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的终身调教1

作者: 想捆人的受虐狂

第一章 落入圈套的猎物

我叫宋宇,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虽然我所学的专业就业压力很大,但我很幸运的通过了校招,而且是被全省最大商贸公司的老总看中召进公司,然后实习,转正。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窗外下着小雪,商店一家接着一家停业,年味越来越浓了,而我却无动于衷,我是个孤儿,父母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出车祸双双殒命,然后我就和奶奶相依为命,后来我上大学时,奶奶也不幸身故,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回到老家T市,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虽然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家过年了,但我选择留下来继续上班,毕竟也无处可去。早上7点,我从被窝路爬起来,床边是一双高跟鞋,屋里没别人,自然是我的,因为是粗跟,而且穿着舒服,我一直当做脱鞋来穿,而真正的拖鞋仅仅是洗澡或是脚很湿的时候才穿。

我是个伪娘,同时有点sm倾向,这一直是我的秘密,为此我租下了一整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今年22岁的我身高有1.72,但体重不到一百斤,不怎么爱运动所以也没什么肌肉,脸部也没有太多棱角,女装之后戴上口罩,倒也能混过一些人的视线。

来到厕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带着假乳,以及一件情趣胸罩,或者说胸托,因为乳头什么的全露在外面,可能妹子们这么睡觉会很刺激,起码我是这么想的。下半身是丁字裤和吊带丝袜,菊花里还塞着一根带尾巴的肛塞,小弟弟则被锁在了笼子里。

我觉得还是有些累,正常来说我只是白天带肛塞,晚上会休息,但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我和某个好友在软件上聊了很久,骚聊,而且换了好几套衣服拍了照片勾引他,最后要睡觉了干脆就也没换。

脱光身上的衣服,解手,然后重新灌肠、洗澡,这是我每天的例行任务,从上班开始租房子以后,我就保持着每天灌肠的习惯,早晚各一次,正常大便也被安排在这个时间。也许是戴着肛塞睡觉的原因,今天的大便有些微痛。看了眼时间,草草灌肠之后拿起手机看着昨天的某一条信息。

“那你明天戴着跳弹和全套内衣上班怎么样?”

穿女士内裤上班算是我的日常了,其实我只有两三条男士四角裤,剩下的都是各式女士内衣,但我上班却没穿过胸罩,一来是大部分胸罩是按照假乳买的,二来我担心后面的带子会被看见,暴露我的爱好造成社死。

但转念一想,今天上班的倒霉蛋似乎就我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发现。思来想去,从衣柜中拿出那一套珍藏许久的情趣内衣,这也是昨天聊得很晚的那位名为“星海”的网友友情赠送,一件白丝丁字裤,一双点缀着白、粉色纱带的一体吊带袜,以及让我最满意的胸罩,虽然是常规构型,但前面却没用胸垫,用薄纱和刺绣半遮半掩,乳头初还贴心的涉及了胸贴来固定,仿佛是专门为小胸妹子和我这样的伪娘设计的。

穿好内衣,把昨天充好电的无线跳弹塞进菊花,长按后面小尾巴上的开关,随着一声震动,连接好手机蓝牙,最后用一个配套的小肛塞顶住,调整一下小尾巴的位置不要挤到菊部柔软的皮肤。

做好这一切,我看了下表,赶紧穿上保暖和外套准备上班,到穿鞋的时候,我纠结了一下,选了一双中性化的小白鞋,没再穿男士袜子,脚上直接套着丝袜就直接出门了。

开车来到单位,果然没什么人,更没啥事,我百无聊赖的扫了遍邮箱,里面只躺着两条毫无营养的垃圾邮件。于是我便拿出另一个装着小号的手机开始了摸鱼,无非就是在几个伪娘群里划划水,顺道发几个闪图吊吊群员的胃口,快过年了连群里的活人都少了。

“小宋,你也在啊”

是老总的声音,我赶忙起身招呼,他示意我坐下,简单聊了几句,就独自进了办公室,似乎又事来公司处理。

老总名叫范辰,是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目前离异,有一个在国外的儿子。他是一个很有野心,而且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很多工作都需要他来拍板,但待人很温和,所以公司几乎所有的同事对他评价都很高,况且我就是被他招进公司的,这几个月对我也是提携有加。

