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我变成了伪娘啊

醒过来时同学们收拾好书包,大吵大闹地准备离开。映入眼帘地是清一色的男性脸孔,带着青春期独有的味道交谈着,黑板上写满了晦涩难懂的公式,若不是这些东西估计班上的人也不至于倒下一片。

幕工井秀抬起因睡姿不正导致有些酸痛的身躯,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回想起他升入高中这三年,并没有遇到后宫番剧中女孩簇拥的待遇,甚至连女孩都看不到,因为这是所男校,全市知名的男校,升入大学的比例高得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大概和它的教学质量没有关系,男生们肯好好学习的唯一原因就是根本看不到女人。这鬼地方的大部分职工都是男人,偶尔遇到几个教艺术的女老师男生们就会像刚吃了春药的中年大叔一样兴奋,搞得女老师连离职的意愿都有了。

厚重的大手自下而上,把他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好。牧野凌用非常有趣的笑容盯着井秀,这个坐在前排的男孩一直非常凸出,因为他从小就得了不太严重的白化病,所以他的头发年纪轻轻就大白一片,再加上微微充血的双瞳让他像是从二次元中走出来的人物。用井秀的话说这种人不适合来男校,应该去男女混校里俘获小女生的心。

“看你这一脸难受的样子,不会是在想女人吧。”他像是未卜先知了一样说出了井秀的想法。

“要是真有女人就好了啊~”井秀也不反驳,毕竟这学校的学生发呆时间里可能有一大半都是在思春。

“果然是在发春啊,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对那些小小年纪就用化妆品损伤皮肤的家伙有什么性幻想。”

井秀和牧野凌的结缘是在刚刚开学那会儿,他远远地站在学校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白色头发的新同学,那是老师和风纪委员,他们坚信牧野凌这头发是染过的,牧野凌只是站在那里小声辩解,却怎么也压不下老师的声音。于是本着学生互助的精神,井秀就冲上去解释了大吼了一声“停”,然后解释了什么是白化病,最后老师和学生非常诚恳的给牧野凌道了歉,这件事也就作罢。

“就是因为你不想着女人所以才会有是男同那样的谣言啊喂!好歹在桌子里放一本女性杂志,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呢。”井秀悄悄把藏在无数课本下面的本子拿出来翻了两页,看到没走的学生过后又马上放了回去。

“好想要女人啊~”他趴在桌子上,再次感慨。

这句话回荡在窗帘后面那个身影的耳朵中。

不必看脸,光看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就知道这绝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极品,被裁剪到只剩几片布料,勉强遮住隐私部位的衣服,即使是这样女人雪白的身躯也大量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带着荷尔蒙的味道。暗紫色的肌肤上生长着一对双角,背上的翅膀轻柔清晰,甚至在臀部还生长着一条轻轻晃动的尾巴。

校长室,或者校长活动办公室,是校长大人的私人领地。此时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正倒在椅子上口吐白沫,风烛残年的阳具高高耸立,脸上的表情介乎享受和惊恐之间,也许他崩溃之前经历了人类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想要女人的话,就给你女人吧。”妖娆的声音从女人的嘴巴里面发出,身后的法阵发出耀眼的光芒,肉眼不可视的结界从四面八方将学校紧紧包围,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呜……人家对百合没有兴趣啦,倒是井秀小姐你别老想着男生啊!”

“百合?为什么是百合?你脑子抽了……”井秀想要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想要吐槽牧野凌刚刚的话,但是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

眼前的世界被两坨向外挺拔的巨乳遮挡,它们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晃动,衣服估计有些包不住这惊为天人的美好,紧绷着像是要炸开。

眼前友人的手不再是粗糙男性的大手,而是柔软细嫩的小手,刚刚那句话也是用女孩甜美的声音说的。他抬起脑袋,只见白发红瞳的女孩正睁大眼睛望着她,脖子轻歪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句话让眼前的人这么惊讶。

“什么情况?我在做梦吗?”牧野凌身上的衣服也从漆黑的校服变成了白衣短裙的水手服,原本脏乱飘散着男性气味的教室也在此时充斥着香水的味道,原先摆放运动器材的柜子被种上了叫不出名字的花朵,黑板上也不再有公式。

“有点不对劲。”井秀能感觉到全身都在出汗,他的眼角突然出现了一簇黑发,不知何时他也已经换上了有些紧绷的水手服,头上的秀发直达肩头。

“井秀小姐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奇怪?”这么说着,牧野凌把额头贴了上来,女孩的体香瞬间充斥了井秀的鼻孔。

“啊啊啊啊啊!”他大叫了起来,挣脱牧野凌过后向着教室外面一路狂奔,学院的总体建筑结构没有改变,但是风格已经焕然一新,变成了完美的女校风格。走廊里再也听不到男孩们的打闹声,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子们轻声交流的声音,她们带着微笑交谈,笑起来也是捂着嘴不见牙齿。

飞快的用蓄水池上的水龙头冲洗脸部,再抬头井秀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长发白肤的女孩,也许走的是强势风格,散落的秀发被扎成向上的马尾辫,没有任何起伏的胸口下是竖起来的裙摆,故意露出了半截大腿像是在吸引别人的注意。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要么是井秀穿越了,要么是这个世界疯了,有什么人,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把这个学校的人全部变成了女孩,男校也变成了女校,而里面生活的学生对此全然不知,甚至还觉得那是常态。

“好吧,还有最后一件事要确认。”他坐到马桶上,慢慢地脱下裙子。

“还在!”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老二依旧矗立在那个小熊胖次之上,不过为什么是小熊胖次?而且看之前牧野凌那挺拔的胸部,难不成只有自己没有彻底变成女孩?

所以自己变成了传说中的伪娘?

井秀的嘴巴抽搐着,也不知是在庆幸还是在烦躁,外面教学楼的铃声刺耳地响起,那是在催促同学们赶快离开,社团活动到了这个时间也该结束了。

那铃声也被更换过了,悠悠的长笛声中带着一点幽寂,又或者带着一点对于这个学校学生的深深讽刺。

他在镜子前面脱下上衣,原先棱角分明的身体在现在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圆润的肚皮和丝滑清晰的肌肤,胸口没有任何起伏,只是乳头一如既往的勃起着,带着一点点红色,非常养眼。

试着去碰了一下那里,奇怪的感觉开始朝着全身蔓延,沉寂的老二也似乎重新抬起了脑袋。他赶快摇了摇脑袋,把这些东西从脑子中移除。他又看了看被包裹在胖次中的巨大凸起,强行忍住脱下来的冲动,继续穿着女孩子的小熊内裤。

当井秀终于沉下心来走出厕所时,还没走完的女孩们一脸惊讶,像是是他做出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那样紧盯着,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他不解地问。

“那个,幕工同学,你的扣子没有扣好。”一个离他不远的同学终于停下笑脸,手指了指他的胸口。

井秀低下脑袋,自己雪白的肌肤正大片地露在外面,就算没有任何起伏也足够诱人。他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就算是平胸这也平的过分了吧。

捂着脸朝楼下跑去,牧野凌的白色头发在夕阳之下反射光芒,她正拿着两个人的书包在鞋柜前面站着。这个时候井秀才想起来自己连书包都没拿就跑了出来,幸好被牧野凌一起拿了出来,要不然又要重新跑一趟教室。

