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A Drop

作者: reminisce

第一章

“新闻快报:日本琉球海沟发生芮氏规模9.6强烈地震,台湾沿海即刻发布海啸警报,浪高可达十米以上,请东部及北部临海地区民众马上前往高地避难。” 餐厅里每个人的手机都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萤幕上也出现紧急插播的新闻。

“天呀,你快看…之前朱教授讲的预测真准,果然发生了” 筱琪紧张地拍着星瀚的手臂,他手上正拿着的咖啡也溢出了杯缘。

“啊~烫、烫…妳轻一点啦!” 星瀚赶紧放下马克杯,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指上的咖啡残液擦拭干净。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筱琪吐了吐舌头,低着头赶紧向星瀚赔不是。

“妳这少根筋的笨蛋,真是…” 星瀚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真拿她这个直属学姊没办法。

“齁…人家是不小心的咩~学弟人最好了~” 筱琪使出她的拿手绝活开始撒起娇来,每次只要闯祸时就用这招拉星瀚来救火。

“别又来这套…快把妳的松饼吃完吧,我们该去见朱教授了,她肯定急着找我们开会讨论呢” 星瀚拿起马克杯继续喝完剩下一半的咖啡。

距离大地震发生过后一个月,所幸当时的海啸警报发挥了效果,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灾害,我们的研究机构因为在海拔七百公尺以上的深山里,所以完全不会有影响,昨晚朱教授发了一封讯息通知我和星瀚今天七点直接到她办公室碰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们宣布,于是我只好匆忙地梳洗打扮,简单地束了一把马尾也来不及化妆,随意地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就离开宿舍了。

“学姊…妳有听说到什么消息吗? 教授怎么会突然要我们一大早来开会?” 在办公室里等待朱教授和国外的研究单位讲电话的同时,星瀚转头轻声地在我耳边问着。

“我也不知道,最近也没有听到什么新发现啊” 我嘟起嘴唇摇摇头回答。

“呼~~好吧,我就长话短说了,今天把你们两个找来主要是有一件任务要交给你们去处理” 朱教授一挂掉电话后便马上跟我们开始进行会议。

“上个月的的琉球海沟大地震你们还记得吧,虽然我们台湾没有受到海啸太大的影响,但是日本琉球群岛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再经过灾后重建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在日本的研究伙伴上周有个小队进行海底观测的时候,发现了一艘疑似中国古代沉船,目前正在透过潜水机器人的探索取得更多资料” 朱教授说完拿起了随身杯打开盖子喝了一口茶,接着又继续说下去。

“从发现沉船的位置和目前取得的资料来看,对方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在中国古代秦朝时的船只,目前有一部分学者推测,或许这艘沉船就是当时秦始皇派遣的徐福东渡所使用的船只之一,尽管在历史的记载上对于这段故事并没有太多的证据,因此这次的发现将有可能改写中国和日本的古代历史” 朱教授说完休息了一下又再喝了一口茶。

“教授,所以您找我和星瀚来是要我们去日本协助调查沉船上发现的古物吗?” 我兴奋地忍不住抢先发问。

“不用这个麻烦,刚才我已经和对方通完电话,由于我们单位对于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资料很丰富,同时我们也有设备很好的海洋研究船可以使用,因此这次的研究调查会邀请我们一同参与,你们回去准备好行李,下午就立刻出发就到苏澳港和中研院的李博士会合” 朱教授说完示意我和星瀚赶紧离开去做准备,她认真的表情告诉我不是在说笑,我和星瀚向教授道别后便回到各自的宿舍里收拾行李。

吃过午餐后我和星瀚搭着研究所的接驳车下山往市区前进,蜿蜒曲折的山路让刚吃饱的我胃有点不太舒服,早知道刚才的味增汤就不要喝那么多了,忍不住打隔出来时都是味增的味道。过了两个小时终于挨到了市区,但一想到等一会儿又要上船时,我的头皮就开始发麻。星瀚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闭着眼睛坐在旁边随着车子摇摆起伏,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

在港口和李博士连络上了之后,我们又去超市采买了一些日用品,这次预计会在船上待至少两个星期,行李箱也塞不了太多物品,所以有些东西只能凑和着用。听李博士说等从台北过来的人都到齐后,最快傍晚六点就会出航了,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可以先到附近逛逛顺便用餐,记得五点半回来集合就可以了。知道没有要马上搭船出海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妳还要买多少东西呀? 不过就是在船上待两周而已…” 星瀚推着卖场的推车跟在我后面唠叨着。

“你们男生当然很方便啊,又不用怕晒黑什么的,我们女生可不一样,肌肤需要好好保养,清洁的工作也不可马虎”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挑着要带上船的乳液、面膜、清洁液等等。

“已经快五点了,我们还要赶回码头呢!” 星瀚一脸不耐烦地把玩着他的手机。

“我知道啦,还差一样洗发精而已,走吧,在那边” 我在推车上放下刚挑好的一瓶沐浴乳,转身往摆放洗发精的货架走去。

采买完毕后星瀚说他口渴于是我们一起到手摇杯店各自点了一杯饮料,然后在附近的市集里找晚餐吃,虽然午餐早已消化完毕但是我怕会晕船所以只有买了一块贝果充饥,倒是星瀚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再刚才的小吃店点了一盘炒饭而且吃得精光。用完餐后我们提着两大袋的日用品回到了港口,登记上船后各自到了分发的寝室,因为船上的空间有限,所以我和星瀚只好凑在同一间,不过浴室和厕所都是整船共用的而且不分男女,所以寝室里也有一组上下铺的双人床和一张书桌跟两个置物柜而已。

“呐…剩下都是妳的了” 星瀚从其中一个购物袋里拿出了几瓶清洁用品后,就把两个袋子都放在下铺的床垫上,因为我说要睡下面,所以他只好睡上铺了。把行李都整理好放在置物柜里之后,我就拉着星瀚跑到甲板上看海,星瀚原本说他累了想躺着休息一下,但被我硬是拖了出来。时间已经接近七点,夕阳早已落在远方的山棱之下但天空还是蛮明亮的,而远方的海平面则是渐渐黯淡下来变成深蓝色的绸缎。

经过一翻折腾海洋研究船终于在晚间八点左右出航了,这艘船非常地巨大比我想像中还要宽广,光是在甲板上从船头走到船尾就要花上两分钟,后来问了李博士才知道原来这艘深海探测舰竟然有一百五十公尺长,也难怪站在船上感觉很平稳和之前搭过的那些研究船都不太一样。

尽管在出发的隔天上午我们就已抵达预定的探勘地点,但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太大的收获,我和星瀚一起负责分析打捞上来的沉船古物,但除了确认这艘沉船的年代的确是在秦朝末年左右,并没有发现其他更有考古价值及历史意义的物品。经过又是一天的徒劳无功之后,我梳洗完毕躺在床上翻阅着朱教授出发前给我们的资料,这艘沉船因为是被大地震后的海啸给冲出来的,因此船身也已经支离破碎,有一半以上的部分甚至仍埋在海床之中。

“唉…学姊,看来这次我们应该又要空手而回了” 星瀚刚洗完了澡,一边用毛巾擦干着头发一边走进了寝室,左手还捧着装有盥洗用品的脸盆。

“考古研究本来就是这样呀,如果稀有宝藏这么容易找到,每个考古学家早就都发大财了” 我嗤之以鼻地说。

“嗯,妳說的也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继续工作呢,刚才在走廊上听到打捞组的队员说又有一批东西上船了” 星瀚说完拿起书桌上的杯子喝完水后,带着手机爬上了他的床,我转头不小心瞄到了他的裤档前方那一坨突起物,顿时害躁地脸红了起来。

“晚…安” 我一时间不晓得要接什么话,只好尴尬地简单道了声晚安。

“哦…妳要睡啦,晚安啰” 星瀚从上铺探下头来,伸长了右手将门边的电灯开关给按下,关闭了寝室里的大灯,只剩下手机萤幕发出的光线反射在墙壁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这两年来星瀚和我一直都是以学姊学弟的角色互处,我们也没想过要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尽管我们的交集一直都很密切却也从未有过暧昧之类的感觉,这次虽然是我和他第一次在出差时单独睡在同一个房间,但也应该不至于产生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吧。算了,不多想了,先睡吧。

隔天一早刚走进实验室,就看见昨晚打捞上来的物品成堆地摆在一旁的铁架上,甚至还有一股浓厚的咸湿海水味,星瀚很快地先把这些物品简单分类,挑出比较可能会发现有意义的物件给我进行分析,忙了一上午结果一样令人失望,和前几天的情况一样,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器皿而已,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历史悠久,毕竟这好歹也算是秦朝的骨董。

脱掉闷热的防尘衣和面镜口罩,我和星瀚一起到餐厅吃午饭,星瀚拿着手机无聊地玩着游戏,毕竟在大海上是没有行动网路可以使用的,所以只能靠这些娱乐来打发时间,吃完午餐后我问星瀚要不要到甲板上吹吹风透透气,他伸了伸懒腰应了声也好,于是我们就离开餐厅回到寝室穿了件外套,然后一起登上前往甲板的楼梯。

“学姊妳看,刚好有批物品又打捞上来了!” 星瀚兴奋地看着那巨大的吊臂正从海面上拉起一个沉笼,有四位潜水员也跟着一起回到船上,忍不住拉着我靠近一点观看他们的作业。

“嘿嘿,有个很奇怪的东西,白色的那个,你看…” 我突然瞄见再一堆沾满海藻与污泥的物品之中,有块雪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和这几天经手的那些锅碗瓢盆之类的乌黑颜色大不相同。

“在哪? 我怎没看到…” 星瀚朝我手指比的方向看了过去,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发现我讲的那个物品。

“我们快回实验室去准备,我有预感这次会发现好东西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总是特别准,我的心脏跳得很快告诉我这是个预兆,不等星瀚回答我就拖着他的手回到了船身内。

“天呀,学姊妳真是太神了~~果然被妳說中,这次发现了一个宝藏啦” 星瀚高兴地惊呼出来,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一个白色的四方盒,从材质看来是大理石雕刻而成,这在古代是非常罕见的。

“我刚量了一下,长36公分,宽12公分,高8公分,重量5.1公斤” 星瀚拿着笔记本照着念出来给我听。

“这真是个艺术品,不过在上面复杂的纹路并不是秦朝常见的典型图腾,肯定来自于其他地方” 我将这个大理石盒轻轻地放在桌上的不锈钢盆里,拿着针筒和细刷小心地开始做清洁,将上面附着的藤壶和海藻等异物清理干净。

“哇~~这个盒子要怎么打开呀,好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喔” 星瀚站在一旁帮忙我把这个大理石盒的外观做二次清洁,由于材质是大理石,因此不能用有腐蚀性的强酸或强碱来处理。

我们花了一整个下午将大理石盒的外表清洗完毕后,星瀚拿起相机开始拍照记录,我也忙着写发现报告,朱教授知道了一定会兴奋地睡不着觉,刚才李博士也来看过了,对于这个石盒里面装载的物品有着强烈的信心,认为一定可以发现某些有意义的文物。

“学姊,这个盒子似乎没有任何缝隙,我们该如何打开它呀” 星瀚拿着放大镜沿着盒子的四周看来看去,找不到一点头绪。

“放到X光扫描仪里看看好了” 我正忙着研究那上面的图腾来自何处,指挥着星瀚帮忙先做些检查。

“看起来像是一个瓶子,还有一堆长条片状物” 星瀚看着萤幕上的X光片喃喃自语着。

“你说有什么…长条物?” 我听见了一个关键词,这很有可能是大发现。

“就是这个东西…” 星瀚指着萤幕上那一大片黑色的阴影,我心想终于有着落了。

“这应该是竹简,幸好放在大理石盒里面,所以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才没有被海水给腐蚀掉, 上面记载的事物肯定会给我们很多新的资讯,真是太好了!” 我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对于一个考古学者来说,没有什么能比亲自发现一个有深远历史的文物来得更重要了。

“真的吗? 那我们得快点找出打开这个盒子的方法” 星瀚的心情也跟着振奋了起来,将石盒从X光扫描仪中取出放在桌子上。

经过两天的苦恼,我和星瀚绞尽脑汁都无法找出打开石盒的方式,李博士也邀了船上另外两位学者一起来研究,但都没有人能发现蛛丝马迹,由于打捞工作仍然持续进行着,我只好暂时先把石盒放在保存箱里,先和星瀚处理这些陆续被捞上船的物品,只不过除了那个石盒之外,就没有再发现更多令人振奋的消息了。

很快地在船上的时间也过了两个星期,打捞的工作在前天就已经结束了,储藏室里也摆满了这次的收获,许多秦朝的器皿和工具,不过这些东西在中国很多古墓里都已经发现过了,所以算不上是太有价值的考古研究,我们唯一的希望都摆在那个迄今仍然打不开的石盒上,虽然星瀚也曾提过是不是要用雷射切割的方式破坏那个石盒,这样就能取出里面那最重要的竹简,但是这个石盒也是一个稀有少见的器皿,本身也算是非常有历史价值的文物,我不希望破坏它。

石盒上面的图腾经过这几天来的研究终于让我找到一点关连性了,原来是和日本古代的文物有较高的相似性,这让之前某些学者的推测的可性度更高了,或许这艘沉船真的是当时徐福东渡时用的船只之一,可能因为遇上台风导致翻覆沉没在此。但话说回来从石盒的材质和上面的图腾,应该也可以推测这个物品是来自于异地而非中国本地,也就是说这个石盒应该是徐福要送回给秦始皇的贡品。

根据历史秦始皇派遣徐福东渡是为了寻找长生不老药,不晓得这个石盒里装着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跟它有关呢?尽管心里觉得有点可笑,但石盒中那个像瓶子的东西或许真的是装着长生不老药也说不一定。星瀚听了我的想法后大笑了起来,说我真是个爱幻想的傻瓜,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我不服气地说自己的直觉很准,这个石盒一开始也是我先看见的,而且这传说也不是毫无根据的。星瀚拗不过我就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机游戏,我也只好翻阅着资料继续思考该如何打开石盒。

当脑海里有烦恼时总是容易失眠,躺在床上听见星瀚断断续续的鼾声令我不禁莞尔,真羡慕他可以睡得如此酣熟。我穿上了外套想到甲板上去吹吹风,爬上楼梯后一打开舱门就看见满天的星斗,不禁赞叹了一声好美,微微闪烁的银河在夜空中蜿蜒绵延,这浩瀚壮观的景象就连在研究所的高山上也不常出现,还得看季节和天候是否配合呢。

看着漆黑海面放空发呆了一会儿,一阵阵袭来的海风让我开始感到有些凉意,于是我把双手插入外套的口袋中取暖,左手突然发现口袋里放着一支笔,拿出来一看后原来是之前做笔记时顺手放在口袋里读自动铅笔忘了拿出来,我无聊地按了按笔尾的开关,可是笔尖却没有笔芯跑出来,于是我上下摇了摇几次,然后又按了几下开关,才终于露出了一小截的笔芯。

“对齁…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方法” 我灵机一动从自动铅笔的构造想到了或许可以打开石盒的方法,兴奋地又跑又跳回到船舱中的实验室里。我开启电脑将之前X光扫描仪的照片调出来看,发现盒子里的物品摆放方向都是垂直的,一个像是瓶子一样的物品,接着是一卷竹简(依我猜测有九成的可能性),另外有一个小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放在瓶子与竹简之间。

我打开铁架上的保存箱从里面小心地取出了石盒,再将它放在X光扫描仪中,但这次我是用站立着的方式,而不是上次横躺着的摆放,接着启动了X光扫描仪,我紧张地坐在萤幕前来回搓着掌心,当照片出现的那一刹那,Bingo! 被我猜对了。

我将石盒从X光扫描仪中搬出来放在桌子上,原来这个石盒的设计是像竹筒一样,盖子是在上下两面的其中一边,但因为设计者的巧思将盒盖的接口弄成45度斜角,加上石盒的精密度非常地高,让盒盖与盒身之间衔接的缝隙几乎看不见,但其实就是石盒的边缘那道棱线。于是我大胆地箱时盒拿起双手握住,然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摇动,听见里面的物品发出了轻微地晃动撞击声时,我其实很担心会弄坏了竹简,毕竟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不晓得是否会脆化断裂。

幸好在尝试摇动了两三下后,果然石盒朝上的那面浮现了一道缝隙,我赶紧放下石盒去工具柜拿来一支细镊子,小心地从那道缝隙慢慢撬开盒盖,我屏气凝神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当盒盖终于整个松动之后,我放下了镊子左手扶着石盒的侧身,右手五指抓着盒盖的边缘,憋住气轻轻地缓缓往上拉起,当盒盖被取下的一瞬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因为戴着口罩的关系面镜都起雾了。

我脱下了面镜想看清楚石盒里面的模样,只见在盒口的位置是一个用黑丝绸包着的物品,我将它小心地拿了出来摆在桌上,从手里握住的形状看起来应该就是X光照片里的那个瓶子。接着我看到另外一个像锦囊一样的东西,也是用黑丝绸的质料做成的,我将右手伸入用指尖夹起了这个锦囊,拿出来后放在左手掌心试着用指腹轻压了几下,心里猜想这应该是像饰品之类的东西,或许这个石盒的主人是个女子也说不一定。

终于最重要的东西出现了,这卷竹简一样也是用黑色的丝绸布给包起来,但因为太里面了无法用手取出,于是我将石盒用双手拿起后把盒口倾斜朝下,然后轻轻晃动着盒身,让里头的竹简慢慢地往外滑出直到露出了一小截。于是我将石盒横摆着,然后用右手抓住那黑色的丝绸布料往外慢慢施力拉扯,很轻松地就将竹简给抽出来了,这时候我也已是满头大汗。确认了石盒的内部没有其他的东西后,也没有出现任何像是毒粉或毒液之类的可疑物质会伤害人体,就先把取出的物品和石盒及盒盖都排列在桌上摆放整齐,然后先去换下这身厚重的防护衣。

回到实验室我拿起相机开始拍照记录,接着我打开了包裹着瓶子的那个黑色丝绸布袋,当这瓶晶莹剔透的瓶子取出来时,我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它,瓶子的外观是典型的细颈圆瓶,透明的材质用光谱分析仪测出来应该是白水晶,我心里赞叹着想不到当时就有这样的工艺水平,可以用水晶制作出这样的瓶子。

瓶身的高度只有不到十公分,宽度直径3.3公分,瓶颈的部分较细只有1公分,我非常好奇是怎样做出这个瓶子的,就算以现代的科技来看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瓶口是用另外一个圆珠状的水晶塞住的,固定的方式我还不确定,或许下方有根短棒可以插入瓶颈。瓶子里面装着某种半透明的白浊液体,量非常地少可能不到1 ml,而且从它流动的速度来看是种浓稠状的液体。

就在我把手中的瓶子放回桌上正准备打开那个黑色的锦囊时,突然船身开始轻微摇晃起来,我心想刚才在甲板上的风有点强,也许浪也开始变大了,我得加快动作赶紧拍完照片才行,不然一旦船身开始剧烈摇晃就很难做事了。锦囊打开之后我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看,原来是对精美的耳环,下方的墬饰也是用白水晶雕刻而成一个水滴的形状,透过金色的细链与耳针连接起来,可以从透明的水滴中看见那条金色细链是直接穿入中心然后分岔出像螺旋一样的根。

我好奇地猜想着这是不是直接将金属液体倒入事先雕刻好凹槽的水滴状水晶然后凝固而成,接着再将多出的金属拉伸打造成细链跟耳针的部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秦朝的工艺水平已经超乎我们的认知了,能制作出兵马俑和青铜剑也是理所当然。

当拍完这对耳环之后,我终于把目标转向最重要的竹简了,把手中的相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小心地慢慢掀开包裹着竹简的黑色丝绸,就在此时船身的摇晃突然变大了起来,我整个人也重心不稳地左右踉跄,原本立在旁边的那个水晶圆瓶在这阵摇晃时也倒下往桌角滚去,我大喊一声糟了赶紧伸出右手去抓,没想到此时船身又顺势往右倾斜,我的右手握住瓶身整个人跟着往右跌倒在地上,我的额头右侧重重地撞在了桌旁的墙角,整个人仰躺在地板上还有点昏眩,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想揉一揉疼痛的太阳穴时,更令人意外的事件发生了。

手中的水晶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瓶口的圆珠竟然掉进去瓶身里了,但瓶口和瓶颈都没有裂痕,或许是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我不小心将瓶口敲到墙壁上了吧。因为圆珠已经没有塞住密封瓶口,所以这时里面的液体就从瓶口缓慢地渗出,刚好在我抬高右手时滴了一滴出来并且正巧落在我口中。当我的舌尖尝到一股酸咸的黏稠感时,强烈的恐惧感盖过了那股恶心的味道,我赶紧用嘴唇抿了抿舌尖,赶紧坐起身来吐了几口口水。

“天呀,我干了什么蠢事! 竟然舔到了这不明的东西” 我赶紧看了一下瓶子里还剩余多少液体,结果已经完全干涸了,这奇怪的液体接触到空气后很快地凝固了,我只好一边揉着还很疼痛的右额头一边站了起来,将水晶瓶给放回桌上。

这时船身的摇晃已渐渐缓和了,船上的广播这时才传来,原来刚才琉球海沟又发生了强烈的海底地震,产生了一股海啸和巨浪,所幸我们离震源还算近,因此浪高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只不过船身的摇晃剧烈了一点。我心想这算是没有太大的损害吧? 瓶子里液体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干掉的痕迹,不晓得之后还能不能分析出它的真正成分是什么。

第二章

因为额头撞到肿了一大个包,让我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分析那竹简的内容了,排完照片纪录后我将竹简和耳环及水晶瓶都用黑色丝绸再次包裹好,接着安照原先的顺序一一塞回大理石盒内,不过在塞入盒盖时我没有完全推到底,留了一道缝隙方便明早再次打开。收拾完东西关上灯之后我离开实验室回到了寝室,星瀚依旧睡得憨熟香甜,我拿了毛巾往浴厕走去,将脸上和颈子的汗水擦拭干净,然后顺便去厕所小便。回到寝室后将毛巾挂在衣架上然后吊在置物柜的门把上晾干,接着就设定好手机的闹铃躺回床上休息了,闭上眼睛仍然可以感觉到右额头上的肿包传来微微的疼痛,不过因为已经解决原本烦恼的问题,过没多久后我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学姊,醒醒,该起床了” 迷蒙中我睁开了双眼,熟悉的面孔正对着我叫喊着。

“喔…几点啦?” 我伸手揉了揉沉重的眼皮,没想到自己会睡得这么沉,连手机的闹钟铃声都没听见。

“已经快十点了,妳昨晚到底几点才睡啊!” 星瀚已经穿戴整齐,吃完早餐回到寝室换好衣服了。

“对了! 我跟你说喔~我已经找到打开石盒的方法了!” 我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兴高采烈地向星瀚炫耀。

“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我去过实验室一趟,看到相机里已经有妳拍好的照片,石盒的盖子也有露出一道缝隙来” 我就是等不及才来叫妳起床,因为竹简上的小篆妳比我熟,我还看不太懂那些字体。

“嗯嗯,好啦,我先梳洗一下,你先过去实验室等吧” 星瀚听了后应声好就离开寝室了,我感觉口很渴于是打开随行杯的盖子,把昨晚喝剩的水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然后拿起毛巾和牙刷水杯,准备到浴厕盥洗。

“妳终于来啦~” 星瀚看见我走进了实验室,转头跟我挥手打招呼。

“嗯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我看了一下桌上摆放的竹简和石盒,耳环跟水晶瓶星瀚还没有拿出来依旧包裹在黑色丝绸里。

“帮我把字典拿过来” 我大略看了一下竹简摊开后的面积,上面密密麻麻刻着小篆的文字,看来要完全解译出来得花上一两天的时间。

“学姊,昨晚妳取出水晶瓶时,里面就已经是空的了吗?” 星瀚这时候拿出了水晶瓶,疑惑地看着我。

“那个…说来话长,原本里面是有一种不明的浓稠液体,但因为昨晚那场地震导致了一点意外发生” 我一五一十地将昨晚的情形告诉星瀚,还拨开了浏海让他看一下右额头上的肿包,没想到肿包竟然已经消掉了,让我被他挖苦了一番,不过我也没有把不小心喝下那一滴不明液体的事告诉他,至少目前看起来身体都没有什么事应该是不会怎样了。

“好吧,只能说这是天意了,我看瓶口里还有一些干涸的痕迹,我先拿去化验看看好了” 星瀚原本就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药,所以对于里面的液体失去了也有太大的惋惜。

因为太晚起床了还没解译出几片竹简就已经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星瀚问我肚子饿不饿毕竟我没有吃早餐,我点点头回答他也好,就先去吃个午饭休息一下再回来继续努力。用餐的时间李博士也来恭禧我终于打开了石盒,还询问我是如何找出将石盒打开的方法,我回答说是突然灵机一动从口袋里的自动铅笔想到的,李博士听了笑着夸奖我真是厉害,星瀚则是在一旁偷偷地笑说不知道昨晚谁还撞了一头包呢。

今天下午这艘深海探测舰就要准备回航了,该收集的资料也都已经差不多齐全,打捞出来的物品之后将会先送到我们研究所存放,当然连同那个最重要的石盒也是,所以我也不用急着在这一两天内把竹简给解译完毕,之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研究所里慢慢弄。少了时间的压力下午的时候我也偷闲几次,拉着星瀚跑到甲板上看海吹风,尤其傍晚的时候当夕阳沉入了远方的地平线时,那金黄色耀眼的天空与波光粼粼的海面相互映衬,真的是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吃晚饭的时候星瀚和我讨论著竹简目前解译出来的内容为何,我失落地告诉他这个石盒并不是徐福要送回秦国的贡品,星瀚听了之后露出一副“我就说吧”的表情,令我开心地露出狡黠的笑容。星瀚发现我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吃惊地问我该不会有其他更大的发现吧,我这时才得意地点点头挑着眉头说“没错,因为这个石盒是要给巴清的,但是送的人并不是徐福,而是另外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过的人物,吴旭。我猜想可能是徐福的弟子或是跟他一同前往东渡的秦国使节。”

“巴清? 那个守贞的寡妇,传说中秦始皇的地下情人,虽然无法考证…” 星瀚睁大眼睛对着我霹雳哗啦说了一堆。

“哦~看来你上课时还是有在学点东西的嘛…我还以为你都只会玩游戏呢!” 我开心地露齿笑着说。

“学姊,虽然我爱打电动,但是成绩也没有很差好吗” 星瀚的手机萤幕这时依然是电玩的画面。

“好好好,资优高材生~~那你还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吗?” 我喝了一口汤然后问他。

“当然呀! 难不成有巴清和秦始皇恋爱的证据?” 星瀚刚结束了游戏中的一道关卡,于是放下了手机专心地听我讲话。

“这倒还不清楚,毕竟我才解译了五分之一左右,不过可以知道那个水晶瓶的用途是什么了” 我一边扒着饭一边说着。

“喔,说到这个,妳猜猜那干涸的液体我分析出来的结果什么” 星瀚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令我有股不祥的预感。

“是什么?” 我忍不住想起那一滴不明液体不小心落入口中的时候,那股浓稠的腥味夹杂着酸咸的恶心味道。

“妳先说那个水晶瓶是干嘛的” 星瀚居然跟我玩起了花样了,我咬着嘴唇瞪着他,最后还是投降先招供了。

“算你狠…那个水晶瓶里装着的液体其实是从蓬莱仙山里的巫女那里寻得的返老还童药,据称可以让人永保青春常驻” 但是却没有写是用喝的还是抹的,我偷偷在心里碎念了一下。

“哈,果真没错,巫女的….哈哈哈哈” 星瀚讲到一半突然自己大笑了起来。

“你小声一点啦! 整间餐厅都在看我们了” 我赶紧转头向四周的船员们说声不好意思。

“好啦,我忍不住咩,古代人真是好骗,随便就信以为真了” 星瀚拿起了手机把我之前用相机拍的照片给秀出来,点开了水晶瓶还没被打开时的那张照片,可以清楚地看见透明瓶身中的液体。

“妳觉得这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像什么?” 星瀚将手机萤幕放到我面前。

“嗯…我记得那时候看到的液体是浓稠状的,乳汁吗?” 我又想起了那股恶心的味道,突然觉得应该不是来自于植物,比较可能像是动物的奶水之类。

“嗯…不对,但有点接近了,是阴道分泌物” 星瀚红着脸轻声在我耳边笑着说。

“你说什么!!! 女生下面的那个….???” 我睁大眼睛露出惊恐的眼神试着压低音量反问,同时我的胃也感觉很不舒服刚吃下的晚餐忍不住作呕想吐出来,没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喝下了保存数千年的…巫女阴液。

“哈哈,没错,不過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星瀚看我脸色苍白的样子关心地询问着我。

“没…没什么事,可能昨晚没睡好吧,我不吃了…想先回去寝室休息” 我的精神大受打击也完全没了食欲,把餐盘放到回收台之后,就走回寝室躺在床上休息。

“学姊,妳还好吗? 真的没事吧?” 星瀚也匆匆吃完了晚餐回到寝室来陪我,我勉强地挤出了个笑容摇摇头对他说没问题。

“那好吧…我就不吵妳了,有事记得马上叫我喔!” 星瀚说完便爬上了他的床,我想大概是在玩着他的游戏吧。

昏昏沉沉中我又睡着了,其实今天一整天精神都有点疲倦,也是为何花一整个下午才解译了一小部分竹简的内容,在半醒半梦之间我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愈来愈热,而且感觉手脚的肌肤不断地有轻微的搔痒感,让我忍不住抓挠了起来。当我实在感觉口渴难耐又全身发烫时才醒了过来,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原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也从上铺传出了星瀚熟悉的鼾声,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拿起桌上的随行杯,打开后看见里面已经装满了水,心里不禁对学弟的体贴感到一股窝心。

呼噜一下子就喝掉了半瓶水后,我拿着装有盥洗用品的脸盆和毛巾准备去冲个澡,全身上下一直有股搔痒感令人很不自在,当我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调适水温的时候,却发现手脚上的皮肤都起了毛屑,似乎像是晒伤后开始脱皮的样子。我试着用右手搓了一下左手背,果然一层皮屑就掉了下来。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其实不只有手脚而已,全身上下包含脸部都是一样的情况,我不禁慌张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用莲蓬头开始淋浴,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应该只是过敏而已,脱层皮之后就没事了。

当我洗完澡擦干身体时,发现肌肤变得异常地敏感,轻轻一碰就会让我起鸡皮疙瘩,地板上漂浮着许多脱落的皮屑,同时还有许多毛发。我抱着脸盆到厕所上完大小便之后就回到了寝室里,心里惊魂未定地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走到床边想躺回床上休息时,又惊讶地发现枕头旁边都是我的头发,我轻轻地用右手往头上一抓,数十根头发就被我给抓下了,这下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我害怕地窝在床上的被子开始啜泣了起来,不晓得明天醒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隔天一早船已回到了苏澳港,我无精打采地收拾好行李跟着星瀚搭车回到了研究所,朱教授知道我们回来后便马上找我们开会,让我们先简要的报告一下关于那个石盒的发现,我努力地打起精神将目前已知的资料说明完毕后,就先跟教授请假回到宿舍里。将行李整理完后我坐在床上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今天早上梳洗时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愈掉愈严重,再这样下去应该过没几天就会变秃头了,而且早上在上厕所的时候也发现阴毛大量地脱落在内裤里,不仅仅是脱皮而已我的毛发也都跟着脱落了。

下午星瀚跑来敲我的房门问我身体怎样,要不要一起去研究室分析送回来的那些沉船古物,我心想这身变化肯定跟我不小心喝下的那滴液体有关,或许我因此染上了什么古代的疾病也说不定。于是我穿了一件连帽的外套然后盖住头顶,背起背包打开了房门,星瀚看我的穿着不向平常的打扮一副奇怪的模样,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好静静地跟着我一起走去研究室。

