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夫妻

作者: cpf

第一章

今天是跟雯结婚的第一周,也是我跟她认识的第七个年头。深秋的晚上如果不盖被子算的上是有些凉爽,但是我跟雯正在着手准备着要孩子的事情,所以气氛还算还算暖和。程丽雯用一种乘骑式坐在我身上,硕大肉棒在她小穴里深入浅出。

她环绕着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胸堂之上,跟随我的节奏起伏着,唇里轻轻地哼出几声喘息。

“亲爱的,我们能不能晚一点要孩子?”她用鼻尖蹭了我的乳头。

“为什么?”我吻着她的额头。

“啊,我想好好的跟莉莉道个别。”似乎顶的有点深,她不禁轻轻的叫出了声,双手用力推着我,

“就是研究院那个实习生?你上次不是说跟她分手了吗?”我抱紧她的腰,用力的往上顶,感受到她支撑的手一会就软了下去,鼻息轻轻拍打着我的脖颈。

“呜,我错了,呼,你轻点,妈的。”

随着节奏的加快,不一会我就缴械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之中,我松开她的腰,将她丢在一边,示意她舔干净,自己侧过身躺在床上睡觉,她将肉棒嘬了一口后,立刻就吐掉,直起身子看着我,一脸幽怨的说:“就这没了吗?”

我看着她求欲不满的样子,没有理会,摸了摸她的头说:“大哥,咱公事公办,明天还要上班呢。”

“明天不是礼拜六吗?”雯嘟着嘴说,“不行不行。”她又压到我身上来,两只手顺着腋下轻轻的向腰部滑着,刺激的给我一个激灵。

“要死哦,你不是明天去找莉莉吗?”我挣扎着抓住她的手,却被她用身体压住一只,另一只被她用两只手僵持住,她用嘴慢慢的吮吸着我的胸部,抽了个空跟我说话:“那我也要先拿捏你。”

我被她弄的心里痒痒的,一把将她按在怀中。

第二天一早顶个黑眼圈到了单位里,前台小刘看到我这种状况都不免笑出了声叫了一声:“汪部长,早上好。”我点了点头,径直走进办公室,因为不是上班时间,所以公司人特别少,,也就我们监管部门喜欢周末去搞突击检查的活动,

啥活动,明明就是加班!

“阿宇啊,最近看上去面色红润啊!”秦涛推开会议室的门,小脑袋四处张望着锁定了我,打趣的说着,很显然是缓解了他迟到的尴尬。

“不要废话啊,说一下今天任务。”我随手摊开上的文件,一叠又一叠的分发下去,“联系他们,跟他们说今天将准备的材料交上来。”

我办公室在屋子里最外层,此时的我悠闲地冲了一杯咖啡,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晃来晃去,这会计事务所无聊的周末就从他们开始了,这一杯咖啡显然没有让我精神起来,我强打着精神看着早间新闻,半个小时过去了,正当我以为今天检查一切顺利,可以提前下班的时候,杨倩敲门进来了,跟我说:“房舰生物公司他们说那财务人员失踪了,刚刚来电话说已经报警了,能不能推迟一段时间。”

“推迟?”我故作沉思片刻,房舰生物科技是我老婆的单位。

嘶。

“你等我。”我示意杨倩出去等我,然后我掏出手机准备问候一下。

“喂?”电话那头音乐很大,我皱了皱眉毛问

“你不会跟你女朋友们在约会吧?”

“啊?不是啊,是另一个。”

“那个搞财务的?”

“滴滴。”

“草。”对方直接挂掉电话,妈的,难得礼拜六,今天居然查房…舰科技,仔细看了一眼名单上的人员,财务会计:崔莉。崔莉又跟我老婆去私会了?报警都编的出来。

拿起我的衣服,跟门口等候的杨倩说,“可以了今天,把刚才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查房。”杨倩把号码发给我,顺带给我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长舒一口气,这小妞这么贱?我拧着眉毛说:“等等把今天的文件整理一下去。”

我将号码输进手机拨通了严莉的手机号,无人接听,果然…

房舰科技离会计事务所不远,中间隔着一所艾山理工大学,这是我跟程丽雯一起毕业的地方,当然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是高中了,当时追她的时候闷声不吭的就答应了,高二分班的时候我去学了文科,她学的理科那时她难得的红了眼睛还让我还有点心酸,后来大学毕业都还挺好的,结果到了研一的时候,她突然跟我说她好像喜欢女生,问我接不接受…那阵子好像还发生了一些事情,算了以后有空再说。但是我当时以为她学习压力太大没怎么多想就安慰她说,你不喜欢男的就行了。那天破天荒的拉着我出去开了房,趴在我身上跟我说了一堆肉麻的话语。想到这里,十一月的冷风吹的我瑟瑟发抖,晃了晃脑袋,抬头看见房舰科技的标志。

心想现在他们实验室周六是不是还有人值班?但是门口的保安倒是认识我,平时没少给他烟抽,才让我到里面去接雯。给那大叔递上去两支烟,客客气气的在一旁开了个小门让我进去,道谢过后跨进大楼的门槛,房舰生物科技算是有名的生物科技公司,当时程丽雯研究生毕业跟着小三同学一块被这家公司聘用。

“虽然但是,这没人的时候还是有点阴森的。”楼道内昏沉沉的光线吹着令人凉爽的风,真令我手脚发凉,想起早上雯跟我说的喝一杯枸杞,养养身,我打了一个哆嗦,不至于吧。

旁边的研究室走出一位女子,正好迎面碰上,她摘下眼镜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汪宇?你怎么来了,雯雯她今天不值班。”

“我知道,她今天私会去了。”我脑子里飞速思考,她是36,还是42,一般雯她就这样编号的。不得不说这企业单位的女人胸还真有36,“刘姐,我来去一趟财务室。”

“哟,你这表情怎么像个小怨妇一样。”刘艳撇着红唇打趣的说着,“财务室在二楼最里面的办公室,我先去忙了。”说完她就小跑着走了。

真是的,看来程丽雯在单位里没少沾花惹草,不过听她之前说,她们有时候搞副业是研究美容美体的药物,啧啧啧,不用她告诉我,凭借我多年来的手感就能知道雯她自己也实验了。

从值班室拿了财务的药匙,走进财务室,将他们上一期的报表打印一份出来带走就算是任务完成了,通常这种公司也没有什么财务造假的活动,毕竟没什么实质性的科研革命,都是领着上头拨下来的资金罢了。

打印的空余时间顺便看了看财务报表的详细内容,算是打发时间吧,这时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声音,像是两三个人讲话,搬桌子干活之类的吧,反正与自己无关,看着报表上严莉的名字,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记得一两年前程丽雯跟我说他们单位来了一个实习生在财务处兼职,没过几天吧就跟她好上了,人家还没有男朋友,真是的正好跟她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严莉好像没搞过几天研究吧。”我挠了挠头,财务这个东西是个人就能搞的吗?这么缺人?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我去财务室拿一些东西。”

“咦?这门怎么开了。”我跟严莉四目相对,“大哥你怎么在这,嫂子…”

“没去蹦迪?”我没好气的说,“财务室电话打不通,今天是你们交表的日期。”

“啊对对对,正好回来准备资料的。”严莉嘿嘿一笑,“我现在就搞。”

“不用了。”我指了指手上的文件,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都好了,走了,下班了。”

“哎,等一下。”严莉慌张的叫住我,我刚跨出门,扭头看见严莉惊恐的面容,心中不由一惊,我愣神刚欲问道,突然一根针直接捅进我的腰上,剧痛使我剧烈的肌肉反应,将手向后甩去,再回头,看见两个男人盯着我,一个男人伸手准备按住我的脑袋,我欲抬手隔开,发现手臂软弱无力,紧接着脑袋昏沉沉的被那个人一推,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的我醒在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牢牢的固定住,脑袋也被按住只能小范围的左右观察,我看见我左臂连接着几根线,那线好像正在融合我的手指,但是我没有任何反应,我呆呆的看着手指慢慢从皮肤到骨头一层一层拨开,没有任何感觉,我张了张嘴,却发出不了任何声音,恐惧笼罩在我心头,甚至都没有办法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只想确认这是不是梦,用了全身力气,挤了挤眼睛,再次睁开还是在这昏暗的手术台上,突然,两肋受到一个剧烈的刺激,使我全身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剧痛从我右手传来,一瞬间我脑子空白,我用力张大嘴巴叫,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随后我挣扎的扭过头去,看见的是血管好像与那根线发生了断裂,鲜血像水流一样从断裂的地方流出,但是很快的便又重新接上去了。疼痛消失了,我躺在台上大口喘气,发生什么事情了?