“井秀小姐,你的书包!”看到井秀的身影走过来,牧野凌连忙把黑色书包递了过去,高耸的胸部被细手来回的动作不断改变着形状,那玩意儿竟然可以这么软。

“凌啊,你今天有时间吗?”还有一件事井秀要确认。

“有是有,不过井秀小姐想干什么呢?”牧野凌明显没有听出来井秀话里的意思。

“让我去你家玩吧?”他坚定地说。

“欸,诶?”然后白发女孩的脸突然变得像是熟透的红苹果,眼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井秀,简直就像被表白了。

“额……怎么了?我之前不是去过你家吗?”井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用男性的思维方式来做事了。

他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去过牧野凌的家,而且还不止一次,那家伙有一个挺漂亮的母亲,父亲常年出差。家里唯一能让他留恋的就是那台新出的PS4和打了整个暑假的工以后买回来的正版光碟,井秀家里那俩人倒是喜欢到处跑,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想确认家长们的情况就只有跑到他家去看看,只能希望他的母亲没被篡改认知。

“没关系的,好,我们走吧。”牧野凌甩了甩脑袋,用同样坚定的话语回应。

她一直红着脸,走过学校外面老旧的公路,喧嚣的街头,一直走到那条寂静的长道。一户又一户独立的楼房矗立在那里,被久经风霜的砖头隔着就算作是墙壁。这里被住户们称做活化石,因为居民都按守旧的方式生活,用烧制的水洗澡,不用无线网络,住这里就和神宫之中的神官一样清闲。

“这么久了你家为啥还没装门铃啊?”井秀敲响了大门,门是硬木质地制造的,比很多防盗门都要坚固的多,敲完整个手腕都在震痛,也许是因为变成伪娘过后身体也变弱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妇,上个世纪的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件和服竟然是手工缝制的高级货,五色的花朵宛如盛开般呈现在其上,人们几乎能看到这个女性年轻时众星捧月的骄傲模样。

但花朵也终会凋零。

“是井秀小姐吧,好久不见!请进。”牧野美子惊喜地说。

“好久不见?我以为前两周才刚来和这个家伙打过游戏?”井秀的心几乎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就连家长们的记忆也被一起修改了吗?

说不定更恐怖,也许这个世界也随着男校变成女校而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是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为什么记得井秀小姐在半年之前和凌洗过澡之后就怎么都不愿意来做客了呢?真奇怪。”美子似乎也记得这件事情,但记忆非常混乱。

井秀的记忆则已经往半年之前飘了,他想起来那天因为时间太晚了他就准备在这里住一晚上,于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凌觉得来回烧水实在是太麻烦了,嘟囔了一句“都是男人怕什么”。于是井秀就被激怒了,真的冲进去和他洗了,还感叹过他的长度。如果那件事被变成两个女性洗澡……总感觉会发生很奇怪的事情啊。

房子内部的装饰倒是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径庭,或许是因为牧野凌本来就是以比较中性的方式生活,就算变成了个女人也依旧如此,家里翻不出帅哥的本子,也依旧会沉浸于电子游戏之中。

往绿白相间的榻榻米上跪坐,井秀突然发现男人保持那个姿势着实是有点难受,如果只是坐着还好,关键是用女性化的方式坐着不仅会紧紧夹着老二。原先男性粗糙的大腿变成伪娘细小但是依旧和女性差别的细嫩过后会让老二有强烈的快感,关键是这两个人明显没把自己当男人,放下茶水过后坐的有些随意,这个距离能够清晰的看到两个人一高一矮的双峰以及在女性中上乘的面孔。

“咳咳,那个阿姨,您能说说凌高中的事情吗??”他决定找一个话题开始,至少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感受。

“凌不是和你一个高中的吗?”

“嗯,平时只是在学校里面见得多一点,希望知道她平时是怎么样的呢。”井秀咬了咬牙,勉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原来如此,凌她在家里的时候很冷淡呢,无论我问什么回答都不超过五个字。平时喜欢在房间里玩游戏,我一直想让她做一些更适合女孩子的事情,但她一直都不做。”美子烦恼地将手指按在下巴的地方,表情非常可爱。

“别说啦,妈妈。”牧野凌看样子非常害羞,脸红得想让人捏一下,要是平时井秀就直接上手了,但现在碍于

“凌一直这样吗?”井秀试探性地询问,“她在学校里给我的感受可不是这样。”

“好像是有点不同,也许是因为她就喜欢和你们同龄人交际吧。”

找到突破口了,井秀意识到了这些人语言中明显的逻辑错误,这些错误在其他人看来只是一件小事,但在他这个唯一记得所有事情人的耳中就混乱到像是揣在口袋里一天的耳机。

“那个,阿姨,问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吧,请问凌的生理期是多久?”他义无反顾地询问。

“啊?应该是……嗯……一个星期之前吧?”

来了,他发现漏洞了。井秀站了起来,站在母女两人面前,一字一顿地说:“我和您打个赌吧,阿姨,您找找您的家里,我猜应该找不到卫生巾吧。”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发现了自己,正在阴影中醒来,紧盯着他。

井秀从床上跳了起来。

脑子沉重得像是被灌了三吨水泥,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老二极度充血,碰一下都会激起一阵快感。

“什么……情况?”他明明记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还在那条破旧街道上的房子里,现在却独自躺在如此柔软的大床之上,沉睡了不知多久。

这应该是自己的房间,至少墙上挂着的照片是伪娘版的自己,原先有些杂乱的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空气中还洋溢着一股子香水味。柜子里的手办按时间顺序摆放,一切都完美的不像话,像是最近不久才刚刚打扫过一样。

看样子不能直接说出来这个世界的漏洞,否则就会触发修正之类的东西,直接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瞄了一眼高悬头顶的时钟,上面时针与分针正在变成一个非常不妙的角度。

现在是七点……五十?

井秀一下活动了起来,之前的不适感统统消失了。他打开衣柜,里面竟然放着五颜六色的A罩杯内衣,不过现在也管不得什么了,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一件白色的过后他发觉自己并没有成熟一点的内裤。柜子里放着的全部都是动物图案的三角形,只能勉强找一件兔子的套起来,随后迅速拿起水手服和短裙。

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些东西这么熟练了?他完全没意识到,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面包放进书包里就往学校里跑。

照理说周一校长那个老头一定会站在台上讲一大堆话语,下面的学生们就算坐的屁股痛也不能去上个厕所。等等,老头,老头……

话说校长不会也变成老奶奶了吧?一想到那老头子娘化过后的模样,他不知为何就觉得有点难以想象。

借着男性的体力优势井秀硬生生狂奔到了学校门口,在风纪委员关闭校门之前冲了进去,那群原本五大三粗的男人娘化过后变得非常柔弱。看到井秀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以后脸上写满了惊讶,大概被修改过记忆之后她们不会觉得这在男性之中只算得上基操。

“看什么?我这是在为下一届奥运会短跑训练!”井秀飞快地闪进校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体育馆此时已经坐满了到来的学生,她们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就算是说话也要小声再小声。要知道以前在这种情况下不整点事向老头子示威他们可不愿意,要么就是讲着讲着突然打起来,要么就是在下面大声讲话反驳。老头子如果发怒他们就会一起袒护那个人,总之就是找不到谁在扫老头子的兴。

现在这样就连说话都要小声说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也太大了吧!