星瀚帮我取出了竹简后就先去忙着处理别的物品,我翻阅着字典专注地将竹简上的小篆文字给解译出来,有了网路连接后在查找资料上也方便了许多,原先也许多不明的词汇也能马上找出关联性。根据竹简上的记载这个水晶瓶里的返老还童药(我不肯相信那是阴道分泌物)是在一个供奉磐长姬的神社取得的,那里的每个巫女的年纪都很大据说有上百岁,但外表却非常年轻而且都很美丽。一般来说日本的巫女是不能穿戴首饰的,但是根据竹简里的记载这间神社的巫女却是都戴着耳环,这点还蛮特别的,我想起了石盒里有一副用水晶吊坠做的耳环,或许那是个关键。

我又寻找了一下有关磐长姬的资料,原来祂是一个日本神话中的女神而且和长生不老的信仰有关,只不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但结果是相似的倒也没错。竹简上还有对这些巫女的描述,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穿着白红相间的衣裙,手脚上也穿着黑色的套袜,她们的胸部非常丰腴但腰身纤瘦且臀部挺翘,乌黑长直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直达后腰。几乎所有的巫女脸上都戴着黑色面罩而且不讲话只透过纸笔或手势来沟通,仅有其中一个巫女会露出那白皙透红的美丽脸蛋并且可以用言语交流,而且她的脖子上还有戴着一个金色的颈圈。

解译竹简的文意到这边我才明白,原来巴清不只是出钱支助秦始皇盖长城而已,就连徐福东渡的任务也有她的影子,只不过秦始皇想找的是长生不老药,而巴清想找的是青春永驻的药,毕竟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保持年轻美貌呢。我想当时这些方士或许认为女人比较容易受骗吧,所以才弄了这样一个石盒打算送回秦国给巴清当做是一个交代。

“学姊,妳还在这边忙那个竹简呀? 吃过晚餐了吗?” 星瀚打开研究室的门一边走进来一边对我说。

“喔,我想先把这一部分弄完,你先去吃吧…” 我头也不回地回答他,继续翻着字典解译著。

“拜托,我两个小时前才来问過妳,现在早就已经吃饱了” 星瀚靠了过来看看我目前已经解译出了多少竹简。

“是唷,那你回去宿舍休息吧! 不用管我”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回答,同时也展开双手伸一伸懒腰。

“学…学姊,妳的头发…” 星瀚吃惊地指着我的头顶慌张地说着。

“嗯?” 我疑惑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接着看到一缕缕的发丝从外套的帽沿飘落,立刻拿起手机开启了相机功能对着自己自拍来当做镜子,结果看见我的头顶几乎已经秃了,脱落的头发都堆积在连身帽里面。

“啊~~~你快走开不要理我” 我用双手抱紧自己的头,尖叫着把星瀚赶走,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学姊…妳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星瀚依然关心地拍着我的肩膀问,但我摇摇头要他赶快离开这里,同时也开始哭泣了起来。

“好好,我先离开,妳千万别想不开啊~” 星瀚怕我情绪变得更激动,只好先离开了研究室。

确定星瀚走了之后,我把研究室的门锁上,接着脱掉身上外套的连身帽,拿起手机再次对着自己照镜子,果然整个头顶已经秃了,而且还非常地光亮。当我用左手背擦拭过眼角的泪水,放下一看发现竟然连眼睫毛和眉毛都开始脱落了,同时我也发现全身已经不会有之前的那股搔痒,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致,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就是现在全身毛发都脱落的问题。

我拿出吸尘器将散落坐椅四周的头发给清理干净,也把外套里的掉发给整理整理丢到垃圾桶,一想到自己从原本及肩的长发变成一个光头,就又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决意一定要在今晚把竹简给全部解译完,看看到底这水晶瓶的液体究竟是真是假。经过几个小时后因为实在有点渴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午夜,原来自己已经不吃不喝好几个钟头,但奇怪的是却没有感觉到饥饿。

我拿着已经喝光的随行杯走到研究室外的走廊饮水机装水,因为已经是凌晨了所以整栋大楼静悄悄地,走廊的灯光也已经关闭只剩下外头路灯映射进来的光线。装完水后我又孤独地走回到研究室继续努力,今晚解译出来的资料其实没有太多进展,大多是在讲述蓬莱仙山的地理环境,还有一些奉承巴清的话。暂时休息放松心情后我也感觉膀胱有点胀,于是转身往厕所走去。

小便完后站在洗手台前搓洗双手时,我再次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每根指尖的指甲都已经开始剥离,虽然不会感到疼痛但还是令我愈来愈害怕,担心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当我洗完手要抽出纸巾擦干时,发现双手轻轻一甩水珠就几乎都被抛开,我的肌肤像是有拨水性一般,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其实刚才小便的时候我也发觉有点不太习惯,尿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要膀胱用力才能尿出来,而且流量很小比平常花了更多时间才排完尿。

拿着随行杯离开厕所回到了研究室,看着指尖那些残缺的指甲,我​​忍着内心的难受继续坐在桌子前开始解译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竹简,祈祷着能找到解救的方式。当窗外的天色逐渐从漆黑一片转成鱼肚白时,竹简的解译也接近尾声,我的希望已经完全破灭了。唯一得到的有用讯息就是,服用过这水晶瓶里的药水之后,在一周内就会发挥完整的效果,只是这所谓的效果有哪些并没有多做说明,辜且相信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吧。

把解译出来的字句内容整理好之后我将电子档寄给了朱教授和李博士,完成了目标之后顿时觉得身体非常疲倦,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失落的情绪回到了宿舍。坐在书桌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孔,已经几乎全部脱落的眉毛和睫毛,还有那光秃的头顶,我忍不住又掩面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原本发现了重要考古文物的那股喜悦早已烟消云灭。

手机的铃声将我给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把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星瀚的声音,着急地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还不来开会。听见开会的关键字后脑袋里的瞌睡虫马上一哄而散,我立刻坐起了身体掀开棉被,告诉星瀚自己睡过头了拜托他帮忙拖一下时间,挂断电话后我马上下床换上衬衫和长裤,同时在衣柜里翻出了一顶毛线帽,戴上墨镜后拿着背包就匆忙地离开宿舍冲往朱教授的办公室。

“噢~筱琪来啦,妳怎么这副打扮?” 朱教授看见我戴着毛线帽和墨镜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呃…因为眼睛有点肿所以先用墨镜遮一下,对不起,我迟到了” 我赶紧为自己错过了会议的时间道歉。

“没关系,我听星瀚說妳昨晚为了解译出竹简的文字忙到深夜,就原谅妳了,呵” 朱教授开心地笑着说。

“谢谢,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转头瞄了星瀚一眼尴尬地笑着回答。

“我和李博士讨论过有关这次沉船的发现,我想妳们也清楚主要就是那个大理石盒,从竹简上的文字记述来看,虽然称不上是什么改变历史的重大发现,但也再次佐证了秦朝当时已经和日本的居民有许多交流,此外这次的发现也证明了巴清对于秦朝的影响力远比我们所知道的还多” 朱教授看着手上的平板说。

“根据星瀚的分析那个水晶瓶里的液体似乎只是人体的分泌物,看起来所谓的返老还童药也只是一场骗局,唉…” 听见朱教授这样评论时我心里纠结了起来,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和星瀚,最后还是在恐惧中保持了沉默。

“这次的调查行动辛苦妳们两个了,接下来三天妳们就放个假好好休息吧!” 报告完这次的调查结果后,听见朱教授让我们放假三天,我高兴地向朱教授道谢后就和星瀚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啦,干嘛神神秘秘地拉我来这儿,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纳闷地玩弄着自己已经失去指甲的手指,低着头坐在长椅上看着开满矮牵牛的花圃。

“筱琪学姊,妳坦白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妳现在会变成这样!” 星瀚抓起了我的左手放在面前,除了指甲已经剥落的指尖,手上的皮肤也开始泛着一股奇怪的光泽,就像是涂了一层透明漆。

“你别逼我…我其实也很害怕…呜~~~” 看见星瀚那急愤的眼神,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妳别担心,我不是要来责怪妳的,我是想帮助妳” 星瀚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放松了原本紧抓着我的右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

“我…我…其实…那天跌倒的时候,不小心尝到了一滴那水晶瓶里的不明液体” 终于把这隐藏在心底多天的恐惧和秘密说出来后,我整个人似乎也崩溃了,忘情地倒在星瀚的胸口里啜泣着。

“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妳怎么现在才说出来,万一那里面有着不知名的病毒或细菌什么的…” 听见星瀚这么一说之后,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会死吗? 我还不想死啊….”哭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泪水也濡湿了星瀚的衬衫。

“妳别胡思乱想,也许这只是个小毛病而已,过几天就会好了,妳累了吧! 我送妳回宿舍休息” 我点点头让星瀚扶着自己站了起来,一路上星瀚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回到了宿舍。

“晚点我再过来看妳好吗?” 星瀚温柔地问。

“没关系的,反正明天休假,我们明天再约吧,谢谢你” 说完后我关上了房门,星瀚在门外又喊了一句他会帮我保密的,不会告诉朱教授。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向朱教授回报,一直以来星瀚总是在私底下帮我补了许多篓子,某种程度下我对他是很放心的,而现在他也是我唯一能带给我安全感的靠山了。

第三章

星瀚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往研究室走去,通过身分认证后星瀚穿上了防护衣,然后到库房里取出了放置那个大理石盒的保管箱,打开箱子后将已经从石盒里取出并分别摆放的水晶瓶和装有耳环的黑色锦囊给拿起。为了找出筱琪身上发生转变的原因,星瀚反复看了几次竹简解译出来的记述,猜测着这水晶瓶里的返老还童药如果是真的话,那很有可能学姊就会变成竹简里所说的那神社的巫女模样。从学姊目前身体的变化来看,也许那个液体里其实带有某种细菌或病毒,会改变人类的体质并且让受到感染的人恢复年轻,假设竹简的描述是真实的,这个不明微生物不但可存活上千年甚至还能够延长人类的寿命,若能证明这个猜想是正确的话,这将会是目前医学上的一大突破与发现。

星瀚拿了一个培养皿滴入1 ml生理食盐水,接着拿起水晶瓶用小刮勺轻轻地从瓶口刮了一些干涸的液体残留物,让粉末融入培养皿里的生理食盐水中,接着星瀚立刻培养皿放到电子显微镜下观察,当看到镜头下的景象时星瀚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幸运之神没有站在他这边。尽管从显微镜里有发现一些疑似不属于人体的细胞组织残骸,但却也无法看见任何活动的生命迹象,也许这种微生物在缺少水分后就会快速死亡了。

星瀚接着把目标转向那对耳环,拿出了金属分析仪开始对着耳环量测,果然那金色的细链和耳针并不是纯黄金,而是混入许多不同的金属材质,不过有某些元素仪器却无法识别,且令人好奇的是为何神社里的巫女都戴着耳环,尽管竹简里并没有说这副耳环和巫女所配戴的耳环是相同的,但按照逻辑来推测应该是一样的可能性很高。虽然做完分析后没有得到太多的资料,但至少已经确认了一点,原先那水晶瓶里的液体并不是单纯的阴道分泌物而已,肯定还有其它东西躲在里面,只是目前也没有办法拿到样本了。

“等等,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话,那分泌物里有某种微生物存在,而学姊现在是被感染了,那是否也能够从学姊的分泌物里发现呢?” 星瀚心里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尽管可能会被学姊拒绝,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恐怕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无论如何明早还是硬着头皮去问问看吧。

“学姊,我是星瀚,妳在吗?” 星瀚按了好几次门铃没有人回应,拨了学姊的手机也没人接听,担心会不会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事。

“筱琪学姊! 妳在里面吧! 开个门好吗?” 隔着房门星瀚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个东西掉到地板上摔破了。紧接着又是碰地一声,听起来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星瀚焦急地转动门把同时拍打着房门,昨天学姊说好今天再要约的,可是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任何回音,不管是传讯息或是拨手机,因此星瀚才直接跑来宿舍找她。

突然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星瀚欢喜地推开门后,却看见令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景象,眼前有个会动的黑色人偶,脸上虽然没有五官但是可以看出眼睛鼻子嘴唇的轮廓,脖颈和手脚的皮肌肤也都是亮黑色的,但身上却穿着学姊的睡衣,星瀚赶紧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免得学姊这个样子被其它邻居看见。

“学姊,是妳吗? 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星瀚握住那双在空气中挥动的双手,慢慢引导这个黑色的人偶往床边走去,书桌前的椅子已经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破碎的马克杯,是星瀚去年送给学姊的生日礼物。这个全身泛着光泽的黑色人偶没有回答,她的嘴唇虽然一直在扭动但是无法张开,眼睛似乎也看不见,不晓得还能不能听到声音。一开始星瀚刚抓住她的手时黑色人偶还用力地反抗,不停地发出唔唔唔的细微声音,但后来黑色人偶似乎知道进来的人是星瀚之后就变得安静顺从了。

“妳可以听见我的声音吗?” 星瀚对着黑色人偶问,只见她坐在床上没有反应,于是星瀚靠近她的耳边大声地说一次,黑色人偶这时才点点头,看来听力还是有的只是变差了,这时星瀚也注意到除了她的眼睛和嘴唇被一层黑色的物质给覆盖密封之外,鼻孔和耳洞也都被这黑色的物质给封住了。

“可以看得见吗?” 星瀚接着在黑色人偶的耳边大声地问,只见人偶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这里有纸笔,试着写出来…” 星瀚突然想到一个方式,把倒在地上的椅子立起来后,扶着变成黑色人偶的学姊坐在上面,然后拿了一支签字笔让她用右手拿好,接着星瀚握住她的手指引他在笔记本上写字,那只亮黑色的右手在纸上缓慢地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字迹“学.弟.救.救.我”

“我知道,妳别怕,我一定会找出方法的” 星瀚在学姊的耳边大声说着,筱琪听了之后点点头,黑色的嘴唇扭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就连哭泣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我.想.上.厕.所” 接着筱琪又在纸上写下了一串字,星瀚深呼吸了一口气,脸颊也变得红烫,身为家中的独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生上厕所的样子,只不过眼前的这个黑色人偶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反而像是一个人体模型。

星瀚扶着筱琪的手慢慢引导她走进浴厕后,黑色的人偶迟疑了一会儿才掀起睡衣的裙摆坐在马桶上,星瀚也赶紧大声地喊说“我先出去”然后将浴厕的门关上,但过不到一分钟浴厕的门就被打开了,只见黑色人偶慌张地比手画脚,星瀚走进去一看发现马桶里没有任何污物,刚才也没听到冲水的声音,于是他在学姊耳边大声地问“妳没办法上厕所吗?” 当黑色人偶低下头颤抖着身体微微地点头发出呜鸣时,星瀚赶紧上前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来安抚她。

过了一会儿黑色的人偶做出了想写字的动作,星瀚只好再带着她回到椅子上坐好,接着筱琪在纸上写出“你.先.离.开.让.我.自.己.静.一.静” 星瀚看了后只有难过地在她耳边大声地说“好,我知道了” 然后扶着筱琪回到床上坐着便离开了房间。接着星瀚立刻联络了朱教授,毕竟事情已演变至此也无法再隐瞒下去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解救学姊。

“怎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筱琪怎么样了?” 朱教授听完了星瀚的说明也大吃一惊居然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现在学姊的全身都被一种黑色的材质给覆盖了,毛发也全部都掉光,看不见也几乎听不见,全身都被密封无法说话也无法上厕所,就像一个黑色的人偶” 星瀚边说边难过地泛出泪来。

“那该怎么办? 有办法救她吗? 立刻送去医院检查呢? 你不是说有可能是由某种古代的微生物感染所造成的?” 朱教授试着冷静下来评估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只是我的假设没有办法证明,而且学姊现在的情况太诡异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担心会有不可控制的情况发生,万一被其他单位抓去做为实验对象的话…” 星瀚把自己的担忧也说出来,不希望这件事太早曝光给其他人知道。

“你说得没错,如果让外人发现这件事的话,难保不会有更多单位进来插手,到时候我们就无法保护筱琪的安全了。你刚提到竹简的记述中有关于巫女的模样和石盒中的耳环,如果我的推测没错,或许那对耳环可以让筱琪恢复视力,但听力就不知道了” 朱教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说着。

“但考古调查中发现的物品照规定是属于研究所的拥有物,可以直接拿来给学姊用吗?” 虽然知道耳环可能对学姊有帮助,但星瀚想起了一个重要的关键。

“这次的研究报告还没呈交给长官也还没对外发表,我们可以将耳环的纪录给删除,李博士那里我可以去说服他帮忙保密,毕竟这攸关人命” 朱教授心里决定先救筱琪再说,少了一对耳环也不会改写什么历史。

“真的吗? 谢谢教授! 希望这副耳环可以对学姊有帮助” 星瀚高兴地向朱教授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和筱琪都是我心爱的学生,没有什么比你们还重要的,筱琪就交给你先照料一下,我来跟李博士沟通看看,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朱教授让星瀚离开后,开始思考着要如何来收拾善后,让耳环可以从这次的调查纪录里消失,写好的发表报告看来得重新再做修改了。

随着时间流逝我感觉到胀满的膀胱愈来愈难受,憋了一整晚的尿到现在都无法排出让我一直很担心,但是自己对这个窘境也无能为力。我的阴部现在就只剩下一道长条状的细沟,肛门也变成一个浅浅的圆形凹陷,就像我的嘴唇一样被密封起来,奇妙的是我的鼻孔虽然也是被密封的却不影响呼吸,空气依然可以通过那层薄膜只是有股明显地阻碍,所以我必须更用力地吸气和吐气。

我害怕恐惧着接下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原本只是脱皮掉发没想到今天醒来后竟然看不见也听不到了,没有办法说话和吃东西,就连大小便也无法排泄,从指尖传来触感只能知道自己的皮肤现在很光滑有弹性,此外鼻孔和耳洞里也似乎都被某种东西堵住。因为完全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些微的光线明暗,知道现在外头应该是白天却无法用手机看到时间。

虽然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却不会觉得饿,只是一直感到口渴但又无法喝水,讽刺的是膀胱里胀满了尿液无法排出,再这样下去我快被逼疯了,不晓得星瀚离开后去做什么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无助,有个人可以在旁边陪伴自己也好,开始后悔刚才把学弟赶走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发呆不知如何是好,有种人生已经失去意义的感悟。

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不知不觉地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却是被下体传来的异状给惊醒了,我感觉到膀胱涨满的压力正在消退,同时尿道里传来一股奇怪的刺激感,随着尿液的排出像是有根管子在里面震动,弄得我有种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但令我吃惊的是直肠里现在多出了一根棒子将我的肛门口撑开,可是我伸手一摸却依然是被密封着没有洞口,我试着缩紧肛门的括约肌,意外地发现直肠里的那根棒子也会扭动,可以明显地察觉到肛门里有异物在转动,每次肛门出力收缩时就会不固定地左右旋转。

膀胱的尿液排到一半时就停止了,我感觉到还有很多尿液累积在里面,不过之前的闷胀感稍微减轻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取而代之的是腹部却愈来愈难受,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抽痛开始从肚子里发出,起初还不是很明显可以忍耐,随着时间经过这个现象愈来愈严重。我摸黑着跪在地上爬往厕所,然后坐到了马桶上,但无论我怎样地放松肛门都无法排便,像是腹泻一样的绞痛令我全身颤抖了起来,我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呜声哀嚎着。

我靠躺在马桶后方的墙壁上喘息着,下腹的痛苦令我非常难受,完全无法知道时间的流淌,就像是个被放逐的灵魂一般。膀胱累积的尿液又已经到了满胀的地步,当尿道里传来酥麻的快感时我仿佛得救一般,这次我终于明白腹中的疼痛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排出的尿液正以不明的方式灌入了我的大肠里,我正在被自己的尿液给浣肠中,天呀,我歇斯底里地用手指抠挖着那被密封的阴部和肛门,但光滑的指尖只能在胯下胡乱地抓挠却阻止不了这个过程。

膀胱的胀满感降低了一些,尿道也停止了震动刺激,但腹中的绞痛感愈来愈频繁,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度过了几次这种排尿和浣肠的循环,也不敢去想还要经过此次这种折磨,或许我这一辈子都得这样度过? 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肠子里的压力随着每次尿液的注入不断地增加,已变成另外一种更强烈的痛苦和折磨,我摸索着一旁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扭开将冷水给泼洒在自己脸上保持清醒,当冷冽的清水从我的肌肤上滑过时,神奇的是口渴的感觉竟然得到舒缓了,我像是获得一个恩典般欣喜地将更多的冷水往自己的脸上什至身上泼洒,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植物一般得到了救赎。

解渴了之后我也发现膀胱胀满的时间缩短了,似乎尿液产生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这次排出的尿液量明显地比刚才多了许多,尽管仍然可以感觉到膀胱里有剩余的尿液没有排空,但比起刚才的程度已经好上许多。相对地这时注入大肠里的尿液量也增加很多,腹中的压力和疼痛也到了一个令我快无法承受的临界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半个小时,一股庞大的压力从下腹往肛门冲,一道黄褐色伴随着恶臭的水柱紧接着喷射而出,将整个马桶里喷溅地四周都是污物,虽然我自己是看不见的,但我知道肯定是一场灾难。

所幸排出的粪水没有像尿液一样积留在腹中,排泄完毕后腹中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我瘫坐在马桶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站了起来摸黑地找出莲蓬头的位置,胡乱地往马桶的位置冲水想把刚才喷溅出来的污物给清洗干净,同时也顺便将自己的睡衣给脱下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冲洗着自己的胯下和双脚,当冷水冲刷在肌肤上时,一股舒畅的感觉从大腿和阴部传来,令我忍不住将莲蓬头拿高从头顶上将全身淋湿,但我不知道的是身上黑色的皮肤正在不断地吸收水分,原本黯淡的光泽竟然也变得明亮了起来。

当黑色的皮肤吸饱水分后我也不再感觉口渴,淋浴过后我感觉全身变得舒畅许多于是关掉了水龙头,因为看不见所以我无法发现自己​​的身上其实只留下少许的水珠,还摸黑地拿起挂在架上的毛巾擦拭身体,这层黑色的皮肤有很好的拨水性,几乎大部分的水滴都已经顺着滑溜的表面流走了。解决了排尿和排便的问题后我回到床上坐着休息,因为失去的对时间的敏感度,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能透过无法睁开的眼皮从光线的明暗度猜测应该已经是晚上了。

突然我听见一阵细微的叩叩声从书桌上传来,我赶紧摸黑地往门口走去帮星瀚开门,早上离开前为了确定我能够收到他的讯息,星瀚尝试了许多方法才发现我现在的情况对于高频的声音几乎没有反应,反而是对低频的声音比较敏感,因此他找了一块薄木板垫在我手机下方,同时将他的来电号码设为震动模式,告诉我如果听见木板发出震动的声音就表示他来了,离开前他还测试了两次确认我能听到。

当我打开门后立刻被一个温暖的拥抱给包围,星瀚的声音沉闷地从耳边传来,告诉我朱教授同意把耳环给我,我听到后惊讶地推开了星瀚,心想他怎么可以把我的情况跟朱教授说。知道朱教授已经明白我的情况后,我气恼地转身想走回床边,却被椅子给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幸好星瀚赶紧扶住了我。星瀚明白自己先斩后奏没有跟我商量就跑去向朱教授报告我的情况理亏在先,一直向我道歉希望我能谅解,其实自己也明白学弟是一片善意气也马上就消了,毕竟现在除了他自己还能依靠谁?

“我.变.成.什.么.样.子.?” 冷静下来后我让星瀚把笔拿给我,写下了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比之前丑了一点” 我听了之后生气地挥手想要扁他,可是却看不见他在哪里。

“但还是非常漂亮” 星瀚那模糊却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把我给逗笑了,可惜我现在也发不出笑声了。

“尤其是没穿衣服的时候” 听见这句话后我瞬间脸颊红烫了起来,立刻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这才想起之前在浴厕将睡衣脱掉后就没有再穿上,也就是说现在的自己是赤裸地在星瀚面前。

“我开玩笑地啦,其实妳现在全身都是黑色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听见星瀚这么说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但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皮肤就像神社的巫女一样都变成黑色的了。

我和星瀚就这样一个人写字一个人说话像以前地打骂聊天,直到我的膀胱又胀满传来明显地尿意时,才惊觉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我问星瀚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了,星瀚说没关系他可以留下来陪我,其实我不知道外头的天空早已开始转亮,现在已经是隔天的凌晨。

“妳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喝水了,身体还撑得住吗?” 星瀚想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我摇摇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没.事.别.担.心”。

“有上过厕所了吗?” 星瀚见我回答又继续地问下去,我犹豫了一下后写着 “上.过.了”

“那就好…” 我没有解释细节,星瀚也就没再多问了

后来我觉得有点困了想睡,星瀚牵着我的手让我回到床上躺好,帮我盖上被子然后在耳边说了声晚安就先离开了。半醒半梦之间我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上传来逐渐增加的疼痛,正想呻吟时却发现舌头被某个东西压住,我的意识渐渐地恢复了清晰,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口中含着某个异物,而且嘴唇也被异物撑开而变成张开的模样。于是我伸手往脸上一摸发现口鼻前方隆起了一个弧形的物体像是戴着一个氧气罩,我又仔细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更加确定原本只是覆盖住口鼻位置的那层薄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立体的弧形口罩了。

我试着吞咽一口口水,从舌头和牙齿的感觉发现口中的异物表面有层柔软的材质,但是当我用力咬住时就可以察觉到它的中间是个坚韧的物体。我慢慢地用舌尖去舔拭那个异物,再加上扁桃腺前方传来的哽噎感,可以大致猜出这是一根棒状物,不晓得为何我竟然想起了之前在船上看到星瀚的裤档那坨突起物,忍不住害羞地脸红起来。

乳头和阴蒂上的疼痛慢慢麻痹变成一股闷胀感,我把双手伸到胸口在乳尖上一摸吃惊地发出喔喔的叫喊,再次用食指指尖按压乳头后我更确定这不是错觉,胸前的双乳整个被一层坚韧的材质给笼罩起来,从乳房根部愈往上方就变得愈硬,直到乳晕周围已经变成一层无法变形的硬壳,更该死的是乳头根部还被不知名的物体给紧束起来而肿胀着,同时因为这层硬壳让我无法触及,只能无奈地忍受那股持续的闷痛。

当我掀开被子试着要坐起来时却发现腰上有股强硬的束缚力,让我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垫才有办法起身,我坐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腰侧位置,发觉身上像是穿了一件马甲束腰,而且和胸部那副坚韧的罩杯似乎连成一体,因为腰部被紧束着让原本就已经受阻碍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再加上心情一紧张后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试着冷静下来尽可能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反覆几次后渐渐适应现况来调整自己的呼吸,然而阴蒂上持续传来的隐隐作痛不时地扰乱我的节奏,过了几分钟后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我试着伸手往自己的阴部抚摸,当指尖碰触到那疼痛的根源时,却发现只是一颗坚硬突起的小圆点,我大概猜出来这个是什么了,我的阴蒂虽然露了出来但却是像乳头一样被覆盖在一层硬壳之下。当指尖顺势往下划之后,我发现原本阴部紧闭的那道窄沟稍微变宽了一些,我可以感觉到两侧小阴唇的形状,因为她们也被一层坚硬的薄壳给覆盖住,同时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依然是密封的,我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胯下现在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女阴模型。

胀满的膀胱让阴蒂的闷痛更加明显,但强烈的尿意仍无法宣泄,而且一旦宣泄之时取而代之的便是浣肠后腹部的绞痛,这连续不断的痛苦折磨如果是返老还童或长生不老的代价那我宁可不要。因为刚醒来就遇到这一连串的意外惊吓让我也忘了口渴的感觉,现在弄清楚情况后我才下意识地想到浴厕淋浴来解渴,这个关连性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明白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当我觉得口渴时往身上冲水的确是可以纾解的,而且一直都没吃东西也不会感到饥饿。

因为看不到也听不见,只能无聊地坐在床边思考,究竟自己现在该怎么办,突然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我试着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摸索着找出了美工刀,接着深吸了一口气试着用锐利的刀片将嘴巴前方的口罩划开。一开始我还不太敢出力小心翼翼地将刀片的尖端刺进那层弧形的口罩,但试了几次后发现刀片似乎无法割开脸上这层口罩的光滑表面。我不死心地改将刀口对着自己的左手掌心划了几下,尽管已经出力到感觉些许疼痛了,依然是无法割开任何一道破口。

我气恼地将美工刀丢回抽屉里,看来身上的这层黑色表皮不仅仅是紧贴着肌肤,甚至还像一层保护膜一样无法轻易地破坏,往好处想是可以保护身体不受伤害,但换个角度来看却是把我禁锢在里面了。处在一片漆黑之中对于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概念,我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无处可去,一股深深地无力感笼罩着我的心底,真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我逃离这个处境。

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多久,现在我所能做的事只有在口渴时跑到浴厕里淋浴冲水,等候膀胱涨满直到开始强制排尿浣肠,然后再继续等待腹中累积的压力到达可以排泄的时候,一直这样不断地循环,突然我再次听见低沉的震动声传来,是我的手机响了星瀚又来找我,我欣喜地摸黑往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后熟悉的声音从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还好吗?"

