的狐狸女之外，另外一个男人自然就是他的师叔，罗意中。
只是和上一个梦境不同的是，现在的罗意中赤身裸体，只批黑色披风，罗利是第一次看见他赤裸的样子，成块的肌肉散发着野性的气息，不过对比起健身冠军要健康些、常态些的肌肉，还是胯下的磅礴威武要更引人注目。
之所以能看见在狐狸女背后的罗意中的下半身，主要是只剩下一米三六的狐狸女俯下腰，以被后入之式主动垫着脚尖前后吞吐着那必须要用浩岸来形容的大肉棍。
完全不能完全被吞没的长度，直接顶破子宫颈连子宫都暴露着鸡鸡形态，这样的粗大怕是要超越罗利现在的大腿。
也不知道狐狸女被开发了多久，即使是如此令人腿软的大小都没能让她露出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喜悦表露无遗，只是很快她连脚尖都离地了，因为这时候，这根大肉棍又再一次胀大挺直，直接把她比例细长却因身高而显短的小腿抬离地面。
抬离了地面完全失去了主动权的她却发出心满意足的叫嚣声，无法反抗的狐狸女细小的身材变成了罗意中的飞机杯。
罗意中探出手捉住巨乳萝莉狐狸女的双峰，亦如她所说，他巨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把那起码有G罩杯的双峰像挤奶一样用力拽住，罗意中可不是为了增加狐狸女的刺激而动，他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捏着它的原因是这里非常顺手，能让罗意中依靠它来撸动狐狸飞机杯，阴唇与肉棍每一下进出都让狐狸女的淫水掉落一地，这巨大的刺激让狐狸女不一会就露出阿嘿颜，掉落到地上都不知道是她的口水、泪水还是淫水了。
罗利看着这荒唐淫乱的戏码，一时忘记了反应，呆呆张开嘴巴坐在地上，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姿态相当的少女，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已经内八而坐，耳边是女性痛快到极点的淫叫与男性最是可靠沉稳的喘息，更是肉与肉拍打的爽快声音。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死死地锁在那巨大的阴茎上有什么不对劲，渐渐的，这些声音和画面影响了他的脑海，原本对师叔的恐惧被性欲渐渐驱散，一只手爬上胸口，另外一只手渐渐下垂，探向自己的裆部。
【虽然会有贞操带……但是显然，让我隔着那厚厚的皮革摸摸自己的……呜呜，根本不配叫做鸡巴的小鸡鸡。】
意外的是，没有摸到皮革，摸到的阴茎十分熟悉的大小，而并非是幻想里被贞操带折磨成的肉芽。
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双腿内八其实并不舒服，因为在梦里的现在的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在诅咒之前的原型。
还没来得及狂喜，就听到一声闷哼，被大量精液直接冲飞的狐狸女失去意识地趴倒在地，身上淫水精液完全分不开，腹部满满，阴唇不断喷撒出精液也不见肚腹有所变小。
根本来不及对被玩疯失去意识的狐狸女表达任何的情绪，罗利就感觉一股腥臭味道直接扑落在自己身上，是精液，罗利根本来不及躲开，那不知道到底喷射了多少的肉棒还在持续着，罗利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大量的精液、像是被高压水枪直接冲射一样，死死地按在地板上了。
一片浊白甚至让罗利一时间失去了身影，好不一会才消停下来的射精这才让罗利得到喘息的机会，艰辛地从精液‘泳池’中挣扎起来，在灼热的精液中翻滚出来，却感觉每有一处地方精液因重力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就有一道地方发出比精液还要更高的温度，滚烫的感觉让罗利忍不住低喘，抬头看着没有因为爆射而变得疲软的肉棒，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又变低了。