“井秀小姐,这里!”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凌刺眼的白发,她都不用喊,就能一眼发现。

“那个,凌,昨天我去过你家吧?”井秀坐了下去,他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

“是啊。”看起来这件事没被修改。

“那你记得我做了什么吗?”

“嗯,井秀小姐和我母亲聊天聊了很久,最后吃了晚饭就回家了。”牧野凌捂着脑袋回忆。

“我是自己回去的?”井秀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好像是的,又好像不是,我记不太清了,那时候我好像有点迷糊……”

“行行行,别想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了。”有些泄气地摊在了椅子上,井秀感觉自己明明已经找到了真相,但是却完全不知道怎么解开。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疯了,你还清醒着,那你就是疯子了,进精神病院都要上锁,住重症病房的那种。

“咳咳,大家别说话了,接下来有请校长来为我们讲话。”

也不知是谁在台上说了一句,下面的学生瞬间识趣的安静下来,这执行力简直惊人。接下来全场的灯光黯淡,只剩下台上的白炽灯依旧闪耀。

然后井秀的眼珠子都差点被惊得掉下来,一个妩媚的身影迈着小碎步走了上来。她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一层黑丝,绝对领域被猩红的短裙遮挡,随风飘扬若隐若现,再向上是修剪精致的OL装,那套衣服根本包不住女人挺拔的胸部,最上面的扣子向外死死支撑着,仿佛马上就要炸开。女人轻笑着,长发飘飘一直延伸到了背上。

这TM是正常女人?这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机啊,愣是井秀都止不住内心的欲望,他可是知道这老头子以前长什么样,但就算这样也太离谱了吧。

“大白天的穿成这样真的好吗?这是学校不是脱衣舞酒会?”他呢喃着。

“可是校长一直都穿成这样啊,为什么井秀小姐今天的情绪这么严重?”凌则是颇为不解。

“这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会觉得不对吧?”井秀哭丧着脸,怀疑自己的大脑是不是被改变了什么认知,这种装扮怎么可能正常啊?

之后校长的讲话他一字未听,因为巨大的震惊已经将他的理智击碎,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会变成这样的美女。

魅魔紧盯着井秀,她从这个孩子进入会场的第一秒就注意到了,毕竟想要在一顿白鼠里找一只黑鼠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太有趣了,有人竟然没被那个法术变成女孩,而是介于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伪娘吗?他保留记忆的概率是多大呢?

井秀突然全身一阵恶寒,像是被什么厌恶的东西注视着,他抬起脑袋,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的校长,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他,但是那种感觉却如此强烈。

讲完话过后学生们照例返回了班里,井秀核对了一遍课表,突然发觉就连学校的课程表都被改变了,原本一天一节的体育变成了保健体育,每三天一节。弥补空缺的课看起来非常正常,舞蹈?茶道?感觉有一种复古风格在里面,不过幸好还在人的接受范围之内。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调查,如果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属于玄学的范围,那是不是应该也去找一些玄学人士帮助呢。

清新的茶香在教师中飘散,闻着应该是红茶,女孩们跪在榻榻米上一言不发。在离午休的最后一节课之前井秀从来没意识到原来煮茶这么复杂,需要时时刻刻注意水的热度和茶的用量,在此之间他一直都觉得泡茶只是把茶叶从罐子里拿出来随便抓一把出来就是。

别着黑色发带的茶道老师站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讲着枯燥内容,明明她是如此年轻,做起事来却如此保守。不止一次地在井秀昏昏欲睡地时候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他该庆幸现在是令和时代,如果现在还处在江户时代那老师就该直接拔刀把他砍死。

对此井秀只有耸耸肩说幸好我没在江户时代,不过江户时代我大概也不会去上学,气得老师直接让他出去站着,这节课算是上不了了。

井秀也的确应该出去站站了,他在班上的位置靠后,在这种课上能够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同学露在外面的肌肤,还能透过汗渍看到其中若隐若现的娇嫩肌肤一起颜色不尽相同的内衣。要是只有还好,但关键是现在他的周围全部都是这样子的女孩,再看下去估计就忍不住世俗的欲望了。

“那个,井秀小姐,我们去天台吃午饭吧。”下课,牧野凌拿着红色餐盒跑了过来,不得不说便当文化的确算得上是非常好的一种文化,尤其是能在天台这么好的地方,平时也没多少人来。

走过六楼向上的阶梯,井秀熟练地将手伸过天台的铁栅栏扭开锁扣,他以前就喜欢这么做了,还差点被老师逮住。

“你泡的真的茶挺好喝啊,不过为什么要主动上天台啊,就在教室吃不好吗?”撕开面包的包装,井秀一口面包一口红茶的吃完午餐。

“因为只有天台没人啊。”凌的脸上浮现着奇怪的笑容。

“什么意思……”井秀想要询问,但是无力感已经从他全身每个地方涌出,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茶杯摔在地上,裂成零碎的碎片。

“请原谅我,井秀小姐,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女孩子可以这么舒服。”牧野凌严重浮现出粉红的爱心,身体早已忍不住弯了下去,小手抚摸胸部上凸起的一块。

昨天晚上她照例进行了一次自慰,这是她的认知还没有逆转之前就拥有的好习惯,结果那个时候因为是身体第一次体会异性的感觉,让她非常沉浸于那种行为,她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去买一根仿真玩具放进那道缝隙中。

她迫不及待地脱下井秀的上衣,露出井秀没有丝毫起伏的胸脯,上面两颗黑色的乳头宛如葡萄一样凸起着。凌有些忘我地吮吸着那个地方,然后眼神在望到井秀因为挑逗而逐渐胀大的肉棒过后一脸惊讶,在她的印象中这是只有男性才会拥有的东西。

“难道井秀小姐,是个男人?”她的脑子里蹦出了这个想法,不过马上就被欲望给推到了九霄云外。

“多么美味的欲望。”对面楼层的办公室中,魅魔的黑丝美腿横跨在一起,脸色潮红似乎也在发情。

透过她眼神中的倒影,能够清楚看到凌将井秀的内裤褪下,像是在捧着珍宝一样细细地注视着那根肉棒,舌头伸出先是轻轻舔了一口,然后在舌尖触碰到先走液地那一刻彻底疯狂,她猛地反坐在井秀的身上。

于是淫靡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像是女孩的人瘫倒在地上,另一个巨乳女孩将胸部靠在她的腹部,压着像是要窒息,头则是迫不及待地埋在女孩的跨部,而那里竟然耸立着一根肉棒,这个时候才能发现原来这是个男人,一个消瘦的能被误认为是女人的男人。

凌一边吞放着井秀的肉棒,一边伸手向下,她不止一次想要让瘙痒的下体被井秀的肉棒狠狠插入,但随即还是回过神来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思想。肉棒在她不断的来回中愈发长大,青色的血管此时在上面清晰可见,它逐渐变烫随即疯狂的摇晃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BIU!”喷射的声音在此时显得非常刺耳,大量白灼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和鼻腔中溢出。

凌忘我地把浊液吞下,留恋地将井秀的肉棒清理了一遍。她站起身来,不知何时井秀赤裸的胸口出现了一大片水渍,而她的内裤也已经彻底湿透。

“内裤湿了呢,那就别穿了。”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帮井秀穿好衣服后红着脸跑走了。

井秀是被午休过去的铃声惊醒的,又是那样泥泞的感觉,完全记不清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但是老二却出乎意料地非常舒服,像是在真正的女人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