“呆子,实验体能不能轻一点?”一旁好像有个声音传出来,我喊着“喂,发生什么事情了。”的口型,眼神向上望去,看见的是脑袋上戴着的仪器,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再次看到的是连接肩部的动脉血管,我的手臂空空如也,他们要干什么?

突然感受到一阵子胸闷,我大口的喘着气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个男人在我脸上出现,他俯视着我,看不太清他的面容是什么样子,可能是周围的光线太暗了,只有微弱的绿光透过这里。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也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漆黑的五官,他的手在我身上滑动着,时不时能掠过我的头顶,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静静的脑袋里有了些思绪,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恐惧感蔓延上来,我睁大眼睛瞪着那个男人,试图喊叫,可当我用尽全部力气,才感受到台面一丝震动。那个男人给了我一巴掌,我感受到我颈椎扭动的声响,没有任何反应,我继续挣扎起来,四肢开始抖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到我的脑子里,男人伸手按住我的脖子,紧紧的掐住。窒息感让我全身抽搐,眼睛翻白,我开始大叫,挣扎时潜意识里觉得,这屋子里的灯变亮堂起来,手术台上的灯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好像听到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不好,患者停止呼吸,加大呼吸机功率!”

紧接着手臂上的刺痛,我渐渐的又昏了过去。

那人究竟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脑海之中一直有这个问题,我是干什么去了?我好像是去公司上班,然后去了雯的公司…一觉醒来,看见医院病房上的吊灯印着窗外反射的太阳光,我僵硬的扭头观察四周,床前的电视放着新闻,有一点点声音,旁边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椅子上,我看着雯,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眼角,好像几年没见一样。

她动了动身子,醒了。抬头看着我,我冲她抿了抿嘴,因为我现在全身没劲,只有嘴角跟眼睛有知觉。她眼眶瞬间就红了,扑上来准备抱着我,却又没有抱住我,我闭上的眼睛睁开,疑问的看着她,她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哽咽的说:“太好了,你都睡了五天了。”

感受她柔软的手摸着我,心中不免有一种安心,我张了张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紧接着我汗毛孔一竖,这细丝若离的声音怎么听的这么怪异?

“亲爱的,你失踪了大半年,得了一个很严重的病。”她在我旁边坐下,一脸深情的望着我。

怎么会?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短袖。

电视上放着早间新闻,6月24日早间新闻为你报道:在经过三个月的密切追踪,我市破获了一起重大非法人体改造与交易一案,下面我们采访一下…电视被关掉了。

“亲爱的再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买点粥。”程丽雯将我被子盖好,轻轻的亲了我的嘴唇,令我心中荡开一阵暖意。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试着抬了抬手去拿电视遥控器,它就在空中僵持了半天,碰不到那里。

“诶,大哥,你别动啊。”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侧过身体,看见秦涛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秦涛?…”这下我终于反映过来了,我声音变的女性化了,我呆呆的收回嘴边的话语,大声地问道,“我声音怎么了?”名副其实的像是一位女人在娇嗔,秦涛也呆呆的愣在原地,我艰难的用手支撑的坐起来,却只让自己的身体抬高了一点点。

“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秦涛默不作声,我有些急了,声音听上去带有一丝哭腔,我慌乱的寻找周围,此时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但是周围他没有镜子。

“宇啊,你别激动,你的病刚好,好好休息一下。你的声音他只是一个意外。”秦涛显然是被吓住了,上前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按住,想重新塞进被子深处。感受肩膀带来的压力,我试着用力挣脱,但是没有效果,我抬头盯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忽然间像是一个风化的骷髅头,我瞳孔骤缩,周围一切都变了,我好像在一盒棺材里,狂风卷起地上的尘土迷住了我的眼睛,那只骷髅两只骨头搭着我的肩膀用力的将我往土里拉去。

“汪宇,你想往哪里跑?”

剧烈的头痛袭来,我禁不住大叫一声,挣开秦涛的手,抱着头缩在被子里大口喘气,秦涛显然被吓到了,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好一会才想起来喊护士过来,而我现在脑子里全是跟那几个骷髅头的拉锯之战。

“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棺材,你看,多合身啊?”

护士急忙过来在我手臂上注了一针镇定剂,迷迷糊糊我又睡着了,看着头顶上的核磁共振机器不停的旋转,我神游着,梦见一个人,梦见我变成了女人…

“医生,她什么状况啊?”程丽雯在门外焦急的询问着。

“看这样子应该是有间接性失忆,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说着程丽雯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刚刚我做的脑部CT,我静静的看着她,她注意到了,挤出一个笑容说着:“没啥问题,来喝点粥吧。”说着拿起袋子里的碗,盛出一碗黑米粥

“妈做的?”我略显无力的说着,已经没有力气去管我声音的问题。

“嗯,尝尝。”她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咽了下去,一股温暖的流体顺着食道滑下去,令我感到十分舒服。

“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咽了一口口水。

“那天你不是去房舰科技了吗。”说着,她又喂了一口,我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那天房舰科技遭到入侵了,前沿科技资料设施全部丢失了,连电脑都损坏了。然后你也失踪了,然后最近爆出华莲集团从事非法人体交易的丑事,才在华莲的地下室发现的你,算了。等你回去再说吧。”她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不见,眼角都有一丝皱纹。

我嘴里裹着一大口口水,咽了下去,房舰科技…华莲,人体改造,我怎么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好,唔。”我这时发现我唾液越来越多,而且嘴巴已经合不拢了,咽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有一注细流顺着嘴角滑落下去。

“你怎么了?”程丽雯注意到我的状况,“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又咽了一次口水,感受到她冰凉的手背贴在我额头上。

“啊,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这时我才觉得我身上有点燥热,身上有点痒,痒?一些细小的电流从我胸上划过,竟然有些骚痒,我伸手去挠一下,这一下,让我彻底懵逼,这胸上一坨肉是真的!?我看着胸前高高隆起的被子,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奶子。瞬间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我咽了一口口水,红着脸跟雯说:“没事,我感觉我身体…被改造了?”

雯无奈的点了点头,委屈的表情从她脸上蔓延开来,抛开这委屈的表情不谈,我觉得她笑容像是得到了什么一样,我翻了一个白眼,闭上眼睛不理她了,与其是不理,更不如说是身体在隐隐约约的刺激着我,我缩进被子里,两只手在身上摸索着,顺着肚子往下滑,拨开毛茸茸的森林,果不其然,没有一根肉棒,只感受到湿漉漉的阴气,凭着感觉往下继续深入,一瞬间我打了一个机灵,浑身上下像是被触电了一样,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了怎么了?”雯爬上来问道。

“没…我感觉…”我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口水顺着嘴角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还是不停的咽下,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弄,但是手已经不听使唤解开胸前的衣扣,捏着自己的乳头,“嘶,不行。”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念按住自己的手,但是,越是控制下体的手插的速度越快,很快快感将我吞没,身体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难受,我用最后的努力对着程丽雯说,“别看了,帮我…控制一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我就感觉到她的一只手,伸进我下体之中,另一只手盖在胸上,在折磨我,很明显,她没听到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我自己都记不得我说了没,只觉得胸和下体被伺候的十分舒服,我蹭了蹭她的手,在一阵肌肉抽搐中,好像喷出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抱着她的手睡了过去。

醒来我发现自己靠在躺椅上,周围两个护士在给我换床单,一个护士责备着程丽雯说,17号病人大小便失禁,你们要注意点,塞着东西,雯一脸抱歉的应付着,而我无地自容的不知道干什么,低头整理起衣领,我才发现,视野里的胸占据了一大半,我小心翼翼的托起来,乳头感受到刺激瞬间突出,在病衣外面清晰可见,我尴尬的双手环着胸口,发现太难受了,一阵酥麻感再次传来,晃了晃脑袋,想起刚才断片一般的感受,耸着肩,不想管它了,