我感动地点头发出嗯嗯地回应,星瀚很快地关上房门然后扶着我的腰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把笔交到我手中,和我开始像昨晚一样地聊天。我第一件事就问他现在时间是什么时候,当星瀚告诉我之后才知道是隔天下午了,也就是说从昨天凌晨他离开后,我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才醒来,星瀚告诉我他昨晚其实有来看过我,因为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他担心地用我给他的备份钥匙开门进来,看见我正在熟睡着就又离开了。

我把今天发现的身体变化告诉星瀚,他说其实昨晚来看我时就已经看见我的脸上多了这副弧形口罩,不过他现在从我这儿知道原来身体的部分也有许多改变。我没有告诉星瀚乳头和阴蒂被紧束的事情,毕竟对我来说那实在是难以启齿,不过我有告诉他胸部和阴部都覆盖了一层坚韧的硬壳,腰腹部也变成像是一件马甲束腰。

星瀚告诉我因为朱教授和李博士之间还没有达成共识要将耳环的纪录给删除,因为朱教授不打算将我的情况让李博士知道,于是编了一个借口说是耳环在运送的过程中遗失了,为了发表报告的完整性所以希望将之前的纪录移除,但李博士不太相信还表明若遗失的话将要求追究责任,让我们尽快派人找回那副耳环,毕竟这可是难得发现的考古证据。朱教授还在设法想其他方式说服李博士,但看来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让我戴上那个耳环了,因为没有人知道戴上后会发生什么事,如果让李博士知道我们是在骗他的话,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第四章

“带.我.去.研.究.室” 星瀚看了我写的要求之后开始伤脑筋,心想要怎么让我现在这个样子走出房间同时又不能被别人看见。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星瀚打开了衣柜找到了那件我前几天穿过的连帽外套,接着又从背包里翻出了口罩和墨镜,然后又回到衣柜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双毛线手套,不小心看见内衣裤时,星瀚还脸红了起来。

“妳等一下,我先帮妳穿上外套” 星瀚大声地对着我的耳边说,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依然是一丝不挂,尽管有那层黑色的皮肤覆盖着,但这层皮肤是紧贴着我的身体,会将自己身上每个凹凸起伏的特征都完整呈现,意识到这点后我瞬间脸颊红烫了起来,要不是现在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我肯定会马上找个洞钻进去。穿好外套后星瀚也把口罩和墨镜给我戴上,接着把连身帽给套上头顶后完美地遮住了我那颗光亮的黑色头颅,然后星瀚又帮我戴上毛线手套,最后穿上袜子和运动鞋。星瀚让我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检查确认没问题后,便牵着我的手慢慢地离开房间前往研究室。

“帮.我.戴.上.耳.环” 星瀚看着我写完这歪斜的字迹,犹豫了一会儿后轻拍着我的手背跟我说声"好,妳等我" 我一个人呆坐在研究室里的椅子上等待他去库房里拿出保管箱中的锦囊。回到我身边时星瀚打开了那个用黑色丝绸制作的锦囊,小心地取出那对水晶耳环。

“妳确定吗? 我要帮妳戴上了” 星瀚右手拿着一只耳环,在我左耳边大声地问,我听到后微微地点头回应。

当星瀚发现我的耳垂上没有任何的孔洞正苦恼着要如何让耳针穿过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耳针接触到耳垂的表面那瞬间,黑色的皮肤就自动在耳针四周变成了透明的一小圈,同时也露出了原本耳垂上的肤色。星瀚试着把耳针触碰一下鼻尖,可惜并没有发生一样的变化,于是只好再把耳针放在耳垂轻戳一下,当耳垂表面的黑色皮肤变成透明之后,星瀚将耳针对着耳垂表面稍微施力一戳,耳针便毫不费力地穿过了耳垂,而针头从耳垂背面穿出来时立刻变成了一个小圆珠并且和耳垂表面结合在一起,紧接着耳针周围那一小圈的透明又回复成亮黑色。

星瀚吃了一惊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个变化,捏住金色的细链试着拉出耳针时却发现已经迟了,耳环已经无法取下和左耳耳垂固定在一起了。星瀚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于是拿起了另一只耳环也戴在了我的右耳耳垂上,当星瀚轻拉着耳环上的水晶吊坠让我知道已经戴上后,我讶异地发现竟然一点疼痛也没有,因为我的耳垂上并没有打过洞,但我记得那副水晶耳环应该是用耳针的方式固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确认耳环真的已经戴上了。

星瀚和我等了几分钟之后,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产生,我失望地长呼一口气要星瀚帮忙把耳环取下,但他却告诉我拿不下来了,我吃惊地试着拉了一下耳环,同时用手指揉捏着耳垂,的确就像星瀚说的,耳针已经和耳垂的表皮结合了,只留下那条细链连接着水晶吊坠,于是我在纸上写下了我的计画。

“这不可以,怎么能让妳一个背负这个责任” 星瀚看完我写的字后大声地拒绝,我伸手往前摸索着想握住他的手,星瀚看见后赶紧也接住了我的双手,我能感受到他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

“这.样.朱.教.授.和.你.都.会.没.事.的.反.正.我.也.没.办.法.在.研.究.所.继.续.待.下.去.了” 花了好长的时间我才把这句话给写完,星瀚一边看着一边偷偷流下了眼泪。

“我不会放弃妳的,学姊,不,筱琪,妳愿意相信我吗?” 星瀚在我耳边大声地喊着,我明白他的心意,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默默地点头。

“我已经知道了那水晶瓶里的液体有某种不明微生物,我想妳的身体里应该也会存在,可以让我在妳身上采取样本吗?” 星瀚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表明要收集我的阴道分泌物,但我一时间却听不出他的意思。

“什.么.意.思?” 我纳闷地在纸上写下。

“我需要妳的阴道分泌物来作分析” 星瀚红着脸大声地在我的耳边说。

我听了之后脸颊也马上红烫了起来,迟疑了一会儿在才纸上写下 “好” 要不是被黑色的皮肤给覆盖住,肯定羞死人了。

星瀚拿来了棉花棒和培养皿,然后拉开了我的外套拉链,蹲跪在我的面前准备采集阴道分泌物,当我还紧张地张开大腿时,突然星瀚扶着我的膝盖将敞开的大腿并拢起来,然后拉上了外套拉链,当我觉得莫名其妙正想写字问他时,星瀚失落地告诉我,我的阴部位置非常干净,一点分泌物的痕迹也没有。

没想到星瀚的猜测也错了,水晶瓶里的液体究竟是如何来的也成了一个谜团,我安慰着星瀚在纸上写下“没.关.系.就.照.我.的.方.式.做” 星瀚无奈又难过地收拾好研究室里的器具,带着我回到宿舍里,帮我整理了一些简单的行李,然后趁着夜色开车把我载到了之前我们去露营时发现的一座荒废小山屋,星瀚帮我铺好了睡袋和枕头,取下我的墨镜和口罩收进背包里,然后把刚才顺路买的一箱矿泉水也搬进来放在一旁。

“我明天再来看妳,千万要小心” 星瀚一直待到了深夜,才被我给赶回去,毕竟不能让人发现他也失踪了很久,否则我的计画就失败了。

“你说什么!!筱琪和耳环一起失踪了??我不相信!!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她到底躲去哪了?难道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为什么要这么地鲁莽?就不能再多等一下子!” 隔天在朱教授的办公室里,一场狂风暴雨就此展开,朱教授对着星瀚大声地斥骂着,星瀚只能装着一副无辜着急的表情站在原地。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去她的宿舍想看看她是否安好,结果手机都没有回应,用她给的备分钥匙打开门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而且行李也少了,我后来又跑去研究室找,结果发现耳环也不见了,同时昨晚的登入纪录和监控画面也被删掉了” 星瀚一五一十地按照我的剧本说着。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跟上面长官报告,筱琪偷走了耳环然后潜逃了是吗? 前天你不是才告诉我她看不见也听不见,这样的一个人是要怎么自己跑去研究室偷走耳环?” 朱教授依然不可置信地质问着星瀚。

“发生在学姊身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了,我也不清楚她是如何拿走耳环逃跑的,或许在昨天她的身体又发生了其它变化也说不一定” 星瀚只能怯怯地说出了他的猜测,朱教授终于冷静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对你生气也没用,如果筱琪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或许逃走也是她唯一的方式了” 朱教授也伤心地泛红着眼眶说。

“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学姊找回来的,但李博士那边该怎么办?” 星瀚试探着朱教授的想法。

“这个我来处理就好,你还是赶快去找回筱琪吧” 朱教授说完便让星瀚离去,接着拿起了电话拨给了李博士。

“我想跟您当面谈谈关于耳环遗失的那件事,您明天有空吗?” 朱教授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跟李博士挑明来讲吧。

“已经找到耳环了吗?” 李博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没有,但是我的学生筱琪也失踪了” 朱教授语气略带急促地说着。

“什么意思? 是她偷走了耳环吗?” 李博士吃惊地问。

“我不确定,但我相信不是她偷的,今天上午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地消失了” 朱教授冷静地回答。

“我今天晚上亲自过去找您吧,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博士心一沉地说。

“好,我在云森咖啡馆等您,九点可以吗?” 朱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没问题,晚上见,掰掰” 李博士说完便挂了电话。

星瀚离开后我自己待在山屋里辗转难眠,偶尔听见模糊的不知名动物叫声传来时,令我害怕地瑟瑟发抖着,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也无法后悔了,只希望自己别成为朱教授和星瀚的累赘。当我再次因为腹中传来的绞痛而醒来时,意外地感觉到眼前的光线有些刺眼,当我不经意地睁开眼皮看见了从门缝照射进来的阳光时,惊讶地想大声喊叫,却意会过来自己的嘴巴依然被那根棒子给塞住,这时候我听见屋外传来的鸟叫声,我知道自己恢复了视力和听力,真是令人感到开心的一件事,尽管还是无法说话。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手机但是在深山里收不到基地台讯号,于是我脱掉手套后开启了相机的功能对自己照着,看见萤幕画面上我的脸被一副黑色的口罩给遮住,只露出了眼睛以上的部位和耳朵,我左右转动了一下头部,发现头顶和后脑也都变回了原本的肤色,只不过依然是光秃秃的样子。接着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耳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地发光,我用左手去摸了一下左耳上的水晶吊坠,被自己这副模样给看入迷了。

把手机放回背包里我站了起来拉开外套的拉链,好奇自己现在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如同之前星瀚所说我的全身都变成了一层亮黑色的表皮,我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尖,那唯妙唯俏的乳头形状其实是一层硬壳,还有胯下的阴部位置也是一样。突然下腹又传来了一阵绞痛,感觉到直肠里有股庞大的压力,我知道自己快要排泄了,于是赶紧打开山屋的木门走到外面,找了一处草丛然后蹲了下来。

过没几分钟后一道黄褐色的水柱从肛门口喷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浣肠后排出的污物,尽管这么多天来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但随着水柱喷出之后却依然缓缓地流出了软泥般的粪便,我不晓得那是什么东西,虽然它的量并不多一下子就没了。排泄完之后我打开刚才顺手拿的一瓶矿泉水,然后倒在自己的阴部用左手在胯下拍打清洗,这时我清楚地看见有少许清水被那层黑色表皮给吸收了,同时我也感觉到口渴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身上的黑色表皮会吸收水分。

冲洗完胯下之后我把剩余的矿泉水倒了一点自己的手掌上,果然水分一点点地消失在我的掌心,我接着把不到半瓶的水全部往大腿上倒,只见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就沿着双脚往下流淌,愈来愈少最后只剩下几滴水流到袜子上。我不清楚身上的黑色表皮可以吸收多少水,但的确口渴的感觉随着水分的吸收渐渐消失了。

回到木屋内我脱掉了那件连身帽外套,当我要坐下时却发觉下体有种新的异物感,也许刚才因为腹中的绞痛所以让我没注意到,但是现在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阴道里有颗物体在上下移动,于是我又站了起来然后试着蹲下,没错,我非常地肯定,阴道里真的多了一个不明的物体,等等,好像是两个才对,当我再次站起蹲下时不经意地收缩了括约肌,阴道里传来了碰撞弹跳的感觉,我似乎明白了阴道里面有两颗像球状的物体,会随着我的身体移动或是括约肌收缩而移动着。

此外我也发现口中的那根棒子长度已经深入到达喉咙,只是却没有引起我的呕吐感,可是当我转动脖子时都可以感觉到明显的物体梗在喉咙中,尤其是低头和抬头的时候,那根棒子的头端似乎还会在喉咙中进出移动,真的就像是在口交一样。接着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从口中吐气,尽管之前也是无法让空气从嘴巴吐出,但现在则是想吐气让脸颊鼓起都没办法,空气会直接从鼻孔呼出,因此我能发出的声音也只剩下哼哼细微的鼻音而已。

我用手捂着自己脸部的口罩前方试着深吸了一口气,发觉鼻孔中也被异物给填满了,让呼吸时的阻碍比之前还要更加严重,尽管不至于令我感到窒息,但莫名的恐惧感却从心里油然而生,会不会之后连呼吸也无法了。我试着冷静下来想起了竹简上对神社巫女的描述,现在自己的模样几乎可以说证实了它的记述,所以暂时是不用担心自己会死掉了,只是这样的情况未来要如何解决,我不想保持这个模样一直活下去呀。

在咖啡馆里朱教授和李博士严肃地互相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谁先说出口一样,朱教授啜了一口服务生刚送过来的黑咖啡,然后放下了杯子缓缓地说“我们认识了十多年了吧,我想你也很清楚我的为人,接下来我说的一切希望你能相信,并且体谅我的决定”李博士默默地点头然后也端起了他的那杯拿铁喝了一口。

“我的那位学生,筱琪,在这次的调查中被一种不明的微生物感染了,她全身的毛发掉光而且皮肤也变成了黑色,最后在今早我们发现她突然失踪了” 朱教授把昨天星瀚拍给她的照片显示在手机萤幕上让李博士看,李博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怎么…”

“没错,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亲眼看见后也不得不承认,我原本推测她的情况可能跟竹简解译出的记述有关,你也看过了就是那神社巫女的模样,所以我原本是打算让她戴上那对耳环试试,可是却发现那对耳环也不翼而飞,结果耳环还没找回连筱琪也跟着失踪了,你知道她是我一直以来非常疼惜的学生,我决不相信是她偷走耳环逃跑的” 朱教授一说着一边又红了眼眶,赶紧拿起了面纸擦拭眼角的泪水,心想原本虽然是打算用耳环遗失当做借口的,但现在耳环也真的不见了,于是将错就错了吧。

“唉,我明白妳的意思了,耳环这件事就照妳說的当作不存在吧,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快点找到筱琪,妳有她的消息了吗?” 李博士也安慰着朱教授。

“我已经让星瀚赶快去找了,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 朱教授担忧地说着。

“要不报警让更多人一起找?” 李博士关心地问。

“绝不可以,你也看过刚才的照片了,她那个模样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下场会如何?” 朱教授红着眼睛对李博士坚决地说。

“是,没错,我明白…” 李博士发现自己失虑,赶紧打消刚才的念头。

“我只希望她现在还平安活着,赶快回到研究所里” 朱教授喝了一口咖啡试着冷静下来。

“万一她真的就此消失再也没出现怎办?” 李博士还是不得不想到最坏的情况。

“不会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朱教授坚定地说着。

“好吧,关于筱琪和耳环的事情我会保密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妳再跟我说,我就先回去了,唉…” 李博士喝完了他的那杯拿铁,然后起身怅然地离开了咖啡馆。

因为恢复了视力所以我穿回外套带着手机离开了山屋,沿着小径往山顶的方向走看能不能收到基地台讯号,赶紧将这个消息传给星瀚,走了快半小时之后我发现自己依旧在山林里发觉有点不太对劲,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山屋距离山顶并没有这么长的距离。我担心自己是不是迷路了只好先折回山屋里等待星瀚,但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真的迷失了方向后开始惊慌了起来。原本崎岖的山路小径走起来就很吃力,再加上我的阴道里又多了那两颗异物,随着我的走动不停地在体内产生碰撞移动,摩擦着阴道的腔壁并且和直肠里的肛门塞以及尿道里的导尿管互相刺激,弄得我呼吸困难气喘连连,最后真的没力气了只好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在山林里还真像个怪兽,全身亮黑色的表皮还有光秃的头顶,只露出了双眼却没有鼻子嘴巴,想起来也忍不住摇头嗤笑着自己,却只能感受到喉咙里那根棒子扭动所带来的异物哽住感,我仰起头用右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喉咙,果然发现前方有个微微鼓起的小丘,有点像是男生的喉结一样。这样无时无刻地保持着深喉的异物感是件很难受的事,而且让我心里有股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对于我这样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女孩来说,现在身上的这几个孔洞都被强迫插入着像是情趣玩具的物体,简直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突然我听见远方传来了雷声,雾气也渐渐在山林中弥漫开来,我慌张地赶紧起身继续寻找着回到山屋的路径,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之中,原本还有些口渴的感觉也不见了,身上的连身帽外套也濡湿了,双腿上凝结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水滴不停地往下滑落,虽然鞋袜都都已经湿透了但我的脚底却没有感觉到闷热,应该是那层黑色表皮的特殊功能吧。记不清自己又走了多远的距离,我只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疲累,天色也愈来愈昏暗,突然我发觉眼前的景象也跟着变得黯淡,最后我发现自己又失去的视力和听力就像昨天以前一样,我开始紧张起来了,没想到竟然在这节骨眼发生这种事情,这下可好了,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情况如何找到回去的路,我开始后悔离开山屋的决定了。

我再次变回一个黑色的人偶在迷雾的山林中无声地啜泣着,哭着哭着就累地倚靠在一颗大树下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下起了大雨,我被雨滴打在脸上的感觉给弄醒了,醒来后我发现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四周依然一片宁静,我知道自己还是那个黑色人偶的模样,胀满的膀胱加上腹部传来庞大的压力与阵阵地抽痛,我苦恼着一定是身上的表皮吸收了太多的水分,因此让自己不停地产生尿液并且灌入肛门里,醒来后过没多久我就忍不住被强制排泄了。我再次失去了对时间的观感,或许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的确也已经到了深夜。

星瀚傍晚回到山屋时发现学姊没有在里面,担心地一直在附近的山林里搜寻,直到天色变暗之后才回到山屋里休息。星瀚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物品,只有少了两瓶矿泉水,睡袋和背包都还留在原地但里头的手机已不见踪影,星瀚猜想着学姊的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因此才拿着手机想找有讯号的地方跟他连络,可是却不小心在山林里迷路了。

因为担忧学姊的安危星瀚整夜几乎都没睡好,天色还未全亮只是刚转成鱼肚白时,星瀚就离开山屋沿着小径在山林里寻找学姊的踪迹,尽管星瀚知道学姊听不见但还是大声地叫喊着她的名字,时间很快地就到了中午,炙热的阳光让星瀚将刚从山屋带来的矿泉水都喝光了,可是仍遍寻不着学姊的影子,无奈之下星瀚只好又折回山屋里,补充完水分稍做休息之后便决定先下山找食物充饥,只是心里依然挂念着学姊。

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冷得我瑟瑟地发抖​​着,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外套又被雨雾给淋湿,完全起不了保暖的作用,奇怪的是尽管我的肌肤觉得寒冷但体内却依然保持着温暖,让我没有因为失温而昏迷过去。就算现在我能够看得见,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山林里,也只能静静地待在原地等候天亮,等着等着就又不自觉地发困睡着了。

当腹中再次传来一阵绞痛将我惊醒时,我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能看见东西了,我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四周果然这不是梦境,自己依然迷失在这片疏落的山林里,大概是因为昨晚下过雨的关系因此我一点也不觉得口渴。我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手机竟然被水浸湿而故障了 “天呀!” 若不是因为嘴巴被密封着我一定大喊了出来。

我仅存的唯一希望可以向星瀚求救的机会也消失了,只好像个无头苍蝇般沿着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山径漫无目地的走着,随着太阳渐渐高升气温也愈来愈热,从刚才排泄完毕之后我就开始觉得愈来愈口渴,就在我担心地想是不是会渴死在这片山林里时,从远处林木之间的空隙中我看见了闪亮亮地光芒似乎是水面反射的波光,于是我开心地赶紧朝那个方向前进,也不管地面上是否有山径的痕迹,现在的我迫切地想要补充水分。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找到了一座幽静的小湖泊,我小心地踩过野草慢慢地走近水边,看见湖水非常地清澈便忍不住蹲下来伸手用双掌掬起了一瓢水往自己的脸上泼洒,冷冽的湖水被身上的皮肤吸收后我顿时感到一阵舒畅,缓解了那饥渴的感觉。突然我感觉到有股不太对劲,自己刚才竟然感觉到饿了,自从身体发生了这些变化之后就不曾有饿的感觉,可是现在解除了口渴的危机却令我开始感到饥饿了。

我心想先不管那么多了,至少已经解决了口渴的问题,当我正想低头再掬起一点水来冲洗双脚上的泥沙时,偶然看见水面上的倒影,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头上开始长出了毛发,我冷静地趴低身体靠近水面想看清楚自己的脸孔,再次惊喜的发现眉毛和睫毛也都长回来了,不过我也发现原来头上还是被一层薄膜给包覆着,只是从黑色变成了透明露出了原本的肤色而已。我试着用指尖想拨开眼皮,却发现原来眼皮和眼珠也都是被覆盖在透明的薄膜之下,我想起了昨天天黑之后我就看不见了,猜想着会不会是因为这层薄膜又变回了黑色的关系。

知道了自己的头发正在长回来让我心里宽慰了不少,不过这也应证了自己的确是在往竹简上所说的神社巫女的模样变化中,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发现也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坐在湖畔旁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继续走回山林中寻找刚才的那条小路,走着走着我感觉自己的胸口似乎愈来愈难受,有股闷胀的感觉渐渐变得明显,我拉开胸前的外套拉链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发觉乳房似乎变大了一点之外,也没有其他特别的转变,和之前一样被一层坚韧的硬壳给笼罩着,乳头也因为根部一直被紧束而肿胀着。

其实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的确能感觉出乳房的罩杯好像升了至少一级,原先应该只有34C而已现在用手掌量测起来少说有35D了。除此之外我也觉得腰部的束缚变得比之前还要强烈,也因此每次膀胱涨满时的闷胀感和浣肠后的腹部压力与疼痛都变得更加明显,我不禁怀疑自己的腰围可能也缩减了不少,以前是26吋左右现在不晓得被紧束到剩下多少了。

第五章

虽然无法知道确切的时间为何,但从阳光照射的角度还是能大概猜出,过了中午之后山林里的云雾又开始变浓了,随着空气中的湿气增加我也不再感到口渴,可是饥饿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不晓得是不是乳房变大的关系,胸部传来的闷胀感愈来愈明显,令人完全无法忽视,此外阴道里那颗圆球状的异物似乎也在变大,虽然移动弹跳的幅度减小了,但对阴道壁的推挤压迫反而增加,尤其是直肠内的肛门塞和尿道内的导尿管都能感受到压迫造成的摩擦,让我走动的每一步都产生强烈的快感和刺激,然而高涨的性欲却因为阴部的那层硬壳让我无法自慰宣泄。

最后我终于忍受不了只好喘着气靠在一颗岩石边坐下来休息,当我努力地深呼吸以或取更多的空气时,突然发觉乳尖上的紧束感消失,血液瞬间回流产生强烈的刺痛,同时舌尖上也传来了一股酸甜的奇怪味道,而且每当我用力吸气时那股味道就更加浓厚了一些,经过两三次吸气后整个口腔内都是那股怪味了。我发觉这股味道和羊奶有点像,但是酸味很轻微甜味反而多点,甚至还有点淡淡的膻味,接着我发现这种奇怪的液体像口水一样不断地分泌出来,过没多久后已经充满了我的口腔,容纳不下的液体也沿着口中那根棒子开始渗入喉咙让我强迫吞下。

喝下这有如羊奶般的不明液体后我感到原先饥饿感慢慢消失了,更让我惊讶的是胸部乳房的闷胀感也开始减轻了,加上少了乳头根部被紧束的疼痛,我顿时有种得救的小确幸。就这样坐着休息过了不知道多久,一边吸吮着口中的短棒喝下不明的液体,一边用手搓揉着双乳缓解胸部的不适,尽管没有办法触碰那敏感的乳头来增加快感,但也足以令自己感到一股放松和欣慰。我不知道喝下了多少那似羊奶的液体,但原本的强烈饥饿感已消失,当我还沉浸在这股意犹未尽的幸福感之中时,乳头根部再次传来了强烈的紧束感,痛得我几乎流出泪来,透过口罩哦哦地发出细微的叫喊。

过了几分钟后乳头紧束的疼痛开始麻痹,我发现口中的那股怪味也渐渐变淡,那不明液体似乎已停止分泌,而且胸部的闷胀感好像也不见了,我顿时意会过来刚才的不明液体其实是自己的乳汁,这一连串的变化都能解释得通了,我心想天哪居然是靠自己的乳汁来解饥,而且没有怀孕的自己竟然也会泌乳,这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莫非那些神社的巫女们也都是靠这种方式来进食吗?

以超乎自己想像的方式解决了饥饿的问题也恢复了体力之后,我还是得面对现实无奈地站了起来继续寻找回到山屋的路,走着走着很快地我发现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心里害怕地想会不会像昨天一样又看不见了,于是赶紧找了一块岩石下的凹壁躲了起来,果然如我所猜想地当太阳下山之后我的视力和听力又再次被剥夺了,也因此我更加肯定现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上那层薄膜,会随着阳光的出现与消失而改变,控制着我的视力和听力,让我只能随着日出而动日落而息。

入夜之后我就像个无助的人偶只能躺在地上休息,看不见也听不见唯一的感觉是来自于皮肤上的温度和触觉,当朦胧的雷声传来时我知道又开始下起了大雨,于是我试着将手往外伸果然感觉到雨滴落在手上。腹中的绞痛也开始渐渐增加了,刚完成了今天第三次的排尿浣肠,一开始心里面的确对这种排泄方式感到羞耻与不堪,但这几天下来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命运,平静地等待最后从肛门喷射而出的尿水和软便,而且也开始学会享受着排尿时尿道传来的刺激和排便时肛门传来的快感。腹部的闷胀与疼痛在排泄完毕之后减轻了许多,也让我舒服地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恶心的味道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依然闭着双眼从睡梦中醒来,随着口中那股浓烈的黏稠液体不断产生,黏滑的口感带点微酸的腥臊味和昨天的乳汁味道截然不同,而且我仍然可以感觉到乳头的紧束闷痛和乳房的闷胀感没有消失,那么这个恶心的怪味是从哪来的?突然我睁开眼睛惊醒了过来,可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耳朵也还听不到声音,我明白现在还没有天亮。但是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我的双手按压着自己的阴部,那层硬壳还是没有变化,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阴蒂上的紧束消失了,残留了少许随着脉搏跳动时的刺痛。

这恶心的味道该不会是…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是当我不自禁地收缩阴道括约肌时,口中的黏稠液体也增加地更快了,甚至开始流入喉咙中,我抓挠着自己的阴部想阻止那阴道内的分泌物排入口中,但只能无力地承受那股令自己作呕的感觉,因为现在的我连呕吐和啜泣的能力都没有,这简直比喝下自己的乳汁还要羞耻一百倍一千倍。令我难以接受的不仅是被强迫吞下自己的阴部分泌物,而且我没想到自己的阴部分泌物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多到可以累积整个口腔里满满都是。

强忍着无比羞耻与恶心的感觉,过了好一阵子口中黏稠的分泌物终于开始减少,尽管那股浓厚的腥臊味短时间内还无法消除,但至少不会再继续增加。就在我松了一口气后阴蒂上立刻传来一股强烈的疼痛,我那颗可怜的小豆子再次被紧束起来就像是被用力拧住一般,一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就这样被无情地凌虐实在是难以承受的痛楚,然而覆盖眼睛的薄膜和嘴里的口塞让我连哭喊的权力都没有。

喔~天呀!我真想死了算了,这种生活我怎么过下去,不需要任何的食物只要有水和空气就能存活,但是必须喝下自己的乳汁和分泌物来充饥,唯一的排泄方法是透过排尿浣肠,而且只有在白天才能恢复视力和听力,更别说嘴巴和尿道、阴道及肛门里都塞着异物,乳头和阴蒂也被无情地紧束着,快感和刺激让身体经常维持着高涨的性欲,可是胸部和阴部却被硬壳封闭让我无法宣泄,而这竟然就是巫女永保青春的代价!

当阳光再次照耀大地的时候,我也恢复了视力和听力,在排泄完之后尽管口中还残留有分泌物的恶心味道,我也只能选择忽视继续动身寻找出路,走了好一段路之后我高兴地发现了一条溪流,猜想着自己可能离山屋不远了,我记得山屋的附近有条小溪。于是我循着水声的来源走去,过一会儿果然看见了潺潺的流水,走到岸边我将双脚泡入冰冷的溪水中,纾解一下行走了整个上午的疲累和酸痛,同时也让口渴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当我还在休息时乳头上的紧束感突然消失,随着乳尖那道熟悉的刺痛传来口中也多了酸甜的味道,我明白这是乳房内涨满的乳汁开始排出,因为胸口的闷胀感已经持续了许久,刚好也可以减轻一下腹中的饥饿感。喂食完毕后我沿着溪流顺着往下游方向前进,因为没有小径让我只能手脚并用地沿着地势缓慢前进,有时候得要绕路才能攀越岩石,有时候要穿过比人还高的树丛,尽管如此我依然抱持着希望只要沿着小溪走就能找到出路。

因为身上这层黑色的表皮有很好的保护作用,让我穿梭在这片山林中几乎不用担心虫咬或被树枝割伤,也使我在行动时变得大胆起来,就在我沿着溪流缓慢前进的时候,突然看见头上有条黑白相间的长蛇缠绕在枝干上,吓得我突然跳开往一旁的草丛躲闭,没想到说时迟那时快,草丛旁边的石头上有着青苔,我的左脚一滑便顺着山坡往下滚,完全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接着昏迷了过去。

星瀚连续三天上山寻找学姊的踪迹却毫无所获,甚至大胆地假设了学姊的现在情况用她的照片合成了戴着黑色口罩时的模样,然后存在手机里询问在山上遇到的登山客是否有见过这样的女孩,结果当然也是令人失望。一天两天地过去星瀚对于学姊的处境愈来愈担忧,心中的不祥预感也渐渐加深,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实情告诉朱教授,朱教授尽管很生气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筱琪,于是和星瀚一起到警局报案失踪,请警方派人协助搜山,只是当警察询问筱琪的长相特征时,星瀚和朱教授都哑口无言。

无计可施之下星瀚拿出了手机里的合成照片,警察看了之后笑着说这样的照片让他们如何找人,有没有露出整张脸的照片。星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将另外一张有整张脸的照片提供给警方,接下来的一周星瀚也随着救难队人员在山屋附近做地毯式的搜寻,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在朱教授的请求之下救难队人员答应再多搜救一个星期,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筱琪的踪影。

由于该山区没有任何的村落和住家,而且晚上气温又很低加上连日的大雨,搜救队长判断筱琪的生存机会已经不大,如果她真的在这片山林中迷失。在救难队人员停止搜救后,星瀚还是不放弃地每天上山寻找学姊,一个月后他终于沉痛地放弃了,尽管朱教授也安慰着星瀚不要自责,但星瀚觉得自己要负一部份的责任,当初若不是他答应帮学姊完成这个计画,也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在这之后的半年星瀚每个礼拜都还是会上山一趟待个两天,祈祷着或许会有奇迹发生,但终究事与愿违,最后星瀚也向朱教授辞职,虽然朱教授极力挽留,但学姊失踪的这件事对星瀚来说打击太沉重,让他的内心无法承受,坚决离开这个伤心地。

星瀚离开了研究所之后,对于学姊的下落一直耿耿于怀,虽然经过了一年的时间,却始终无法忘记那黑色人偶的模样,其实在他的内心里依旧相信着学姊还活着,反反覆覆地犹豫与思考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星汉毅然决然地前往了日本定居,开始针对有关磐长姬长生不老传说的考古研究,想找出关于学姊身上的秘密,希望有一天能解开这个谜题。

当我恢复清醒时眼前一片漆黑,膀胱和乳房都胀满着闷痛难受,同时手脚和腰背也都非常疼痛,我用右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才想起自己为了闪开那条蛇而跌落山坡,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是晚上了,所以自己也失去了视力和听力,因为全身都有许多受伤造成的疼痛,尽管不晓得伤势如何但感觉应该没什么大碍,我爬起来坐在地上发觉这里的地面是由一层松软的落叶堆积起来的,也因此减轻了我身体的伤害,不过因为腹中的压力和绞痛让我知道快要开始排便了,所以只好摸黑地往前爬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角落,所幸在距离没有很远的位置就让我摸到一块大岩石的缝隙,于是我转过身来让屁股对着岩石,静静地等待着强制排泄。

因为身上多处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就这样一直躺着等到了清晨日出,当我的双眼渐渐恢复视力时,我听见了溪流的声音,确定自己一样在那条小溪的附近,我看着抚摸着自己的手脚检查身上的伤势,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或流血的痕迹,但是按压在那些疼痛的位置时还是可以感觉有碰撞造成的瘀青,只是在黑色的表皮下看不见而已。我抬着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小山沟中,大约有三十米长不到五米宽,靠近溪流的那一面有一道大约二十公分宽的岩缝,我可以听见溪水的声音从缝隙里传来。

山沟的岩壁高度虽然不高只有两层楼左右,但因为都是陡峭的岩石而且上面布满着青苔和蕨类植物,我没有办法攀爬上去,拖着疼痛的双腿我光着脚踩在落叶堆上绕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被困住了在这小山沟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失神地跌坐在地上。沉淀了许久之后我重拾精神开始评估着自己的情况,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也不见了,不过手机之前就坏掉了所以也没差,两脚的鞋子大概是在跌落时弄掉了,所以现在脚上只穿着沾满泥土的袜子,而且身上的连帽外套也是脏污不堪,我把外套和袜子都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人看到了。