范辰进去了大约一个小时候,便打电话叫我去他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任务,只是谈谈心,大约是他今天搞定了一个大单,顺便要回了一笔货款,所以显得十分高兴。

沏好茶,我们算是打开了话匣子,反正扯闲篇也发工资,我也乐得如此。他平时就没什么架子,所以我们越聊越开,从经济聊到房子车子,再到妹子,甚至给我介绍了几处实惠的地方。

我有些尴尬的应承着,心说总不能坦白自己是个伪娘,您给我看的那几张照片还不如我化化妆漂亮吧。

哪知道话题越聊越歪,就硬是聊到了伪娘这个话题上,他去过T国,那个以人妖著称的国度,也知道一些年轻男孩子在搞这个,而且不少看着还很漂亮。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借口上厕所暂时终结了这个越来越黄色的话题。

厕所单间里,我扶着有些硬的下半身,一滴也尿不出来,这个话题确实把我说硬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一脸正经的老总会知道这个,但这也只能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吧,人家招咱进了这么好的公司,开出的工资也不错,替他保守一下秘密也是应该的,回去扯点别的,也不在单位多嘴,想来他也明白吧。

打定好主意,我便走出厕所,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震惊的看着范辰。

办公室有一台很小巧投影仪,是平时开会时候用的,但现在却投着一张相当劲爆的照片,主人公正是我自己。照片里,我带着假发化着妆,穿着豹纹连体衣,坐在一根假阳具上,而自己的下面正被一个小巧的鸡笼锁着,还冲着镜头比这剪刀手。

“雨奴,打算瞒我多久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结果他借着掏出手机,操作了一会,然后用食指在屏幕上画了个圈,然后又画了个十字。我突然感觉到下面的跳弹以某种奇特的频率震动了两下。

也许是惊慌的原因,我一时间没忍住下面的震动,双腿一软摊在地上。

重新回到椅子上做好,但范辰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甚至语言上的要挟,反倒是津津有味的一张张翻看那些照片。

“你是谁,照片从哪来的,你要干什么”

范辰白了我一眼“你手机里的那个“星海”就是我,也就是你的主人、老公偶尔还会是你爸爸的那个,需要我放段你的音频么?”

赶忙按住他的双手,我真的害怕他公放我的浪叫。但他说的没错,他是我为数不多进行过深入交流的网友,不是上床,而是我们性癖很相投,我经常幻想自己是一个女装性奴,甚至是被圈养的那种,甚至幻想自己的主人会因为嫌弃而摘掉我的小鸡鸡。而他也一直想拥有一个听话的伪娘奴隶。

所以我们经常会在网上远程调教,我甚至一度主动邀请他见面,都以时机不成熟被拒绝了,但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我想邀请你来我家住几天,就按照我们之前订好的规则,不但要穿女装,还要当我的性奴。”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虽然之前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计划,可是这也太羞耻了吧。

“放心,我不会公开你的秘密,也不会开除你,这样吧,你在我这体验一个星期,如果不满意了,不想继续了,无论怎样我都会删除这些信息,不会影响你以后的生活。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今天听没听话”

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从内心里想去,还是确实提不起反抗的勇气。

“不脱的话也可以,你回去吧,不过这些照片?”

我的脸红得发烫,一方面自己的秘密被一个备受尊敬,而且一直照顾我的人发现;另一方面我一直以来的幻想似乎要以某种特殊的方式实现了。

颤抖的脱下男装,露出那一身女孩子穿着都要再三犹豫的情趣内衣,他在一旁拿出一个项圈戴在我脖子上,牵着绳子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虽然快放假了,但他的办公室仍然很温暖,我穿着情趣内衣,跪在这个我一直很尊敬的人脚下,犹豫的张开嘴,在半推半就中,将他的阳物含了进去。

口交不是我的强项,以至于他会不断提醒我用舌头,随着腥臭味的液体不断充斥着口腔,他满意的起身,将我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打开双腿。