他起身站好,眼神不自觉地被身旁茶杯的碎片吸引,那好像是今天第四节茶道课的器具吧,怎么会被摔倒地上?难不成是自己带上茶杯到天台的时候不小心摔得吗?脑子好乱啊……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回忆了,井秀伸了一个懒腰,打开天台的大门往教室冲去。

语文课的老师正在就着花名册点名,原本这个三十多岁的秃顶大叔到现在也变成了绝美的人妇,眼角的那颗美人痣随着头的移动而移动,看上去异常的妩媚,可惜的是对于井秀来说这两天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多了,就算这个时候发现第二节课的老师是个看上去和她们同龄的小姑娘也没啥惊讶了。

上课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精神,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一个有点细思极恐的想法从他的脑子里浮现,不会有人趁着他睡着迷奸了他吧?那他是个男人这件事也会暴露。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前排坐着的牧野凌不知为何变得非常扭捏,好像有什么东西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一样,她低下身子竭尽全力地掩饰着依然处于兴奋状态的胸部。

当然如果再深究一点,就能发现她真空的下体,那条湿透的内裤能在某条又脏又臭的下水道找到,不过谁会注意呢?

“凌你知道市内的神社吗?”于是下课之后他对凌说。

“啊?”他手碰到凌肩膀的一瞬间,凌明显下了一跳,身体也紧跟着颤抖了一下,“这个……在北边的山上有一座很出名的神社,据说是明知时代修建用来镇压西方恶魔的。”

“听上去就不靠谱。”井秀摇了摇头,不过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去看看,“我们周末去看看吧。”

“和井秀小姐一起吗?”凌明显有些惊喜,“那我一定会做好准备的!”

“只不过是去看看神社而已,也不用这么有干劲吧?现在也不是旅游季啊?”井秀被她这莫名的干劲震惊了。

“这么说可不行啊井秀小姐,去那种文化盛地再怎么说也要精心准备一下。好歹也要换身衣服化个妆什么的……不是说井秀小姐的素颜不好看啦!总之那很重要!”被这么一问凌明显有些语无伦次。

化妆吗?好像自己之前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坐在镜子面前审视着自己的面容,井秀才发现伪娘版的自己其实真的有做女人的天赋,瘦小的身体覆盖着洁白无瑕的肌肤,加上长发过后脸上甚至都不必化妆就能被认做一个女孩,而且还是那种容貌上乘的女孩。

化妆台上的化妆品被整齐摆放着,甚至有的全是英文,按理说从未化过妆的井秀对此应该是一窍不通的,但现在他却好像有了肌肉记忆一样熟练。

转出鲜红的口红,井秀慢慢在嘴唇上旋转修饰,放下来的时候镜子里女孩的清纯上多了一丝妩媚,他从未想过改变唇色对气质的影响如此之大。

想到这里,井秀打开其余的化妆品,轻车熟路的划分眼线,加深了脸上的阴影,修正了痕迹,这套下来足足花了十来分钟,再抬头时女孩瞬间成熟了好几岁,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妖艳女人,再盘起头发就能去冒充贵妇人了。

他打开衣柜,里面存放着五花八门的服装,从普通的时装但护士装这类的cos服装一应俱全,难怪柜子里的手办质量降了大截,看样子全部补在了这里。

往身上穿上了一套女警的服装,再将发型别出了两个双马尾,井秀站在镜子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敬礼的姿势,用充满活力的声音说:“新任警官花宫井秀前来报道。”俏皮地闭上一只眼睛。

下体几乎在瞬间就有了反应,他竟然对着自己发情了,井秀强忍着快感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他又换上了黑白相间的法式女仆装,有个这样的女仆一直是井秀以前的梦想,现在倒是在自己身上浮现了。

“主人大人,早上好。”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他竟有些沉浸于自己的美貌之中。

最后整个衣柜的衣服竟然被他换了个遍,每换上一套井秀就拍一张照片,在这之中甚至还有赤裸的兔女郎装。只是穿上过后胸口一片平坦,没有任何吸引力,所幸的是他充满肉感的大腿被黑丝和兔尾包裹过后已经足够,不必用胸部吸引人。

只是那个凸起一直有些烦人。

已经探索到女性乐趣的井秀花了大量的课余时间学习化妆和穿衣,就叫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如此沉浸于一件以前不屑一顾的事情。

星期六,早上七点五十。

轻轻关闭了手机的闹钟,井秀从窗上坐了起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昨天他琢磨着今天的妆容一直琢磨到了深夜,以至于早上的精力都不够了,以前他可是七点就能起来。

刷牙洗脸,连早饭都懒得吃,井秀就迫不及待地坐到镜子前,给自己粘上了深红的假指甲,化上鲜红的口红。井秀发觉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类事情了,今天要去的神社,神社……就化个淡妆吧!

光是琢磨脸部就用了半个小时,他换上了天蓝色的吊带裙,加上一双增高皮鞋,镜子里的女孩美若天仙,只是胸部平坦得有些破坏美好,对于这个井秀甚至都在考虑使用胸垫了。

“你……你是井秀小姐?”坐在电车站长椅上的牧野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换了身衣服的井秀,这小妮子一开始还没认出来这是井野,让他心里好好嘚瑟了一下。

“化了点淡妆而已,走吧。”学着动漫里傲娇少女们的样子扬起脑袋,井野的目光落在了凌高耸的胸部上。

自己是在嫉妒吗?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种感觉了?

坐上了电车过后车辆宛如闪电一般从车轨上划过,钢筋混泥土筑成的高楼大厦不断后退,逐渐只剩下郊外碧绿的树木。远处的山顶上能清楚地看到建筑的尖塔,那不同于一般的神社,更像是一座耸立在亚洲建筑中的欧洲建筑。

“帮我照张照片吧,井野小姐!”凌兴奋地站在大树之下,等待井秀按下快门。

这趟上山的旅途并不顺利,凌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去碰一碰,看样子他是第一次出门踏青,看到山上飞过的麻雀都要惊讶几声。原本花上两个小时就能登上去的山硬生生地被搞得多出了一个小时,对此井秀有些无语。

“我们是过来参观神社的吧,不是来玩的吧?”他不止一次对凌这么说,结果换来却是凌不解地“参观神社不就是玩吗?”搪塞过去。

最后爬上山腰的时候两人都几乎精疲力尽,凌大汗淋漓地说下山需要井秀背着下,井秀也不好受,他的身体伪娘化以后并不是完全和以前一样,之前体力受到了部分影响。

“这不是井野还有凌吗?来我家神社有事吗?”门前守门的竟然是个年轻女孩,黑发上的白色发带闪闪发光,高耸的身材象征着她黑长直的身份。

“糜散同学,贵安。”凌则是满脸笑容地和女孩打着招呼。

井秀想起来了,班上是有这号人物,名字叫林糜散,据说家里是经营神社的,结果竟然是这种神社吗?