我再次沿着岩壁环绕了这个山沟一圈,在其中一端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凹洞,虽然高度只有一米不到但长宽有两米左右,可以让我躺在里面避雨休息,于是我把凹洞里头的枯叶和杂草用手拨扫干净,然后把刚才脱下的外套捡起来走到山沟的另外一端,用岩壁上渗出的一道细小的山泉清洗干净,拧干后铺在刚才那个岩壁的凹洞里晾着。

岩壁上渗出的泉水让我不会渴死,心想至少还有活下去被人发现救出的机会,泉水会沿着岩壁的角落往那道岩缝流进小溪里,因此就算下了大雨山沟里也不会积水把我淹死,除非溪水暴涨沿着岩缝倒灌进来,不过从岩壁上的痕迹看来这个可能性应该不高。山沟的上方刚好没有被树荫遮住所以可以看见天空,只有接近中午的那几个小时阳光才能照射进来,幸好身上的这层黑色表皮只要有光线就可以让我恢复视力和听力了,不需要直接照射到阳光。

因为无法发出声音我也不能求救,我就像个困在笼中的鸟儿一样哪里也去不了,这个山沟就像是一个监狱,而我便是囚禁其中的犯人。每天看着日出日落,喝着自己的乳汁和分泌物,忍受着高涨的性欲而无法宣泄,期盼着被人发现救出的希望愈来愈渺茫,可恨的是自己又不会渴死饿死,虽然我曾想过就一直躲在凹洞内让自己不碰水而渴死,但后来发现自己忍受不了那种痛苦,最后还是用岩壁上的泉水来解渴。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为了保留唯一的时间观,从跌入山沟后醒来的那一天开始,我用小石头在凹洞的上方岩壁刻下记号用来计算日子,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刚开始的几天我还会试着找出攀上岩壁的方法,原先我异想天开地以为抓住那些植物就能爬上去,但它们根本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同时手脚的这层黑色表皮又非常光滑,反覆尝试了几次那岩壁上我能构得着的铁线蕨都已被连根拔起而散落一地。

凹洞上方的石壁已经刻满了一整排的记号,翠绿的树荫也开始转成枯黄的落叶,我没有勇气去数自己究竟在这个山沟里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日复一日地忍受身上的折磨与痛苦,也渐渐地学会利用下体的那些异物刺激来取得快感,那高涨的性欲反而成为另外一种救赎,只是我无论透过怎样的方式都无法让自己跨越那条界线到达高潮的天堂。

我试着趴在岩壁上挤压着胸前那对坚硬的乳尖,也试过用石头敲打阴部的硬壳,双手爱抚着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用力拍打自己的乳房与屁股甚至大腿内侧,甚至在这小山沟里来回地奔跑跳跃,令阴道里的那两颗球状物体和肛门塞与导尿管互相激烈摩擦,但最后都只是让自己全身发热心跳加速到喘不过气来,而聚积在体内的高涨性欲却怎样也宣泄不了。尽管如此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乐趣了,如果不做这些事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漫长的每一天。

天气明显地转凉了,唯一能取暖的只剩下这件残破不堪的连帽外套,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不会因为低温而被冻死,但这样的温度还是令我感到很难受,我后来也把许多落叶都堆积在凹洞里让自己躲在里面时可以勉强维持体温。原本光秃的头顶现在也已经都长回头发了,长度甚至已经到我的后腰位置,不过因为没有发圈可以束起来,所以只能保持一副披肩散发的模样。要是有路过的登山客看见我这个样子,大概真的会以为见鬼了,被我吓跑也说不一定。

当树梢上开始冒出嫩绿的枝桠,我明白冬季应该过了,心里安慰地想终于可以脱离这每天冰冷的日子,而春天的到来也重新燃起了自己的希望,因为昨天下午我终于听见了远处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自从跌落这个山沟以来第一次听见有人声时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尽管从声音听来似乎还有段距离,但我仍不放弃希望地捡拾地上的小石子往岩壁上扔出,期盼能引起那些登山客的注意,可是当声音愈来愈小渐渐远离之后,我再次失落地跌坐在原地,自己又回到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打从几个月前那次听见人声之后,我再也没有遇过相同的机会,或许那只是意外走错路的登山客吧,毕竟这条溪流的附近并没有山路小径。炎热的夏天经常令我全身闷热非常难受,因为这层黑色表皮只能吸收水分却无法使我流出汗来,唯一排出水分的管道就是排尿浣肠之后的强制排便。为了降低体温我只好一直待在岩壁上那道山泉的旁边,利用沁凉的泉水来给自己散热,但也因此黑色表皮不停地吸收水分,让尿液​​很快地就涨满了膀胱,同时乳汁和分泌物的增加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每天醒来我总是祈祷着可以再次听见登山客的人声,但经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始终只有山林里的虫鸣鸟叫与山岚拂过树梢的窸窣声,以及天气变坏时的雷鸣和雨声,我已经不敢去计算石壁上的刻痕有多少天了,尽管我仍会在每天醒来时刻下记号。曾经我也曾气愤地捶打岩壁,无声地用脚乱踢着落叶堆,试着发泄自己身上的难受与心中的郁闷,偶尔我也回忆起自己的过去人生,想念起星瀚学弟和朱教授,还有亲爱的爸妈和其他好朋友,或许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甚至为我办了丧礼吧。

我渐渐感觉自己像这山林里的植物一般,靠着阳光、空气、水就能存活,而且到底能这样存活多久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凹洞上方的记号范围愈来愈大,我已经放弃了逃出的希望,突然想到自己如果能够死亡会是件多好的事情,如果像这样每天过着重覆的生活又无法改变时,长生不老或许反而是种诅咒,我也终于理解了被人们豢养的动物们是什么感觉了,而现在的自己是被谁所豢养呢?那位赐与巫女们长生不老的女神吗?

历经了数不清的寒暑,凹洞上方的布满了刻痕已经没有空白的位置,而我也早在不知道几年前就放弃了计算日子,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流落凡间的仙女,身上穿着天神赐与的衣裳,让我不老不死也不病不伤,只可惜我被困在这个山沟中无法动弹,曾有几回在非常寒冷的冬季时我以为自己将会冻死,但冬眠了几天后醒来发现自己依然活着,也有过数次在炙热的夏季连续数月没有下雨,就连岩壁上的山泉也干涸不再涌出,我一度心想自己终于会被渴死了,但没想到昏迷数日后依旧在一场磅礡大雨中醒来。

从此我的内心完全相信了这长生不死的神话,在极端的情况下身体虽然会失去了意识,或者说进入了某种假死的状态,但只要恢复了适当的环境就又会让我再次复活,不过每当遇到这种时候总会令我十分痛苦非常难受,所以我宁可不要遇上这些怪异天象,但大自然的安排并非我所能掌控,我只能够逆来顺受随遇而安。这些年来我每天能尝到的味道只有自己的乳汁和分泌物,有时候甚至两者会同时灌入口中,因此我已经非常习惯了,也早已忘了起初的恶心与羞耻感。而且我也发现它们的味道会随着我每天吸收的水分而变化,当水量不足时会变得比较浓烈,水量过多时则会变得比较清淡,还有灌食到口中的次数也会受影响,正常来说一天大概会有三至四次的乳汁与一至两次的分泌物。

而我的嗅觉大致上还算正常,除了在被灌食的时候会充斥着乳汁或分泌物的味道,其它时间大多只能闻到山沟里的那些落叶及泥土的味道,所以我很喜欢下雨的时候,除了可以感受到雨滴落在皮肤上的感觉,空气中的味道也会变得比较清新。现在每天有一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做着瑜珈,以前曾经去上过课但因为偷懒所以一直没有很认真的练习,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我有无限的时间可以打发。

刚开始只是为了让自己被高涨的性欲弄得非常烦躁时有个冷静下来的方式,经过许多不同的尝试之后我发现在做瑜珈时可以让自己的欲望被克制渐渐压抑下来,所以我就开始了每天练习瑜珈的生活。现在我的身体变得非常柔软,一字腿这种动作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就连背后祈祷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我也能够让手肘之间距离不到五公分,指尖甚至可以碰触到颈背的位置。在摸索了多年之后我渐渐发现有个姿势特别适合用来压抑性欲,将双膝并拢跪坐并且双臂在背后合掌,只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全身就能够很快地得到一股莫名的快感,令高涨的性欲稍微舒缓一些。

后来我经常就跪坐在岩壁的那道石缝前方,因为背后合掌的双手刚好可以藉由背对着石缝将手臂卡在中间,同时仰头挺胸向后倚靠在岩壁上,就可以很省力地维持着这个困难的动作,而且因为石缝下方会有从岩壁渗出的泉水流过,我的双脚刚好可以吸收到水分,而排尿浣肠之后的排泄物也能随着泉水直接流出山沟,这个位置真的是很方便,就算让我这样待上一整天也无所谓。

从昨天下午就开始下着滂薄的大雨,一早醒来依旧是个狂风暴雨的天气,有别于前几天的炙热晴天,我猜想这应该是有个台风过境了,曾经我幻想过如果可以来个台风将一颗大树吹倒在山沟里,那我就可以爬着树干逃离这个山沟了,可惜这终究只是我的妄想,这么多年来无数个台风天,这样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过,这附近的山林虽然称不上茂密,但因为是原始林所以植披很强健,不容易因为风灾而倒榻。

因为下着大雨我只好一直躲在凹洞里,打算等雨小一点再出去活动筋骨,就在我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尖叫,我顿时睁开眼睛立刻坐起身来,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刚才那的确是女生的尖叫声,可是只有短暂的一霎那就消失了,四周又恢复宁静只剩下雨滴落在树叶上的搭搭声。就在我心底笑着自己又幻听了正想躺下时,突然听见岩壁上方有物体滚落的声音,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落下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眼前居然有个女孩就昏倒在山沟里的落叶堆上,无情的雨滴不断地打在她那清秀的脸庞上,我赶紧上前查看她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检查了一下她的口鼻幸好还有呼吸,但是从上面跌落下来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先将她抱起移到凹洞中,让她不要继续被雨淋着了。我将她身上的背包先取下来让她可以躺着,看了一下她身上的装备应该是个专业的登山客,外套和长裤的材质都是用防水透气保暖的高科技布料制成,鞋子也是登山专用的防水钉鞋,虽然没有看见登山杖但可能在摔下来时掉在山坡上了。

因为她一直昏迷不醒,我只好打开她的背包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除了矿泉水和干粮面包还有一些简易的炊具,当我看见咖啡粉和泡面时真的好心动,可惜就算现在能够煮食自己也无法享用。最后就是一些盥洗衣物了,我找到一条毛巾拿出来将她脸上的泥水擦拭干净,接着掀开她头上的外套帽子帮她擦干被雨水濡湿的头发,这时我发现了一个令我惊讶的东西,她的耳垂上竟然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水晶耳环。

第六章

我不禁猜测着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历,为何她会有这对耳环,就在我帮她清洁身上的泥污时,也发现她的脖子上戴着金色的颈圈,但是她的脸上和双手肌肤并没有像我一样的亮黑色光滑表皮,而是和普通人一样的皮肤,手掌上也因为跌落山坡有好几道擦伤。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的耳环和颈圈并没有固定在身上而是可以取下的,但或许我能够从她这里得到有关自己身上谜题的解答,前提是她要能够醒过来才行。

随着天色渐渐转暗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再过不久自己就会陷入一片漆黑与无声之中,但早上摔下来的女孩依旧昏迷不醒,凹洞里有一大半的位置因为让她躺着休养并且堆放着她的背包,导致自己没有地方可以栖身避雨,只能尽量趴在洞口旁边让上半身淋不到雨而已。这一整夜我几乎没有入眠,雨势忽大忽小地打在我的后背,因为身上的表皮不停地吸收着水分,所以膀胱里的尿液累积非常迅速,入夜后我已经被浣肠排泄了两次,更别说乳汁和分泌物的增加也变得更快,每当口中灌食的时候乳头和阴蒂因为被松开后又紧束的疼痛也让我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天亮,当我可以听见四周的声音后便睁开眼睛,赶紧看了一下躺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似乎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我闻到了淡淡的尿骚味,很明显这绝对不会是我身上的味道,于是我看了一下女孩的大腿下方,果然有一小摊水渍渗出,我知道是女孩在昏迷中尿失禁了。这状况看起来不太妙,会大小便失禁表示她的昏迷情况很严重,可能从山坡上跌下来时受伤不轻,但在这山沟中我也无能为力,更何况我也无法求救。

突然想到应该可以找看看她身上是否有手机之类的物品,能不能收到讯号是另一回事先找找看再说,于是开始翻找她的外套和长裤上的口袋,不过都只有一些登山用的小工具。我这时看见她的左手上有戴着像是手环的物品,于是好奇地抬起她的左手研究了一下,轻点了一个方形的镜面之后萤幕亮了起来,显示了现在的时间是05: 43,我试着又点了几下可是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个看起来很炫的手表。

过了一会儿表面上有个红色的圆点开始闪烁起来但是我没注意到,我正拿着毛巾走到山泉那里清洗着刚才擦拭的尿液,因为都是女生我也比较没什么顾虑,总不能放着她尿失禁不管,所以就擅自脱下了她的长裤和内裤,帮她把下身给清洗干净,虽然这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其他女生的下体,但因为只能看着自己那亮黑色的阴部硬壳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当触摸到这个女孩那柔软白嫩的阴部时竟然有股羡慕的心情。

喔~天哪!我刚在想什么,将女孩大腿内侧的尿渍都给擦拭干净后,我赶紧帮她将内裤和长裤给穿回整理好。跪坐着趴在洞口旁等待她醒来的时候,我一直猜想着这个女孩为何身上会有那副耳环和颈圈,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她的伤势能不能好转,如果她就这样死在这里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如果她不是一个人来登山的话应该会有同伴,照理说她的同伴会来寻找她的踪迹才对,可是经过了一天一夜却没有听见任何搜救寻人的声音。

经过了连日的大雨今天下午雨势终于停歇,天空也开始放晴,应该是台风已经远离了吧,我静静地看着凹洞里的少女,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也帮她清理了好几次大小便失禁,有点担心她再不醒来可能就会渴死或饿死了。此外我也很好奇她怎会走到这附近来,当初自己是因为迷路才会顺着溪流走而经过这里,难不成这个女孩也是一样的原因吗?一连串的谜团随着这个昏迷的少女而出现,让我原本平静恬淡的生活顿时掀起了许多波澜。

唔唔…眼前一直沉睡的女孩突然晃动了头,接着虚弱地说着水…,我赶紧从她的背包里拿出杯子然后跑到岩壁涌出山泉的角落衔了一些泉水回来,缓缓地倒在她那干裂的嘴唇上,只见她伸出了灵巧的小舌舔着双唇,然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茫然地看着我脸有气无力地轻声说了句“永贞巫女”,就又昏迷过去了。

女孩的伤势总算是有点进展了,我也稍微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尽管昏迷中的少女偶尔发出了一些呓语,但总是比之前的情况要好转许多。女孩刚才醒来又昏去之前脱口而出的那句永贞巫女让我一直想不通那是什么意思,从字面上来看她应该以为我是巫女,看见我这副模样会和巫女扯上关系的话,表示她和我以前所做的研究是有关连的,包括她耳垂上戴着的水晶耳环也就能解释得过去了,等她真的清醒之后肯定能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讯息,或许我也就能够脱离这像无穷噩梦般的长生不老了。

“谢谢妳救了我…” 女孩清醒后虚弱地和我道谢,我只好笑眯着眼睛点点头,示意她别急着说话先好好休息。我试着透过她自己的身体感觉来了解受伤的情况,发现她的肋骨应该断了几根,幸好没有造成气胸,但是短时间内是无法起身了,右边肩膀似乎也有脱臼的现象,左边大腿也有轻微的骨折,我不禁好奇自己当初摔了下来怎么安然无恙,虽然当时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女孩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思琪,来到这座山里是为了接续父亲的研究调查,和她同行的还有一位姊姊叫做筱忆,但是因为这里的讯号不良她没办法用手表跟她联系,不过手表正在发出求救信号了,如果姊姊有向警消单位求援的话,搜救队接近我们的位置时就能收到讯号。经过她的解释我才明白原来手腕上那支像手表的物品就是现在人们使用的手机,没想到过了这些年科技进步如此神速,知道自己有机会脱离这个囚牢之后,反而害怕起来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这身模样了。

思琪清醒后的第二天她的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开始一直高烧不退,也再次陷入了昏睡的状态,脸色非常苍白毫无血色,偶尔醒来时只是喝了点水却无法进食,我担心她的身体可能快撑不住了,思琪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情况变得不再多话。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思琪突然精神好转了许多,我害怕地心想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但也只能强忍着泪水不哭,虽然现在的我也无法哭泣。

“我想我应该撑不住了,这个项圈给妳,能够在死前见到妳,我的心愿也了了” 思琪费尽力气抬起她的左手指着自己的脖子上那个金色的颈环。我眨着眼睛摇摇头表示不愿意接受。

“这本来就是属于妳的,其实这也是我和姊姊来这里的目的” 思琪的声音愈来愈虚弱,我赶紧让她不要再说了。

“谢谢妳,妳真的很美丽…” 说完后思琪就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我赶紧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和脉搏,好在还有一点微弱的气息,只是又昏迷过去了。

我把她的左手放下来放在身旁,好奇地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金色颈环,颈环的尺寸其实蛮宽松的可以在她脖子上移动,于是我试着转动颈环寻找可以解开的卡扣位置,可是绕了一圈之后并没有看见任何的接缝,纳闷地猜想要如何取下这个颈环。耳环反而是显而易见地可以直接将穿过耳洞的耳针退出来取下,不过思琪只有提到要将颈圈送给我,所以我想把颈圈取下就好,也算是完成她的心愿。

研究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找不到取下颈环的方法,于是我只好先去将毛巾弄湿,回来帮思琪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同时心里也祈祷着她的姊姊能够尽快找到这里,才有机会将思琪给救活。看着眼前这正值芳华的少女,倘若就这么离开了人世该多么令人悲伤,此时我突然有股念头,如果自己这长生不老的能力可以救活她那该有多好,只可恨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做。

夜色又逐渐降临我再次失去了视力和听觉,但是我仍然守在思琪的身旁,我很担心明早醒来后看见她时人已经走了,因此我不敢睡觉每隔一阵子就检查一下她的脉搏确认她还活着。夜里突然又下起了雨,尽管雨势不大但落在身上还是不禁感到有股凄凉,我起身坐在凹洞旁挡住思琪的头部,避免雨水飘进来又淋湿了思琪的脸庞。

就在我忍不住打起盹来时突然听见上方传来一阵女子叫喊的声音“思琪,妳在下面吗?”, “思琪,我是姊姊~”,“思琪,妳有听见吗?”接着有几颗小石头滚落了下来,然后还有一根登山杖也掉了下来。

我检查了一下思琪的脉搏确认她还醒着之后,赶紧往凹洞外走出抬头看看上方有什么动静,可是山坡的岩壁很高挡住了角度,我没有看见思琪的姊姊只能听见她的呼喊,可是自己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焦急地在原地跳着跺脚。我低头想捡起石子来丢时瞄见那根刚才掉下来的登山杖,于是立刻捡了起来然后使尽吃奶的力量往上一抛,只见登山杖飞上了树梢打到了几片树叶后又掉了下来,当我捡起来正想再丢一次时,就听见了思琪姊姊的声音喊着“思琪,妳还好吗?”, “我知道妳在下面,忍耐一下我马上下去”。

过没几分钟后山坡上又落下了许多碎石和泥沙,还有不少枯枝跟落叶也飘散下来,我听见有人再攀爬岩壁的声音,看来是思琪的姊姊正在用不知道什么方式攀爬下来,接着一大捆登山绳突然从天而降差点打到我,幸好我反应快赶紧跳闪到一旁,我站在绳索旁边一直抬头往上看,等着思琪的姊姊出现,没想到一声尖叫后一个庞大黑影突然出现在我上方,瞬间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来不及反应,等我想闪躲时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往我胸口撞击过来将我压倒在地上,让我瞬间承受不了而昏眩过去。

“您还好吗? 对不起…” 当我醒来时胸口仍然隐隐作痛,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孩的面孔,一脸歉疚地看着我说。

“思琪…妳怎么起来了?” 我只是下意识地心里想着,这时一道声音却突然从喉咙前方发出,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不是思琪,我叫筱忆,是她的姊姊” 这个长相和思琪一模一样的女孩苦笑地回答。

“妳们是双胞胎姊妹?” 我心里正想要问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再次从喉咙前方发出,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口中的那根棒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能不能请您帮帮忙救救我妹妹,不管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筱忆焦急地握着我的手哭着说,眼泪也跟着扑簌簌地滚了下来,我转头看见凹洞里果然还躺着一个女孩,那应该是思琪了。

“没办法,我也不知道怎么救她,妳不能跟其他人求救吗?” 我发觉自己似乎只要心想着要说出来的话,声音就会自动从喉咙那发出,真的是很神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至少现在的自己可以说话了,心里还是觉得很高兴。

“拜托您了,等我去求救找人来时就太晚了,思琪她撑不到那时候的,现在只有您可以救她了,我求您了”

“唉…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救她,如果可以这几天我早就救了,也不会一直就这样放着不管啊!”筱忆说的没错,思琪的确是快撑不住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呀。

“只要您愿意让思琪成为永贞巫女就可以救她了!” 筱忆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明白她讲的不是空话,我再次听见永贞巫女这四个字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妳說的永贞巫女是什么? 思琪也对我说过一样的话” 我纳闷地看着筱忆问,她似乎对于我这个问题有点意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啊?您就是永贞巫女呀!难道不是吗?” 筱忆的回答反而让我有点苦笑不得,心想着一定得好好问个明白。

“等等…妳說清楚一点,为什么我是永贞巫女?” 这时我也发觉另外一件刚才没​​注意到的事了,原来我和筱忆正坐在一个帐篷里,看来应该是她在我还昏迷时用带来的装备搭建起来的。

“呃…妳身上的样子,耳朵上的耳环,都是永贞巫女的特征,而且那个项圈也的确和妳结合了,这肯定不会错” 筱忆伸手指着我的脖子说。

“项圈?” 我好奇地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发现有个坚硬的物体紧贴围绕在上面。

“是呀! 所以妳才能够说话了不是吗?” 筱忆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我则是对她所说的这些事情感到惊讶不已,看来这对姊妹真的对于我身上的这些情况很了解,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这么清楚这些东西。

“这个项圈是妳帮我戴上的吗?” 我移动了一下身体靠近思琪,伸手拉了一下她的外套领口,果然原本脖子上的那个颈环不见了,看来应该就是现在我脖子上戴着的这个项圈。

“没错,这个项圈只有您才能使用,因此希望您能够救救思琪,拜托了,求求您了” 筱忆跪坐在地上向我磕头。

“可是…妳清楚思琪一旦变成像我这样子的话要面对什么改变吗?” 先不管要如何让思琪成为永贞巫女,我一想到要让她变成像我一样的方式生活下去就犹豫了。

“成为永贞巫女一直都是思琪的心愿,她也经常把水晶耳环和项圈都戴在身上,而且现在唯一能救活她的方法也只有让她成为永贞巫女了,请您帮帮忙吧~” 筱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求着我,让我也于心不忍。

“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了,希望妳们不会后悔…”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握起筱忆的双手回答她。

“谢谢!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和思琪永生不忘” 筱忆破涕为笑地说着。

“但我真的不晓得要怎么做才能救她,妳知道吗?” 我认真地看着筱忆的双眼缓缓地说出,只见她点点头用手擦干了眼角的泪痕。

“明晚就是月圆之夜,戴上项圈的永贞巫女可以…那个…呃~就是…” 筱忆说到一半突然支支吾吾地红起脸来了。

“可以怎样?” 我挑着眉看着她问。

“自慰…然后高潮时下面会流出涎蜜,只要让思琪喝下就能够成为永贞巫女” 筱忆说完后整个脸已经羞地红通通的。

“蛤?涎蜜?那是…啊!” 我马上意会过来所谓的涎蜜可能就是指我的阴道分泌物,当初我不小心尝到水晶瓶里装着的不明液体,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星瀚也曾说过那液体分析出来的结果其实是女人的阴道分泌物,看来是真的了。

“嗯嗯,就是那个东西…只有戴上耳环和项圈的永贞巫女,成为缚欲神子的候选者,能够在月圆之夜的月光下得到升华,而升华之时产生的稀少涎蜜,则可以让处女成为永贞巫女” 筱忆悠悠地说着,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得知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妳說的是真的,只要思琪能够撑到明晚,然后让她喝下我的…嗯..涎蜜,就可以救活她了是吗?” 心里还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我再次看着筱忆的双眼认真地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没错” 筱忆那坚定地眼神看着我回答,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六角形的桧木盒,那盒子看起来非常地古老,应该是有段历史了。

“做为报答,我愿意将这缚欲神子的饰品送给妳” 筱忆将木盒用非常特别的方式转动后分成了上下两层,接着轻轻用力往上提将盒盖打开了,里面摆着一对金色的圆环和一对水晶耳环。

“这是…?” 我从筱忆的手上接过了木盒的下半部,拿起了一个水晶耳环看了看,这对耳环上的水晶坠饰感觉比现在耳朵上的还稍微小了一点,金色的细链也短了许多,耳针的长度倒是差不多。

“这是成为缚欲神子的神器,每位神子的候选者经过七级的修练,就能够戴上这些饰品成为缚欲神子,但是我们只有找到一部份的神器,还有其他的神器下落不明,因此这对乳饰和臂环只能够让妳得到一部分神子的能力,不过因为得到的资料不完整,我们也不清楚戴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筱忆一股脑儿地说了一堆我不解的事情,什么神子神器之类的,我只注意到当她说了乳饰这两个字。

“这个不是耳环?” 我把手上拿着的那个水晶耳环放回了木盒递回给筱忆。

“不是,这是戴在乳尖上的,如果石壁上的图画没有错的话” 筱忆一边关上了盒盖一边说着。

“没关系,等把思琪救活后,妳再慢慢解释给我听吧” 我起身走到凹洞旁看看思琪现在的情况怎样,依然是昏迷着只有浅浅的呼吸。

“请您今晚好好休息,明晚会很耗体力的,思琪就让我来照料吧,谢谢您” 筱忆向我又鞠了一个躬。

“妳别这样,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当作是缘份吧” 我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担心又将失去视力和听力,赶紧回到帐篷里待着,同时请筱忆帮忙看一下思琪。

当夜晚降临后,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依然能够看得见也听得到声音只不过无法说话了,就像以前白天的时候一样,我摸了摸嘴唇的位置,原本消失的弧形面罩也恢复了,白天和筱忆交谈的时候我有试着摸过自己的口鼻,发现原本覆盖下半部脸庞的口罩不见了,但是我的脸上仍然是被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着,而且嘴唇也被黏住紧闭着无法张开,口中依然含着那根深达喉咙的棒子,说话时发出的声音其实是从喉咙的前方传出,也就是戴上那个颈圈后的新能力,只不过看起来它只能让我在白天的时候发出声音。

知道自己在晚上也能保留视力和听力之后,我开心地离开了帐篷四处走动,抬头看见满天的繁星时突然觉得好幸福,不知道已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美丽的星空了,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颈圈,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心想着明晚的自慰会是什么感觉,多年来累积在体内的高涨性欲终于可以宣泄了,令我非常地兴奋甚至无法入眠。看着累趴在帐篷内的筱忆以及昏迷躺在凹洞里的思琪,我不禁思考着这对双胞胎姊妹的来历究竟为何,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和我身上的谜题有很深的渊源,希望明天可以和筱忆多聊一些有关永贞巫女的事情。

午夜时接近满月的月亮出现在山沟上面这片小小的夜空中,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阴部,期待着明晚是否真如筱忆所说的可以得到自慰高潮,尽管心里仍然是半信半疑着,但这突然其来的消息也给了自己莫大的希望。我想起了白天筱忆说过的关于缚欲神子的事情,那个木盒中装着的饰品,按照她的说法只有我才能够使用,不过她说还有另外的其他神器,不晓得那又会是什么东西?永贞巫女、缚欲神子、涎蜜、神器…一堆我从没听过的辞汇在脑海里翻转,希望这一切的谜题明天都能够得到答案。

隔天一早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筱忆正在用野炊器具烧着开水,我坐起身向她说了声早安,筱忆也微笑着向我道早,我走过去问她准备要煮些什么,她只是静静地拿出了一包燕麦牛奶随身包,然后忧愁地说着希望等会思琪可以醒过来吃点东西。我可以感受到她那股关爱思琪的情感,想起昨天筱忆一直哀求我救救思琪的景况,她们姊妹俩的感情一定非常深厚。

我检查了一下思琪的情况确认没有变得更糟,然后径自走向涌出山泉的岩壁角落,双手掬着泉水往自己脸上和身上泼洒,筱忆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的举动没有说话,等皮肤吸收足够的水分解渴之后我回到帐篷旁边坐下,筱忆已经冲泡好一杯燕麦牛奶捧在双手中呵着气,我点点头示意她别客气,反正我也只能闻着香气来解馋,无法品尝这些食物的味道。

筱忆一边喝着早餐一边和我聊天,我把这些年来的生活简单地讲给她听,只见她一会儿睁大眼睛看着我一下子嘀咕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我竟然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度过了33年。没错,在跟筱忆询问了现在的时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从那次琉球海沟地震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33年。筱忆也对永贞巫女只靠着水就能生存感到非常惊讶,虽然她从原本考古研究的资料中就已经略知一二了,但实际听见我亲口描述时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让我更惊讶的是其实思琪和筱忆居然是星瀚在日本收养的孤儿,筱忆告诉我她们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在我继续询问之下得知她们的父亲也就是星瀚,在我失踪后的两年离开台湾跑到日本四处调查有关磐长姬的神社遗迹和传说典​​故,有次在九洲的一座深山里勘查时意外发现被弃置在神社里的一对婴儿,原先星瀚只是想通知村里的民众来认养,但因为村里面都是老人家居多,而且也没有育幼院,加上星瀚在这神社里也首次发现了一些有关巫女的纪录,觉得这对姊妹似乎是他的幸运星,后来便想方设法将她们收养了下来。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们姊妹的名字思琪和筱忆其实就是星瀚取的,我想起了宋星瀚是学弟的名字,宋思琪、宋筱忆,思忆、筱琪,我突然不禁感到一股热泪盈眶,没想到星瀚学弟竟然对我用情这么深,幸好我没有办法流泪免得被筱忆发现异状。我又试探地问了一下她们的家庭状况,筱忆说父亲从小带着她们环游日本各地的神社古迹,寻找着有关长生不老的神话传说,小时候有次偷看父亲的笔记中有张长相清秀的女生照片,背面写着筱琪,原本她们姊妹以为那是她们的母亲,但后来在中学时因为叛逆期有次和父亲吵架,才意外得知原来自己是被父亲领养的孤儿。

此后她们姊妹就很感激星瀚的养育之恩,从高中开始利用寒暑假也跟着星瀚四处寻找有关奉祀磐长姬的神社或传闻。筱忆跟我解释了磐长姬的典故,在神话中她是个拥有长生不老能力的女神,她有个美丽的妹妹叫做木花开耶姬,她们姊妹是大山只神的女儿,在某些神社里是同时祭拜她们两个的。根据传说磐长姬和木花开耶姬姊妹俩同时被许配给天孙琼琼杵尊,但磐长姬因为长相丑陋所以被天孙嫌弃退婚,于是愤怒地诅咒他和妹妹木花开耶姬所生的小孩寿命都将如樱花般短暂。

后来天孙知道自己理亏便向磐长姬祈求原谅并与磐长姬生下一个女儿,然后请她妹妹木花开耶姬给与祝福如同樱花般繁华美丽,但是木花开耶姬因为吃醋所以偷偷下了诅咒,让磐长姬的女儿成年之后只有在遇见真爱时才能解除诅咒显露出她的美丽,否则都将被黑夜所遮掩并且终生为处女无法生育。后来磐长姬在女儿长大后才发现这个诅咒,但是已经来不及补救了,于是她用尽自己的灵力打造了一套神器送给女儿,让女儿可以在白天露出美丽的面孔寻找真爱来破除诅咒,而这就是永贞巫女的由来。