“好了,亲爱的,上来床吧。”雯走过来扶着我,我准备下床,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脚背已经是平行于小腿,如果要站起来,只能脚掌着地,脚后跟不能着地,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发现它只能很小范围的向前勾起,怪不得需要扶着。着面前的奶子,坐直的身体根本看不到地面的情况,试探着放下脚踩着地,那阵酥麻感再次传递上来,只不过没太在意,我只是觉得脚掌蹭在拖鞋上有点痒,这陌生的身体…

我在雯的帮助下站起身子,腿刚用劲,脚下如同针扎的一般疼痛,膝盖一软,向下倒去,程丽雯没反应过来被我一把拉住摔在地上,我将她环抱住,她摔在了我胸上,疼的我子哇乱叫。

“没事吧没事吧?”她说着,起身试图拉着我,而我此时脚已经掉线了,像残疾人一样用不上劲。

“疼…”

她环住我的腰,试图将我抱起来。

“疼,啊,等一下…”腰上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医生…”

程丽雯显然很不高兴地回来,递给我一个平板,跟我说:“上面标红的地方显示神经细胞的含量是正常人的四倍,那些畜生还好这一口。”

“你也好这一口?”

“哎,我跟你说,华莲研究院那帮疯子,那帮屌丝。”她显然是没有明白我说话的含义,继续说着。

我看着平板上显示的部位,脖子、胸、腰、大腿、脚、都被标红了,有的还是深红的颜色,一旁注释说:深红含量为10倍正常值,我叹了一口气,看着吊灯反射着夕阳的光照说着:“那他们…那你们呢?”

“房舰科技发生了严重的财务造假事件,就你失踪后的一两天,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先是寻找你,报警,后来警察来调查我,天哪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造假?”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

“是,当时你不是去要房舰科技的财务信息吗,然后就失踪了,我们就觉得你应该和这事有关。”

“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然后呢?”

“然后房舰科技停止经营整顿,该关了部门关掉,还好我那个研究室是核心没有关掉,晚上还要去值班。”

“啊,晚上还要去啊?”我眼神瞬间暗淡下去,很不想她离开我。

“是的,骗你的。你啊,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出院了。”程丽雯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抚摸了我的脸,我安心的蹭了蹭闭上眼睛。结果下一秒,她就将我被子掀开,丢到一边的椅子上。

“你干嘛?”我感受到大事不妙,程丽雯她喜欢女人,妈的,这可给她逮到了。

“宝贝,你好香啊,”她压着我一只手,将头埋在我肩胛里,呼出的气渐渐刺激着我的颈子,明知道颈子那块皮肤敏感度是5倍,她故意刺激我,我用力捏住她的胸,阻挡着进攻,她也如法炮制,两只手捏住我的乳头,骚痒捅的我七荤八素,不一会我便娇喘了起来,不停的咽口水,大呼一口气憋着准备发起反击,这不能被她拿捏了。但是我忘记了一个事实,现在我根本用不上力气,何况我一只手还被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无法阻挡她两只手的进攻。

“嗯嗯…等会…你平时…唔…就这样跟你女朋友上床的?”我随口提了一句,不料她以为我在嘲讽她,我没有嘲讽她不行的意思,而我当时确实脑子里蹦出这一句话,怎料到她突然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戳进我下体…阴道里,开始找寻着G点。

“啊…轻点…嗯嗯…呼.你轻点。”我突然含糊其辞的叫喊一声,随即被她用嘴唇堵住了,“亲爱的,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我哪管的上这些,她的手拨弄着我,渐渐的我也放弃抵抗,松开捏住她胸的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反抗,她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最深处,我感受到腰部一阵痉挛,将尿液喷射出去。

“又要换床单了。”我脸上布满绯红,喃呢的说着。

“来到你了,宝贝。”她将手指抽出来,又引的我一阵高潮,我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快点,我都给你弄了两次了。”听上去好像理所应当的一般,我渐渐的睁开眼睛,看见她将屁股凑到我脸上,感受到口腔里布满的唾液,直接舔舐她的阴蒂,刺激的她用腿夹住我的头,她也用舌头舔舐,时不时指尖从我腰两侧划过,引的我一阵阵的抽搐。房间里传来两个女人轻轻淫靡的叫声。

随着舔舐时间的增加,很快我感觉到她应该要高潮了,两支腿将我的嘴狠狠的夹住,我机械式的伸出舌头,两只手像个废物一样搭在她的腿上,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早已经累虚脱了,只感觉我已经喘不过气来,明明鼻子还在外面却呼吸不进任何的空气,渐渐的雯的腿越夹越紧,窒息感涌入脑中,我却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一阵抽搐,好像跟雯一起达到了高潮。

第二章

耳旁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强光只能使我眯着看见伸进来的一双大手将我拖了出去,我扭动的身体反抗着,还是被他摔在地上,我就这样趴在地上看着他,这个男人很高大,看着很眼熟,他没有管我,从我旁边走开。我试图站起身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削去一截大臂和大腿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皮革套,不仅如此,胸部厚实的重量也压着我,让我不能坐在地上

“你给我做了什么?”我朝他的背影大声喊道。

“救你的命!”他的声音幽幽的传到我的耳边,我趴在地上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动不动。他走进我,将我靠在沙发边上,我活动活动脑袋,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表示疑问

“汪宇,不该问别问,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摸着我的头,我甩开他的手,长发遮住了我的眼睛,他伸手撩开别在耳后,捏了一下我的丰满的胸部,这时我才发现我现在是光着身体的,只有四肢穿着厚实的刑具,被他这么一摸,下体竟然感到凉飕飕的。

“你不会把我…”吐了一口气,我慢慢的说着,这时我才感觉他长的像一个人,一个已故的朋友,话到嘴边,被他伸手挡住,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塞,示意我张嘴,我看着这个鲜红的口塞,脸瞬间就红了,咬了咬牙还是选择服从安排,毕竟我现在像是条狗一样,可能还是一个母狗的四肢动物,没有任何权利。

他将我头发扎起来,盘到脑后,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声音:“程总对自己的母狗还真是亲历亲为啊,不愧是亲自挑选的。”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吐出来,眼前的程姓男子硬是将口塞塞入我的嘴里。他没有理会,继续从另一边的口袋中掏出一个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随即将我一翻,自己独自起身了,而我还没来得及用手臂支撑着,就已经摔在地上了,吓得我大叫发出“唔”的一声。

“您老怎么今天有空登门拜访了?”

“我是来看看程宇飞要保的人呐。”这语气虽然十分平和,但是这名字却在我脑海中飞速的穿梭着,程宇飞,他是程丽雯的哥哥?他不是三年前去世了吗?等会…不能抬头…装傻。

我继续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口水已经顺着小球边缘漏了下来,听那个声音像是一个地位很高的人,静观其变吧。

“王总说笑了,我只是看中她的样貌了。”

“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程总竟然被一个畜生给迷上了“我听到几声拍打肩膀的声音,仔细揣摩着这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哎,你家狗狗真不懂礼貌,客人来了都不表示欢迎的?”

