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过火一点点

作者: yswb

真长啊,闲着没事翻译文,慢热型,看完呢会发现真的不错

我就这么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醒了过来,大体上讲平时我也经常这么干,但是这次有那么一点点问题。

首先,平时的我如果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定是躺着的,毕竟工作一天之后躺着总比坐着舒服,当然躺在沙发上并且旁边有一个男人让你依偎着更好,但是诶….你看,我是单身..对吧。

其次,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来起居室的,我最后想起来的事情是在又一天疲惫而漫长的工作结束之后回家的打开自家大门。

但是现在我却仍然穿着工作装坐在沙发上,除了鞋和袜子脱掉了。再次,电视是关着的。想想朋友,谁会坐在一个电视前的沙发上而电视是关着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完全无法行动。

好吧,准确的说,我仍然可以控制我的眼睛观察周围的情况,但是除此之外,我身上的任何一块可以被我自主控制的肌肉现在都没有在我的控制之下。

当我开始感到惊慌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从侧面进了我的视野轻轻的说道:“无需惊慌。”

令人惊讶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当然不是立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冷静,内心深处还处在惊慌之中,但是大部分的我开始变得和平常一样,并且等待着某件事情发生。

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睿智并且穿的很讲究就像走出荧幕的绅士:一身裁剪完美的正装,看起来十分贵的鞋和腕表,每一缕头发都在它合适的位置,甚至胸前口袋里还有一块手帕。身材和脸看起来很一般,emmm好吧,也可以说不一般,我没法准确的描述他的长相,哪怕警察来问我,我也只能回答“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

这个男人弯下腰,把手伸到咖啡桌后面拿出来一双漂亮但是鞋跟有点高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把它放在了咖啡桌上,刚好处于我不用挪动视野也不用调整眼睛的焦距就可以看到的位置。这双高跟鞋看起来很贵,大概出于某个知名设计师之手吧,我不是很能判断它的价值。

男人把他的一只脚搭在了咖啡桌上就挨着黑色高跟鞋,像是在给我展示他的皮鞋。

接着,这个男人终于说话了:“我想我欠你一个解释。”我试着回答或者哪怕点个头,但是就像我仍然出于除了眼睛哪里都动不了的状态。“你可以称呼我为术士或者巫师,我不是很喜欢魔术师这个词”

这个男人没有等我的回答接着说道:“因为听起来是那些舞台上表演着愚蠢把戏的人”“你遇到的可不是把戏,是某些更加正统的东西。顺便,短时间内你是无法行动的,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的话—麻痹术—,不用担心,法术效果结束之后除了一点肌肉酸痛,这个法术没有任何不良影响。”

我希望他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一点都没有让我停止惊慌。“我想你应该猜的到,我喜欢得体的穿着。当然,穿着得体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需要耗费大量的金钱和精力,还需要紧跟潮流。还需要在一整天里谨慎的对待自己外形,以免在不经意间毁了自己的整体形象。”

“作为一个工程术士,我开始着手解决这些问题”

工程术士…什么鬼东西?这就有点魔幻了。好吧,考虑到我现在仍然一动都不能动,也许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听魔幻的。

“最开始,我研究了一种能法术–你可以叫他持久清洁术,能对衬衫、领带、西装、鞋使用,能让它们始终保持干净、清爽和整洁。效果非常好”他笑了起来“这样一来你就无需老是担心基础的衣着问题,你瞧,污渍什么的,对吧。”“但是仍然还有问题,哪怕是最名贵的正装都有过时的时候。如果你不想一遍又一遍的穿着同一套衣服,你就不得不对不同的衣服施法。并且你也需要不同的正装来应对不同社交场合,毕竟一个受尊敬商人总是会遇到很多人。”

啊,这点我完全赞同,甚至对女人来说会更麻烦。作为一名受人尊敬且身价不菲的女性,你需要比男人更多的衣服。

“所以,下一步—耗费了我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我把那些已经释放过持久清洁术的衣服进行了一点小小的修改,好吧,不是那么小。在我成功之前,还有一些棘手的干扰需要解决。”干扰?我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也许是几个法术之间会相互干扰?“当我最终成功的时候,我只需要简单的思考我需要穿什么,然后在法术的作用下”他有笑了起来:“衣服会自动变成我需要的外形。”听起来确实很方便—也有点惊悚。你想,如果在错误的场合想着错误的衣服….