第七章

尽管这只是神话传说但与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相似,她们姊妹俩一开始也不相信父亲的话只觉得那是星瀚的执着,但十几年前她们和星瀚在一个山洞里发现的废弃神社中,找到了现在思琪耳朵上的那对水晶耳环以及我脖子上戴着的这个项圈时,才开始相信了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后来星瀚在姊妹俩二十岁的生日那天,告诉她们其实他在年轻时有个爱慕的学姊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永贞巫女,但后来失去了踪影再也没有回来,因此他才会一直在调查有关磐长姬的考古研究,甚至也在中国待过好几年的时间,筱忆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经常出差到中国,每次一去就是数月。

从筱忆那里我才明白星瀚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结婚,除了扶养她们姊妹俩长大成人之外,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研究磐长姬和巴清这两个人物的历史典故上,昨天她拿给我看的那个木盒也是九年前从中国某个骨董收藏家那里换来的,用的就是在日本神社中发现的有关永贞巫女纪录的竹简,原本星瀚并不想交换的,但一想到这可能会对他心里惦记着的那个学姊有帮助就还是忍痛交换了,后来这个木盒在她们姊妹到台湾时就一直让筱忆保管着。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不禁对于星瀚的付出感到深深地愧疚。

我又问了筱忆她们为何会来到这座山,她说父亲因为年纪已大体力无法支撑,因此从三年前开始就由她们姊妹代替父亲在每年的夏季来这里寻找他所思念的那位学姊,每次她们都会待在山里至少一个月,因为曾经跟着父亲来过好几次了,所以她们对这里算是熟悉,这次是因为遇上台风所以为了避难她们一时之间迷路了,前几天思琪为了想找可以收到讯号的地方就说要先往山谷那个方向走要我随后跟上,没想到后来在靠近溪边的地方竟然就失去了她的踪影,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我所知道的了。

原来星瀚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放弃寻找我的踪迹,内心此刻真是满满的感动,好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啊,不晓得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还有朱教授以及父母们不知是否还安好?我心里愈想愈激动,竟然忍不住掩面啜泣了起来,筱忆见我悲伤地哭了起来,只是静静地抱着我给我安慰。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之后,我请筱忆再多跟我讲讲星瀚这几十年来的生活点滴,我也向她坦承其实自己就是她们父亲所寻找的那位筱琪学姊,筱忆听见我这么一说并没有感到特别吃惊,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了似的,只是微笑着对我点点头。

很快地时间就过了中午,我让筱忆先去准备自己的午餐,她听了我的解释后明白一旦成为永贞巫女就再也不需要进食,实际上也无法吃喝任何东西,唯一的生存需求就是让皮肤可以吸取水分就好。看着筱忆用瓦斯灯开始煮着泉水时,我想起了以前出差和星瀚一起在郊外扎营的回忆,我们经常在夜里点着一盏灯,煮了一壶水冲泡两杯咖啡,然后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看着满天繁星,无论那天的考古调查是否有发现什么重要的文物,只要和他在一起时就感觉特别轻松自在,旅程中的意外或挫折也都能变成有趣的故事。

下午山中的天候又开始变差了,尽管我已经很习惯了,但对思琪和筱忆来说却是个麻烦,原本计画在今晚午夜满月升到正上方的夜空时,月光就可以照进山沟里,筱忆会在落叶堆上铺一件睡袋让我躺着自慰,但如果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不停的话,月亮可能就会被乌云遮住,这样就失去了拯救思琪的唯一机会了。筱忆坐在凹洞里看着思琪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只好安慰着她说这场午后雷阵雨很快就会放晴了。为了转移筱忆的注意力,我问她对于永贞巫女的了解有多少,除了神话传说的部分,实际上透过考古研究的调查有哪些收获。筱忆告诉我她们和父亲这些年来透过各种管道及史迹文物所得到的资料,目前只能确定永贞巫女的起源是在日本,在秦朝的时候曾透过徐福的弟子将不知如何取得的部分神器和涎蜜送回中国。

依据当年琉球海沟地震后发现的竹简所记述的内容,星瀚认为永贞巫女跟秦代的巴清有极大的关连,但是巴清的坟墓早已被后人盗墓过数次,里头的遗物全数不知失落何方,而从古董收藏家换来的桧木盒起初也是听闻那是从巴清墓里偷挖出来的,所以星瀚才愿意用在日本神社发现的竹简跟他交换。关于巴清有个无法证实的传说是她在一场大火中死里逃生但是被毁容了,为了得回秦始皇的欢心她砸下大笔银两派人前往东海仙岛寻找青春永驻的灵药,据说可以让人回覆年少时的容貌。

后来巴清服下灵药之后消失了数日,再次出现时还是蒙着面纱,而且自从大火之后她的双手一直戴着丝绸做的手套,因此大家都猜测灵药可能无效,巴清的脸和手应该还有烫伤留下的疤痕,所以才会一直遮掩。此外巴清也几乎不再与秦始皇会面,所有的交流都透过文书转达,也不再出席商会的会议,经过了长达七年的时间闭关后,在秦始皇的寿宴上巴清才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依旧是薄纱掩面绫罗覆手。不过巴清复出后秦始皇却渐渐疏远她了,虽然她仍然经常陪他谈论政事却不再彻夜笙歌,亲臣们也开始疑惑为何巴清在宴席上不再饮用任何茶酒也不吃任何食物,后来猜想或许是不想露出自己的脸来吧。

但根据巴清的贴身侍女表示,她脸上的伤痕在复出后早已痊愈,甚至比大火发生之前还要年轻貌美,只是她不曾在侍女的面前进食与沐浴,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批阅公文,每当月圆之夜时总会自己一个人到花园里散心,同时严禁所有的侍女与仆人进入。巴清的死因也一直是个谜,有人说巴清的尸体是假的,只是为了躲避灾祸找的替身,也有人说巴清是被炼丹师的假药给毒死的,还有传闻巴清是秦始皇为了守住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

听着筱忆述说有关巴清的传言轶事,我不禁怀疑起巴清当时可能跟现在的自己一样,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无法言语和进食,同时下半张脸和全身也被都黑色的表皮给覆盖,所以才必须遮住自己的脸庞和双手,但为何她等了七年之后才又能够说话呢?难不成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项圈这件神器吗?就像我这33年来一样只有水晶耳环。

聊着聊着雨势果然渐渐变小了,筱忆的神情也变得轻松开朗多了,我好奇地问当年她们姊妹和星瀚在日本山洞里的神社废墟中,除了找到了这个项圈和耳环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吗?筱忆听了开心地回答“当然有啰,在山洞里的岩壁上刻有巫女们的日常生活纪录,还有祭祀的流程…” 我微笑着继续听她说着那时的情景,但是当筱忆讲到她和思琪被洞里的蝙蝠给吓哭时,眼神突然又黯淡了下来。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相信我…”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把头倚在我的肩头上。

筱忆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又继续把在山洞里发现的壁画讲给我听。从壁画上的纪录得知这个奉祀磐长姬的神社共有七位永贞巫女,其中的一位永贞巫女是缚欲神子的候选者,以脖子上的金色项圈来做为识别,但成为永贞巫女之后必须经过七年才能启用项圈的能力。这时我才明白为何巴清会在七年之后才有办法说话,而我因为已经困在这个山沟中长达33年,所以一戴上项圈后就能发挥作用。

此外壁画里也提到最初神社里只有一位永贞巫女,而且她正是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后来的六位巫女都是前来拜祭的处子透过涎蜜的传承而转变的。每当月圆之夜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在月光之下透过自渎而达极乐之巅时,阴部就会分泌出少许的涎蜜,壁画上栩栩如生地刻着一个女子趴在巫女张开的双腿之间舔舐着她的女阴,筱忆描述着壁画的内容同时脸颊也跟着红烫了起来。

我又问了筱忆那永贞巫女会死亡吗? 筱忆点点头悠悠地说,如果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巫女是可以存活很久的,但如果遇到像是火烧、水淹、高处摔落等严重的伤害还是会丧失生命的,在战国时代以前因为群阀割据,许多武家为了扩张势力四处搜寻捕捉永贞巫女想取得长生不老的秘方,几乎所有的神社和巫女都在那个时候被毁坏及杀害了,有些巫女不愿意变成俘虏或奴隶,就会以跳河或自焚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知道了自己并非不死之身,我顿时有种想要解脱的念头,但是一想到死亡这件事就又非常地恐惧,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痛苦,倘若每个月都能有一次宣泄性欲的机会,比起被火烧死、被水淹死或是跳崖摔死来说,应该还是可以忍受的痛苦吧。当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乌云也渐渐散去,仰头可以看见橘红色的晚霞渲染着山沟上方的那一小片天空,筱忆也忙着开始准备晚餐了。我心想着顺利的话今晚的月圆之夜,将会是自己期盼已久的第一次高潮来临,心跳也不禁加快了起来。

吃完晚餐后筱忆和我一起小心地将思琪移到了帐篷里,筱忆说为了避免我尴尬她会将帐篷的顶端打开让我和思琪待在里面,因为思琪还昏迷着所以我得在涎蜜产生出来后想办法让她喝下,至于我要用什么方式筱忆红着脸说她没有意见。随着时间流逝夜空中明亮的月光愈来愈靠近山沟顶部的边缘,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应该就能看到满月了,思琪就躺在我的身旁,而我则是半躺着用腰部靠在筱忆的登山背包上,张开着大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那层硬壳。

等待的时间总是感觉特别漫长,我心里其实也很害怕如果筱忆说的那些壁画不是真的,那我可能真的会因为无法宣泄性欲而选择自我了结,当然思琪也无法救活了。我知道筱忆在帐篷外面肯定也很不安,虽然她没有说任何话,但从那急促的呼吸声中,我明白她跟我一样地紧张。终于当月光从正上方洒进帐篷里时,我发现我的水晶耳环发出了亮眼的光芒,紧接着我身上的黑色皮肤慢慢地消失了,正确地说应该是渐渐的淡化变成了透明的表皮,同时我的指尖也感觉的胸部和阴部上那层坚韧的硬壳也消失了,就像原本的肌肤一样柔软且敏感,只不过我依然可以感觉到乳头和阴蒂的根部被紧束着,但这对我来说无所谓,只要能够触摸到那被封印隔绝了33年的敏感地带,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嗯~~~” 我试着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一下阴部那颗泛着亮光晶莹剔透的粉嫩小豆子,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胯下流窜全身,尽管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声,我立刻感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只是在那层透明薄膜的包覆下,我的肌肤依旧光滑平顺。

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终于能够再次清楚地见到自己的模样,白皙丰满的乳房上头点缀着樱红色的乳晕和乳头,阴蒂上的包皮却不知为何消失了只露出如同小指头般的粉色阴蒂和阴唇,我试着拨开阴唇想将指尖插入阴道中,不过却发现那里依然是被薄膜给封闭着,只有一个黑色的椭圆形堵住阴道口,此外尿道口和肛门也一样都被黑色的物体给堵着,和洞口四周红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开始用双手交互搓揉着自己的乳尖和阴蒂,同时也按摩抚摸着阴部和乳房,我闭上了眼睛呼吸愈来愈急促,那一波一波的刺激快感逐渐将自己推往高潮的边缘,我的理智里已经顾不得筱忆就在帐篷外面了,不管是矜持还是羞耻之类的念头都被抛到脑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高潮,除了高潮还是高潮。

“呜~唔咿~~~” 我紧闭双眼后仰着头,扭动的纤腰和摆动的长腿都在颤抖着,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快感与舒爽之中,双手的食指与拇指仍旧在下意识中不停地搓弄着乳头和阴蒂,一波一波的刺激浪潮冲刷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天哪,我有种快要升天的感觉,这股强烈的高潮已经超乎了我的想像,仿佛不会停止一般,我的脑海逐渐变得空白。

“思琪” 突然有个名字闪过脑海里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喘着气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抬起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竟然一滴汗也没有,我摸了一下阴部发现指尖闪着奇异的光泽,于是低下头一看果然在阴道口有着几滴白浊的液体,想必就是筱忆所说的涎蜜了。

我迟疑了一下就发现指尖上的分泌物已经开始干涸,已经没时间让我想太多了,我赶紧用食指抹了一下流到会阴那里的液体,然后立刻将自己的指头插入思琪的双唇里,在她的舌头上来回涂抹着,接着又重覆了两三次直到阴道口的涎蜜都已干涸。接下来就看思琪自己的造化了,究竟她能不能成为永贞巫女我也不清楚,虽然筱忆说过只要是处子之身就可以了,但是只有这么一点涎蜜真的有效吗?突然我想起了自己当初也不过是意外尝到了一滴涎蜜,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于是摇摇头笑着松了一口气,心想应该没问题吧。

我打开了帐篷让筱忆进来看看思琪的情况,就在这时候我发现身上的皮肤已经恢复成亮黑色的模样了,当然乳尖和阴部也都恢复成那层坚韧的硬壳,这时我也才发觉口中竟然都是分泌物的味道,看来在刚才高潮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也解除了阴蒂的紧束,开始给自己喂食分泌物了。筱忆将帐篷的顶端关上后我让她和思琪就一起睡在里面休息,原先筱忆坚持要我睡在帐篷里,但我告诉她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睡在凹洞了,在凹洞里我才有办法好好休息,筱忆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月亮随着时间移动已经无法从山沟里看到,少了月光山沟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筱忆和思琪也已经沉睡了,而我却躺在凹洞中忍耐着体内的高潮余韵不断地刺激我的神经,心脏一直无法变慢胸口蹦蹦地跳着,乳尖和阴蒂仿佛还残留着快感想要被触摸抚慰,可惜我的指尖只能触碰到那层硬壳而已,我闭起眼睛反覆地深呼吸,心里期盼着下次的月圆之夜尽快到来。

隔天醒来时我看见筱忆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我向她说了声早安然后走到帐篷里看看思琪的情况,尽管思琪依旧是昏迷着但我发现她的手上已经开始有脱皮的痕迹,我知道涎蜜在发生作用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转变成永贞巫女。筱忆一边喝着刚泡好的燕麦牛奶一边听着我讲关于思琪的变化,我也先让筱忆知道思琪未来这几天内身体将会发生的变化,筱忆没有多问些什么只是跟我说声感谢,能够保住思琪的性命就算她醒来后无法言语也没关系,筱忆眼神坚定地说一定会再找到其它的项圈来​​让思琪可以恢复说话的能力。

我心里这时却隐约感到有股不安,如果就连耳环都那么难以找寻,而每个神社却只有一个巫女才拥有项圈,但有多少神社曾有永贞巫女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更别说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过还存活着的永贞巫女。此外这世界上究竟还剩下多少神器?那时候被杀害或自杀的巫女们身上的神器都流落何方?这些问题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过了两天思琪仍然没有醒来,筱忆开始有点担心是不是失败了,我安慰着她说也许思琪只是因为受伤比较严重,所以需要花多一点时间来复原,而且除了头发大量掉落之外指甲也开始剥离了,所以转变成永贞巫女的过程还是持续在进行中,筱忆听完我说的话后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到了第五天的凌晨天色还未亮,筱忆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拍打给惊醒,睁眼一看竟然是已经变成黑色人偶的思琪醒来了,正慌张地伸出双手四处摸索着。筱忆抓住那对在半空中胡乱挥动的黑色双手,然后在思琪的耳边大声地说 “思琪,我是姊姊,妳别害怕”

我听见筱忆的声音也醒了过来,赶紧从凹洞中起身走到帐篷边看看发生什么事,果然如我所猜的是思琪醒来了,于是我轻轻拍着帐篷的门帘,筱忆立刻拉开了帐篷让我进入,顺便打开了营灯照亮帐篷内部。因为天还没亮我无法说话,所以只能坐在一旁帮忙握住思琪的手让她冷静下来,筱忆继续在思琪耳边喊着“不要紧的,是我拜托她把妳变成永贞巫女来救妳的命” 思琪听了之后只是点点头,然后缩回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部。

“没关系的,头发之后会再长回来,妳别担心” 筱忆知道思琪正在想着自己的头发怎么都不见了,于是在她耳边大声说着。思琪接着又发出唔唔的声音,指着自己的阴部位置,然后想起身离开。我看了之后蹲坐在帐篷里做出尿尿的姿势然后指着思琪,筱忆看懂了我的意思,知道思琪应该是想上厕所,于是大声地问“妳是不是想尿尿?” 思琪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接着也跪坐在地上然后抬起屁股,用手在后面做出大便的动作,筱忆和我看了之后立刻明白,赶紧扶着她走出帐篷,然后在岩壁的那道裂缝前面告诉她可以在这里上厕所,思琪迟疑了一会儿才抱着肚子蹲坐下来,我明白她的腹中应该正在翻腾绞痛着,虽然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因为有筱忆的解释和说明,思琪大致上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也就没有太多的反抗和举动,筱忆也关心地询问她身上的伤势状况,思琪都摇头表示没有问题了,但因为思琪现在的视力和听力都还不能正常使用,因此只能坐在帐篷里发呆,得再等两天过后完成了永贞巫女的转变过程,才有办法透过水晶耳环的帮助,在白天时恢复视力与听力。但出乎我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思琪在经过两天耐心地忍受身体的这些变化与不适后,却发现原先戴在她耳垂上的那对水晶耳环并没有如预期般发生作用,今早我和筱忆醒来时发现她仍然维持着黑色人偶的状态。

过了几个小时后思琪也醒过来了,如同昨日一样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筱忆引着她去上厕所,然后再到山泉涌出的角落去吸收水分解渴,思琪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对口中的那根短棒非常不适应,经常仰头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喉咙,还有乳头和阴蒂上的紧束疼痛也令她很难受,就像当初的我一样一直不断用手握成拳头敲打着自己的乳尖和阴部,试着想要舒缓那三个敏感脆弱的私密点持续传来的肿胀与闷痛。我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毕竟这一切已经无法阻止与改变了,只希望她渐渐学会适应与接受。

筱忆后来试着将思琪耳垂上的水晶耳环先给取下,因为我发现她那对耳环上的耳针并没有像我一样变成一个圆点和耳垂的表面结合在一起,当筱忆很轻松地将耳环顺利取下后,我们看见耳垂上原本穿过耳针的耳洞就立刻被黑色的表皮给覆盖了,当筱忆再次试着将耳针插入时,已经无法穿过原先耳洞的位置。筱忆和我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这对耳环不能被思琪所使用的话,思琪从今以后就得维持这个永贞巫女的模样,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筱忆难过地抱着思琪不断地对她说对不起。

过了两天思琪也不得不接受自己无法使用水晶耳环来恢复视力和听力的事实,在忍耐了一整夜的乳房闷胀后终于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乳汁,只是刚开始乳头的紧束放松时那阵刺痛令她难受了好一阵子。她和筱忆的身高虽然比我矮了一小截,大概只有160公分左右,但是姊妹俩的胸部发育却比我更好,加上略微丰腴的体型让她们拥有35D的罩杯,而现在思琪的胸部已经接近36E了,只不过在那层黑色表皮的紧致包裹下,看起来依然非常圆挺没有下垂的迹象。

在思琪开始被强迫喂食自己的乳汁时,我也遇到了另外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原先我以为自己也刚好正在哺乳中,可是后来我发现口中传来味道与平常熟悉的不太一样,而且我的乳头依然是被紧束着的,纳闷了一会儿之后当我看见思琪正在跟筱忆比手画脚地表示自己正喝着乳汁的同时,我才意会过来我现在嘴巴里喝的其实是思琪的乳汁。这出乎意料的变化令我有点措手不及,我心想该不会我的乳汁也会分享给思琪吧,更令我感到害怕的是,我们的分泌物该不会也是要互相共享。

到了中午我的不祥预感果然成真了,就在我品尝自己的分泌物时,思琪也突然被口中那股微酸黏滑的液体给吓到了,原先她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阴道分泌物味道,但后来发觉自己阴蒂上的紧束并没有消失后,才四处转头挥手寻找着筱忆,筱忆抓住了思琪的双手在耳边大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思琪却只能发出呜呜唔唔的声音,我羞耻地红烫着脸颊低着头不敢说些什么。偏偏又不由自主地紧张地收缩了自己的括约肌,让口中的分泌物瞬间增加了一些,想必思琪的嘴里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吧。

这尴尬的情况过了几分钟后终于结束,大概是因为分给了两个人的关系,我发现乳汁和分泌物喂食的时间比之前都短了许多,但因为有两个人的关系,相对地频率发生的也比以前更密集了,现在只要我和思琪其中一个人的乳汁或分泌物超过储存容量开始排出时,我们两个人都会同时被喂食,这是我们从来没有预期到的结果。

我后来坦白告诉筱忆刚才我和思琪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听了之后也说在山洞里的壁画并没有记录到这段,我猜想可能是因为思琪是由我的涎蜜来转变成永贞巫女,也因此我和她之间有某中特殊的连结存在,而我之前是尝到了某位年代久远的巫女的涎蜜,或许她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我才没有尝到她所分享的乳汁与分泌物。

我后来想想觉得这个原因是很有可能的,但还是无法说明为何思琪无法戴上那个在神社废墟里发现的水晶耳环,虽然我当初戴上的水晶耳环其实是跟涎蜜放在一起的,可是那我脖子上的这个金色项圈又该怎么解释,这个项圈看起来应该是和那对耳环来自同一位巫女身上的呀。还是说只要涎蜜的主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透过此涎蜜变成的永贞巫女就能够任意戴上其它巫女留下的耳环和项圈?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我也没有办法去验证。

因为台风刚过这几天的气温都很炎热,因此筱忆和思琪也都没有穿着原本的登山装,和我一样只穿着短袖的内衣和运动短裤,我身上的衣裤是筱忆原本带来换洗的衣物,虽然我的身体一直都被黑色的表皮给覆盖着,但她看我一直都是赤裸的样子觉得有点尴尬,所以就把这套衣物送给我穿了。经过了一个礼拜的适应思琪已经慢慢地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因为看不见任何东西让她很害怕一个人待着,每天都紧黏在筱忆的身旁不肯离开一步。

虽然思琪一直维持着黑色人偶的样子,但身上的伤势随着时间经过也已全部复原,加上今晚又刚好是月圆之夜,有了上次的体验后我就一直很期待今天的到来,尽管筱忆没有特别说出来,但我们都很有默契地准备着晚上要用的帐篷和睡袋。吃过晚餐后筱忆就自己躺在岩壁凹洞中休息,让思琪跟我一起待在帐篷里,思琪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用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我也回应着她的动作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搓揉着,思琪似乎很开心发出哦哦地呻吟声。

第八章

当时间接近午夜满月的月光再次从山沟上方洒落而下,我看见自己身上的那层黑色表皮开始淡去最后变成透明光滑的薄膜,而底下原本被覆盖的肌肤也似乎变得更加红嫩白皙了。乳头和阴蒂因为解除封印后恢复了触觉,在思琪的推波助澜之下我很快地就到达了第一次的高潮,思琪尽管看不见但仍然可以透过身体的接触知道我的情况,当我因为高潮而全身颤抖时,思琪也紧紧抱住我用她的大腿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胯下,快感源源不绝地传来,我闭起眼睛不禁唔唔哦哦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呻吟声,第二次高潮竟然接踵而来,让我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隔天一早当我醒来后筱忆就躺在我和思琪的身旁,我用手撑起身体想坐起来时突然感觉压到了什么硬物,轻呼了一声然后从屁股后面摸出了两个黑色的小球,当我拿在手上筱忆纳闷地问我这是什么的时候,黑色的外壳竟然瞬间融化了变成透明的液体,液体很快就干涸消失只留下一对水晶耳环。

筱忆和我都惊讶地看着对方说不出话来,我轻轻地摇着头表示不知道这黑色的圆球是怎么来的,突然我感觉到阴道里那两颗球状的异物似乎消失了,于是立刻想到这该不会是随着涎蜜从我的阴道里排出来的吧。筱忆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那对耳环看了一会儿然后问我可不可以给思琪戴上试试,我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筱忆将这对耳环给思琪戴上后,就像当初星瀚在帮我戴上时,金色耳针一接触到耳垂上黑色的表皮时就自动出现了一小圈透明的圆点,耳针也很自然地顺利穿透过耳垂,接着在背面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小圆点与耳垂结合在一起了。当两边的耳环都戴上之后神奇的景象便发生了,我们看见思琪的耳垂那里黑色表皮开始逐渐变淡并且慢慢扩散到耳根、鬓角然后是头顶与眼睛的位置,过几秒钟后思琪就变成了一个戴着亮黑色面罩的光头女孩。

思琪眨了眨眼睛,伸手盖住自己的双眼,似乎还不太习惯突然映入眼中的刺眼光线,我和筱忆异口同声地都问了她能不能听见我们说话,思琪发出嗯嗯的声音点头表示可以,我和筱忆转头相视而笑,只不过我们都对于为何原本的那对水晶耳环没有作用感到纳闷,但可以肯定是涎蜜和水晶耳环似乎有一定的关连性,至于项圈的谜题看起来暂时还是没有答案。

刚开始思琪和我对于要分享彼此的乳汁和分泌物都感到非常地尴尬与羞耻,但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也慢慢释怀了,甚至还能够从味道中分辨出是谁的乳汁和分泌物,不过思琪对于被尿液浣肠这件事还是很难接受,尤其是我们两人的尿液排出时也会互相对彼此做浣肠,原先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天大约只会有两到三次的排便,现在我和思琪两个人加起来后虽然次数没有太大变化,但因为每次排尿时浣肠的容量会被平分,导致我们必须忍受更久的浣肠时间,直到两个人的排尿量足够让我们都达到排便所需的条件。

思琪刚长回来的头发目前还短短的像个男孩子一样,不过眉毛和睫毛已经都长全了,昨天思琪觉得无聊所以帮我把及腰的长发给编成了一股辫子,还大费周章地让我坐在山泉涌出的岩壁旁帮我清洗头发,让我原本散乱的一头长发变得干净简洁多了。原先我以为头发会一直变长甚至拖到地上,但在经过两三年后我发现头发的长度只会到后腰接近臀部上方的位置就停止了,而且几乎不太会掉头发除非是自己故意去扯断。

思琪因为无法说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一旁听我和筱忆在聊天,偶尔想插嘴时只能呜呜地表示她想说话,然后我们就停下来看她比手画脚地到底想说什么,原本思琪还可以用平板电脑打字给我们看,但后来电池也没电了而且又没有纸笔,她就只能干瞪眼看着我和筱忆开心地聊着。每到晚上的时候思琪的视力和听力会被头上的黑色表皮给剥夺,我也是从思琪身上才知道原来自己过去每天晚上的样子都是像个无脸人一样,整张脸都是黑色的没有五官。思琪和筱忆一样还是睡在帐篷里,我则是睡在岩壁的凹洞中,不过因为有铺了一层睡袋,所以比起以前舒服多了。

之前筱忆因为情急把登山绳绑在一颗小树上,结果那颗树因为连日的降雨土石松软撑不住她的重量,就被连根拔起跟着她和登山绳一起掉进了山沟,幸好摔落的时候山坡高度已经没有那么高,加上筱忆掉下来时刚好压在我身上有了缓冲,所以才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身上只有一些擦伤和淤青而已,但也因此我们都被一起困在山沟里了。当时为了先救活思琪所以筱忆没有立刻对外求援,现在思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来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于是我请筱忆向外求救找帮手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不过筱忆此时却突然抿着嘴唇安静不语。

“妳是不是担心思琪现在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见?” 我纳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的复杂表情。

“对不起…其实我们的通讯器现在都收不到讯号” 筱忆愧疚地低着头小声说着。

思琪抬起自己的左手果然看见手表萤幕上红色的圆点在闪烁着,这个手表就是现在她们使用的手机,当收不到讯号的时候就会出现红色的闪烁,只能发射出讯号让一公里内的其他手表知道位置,当初筱忆也是靠这个方式找到思琪的。听见筱忆坦承现在她也无法向外求援之后,我并没有生气怪罪她隐瞒这个事实,反正我也已经困在这里三十几年了,只是现在又多了两个倒楣鬼陪着我而已。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们带来的食物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筱忆听见我这么一问之后,伸出食指比了个“一”的手势。

“剩下一星期?” 我惊讶地问着她。

“一天” 筱忆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回答。

这下问题可大了,如果在这几天内没有办法遇到路过的登山客,筱忆就会慢慢地饿死了,虽然思琪和我一样都只靠水就能生存,但筱忆只有喝水可能撑不了一个礼拜。思琪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担心地握着筱忆的双手,却无法说出任何的话来安慰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姊姊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想了一下又问她是否有其他人知道她们来这座山里,筱忆摇摇头说星瀚这几个月都在欧洲寻找缚欲神子的神器,之前他收到消息说其中一部分有可能在义大利的某个古老家族手中,因此她和思琪才趁这段时间也来到台湾。我心想这下可糟了,如果等到星瀚发觉她们姊妹俩一直没有回讯时,可能得要一两个月过后了,筱忆根本撑不了这么久的时间,但目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了,只能先过一天算一天吧。

尽管筱忆尽量地省吃俭用,但剩下了食粮终于在今天早上吃完了,由于连续一个星期每天只吃一点点东西,筱忆现在的体力也非常虚弱,更糟糕的是她似乎有点感冒了。到了下午又下起雨来时,思琪紧张跑来找我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我赶紧走到帐篷里一看发现筱忆满头汗水正在发着高烧,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微微地喘着气,思琪非常担忧地看着筱忆,不时地转头看着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尽管现在的她已经是无法流泪了。

我算了算时间再过三天就是满月的日子,如果筱忆能够撑到那天晚上而且天气又很好的话,或许有机会也让筱忆变成永贞巫女来救活她。隔天筱忆的烧退了之后才缓缓醒来,我让她躺着休息不要再起来活动保存体力,趁着思琪去洗毛巾时我问了她愿不愿意也成为永贞巫女,因为这是现在唯一能够让她维持生命的方式了。筱忆安静地沉思了一会儿,直到思琪将毛巾拿回来敷在她额头上帮她继续降温,她看着思琪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转头看着我双眼,不发一语地点点头答应,我也会意地点点头回答她。

筱忆因为血糖过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但连续几天的阴雨让思琪不禁感到非常担忧,毕竟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了,如果天气无法放晴的话我也不能透过高潮来产生涎蜜,筱忆现在的情况更不可能撑到下个月了。到了傍晚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尽管雨停了但天空依旧乌云密布,我一直安慰着思琪让她不要一直往坏处想,但对于自己即将失去视力和听力,又不知道今晚的天气会是什么结果,万一没有出现满月的话姊姊就会活不下去了,我明白思琪此刻的心情肯定非常难过又无能为力,若不是因为永贞巫女的限制我想她应该早就哭成一团了。

当夜幕降临思琪又恢复成一个黑色人偶时,我能感受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也许是害怕着明天天亮后会得知自己的姊姊将会死去。我难过地搂抱着思琪,和她一起坐在帐篷里陪着昏睡中的筱忆,心里也不断祈祷着今晚的夜空能够放晴让满月出现,除此之外我们只能够听天由命了。过了几个小时后思琪大概也哭累所以睡着了,我把怀中原本不停地啜泣颤抖的身体轻轻放下,让她躺在筱忆的旁边休息。

我走出帐篷顿时感受到山林中的晚风徐徐吹来,情不自禁地仰头看着天空发现乌云似乎正在慢慢消散,我心里高兴地想欢呼可惜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弱地哼哼声从面罩下传出,在午夜前夜空的云层若能够散去,筱忆就应该有救了。因为思琪还在熟睡着我就不吵醒她,自己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把帐篷的顶端打开,因为帐篷内的空间有限,我只好跪坐在筱忆的头顶上方自慰,这样只要涎蜜一分泌出来就可以直接用手指沾起来往她嘴里送。