“她刚接上四肢,可能还没恢复吧。”程宇飞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压根都没听,尝试着爬起来,用四肢移动到另一双腿那边,用嘴上的口塞,蹭着那个人的裤子和鞋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先送走他再说。

“好了好了,够了。”显然那个男人有点不愉快,退了一步又说道,“你这个母狗她好像有点不听话哎,我那有个调教中心,让她在里面呆上一阵吧。”

“不劳王总费心了,自己还是亲历亲为比较好。”果不其然,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就离开了,程宇飞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我听着关门声音响起之后,试着用四肢在地板上练习了起来,大腿比大臂长一截,导致屁股撅着非常高,胸蹭着地面,刺激着我的乳头,没走一会,我就难受的不行,阴道里的液体顺着小腹滴在了地板上,弄得我一阵骚痒却又不能挠到。由于不能咽口水,唾液也流的一地。我看程宇飞没有任何对我的打算,直接将我晾在一边。

我爬到他旁边,气喘吁吁的躺倒,抬头看着他,他正在玩手机仍然没有管我,而我有一大堆问题却又不能问,索性全部抛到脑后,感受这具身体,眼前雪白的胴体,粉嫩的乳尖力在空气当中,下体…有点痒,我试着夹紧两腿,用皮革最上段的带子蹭我的阴部,一会功夫弄得我娇喘连连,当下地板湿了一大片,这时他将手机递到我眼前,此时我迷离的眼神看不清任何文字,但是屏幕上的内容就两个字:监听。

监听?谁监听,你监听吗还是别人?我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挡在我的面前,将我扶正,坐在地上说:“听好了母狗,以后那就是你的窝,你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个客厅这一块,不许上沙发,否则你一天都别想活动。听明白了没?”我注意到他皱了皱眉毛示意我,有监控…不要抬头看…我发出“唔唔”两声,他笑了笑,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雯的笑容。他将我抱回笼子里,我突然困意袭来,就倒头睡着了,这大概是我这两天做的最好的一次梦了,醒来以后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记不得了。

早晨我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医院天花板,翻了个身准备下床,这时才想到昨天的囧事,当下又回到了被子里,还是等人帮助我吧。尿意轻轻刺激着我,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受,我好像好久都没有主动排泄的感觉了,想到这里,脸微微泛红,用被子蒙住了头,努力让自己再睡一会。

门开了,程丽雯跟秦涛走了进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起来了宇,都十点多了。”雯将东西压到我的身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我,“今天准备出院了,现在病房紧缺,咱回家休息。秦涛将你身份证换了一下,你现在叫…汪雨,下雨的雨。”

我一把将被子掀开,刚准备开口说两句就被她制止,又将我被子盖好,“你怎么不穿衣服?”

“咳咳。”秦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我先出去等你们。”

我接过新的身份证,虽然心里大受震撼,但是还是勉强的接受这个事实,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差不多事件发生都已经过去了半年了,看着照片里的女人,竟然比程丽雯都要好看一些,结果年龄:20岁…怪不得,她也不在年轻了。将这些思想抛开脑后,我跟她说我想上厕所。

“等一会,还有一些东西要装上。”她将桌子上的一个盒子打开,我一看:房舰生物科技的,“被子掀开,趴着。”

“嗷。”我掀开被子,这才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就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我趴在床上,两只手肘支撑的上半身的重量,“哎,你给我穿的什么内裤,为什么还有锁?”

“贞操带。”

“啥?”我准备起身跟她继续对峙,被她一把按住,我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一时间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就被直挺挺的压在床上,按的我胸生疼。

“别动。”她将手放开,另一只手将不知名的东西放在我屁股上,

“嘶。”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尤其是在空调吹着的情况下,液体湿漉漉的黏在我的屁股上,紧接着就是脚底,腰部两侧。

“翻过来。”过了好久,她才跟我说

“这是干什么的?”我看着她将一层透明的膜敷在我颈子上。

“这是可以减弱神经传递的,让你能够正常生活的。”她结束了她的活凑到我脸上来说,“虽然很不想给你弄,但是等我回去再调教你,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哦。”我冷冰冰的回复,虽然很想抱着她,但是我还没有适用这角色互换。

“就这?”雯给我扮了个鬼脸,起身说,“现在试一试能不能下床走路了。”

我翻个身,轻轻的用脚试探着,感受到比昨天微弱很多的刺激,一咬牙站起来了,我突然觉得我自由了,要问感受就是脚底痒痒的,勉强还能忍受,但是我是在雯的搀扶下站起来的,试着走了两步路,发现根本走不稳,一方面是胸口的肉太影响平衡了,另一方面是踮着脚尖还不是很习惯。

“感觉怎么样?”雯迫不及待的问我。

“还行,能走了。”我坐到床上,揉了揉脚踝。

“太好了。”雯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她在包里翻找掏出一个盒子,“那你穿上鞋子试试吧。”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裸色的高跟鞋,估计这跟高有12厘米,我咽了口口水,伸手将它拿了出来,虽然但是,我拒绝了:“大哥,我这才学会走路呢,你就让我跑了,我要尿尿,烦死了!”我朝她愤怒的说到。

“不穿衣服?”

“快点快点。”病房是一间单人间,雯扶着我光着脚一步一个脚印的挪到厕所里,这时我发现我现在跟雯一样高,但是我是踮着脚的,想起她净身高有172厘米,我低头寻找着,她今天穿了一双运动鞋,怎么说现在应该有178吧,我踮着脚8厘米,170,也差不多,想到这里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厕所门打开了,她将我送进去,递给我一把钥匙,我靠着墙接过钥匙,看她还不出去。

“怎么了?”她故作疑惑的问

“你出去。”

“搞快点,还要回家呢。”她撇了撇嘴,转身把门带上,我弯着腰,凭着手感打开了贞操带的小锁,这胸真碍事,蹲下来将贞操带脱下,这时我才发现,带子下面有两根棍子插进我的下体,西巴,这我怎么能不知道,愤怒让我羞红了脸,我扯开带子。

“嗯…焯,什么情况。”我不禁哼了一声,快感传到我的脑中,腿一软,跪在了厕所的瓷砖上,我爬在地上喘着气,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想: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上厕所的,拔出来就可以了。我试着拔出来,阴道的刺激让我又往里插了更深,我瘫软的躺在地上,一边摸着胸一边抽插着下体的假阳具,一边大叫,两眼微微翻白,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以至于门开了我都不知道,雯走进来踹了我一脚说:“进入状态倒是挺快的。”

我用仅有的力气拍了拍她的小腿,寻求帮助。

“抱住了。”她蹲下接过我的使用权,我双手弱弱的抱住她的一条腿,她将我屁股撅起,时不时还将阳具来回插入,我反弓着腰,将头埋进两只手臂里。

“其实你直接拔出来就行了。”她戏谑的说,一把抽出来,尿液等排泄物喷涌而出,显然她给我灌了肠,喷射期间,我身体也跟着不停抖动,快感继续将我淹没,模糊期间我感觉身体被冲刷干净,又被抱回到床上。

“好了好了别睡了,秦涛都催死了。”

“哎呀,让他去死吧。”我脸都绿了,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诶,我是老婆,不对,现在我是你老公了。”

我一转头盯住她,如果能射出激光,她估计已经凉了。

“来伸手,带手套。”我顺从的抬起手臂,她说,“还好你刚才没有咽太多口水。”

“为什么?”

“昨晚回研究室分析了一下,你口水里面居然含有水香素。”

“啊?”我显然很是震惊,水香素他妈的是用作发情药物的配料。

“我说他们畜生吧。”她看了我一眼,将我的手套带好了,我听到啪嗒一声,她上了锁,这时我才觉得我整个小臂都动不了了。

“这啥啊?”我动了动胳膊,发现不仅如此,连手都握成拳头状被关在手套之中。

“没事。”她摸着我的头,“马上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了,你让我死吧。”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看见她一脸生气的表情,想起这段时间她辛苦的照料,“不死了,不死了。”

“还有,你的唾液腺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大量分泌唾液。”我就知道她生气是装的,见我服软了,她又笑嘻嘻的绕过床,到我另一边,手里还是那另一只手套,算了,这是应该叫皮拷。

“然后唾液之中含有可以催情的药物。”我顺从的将手伸进去,好了,这下我又失去自由了,原来是用双腿换来的,她也顺利的扣上锁。

“那怎么办?”我试着挥舞着手臂,给雯的肩膀是来了一拳。

“要不要加一条链子?”

“不了不了。”我将手缩回胸前,但是又刺激的胸太难受了,妈的胸上没进行处理。

“那你让口水流着呗,就不要咽了,除非你想失去理智。”程丽雯哼了一声,从包里递给我一个胸罩,“穿着。”

“咋穿啊?”我举了举手示意她我无能为力。

“叫老公给你穿。”

“有病啊!”我吼了一句,她撅了撅嘴,来到我背后套上胸罩,那力度要把我胸给捏爆了,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

“轻点啊,胸上敏感的很啊。”

“我故意的。”弄完之后她在我胸上拍了一巴掌,很明显,没有被拍的抖动起来,粗略估计这应该有E了。

“尺码多少来着?”