我一直保持着一定频率的全身脱毛,所以下体现在只有少量的短毛,而由于经常佩戴鸡笼的缘故,我的肉棒很小,勃起了大约不到十公分。

“真是个听话的女孩”我只觉得一根大肉棒在我的下体上敲打了几下,然后肛门中的东西被拽出来,随后一个硬物顶了上去。

伴随着一阵疼痛,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侵入菊门的硬物中,肉体碰撞的声音传来。我抓着膝盖,任凭下身被粗鲁的侵犯着,而这个侵犯的人正拿着手机拍摄我的窘状,我想起来有些不对,伸手想去阻拦。但范辰粗暴的抱起我翻过身来,换个姿势继续着如火的侵略,这次应该没在拍照,我的屁股上多了几个掌印,结实的腹肌正狠狠的撞击着我的屁股。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爆菊,我在上学的时候也做过几次0,但穿着女装,在总裁办公室里做这个,感觉有种额外的刺激。也许是猜出了我的心思,范辰将肉棒顶在菊花身处,抓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落地窗。

从22层的办公楼上向下看,街上忙碌的车流仍然在为春节做最后的准备,而我无心关注这些,脸顶在玻璃上,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控制在一双大手之中,半硬的肉棒随着身体前后晃动,好像正在打开一个淫荡新春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是射了,长舒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而我继续趴在桌子上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丝毫不想动弹。

掐掉烟蒂,起身将我的衣服收到柜子里。我站起身来,他丢给我几张纸巾,见他没有要解开我双手的意思,只能艰难的擦拭着菊花上的污垢。

收拾好东西,他看了眼电话,将我推倒桌子下面,将肉棒伸在我脸前。接着,一双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进来。

“范总,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放那吧,快过年了还要麻烦你,真不好意思,今天给你算出勤当补偿你了”“谢谢范总,那不打扰您啦,我就先走了”

是方晴的声音,我的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听到这个声音我不自觉滞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妙的身影。

她跟我都属于综合部门,直属范辰领导,但工作交流不多。比我大两岁,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姣好,长得有股古典美人的气质,算是全公司的梦中情人也不为过,我也肯定意淫过她,男装女装的时候都有那种。

“她可能知道我在搞女人,但恐怕没想到在这里的是你吧”也许是猜到了我的心思,范辰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道。

我看像门口,不去理会这个玩笑话。他自顾自解开我的双手说到:“今天你不要回家了,穿上这些衣服,我替你安排了一次美容,做完以后直接来我家,地址我都发给你了”言罢,便离开了公司。

我转头看向沙发上,那是方晴刚刚送来的公司制服,前台小姐姐同款,一套小西装群,而且连同加厚打底裤和一件保暖内衣也是全的,顺便附带了一双黑色高跟鞋。

半小时后,我来到范辰指定的那家美容院,不知道是被要挟的,还是我心里有一丝期待,我在他的办公室换上那身制服,踩着高跟鞋独自走出公司,假发提前就放在我的羽绒服里了,这也是他昨天蛊惑的成果之一,虽然没化妆,但戴上口罩倒也有信心能混过保安大爷的目光。

我来到范辰所说的美容院,那是一家很小的门脸,隐蔽到我甚至怀疑这里是某个高档会所的伪装,不过进去之后似乎确实如此,他们几乎包下了整个二楼和三楼,而且相当豪华。

接待我的是一个身材姣好的美女,暂且称为朱经理,反复电话确认身份后,带着我通过一个隐秘的通道来到三楼,这里的装修依然豪华,但陈设却不是一个美容院那么简单。

很羞耻的脱光衣服,朱经理似乎对我屁股上的掌印和菊花中流出的白色液体见怪不怪了,只是在我去洗澡前很委婉的提醒我,要灌肠,而且要弄干净。

简单清洗以后,我们从最基础的全身护理开始,我本身的皮肤就很滑嫩,护理以后似乎更加像女孩子了。

拿来一对假乳,像胸罩一样戴在我身上,反复确认位置,调整肩带长度。反复确认后,在我的胸口做上了标记,随后摘下假乳,用一个类似订书机一样的东西,在我的乳头横向打了一个孔,也许是因为特制器械的原因,我倒没觉得疼。