没有看罗意中玩味的笑容，急忙低头看去，微微肿大的乳房并没有影响多少视野，红白的巫女服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发饰、袖子、高跟鞋是一件不少，内八的不适感也直接消散而去。
万幸也是不幸的，贞操带没有被精液带来，被罗意中浓郁精液浸透过的细嫩大腿夹紧了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上下摩擦那细小得不忍直视的小阴茎，这带来的刺激让他感觉腰骨都要挺立起来，可是阴茎却没有跟随腰杆而一起挺立，明明内心的性欲在啸叫、脑海里的淫乱在疯狂，它却一直怂拉着，似乎在贞操带的虐待之下，变成完全不能勃起的他人玩物了。
感觉到忽然有一股比刚喷射的精液还要更高的温度扑脸而来，罗利抬起头，却发现那浩岸的阴茎已经直接怼到面前，罗意中很是恶意地用手下压着挺拔的肉棒，让罗利抬头的双唇吻在赤裸粉嫩的龟头上，那强烈的男性异味直接贯穿了他的鼻孔他的神经他的嗅觉，本能的想要后退，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表达着对这股味道的喜好，迫使着他原地不动地犹豫了起来。
被狠狠地入的狐狸女躺倒在精液里，有气无力地还在用娇喘分享着她的快乐，因为是后入所以脸朝下的她让人担心她是否会在精液海里窒息。
罗意中却不客气，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伴侣’的感受，在他的眼里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不过只是性玩具，于是他按住罗利的后脑勺，一步一步地给罗利的口腔填塞进他的大肉棍。
罗利的小嘴哪里能塞得下如此遭重，只是亲吻了半个龟头，就已经让他痛苦的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即使再怎么躲避，那锋利的小虎牙还是划到了罗意中那稚嫩的龟头，罗意中一吃疼，原本还算是温和的手瞬间用力，拽住罗利的头发往后扯，罗利吃疼地又一次躺倒在地上。
罗利睁开眼，看见罗意中不满的神态，心中一慌，赶紧坐了起来，跪倒在地，或许对师叔抛弃自己的恐惧产生了应激反应吧，所以他想方设法地去讨好师叔，哪怕这将磨灭他所有的尊严。
这些他所曾经最看重的东西。
粉嫩的樱唇是塞不下这夸张的肉棒了，所以他吐出了红艳的舌头，尝试着程欣的办法，在阴囊上吸允、在肉棒上舔舐，这带来的耻辱感让罗利更性奋，但他不敢只顾自己怠慢了师叔，所以在这些口交的同时，他不时昂起头看着师叔，看师叔紧凑的眉毛渐渐松缓，嘴角也渐渐露出笑意，这才敢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第一次口交中。
那爆射的精液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舔舐，让他的舌头品尝到了肉棒特有的腥臭、精液特有的腥臭，可这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反感的情绪，相反，他觉得隐隐之中居然产生了一种甜。
甚至可能比他与程欣去的所有甜品店的出名菜品都要甜。
比程欣与他牵着小手逛街的心里，还要更甜。
这让他舔舐的动作更加用心，因为精液的香甜他有些饥不择食，让他在舔干净肉棒包皮后，便忍不住探向那生命之源的出口，舌头在马眼上舔舐，感觉到师叔的身躯一震，罗利更加欢心地加大了自己的动作。
抬起稚嫩的双手，虽然包不住巨根的一半，可这并不妨碍他用力地去撸动，手指感受着那直接就要透过包皮的血管的膊动，于是他也第一时间感觉到忽然有一种暗流涌动，可双手的感觉并没有第一时间改变大脑的判断，还在马眼里欲求不满的脑袋根本来不及躲避，大量的精液便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这些大量的甜品直接从鼻孔、嘴巴涌进了他的脑海，让罗利幸福地窒息了起来。
而没有被高压精液枪喷开的原因，是因为罗意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了罗利的脑袋，让罗利第一次口交就被窒息颜射。