“凌小姐!”用漆黑的笑容加重了末尾的“小姐”二字。

“我需要您向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要是眼神能杀人,牧野凌现在已经死了一百次了,她只能迷茫着后退,看着井秀大步大步地向自己走来。

夕阳下的房间之中,跪坐着两个相对的女孩,其中一个挺胸翘臀,如同在示威,只是她的胸口并没有任何起伏。另一个像是在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所以原来糜散同学家里是经营神社的啊。”井秀强忍着嘴角的抽搐,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外面的发抖的牧野凌。

“嗯,听父亲说我们一族从明治时代就开始镇压从西方而来的妖魔了。”提到这点林糜散的脸上竟然满是骄傲,“一直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

这个家伙在变成女生之前在学校里颇有名气,不是因为帅之类的事,而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古板,至今家里都在使用座机,手机还是按键。和他在一起让人提不起什么精神,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

“呃……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妖魔需要你们这样一百年都不停息的呢?”

“看那个。”林糜散指了指旁边。

这个时候井秀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墙板上还有一些杂乱不堪的涂鸦,细看的话才会明白那不是涂鸦,而是名为浮世绘的艺术画作,上面用非常夸张的线条描绘着一个女魔物被天雷镇压的场景。

“这个魔物叫做‘魅’,是西方基督教来传教的时候跟随过来的。”像是解说员一样,林糜散走到第一幅浮世绘面前。

“这个魔物利用了当时一些人想要变成女人的愿望,把追随者变成女人,然后打包丢到妓院中吸收其他人的阳气。”第二幅浮世绘描绘着青楼女子的画像,只是风格实在看不出那是个美女。

“然后随着魔物的影响范围越来越大,逐渐惊动了朝廷,天皇大人就号令着神官们前去降服魔物,结果神官们通通拜倒在了她的淫威之下,一时间搞得整个朝廷束手无策。”

紧接着他来到最后一副画作面前,那竟然不是日本的浮世绘,而是用油菜画出的西方风格场景,那只魔物被紧紧束缚在十字架上,四肢被钉子狠狠钉住,然后大火焚烧。

油画拥有着一股妖异的美,颜料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褪色,依旧鲜艳地矗立着,仿佛那个时候就在眼前。

“最后还是只能追溯本源,我的祖父曾代表明治政府去西方留学,听说这件事过后就去找了教堂的教士们,得到了消灭她的办法。”

“讲的真好,要是写成小说一定能在网上大火。”井秀苦笑着鼓掌。

“是吗?每年旅游季游客们来参观的时候我都这么讲一遍。”林糜散羞涩地笑笑,丝毫没有听出来井秀是在讽刺她。

“那么,林小姐,能让人家去封印的地方看看吗?”井秀正在遭遇的事情简直和故事里的如出一辙。

“嗯……不行,就算是游客想去父亲也不让。要是父亲在也许我会帮你们求求情,但是父亲去购买今年祭典的材料了。”对此林糜散倒是干脆地拒绝了。

意料之中,如果这么轻易就让自己进去的话那就绝对是个幌子了,井秀撇了撇嘴,看来还是要激一激她。

“不错的故事,林小姐,只是这简直太离奇了,确定不是代代相传的传说吗?”他露出一个轻蔑了笑容。

“怎么可能呢?证据可充分的很。”果不其然林糜散开始和他较劲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能让人进去看看呢?我就在外面看看,以前也有游客这么要求过吧,伯父不会也是这么搪塞过去的吧?”

这一句正中靶心,林糜散以前的确听到游客这么说过,但那种要求都被父亲严厉地拒绝了,还有人因此在网上发表过一些说他们虚假宣传的帖子。

现在又是一个,她咬着牙,以前她也进去打扫过,的确没遇到什么危险……

“好吧,可以让你们在外面去看看,不过不准进去里面。”于是她还是松口了。

井秀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她带着两个人离开前门,开始朝着神社后面走去,期间她严厉地警告了不许拍照,还收走了牧野凌的相机,对此凌也只能嘟着嘴表达不满。

尖塔的影子越来越近,这个西式建筑宛如铁针般刺入大地,墙被烧的发黑,这种焦黑是粉刷都刷不干净的。

“尽管看吧,反正你们也进不去。”她看着两个人散开,好奇地四处查看。

她独自一人来到门前,突然发现锁是开着的,整个门都被虚掩着。她推门,看起来沉重的大门竟然随着她的推动迅速移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诡异的香气从里面飘散而出,让她的身体在瞬间失去了感官。

当林糜散再次醒来的时候,黑色触手正将她吊在空中,用力收紧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勒痕。她印象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正直挺挺地站在她的前方抚摸下半身。

“校……校长?”魅魔的身体被尖塔顶端射过来的夕阳不断切割,切出了细细碎碎的阴影,那两坨不断散发着荷尔蒙的乳房占据了阴影的绝大部分。

在她的身体下方,原先应该是女性阴部的地方,唯独那里的颜色和雪白的肌肤不同,而是属于男人的橙黄,硕大的阴茎连接着阴囊正暴露在空气上颤抖。

大股的记忆突然在她的脑中炸裂,她想起来了,她不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是一个用男性身份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那为什么她这几天用女人的身份生活,这个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快乐这几天其实我也能感觉到了,用你的肉棒。”

这么说着,魅魔抬起她那双美得不可亵玩的双手,放到肉棒上轻轻撸动,另一只手让手心接触龟头的前端旋转,肉棒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给予了她回应,透明的先走液渗出,抬手时拉出了一道反光的青丝。

明明这是自己的肉棒,林弥散却感觉下体好像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瘙痒感从阴道一路向上,扩散到了胸部,两颗粉嫩的乳豆充血勃起,在巫女服上透出清晰的两点。

“竟然哭了,你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吧,不要这么娇气嘛。”嘴上这么说着,魅魔却已经走了上去,将她的衣服狠狠撕开。血色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扫过她不断抽动的腰腹,抖动的胸口,以及被彻底撕裂的衣服碎片,最终对上了已经恍惚的双目。

魅魔不断在林弥散胸口上划着圆圈,却始终不去触碰那个渴望揉捏的凸起,对此她的身体只有让那个地方宛如要从身体里脱出,点点滴滴的淫液把她的内裤浸湿,然后慢慢从那个滴落。

“要不然就这样好了?”魅魔用酥软的声音询问。

“呜……”被快感几乎玩坏的女孩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泪水混杂着口水把她的小脸搞得一团乱糟,在没有之前的美好。

然而下一刻,魅魔抬起双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头。林弥散尖叫起来,触电般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的整个身体麻痹,无色的淫液也失去了刚刚的温柔,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竟然连带着内裤一起掉在地上。她高潮了,甚至都没被插入,就高潮到几乎失去意识。

“林小姐,这个地方的时间流动比外界慢得多,接下来还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魅魔用舌头舔舐着手上沾染到的液体,下面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地向上,表现出上面血脉分明的血管。下面的阴囊鼓动着,在向它的新主人抗拒,它想要射精,想要将这个少女被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征服。

尖塔外面,在周围逛了一圈过后什么也没有发现的井秀决定进去看看。但这次锁却被锁的好好的,一点没有损坏的痕迹。

“你在干什么?”林糜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孩正冷着脸站在身后,面色不善地望着她。

“抱歉!”被发现过后井秀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道歉。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孩的身体之下,触手们正拟态成衣服和内裤,不断轻抚着女孩的身体,而女孩的下体,正有两根粗壮的触手不断抽插着。但是女孩表面上依然平静如水,谁又知道,此刻她正在经历什么呢?