“95,62,91,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size吗?”她又从包里丢出一件白色的长裙,“这自己穿。”

“对A要不起。”我自言自语道,“这不会也是你喜欢女生的原因吧?”

“滚。”

我像是用两根筷子将饺子夹住送到我嘴边来一般,夹住衣角翻到我头上来,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衣服滑掉在床上。

“先把这个穿上。”雯走过来手里拿着刚才的贞操带。

“为什么?”

“屁股撅着!”我感受到两个巨物又插入进自身的下体之中“不要咽口水。”口水已经印湿了被单,我扭动的屁股迎合着,将阳具送入深处,畅快的喊了一声。

“我要是变成男人,第一时间操死你。”雯将贞操带锁好,又说,“你的尿道括约肌已经失去活性了,还有肛门的,手术台上怎么激活都没有用。”

“又是他们干的?”

“可能吧,医生建议是用电击疗法长时间的锻炼。”雯抬头看我一眼,一脸坏笑。

“嘶…别了吧,我觉得挺好的”

“再穿上这个。”她手里拿着丝袜。

“为什么还要穿这个。”我身体本能还是有点抗拒。

“那个皮肤跟你的皮肤融合的不是很好,哪来那么多话,快点穿上。”

“你把我手解开,速度会更快。”我伸起脚套进丝袜当中,袜子舒服的抚摸着我,让我陶醉。

“就不,我就要虐待你,害得我丢了工作,找你找了半天。”她轻轻的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看着我陶醉的表情说,“喂,别咽口水啊。”

配合的将袜子穿好,她又将高跟鞋递给我,“衣服等会再穿。”又将那裸色的高跟鞋穿好,将扣子扣上,她不知从哪里摸出小锁。

“喂,不至于吧。”我腿躲避她的抓捕,很顺利的被扣上了小锁,

她将我拉起来,我不得已站直了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前脚掌,有些难受,12厘米的高跟鞋让我小腿肌肉绷直,稍微有点不习惯,扣上锁之后显得一股别样的风情,我现在全身上下一共有五把锁,限制了我。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一想到雯在我身边陪着我,就莫名觉得很安心,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来,毕竟我现在像是一个废人一样,一天前我还是死活未知呢。

但有一点令我不开心的是,我跟程丽雯一样高。

“你多高啊?”我不甘心的问

“172啊。”她很好奇回答我。

“你垫了多高的鞋垫啊?”

“有病,这是平底的。”我的希望破灭了,原本的身高是比她高一个头的,粗略估计现在身高只有160厘米。

“穿衣服了。”我张开双臂将白色长裙套进身体里,裙子很长很柔软,到我的膝盖。

“去,照照镜子去。”雯拉着我来到洗手间,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在房间了回向,我踉跄的跟上她的步伐,新身体还不适应一个较好的步频。

来到镜子前,欣赏着自己,一直觉得程丽雯的容貌算是挺优秀的,但是站在我旁边活脱脱的像是我妈,不得不说还是有点相似的。毕竟我现在的年龄测算只有20岁,他这应该是根据骨龄测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富青春的气息,说是15我也信。

我觉得我硬了,我是指我思想上硬了,实际上我的口水流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发情,顺嘴吐掉了水池里。

“咋了?把持不住了?”

“不知道这身体要便宜哪个老妖婆。”我啐了一口,继续看着镜子里,丰满的胸部,被裙子包裹出格外显眼,我侧了个身,纤细的腰肢下突出了臀部的肥硕,这也太色情了吧,看着袖口处伸出白皙的大臂,又钻进黑色的皮革之中,煞风景。

“走了,看什么看。”程丽雯将我推出去。

“就这样走了?”我慌乱之中差点摔了一跤,想起脑海之中的姿色,“不行不行。”这衣服穿着极具诱惑性,或者说我可能还没有适应女装出门尤,其是现在还没有反抗能力,我看着椅子上还挂着一件皮衣,那是男款的。

“妈,那衣服秦涛的?”我随口向雯喊去。

“是的,等会你叫我什么?你个小兔崽子。”我径直先行一步,迈着轻快的步伐,伴随高跟鞋愉快的声音,程丽雯的怒火压根没管,秦涛的身材比我之前要瘦一些,但是穿在身上还是大了一圈,当然我自己刚才试着穿不起来,都要怪这手套。

程丽雯从背后搂住我,说:“宝贝你刚刚叫我什么的呀?”我感受到一缕凉意从背后袭来。

她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一惊呼:“干嘛?”只感觉脖子上被人勒住,再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啪嗒的上锁声,我伸手扒拉着脖子发现这是一个项圈,她将秦涛的衣服套在我身上。

好嘛,第六个了。

她带上帽子挽起我的胳膊就出了病房,我感受全身上下小锁的晃动,犹如铃铛一般从我肌肤旁划过。

像是年轻的老妈带上漂亮的女儿上街,总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在医院也不例外,虽然我穿着一件男士夹克,双手还是垂在外面,总有人好奇的盯着我的手…跟脖子上的项圈,要问还有…那就是胸了。

我翻着眼睛,胳膊肘环着程丽雯,不让她离开我,但是交费的时候,她还是将我丢在一旁,我两只手插进口袋,无聊着摸着,没想到的是给自己摸出反应来了,顿时感觉大事不妙。将刚咽进去的口水吐出来,但又不能吐在地上,看见远处的垃圾桶,只觉得腿它有些软了。

“妈的”我心里这样想,高跟鞋限制着我只能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别现在来啊,刚才还是有点唾液被咽了下去,弄的现在身体发热,视线开始模糊,克制着自己原始的冲动,将手腾出来夹在胸前。

“原来是不让我碰自己的身体,这也太敏感了吧。不行啊,这医院啊,别这样,别这样。”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小嘴已经鼓了起来,脚下传来的感受越来越虚浮,一不小心脚底打滑,摔在了地上,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呛着我剧烈的咳嗽。

“完了。”我心想,这会丢人丢大了。我倒在地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两只手臂用力蹭着胸口,却丝毫没有任何满足感传上来,急的我泪水都出来了,眼前一位男士蹲了下来说:“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他妈会以为他是来帮我的,竟然用妩媚的语气说着“帮…我。”

“帮个屁啊,丢不丢人?”程丽雯飞速的踹了我一脚,我被踹的生疼,在地上抱成了一团扭动起来,紧接着另一双手将我抱起来,潜意识里想着这一个应该是秦涛吧,二人扛着我飞速的撤出了战场,留下后面的人群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可惜了。”

“什么啊,她好像是华莲案唯一被解救出来的人。”

车上,我被他俩捆住双手丢进了后座,程丽雯坐在我旁边,由于我咽了大量的口水,一时间饥渴难耐,挣扎着蹭着程丽雯寻求帮助,

“亲爱的,忍一忍,马上到家了。”

“嗯,不好我好难受。呜呜呜。”身体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慢慢啃噬,我最后心里防线崩溃了,趴在她的肩上痛哭起来,

“要不我等会帮你?”秦涛从前排传来声音。

“嗯。”

“帮屁,滚一边去,老子的女人,谁也别动,”

秦涛悻悻地继续开车“我还算她发小呢,现在去哪?”