再一次变成小精液人的罗利在呼吸通畅之后，变得更加狂热了，小舌头舔干净了嘴角的精液，睁开的双眼里是充满了性渴望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绝对淫乱意味的粉红爱心，他的双腿夹紧，除了痛觉已经没有了感觉的小鸡鸡随着他的颤抖而动，可更重要的是，他摩擦的是他的臀部。
那里……还有一个洞。
那灼热的精液喝下去之后，小腹会跟着温暖起来，可这股温暖消失得太快，这让罗利从身心感觉到一种空虚，身体寒冷、心理寒冷，他迫切地想要师叔比精液还要炽热的肉棒填满自己的腹部……
这种欲望打破了所有的情绪，可是未经开发的菊穴只比他的嘴巴还要僵硬，更加不可能塞得下巨根，所以他的身体越是瘙痒，就越是要摩擦自己的屁股瓣，可越是这样就越加瘙痒……
这股欲望越是浓烈，让罗利产生了想要豁出去粉身碎骨的冲动，可抬头看见那巨大到根本不时豁出去就能塞进去的大小，他的眼神就变得委屈、粉红的心心便碎成两瓣，嘟囔着嘴巴、颜射让他窒息都没能让他流出的眼泪，现在却已经悄然满面了。
或许因为他这幅模样实在可怜，一直不在乎对方感受的罗意中都一时顿住，没有因为他的性欲而胡乱行动，看着小罗利委屈的样子，即使是铁石心肠的师叔都变得心慈手软了起来。
双手从罗利洁白无瑕的旮旯窝把罗利捧起，在罗利好奇的眼神中双目对视，看见师叔那明显没有再生气的眼神罗利的委屈便消散了不少，罗意中把罗利的屁股放在阴茎的根本，让他整个人都趴在肉棒了，巨大的肉棒直接从屁股到达他的胸口，即使罗意中松开手都能让罗利平衡地趴着。
感受着那份炽热温暖着自己的外体，虽然完全比不上精液入腹的舒畅，但就是这份温柔也让罗利产生了温暖。
罗利挺直腰杆，让自己的后脑勺靠在罗意中结实的胸膛，双腿夹紧了罗意中大肉棒，感觉自己变成了骑马的骑士，双腿变成了罗圈O，像是日漫里故意M字开腿让摄像机拍出不知廉耻的自己的荒唐淫女。
昂头挺胸的结果就是，当他低头时，便看见他的小长条瘫倒在巨根上，肉眼可见的巨大反差、罗意中不敢设想的温柔让他顺其自然地出了现实里完全不敢说出口的一句话：
“师叔……罗利我……不，萝莉我想变成女孩子……”
“不……我想……我想变成师叔的肉便器！女孩子也好，雌男娘也好，寺门的主持、巫女都好！什么都可以的，只要师叔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
罗利已经泪眼汪汪：“我现在只想和师叔永远在一起、结合在一起、亲密在一起！”
“所以师叔，不要嫌弃我、抛弃我、离开我好不好……”
这份柔弱让罗意中的答复变得相当直白，原本有些疲软的阴茎在这番话下竟然又重振雄风，越来越陡峭的直立肉棒让罗利无处可逃，炽烈的温度越来越靠近胸膛，最后罗利控制不住自己的‘向阳性’主动靠了上去，抱住了这根大肉棒。
他明白了。
师叔，答应了。
“但你只是臣服于性欲之中的可怜虫，当梦醒来后，你便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你现在这幅表现，还何曾不是因为熟知自己在梦里，所以敢于这样表达。”
罗意中的手轻抚罗利的披肩双马尾，随着披肩长发一直往下，最终到达了罗利尚未开发的嫩菊，只用两根粗实的手指微微推开两瓣屁股，就让肉体过分敏感的罗利吐了舌头，彰显着自己的淫糜。
所以罗利根本来不及反驳罗意中的话，也可能是趁机装傻，以此来躲避这个问题，毕竟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雏菊有份白白的粉嫩，紧张地随着扎马步的大腿一张一闭的，与嗷嗷待哺的雀儿张开的小嘴何等相似。
甚至很是风骚地开始摇动起屁股。
原以为会得到一根足以撑开雏菊的温暖手指，却听到背后应该昏睡过去的狐狸女忽然传出一阵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浪叫的声音，被死死包围在根本背不过身的罗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要挣扎又被罗意中的大手按住两瓣屁股，然后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冰凉连带着一些湿润忽然塞进了自己的屁眼。