“这样一来,我只需要一件衣服。永远整洁,永远得体。”他停顿了一下“好吧,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得体的,除非你自己搞砸了,在错误的场合选择了错误的造型。”

我想点头,但是身体仍然不听使唤,这不影响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没什么比公众场合衣着不检点更令人尴尬的事情了。“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比如你可以进卫生间调整外形,但是这么一来你就不得不进行额外的施法,用来保证没人注意到你进出卫生间是穿着两套不一样的衣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缺陷让我感到烦恼—而且很耗费精力。于是我又进行了更多的研究和实验,最终,更多的法术被我研究了出来。”

我感觉他终于要讲到长篇大论的重点了。“现在,我的衣服是完全自动的,”他的笑容比刚才更灿烂了“自动根据场合和当前的潮流,确保我永远是房间里穿得最得体的人,并且永远恰当绝对不会穿过头。当然,最初的整洁功能一直在。”

好吧,这就解释了他穿的为什么这么得体。但我还是得说,穿着得体的西装抢劫一个女人,这已经有点穿过头了。“当然,我仍然可以主动的改变它的外形。”一瞬间他的衣着变成了运动服和运动鞋,又变回了西装。“好吧”他看起来有点跑题了,不过很快又回到了刚才的状态“关于我的部分,就到此为止了。”哦…终于…“那么,关于你和这双鞋”他把桌上的鞋拿起来一只给我展示着。

“这双鞋基本上和我的衣服是相同的:永远保持干净和得体,并且会根据场合和穿着的人自动调整你。我决定把它们给你。作为一个礼物送给你,完全免费。”为什么他笑的这么不怀好意?“但是,我对这双鞋加了一点小小的修改。”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个陷阱。

“这双鞋会根据场合自动调整,但是,和我的有所不同的是,它们会永远会过头那么一点点。永远会让你比得当的穿着更家华丽一点点。”好吧,这点我其实可以忍受。平时我就喜欢穿的稍微过头那么一点来引人注目。

“无论变成哪种高跟鞋,它们总是会比一般的鞋要高。无论处于什么场合,它们总是比一般的鞋要性感和闪亮。它们总会比一个正常女人在工作时会挑选的鞋更高。它们也不会让你在穿着时感到痛苦也不会让你的遭遇摔倒这种危险的情况,但是它们也不会让你穿着感觉舒服。”我不是很确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可以一试,本来高跟鞋穿起来就不属于很舒服的那一类。我得承认,这是一个奇怪的礼物。

“它们会让你尽可能的高调华丽和性感,但同时你会在行为上尽可能的谦虚和低调。当然这里面会有那么点误差。”他又笑的不怀好意。“我在想是将这双鞋的主动控制权交给你还是让你置于这双鞋的管理之下,但是后来我想到,如果把主动控制权交给你,就有点背离最初衷了。”什么初衷?我还是比较喜欢“管理”自己的鞋而不是被鞋“管理”,谢谢。“因为..”他脸上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最后一件事。”好极了,到重点了,我意思是,终于到重点了。“这双鞋一旦穿上你将无法脱下来。永远也没办法脱下来。它们将是你在未来的生命中任何场合任何时间的唯一一双鞋,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无论工作还是休息,都必须穿着的那一双。”