从之前的经验我知道涎蜜只会分泌出几滴而已,而且很快地就会在空气中干涸,所以我也不能让自己太陶醉在高潮当中,否则一旦来不及将涎蜜喂给筱忆吃下,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跪坐在筱忆的旁边等待时我低头看着她沉睡时的脸庞,尽管脸色苍白但那清秀的容颜依旧美丽动人,可惜一旁的思琪整张脸都被黑色的表皮给覆盖了,完全看不到原本和筱忆一样的漂亮脸蛋,只不过若今晚顺利将筱忆也变成永贞巫女之后,她也将面临和思琪相同的处境了。

“呜呜…唔唔…嗯哼哼唔喔喔哼呜唔” 隔天早晨日出后思琪一恢复视力和听力就对着我比手划脚地询问着筱忆的情况,我明白她想知道昨晚我是否有顺利将筱忆也变成了永贞巫女,于是微笑着点点头回答她“筱忆没事了,妳放心…” 只是我没有告诉她另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昨晚高潮后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排出两颗黑色的小球,因此筱忆变成永贞巫女之后没有水晶耳环可以让戴上来恢复白天的视力和听力。

上次月圆之夜的高潮过后,我明显感觉到阴道中的那两颗异物消失了一阵子,虽然过了两三天后又慢慢出现,并且逐渐恢复到原先的大小,但是昨晚的宣泄并没有排出两颗黑色的小球,同时阴道里的异物感依旧存在,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或许要产生水晶耳环有些其他的条件。尽管昨晚已经将涎蜜让筱忆吃下,但看起来短时间内她还无法苏醒。

过了两天筱忆才终于醒了过来,同时她身上的肌肤也已经脱了一层皮,头发更是开始大量掉落,不过筱忆明白这是变成永贞巫女的必经过程,因此很冷静地面对这些身体的变化,趁着思琪不在帐篷里时,我告诉筱忆这次的高潮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出现包着水晶耳环的黑色小球,筱忆平静地点点头说了声没关系,仿佛好像早已经知道结果似的,我纳闷地问了她难道不担心自己将会看不见也听不到吗? 筱忆才缓缓地回答我,原来每次产生水晶耳环之后,要经过七次的月圆之夜才能再产生一副。

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难怪之前我询问筱忆是否愿意成为永贞巫女来延续生命时,她有点犹豫的样子,原来是她知道一旦自己现在变成永贞巫女的话,得有半年的时间都维持着黑色人偶的状态,视力和听力都被剥夺。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果,担忧地握起筱忆的手,自责地说她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筱忆虚弱地笑着回答,要是她提前跟我说了,反而会让我有很大的压力,因此才决定不先告诉我这件事。筱忆反而还安慰我,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我和思琪就把她丢在凹洞里不要管她就好了,每天定时给她浇浇水就好。

筱忆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心疼地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表示理解了她的心意,刚好思琪也拿了拧干的毛巾进来,我就让她们姊妹先独处一会儿,走出了帐篷到山泉涌出的岩壁旁补充点水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将思琪变成永贞巫女之后,我发现需要吸收水分的时间变短了一些,每次感觉口渴的间隔也拉长了,当然这跟现在我和思琪会同时吸取彼此的乳汁和分泌物可能也有关系,只不过毕竟这变化跟过去三十几年来每天的习惯还是有些差异,所以让我有些纳闷。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筱忆终于也变成了黑色的人偶,思琪从我这听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产生水晶耳环时,一度不愿相信地跑去找筱忆确认,得知结果后抱着筱忆呜呜地啜泣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又无奈地变回了黑色人偶,精疲力竭地躺下睡着。刚开始的几天尽管筱忆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对于我和思琪所经历过的那些尿液浣肠和阴蒂乳头紧束的痛苦,依然是难以马上承受,我想这需要时间来适应,思琪也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慢慢习惯,但我知道因为筱忆现在没有办法看见和听见,因此全部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这些难受的地方,让痛楚产生的感觉被放大好几倍。

思琪看着筱忆不停地用双手抓挠着胸口和胯下时,也忍不住用手按抚着自己那早已变成硬壳的乳尖和阴部,对于我来说过去的数十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身体,因此也早就对这些刺激和疼痛处之泰然,反倒是体内那股蓄积的性欲,因为现在每个月都有一次宣泄的机会后,变得更加难以压抑与控制了。每当我做着瑜珈来降低体内的浴火时,思琪都好奇地做在一旁看着我,刚开始她也不明白我为何要做这些瑜珈动作,但后来照着我教的方式做了几次后,现在每天也都跟着我一起练习。筱忆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在我和思琪的慢慢引导下,她也体会了做瑜珈的好处,所以后来我们三个人大部分的时间就都在练习着瑜珈动作,来减轻体内那无法宣泄的欲望。

原本还有筱忆可以陪我说话,但现在她们姊妹两个都无法言语了,就算自己现在白天可以自由地发出声音,但也没有人可以互相交谈,所以山沟里又像以前一样恢复了宁静,除了偶尔思琪跑来想问我一些事情,我才会用提问的方式和她对答。筱忆因为无法看见东西,思琪常常觉得无聊没有人陪她时就跑去捉弄筱忆,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像是腋窝和脚底搔痒,弄得筱忆唔唔地在地上翻滚闪躲,有时候筱忆凑巧一把抓住了思琪的手就展开反击,两姊妹互相逗弄着对方也打发了不少时间,后来竟然把鬼点子动到我这里来,拉着我一起陪她们玩。

自从筱忆也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现在我每天都得尝着三种不同的乳汁和分泌物,而且跟思琪确认过后我才知道只有自己能够和她共享,她和筱忆之间并不会互相分享乳汁和分泌物,也因此我每天忍受尿液浣肠的频率也增加了一倍,因为无论她们姊妹俩谁排尿时,我都会一起被浣肠,当然如果是我自己排尿的话,浣肠的容量就会只剩下三分之一,所以对她们来说是减轻了负担,但对我来说却是增加了负担。我不禁想起了神社废墟里所记述的那位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她有六位永贞巫女的陪伴,真不敢想像她每天所要承受的折磨。

“唔唔嗯嗯” 思琪看着我拉扯着自己还没长长的短发,然后指着筱忆那仍然光秃的黑色头颅,问我为什么姊姊没有长出头发来,我想了一下后回答她,或许是因为少了耳环的缘故吧。的确我和思琪都在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没多久就戴上耳环,因此很快地头发和眉毛就长出来了,但是筱忆至今已经三个月了头顶却依旧是光秃着。

入夜思琪恢复成黑色人偶的模样,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单地仰望着夜空,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了,但乌云密布的天空令我全身积蓄的欲火变得更加难以遏止。从筱忆转变成永贞巫女那晚之后已经连续两个月都在月圆之夜遇到下雨或是阴天,如果今天晚上还是无法放晴的话,就要连续三个月都没有办法得到高潮了,原先还以为戴上项圈后可以每个月都有机会自慰,没想到竟然每次都在月圆之夜碰上坏天气,究竟是我运气不好还是天意呢?

躺在落叶堆上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坚硬的乳尖四周和阴部按压,双腿也不停地开阖着让阴道里的圆球和肛门塞及尿道栓互相摩擦刺激,可惜始终无法突破高潮的屏障,看着漆黑的夜空慢慢飘下毛毛细雨时,我知道看见今晚月圆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忍不住发出呜咽的悲鸣声,任凭逐渐变大的雨势将我的全身淋湿,只是冰冷的雨滴无法浇熄我体内的燃烧的欲火。

时间已经进入秋冬的季节,因为东北季风的关系山林里的气候变得阴晴不定,也因此我明白接下的日子里想要在月圆之夜享受自慰高潮的机会也变得更加困难,而且筱忆也需要我透过高潮时产生的耳环来得到恢复视力和听力的机会,我只能期盼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月圆之夜,老天爷能够眷顾我们,让我再次品尝高潮的甜美之外也让筱忆可以重见光明。

隔天思琪醒来后,便马上跑来问我昨晚是不是有得到天堂般的快乐,只见她挑着眉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听见我叹口气摇摇头说没有之后,也难过地抱着我用手轻拍着我的背替我打气加油。我微笑着说声谢谢然后告诉思琪,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和筱忆也能够得到项圈,戴上之后就可以跟我一样在月圆之夜得到自慰高潮了,此时的我却没想到日后自己得为这个诺言付出许多代价。

“喂喂…妳们姊妹俩~适可而止喔!” 一大早醒来就看见两个戴着亮黑色面罩的女性,全身覆盖着亮黑色的表皮,令人嫉妒的前凸后翘身材,两腿交缠在一起双手互相搓揉着对方的豪乳,不时地发出唔嗯喔哼的呻吟声,听见我的抗议后,才像被发现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害羞地分开,但互望的眼神里依旧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绵绵情意。

“呜嗯嗯唔唔” 筱忆别扭地走过来靠近我,拉起了我的手放到她自己的阴部,想要我跟她们一起玩,我抿抿了嘴唇笑了起来,伸手抓向她的两颗巨乳,将她扑倒在凹洞里的石床上,思琪见状也立刻扑了上来,三个全身黑色的美丽尤物就交叠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躯,尽管我们都无法借此得到高潮,只盼能稍稍纾解闷塞体内的欲望也罢。

前天晚上经过了长达七个月的等待,筱忆终于在我相隔两个月的高潮后得到了水晶耳环,也才能够在白天恢复视力和听力,原本对于思琪的挑弄还有些矜持,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就按耐不住了,放开了拘束后比思琪还要更积极主动呢。原本应该在上个月就达到七个月的条件,无奈又遇上了阴雨绵绵的天气,所以我无法使用自慰能力来获得高潮,筱忆也因此多当了一个月的黑色人偶,如今她和思琪一样都戴上了我所产生的水晶耳环,我也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使命。

筱忆恢复了白天的视力后,我们就能够有更多的沟通了,尽管她和思琪仍旧无法言语,但可以听见我说的话就可以互相理解很多事情,随着天气愈来愈冷我们一直想方设法地离开这个山沟,在今天早上筱忆突然有个点子,她拿了之前一起掉落山沟里的登山绳和登山杖,然后把绳子绑在了登山杖的中间,接着用力把登山杖往岩壁上抛,试了几次登山杖都没有办法卡住东西,绳子一拉就随着掉回山沟中。

看了几次后我马上明白了筱忆的想法,于是让筱忆将登山杖给我,我把绳子改绑在登山杖的握把处,那里有个弯钩不容易脱落,接着在尾端又将绳子缠了几圈绑起来,然后用力将登山杖往岩壁的裂缝那面丢,很顺利地登山杖就越过了岩壁落在了山沟外头,我试着从那道裂缝中查看登山杖的位置,并且不断地往左右拉动登山绳调整它的位置,试了好几次后终于让登山杖的握把卡在了岩壁外侧的缝隙中,我试着用力拉动了几次确定有卡紧了之后,转身向筱忆和思琪比了个OK的手势,两姊妹看见之后高兴地互相拥抱了起来,尽管无法欢呼但从眼神中我知道她们非常地高兴。

因为她们姊妹俩有丰富的登山经验,因此就由思琪打头阵先拉着绳子攀上去,由于面向溪谷的岩壁高度较矮只有五米左右,因此很快地思琪就爬上了岩壁顶端然后跨坐在上面,接着筱忆也将整理好的背包给背上,拉着绳子慢慢地爬上了岩壁的上方,然后对着我招手示意我赶紧爬上来,我抬头看着她们姊妹俩还有那片蓝色的天空,心想困在这里三十几年了终于有机会逃离,可是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呜呜嗯嗯嗯唔唔喔喔喔” 思琪和筱忆看着下方的我呆立在原地,纳闷地发出声音催促着我赶紧爬上来,我心里却对于将要重新面对外头的世界感到一股恐惧,或许继续留在这里对自己才是更好的选择。突然我想起了星瀚的脸孔,我想见见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于是鼓起了勇气抓住绳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往上爬,终于当我也攀上了岩壁的顶端时,思琪和筱忆都抱着我一起无声地哭了起来。

我们沿着岩壁的顶端小心翼翼地走到山坡上,因为岩壁上方的宽度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因此我们只好趴着慢慢用狗爬式前进,筱忆在最前面我在中间思琪在最后面,我看着筱忆光滑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左右扭动着,想到自己的屁股也正在思琪的眼前同样地动作,体内的欲火又忍不住熊熊地燃烧起来,偏偏此时胀满的膀胱刚好又开始排尿,筱忆和思琪同时僵住了身体,真是尴尬的时刻。

停了一会儿后等到我的排尿结束,筱忆才又开始往前爬,我也赶紧跟着前进,胀红着脸不敢说些什么,终于我们爬上了山坡,回到了林间的小路上,才坐着休息了一下,这时我的阴蒂突然传来了刺痛,没想到竟然又开始排泄分泌物了。筱忆和思琪同时转头盯着我瞧,因为从分泌物的味道可以很快地知道是谁的,更别说她们两人都只会和我个别共享而已,所以只要不是她们自己的就一定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够尝到她们两姊妹的体液。

虽然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为此感到羞愧,而且因为没有口罩的遮掩,红烫的脸颊想必都被她们姊妹俩给看的一清二楚。筱忆靠过来倚在我的身旁,伸手抚摸着我的阴部,隔着口罩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甜蜜的眼神让我紧张害羞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我眨眨眼微笑地轻声对她说了声谢谢。

筱忆和思琪都穿着她们之前的登山服,只有露出脸上黑色的口罩,而我只有穿着筱忆的换洗衣物,是一件轻薄的内衣和长裤,在这寒冷的深山里看起来特别突兀,幸好这时节山里的人烟也稀少,我们回到山屋后赶紧利用里头山友储藏的器具来生火取暖。夜里筱忆和思琪都变回了黑色的人偶躺在山屋里睡着了,而我虽然闭起了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睡,这些年来外头的世界变化令我很担忧,而且筱忆和思琪两姊妹之后要如何安顿也让我不停烦恼着。

第九章

山屋里留有纸笔让我们的沟通变得很方便,天亮后她们一醒来就讨论著该如何下山,遇到路人时要怎么应对,幸运的是筱忆和思琪是开车来的,这样回到她们住宿的地方时可以省掉许多麻烦,我也才知道原来星瀚在原本研究所的山脚下买了间独栋的别墅,因为距离市区有段距离所以也不用担心人来人往的问题,似乎星瀚早就为了今天做好了准备,只是他可能没有想到筱忆和思琪也会变成了永贞巫女。

回到了别墅我看见四周都是农田,只不过现在是冬季并没有种植稻子,只有鸭子和水鸟在田里悠哉地游着觅食。筱忆和思琪丢下背包赶紧把自己的手表和平板充电然后和星瀚连络,当星瀚透过远端视讯看见她们姊妹俩变成永贞巫女的模样时,惊讶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筱忆用讯息跟星瀚大致上交代了一下,当星瀚那历经沧桑的容颜出现在萤幕上时,我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筱琪! 是妳吗? 真的是妳吗?” 星瀚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却已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了,一头黑发中夹杂着几许白丝,眼尾和额头也多了岁月的痕迹,星瀚看见我点点头之后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太好了,终于找到妳了,我就知道妳没有死,妳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呢” 星瀚高兴地说着,筱忆和思琪都悄悄地离开了房间,让我和她们父亲单独聊一聊。

“星瀚,谢谢你…一直都记着我,这么多年来让你四处为我奔波,真是对不起~” 我感激地说着,星瀚听了摇摇头回答只要我活着就好。

“我那两个女儿都是妳救的,是我要感谢妳才对,不,只要妳还活着对我就是最大的恩惠了,感谢上苍让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妳” 星瀚泪流满面激动地说着,然后拿出了一个六角形的木盒,说是最近他在中国找到的宝藏,让我在别墅里等他回去,他会立刻订班机飞回台湾,后天就能到了。

我亏他说现在跟中年大叔没两样,星瀚反而开心地笑说我好像变得更年轻,跟高中生一样青春洋溢,果然返老还童是真的。我听见他这么说着的时候,也转头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梳妆台,原来自己的脸庞真的和学生时代差不多呢。和星瀚一直聊到夕阳下山,当我发现突然无法发出声音时,从镜子看到自己的脸变回了戴着黑色口罩的模样,我只好继续用打字的方式和他聊着,直到时间已到深夜,星瀚才想起要赶紧整理行李去搭飞机,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视讯连线。

离开房间后我走下楼看见客厅空荡荡地,筱忆和思琪也不见踪影,于是又回到了楼上的房间,我心想她们姊妹俩现在应该在其他的房间里休息了吧,毕竟在夜里她们会变回人偶的模样,无法看见东西和听见声音。于是我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这么多年来再次睡在这柔软的床垫上,令我舒服地很快进入了梦乡。

回到现实世界中很多新奇的事物令我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三十几年来的变化如此巨大,尽管有些东西还是一样的像是食物和衣服之类,但交通工具和家电产品就有很大的进步,路上的汽车变得很安静而且没有废气,原来现在的新车大都是用电力在行驶的,当然也还有以前那种需要加油的车子,不过几乎都是老车或是工程车。家里面也没有电视了,只有一台摆在桌上的立体投影设备,另外还有一台可以连到网路的主机,负责监控管理所有的家电用品,冰箱、冷气、热水炉等透过语音就能使用,不过筱忆跟思琪现在不能说话了,所以只好自己动手操作。

星瀚回来之后和我聊了许多事情,包括这几年来发生的种种故事,我询问他朱教授是否还安好,星瀚微笑地说教授已经退休了,问我想不想到花莲去看看她。我告诉星瀚想先回老家去看看父母,星瀚听了之后突然脸色一沉,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告诉我,爸妈分别在五年前和七年前就离开了。尽管我已经有料想到这个结果,但知道事实之后一时间还是难以承受,忍不住呜咽地啜泣了起来。星瀚轻轻地搂着我拥入他的怀中,我哭了好一阵子才回复。

过了一星期之后星瀚带我到安放爸妈骨灰坛的纪念馆去祭拜,然后再带我去拜访朱教授,当朱教授见到我时睁大眼睛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接着突然就扑簌簌地哭了起来,我和星瀚赶紧扶着她坐了下来,看见朱教授一头白发苍苍的模样,心里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对比自己现在依旧维持着学生时的容貌,实在是令人感概万千。朱教授问了我这几年发了什么事,我简单地大概跟她说了一遍,同时星瀚也把之前思琪那副无法使用的水晶耳环拿出来送给她,就当作是弥补当年被我拿走如今正戴在我耳朵上的那副水晶耳环。

朱教授泡了茶和我们畅聊起来,我才知道这几年星瀚一直都和她保持着连络,每隔两三年就会来探望她,没想到今年他竟然带了一个这么大的礼物,令她实在非常开心也算了了此生的遗憾。时间接近傍晚了我暗示一下星瀚该准备离开,否则待会太阳下山后我就无法说话了,朱教授原本希望我们留下来一起吃晚餐,但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无法进食所以还是婉拒了,朱教授也明白就不勉强我留下来以免尴尬,和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朱教授布满皱纹和斑点的左手握着我那黑色光滑的双手,右手轻抚着我那覆盖透明薄膜的脸颊,热泪盈眶地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也激动地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同时感觉到她那瘦小的身躯已有些驼背。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客厅空无一人我想筱忆和思琪应该待在房间里,星瀚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餐,于是我自告奋勇地表示想要煮点东西给他吃,星瀚看见我写的讯息也高兴地说好,然后先上楼去洗澡。因为现在家中只有星瀚会有吃饭的需求,我和筱忆思琪都已经不需要进食了,因此没有存放太多的食物,星瀚也大多自己到外面用餐,于是我从冰箱里拿了一颗鸡蛋和一把青菜,打算煮碗拉面给他吃。

我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餐桌旁看着星瀚将整碗拉面吃得精光,然后星瀚自己将碗筷拿去洗干净晾好,关上了客厅的灯和我一起走上楼回到房间里,从朱教授那回来的一路上星瀚都没有说些什么,而我也因为入夜之后无法说话所以在车上就一直保持着微妙地沉默气氛,我想起了在离去之前朱教授对星瀚说了一些话没让我听见,心里不由得猜疑了起来究竟那时朱教授说了些什么。回到了房间后我脱下了连身裙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接着换上了睡衣准备去浴厕盥洗一下。

站在莲蓬头下温暖的水柱从头顶浇淋而下,身上的黑色表皮很快地就吸足水分恢复了闪亮的光泽,迅速地倒了点洗发乳在双手上然后开始搓洗我那及腰的长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洗完头发之后,我关闭了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开始擦干湿漉漉的头发。这层几乎包覆我全身的黑色薄膜真得很奇特,吸饱水分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拨水性非常好的材质,只要轻轻地抖一抖身体就能让残余的水珠滑落,当我擦干头发后身上的水珠也已消失无踪。

我将毛巾拧干后晾在一旁的杆子上,转身拿起了放在洗手台上方的吹风机和梳子,对着镜子开始整理我的长发,镜中的自己尽管只露出了一对眉目和额头,仍然可以看出是个年轻的少女模样,但实际上自己却是已经五十多岁了,想起了刚才看着星瀚低头吃面的模样,他那几许白发和抬头纹都告诉我星瀚已经不是当年的学弟,他是有着两个女儿的父亲、一个中年大叔,顿时我发觉和他之间有道因岁月侵蚀而成的鸿沟。

穿上了内衣和睡衣之后我走回到房间,发现星瀚手上拿着两个六角形的木盒坐在书桌旁,看见我走进来之后他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亲切的微笑,接着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点点头然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见他手中拿着的木盒时感觉有点熟悉,和之前在山沟中筱忆给我的那个盒子很像。于是我起身走到衣柜前面,打开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老旧的六角形桧木盒,然后坐回星瀚的身边,星瀚问我是不是筱忆给我的,我点点头眨了一下眼表示没错。

星瀚用着那之前筱忆教过我的特别方式将那两个木盒都打开后,我看见其中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对金色的圆环和一只水晶耳环,另一个盒子则是装着两对大小不一样的金色圆环,星瀚转头看见我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要我把手上的木盒也给他,他接过手后也将它给打开展出了里面的那对水晶乳饰和金色臂环。

接着星瀚将三个木盒的盖子反过来拼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形状,然后再把刚才那三个盒子分别又拼在盖子组成的三角形三边缺角上,六个小的六角形组成了一个更大的三角形,这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六个盒子突然都不知从哪涌出了黑色的液体淹没了所有的水晶墬饰和金色圆环,我惊讶地发出唔嗯的声音,星瀚则是镇静地握着我的手看著书桌上六个木盒发生变化。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黑色液体几乎满溢到盒子的边缘,接着位在三个角落装有神器的木盒居然开始往中间缩了进去,最后变成了一个大一号的六角形木盒,然后木盒开始增高直到原本的三倍左右才停止,高度看起来大约有十公分,黑色的液体接着像是被木盒给吸收掉一般,渐渐露出了原本桧木的颜色,只剩下一个比原本大了许多的六角形桧木盒。

“终于完成了,缚欲神子的神器…我可以安心了” 星瀚看着这个新的盒子喃喃自语地说着,我拍拍他的手臂指着那个变大的桧木盒,星瀚转头微笑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眼角却泛着泪光。

“筱琪,这是我这辈子最后能为妳做的事了,过两天就是满月之夜,妳只要将涎蜜给滴在这个木盒上,这些神器就会与妳结合,之后每当妳将一位女孩转变成永贞巫女时,互相对应数量的神器就会启用” 星瀚伸手轻轻抚摸着木盒的四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上面的木纹似乎在流动。

“妳已经让筱忆和思琪变成了永贞巫女,因此当妳与神器结合之时就会有两件神器被启用,但是我不能确定是哪两样,妳可以选择要不要使用这个神器,不过成为缚欲神子是解除这个诅咒的唯一方式。过去这数千年来没有任何永贞巫女成功过,因为神器流落四方且使用的方式辗转失传,拜现今科技所赐才能找出所有的线索让我寻回了完整的神器” 星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

“这是我十几年前在中国找到的史料,当时巴清虽然得知了神器的使用方式却无法顺利取得三个木盒,她曾经是最接近缚欲神子的永贞巫女,虽然历史上的纪录她是死了,但也有传言她的下落其实不明” 星瀚开启平板在萤幕上显示出几张照片,都是刻着小篆的竹简,我接过平板慢慢地看了第一张照片,由于多年来未接触这些古老的文字,有很多字我已经都忘了,只好摇摇头将平板递回给星瀚。

“呵,这些竹简上面记录着就是神器的启用方式,要集齐三个木盒和里面的神器,然后照着我刚才的方式合并起来,才可以真正开启第七样神器。每个木盒里其实只装有两套神器,筱忆的那个木盒是在中国找到的,我猜是当初巴清取得的那个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乳饰和臂环。另外两个是在罗马和日本找到的,罗马的那个木盒装有手环和脚环,我想应该是透过丝路流传过去的。日本的那个木盒则是在最古老的出云大社附近一处石洞废墟中发现的,里面装有阴饰和腿环。至于第七样神器则要凑齐这三个木盒之后才会出现,但却没有记录会是什么物品” 星瀚悠悠地解释着给我听,我不禁为星瀚这些年来在世界各地找寻这些神器的下落而感到愧疚与心疼。

将星瀚交给我的木盒捧在手上时,意外地感到非常轻盈,不似木盒该有的沉重感觉。星瀚和我说了声晚安后就离开了房间,剩下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木盒发呆,回想着方才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有关永贞巫女和缚欲神子的一切。将木盒收回衣柜中放好之后,我看着这个房间的四周摆设,突然发现原来许多物品都是之前我宿舍里的东西,想必是在我跌落山沟失联了之后,星瀚将我的东西都给保存了起来,甚至买了这间房子后也为我留了一个专属的房间。我明白星瀚对我的用心是无庸置疑的,但如今我们彼此的这份情感已非年少当时的那种爱恋,随着时空变迁逐渐衰老的他和永驻青春的我,彼此都清楚那道此生已无法跨越的阻隔,只有让这份情感深埋在​​心底了。

因为我原本的身份早已被认定是死亡,所以等于是在这个社会中的隐形人,无法开立帐户也不能申请通讯,不过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或许这也是比较好的结果,否则筱忆和思琪日后也会遇到该如何处理社会身份的问题,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长生不老始终是个神话并不存在。星瀚为此再度四处奔波,透过地下管道帮我弄了一个假的身份,但是每个身份只能使用二三十年左右,之后我和筱忆思琪都得不断地更换身份才能生活在这个社会。

由于未知的恐惧我一直都没有将涎蜜滴在那个木盒上来启用神器,星瀚陪着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年之后听到在日本又发现了有关磐长姬的神社废墟,便决定前往寻找看看是否有机会再发现更多关于神器的资料,虽然现在已经收集齐全所有的神器,但对于它们启用后会造成的影响却是毫无考据,星瀚也很担心一旦我真的启用了神器之后会遇到难以预料的结果。

筱忆和思琪因为无法露出脸所以不能通过海关的检查,因此也无法跟着星瀚回到日本,除非将来有机会找到其它的项圈让她们可以恢复原本的脸孔,否则就只能一直待在台湾了。为了避免麻烦筱忆和思琪也很少到城市里,顶多和我一起到附近的市集里逛逛买些衣服而已。过了三个月星瀚从日本传来说有好消息,原本我们想说是不是又发现了项圈,结果原来是关于缚欲神子遴选永贞巫女的一些纪录,之前我们所知道神社里的巫女们包括缚欲神子的候选者最多只有七位,但从最新发现的资料得知,其实每位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可以产生七位永贞巫女,不过当第七位巫女转换完成之后,若没有启用缚欲神子的神器,将无法继续在月圆之夜得到高潮的机会。

此外关于水晶耳环的产生机制也得到考证,据描述除了我们已知的每隔七个月才能产生一对耳环之外,每当有新的女孩转变成为永贞巫女之后才会再产生一对水晶耳环。的确之前我在将筱忆变成永贞巫女之后,隔了七个月又产生了一组水晶耳环,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产生了,和星瀚这次发现的资料说明吻合。另外也提到了每次产生的涎蜜其实可以转换多位永贞巫女,但因为涎蜜每次的分泌量都很少,我想最多也只能同时给两个女孩使用吧。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星瀚大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宜兰和我们住在一起,但只要一听到哪里有关于永贞巫女的发现就会赶过去,短则数周长则数月甚至一年以上,但最令我忧虑的是星瀚的白发愈来愈多了,转眼间离开山沟也快九年了,去年冬天朱教授在一场寒流中突然的离开,让我们伤心了好一阵子,我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也必须面对星瀚的离开,这个世界上仅存了解我身上所有秘密的人也是唯一爱着我的人,一想到这件事就令我感到非常地害怕。

靠着星瀚这些年来的理财积蓄和筱忆跟思琪的网拍生意,维持生活的开销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而且我们都不需要食物也省下了许多金钱,当拥有了不受限的时间之后,物质的需求已经变得没有意义,更多的是如何去填补那心灵的空虚,以及被封印在身体里的无尽欲望。我因为可以在月圆之夜获得宣泄的机会所以还算能够应付,但这几年来筱忆和思琪始终日夜都被欲火所煎熬,她们才明白当初我在山沟中是如何度过那段的时光,也非常佩服我竟然可以孤单一人熬过那三十三年。

除了筱忆和思琪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后来加入的姊妹们也是,每个人都像修行一样不断地与自己体内的欲望搏斗,用理智去克制无时无刻萦绕在全身的快感和性欲,无论是在夜晚互相的爱抚或是白天的瑜珈练习,终究也只能压抑那股积郁无法宣泄的情欲,而高潮则是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奢求。琳娜和蒂娜是三年前我们在山难中带回来的,她们是一对从乌克兰来台湾念书的留学生,在那年暑假时相约到宜兰登山露营,因为地震发生了山崩而被活埋,当我们找到她们时两人已经是奄奄一息,至于新闻上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因寻找不到遗体而被当作罹难失踪人口处理了。

我还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那是发生山难后的第十日天气已经放晴,在得知山难发生时筱忆和思琪就决定要一起去搜寻失踪的登山客,因为她们对那座山的地形非常熟悉,当初两姊妹跟着星瀚为了寻找我将那座山不知翻了多少遍。因为放心不下所以我后来也决定和她们一起去,当时多数的搜救队都已经结束搜救,除了这对留学生其它的登山客都已经被救出或寻获遗体,因为她们所在的山屋刚好就位于土石流首当其冲的位置,所以专家们都认为她们应该是凶多吉少,若要开挖这些土石去寻找遗体需耗费巨大的人力,就连她们国外的亲属们最后也同意放弃搜救了。

筱忆和思琪因为有过在大雨中迷路的经验,所以猜测她们在山崩发生时应该不在山屋里,而是走到另外一条山径往靠近山头另外一面的岩洞中避雨,因此土石流的路径刚好跟她们擦边而过,只是因为那段山径鲜少人烟,也不是一般登山客会走的路线,所以救难队没有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在那块区域,果然最后我们在一处被土石掩盖的岩洞中挖出了她们两个人,但因为已经多日未进食两个人都是昏迷的状态,同时身体也已经呈现严重脱水尿中毒的状态。

在找到琳娜和蒂娜的隔天正好也是月圆之日,我询问了星瀚的意见之后也获得了筱忆和思琪的支持,在月圆之夜高潮时立刻把分泌出来的涎蜜分别喂给这两个女孩,虽然当时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是处女,但就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当然后来的过程也经历了一段不小的风波,琳娜和蒂娜刚醒来的时候甚至不相信自己已经被认为死亡了,想要回去学校里找师长说明,无论我和星瀚怎么解释她们都不相信,直到我们要求她们至少先留下来休养几天后再走,在那一个礼拜内她们也变成了黑色的人偶后,才接受了这个无法用科学理解的事实。