不曾设想的感觉从雏菊直达脑海深部，放开了所有矜持的痴女罗利吃疼之余更多的是快感，他的声音娇喘了起来，明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连大小都是很普遍的银制肛塞，却已经让他的脑海产生了过多的多巴胺，罗意中松开了强制扳开两瓣屁股的手，看着已经无力地趴在肉棒上翘着屁股的罗利，那两瓣屁股缝合后肛塞便变得无影无终，本来让自己安稳坐在大肉棒上的大腿并紧，像要用这样的提肛一样的姿势，让那自己的雏菊更加收紧，更加感受着肛塞的陀螺形状，感受那上面的一些小小凸起。
明明是远超阴茎勃起的快感，明明比玩弄乳头都要兴奋的痛与快乐，但是罗利只感觉脑袋里也在繁衍着还不能满足的念头，即使他已经爽到露着阿嘿颜躺在大肉棒上。
可是一直有一个除了他们之外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很放荡又很诱惑：“这可远远还不够哦。”
“你还没有体验到全套的快乐，加把劲哦。”
金属制的肛塞刚从狐狸女的体内取了出来，可这份来自狐狸女体内的温暖很快就消失，银制的冰凉刺激着罗利让他勉强维持着神智，但这份神智也只能让他保持着睁眼发呆、清楚感受外界刺激但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很快，这份薄弱的神智在自己的肛门渐渐温暖了肛塞之后就很快消散了。
昏睡过去的他，久违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比与程欣逛街、品尝各式甜品店时，还要更心满意足。
【是啊……我就应该是师叔的乖孩子……这是师叔对乖孩子的奖励……我永远都要做师叔的乖孩子……】
【直到有一天，变成师叔的肉便器的话，肯定很幸福吧。】
他终于在这片温暖中昏睡过去，可耳边还在隐隐听见了那四个人的声音，在给他的未来人生编写着一个很是灿烂的美梦，对那堪称最理想不过的未来，他的嘴角流出对未来的垂涎欲滴。
这是他被诅咒以来睡得最是安稳的一觉，就连在梦里都睡得格外香甜。
这是否意味着罗利的心理变化呢？
是的，肯定是的。
因为这样的美梦，还需要什么呢？
罗利已经陷入了美梦之中，不需要醒来。
………………………………………………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人总是要面对着做出不想要的选择、得到不理想的答案，因为生活这个操蛋的东西难以避免与他人互动，而‘平等’永远只能作为一个理想，所以不平等下的人类只是要面对现实的。
打开那巨大的白色箱子，里面也如程欣所说，是一个巨大的空箱子，可有些奇怪的是，在箱子的一些角落，伸出来了几根带锁扣的束缚带和一个有导管的供养口罩，甚至有散发着银光的长针孔针管，里面漂浮着一些奇怪的药水。
就这样把白色行李箱露出里面的一切，便放在一边不再理会，她不准备带走了，因为这是她的罪证之一。
是用来说服罗利的证据。
在房间里找不到纸笔，犹豫了一会，便拿过罗利的手机，看着依旧保持着怪异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像是讨要肉棒的骚货的‘她’，加上脸上一些奇怪的液体让脸孔遮蔽了一些五官，表情虽然平缓，可扭曲程度已经不能面部识别了，程欣无奈一笑，便换回了自己的手机。
相信睡死过去的罗利根本注意不到，便开起了闪光灯，给自己和罗利各种角度拍了一些合照。
坐回床边，漆黑中的手机屏幕是何等的光亮，强忍着眼睛的不适，聊天软件里的内容不知道前后重写了多少遍，没有着急按下发送键，而是提着该带走的东西走到洗浴房，清洗完自己的身体后才换回一身爽朗的运动服。
走远几步，再回头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寺门，露出了无奈却坚定的笑容，拿出手机看见网约车已经到达不远处，这才切换出软件，聊天软件的发送框里的只言片语这才被发送出来。
她把凌晨的冷风吹散的头发撩在耳边，回忆着罗利青涩身体的美好，咬了咬下唇，再三回头看向那已经看不见的寺门，就在这个时候背后有一道灯光照了过来。