在新打的孔里,她穿出一根头发一样细的丝线,两边分别连在两个更加逼真的假乳背面,然后从乳头穿出。新出现的假乳似乎是参考了刚才的画线,很快就沿着细丝线固定在我胸前,她拿来两种药水混合在一起,先是在假乳的周围涂抹了一圈,然后用注射器注入皮肤和假乳之间的空隙,并反复压实。最后拉进乳头上两个细丝线,把最后一点浇水注入假乳的乳头,拆下肩带处理好接头。

接下来到了下体,在安装假乳钱,她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上涂抹了一些灰色石膏状的药膏,然后用特殊的照射灯,安装好胸部,药膏也差不多风干脱落,顺便完成了一次脱毛过程,全程并没有不适,比我经常用的脱毛膏简直好太多了。

脱毛以后,她开始刺激我的肉棒,一开始用手,然后开始用嘴,我承认她无论是口交还是用手刺激前列腺,技术都比我好太多了,不一会我就连续射出三发,但她还没停下刺激,过了好久,直到精液明显少了很多的第四发、第五发被刺激出来,下面无论她怎么刺激也硬不起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清洗下体,然后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时候的我连续受到前后双重刺激,已经瘫软在椅子上一动不想动。我只觉得一双手用一种奇异的方式,把我的蛋蛋推进了腹腔,随后是另一个,我现在虽然清楚的知道蛋蛋的存在,但却无法感受到它具体在什么位置。随后瘫软的阴茎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被拉扯着向肛门的方向靠,紧接着似乎又被涂上了一些液体。

她端来一杯水放在我身旁,然后出门,让我自己慢慢恢复体力。

第二章 奴隶人妻初体验

我躺在这家美容院的长椅上,只觉得嘴里很渴,喝光了那杯水,稍稍恢复了些体力。

站起身来,这个假乳是D罩杯,没了常见的肩带支撑,实打实的分量都集中在胸前,让我有些不适应,而且乳头上两个细丝被紧紧拉着,加上胶水,让我能清楚且敏感的感受到假乳收到的刺激,不但乳房的晃动会清晰传递到皮肤,甚至有人捏我的假乳,乳头上的细丝也会感应到,这下子胸罩成了必需品了。

弓着身子看向小鸡鸡的位置,那里现在已经大变样了,原本挺立的肉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类似女生的一条缝,肉棒正瘫软的藏在缝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头男士发型和脖子上不明显的喉结外,已经没了任何男性的特征,只有还未改变的脸上还留着旧时的痕迹。

朱经理这时候换下西装,穿着围裙走了进来,向我解释道:“这是我们的新工艺,全程无需开刀,只用胶水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而且这种胶水的有效期至少能保持一个月,但是如果想提前解下来的话,需要专门的解胶剂,我们稍后会派人送到范先生府上,请方–,方小姐见谅”

我有些失落,虽然你们的技术足够逼真,但解胶剂不给我,那要范辰不答应的话,我岂不是一个月都要带着这东西了。

朱经理接着解释道:“您不用担心下面的,它还在,只不过被我们藏在了皮肤下面,这是我们的下体隐藏术,不过为了您的舒适感,我刚才给您提供的是短时效勃起抑制剂,药效在一个月左右,具体会因人而异,但请您放心,药效一过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现在请您尝试着尿出来”

随后她扶着我蹲下,让我尿一泡感受下,尿液虽然依然流过阴茎,但现在它紧贴着下半身,最后从肛门前窜出,这种感觉很奇异,而且似乎有一些还未排净。朱经理拿出卫生纸,从前向后按压一边下体,挤出最后的尿液。