周一的学生没有干劲,无论男女都一样趴在桌子上回忆着昨日,尤其是这节课还是令人昏昏欲睡,女孩如此男孩亦如此,更别提原本就是男孩的井秀。只是他现在正端正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发现了学习的乐趣,而是上次的变化就是在数学课上,这让他条件反射般的不敢在课上睡觉。

手中的符文上描绘着晦涩难懂的黑色文字,那是林弥散在跳了一大段巫舞过后在符纸上写下来的东西,能够帮助他寻找学校中的妖魔。虽然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井秀至今都对这种东西持保留态度,但现在也只有相信玄学了。

台上那个戴着眼镜的理科老师在听到下课铃声中非常轻松地宣布了下课,井秀记得她以前不拖八分钟堂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这一点在井秀看来简直太良心了。

他把吊针穿插在了符纸的纸面上,那根银针在沉寂过后慢慢摇晃,然后向上,直挺挺地指向了教学楼对面那栋建筑。

行政楼……果然魔物伪装成了教师吗?井秀咽下了自己的口水,他不确定到底应该不应该去面对魔物,因为自己只有这张破符纸,要是打草惊蛇鬼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

林弥散打开厕所的隔间,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挺准时的。”魅魔正用她挺拔的身躯站在隔间中,赤身裸体没有穿任何衣服,胯下的肉棒无比狰狞。被调教了这么久哪怕是射精林弥散都没有看到过它松软下去,好像永远金枪不倒一样。

她看到那个玩意儿身体就像是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样开始发情,乳头勃起下体流水泛滥。

这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被魔物用卑鄙的方法窃取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渴望被这个东西狠狠充满?

她的眼角出现了粉红的爱心,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那根肉棒。肉棒里分泌出的那些在常人眼中看上去非常恶心的东西在她看来却像是琼浆玉露,光是想象着就像是要高潮一样。

大片大片白色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让她的小脸一下子鼓成了包子,甚至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从鼻腔里滴落。

井秀在行政楼中穿梭,怀里抱着随手拿来的作业本,他把自己当成了前去交作业的学生,这让他躲开了好几个老师的询问。如今这里已经是四楼,吊针却还在向上指着,再向上就是教导主任和校长的地盘了。是用交作业这个理由蒙混不过去的禁地,说起来这几天他的确没怎么看过校长了,难不成校长是魔物吗?

有可能……毕竟其他人娘化过后好歹年龄依然对的上,但是校长娘化过后却突然年轻了这么多。

不过这还只是猜测,趁着下课的时间井秀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就看一眼,遇到人就说自己走错了就行。

他跨上了五楼的阶梯,与教室办公室教师们彼此交谈的声音不同,五楼六楼安静得如同空无一人,监控摄像头紧盯着井秀这个不速之客,他在地板上走路的声音都如此刺耳,响彻走廊。

“这么安静吗?”他鼓足勇气打开一个办公室的大门,里面的地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薄灰,桌面上的文件混乱不堪,像是被随意翻找过后留下来没有清洗一样。

“人呢?”这下井秀不淡定了,他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大门,果不其然统统都没人,像是已经离去了很久一样。

“还有这种事情?”整整一层楼的学校高层人员全部消失了?

上课铃声打断了他的设想,背后的衣服已经全部被冷汗浸湿,远处走廊上的学生们也陆陆续续地走进教师。留给他选择地时间不多了,是继续向上还是回去上课?

井秀感觉自己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他天生就不怎么喜欢选择,玩GALGAME的时候走分支线都要不断存档再来,玩那些只能选择一切的游戏更是要整夜整夜翻来覆去的想才敢选择。不过很快他的理智就告诉他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来都来了不妨就翘一节课。

他必须承认他很紧张,紧张到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他回去上课,变成女人没什么不好,更何况他还不是女人,是个伪娘。但是不知有一股什么力量,正在支撑着他一步一步向上走去。楼上只剩下一扇门矗立于此,那就是校长办公室的大门。

井秀从来没进过那种地方,只在番剧中看过,应该是个挺简洁的房间。进去之前他不知哪里抽筋,竟然抬手起来重重地敲了一下大门。

“这位同学,找我有事吗?”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校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

“校长?那个……啊?”井秀没有想到校长竟然没有消失,而且还若无其事地给自己打着招呼。

他的左手一痛,那根吊针不知何时已经转换了方位,正指着校长的位置,一动不动。

“收了那张符纸吧,对我没用的,充其量只能当个定位工具。”魅魔的身体爆发出幽蓝色的火焰,性感的OL制服在一瞬间灰飞烟灭露出衣服下面几乎只遮住了关键部位的暴露黑色装扮。

“校长你,你真的是那只西方的魔物?”六楼的楼梯口突然走上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林弥散。

“林小姐,校长就是魔物!无论你有没有办法,只要能挡一下她就好了。”井秀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跑了上去,完全没注意到林弥散的双眼近乎失神。

就在他快要跑到林弥散身后的一瞬间,林弥散突然用脚猛踹了他的脚踝,听到咔擦声后双手从后面向上将他架了起来,口水滴落到他的头发上。

“你的这个小伙伴昨天就被我变成了个小淫娃哦。”

魅魔走上来,身上的香气让井秀昏昏欲睡,他的脚痛的像是要断掉,身体被体能远不如自己的女生驾着。

“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时间亲近。”这是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所能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井秀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正在经历什么。

被玩坏的成熟女人们脸上带着崩坏的笑意,下体微微抽搐着瘫倒在地上,她们之前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整个空间充斥着难以表述的肉垫香气,光是用肌肤游离于肌肤之上就已经要让人脱力。

他的肉棒正因为无处不在的催情气体直挺挺的挺立,先走液宛如失禁一样从马眼涌出,它在渴望狠狠玩坏那些女人,把白灼色的液体打到她们脸上。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魅魔褪去了身上的伪装,重新使用了暗紫色的皮肤和象征性的双角。她手中那些一根狗绳,末端竟然拴在了林糜散的林糜散的脖子上,林糜散似乎还处于发情状态,头上戴着狗耳朵发饰,屁股上插着一根狗尾巴式的震动棒。

井秀突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如果魅魔真的出来了,那么首先就应该去报复封印自己的人物,林糜散作为那个家的传人肯定不可避免的被玩坏。

“你可以大叫,可以哭,但是记住,这个结界里面的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面去。”魅魔摇晃着心形的尾巴,用天使般的笑容说出了恶魔的话语。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变成女孩。”井秀强行把目光从林糜散身上移开,他几乎是在渴求女人。

“一看就知道没遇到过坏女人。”魅魔脸上依然在笑,“我只能告诉你,是因为好玩,你相信吗?”