因为每次产生的耳环只有一组,所以我让她们两人自行决定谁要先使用,后来是琳娜先戴上了耳环,而蒂娜则是整整当了一年的黑色人偶,没办法她的运气很不好,在过了半年后我能够再次产生耳环时,竟然连续四个月在月圆当晚都遇上阴雨天,我也持续了快半年都无法高潮简直要把我给憋坏了,这是我自从戴上项圈之后最久一段时间没有高潮的记录了。

刚开始她们也对乳汁和分泌物非常不能接受,但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忍耐妥协,后来星瀚也把别墅空着的三楼整理出一个房间让她们住了下来。但这件事其实对我来说才是更大的折磨,自从多了琳娜和蒂娜两个人,我每天要喝下的乳汁和分泌物几乎是加倍了,筱忆和思琪的负担反而减轻了一些,因为我的乳汁和分泌物现在是五个人均分了。

而琳娜和蒂娜的乳汁和分泌物一样都是各自和我平分,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几乎每隔三四个小时就得尝着自己和她们四人的五种乳汁和五种分泌物,口中也时常混合着不同的味道。由于每天喝下的乳汁和分泌物容量增加,我的排尿次数也变得更频繁,但更惨的是她们四个人排尿的同时我都得一起被浣肠,因此我的排便次数也变得更多,甚至有时候还会半夜肚子被痛醒跑去厕所排便。

琳娜和蒂娜是来自乌克兰的留学生,因此她们的俄语很好,琳娜的本名是Irina我们都习惯叫她琳娜,而蒂娜的本名则是Krystina。筱忆和思琪有空时会教她们日文,而她们也教我和筱忆思琪学习俄文,对于我们来说时间太多反而是个问题,学习语言也是种度日子的方式,只是因为她们都无法说话,所以我们也只能练习写作和阅读,听力还可以从网路的影片来学习,口语反正是用不到也没关系。

琳娜和蒂娜都是金发白皮肤的东欧人血统,不过琳娜的瞳孔是蓝绿色而蒂娜的则是深紫色,筱忆和思琪都很羡慕她们有着美丽的眼睛。此外她们两人的身高也不低,都有一百七十公分以上,比我还高出一截,筱忆和思琪都差了她们半颗头。大概是东欧人的特色,琳娜和蒂娜的身材都很纤瘦,但胸部却一点也不小,至少都有D罩杯的水准,跟筱忆和思琪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加上她们的身材又特别高瘦,让我看了也忍不住妒忌起来。

尽管岁月无法在我们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时间依旧是无情地不断流逝,在我的坚持下星瀚也不再出国去调查有关永贞巫女或是缚欲神子的考古研究了,他答应我会陪着我们走完他最后的人生旅程。随着年纪愈来愈大星瀚扮演的角色也从父亲变成了爷爷,这几年他时常带着我们一起到乡间的育幼院及安养院去做义工服务,这里的人们虽然好奇我们的双手和脸上总是戴着黑色的手套和口罩,却不会因此而对我们保持警戒,小朋友们还帮我们取了个绰号叫超人姊姊,因为有部卡通动画叫做超人特攻队,电影的主角一家人穿上超人装时,手脚和脸上都会变成黑色的。

因为育幼院和安养院里也有许多失亲的聋哑人士,刚好筱忆她们都无法说话,所以彼此相处起来似乎也比较容易亲近,可能是认为她们也是聋哑人士而同病相怜的缘故,后来我们也在这些机构学会了手语,让我们平时的沟通也变得方便许多,不一定要用打字传讯息的方式了。渐渐地我们发现透过帮助他人的生活带给我们很大的慰藉,也让我们在无尽的生命里得到了一些依靠,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们依然保持着低调的行事风格,也要求这些机构的负责人不可对外宣传我们的活动。

自从琳娜和蒂娜和我们成为一家人之后,这段时间内我常常猜想着是否还有机会能遇到想成为永贞巫女的女孩,筱忆和思琪比较特别是因为她们本来就对永贞巫女有种憧憬,尽管后来思琪好像对这个梦想感到有点后悔。琳娜和蒂娜则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我强迫变成了永贞巫女,刚开始她们也曾对我擅自做这样的决定感到愤怒与讶异,尽管挽救了她们的性命但这样的生存方式却未必是她们想要的,所幸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慢慢增加,也开始渐渐地互相谅解对方,虽然她们对于自己身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特殊限制仍然时常感到无奈与羞耻,但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久而久之也就释怀了。

第十章

“筱琪,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妳想先听哪个?” 星瀚戴着老花眼镜,手中拿着一块平板,藏不住兴奋的语气问着我。

“唔嗯…坏消息吧…” 我舔了几下口中的短棒,试着咽下静芬正在排泄的乳汁以及蒂娜刚才残留的分泌物。

“这次的发现还是没有找到正确解除诅咒的方式” 星瀚叹口气用手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他所说的诅咒也就是我身上的黑色皮肤与水晶和金色饰品。

“呵…这也不算是什么坏消息啦!” 我微笑着回答。 “那好消息呢?”

“根据这些用阿比留草文字记录的石刻,妳现在的状态可以在每次月全蚀的时候自慰,而且达到高潮后就会从木盒里产生一副项圈,选出一位缚欲神子的候选者” 星瀚一本正经地说着,而我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再次确认刚才我听到的话是不是真的。

“哈,没想到吧,居然还有这个条件” 星瀚笑着点点头说,这个消息对我和其他七位姊妹来讲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唔嗯…月全蚀…什么时候会有啊?” 我着急地追问星瀚,印象中这种天文奇观应该很难出现,可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现在的我每天晚上都被紧缚着,就算月全蚀真的发生了,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帮忙,我也没办法自慰吧。

“宜兰这边下次要发生月全蚀的时间要等两年后” 星瀚在平板上迅速地查询了一下,抬头给了我一个苦笑。

“两年啊…如果又遇上天候不佳的话….唉唉” 我赶紧摇摇头把那不吉利的念头打散。

“不過妳觉得要让谁先戴上项圈?” 星瀚抛出了一个令我很难决定的问题。

“唔嗯…我也不知道,她们每个人这些年来也都很辛苦” 我心想不如干脆抽签吧,毕竟只要错过一次月全蚀就是再等两三年,就算每次顺利的话也得有一个人要等15到20年啊。

“也是…我们去散散步吧,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难得放晴了” 星瀚把平板关闭放在桌上,让我扶着他慢慢站起来,我拿起他的拐杖交到他右手里,牵着他的左手慢慢地往门口走去。

星瀚今年已经86岁了,而我却依然是20初岁的模样,在外人眼中我们就像是他的孙女一样,星瀚的身体情况一年不如一年,虽然心里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有天将会离开我们的身边,但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令我心痛万分,为了不让星瀚担忧我们也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这份心情,每年星瀚生日的时候我们都会开开心心地为他庆祝。

十六年前,在因缘际会之下我们收养了三个姊妹,也就是在遇到琳娜和蒂娜之后过了六年左右,那天本来是星瀚的70岁生日,我们一起到育幼院举办的园游会帮忙,也当作是帮星瀚庆生。在园游会结束后院长找我们一起聊天,感谢我们这些年来常到育幼院帮忙这些活动,突然院长面有难色地说,最近送来了三个姊妹,因为一直不肯吃东西,所以让她很烦恼。

我带着琳娜和蒂娜去看望这三个姊妹,她们对哄小孩特别有一套,星瀚和筱忆思琪则是继续陪院长聊着,我看到三个小女孩时很是诧异,她们都非常的瘦小,看起来像是长期的营养不良,而且那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童颜却是眉头深锁,无论琳娜和蒂娜怎么用古怪的动作逗弄她们,她们总是不发一语地坐着,不哭也不闹。

后来回家后星瀚把院长跟他聊的事情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那三个姊妹是来自低收入的家庭,父母亲都是打零工维生,而且父亲因为酗酒经常会殴打母亲,上星期工作结束后父亲又在车上跟老婆吵架,结果一时不注意让车子失控撞上了电线杆,夫妻俩就一起走了,只留下这三个孤苦无依的女孩,亲戚大多家境也不好没有人肯领养,所以就被社会局送来育幼院,最大的女孩叫做静芬才六岁,明年就要上小学了,老二叫做静仪今年五岁,最小的是静洁才三岁而已。

我知道星瀚心里头在犹豫些什么,于是用手语比着“收养她们吧”

“可以吗? 妳不怕他们长大后知道妳们身上的事…” 星瀚皱着眉头说。

“没关系…她们都还小…陪在我们身边长大慢慢会理解的” 我继续比着手语。

“筱琪…” 星瀚抱着我眼角流出了泪水,我也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孙女在安慰爷爷一样。

“这是今年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我用手语比着,星瀚也热泪盈眶地点点头,然后拿起电话立马拨给了育幼院的院长。

筱忆和思琪搬到了三楼的房间,和琳娜跟蒂娜的房间在隔壁,原本她们的房间就给三个姊妹使用,我和星瀚一样都还是住在二楼,虽然是各自一个房间。刚接她们到别墅时,三姊妹一样还是都不肯说话,不过至少愿意吃东西了,星瀚也因为有人可以陪他一起吃饭感到很开心,在白天的时候家里只有我跟星瀚可以说话,因此三姊妹的照顾基本上都落在我身上,到了晚上也因为只有我能看见和听见,所以如果三姊妹有事情都会来找我或星瀚。

渐渐地她们与发现了我和其他几位阿姨的奇怪行为,例如我们从来没有吃过三餐,也没看过我们喝水,还有为什么我们的手脚都是黑色的,脸上也都戴着口罩,筱忆、思琪、琳娜、蒂娜四个阿姨晚上她们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晚上的时候为何都不说话还戴上口罩,她们这些天真的问题让我和星瀚都不知该怎么解释,后来就编了个理由说阿姨们的身体不好,所以晚上只能躲起来休息,也只能戴着口罩才不会传染给妳们。除了筱琪之外的其它四位阿姨们因为一些原因从小就是不能说话的,所以妳们要赶快学会手语和写字,这样就能跟阿姨们聊天了。

不过小孩子是很聪明的,两三年后她们也长大开始去上学了,静芬和静仪有天下课回来后问我,为什么我和其他阿姨身上的黑色衣服是黏住的,不能脱下来吗?突然被两个小学生这样一问让我顿时手足无措,没想到终于还是让她们发现了这个秘密。我后来挤破了脑袋才想了一个理由,告诉她们说因为我们都生了一个奇怪的病,要靠这件黑色的衣服才能活着,如果脱下来就会死掉,静芬和静仪才异口同声惊讶地说那千万不能脱下来,我们要每天都一直穿着才可以。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总是令人莞尔一笑,但天真的岁月总是会过去,静芬和静仪上了中学之后也进入了叛逆期,在管教上让我和星瀚很是头疼,终于有一天静仪意外发现了筱忆和思琪晚上的时候竟然变成了黑色的人偶,拉着和静芬静洁一起跑来问我和星瀚,静洁害怕地问我们是不是外星人,静芬则是气愤地说如果我们不给她们一个满意的答案,明天就要把这件事告诉学校老师。我和星瀚先让他们三姊妹回房间,说我们要想一想怎么告诉她们,星瀚握着我的手说声对不起,我摇摇头说总要面对这天的到来,我们要对自己带大的孩子们有信心,只要把真相告诉她们,我相信她们会理解的。

静芬静仪都是中学生了,我想也不能再用编撰的谎言来欺骗她们,静洁虽然还是小学生但也很早熟,三个姊妹其实都很聪明伶俐,而我们也都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照顾,就像筱忆和思琪一样。后来我让星瀚先回房间想单独先跟他们三姊妹谈谈,星瀚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我则是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拿出那个六角形的桧木盒,然后走到她们三姊妹的房间里。

我比着手语让她们拿起平板,示意用打字的方式来沟通,因为有许多永贞巫女的事情没办法用手语来说明。当我慢慢将永贞巫女的故事打字传给她们看的时候,三个姊妹都瞪大了眼睛,静芬则是发抖着问我真的已经八十岁了? 我点点头说没错,跟妳们星瀚爷爷一样老。我接着把当初怎么变成永贞巫女的过程告诉她们,还有后来筱忆和思琪她们是怎么变成永贞巫女的,以及最后琳娜和蒂娜的故事,说着说着已经是凌晨将近四点。

三姊妹依然没有困意,不断问着关于永贞巫女的事情,这些年来的相处她们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因为她们真的都没有看过我们吃东西和喝水,原本她们还以为我们只是不在她们面前吃东西,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我们根本无法进食。我接着也把桧木盒让她们研究了好一会儿,静仪摸索了许久始终找不出打开木盒的方式,我也告诉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当然我没有把启用这个木盒的真正方式告诉她们。

静洁问说能不能陪她们一起到天亮,她们想亲眼看到我的口罩消失时的模样,我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用手比了一个OK,静芬也明白我们不是故意要欺骗他们姊妹这么多年,毕竟这些事情实在太神奇了,就算现在我就坐在她们面前也很难相信这是事实,但是平板里的那些考古文件,我和星瀚年轻时照片,这些证据让她们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科学无法解释的传说。当朝阳渐渐从远方的海平面上升起时,我脸上的黑色口罩也慢慢消失,露出了我的鼻尖和嘴唇,尽管我还是无法张开嘴巴,但是已经可以发出声音来了。

“希望妳们可以相信我和其他四位阿姨,我们都是真心爱着妳们的,这些年来我和星瀚爷爷也一直担心有一天妳们迟早会发现这个秘密,我们不是故意要隐瞒妳们,而是这些事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妳们提起” 我抱着木盒低着头悠悠地说着。

“对不起…是我们的错,这些年来妳和其他阿姨们都对我们很好,我们不该这样子发脾气的” 静芬拉着静仪和静洁跪了下来,哭着跟我道歉。

“没关系别哭了,一个晚上没睡应该累了吧,今天就先请假在家休息” 我上前抱着她们三个姊妹,要她们记住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阿姨们的秘密,不然会带给我们很大的麻烦,静仪点点头说知道了,这是我们家里永远的秘密。

因为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之后,三姊妹和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变得更亲密了,原本一直刻意保持的距离感终于消失,也让三姊妹对于我们这些阿姨们的身体更加好奇,后来她们得知每个阿姨的年纪都非常大的时候,甚至还会故意开玩笑叫我们奶奶,当然一起出去的时候旁人都会以为我们是姊妹。筱忆和思琪后来也带着静洁一起帮忙做网拍的生意,晚上的时候就由静洁来处理客服的信件。而琳娜和蒂娜则是经常跟静仪去旅行,她们两人本来就喜欢户外活动,只是之前晚上没有人可陪伴帮忙处理住宿问题,现在有静仪陪着她们东奔西跑方便许多。

静芬在中学毕业那年的暑假,正准备要参加联考的前一周突然发高烧,原先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但过了两天病情愈来愈严重,诊所的医师建议我们到市区里的医院做了检查,才得知静芬原来是白血病发作,俗称血癌。由于这是遗传性体质的疾病,后来我们也让静仪和静洁做了检查,果然三个姊妹都有相同的病症,只是静仪和静洁的情况还不严重,但面对这突然其来的噩耗,星瀚和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尽管目前可以先靠药物控制病情,但迟早有一天会无药可救。

虽然以我们目前的财力医疗费用不是问题,但她们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要找到符合基因配对的异体骨髓移植机会渺茫,医师也建议我们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筱忆和思琪每天强忍着泪水在病房里轮流照顾静芬,琳娜和蒂娜则是在家里照料着静仪和静洁,为了延缓白血病发作的时间她们现在也开始每天服用药物。

静芬住院了一个月因为化疗的关系头发都掉光了,今天静仪和静洁去探视的时候,还准备了一顶鸭舌帽送给她们姊姊,希望她能早日康复。傍晚我就让筱忆和思琪先回去了,不然到了晚上她们就会变回黑色人偶,因此晚上都是我留下来照顾静芬。因为已经做完了第一阶段的化疗,静芬的情况也稳定许多,只是身体变得瘦弱许多,脸色也非常苍白。

“筱琪奶奶,我有个心愿妳可以答应我吗?” 静芬在睡前突然问了我。

“嗯哼” 我点点头示意。

“妳能不能也让我变成像其它阿姨一样,那我是不是就不会死了”静芬眼神坚定地说着,我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

“唔唔” 我摇摇头用手语表示要她别胡思乱想,她不会死的。

“妳别安慰我了,我昨天听到隔壁病床的志豪他妈妈哭着说,这个病是无药可救的” 看着静芬竟然如此冷静地说着,我心里有如被一根锥子插入般疼痛。

“妳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用手语表示着,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不想离开妹妹们还有妳跟星瀚爷爷,就算晚上会变成人偶也没关系” 静芬还是不放弃这个念头。

“让我想一想吧,妳先睡好吗?” 我知道现在凹不过她,只好先用手语比着回答她,暂时先拖延一下。

等静芬睡着后我一个人到医院旁边的花圃里散步,看着夜空中的月儿,虽然离满月还有五天的时间,依然十分皎洁明亮。我心里想着静芬现在才十五岁,未来还有大好的发展,如果让她就此变成永贞巫女的话,等于她的人生就像我们一样从此与世界脱离了,以后再也无法认识新朋友,甚至谈恋爱,而且也不能继续上学念高中了。虽然目前白血病无法治愈,但透过药物控制还是有机会恢复正常的生活,我不应该让静芬也变成永贞巫女才对,但麻烦的是要如何说服她打消这个念头。

接下来的几天静芬在睡前问着我一样的问题,能不能将她也变成永贞巫女,直到出院的那天早晨,我坐在床边等着她醒来,让她先吃完早餐之后,我告诉了静芬如果变成了永贞巫女,她将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形,包括和我分享乳汁和分泌物的事情。静芬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悠悠地说其实她早就从筱忆和思琪阿姨那里知道了,以前她曾在不经意下看到她们平板里的讯息对话,后来长大了也渐渐明白那些字词是什么意思。

我听了之后惊讶地回答不出来,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所有秘密,只是早熟的她都隐瞒起来不让我们担心,我又问了静芬那静仪和静洁是否也知道这些事情,她才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妹妹们也都知道,顿时我羞愧地想挖个洞钻进去,没想到这些羞耻的事情竟然早就已经泄漏了。静芬看我满脸胀红的样子,知道这让我很难为情,似乎是担心我会生气因此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准备好了吗?” 我躺在床垫上对着一旁的静芬打手语。

“嗯” 静芬只是害羞地点点头,没有多说些什么。

在别墅的顶楼上两个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妙龄女子对坐互看着,其中一个看起来较年少的女孩光秃着头顶,在月光的映照下原本就缺少血色的脸庞看起来更加苍白。静芬在出院后病情虽然以控制住,但体力却是一天比一天虚弱,在静仪和静洁的求情下,星瀚也不忍再拒绝静芬的要求,于是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答应了她们三姊妹的请求,在静芬出院的一个月后,再度满月的夜里,我带着静芬一起到了顶楼的小房间,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有个透明玻璃的天窗,是星瀚特别为我设计的。

为了将静芬变成永贞巫女我也做了一个决定,今晚将同时启用那个六角形桧木盒,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变化,但这也算是一个契机吧,倘若静芬也成为了永贞巫女,那迟早有一天静仪和静洁也会要求我将她们变成永贞巫女的,如此一来就凑齐了七位永贞巫女,而我若不启用这个木盒那就永远只会停留在现况了,为了找出解除诅咒的方式这是唯一的途径。

我靠在抱枕上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粉红色的秘密花园,轻轻地用手指在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上按揉着,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的呻吟,静芬看着原本全身亮黑色的表皮已经回复成白皙的皮肤,也好奇地伸手抚摸着我的双脚,当她冰冷的双手碰触到我的大腿内侧时,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尽管现在我的皮肤不会起鸡皮疙瘩,但仍然可以感觉到那敏感地带传来的快感。静芬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也渐渐大胆了起来,双手开始往我的腹部抚摸着。

很快地我的身上开始逐渐发热,积蓄已久的性欲在体内四处乱窜找寻宣泄的破口,我用手指在自己的双乳乳尖上轻轻地捏搓,因为被长时间紧束而肿胀的两颗红润樱桃,仿佛迫不及待地等候被吸吮,可惜我自己没有办法张嘴舔舐。突然一股柔软的触感从左乳上传来,我眯着眼睛一看竟然是静芬趴在我身上低头吸吮着,虽然心底感到有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但对于静芬这个惊喜我还是挺喜欢的。静芬看到我没有抗拒这个举动,接着换到我的右乳张嘴含住,然后用舌尖挑弄着我的乳尖,我忍不住喔哦地呻吟起来,比起自己用手指揉捏这样的感觉更是舒服。

接着静芬拉着我的双手放到她的双乳上,她那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虽然只有B罩杯左右,但也已是凹凸有致,樱红色的小巧乳头看起来娇嫩欲滴,可惜我只能用指尖轻轻地捏揉着。静芬的性欲似乎也被撩起了,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算不算奸淫幼女?毕竟静芬还只是不到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突然心里有股深深地罪恶感,我突然停下了动作,静芬不解地纳闷看着我。

“我不该这样的,妳还是个女孩” 我愧疚地比着手语。

“筱琪姊姊,我爱妳,也请妳好好爱我” 静芬微笑地握着我的双手说,然后靠近我的脸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嘻嘻…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要像妳们一样有这种光滑的皮肤” 静芬看我瞪大眼睛愣住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笑了起来。

“尤其是原本那亮黑色的模样更是美丽呢! 虽然现在姊姊这身透明光滑的模样也很漂亮” 静芬一脸陶醉地在我的手臂上抚摸着。

“别管那些无谓的社会教条好吗? 我们是超越这个世界认知的存在呀!” 静芬这句话突然点醒了我,是啊!永贞巫女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法律限制吗?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点点头给了静芬一个微笑,然后张开双手示意她给我一个拥抱,静芬开心地扑倒在我身上,两具苗条纤瘦的女体互相缠绵在一起。在我逐渐朝向高潮的边境接近时,静芬也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低头趴在我的胯下前方用舌头舔试着我的阴唇,偶尔也用嘴唇吸吮着我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在静芬积极地进攻之下很快地我就进入了极乐的天堂,当我抽搐着全身的肌肉时静芬已将刚分泌出来的涎蜜给舔入口中,同时也把多余的涎蜜立刻用手指沾了起来涂抹在床边的六角形桧木盒上。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余韵之中,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木盒发生的变化,静芬也继续在自己的乳尖和阴部按揉着,她明白从今晚之后她也将失去高潮的机会。过了一会儿当我逐渐从高潮过后的疲惫中恢复时,静芬也到达了或许是她此生的最后一次高潮。而一旁桧木盒上的雕刻纹路则是闪着若隐若现的微光。我和静芬在激烈的高潮过后都累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我用双手持续抚摸着已经被硬壳封印的阴部和乳尖,对刚才的高潮快感依旧意犹未尽,可是却只能等待下个月的机会了。静芬恢复了体力后躺在床上转头看着我,伸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经恢复亮黑色的光滑皮肤,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切地期待与兴奋,似乎对于自己也即将拥有这样的身体感到欢欣。

在静芬变成永贞巫女之后,静仪和静洁果然也都在中学毕业后要求我将她们变成永贞巫女,这几年下来她们也都不断学习着忍耐成为永贞巫女后的一切改变,我问过她们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她们都摇摇头表示不后悔,静芬用手语回答我只要能够和妹妹们永远生活在一起,这些苦闷与难受都可以忍耐,当然她们身上的白血病早就都不药而愈了。

自从将静洁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我就失去了高潮的机会,虽然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刚开始的那几个月真的是痛苦难耐,尤其是启用木盒之后在身上增加的这些限制和刺激,让我原先可以克制的性欲变得更难压抑,每天晚上几乎都在无尽的快感中失眠。同时我们也没有从木盒中找到产生项圈的方式,因此这些年来我和筱忆思琪以及琳娜蒂娜都一样处于无法自慰的状态,当然静芬静仪和静洁就更别说了。

但是她们七人的身上其实没有什么改变,而我因为启用木盒后成为了真正的缚欲神子,不再仅仅是候选者而已,也因此除了原先身为永贞巫女的那些限制,我还得忍受新的配件带来的折磨。在启用了木盒的那晚隔天醒来时,我就看见木盒表面的纹路闪着流水般的光芒,当我正想拿起木盒双手碰触到盒身时,盒盖突然自动从中央往四周张开,我看见盒中放置了三对大小不一的金色圆环以及三个像耳环的水晶墬饰。

第十一章

静芬看见木盒的变化也吃惊地张大嘴巴,后来我将木盒里的物品都拿出来之后盒盖就自动阖上了,纹路上的光芒也消失无踪,木盒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我试着拿起了那三对金色的圆环在身上比对了一下,我发现最大的那对圆环应该是套在大腿根上的,而最小的则是套在手腕上,剩下的那对似乎是套在上臂。我拿起了最小的那对圆环想要套进手腕,却发现尺寸太小无法伸进去,金色的圆环是坚硬的材质无法伸缩,而且也找不到任何的接口缝隙,心里纳闷这样该怎么戴上,突然我想起了脖子上的项圈当初是筱忆帮我戴上的,于是我带着木盒和这些金色圆环和水晶墬饰,跟静芬一起回到楼下的房间,然后将筱忆找来我房间里。

筱忆看见我床上摆着这些缚欲神子的神器时也瞪大了眼睛不知该从何开始,我拿起了那对手腕用的金色圆环问她当初是怎么帮我戴上项圈的,因为这些圆环都没有办法打开,筱忆伸手接过了圆环然后试着用双手将圆环沿着四周扭转,就像在开瓶盖一样,但试了几次后圆环依旧文风不动,突然筱忆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让我等她一下然后就跑回了自己房间。几分钟后筱忆回到我的房间同时手上拿着一本陈旧的记事本,她比着手语告诉我这是以前和星瀚在日本考古时的笔记,里头有记载关于缚欲神子的神器。

筱忆依照记忆里的印象翻着这本笔记,我看见里头除了用笔写下的日文之外还黏贴着许多照片,接着筱忆找到了有关神器记录的那页,上头还有一张似乎是在洞穴里拍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用石刻表示的壁画,有个女子手脚上画了很多圆圈的图腾。筱忆用手语向我解释这是当初在找到项圈的那个神社废墟里发现的,岩壁上的图案和文字就是代表神器的使用方式,当时也经过多年的研究和考证才得知,这些神器的使用是有顺序性的,每当缚欲神子的候选者转变一位永贞巫女之后才能使用对应的神器,所以现在我得先戴上第一副神器,从笔记上的照片和解译出来的文字说明,手臂的圆环是第一个要使用的神器。

于是我拿起了那对尺寸中等的金色圆环,然后先套上了左手臂,那圆环慢慢往肩膀移动时,随着上臂变粗圆环最后就卡在了离腋窝下方约五公分的位置,跟乳尖的水平位置差不多。接着我也将右手臂的圆环戴上,当我正想问筱忆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奇妙的景象发生了,我立刻感觉到手臂被圆环给紧束起来,同时圆环上面的纹路似乎像流水一样沿着表面转动同时泛着一阵微弱的光芒,几秒后光芒渐渐消失纹路也固定住了,我试着用右手去一洞左手臂上的圆环,发现圆环竟然就像项圈一样紧紧固定在我的手臂上了,右手臂的圆环也是相同的情况。

筱忆突然发出唔唔的叫声,惊讶地指着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看发现原本身上的亮黑色皮肤,从乳房的上缘开始渐渐转为透明,一直到项圈和手臂上的圆环位置,最后都恢复成原来的白皙肤色。我心想原来这副臂环的功能是能够让我的胸部上方黑色部位都恢复成透明的样子,就像项圈能让我脸上的面罩在白天变成透明一样。我接着拿起了手腕的圆环想要戴上,可是筱忆伸手对我摇摇头阻止了我,我纳闷地问她怎么了,筱忆才比着手语回答我,第二副要戴上神器是大腿上的圆环,而且必须等七个满月之后才能戴上,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将剩下的神器先放在衣柜里和木盒一起收好。

经过了五年的时间我陆陆续续戴上了所有的神器,包括后来将静仪和静洁也变成永贞巫女后所得到的最后两样神器,分别是脚踝上的圆环和肚脐上的水晶饰品。在戴上手臂圆环后的七个月我也顺利戴上大腿上的圆环,得到的结果是从耻骨位置一直到大腿圆环之间的皮肤在白天也都变成了透明,包括臀部的区域。因此我的身上就变成像是穿着一件亮黑色的无肩式体操服,像是电影里兔女郎身上的那件服装,只是在股沟上方没有那颗毛茸茸的尾巴。而双手和双脚就像是穿着一双亮黑色的长手套和长筒袜,套口和袜口则是金色的圆环。但这些变成透明的位置在夜晚会恢复成原先亮黑色的模样,恢复成整套连体紧身衣的样子。

后来又隔了七个月后当我戴上了乳头的水晶墬饰之后,原本的生活再次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对于当时的情况我依旧记忆深刻。那是在将静仪转变成永贞巫女的隔天早晨,我从木盒里得到了第六样神器脚踝上的圆环,在放回木盒和圆环的同时也取出乳头用的水晶墬饰。之前筱忆的笔记中其实并未记载这些神器如何穿戴,只有说明了使用的身体位置,包括项圈的用法也是思琪自己意外摸索出来的。在没有任何参考资讯的情况下,我拿起其中一只水晶墬饰,尝试着从乳头的侧面刺入,可惜那层覆盖乳尖的坚硬薄壳依然文风不动。

从不同方向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确定这个墬饰肯定不像网路上那些乳环照片一样是从乳头上穿过的,后来我大胆地尝试着将那根细短的金针从乳头顶端刺入,原先我只是想说试试看而已,这么长的一根针不太可能是从乳尖上戳进去才对,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当针尖触碰到乳头顶端时,就像当初耳针碰触到耳环一样,黑色的表皮在针尖周围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圆点,接着我慢慢地将整根细短的金针插入乳头,幸好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原本就长时间被紧束的乳头其实也麻痹了,除了闷胀感之外就只是多了点轻微的搔痒和插入异物的感觉。

紧接着我开始感觉到乳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起先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后来在知道在乳针插入后我的乳头竟然开始有震动的感觉,当我用手指按住乳尖那层坚硬外壳时,更可以感受到那轻微的跳动,让原本因为紧束而肿胀麻痹的乳头被不断地刺激又出现了另一种令人不快的干扰,更严重的是这股新的震动刺激让我的乳汁分泌速度加快了许多,同时乳房累积的乳汁容量似乎也增加了,罩杯也跟着升了一级达到35E,跟琳娜和蒂娜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外原先在戴上臂环之后在白天会恢复透明的位置现在连晚上也一直维持着透明的模样,算是额外令人感到欣慰的奖励吧。

之后阴蒂上的水晶墬饰更是令我至今无法忘怀,每天早晨我的乳头和阴蒂都会开始传来持续的震动,就像无法关闭的闹钟一样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整个白天都在这样的快感刺激中度过,但是又无法得到高潮,刚开始那几个月简直要将我逼疯了,后来我才开始练习跑步,因为静态的瑜珈无法克制从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反而还会放大震动时的快感,只有透过体力上的消耗才能让疲倦感来抵挡那高涨的性欲。

此外我的阴道分泌物也像乳汁一样增加了许多,而且累积的储存容量也似乎变多了,筱忆和思琪都抱怨说原本以为多了静芬和静仪会减少每天和我分享的分泌物,但没想到现在反而却增加了。不过就像乳头墬饰一样戴上阴蒂的墬饰之后原先大腿的圆环上方到耻骨和臀部的位置,现在到晚上也都会维持透明的模样了,我身上的那件连体紧身衣从此变成了兔女郎套装。