“请不要觉得麻烦,我建议您再次期间最好每次都擦干净,否则内裤会很腥气,前期如果不适应,可以戴上卫生巾”好吧,你们女生都这么麻烦么。

如果这还不够的话,那她紧接着拿出来的女士贞操带则是压轴大羞耻,包着橡胶材料的钢丝围城丁字裤形状,一个造型奇特的铁片压在下体皮肤形成的肉缝上,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小穴,而且真正常用的菊花并没有影响,真是羞耻感远大于肉体伤害。

然后是假发,还是那种胶水,我很担心拆卸的时候会把我剃光,但我发现我想多了,这顶假发似乎并不需要常见的头套反而像是插秧一样怼在头皮上,用力将真假头发的发梢揉搓在一起。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我一头的短发上,好像大部分都沾着长长的假发。

做完这些,我换上一身衣服,朱经理又拿出一个喷雾伸进我嘴里,冲着喉咙喷了几下,短暂失音后,我的声音也变得尖锐了些,更像女生的嗓音了。

“这是长效变音药物,持续大约半个月,期间基本能保证细声细语发出来是女性的声音,但如果您要是故意发男声,那还是可以的”

我试了试,音调的确变高了,虽然我会伪声,但好像是少了些窍门,说几句就很累,喷上这个药剂,虽然有些沙哑,但已经是女孩子声音的范畴了。

最后,穿上美容院的衣服来到楼下,花了很长时间,在脸上画上能保持半个月的自然状,在上脖子做点手脚遮掩下喉结,手指脚趾统统做上粉红色美甲。

我很想吐槽一下,你们妹子都这么麻烦吗,哦,好像我现在都快是“少妇”了。

来到樊晨位于郊区的别墅,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我拉下化妆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头发和妆容,粉红色的指甲,傲人的双峰,以及看不到的那个徒劳无功的女士贞操带。不禁有些后悔,但车库的门已经打开了,无论是解胶剂还是钥匙,都提前送到了那个人手里,我别无选择,轻踩油门开了进去

“老赵说的这家店还真不错,这胸就跟真的一样,不过就是太麻烦了点,永远不懂得时间是多么宝贵”这是范辰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刚下车,范辰便把我拉到屋里,隔着外套不停摸索,而我听到则句话终于体会到女生在这个问题上百眼自己男朋友或老公时,究竟是个什么无语的心态了,明明很麻烦的好嘛。

饶是如此,但我还是乖乖脱光衣服,双手举高,把这具身体的细节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在我看来,经过美容院改造以后,除了隐约可见的喉结和身上不多的肌肉痕迹外,这具身体无限接近我心目中的理想状态,毕竟哪个漂亮男孩子不想拥有一对大胸和完美的身材。

范辰像拆快递一样把我看了个仔细,过了瘾以后,才想起带我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里位于城郊的别墅区,虽然是一个小区,但房子之间的距离很远,并且所有的房子统一都是两层,理论上不管干什么都不用担心被邻居看到。范辰的家有一个超大面积的院子,甚至还沿着院墙种了一片小树林,树林包围着一栋二层小别墅,以及前院的小花园和后院的泳池。

虽然我们所在的J城在北方并不算寒冷,但现在的温度也仅仅高于零度,而我要按照约定每天穿着范辰指定的、薄薄的情趣短裙,花园和泳池基本指望不上了,所以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别墅内的二楼部分。

晚饭后,别墅二楼的装修风格虽然不如需要待客的一楼那般豪华,但低调中透露着一股生活的气息。充满科技感的开放式厨房,我脚踩着一双7公分的高跟鞋站在操作台旁边,全身只有一个项圈和一条围裙,大片的肌肤毫无遮拦的暴露着,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嫩滑,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牛排和红酒的味道。

但如果你觉得我正撅着屁股发骚,那可能想多了,我在进行一项一直以来都特别不愿意做的事情,洗碗。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范辰带我参观了整个房子以后,拿出从外面订的西餐,准备来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不过在我的坚持下,还是解开了贞操带,衣服是不可能有的,我只系着一条餐巾坐在桌子对面,一起吃饭,顺便听他给我讲了这几天我要遵守的规则。