“去警察局吧,华莲案下午要开始审讯了。”

在我被折磨了近一个小时之后,身体渐渐恢复,快感褪去,我冷着眼盯着面前这个狠心的女人,就这样看我这样无动于衷,真想砍死她,回去就跟她离婚。不知为何,现在越来越偏向女性化角度思考了。

“走了,吃饭了。”雯伸手准备给我松绑。被我给躲开了。

“我不去,狠心的女人。”靠在车子最里面。

“去不去?”她一把捏住我的胸,疼的我龇牙咧嘴。

“不去,你搞吧,信不信我咽口水给你看。”我坐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行。”她走下车门,绕到我这侧来,一把将门打开,抓住我的项圈,将我拖出来,我被勒的喘不过气张开腿开始反抗,就这样被拖到了地上,午后的路面像铁板一样炙烤着我的皮肤,被烫的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试图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气的我踹了程丽雯一脚。

程丽雯瞪了我一眼,拽着我的项圈将我拉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灰

“走”我被拉了一个踉跄,迈着小步伐,像一个问题少女一样跟着她进了警局旁边的小饭店。秦涛因为下午还要回会计事务所,就在吃完饭之后先离开了,我们二人吃完饭便进了警局。

“警察小姐姐,你说我是华莲案唯一的幸存者?”警局里的人看见是我来了,连忙安排人招呼过来。我坐在了接待室的椅子上,双手被解放了但还是在拘束的状态。上身仍然套着秦涛的夹克,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可能我对穿女装还是有点羞耻,硬是拽着夹克不松手,现在坐在这里活脱脱的像一个叛逆期的少女,尤其是手上带着皮拷,坐在接待室里,周围路过的人都不免侧目。程丽雯被一位民警叫去好像询问了一些事情。

“目前来说是的,你还是叫我小杨吧。”杨洁看上去是一个年轻精干的女性。

“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些细节,比如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迫切的问道

“这样好吗,我们是打算过几天等你恢复了去医院找你的。没想到你恢复的这么快。”杨洁摸摸了我的脸,“长的挺俊俏的。”

“没事。”我脸上露出一阵绯红,很显然不是因为听到夸奖。

“是这样的,嗯…我们搜索华莲集团的某个研究室里找到了你,当时生命体征非常弱了,就急忙送去市医院,但是通过比对国家基因库,没有发现注册信息,匹配了一下你的家人,嗯…汪大海、林素梅的基因与你最为接近。就拨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下你家里人,他们说是失散多年的女儿…”

“噗。”听到这里我差点将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见过能编的没见过这么能编的。我轻轻咳嗽了两声,摆了摆手表示抱歉。

“没事了汪雨,他们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她伸出手,准备握住我的手,我伸出蹄子,杨洁愣了一下,“这是?”

“唉,后遗症。”

我总不能跟她说我控制不住自慰吧。

她眼角微微闪烁,不会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了吧,但是见我怎么风轻云淡,也随即握住我的手,笑道,“你还真坚强,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能接受这个。”

“忘记了,杨姐。”我咧开嘴,轻轻一笑,淡淡的笑容在清澈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纯真,像是未经世事一般,“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感觉我们俩回答驴头不对马嘴。

“哎,对了,有没有现场的视频啊?我想试着回忆一下。”

“有第一时间发现你的视频,你等一下,我来找一找。”杨洁到旁边的电视柜中找出一张U盘,插到电脑上。

视频很快就打开了,这是一个傍晚的建筑物前,夕阳西下,树枝在风中晃动,周围显的很荒凉。

“这是哪地方?”

“西郊外的华莲实验室。”

面前是几位带着头套的刑警。

“A队你们搜查B1。”“明白。”镜头开始向建筑物走去。

“B队你们搜查B2。”“明白。”

穿过实验室的楼,幽绿色的灯光从安全指示器散出,伴随着溢出屏幕的呼吸声,我胸口开始隐隐作痛。

绿色…绿色…

实验室…实验室…

男人…男人…突然从背后扎进我的身体,用手扼住我的颈子,鼻息声在我耳边轻轻吹着,“不要怕…不要怕…”这沙哑的声音…“忘掉这一切,你就自由了。”

我的身体一动不动的瘫软下去,被躺放在实验室的床上,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微弱的绿光从视野外照进,我试图去看它的源头,脖子却根本动不了,脑后插着什么东西,震动在我脑子里清晰可见,突然门被撬开。

“这,试验台上。”

“她还活着。”

“快!救援!”

“没事了,没事了。”我看不清他的脸,伸出手盖上我的眼睛,碰到我身体的一刹那,我的身体剧烈抖动,窒息感冲上脑门,旁边的机器吵闹的叫着…

我脸色很不好,这场景又熟悉又陌生像是前几天刚经历过,我扶着额头不去看电视屏幕。

“总部B1发现一名幸存的女子,派遣直升机调往市医院。”

“总部B2发现数十名女性的尸体,无生还者。”

“快!再看看其他房间里有没有,快!护送她撤离。”

“…”

“当时就差一点点,听说你在手术台上躺了五天?”杨洁关掉电视,坐过来拍拍我,“没事了没事了。”

“杨姐,你说我该不该记起发生的事情?”我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摸着我的头。

“可是…我总做噩梦。”我试图抱着她,在她的脖颈间吸了一口气,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第三章

下午的审讯很快就开始了,我作为受害人也参与了进来,在场所有人都满脸严肃的表情,只有我脸上洋溢的幸福的微笑,一点也不像是受害人。

要问原因,就是刚刚雯在厕所给我解决了生理需求,令我回味无穷。

做女人真舒服,我爱这种感觉…等等,怎么感觉有点怪异?诶,算了。

“下面进行华莲案审讯仪式。”会议室前响起庄严的话语。

“好。”四周一片死寂,唯独我在鼓掌。

嘶…我尴尬的寻找地缝将自己埋起来,怎么回事,兴奋过头了?

还好没人在意,权当我精神不正常,毕竟从那出来的多少都带点问题。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聆听案件的起因。

“华莲集团一案牵扯事件众多,现已经将犯罪嫌疑人,华莲集团老总,王某兵,科研人员,严某、李某祥、陈某云等核心人员缉拿归案,另外华莲案唯一获救女性化名小雨,现已经在市医院接受医学治疗。”

“下面是事件经过,华莲集团严某于2018年9月,同房舰生物科技企业刘某私自泄露企业核心机密,掌握房舰科技核心技术,进行非法人体改造,并大量转移房舰科技公司的资产,造成房舰生物科技公司重大财务造假事件。”

“2018年3月,艾章市发生多起人口失踪案,据有关情报,在西郊,华莲集团一所实验室内,非法从事人体改造活动,跟据三个多月的深入调查,最终确定,华莲集团非法从事人体改造活动情况属实,于2018年6月19日对此处地区展开封锁,并逮捕相关人员。”

“以上即为案件的起因,下面请将犯罪嫌疑人王某兵,带入会议室。”

王北兵,华莲集团老总,56岁,身高165cm,体重89kg,投影上显示着王北兵的照片,是一个光头,看上去不是很面善,事实上确实如此,他被两名民警带入室内,在会议室桌子对面,站着。

“王北兵,你承不承认华莲集团非法从事人体改造活动?”

“我不承认,压根没有的事。”他不屑的说,脸上的横肉搭在嘴角的旁边很是霸道。

“这是拍摄于实验室B2层的照片。请你解释解释。”

屏幕上是二十多名女性尸体,看上去应该全部经过防腐处理。

“警官,你可以问问法医,这二十名女性死亡原因都是病毒性脑膜炎,死亡日期都已经超过一年了。放在那用于研究的。”

“包括那位汪女士,是在我们那接受治疗的。”

我呸,接受治疗,他妈他有病该治,他的语气听上去千真万确,可我的语气就是想把他千刀万剐。

“那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警官一点也不慌乱,摆了摆手,放出下一张照片,那是另在场人全部都羞耻的照片,尤其是我的脸,跟被开水烫着了一样,如坐针毡。

那是一个女人,四肢被折叠起来着地,身体洁白如雪没有穿任何衣服,两个巨乳从胸上自然下垂,乳头勃起,屁股上戴着一个尾巴,不知道另一个洞里里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后面站着一个男人,看不到脸,手里牵着一个链子连在女人脖子上的项圈。

看到这里,我渐渐起了反应,嘴里感受到唾液的分泌,当我看到这张照片的主人公是自己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我瞪大眼睛叫出了声,还好程丽雯及时捂住我的嘴。

“别冲动,这是引蛇出洞。”

我点了点头,引蛇出洞,用一条狗吗?丢死人了,这比第一次在程丽雯面前排泄那次还要丢人,好歹那次还有快感,这次只有赤裸裸的羞辱,我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SM俱乐部。”王北兵戏谑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我想他如果知道了话估计要笑死,死了算了吧,我已经不想活了,我捂着脸,撞着桌面。

“王小姐是参加完俱乐部之后才突发恶疾。”

我呸,去你妈的,别说了。

“你看她笑的多开心,很明显是享受这个过程,客户心情愉悦,才是我们俱乐部的目标。”

我想逃,却逃不掉。

透过指缝,我看见自己一脸享受的表情,真的这么…舒服吗?我看见会议室几位女警也同样红着脸。

“宝贝,你好骚啊,我好喜欢。”程丽雯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我有病,别碰我。”我扇了她一巴掌,她没有反抗,可能是被我给威慑住了。

“等她醒来的话,你们可以问她。”王北兵继续振振有词的说。

“我得了什么病啊?”我悄悄地问她,得到的答复是,出去再说。

“肃静!华莲集团跟房舰科技不正当竞争这件事,你怎么说?”