只因为好玩就把男人变成女人顺带修改认知,井秀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恶魔的恶趣味了,这女人从始至终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那么,现在,小朋友,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变成女孩吧。”她把井秀的衣服撕开,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处划着圆圈。

“你猜猜啊……”井秀挑衅着说。

“人家不喜欢猜嘛~”魅魔娇笑着拍打林糜散的屁股,她立刻如获珍宝般朝爬了上来,将头部埋入井秀的胯下。

井秀第一次以正常的状态被人口交,他看不到进入林糜散嘴巴里的老二,只能用下体的每一寸神经清晰的感知到有什么柔软细嫩的东西夹杂着口水包裹了自己的老二,本来就处于射精边缘的老二根本经不住这种挑逗。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白灼色的液体从阴囊里朝着马眼涌出,被不断吮吸着即将爆发。

“呜……”井秀知道,只要林糜散再舔舐一下,自己就会把白灼色的液体狠狠射到她的嘴巴里,一想到那个时候的场面他就更加兴奋,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魅魔走了上来直接抓住林糜散的长发将她扯了回去,这导致他明明只差临门一脚的射精被强行止住,精液留在了尿道之中不能射出,只能慢慢缩回去,留下老二示威般的上下晃动。

“什么鬼啊,第一次竟然才撑了五分钟,接下来怎么办。”魅魔嫌弃地说,“那么在你告诉我为什么之前都不许射精。”

说着,魅魔放开了林弥散,女孩再次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继续吮吸他的肉棒。被彻底玩坏过后的她现在眼睛里只剩下了那一根东西,她的身体在欲求不满,在渴求。

“想想吧,井秀先生。”在井秀快要释放自我的前一刻,魅魔再次将林弥散拉开,“你会因为这种行为而感到发疯,你的每次射精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现在是五分钟,然后是四分钟,这个速度会不断变快。最后只需要用手碰一碰你就可以让你射精,甚至只需要对你的老二吹一口气你就会忍不住。”

井秀大口大口呼吸着结界内的空气,这些空气应该就是被催化过后的催情气体,每多呼吸一点就会让身体更加敏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这是唯一能让他从致命快感中脱身的事情。林弥散依旧发疯般的舔舐着他的肉棒,每次在爆发的前一刻魅魔必定会将她脱开,看着井秀因为射不出来而难受的要死的样子偷笑。

但这不是井秀不想说,而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变成女人了,连认知都被修改了,就自己被变成了个伪娘,认知也还存在。他现在的确是在强撑,根本没人能救他。

不过他依旧存在着希望,毕竟他失踪久了不可能没人发现,说不定凌报警过后警察介入就会发现那些学生逻辑上的问题然后找到魅魔呢。

“我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魅魔突然说。

她拉开林弥散,然后打了一个响指,非常奇妙的感觉突然充斥了井秀,他的肉棒被什么东西包裹着,逐渐失去了感觉。他低下脑袋,竟然看到自己肉棒竟然携带着阴囊一点一滴地从下体收缩回去,而林弥散充起的阴蒂慢慢充血勃起,胀大到阴蒂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地步。

这个魅魔竟然在交换两个人性器!

井秀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女孩下体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宫这类女性专有器官交换的感觉。在他肉棒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大量的淫液从那里分泌而出,这种全新的体验几乎让井秀失去意识,而林弥散身上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的射出了白灼色的液体。

“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的高潮吧,是不是挺舒服的?”魅魔用手抬起井秀的脑袋,“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给我说为什么?”

“我如果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吗?”井秀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已经尽量使这一句话真诚一点了,但实际上在外人看来依旧事挑衅的标志。

“我希望牧野凌也会看到你的话。”魅魔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她不待井秀回话,挥了挥手让林弥散冲了上去,身形一闪离开了这个空间。

“凌?别对凌出手!”这句话魅魔已经听不到了,林弥散因为有了肉棒,完成了服侍者和被服侍者的转变,她把井秀狠狠压在身下,几乎每抽插一下就有精液从里面射出,而她的肉棒竟然一直挺拔着。

在无尽的快感中,井秀依然保留着一丝理智,一丝来自于心中那个身影的理智。

牧野凌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着,她刚刚在课堂上直接被校长叫走,也不知为何就这么被直接叫到了办公室中。校长正带着笑容在椅子上横跨双腿,全身上下充斥着魅惑的气息,凌总觉得校长和影响之中的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搞错了性别……

“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有关井秀的事情,她最近有点奇怪。”校长轻笑着回答,她的身上重新出现了那股可怕的香气,光是闻着就会让人不经意间失去意识,吐露出内心的想法。

“井秀小姐,吗?”牧野凌双眼逐渐变得无神,说话也开始轻飘飘得,宛如番剧中的天然呆女孩,“她最近的确好奇怪啊,明明平时不怎么爱化妆,我一说就开始化妆了,周末的时候还带着我跑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不过比起她更奇怪的是我吧,天台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做了。不对,井秀小姐是男孩吗?她不该是女孩吗?”

然后牧野凌陷入了深深的逻辑混乱之中,在她被修改的认知中她曾经和井秀一起洗澡,那个时候她竟然什么都没发现,这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认知。

“什么都不知道啊。”魅魔苦恼地低下头,她对这个学校使用地魔法阵消耗了她几乎一半的魔力,就算对方是个大魔法师也该被一起修改认知了。但是那个男孩只是变成了个伪娘,而且从他体内看不出任何魔法的痕迹,这说明他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为什么能免疫她的魔法,魅魔越来越好奇了。

这不知道是井秀第几次高潮了,林弥散乐此不疲地趴在她身上抽插,说什么话都不听,甚至有几次她失去意识再醒来对方也依然在自己身体下面进进出出,快感像是潮水一样袭来,这就是女性的感觉吗?

在他的前方被魅魔放下了一面镜子,镜子对面就是办公室的场景,他看得到牧野凌和魅魔对坐,而牧野凌的双眼已然无神。

“我还有一个问题,凌小姐。”魅魔说,“你和井秀,做过了吧。”

要是平常魅魔这么说话,那估计牧野凌早就已经羞得跳起来辩解,但现在的她只是挺着无神的双目,默默地说出了那句“嗯”。

“是不是很想要把井秀玩坏?想要看着她趴在你身下做一个雌性的感觉?”这么说着,魅魔站起了身,走到凌的旁边。

她再次修改了凌的认知,手中的魔法一闪而过,凌的双眼突然出现了鲜红的暴戾。

“我想要把井秀玩坏,想看到他成为一个雌性!”她重复着魅魔刚刚的话,一句一句地说。

“好的,现在我给你这个资格。”

凌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赤身裸体,扶开高耸的胸部,就能看到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肿大了一块,狰狞的肉棒正从她的身体回归,不断长大过后发出一股子荷尔蒙的味道,阴囊也从引导之中鼓起两块,被积压着出来,带来一大股快感。那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伴随了她如此之久。

“去吧,好孩子。”魅魔再次转移空间,将凌移动到了结界之内,井秀的脸上满是惊恐。

“凌,冷静一点。”虽然已经知道了这没用,他还是这么说。

“井秀,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瞒了你。”凌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双眼阴沉到发黑,瞳色却依旧是鲜红。

“那天在天台,我和你做了,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强制。”她冲了上来,和林弥散一起从臀部和下体一起抽插。

悲痛几乎要将井秀击溃,他明白这是魅魔的认知修改,如果真的能这样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修改认知那他还能做什么呢?难道说已经失去希望了吗?