首先,我这几天的身份是奴隶和妻子,不但要照顾主人还要解决主人的性欲,在这里的衣着也要听从主人的安排。名字也暂时变成了“宋雨”,不能自称“我”“你”之类的词语,看情况用“雨奴”、“贱奴”、“主人”、“您”代替。

其次,我需要每天早起灌肠、洗澡,并且在这几天不能单独离开这座房子的二楼,不能拒绝主人的任何“合理”要求,如果没有额外指示,需要随时在主人身旁侍奉。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除非额外命令,我在卧室需要随时保持跪姿,不能主动上床。在有客人来到二楼的情况下,那么我需要躲起来,比如被关进沙发下面的储物箱里。

对于这些要求,我其实是有些小激动的,女仆装是我衣柜里的常客了,最经常的幻想之一就是当一个家庭主妇兼性奴,每天白天饥渴难耐的等候主人回家,只能靠穿着暴露的女仆装拖地来打发时间,然后故意犯错,期待着晚上在床上被狠狠惩罚。

此时的范辰,以后叫要主人了,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着我刷碗,顺便不停的用换台来折磨那台超大的电视机,余光似乎时不时扫向我裸露的后背。

刷碗这种事虽然多数人都会,但穿着高跟鞋,光着屁股刷的应该不多,虽然室内的温度不低,但我还是觉得身子在微微颤抖。刷碗机其实就在我脚边的柜子里,但主人说为了让我尽快带入角色,所以第一次要手洗。

“全是借口”我擦干最后一个盘子,心里暗自骂着,膝盖用力磕向躺在那吃干饭的那台刷碗机。

也许是药物的影响,或者是身体女性化以后潜意识的转变,我只觉得磕这一下比以往要疼了许多。

气鼓鼓的看向躺在沙发上的家伙,哪知他全然当做没看见,甚至还做贼心虚的连续换了好几个台,刚才的足球你津津有味看好久了,我都听到了!

看笑话是吧,那我也让你出点丑。我在心里想了个“绝妙”的好主意,用力揉了揉膝盖,起身解下围裙,尽量扭动着腰和屁股,用最妖娆的姿势走进客厅。

也许是觉得我前后反差有些过于激烈,范辰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跪在他脚边,“主人辛苦了,让雨奴给您按摩吧”

话虽如此,但他今天真正辛苦的事恐怕就只是套路我和操我了吧,还真是“辛苦”嘞,不过为了脑海中那个有趣的计划,我还是压低声线,用一种软糯糯的语气说到。

说完,我学着小黄文里的做法,将双乳慢慢靠近主人的脚底板,然后上下左右摇动。这应该算是按摩吧,我心里想着,但脸上还是有些微微发烫,心里默念“胸是假的,胸是假的,呆会舔胸的不是我,呆会舔胸的不是我”

没错,主人似乎是对舔胸这件事很感兴趣,上午那件情趣内衣就是因此在办公室报销的,现在已经被丢进垃圾桶了,呆会等他舔爽了我再“好心”提醒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范辰虽然弄不清我为啥突然态度大变,但也没当回事,可能在他心里,大雕萌妹或多或少都有些异乎常人的脑回路吧。

我缓慢的用乳头在主人的脚心画着圈,虽然胸是假的,但真乳头上还缠着丝线在义乳上,而且在浇水的辅助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胸部的变形和挤压,刺激的心脏似乎也跳的快了些。

突然,范辰的脚尖轻轻托了下我的下巴“帮我把袜子脱了吧”

脸一红,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目光的威慑下,我乖乖伏下身子,把脸贴在主人脚上,用嘴轻轻从脚腕处叼起袜子口,用力向下拽,等差不多的时候换另一只脚。

当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的脸刚靠近,鼻子里就涌入了一股腥臭味,皱着眉毛往后躲了一下,哪知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把拉住,原本坠在身前的那跟链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主人手里。

“你自己起的头,半截就想跑啊”

额,太臭了吧这也,但脖子上又被拽了一下,我只好乖乖张开嘴,轻咬在大脚趾处的袜子上,用力向后仰,第一次用的力气太小,袜子只是稍稍向外退了一点,第二次我深深憋住一口气,用力向后一仰。