“是,这我认,我与房舰本就是两家同行同业的企业,竞争很正常,但是我没有指使我的员工,恶意篡改房舰的财报跟现金流,是他们自己动了邪心,我一直都告诫他们,要先做人后做事。”

“说得好,先做人后做事,带王北兵下去。”

第一局battle以警官失败告终,没想到输都有如此气魄,这警官我真想拜访一下,伤敌一千,我损八百,我真死给他看,证人保护计划都拦不住。

后面几位嫌疑人就没什么特色了,无一例外都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尤其是一个叫严莉的人,当时报到她的时候,程丽雯表情看上去有点糟糕,听说她是房舰科技的财务人员,这一边是科研人员,一边是财务人员,跨度有点大啊,真让人琢磨不透。

当庭审结束后,杨洁开心的招呼我们,很显然,这桩案子算是了结了,除了王北兵,其他人都能安排上罪名。

“杨姐,那王北兵呢?”

“他要在看守所里呆上几天,若没确切的证据,后面会根据反不当竞争法一些条款进行起诉。”杨洁告诉我们,“你那张照片,真那么舒服吗?”她悄悄的问我。

“忘记了。”我瞬间又羞红了脸,“你想体验体验?”

“算了算了,等以后结婚在看吧。”杨洁吐了个舌头。

…我无言的看着她。

“对了,小雨,跟你说个事情。”杨洁话锋一转。

“嗯?”

“你父亲好像得了老年痴呆症。”

“啊?”我身体一惊,一旁程丽雯感到震撼,我父亲十年前就去世了…等等,刚才杨洁说他们告诉她

他们…他们…

“哪个医院啊?”程丽雯显然反应比我快,抢在我前面岔开话题。

“人民医院吧。”杨洁觉得很正常。

“好的,我们等会有时间就去。”程丽雯点了点头,杨洁就走开了。

“他们是想让我安安稳稳的这样生活下去?”我问雯。

“不知道。”她点了点头,“汪宇的名字,在我第一次去报警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警务系统已经除名了?”

“是的。走吧,回去吧。”

“等一下。”我喊道,“杨姐!”

杨洁回头望着我。

“还有没有那些照片。”程丽雯拉着我的衣服,拽着我走。

“有,你要拷贝吗?”

“嗯,宝贝等一下哦。”我朝雯做了一个鬼脸,踏着高跟鞋小跑了过去。留下程丽雯一个人在门口等着我。

“那个,我到底是什么病啊?”拷贝完一些资料,我挽着她的手走出警局,下午四点的太阳依旧强烈,雯撑起一把伞。

“运动性神经系统坏死。”她淡淡的说。

“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简称,神经病。”程丽雯翻了个白眼。

“你说他们能不能将我的性别改过来啊?”

“那你问他们啊。”

“你不是专家吗?”

“理论上可以吧,原则上也行,但是实际不行。”

“为什么?”

“回家去,姐姐没空理你。”

夕阳西下,我扶着程丽雯走回去,一路上打打闹闹,跟小家伙一样,我真的觉得现在只有二十岁,这美好的年纪,享受着重生一般的乐趣。

周围人目光不少都被我吸引住了,看着我踏着高跟鞋,带着皮拷,穿着夹克,英姿飒爽。

这才是我所热爱的,即便身体各方面敏感的很,各个方面都要有所依靠,但是也不影响我对生活的乐观。

回家后,将U盘插进电脑里,简单翻了翻令人面红耳赤的照片,羞红着脸快速浏览完,这些女人的表情无不例外是一种享受…

这时间遥远的距离,看着给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问自己,我真的经历过吗?

翻到最后一张图片,这是警局里放出照片的完整版,我看到了牵着我的人的容貌,棕色的长头发蜷曲着分在两边额头上,长得挺英气的,冲镜头笑的时候让人心中不免荡漾。

我要不是这个女人,我肯定会爱上他。

晚饭过后,又跟程丽雯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

“我要在上面。”程丽雯把我压在胯下。

第四章 A结局

“啪。”的一声皮鞭抽在我洁白的臀上,我趴在地上低着头默默的忍受着。

“跪下。”我顺从的跪了起来。

“看,程宇飞,不错吧。”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啧,你这少了我自己调教的乐趣啊。”

“这不是组织怕你在畜生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嘛。”

“哈哈哈,许总不会收我钱吧?”

“怎么会呢,咱俩兄弟一场,它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你直说,我那调教中心还有好几只,带给你换着玩?”

“好,正好今天刚把神经性药物改进完成,就拿她来试试。”

他抬起脚,将我踹倒在地,我侧躺在地上双手搭在胸前,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好久不见的程宇飞,另一个是这段时间经常见到的令我害怕的男人,我应该听从他的命令。

程宇飞从箱子里拿出一小瓶液体,我注意到箱子上印着字

政府专用。

他将一根针管在液体中吸收了一点点,十毫升吧,递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蹲下身体,拨了拨长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我知道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第二天,早晨程丽雯在门口大声喊道,U盘我先借一下了。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应付着,她好像去单位了,我一觉睡到十点起床,伸了个懒腰,揉了揉丰满的乳房,正午的阳光照进卧室,美好的一天开始了,我穿上袜子,踮着脚踏在地板之上,这是享受人生的第三天,手上的皮拷也被程丽雯解掉,唯一不足的是贞操带的钥匙我没有,不能进行自我满足,这是程丽雯给我下的命令,真是狠心的女人,总之不去想它,是没有咽口水的欲望的。

平静的时光被一阵敲门声打破,我踮着脚尖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见三位陌生的男子。

敲错门了吧,没有理会。

站在中间戴着帽子的男子邪魅一笑:“汪雨,是不是从里面开不了门呀。”

我浑身触电一般,这富有魅惑的男音多少次在我梦里回响,我吓的退后了两步,缓了缓身形继续观望着。

突然锁孔里有钥匙捣入的声音,我心提到嗓子眼。

什么情况这是?

门突然被打开,我吓的向后退了两步,由于脚踝的缘故没有站稳,仰面到了下去,进来三个男人正好目睹了这一惨状。

“我亲爱的小母狗,好久不见呀。”我躺在地上,不断向后退,死死盯着戴帽子的男人。

他将我逼到墙角,摘下帽子,棕色的长头发,就是那张牵着我的人脸。

震惊写满了我整个脸庞。

“不要害怕,今天,不带你走,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怎么样。”他一脸坏笑,从包里掏出一捆绳子。

我没有说任何话,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有勾人心魂的能力。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脖颈,直到他抓住我的手才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

“真乖啊,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母狗。”恍然间我的上半身已经被完全捆住,绳子蹭着我的肌肤微微刺激着我。

“你是谁,要干什么?”憋了半天,我终于说了一句话。

“这才几天分开,就对主人这么冷淡了?嗯?”他伸出手,将胸前的衣服撕开,暴露出硕大的乳房,“这奶子,分别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很想要吧。”

他将手慢慢的贴上去,顿时像是一块绒丝擦过,特别柔软。

“嗯…住手。”我顿时感觉口腔里有液体分泌。

“还是这么渴望,对吧?”他摸了摸我的脑袋,顺着我的头发向下,掐住我的下巴,“这口水有点多啊,看来你还懂得控制。”

“许队?”旁边的两个人显然有点不耐烦了。

“不急,那小妮子晚上才回来,我们有时间慢慢玩,你说对吧?”他又在胸上捏了一把,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触感根本不像是他的手的模样所能感受到的。

“王总说了,那张照片拍的真美。”

什么照片?顿时我的脸又羞红了起来,王北兵?他是怎么知道我那的?