网约车的灯光探照过来，看见这泥泞路忽然出现一个带着行李箱的高挑美女，这让司机急忙踩死刹车，不过这一切怨言在美女转过脸来后就全部消失了。
只是近光灯下都能看出的白嫩脸蛋上有着难以退却的潮红，加上她的行李箱和有些衣冠不整的衣服，活像是热情的情侣来荒山野岭野战后被抛弃的外地来的女性。
【这样伤心的女人只要好言奉劝、表达点男人气概应该就可以她投怀送抱了吧？……】看似正经的司机里藏着龌龊的心理。
但是做人论迹不论心，心理龌蹉的司机并没有在路上进行半句话的骚扰，除了必需的一些问候他再也没开过口。
虽然这辣妹子装扮确实放荡，不时通过后视镜的观察都让他忍不住下体勃起，那夸张随车抖动明显没穿bra的胸口也半露着似乎散发着勾引人的气息，那根本没在乎形象大开的双腿也隐约勾勒出一些内裤的痕迹。
但是他一动都不敢动。
半夜三更出来的女子，越是妖艳放荡越危险。
【虽然……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安全地到达目的地之后，他才开口问道：“那个……小姑娘。”
“嗯？”
“其实生活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渣男而这么伤心。”
“啊？”看似成熟妖艳的妹子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表达着有些违心的安慰司机的话。
把自己的身体依偎在床边，老司机摇摇头：“你们这些小情侣故事我是见多了，我这为了养家糊口专门跑夜班都不知道多少年的，这感情纠纷啊，就算再怎么装，都别想骗过我的眼睛。”
得意的语气再次一变，变得诚恳了起来：“所以啊，别憋着，伤心一定要哭出来，哭的时候肯定会很难看，还掉妆。”
“但是哭一哭啊，心理就舒服多了，再努力努力，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日子了。”
程欣没有再勉强，很认真地对师傅道谢，把本来在两天后的飞机改签到两小时后的飞机，切换回聊天软件，看这接近一个小时过后，对方都还没有回复。
手指一阵操作，最终在一个红色的选项上点击。
拉黑好友。
最终，聊天软件上只剩下一片空虚。
眼角里，滴落出泪水。
“旅客们请注意……”
再次亮屏手机，看依旧没有一条短信和来电显示，而耳边已经传来即将登机的提醒，有些泛红的眼圈在屏幕上死死地瞪了很久，直到有一位负责登机登记的空姐走过来提醒她登机。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靠窗的位置对着漆黑的天空，她发呆了好一会，没有在意旁边附近的男人用怎样的目光看待自己，飞机还没起飞，再一次看了手机。
只是再三犹豫，又有什么不同呢？
苦笑一声，接受了这个自己选择出来的现实，用英文给导师发过去了一封请教如何处理没有完成作业的自己的邮件，最后有些麻木地看着已经没有变化的通知栏。
最后，默默地拉黑掉那个一直置顶在通讯录里的电话。
关掉手机，关掉了最后的希望。
“真是可惜……至少……想给你亲口说声对不起……哪怕只是在电话里。”
“但是，既然罗瑜大师就是我的大恩人，那么就代表着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这些糟糕透顶的事或许你会特别喜欢，但是其实……”
摇摇头，她的自言自语让旁边座位的几位外国人有些好奇，听不懂中文的他们搭不上话，满腹身心却还在计划如何搭讪上。
她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男人嘛，不就是这样肮脏的由下半身来思考的生物么？
【当然，有两个人要除外。】
飞机终于开始助跑，看着窗外渐渐改变得越快的景物，程欣这才闭上眼睛，轻叹出这趟路途的最后一句话：
“这是，我的选择。”
从此，两人陌路，没有以后。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但是谁又说得上呢？
程欣与罗利相见相遇相逢，不单纯就是因为无数个意外吗？不论七年前还是现在，她们之间不过一场意外。
虽然也因此而显得过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