完了,糗大了,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上半身在惯性下向后倒下,腰部支撑了不到一秒钟,让我下意识的低头防止摔倒后脑勺,然后背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阵疼痛过后,我缓过神来,一只臭袜子正躺在我脸上,从没被遮住的另一只眼里,我看到袜子主人正站在我身旁。

我几乎是立刻就闭上眼,根本不敢想象这个画面,一个光着身子,带着足以乱真的假乳,鸡巴被推进体内努力装作女生的男孩子,下半身保持着跪姿,上半身躺在地上,双手缩在挺立的双峰两侧,更骚的是脸上盖着主人的臭袜子,嘴里还含着一头。

“别装了,张开嘴”完了,被发现了,社死啊。

哦,不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随便哪件都比这羞耻,那没事了。

老实张开嘴,主人把另一只脚伸进了我的嘴里,让我咬住另一只袜子,他自己把脚往外拽。现在我嘴里叼着两只袜子,主人抓了拽牵引绳,我知道要换地方了,睁开眼刚要翻身,脖子上又传来一股拉扯,赶不及起身,便直接爬着跟在主人身后。

来到卧室,我跪在地上,上身挺直,主人转过身来,看神情应该也是很意外。而我只看到他穿的睡衣裤子上顶起来了小帐篷。

机会来了,我还是贼心不死的想搞点事情,嘴里继续叼着袜子,调整一下眼神,让自己含情脉脉的挪过去,双手伸向裤腰带,这姿势骚的我自己下半身都有点热乎了。

“小骚货”主人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把我抱到床上,双腿被分开抬起,双手抓在脚腕上,崛起屁股。

炽热的肉棒划过我小鸡鸡藏身的肉缝,然后一路向下,直到刺穿某个薄弱的洞穴,括约肌像一双紧箍着的小手,紧贴着肉棒暴起的青筋划过。我努力抬起屁股,菊花保持着最舒适的角度迎接着猛烈的抽插,呼吸也被剧烈的活动影响着,嘴里不受控制的冒出呻吟。

当下面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范辰的头已经埋进了我的胸里,嘴里的袜子散落在头的两侧。上当了!我兴奋地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一股子力气,双腿盘上范辰的腰,双手搂住他脖子,把嘴靠在他的耳朵上,用我能控制最轻、最女人的声音说到:

“我还想要”

一个枕头垫在了我屁股下面,可能是被我又一次刺激到了,主人狠狠地吻住我的双唇,用力裹着我的下嘴唇,下身不断加大力度,双腿对着无力的悬在身体两侧,两只手就摊在床上。

范辰的兽欲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两只大手不住的拍打我的屁股,时而亲在我的嘴唇上,时而狠狠地咬着我的乳头,虽然我很想说那玩意是假的吧,但奈何人家咬得爽,要是真的胸估计早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传来一阵酣畅的呻吟,感受到菊花中的硬物在逐渐变软。

温柔的把我抱起来整个放在床上,屁股下面却不知为何继续给我垫了个枕头,范辰自己则坐在床边的躺椅上,点了根烟。

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疑惑地看向范辰,指了指屁股下的枕头“这是干什么啊”

吸了口烟,坏笑的看着我“老婆你问谁呢啊”

我叹了口气,作为男生,我当然知道怎么哄一个男人开心了,继续切换那种诱惑的语气说到“老公~这是做什么的啊”

“医生建议这么做,因为可以帮助你怀上小宝宝啊,我的老婆”

我马上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我之前也听说过,想要孩子的夫妻会用这种方式提高妻子的受孕概率,但现在你的子子孙孙在我菊花里啊亲爱的。

扭过头不去看这个家伙,我只觉得脸上红的发烫,我现在好像真的把自己带入了一个妻子和女奴的角色里了,明明我上午才被这个家伙揭穿啊,进展这么快的嘛?

反击,一定要反击,我伸出脚,回忆着那两双袜子在床上的位置,用脚指头捏住,然后悄悄往床边丢,我的小动作自然被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家伙看的一清二楚,他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吐出来,就慌忙往外走。

听到他往外走的声音,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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