“没关系哟,不用继续抵挡快感了,去适应它,去享受它吧。”这是牧野凌的声音,但很明显是魅魔操纵着女孩这么开口说的,女孩的脸上满是温柔和真诚,仿佛真的是自己的话语。

去享受……去享受……这句话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力量正在引导着他去相信这一切的合理性。

“享受快感吧,幕工井秀。你,一个从小就喜欢穿女装的变态,平时是大家信赖的同学,但一旦到了放学的时候就穿上女装出去援交。高中甚至直接来上了女校,你上课的时候最爱偷偷的自慰,你非常享受这份快感,真是个变态。”林弥散在他的耳边耳语着。

“我……我是一个……变态?”井秀重复着这句话。

两人同时射出了精液,井秀迎来了此生最厉害的高潮,深入灵魂,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可以肯定,他已经彻底堕落了。

“哈哈哈哈哈……肉棒……肉棒。”他竟然主动开始收缩自己下体,迎合着两人的抽插。

“又收获了一个不错的傀儡呢。”魅魔笑着望着露出阿黑颜笑容的井秀,开心地说。

第二天的厕所中多了一个挺胸翘臀的女孩,正坐在里面等待着每一个前来发泄的同学。早上的女孩们来到校园之中互相打着招呼,只是裙摆之下似乎若隐若现凸出着什么东西,她们轻车熟路地走进厕所,用肉棒抽插着女孩的下体。

对此女孩则使用不断高潮的呻吟来回答,很明显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能够在抽插和闻到精液味道时做出条件反射般的回应。

体育课上女孩们换上了露出结拜肌肤的运动装,排队列阵在操场上奔跑嬉戏。多么美好的景象啊,如果无视她们每一个人的裤子上都有什么长条状的物体顶着,将裤子顶的向前一片的话,那么这就一定是传说中的天国。

“我来看你啦,井秀,舒服吗?”凌打开厕所门,望着脸上只剩下被玩坏笑容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

井秀是在下午时分恢复意识的,他马上就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清理了自己身体上的东西,离开了厕所。

远处的魅魔轻笑看着这一幕,一个特别脑洞大开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她不是人,不用担心这些想法。

井秀的一天,早上起来吃两片面包,再喝一口牛奶当作早饭。然后等着牧野凌那班车路过自己的家,和她一起去学校。路上也许能遇见在马路上行走的林弥散,那家伙保守到上学都要纯走路,她把这种行为叫做修行。

“人家的肉棒啊……只陪了人家几个小时。”凌小声地抱怨着魅魔的行为,双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井秀的下面。

那里依旧平坦一片,井秀的肉棒也被一并没收了,搞得他发情的时候只有让凌戴上假阳具插自己。

“人这么多呢,要玩到学校了再玩。”井秀没好气地将凌的手抓起来,甩在空气中不小心砸到桅杆上,凌吃痛地嘟囔着嘴巴作罢,样子非常可爱。

“早上好,早上好。”他偶尔也要学着像女生一样成天到晚遇到人无论认不认识,只要穿着本校校服就打招呼,这是他的任务。他要学习女生的东西直到熟练,这是魅魔强烈要求的,不过他倒也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他现在已经可以光靠着屁股高潮了。

“校长!”学校门口站着的妩媚身影正和风纪委员们一起检查仪容仪表,只是每一个进去的女学生似乎阴蒂都会不断胀大,然后从中间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两个包裹着什么东西的阴囊从下体阴道处结出,让每一个学生都潮红着一张脸。

“井秀,走路的姿态还不够女性化!你要加课!加舞蹈课!”魅魔用严厉的表情对他说,眼角的笑意却根本藏不住。

“你笑了吧!你刚刚绝对笑了吧!我这步调谁看得出来啊!”井秀走过大门,阴蒂肿大过后化作了一根凸起的肉棒,这几乎让他第一时间就开始发情了。

堕落过后他最终还是坦白了,声明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要杀要剐随魅魔的便。但魅魔马上也说谁说要杀他们了,杀了他们谁做自己的信徒,自己作为一个魅魔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把信徒都杀了自己也要玩完。

然后井秀突然发现自己完全理解错了魅魔的意思,这个学校的男孩全部变成的女孩是他们设想之中最美好的女孩,他们都不止一次想要变成女性,也就是所谓的“大和抚子”。然后井秀就成了这些女孩中最次的那一个,像是混进白水里的黑墨水一样。

于是为了改掉这一点,也是出于自己的恶趣味,魅魔开始对井秀进行女性化的训练,从姿态,说话的方式甚至各式各样的技能从零开始,她那个空间里时间的流动速度比外界慢得多,井秀用几乎崩溃的方式成为了女孩。

“今天成为圣女的人是谁呢?”感受到自己的老二回归,井秀询问牧野凌。

“我问过其他同学了,似乎是一个练习瑜伽的同学,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凌这么说着。

两人打开了厕所的门,腥臭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不是因为排泄物没人清理,而是因为一个女孩正双脚向上瘫倒在厕所的角落,她周围的精液几乎已经足够成为一座池塘,女孩脸上却是沉醉的笑容。

为了更快获得魔力魅魔想了一个新活,那就是把全校的女孩全部变成伪娘,拥有肉棒和射精的功能,然后每天从学生中随机抽一个人成为“圣女”。被选中成为圣女的人会拥有女人的性器,被所有伪娘们合力抽插。

当时井秀就像吐槽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活?不过他没有决定的权力,这个计划还是下去了,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好脏啊,那群人做完了都不清理一下吗?”井秀拿出纸擦拭干净了圣女下体的精液,然后挺起肉棒开始抽插。

“没办法,毕竟除了我们两个以外所有的同学都被修改认知了,她们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肯定不会想着清理。”凌则来到了身后。

两人合力一起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体内,然后大发慈悲地帮助她清理了身躯。在这之后如果还有人想要用圣女的话估计这家伙又免不了和精液一起了,但本来厕所就足够恶心了,这也没什么关系。

上午的课照样让人提不起精神,但赤身裸体的老师可以,魅魔的恶趣味底线一直都低到离谱,就算不穿衣服上去讲课大家也只会觉得正常。

“井秀小姐,等会儿去天台吃饭吧。”

“啊?好的。”井秀似乎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同意了。

关上天台的大门,他迫不及待地拉开凌的裤子,将肉棒送入嘴巴里含住,自从那天过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东西上瘾了,无论怎么样脑子里想到都是这个。

“井秀小姐的那里已经有肉棒了,就用菊穴做吧。”听到这个,井秀立刻趴下将臀部撑大,眼睛里几乎只剩下肉棒。

于是凌一下子就直接捅到了前列腺,层层的快感几乎要让井秀射精。

“要出来了。”她感觉到了高潮,但是低头时却看见自己的老二依然软趴趴地躺在阴囊上面,完全没有勃起的样子、

“啊,井秀小姐,怎么回事呢?明明刚刚都射的出来。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已经掌握了女性的高潮,软射吧。”

两人缠绵了一个午间,这在学生之中并不算少见的事情,因为大部分人获得肉棒之后都处于发情状态,连那些表面正义的风纪委员估计都在疯狂地找人发泄欲望。

“重新走一遍!告诉了你别这么扭臀,搞得像是个出去卖的一样,是不是又想让我把你叫到楼下去勾引那些刚下班的大叔啊。”

下午,井秀被魅魔关在结界之中狠狠调教,他本来想着赶快去找牧野凌回家,但是魅魔明显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试试双腿之间夹着一根肉棒还正常走路啊!”他忍不住回了一句。

“果然还欠调教。”下一秒,发情的感觉又笼罩了他的身体。

当井秀回过神来时,他正躺在厕所的地上,正如昨日那个圣女一样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等待着今天第一个伪娘的临幸。

这是种什么感觉呢?他说不出来,他还记得罗曼罗兰的《米开朗基罗传》中写着的那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了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做到了。

不过如果做不到,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世界的车轮依然在前行,今天过去之后又是新的一天,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而停止运转。

这么想着,井秀苦笑起来,今天她第一个要服侍的人已经打开了厕所门进来,就这么对着她,掏出了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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