“怎么知道我在那的?”我不服气的问。

“监视,哈哈哈哈哈,你以为就这样轻易的放你出来了?调教中心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能活着离开那的,你是第一个。”

“畜牲。”我咬牙切齿的说。

“畜牲说的应该是你哦,U盘在哪?”他停止下来,我身体竟然还不满足的晃动,导致乳房左右摆动很是诱人。

U盘?什么U盘?程丽雯带的那一个吗?

“我不知道。”我喘着粗气说。

“母狗要诚实呀,真不知道吗?”他将我腿扳开,两边将小腿跟大腿折叠形成M字开脚,手指慢慢的向下体游去。

“不要…”我抖动着身体,双手被捆在后背。下体一股微弱的电流传到脑中。

“哟,这是什么啊?”他扒开裤子,露出黑色的贞操带,“东西拿来。”

旁边的一个人递给他一把钳子,在我目力挣扎之下,将上面的小锁剪断。

“不要啊…”我软弱无力的叫着。

他将带子解开,露出两个肤色的阳具。

“真是色情啊。”揉了揉我的脑袋,另一只手在下面扣住阳具开始缓慢的抽动。

“嗯嗯嗯…不要不要。”我低声喃呢着,全身抽搐,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就这样还不愿意高潮?不给主人面子嘛。”

“滚开。”我恢复了一下,口水已经沾湿了胸前的衣物,克制住内心的躁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算了,不逗你了。”他将我推倒,我侧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U盘在哪?最后一次。”

“我不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他被程丽雯拿走了。

“还真是一个犟骨头。给她注射那个东西。”

他掏出一根针管,里面全是灌满了液体,看着刻度估计有100ml。

“你们要干什么?”我全身用力挣扎着,像是在手术台那次,无助的看着针扎进手臂上的肌肤,液体缓慢注入。

目前没有任何感觉。

“药效在十分钟后才会出现。”

“跟你说哦,U盘就在这里。”

他将贞操带拔出,弄得我身体剧烈抖动。

“啊。”下体缓缓有水流出,失禁了。

我羞辱的闭上了眼。

他打开贞操带上的假阳具,用力拧开,里面装着一个弹簧连接着一个盒子,怪不得昨晚用这个的时候感觉震动更为剧烈。

他打开盒子,露出一个黑红色的U盘,不是我的那个。

“看来你真不知道。”U盘在我面前晃了晃。

“今天真想带你回去,但是上面有人极力保护着你。”

“你啊,就安心地做一只母狗吧。”

“不要试图去了解事件的真相,这不是你能把握住的,程丽雯不行,他也不行,你们都是组织的棋子。”

“除非你想过来感受更猛烈的潮水,那么今天我就带你走。”

我恐惧的摇了摇头,因为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骚动,隐隐有种溃败之势。

“我倒是希望你能继续探索下去。”

“前提是先得挺过这次冲击,不然你连窥探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这真相给你带来的痛苦,远比这个,大得多得多。”

“我是不介意多两只玩具,让你跟程丽雯都变成只有欲望的肉块罢了。”

“你要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向他吼道,“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

“不是应该说请吗?”他歪着脑袋,伸手掐住我的下巴,“你拿什么威胁我,我今天就带那小丫头去玩玩,嘿嘿嘿。”

“不要,你什么事情都冲我来。”我被他按在墙角动弹不得,语气软了下去,我不知道他拥有什么手段。

“求,我。”

“求…你了。”

“叫主人。”

“主…人。”我羞红了脸,他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将我的尊严践踏的一无是处。

“嘿嘿嘿嘿嘿,来吧我的小母狗。”他将指尖伸进我的小穴里,就感觉他的手在小穴里慢慢边长变大,缓慢的刺激着我。

冷不丁我哼哼了两声,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我知道应该是那破药开始有效果了。

全身开始发热,包括脚底,大腿内侧,腰两侧以及颈子上。

虽然很享受,但是任凭口水从嘴角肆意流淌。

我感觉我快要高潮了,两眼失神,张嘴嘴轻轻的哼着,他的手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突然间,他的手抽出了,我就在临高潮前一点点止步,巨大的落差袭来。

“不要…”我羞辱的哭了一声,扭动的身体。

就差一点点

“考验现在就开始了,我的小狗。”

他摸了摸我的身体,从上身到下身,我刺激的抖动着,不时的发出邪恶的声音。

渴望,但又感到羞辱。

他摸了摸我的脚,从脚底私下一层薄膜

“啊,嘶。”突然间脚底的刺激更为剧烈,紧接着他如法炮制,在我屁股上,腰上都将之前程丽雯给我贴的膜全部撕掉。

突然的刺激让我全是抽搐起来,在地上扭动着,绳子深深陷入我的肌肤里。

“慢慢玩吧,想高潮的话,只要咽口水就可以啦。”他拍了拍我,起身离开了。

“别走…”我抬着头望着他们将门关起来,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一瞬间,巨大的刺激从屁股上传来,险些将我掀翻,侧过身,腰上传来刺激,趴着胸上传来刺激,怎么办都不行。

我感觉我已经失去理智,一心只想着高潮,开始用腿蹭着下体。

没有用,全身骨头的啃噬加上皮肤上电流的刺激,使我越来越清醒。

谁能帮帮我。我无助的扭动身体在地上挣扎着,无济于事,脑中承担着巨大的疼痛,越来越清晰,我以为我会受不了昏过去,没想到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折磨。

“想要高潮的话,只要咽口水就可以喽,但是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你得先通过这个考验。”

不行,必须得坚持住,我将嘴里的口水全部吐掉,伸着舌头,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会让程丽雯也感受到你现在这样的痛苦…”

什么?我猛然惊醒,雯!不可能让她受到这种虐待。

“每当你离真相进一步,你身边的人都会收到伤害,即便这样,你还想看到真相吗?”

不要,我心里防线有些抵挡不住了,不能连累我身边的人。

“追查真相可是要付出很高的代价的,但是只要你咽下口水,立刻就能获得无尽的快感,为什么还要去了解呢?”

不行。

“那程丽雯也会感受到你现在的绝望的哈哈哈哈哈。”

不行!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爬在地上,感受到第二波的冲击,习惯性的咽了一口口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继续。

等等,我刚才咽口水了?

挫败感从心中油然而生,身体似乎感受到了水仙素,立刻给予身体的反应,高潮来临,我全身没一块肌肉都在抽搐着,巨大的冲击让我翻着白眼,汹涌的波涛拍打我,将我向无尽的深渊拉去。

好舒服。

“是好舒服吧,当一条只知道发情的母狗不是很好吗?”

确实,之前所有的抵抗,经历所有折磨,建立的所有信念,在第一次接触蜜糖的时候就已经全部崩塌了。

潮水褪去,失落感再次上身,折磨紧接着缠在我身上。

“啊…”我难受的叫出了声。

再咽一小口,最后一次了。

心里防线最终崩塌了,我果真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之中。

“啊…”我大口大口的吞掉口水,一次又一次,源源不断。

到最后高潮带给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快感的范围,像是像是在啃咬我的脑袋,刺激着我的神经,一点一点啃噬着我的骨头,在我心中烙下一块印记。

再次醒来,天黑了,屋里没开灯,我躺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黑影。

“雯…”我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泪水,绝望的抱着她大哭了起来。

“不找了,不找了,什么都不管了。”我紧紧的抱住她,这是我认识她七年来,也是我20多年来第一次面对如此令我绝望的事情。

程丽雯也流着泪水,安慰的轻轻拍着我。

都说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以及事件真相的折磨,最终成为压倒我最后的一个稻草。

我趴在她的肩上哭到喘不过气,很久很久才渐渐恢复过来。

顺畅多了,她看着我委屈的表情,揉了揉我的脸颊,亲了我一口

“真不查了?”

“嗯。”我抿了抿嘴,带着哭完过后腔调,“这也许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让我能合理的融入到社会当中。”

“那社会人赶紧收拾收拾擦干泪水,晚上出去吃饭去?”她指尖滑过我的脖子,戏虐的说着。

“你请客。”

“我养你。”

【A】bandon maybe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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