阴蒂的坠饰戴上方式其实和乳头是一样的,我还记得当时正要把那根金针插入阴蒂顶端时,双腿张开不断颤抖的景象,好在没有什么疼痛产生,只是后来每当白天无时无刻的震动刺激从胯下传来时,那无法宣泄的快感和性欲才是真正让人发疯的折磨。所幸这些震动刺激随着太阳下山夜晚降临后就会停止,否则我大概永远无法睡觉了。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的身体也已经适应了,随着后来静洁的加入我在满月时的自慰能力消失之后,曾有好一段时间因为无法宣泄的性欲让我每天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只想着做爱,每到月圆之夜还会不自觉地啜泣了起来,让静洁为此愧疚了许久。

后来戴上的手环和脚环,则是让我手脚上的亮黑色长手套和长筒袜在白天时可以变成透明,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帮助,让我终于可以在夏天也穿着短袖上衣和裙子出门了,筱忆和思琪她们对于这个新的能力都很羡慕,不过对于乳头和阴蒂的水晶墬饰则是敬谢不敏,尽管她们和我一样都无法自慰高潮,但至少不需要像我一样每天都忍耐着乳头和阴蒂上不断地传来快感刺激。

而那第七样神器,在笔记中的照片没有记录的水晶墬饰,当时花了我们许多时间猜测它是戴在哪里,我曾把它对着鼻尖使用也无效,是后来琳娜突然建议我用在肚脐上,因为在乌克兰很多年​​轻的女生都会穿肚脐环,我照着琳娜的说法将坠饰往肚脐眼插入,果然就顺利地与身上的亮黑色表皮结合了,但可怕的变化也就此产生,我的阴道里那两颗圆球变成了一根棒子,像是直肠里的肛门塞一样,有着会旋转的三角圆弧形物体,更惨的是尿道和肛门里的那两根异物和阴道这根新的阴道塞在白天都会持续地扭转摆动,直到晚上才能停止。

正所谓祸不单行,每当到了晚上之后从肚脐的水晶墬饰那里会延伸出数条金色的绳索,在我的身体和手脚上缠绕捆绑,我的双脚会被强迫变成并拢跪坐的姿势,小腿和大腿被折叠起来紧绑着,双手也被往后拉像祈祷一样在背后折叠起来,并且被从肚脐那延伸出来的金色绳索给紧缚,直到天亮后身上的这件绳衣才会自动消失,让我恢复手脚的自由。

我才终于明白缚欲神子真正的意思,每天白日的时候全身都被不断地刺激产生快感却又无法宣泄,高涨的性欲到了晚上之后全身又被紧缚起来不得动弹,记得刚戴上肚脐的坠饰那天傍晚,我和星瀚正在别墅附近的田边散步,太阳下山后我突然跪倒在路边时,星瀚慌张地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差点没有吓出心脏病来,因为筱忆她们也都变回黑色的人偶无法来帮忙,最后是星瀚急中生智先将我藏在树丛后用外套盖起来,然后回家去拿了帐篷帮我遮掩,陪我在田里睡了一晚,隔天醒来后我发现自己恢复了自由,当然胯下那三个孔洞也传来了不停地刺激。

这两三年来我都是一直这样地生活着,白天乳头和阴蒂上不停地震动着,尿道、阴道和肛门里不断地扭转摆动,而且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这层黑色皮肤不会吸收水分了,等于我只靠着和她们七人共享的乳汁和分泌物在维持生命,原来缚欲神子的能量来源竟然是七位永贞巫女。只不过我依然会透过分享尿液的浣肠来排便,而且因为现在有七个人,我整天24小时几乎都是处于浣肠中的状态,刚排完便没过多久就又会被灌入她们其中一人或自己的尿液。

当然乳汁和分泌物就更别说了,除了自己每天至少三次以上的乳汁和分泌物排泄,再加上她们七个人的次数,几乎等于是每个小时都会尝到其中一人的乳汁和分泌物,而且经常是同时混着多个人的。由于不断地大量喝下这些乳汁和分泌物,也让我的尿液产生速度比以前快很多,所以才导致我的排尿和浣肠频率增加许多,这就像是恶性循环一样,对于静芬她们三姊妹来说可能体会不出来,但对于筱忆思琪和琳娜蒂娜来说这么多年来和我生活在一起,我每日排尿的次数从三次变成五次让她们都苦不堪言,更别说乳汁和分泌物的数量也是不减反增。

得知了成为缚欲神子的我终于可以在月全蚀的晚上再次获得自慰高潮的能力时,这个消息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尽管还要再等两年那又如何,对我来说这就像在汪洋中的一叶轻舟,是绝望里的未来,原本还以为自己永远都得活在这样禁欲的折磨之中,现在有了解脱的希望还能再奢求什么呢。不过星瀚问到了项圈问题是个令我挣扎的决定,筱忆和思琪是最早被我变成永贞巫女的,她们也已经有二十几年无法说话了,蒂娜和琳娜则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我强迫变成永贞巫女的,虽然说当时是为了救活她们。

静芬和静仪静洁虽然是为了治疗绝症而自愿成为永贞巫女,但她们三姊妹还很年轻而且两年后静洁也已经变成永贞巫女满七年了,可以戴上并启用缚欲神子候选者的项圈,我心里希望她们可以尽快恢复说话的能力,因为她们都没有念高中只有初中毕业而已,虽然在我们的教导下这几年她们的学习并没有中断,而且三姊妹也很认真听话透过网路进修了高中的课程,但遗憾的是缺少了高中生活这段青春的回忆。

也许她们就算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还是无法回去上学,但至少可以像我一样在白天和其他人正常沟通融入这个社会,毕竟这个世界对于聋哑人士还是有不少的异样眼光。而且有项圈她们可以恢复露出原本的脸孔,也对她们和其他人的相处有许多帮助,毕竟她们体验的人生还太少,我希望她们可以早日多接触一些人群。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与犹豫,在月全蚀来临的前两天我找了筱忆思琪和琳娜蒂娜一起讨论有关项圈的事,她们其实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很久了,只是因为我一直没提她们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们,希望她们给我一些意见,如果她们认为这样不公平的话,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用抽签决定了。出乎意料地筱忆和思琪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赞同了我的想法,琳娜和蒂娜则是比手画脚了好一阵子,蒂娜起先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被琳娜说服了,最后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们决定让静芬和她的妹妹们在接下来的这几年先使用项圈成为缚欲神子的候选者恢复说话的能力,然后接着是琳娜和蒂娜,筱忆和思琪主动说她们等最后再使用就好,反正这么多年来她们也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琳娜和蒂娜则是很感动地比着手语说谢谢,我也对着琳娜和蒂娜说声抱歉,请她们再多忍耐几年了。

在月全蚀当天晚上,我和静芬一起睡在顶楼的那个房间里,我的手脚被紧缚着只好侧躺在床上,静芬则是一样变回黑色的人偶,伸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抚摸着,我想起了多年前和静芬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那晚,那时她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如今却是个每天饱受性欲折磨的永贞巫女。看着天窗外夜空中那明亮的月光,随着月全蚀发生的时间逐渐接近,紧张的心情让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加速了起来,不停地舔舐着口中那根沾满筱忆和思琪分泌物的口塞,她们两姊妹真是有默契刚好选在这时候开始排泄。

当天窗外那轮皎洁的满月开始从角落出现阴影时,我知道月蚀终于开始了,但只有在全蚀的那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我身上的诅咒才会暂时解开自慰的功能,不过这是我成为缚欲神子后的第一次,其实我也不晓得就是会发生什么变化。随着月蚀的阴影面积愈来愈大,整个月亮已经逐渐转变成暗红色的血月,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部分还是白色的,我的心里也愈来愈紧张,记琪戴又害怕着待会身上会出现什么事情。

当那最后一弯月牙也被盒红色暗影给吞噬之后,我看见双腿和身上那黑色的表皮像以前一样渐渐变成了透明,露出了我那粉红色的乳尖和阴部,我试着翻身俯趴在床上果然感觉到胸部的那层硬壳已变成了柔软的材质,紧束肿胀的乳头在身体的压迫下立刻传来强烈的疼痛,我赶紧又使力将身体翻回原本的侧躺姿势。

这时候我也发现原本被并拢紧缚的大腿也能够张开了,但小腿依然和大腿被折叠捆绑在一起无法伸张,双手也依旧被紧紧地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这下可好了我该如何让自己能够自慰。静芬躺在旁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取乐,但她现在听不到也看不见,而我也没办法说话告诉她,月全蚀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两个小时左右,我开始着急了起来,宝贵的时间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突然静芬一个侧身膝盖刚好顶到了我的肚子,我灵机一动忍着乳头压迫的疼痛再让自己俯趴在床上,接着腰腹用力同时将头顶在枕头上弓起了身体,费尽吃奶的力量才跪坐了起来,接着我挪动着大腿然后试着跨坐在静芬的左腿上,静芬也发现我坐在她的大腿上用胯下开始前后移动摩擦,于是她抬起了双手试着寻找我的胸部,我便将身体往前倾让她的双手触摸到我的乳房,果然我们彼此都很有默契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静芬很快地就握住了我的双乳开始大力按揉起来,同时也用手指捏住我的乳尖搓拧着,一阵阵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乳头朝我背脊往全身流窜,让我忍不住仰头发出喔喔呜呜的呻吟。

在乳尖和阴部的强烈刺激下体内的快感和性欲立刻达到了高潮的边缘,我喘着气加快了身体前后摆动的速度,静芬也试着用力曲起左脚顶住我的阴部,同时双手也不曾停歇持续按揉着我的乳房。突然我的阴蒂传来一道强烈的电流,顿时将我推向了高潮的天堂,我的脑海瞬间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冲昏了理智,只剩下好舒爽好快乐的感觉,这高潮的冲击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全身肌肉在一阵抽搐之后我无力地倒趴在静芬的身上,尽管她那高耸坚硬的乳头顶着我的胸口不是很舒服,但现在的我也没有力气再移动分毫。

当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之后,我同时也感觉到口中传来自己那熟悉的分泌物味道,刚才阴蒂那股强烈的刺激就是因为分泌物排泄时阴蒂紧束被释放时所产生的。恢复了体力后我试着侧转身体从静芬的身上翻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乳尖和阴部都已恢复成坚硬的外壳,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时看见天窗外的月亮已经露出了一弯洁白的月牙,短暂的月全蚀时间已经过去了,想到再下次遇到又得等待两年多之后,心里突然有股淡淡的哀愁。

隔天清晨醒来之后身上的紧缚已经解开,我便马上起床检查木盒里是否像星瀚说的一样出现了新的项圈,果然盒盖也已经开启里面出现了一个金色的项圈,我拿起了项圈照着筱忆之前告诉我的方式,张开五指用力按住项圈的上下两侧,然后左右施力扭开像是在旋转瓶盖一样,果然试了一下项圈的两侧互相错开并且伸长变宽了,我试着继续沿着同样方向将项圈拉开,直到可以穿过头部的大小,然后用左手轻轻将一旁仍在熟睡的静芬从后脑勺抬起,右手拿着已经变大的项圈穿过她的头部,把项圈挪到脖子的位子后,再依照刚才的方式反方向把项圈给缩小。

当项圈内缘接触到静芬脖子上的亮黑色表皮时上面的纹路发出了微弱的光芒,同时也自动地继续缩小直到稍稍陷入皮肤里才停止,我担心地想这项圈会不会勒太紧让静芬窒息,幸好过没几秒后项圈又突然变大了一点刚好紧贴在她的颈部四周,此时原本发出流水般光芒的纹路也黯淡了下来。我试着用手推移了一下项圈果然和我脖子上的一样都固定不动了。接着静芬脸上的黑色口罩也渐渐收缩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并紧贴着她的鼻尖和双颊,露出了她原先年少稚气的脸庞,红润的嘴唇虽然无法张开,但还是不减她的美丽。

当静芬醒来后睁开眼睛对我说了声早安时,自己也被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我微笑着问她说感觉如何,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还不累吧。静芬点点头跟我说了声谢谢,然后伸手朝自己的喉咙摸索了一下,当指尖滑过了那金色的圆环时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整理好床被后我拿着木盒和静芬一起离开房间下楼,静仪和静洁看见静芬露出了整个面孔后都睁大眼睛高兴地比手画脚,静芬则是发出声音说话要她们别太夸张了。

自从静芬白天也能说话了之后,我终于多了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不再只有星瀚一个人,虽然有他也就足够了。静芬在我的鼓励下开始尝试自己出门去采买东西,为了避免让人发现她说话时嘴唇不会张开,所以她也会另外再戴上一个普通的口罩,在加上手套和长袖衣物这样看起来就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后来家中的采买就都由我和静芬两个人负责了。

六年后静仪和静洁也顺利都戴上了项圈,或许是老天爷的眷顾吧,连续三次的月全蚀都刚好是晴天,只不过静仪的那次我们特地开车到台东,因为那年的月全蚀晚上在宜兰正好是阴天看不到月亮,为了能够顺利让静洁也可以成为缚欲神子的候选者,静芬和静仪陪着我们一起开车到台东的一处偏僻海边,还带了帐篷跟睡袋准备在当地过夜。

那是我第一次在海边自慰高潮,还记得当时明亮的月光照亮了整个漆黑的沙滩,幸好我们是在一处岩石的缝隙中,而且有静芬和静仪帮忙把风,所以不用担心有路人经过会看见我和静芬在做这羞耻的事。当红色的满月高挂在夜空时,我像野狼一般哦哦哦地浪叫,宣泄着压抑积累许久的性欲,只不过因为口塞的关系让我的叫喊变成低沉的呜鸣声,而海浪的声音也掩盖了我高潮时的呻吟。

之后静芬三姊妹在我的坚持下都在宜兰当地的社区女子高中完成学业,而她们三人也因为特异的打扮成为该所学校里的一个神秘的传说。因为他们上学时也都戴着一般的口罩,一年四季都穿戴着各式的手套和丝袜,从来没有露出过脸庞和手脚让同学看见,尽管有少数的同学口耳相传说她们的手套下似乎还戴着一层黑色的橡胶手套,或许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露出来被看见的。

因为在高中的三年她们都适应的不错,后来也报考了当地的大学,在学校里总有许多男生想要跟她们约会但大都被拒绝了,顶多只有几次因为拗不过对方的多次诚意邀请,最后只好答应一起看电影逛街但是不一起用餐。后来她们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受到男生的欢迎,原来是有一次静仪和静洁离开图书馆的自习室一时忘记戴上口罩,被一旁的男学生看见了偷偷拍照,因此两姊妹的美貌瞬间在学校里的聊天群组传开。

尽管因为她们平常上学都戴着口罩不容易认出,但后来还是被找到是就读在哪个系所班级,因此刮起了一阵爱慕者的追求旋风,就连静芬也因为上下学时经常和她们在一起,因此尽管没有露脸的照片也被其它男生评价为美女之一,毕竟都是姊妹嘛。

在静洁大学毕业后的秋天,家里终于发生了我们最害怕也不得不面对的悲伤,星瀚在十月底的最后一个周末离开了,庆幸的是他在睡梦中安详的离去,没有因为其它严重的病痛而折磨。筱忆和思琪因为还没有项圈无法说话,但那沉重的悲痛也不需言语来表达。琳娜和蒂娜虽然和星瀚没有太深的情感交集,但多年来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受到了星瀚许多的帮助和照顾,因此对于星瀚的离开两人也哭地双眼通红。尽管我们都无法流出泪水,但心里不断流淌的血泪才是更令人伤心欲绝。

第十二章

办完星瀚的丧礼一个月过后筱忆和思琪在整理房间里的遗物时,意外地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给我的信,我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拆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虽然只有一张淡紫色的纸却是星瀚最后留给我的话。摊开之后才看了第一句我就忍不住又啜泣了起来。

给我此生的至爱筱琪

很遗憾无法陪妳一起活到天长地久,这是我们的命运也是我们的缘分,尽管不能永远在一起但能够有妳陪伴到老就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这几年来看着妳每天都被身上的诅咒弄的性欲高涨却无法宣泄,尤其是夜里还被紧缚动弹不得的模样,我心里实在非常矛盾。其实自己一直被妳这样的姿态给深深吸引着,打从第一次看見妳全身变成黑色人偶时,全身泛着光泽那股莫名的诱人魔力,让我在妳失踪的那段时间始终无法忘怀。

可惜无法对妳表达心里真切的情欲,毕竟我们都明白彼此之间始终是不可能的,同时也想对妳說声抱歉,有件事其实我一直瞒着妳,因为我不晓得该如何对妳开口。关于妳身上的诅咒如何解开,其实很久以前我就从一份考古资料中无意发现了,在妳将静洁也变成永贞巫女时,我曾一度想把这件事告诉妳,但最后我还是没有开口,对不起。

要解除妳身上的所有束缚有三个条件,第一是要将七位处女变成永贞巫女并戴上所有缚欲神子的神器,第二是妳在高潮时产生的涎蜜要让一个男子喝下,第三则是妳必须喝下这个男子的精液,在日全蚀发生的时候天空会短暂地变成黑夜,此时缚欲神子被封印的嘴唇将能够张开。在妳从山沟里逃出来之后我拜托过筱忆采集妳的涎蜜,当时我好奇地想研究如果是男子喝下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曾经偷偷尝過妳的涎蜜,只是那时候我的身体并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但是后来辗转得知自己的精液竟然可以让妳身上的诅咒解除时,我却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妳这件事,如果让妳知道原来我偷尝過妳的涎蜜,我害怕妳会生气而离开,从此再也不信任我了,加上我查过了天文历下次台湾发生日全蚀的时间至少要等五十年之后,于是我决定留下了这封信给妳,请原谅我的卑鄙。

在信里面有一张名片和契约,是我在精子银行里储存精液的证明,如果日后妳决定了想解除身上的束缚,可以拿那张契约到精子银行里取回我的精液。

星瀚遗笔

看完信后我拿出了那张契约摊开,上面的日期已经是十六年前了,原来星瀚早就已经知道如何解开我身上的诅咒,这个大坏蛋让我苦苦地等了许多年,本来都已经快绝望了现在却又给了我希望。此外星瀚也没有提到解除诅咒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筱忆思琪她们几个人呢?难道之后她们也都得成为缚欲神子才能够解除身上的束缚吗?我想或许他也不晓得吧,就像当初我们也不清楚戴上缚欲神子的神器后会有什么后果,尽管现在的我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目前的情况。我将星瀚的遗书和木盒一起放在衣柜里收好,心想离下次的日全蚀还有三十几年的时间,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让我可以慢慢考虑。

在星瀚离开后过了三年我们决定要搬家离开宜兰,原本常去的育幼院也渐渐少去了,因为我们的容貌一直都保持着年轻时的模样,在同一个地方待了几十年结果模样都没有改变,旁人早晚也会发现异状觉得奇怪,虽然筱忆她们都戴着口罩,但眼睛是女人的罩门总会透露出年纪来。经过讨论之后静洁觉得台东的环境很好,加上以前她就是在台东的海边成为永贞巫女的,因此对于到台东居住也非常向往而且当地的民风相对纯朴,更重要的是下次的日全蚀地点就在台东的南方。

经过几个月的寻觅后我们琳娜和思琪在靠近海边的一处半山腰上找到了一座老房子,是仅存不多的传统砖造三合院,距离市区开车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很方便,但位置又很隐密不会有路人及登山客经过,是个非常适合我们居住生活的地方。原本这座三合院是当地豪门的祖厝,但上一代因为赌博欠下巨款潜逃到国外,这座三合院因为位置偏僻卖不了好价钱后来被债主送到法院拍卖,被一间民宿业主买下来经营,可是生意不好一直赔钱后来就关闭了。

因为许久没有整理房子四周长满了杂草,内部的装潢和家具也都锈蚀腐坏了,琳娜和思琪来看房子时还差点以为这是间鬼屋,后来我们就决定用非常划算的价钱买下了这座三合院。经过了三个月的重新整理和布置,当我们搬进这间新房子时都很开心,唯一不舍的就是那间和星瀚一起生活过许多年的旧房子。因为筱忆和思琪不想卖掉它,我也想说或许几十年后我们可以再搬回去住,因此后来就交给了一对在育幼院长大的姊弟。

这对姊弟是星瀚和我以前在育幼院从小看到大的,我了解她们的品行和价值观,这间房子交给她们照顾我很放心,我告诉她们可以住在这里不用给我租金,但有个条件就是帮忙把多余的房间用便宜的价钱租给其它清贫的人们,而收到的租金就请她们当成用来维护管理这间房子的费用。姊弟两人很感激地答应了我的要求,虽然这间房子离市区较远交通不方便,但对她们来说有个不用花钱就能住的地方已经很棒了。

三合院分成左右和中央三间屋子,我们决定中间的屋子就给我和筱忆思琪一起住,左边那间则是给琳娜和蒂娜,静芬她们三姊妹则是住在右边的屋子。房子中间有个大院子我们摆了一张很大的木台,可以让我们坐在上面聊天喝酒或是躺在上面看月亮自慰,因为房子后方和左右都是树林只有一条小路弯进来,在连接大马路的路口我们也搭了一座铁门避免路人误闯,所以基本上当我们光着身体躺在木台上时是不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院子的正前方虽然没有树木但却是一个深约二十公尺的断崖,视野非常好可以直接远眺蔚蓝的太平洋,每天早晨太阳升起时还可以看见阳光洒落在海面上金光闪闪的景象非常壮观。因为我们都不需要食物所以其实很少出门,除非有时候真的闷坏了才会开车到市区里逛逛,更多的时候我们则是从断崖旁的一条小路走下去,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够到达海边,虽然这个海边没有沙滩是由珊瑚礁岩形成,但也因此几乎没有人烟而且海水非常清澈,是我们夏天时消暑的秘密基地。

在搬来这里后过了四年筱忆终于也在月全蚀的夜里戴上了项圈恢复说话的能力,其实本来应该在三年前就取得项圈的但因为那年的月全蚀刚好遇上台风过境,这一耽搁就是两年多的时间。而我也累积了五年多的时间无法高潮。那是个让我不停反覆回味的夜晚,因为在筱忆成为缚欲神子的候选者之后,我发现在月全蚀的夜晚再也无法使用自慰的能力,如今已经过了将近三十年没有高潮的生活,没有料到自己会在星瀚离开之后竟然又再次失去了获得高潮的机会,而且这次似乎除了解除身上的诅咒之外,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让我重新获得自慰的能力。

筱忆有好几年的时间都为此事感到愧疚,甚至强忍着欲望的折磨不愿意在月圆之夜透过自慰来高潮,后来经过我不断地安慰和鼓励下才试着重新宣泄自己体内的性欲,每次在满月的夜晚她们七个人在院子里的木台上互相安抚而得到高潮时,尽管自己只能被紧缚着躺在一旁当观众,但看见她们那一脸满足而幸福的模样后,我体里的性欲仿佛也得到了升华,当口中不断地涌入来自她们高潮后的分泌物时,心底竟然也感觉到一丝丝地兴奋。

距离百年难得一见的日全蚀来临的日子愈来愈近,我的心里也愈来愈挣扎,究竟要不要使用留下来的精液令我难以抉择。我不知道服下星瀚的精液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倘若缚欲神子的诅咒真的解除了,那我是不是就会开始变老然后死去?缚欲神子的诅咒解开之后她们七个人身上的永贞巫女诅咒是不是也会一起解开呢?如果没有那筱忆思琪她们几个人就得继续生活下去,这样留下她们自己离开我也无法心安。

距离日全蚀发生的日子只剩下两个星期,今晚正好又是满月的日子,皎洁的月光照亮着整个院子,七位白皙纤瘦长发飘逸的仙女正躺在木台上娇喘连连,她们都刚经历一场翻云覆雨的极乐高潮,过没多久后每个女体身上都渐渐变为亮黑色的皮肤,美丽的脸孔也都被亮黑色的面罩所覆盖,只剩下一双欲求不满的媚眼,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和她们一起共度这美妙的时光了。这一整个晚上口中不断涌入她们七人的分泌物和乳汁,尽管混在了一起但奇妙的是我竟然都能分辨的出来,紧接着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压力也愈来愈大了,想必是有人的膀胱也满了开始排尿。

今天早上筱忆和思琪突然跑来说要陪我一起去晨跑,初秋的早晨因为前晚刚下过雨有些凉意,她们两人穿着长袖的排汗衫戴着手套,看起来也就没那么奇怪了,否则常有晨跑的路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那身与季节不搭的衣着。跑了大约三公里左右我们找了一块大岩石坐在上头休息,思琪突然问我是不是放心不下她们几个,所以迟迟没有决定去取回星瀚的精液。

我犹豫了几秒后点点头回答她,筱忆看到之后就转身张开双手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别担心我们,如果妳真的离开了,我们也会好好地继续过下去。”

“妳们大家…” 我感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她们早就察觉到我的心思了,毕竟一起生活了数十年,我心里的想法也逃不过她们的双眼。

“筱琪姊,如果妳真的随着爸爸走了,我们都会很开心的,我们七个人往后也会互相照顾一起生活” 思琪也转身抱住了我不舍地说着。

“我明白了,谢谢妳们,我永远爱着妳们” 尽管无法流下泪水,但我的双眼也已模糊。

回到家里时琳娜蒂娜和静芬三姊妹正坐在院子里的木台上练习瑜珈,看见我们回来后都跑过来似乎等着我的答案,我微笑了一下点点头说下午要去精子银行一趟,她们听了都开心地拍手赞同我的决定。其实我心里还真是有点不舍,一想到如果解除了身上的诅咒就要离开她们,甚至有股念头告诉自己不如就这样继续和她们一起生活下去,也许自己永远都无法高潮,但这几年下来不也已经习惯了与身体里那股强烈的性欲共存。

终于来到这一天了,一早起来后身上的紧缚解除,我就到冰想里拿出了前天从精子银行里取回的星瀚精液,一根小小的试管里装着不到10CC的硬块,在解冻后就会恢复成原本的浓稠液体。我用力拔开了管口的塞子,好奇地拿近鼻尖问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因为脸上这层透明表皮的关系,所以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日蚀将在9点42分开始发生,全蚀的时间很短不到三分钟,原本我还想说可以的话趁这段时间自慰一下,但万一错过了全蚀就得要再等三百多年,如果又没有在这段时间内到达高潮那可是两头空,我考虑了一下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虽然是入秋了但阳光依旧强烈,也幸好今天的天气非常好,日全蚀没有被乌云给遮闭,原本一个星期前气象预报这几天可能会有台风侵袭,不过后来路线北偏反而让台东的天气变得晴朗炎热,筱忆她们也松了一口气。

我从衣柜里拿出了那个六角形的桧木盒,尽管自从筱忆成为缚欲神子的候选者之后就再也没有用处了,但每当想起星瀚时我都会把它拿出来看看摸摸,这是星瀚耗费了半生的心血,为我跑遍各地只为了将我身上的这些神器收集齐全,在等会日全蚀发生时服下精液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只能先把要交代给她们的事情都准备好。

筱忆从我手中接过木盒时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我摸摸她的头要她别哭了,不是说好不哭的嘛,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希望我不要解除诅咒继续陪妳们一起生活,筱忆才摇摇头破啼为笑。我们坐在木台朝向海洋的那边,看着天空上的太阳闪耀刺眼,筱忆和思琪在我左边,琳娜和蒂娜在右边,静芬静仪和静洁则是坐在前方铺着的野餐垫上。我右手中握着那根装有星瀚精液的试管,原本结冻的精液此时已经融化,太阳开始出现阴暗的缺角时,静芬指着太阳喊着开始了,筱忆则是紧握着我的左手依依不舍地看着我。

随着日蚀的区域渐渐扩大,一小时过后原本如圆饼大的太阳只剩下一个月牙弯,距离全蚀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琳娜也挽着我右手肘把头轻倚着我的肩膀,静仪和静洁坐在我的脚边抬头静静地望着天空,在墨镜底下强忍着泪水。当最后的一丝阳光也被月亮遮住时四周就像黄昏一般暗了下来,我突然感觉到口中的那根棒子缩小消失了,同时阴道和直肠里原本被塞住胀满的感觉也不见了,而筱忆她们七人却都变成了最初那黑色人偶的模样,不停地发出唔呜的声音慌张地摆动着双手四处摸索着。

我没有料到竟然会有这种变化,看来她们是无法亲眼看到我服下精液后的结果了,我叹了一口气惊讶地发现竟然从一直封闭的嘴唇中呼出气来,于是试着张开了嘴唇果然像星瀚当初说的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拔开了试管的塞子,闭起眼睛将里面的精液倒入口中,一股苦中带咸的黏稠口感从舌尖上传来,紧接着有股浓厚的腥臭味窜入鼻腔,原来这就是男人的精液味道啊,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尝到的精液。

当我吞下口中那坨精液后身上始终被束缚的那股压迫感突然消失,我整个人像是飘浮在空中软绵绵地,我睁开眼睛只看见四周都是一片白色的亮光没有任何东西,筱忆她们七个人也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此时体内的性欲还有下体的空虚感逐渐变得明显起来,我忍不住开始用双手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和乳头自慰,脑海里只想着高潮、我要高潮,啊啊呀~~~~。

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潮般冲刷着全身的皮肤和神经,高潮的快感竟然像是不会中断般持续地不停涌来,身体开始痉挛抽搐渐渐变成一种痛苦让我开始喘不过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似乎听见了星瀚的声音,他不断地喊着我学姊 “学姊妳有没有怎么样?学姊妳还好吗?学姊妳醒醒啊!”

我感觉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缓缓地睁开双眼时看见星瀚焦急的脸孔在我眼前,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星瀚怎么又活过来了,而且还是那个年轻又帅气的学生模样。星瀚见我恢复意识后扶着我坐起身来,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鼻子里传来了海洋的咸味,同时感觉地板似乎在摇晃着。

“星瀚! 我好想你! 呜呜…” 我一把抱住了星瀚哭了起来,星瀚似乎被我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静静地待在原地等我恢复情绪。

“学姊,妳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星瀚见我停止哭泣后才轻声地询问,我抬起埋在她胸躺里的头看着他,他一脸错愕尴尬的样子令我也纳闷了起来。

“呃…这边有点痛”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肿了起来。

“刚才发生了地震引发海啸,所以导致船身强烈地摇晃,我听見妳叫喊的声音就赶紧过来,然后看見妳昏倒在地上” 星瀚紧张地描述刚才发声的情形。

“船上? 海啸? 筱忆和思琪呢?” 我顿时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喝下了星瀚的精液然后就自慰高潮,看见星瀚在我眼前又想起了这段回忆让我顿时羞赧地满脸通红。

“筱忆和思琪是谁? 妳的姊妹吗?” 星瀚听见我说到筱忆和思琪的名字纳闷地问。

“啊? 等等…这是哪里?”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问着星瀚。

“学姊,我们在研究船上啊,妳不是正在处理我们打捞起来的沉船文物吗?幸好这个没有摔破。” 星瀚捡起一旁地板上的水晶瓶,拿到我眼前呼了一口气说。

“给我瞧瞧….” 我一手拿过星瀚手中的水晶瓶,看见瓶口有颗圆珠塞住,里头装有一点点白浊的液体。

“先别急,我帮妳把伤口擦药吧!” 星瀚扶着我站了起来,我看见摆在桌上的那个白色石盒和黑色锦囊,于是立刻拿起锦囊打开一下,果然有对水晶耳环。

“哇~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挖到宝了,好漂亮的耳环啊!” 星瀚看见我手中那对美丽的耳环时忍不住发出赞叹。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回到了过去的时间,筱忆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低头喃喃自语地说着。

“我看妳大概是撞坏脑袋了,一醒来就说些奇怪的话” 星瀚走到柜子旁拿出了急救箱,打开后拿起碘酒和棉花棒准备帮我消毒,看着星瀚小心仔细地为我额头上的伤口擦药时,我忍不住心里的激动,向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里感动地说“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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