Emmm,什么?等下等下,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好了。完全不好。我是绝对不会穿它的,立刻把它们拿走,现在,马上!“那么,你的脚,谢谢。”见鬼,不!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体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无视我的意愿把右脚伸了过去让他给我穿上了这见鬼的鞋。我确实的尽全力反抗了,但是我还是和之前一样无法控制身体。又一次我无法控制的开始惊慌了起来。“这就对了”接着他把另一只鞋也给我穿了上去。当他把右脚的鞋给我穿上时,我发现这鞋比我平时穿的大了两码,但是当两只鞋都穿上的时候,它们缩小了,缩小到了完美合适的尺寸上。甚至让我感觉过于完美,即不会让我感到痛苦,也不会让我觉得舒服。就像他说的那样。

“谢谢,你可以把脚收回去了。”按他说的,我把脚收了回来,尽管我的内心在奋力反抗。“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我选中了你而非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确,我是想知道。“…..原因在这里。”他指着我的股间。我试着低头去看他指的地方,但做不到。不过很快我的注意里就集中到了股间,我发现了那里变得多么湿润。

见鬼,我甚至想不起来我上次这么有感觉是在什么时候。是一想到我被禁锢在这一双全自动魔法拷问鞋的时候么?你有大问题啊女人。我差点错过了他的下一句话:“虽然我想多花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但现在是时候告辞了。”他鞠了一躬,然后后就这么消失在我面前。没有声音,没有空气的冲击或是烟雾什么的,一点特效都没有。前一秒还在,后一秒他就消失了。几秒钟后,没有任何提示,我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我猜我那一连串尝试移动在身体里留下了混乱的神经信号,所以在肌肉控制恢复的那一刻,我所有的肌肉都试图同时向各个方向运动。就像有一个人把我从沙发上提起来扔了出去一样(这个人还是我自己),我倒在了地板上开始扭动。

哎呦…痛死了。

当我停止扭动安全的躺在了地板上时,如他所说的肌肉酸痛侵袭而来。这根本不是“一点肌肉酸痛”,我宁可在健身房用错误的健身器材满额训练四个小时不停。幸运的是,这种感觉在几分钟之后消失了。还算可以承受的酸痛。我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抓着脚上的一只鞋试着把它脱下来。我刚碰到鞋子就好像被一道闪电打中了一样,头晕眼花。好吧,严格说我不是被闪电打中了,因为闪电,你瞧,是那种带着闪光和能让你一抖的巨大声响,但是我只是感觉晕头转向,根本没有闪光,更没有声响。我眨了一下眼睛,试着整理了一下有点晕的脑子,然后继续试着脱掉这双蠢蛋高跟鞋。只不过我脚上不再是高跟鞋了,而是一双亮的刺眼的漆皮过膝长靴,并且有着5英寸的防水台和十英寸的高跟。

见鬼了什么情况?我确实试着脱掉它了,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才能脱掉一双就像皮肤一样紧绷在我的腿上并且完全没有拉链、鞋带或是其他什么卡扣的过膝长靴?虽然它不是那种捆绑一样的紧,但是一点轻微挪动的空间都没有,我连脚趾都没办弯曲。这就需要动用其他工具了。

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在电视机黑色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镜像。好吧,我得承认白色漆皮长靴与黑色铅笔裙白色丝质衬衫很搭。而且这双靴子确实很塑形,谢谢,但是,我还是得脱掉它们。我走了两步发现鞋子(现在得叫靴子)感觉有点奇怪,我不得不停下来把手伸到衬衫里面确认一下,然后,这靴子确实有问题。这双靴子不是过膝长靴而是大腿靴,字面意思的大腿靴,高度直达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多余。如果我换种说法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的左阴唇卡在左靴的靴口位置,右侧阴唇卡在右靴的靴口位置。然后两侧靴口恰好卡住了我的阴蒂。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每走一步,我的阴唇就会相互摩擦而阴蒂则被两个靴口夹住摩擦。对于一双靴子而言,这个实在是过于有感觉了。好了好了,小婊子,现在集中注意力好么?现在第一要务是脱掉这双蠢蛋靴子。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试过刀子、剪刀、剃须刀、叉子、钳子、锉刀、锯子、锤子、丙烷喷灯,甚至还有一个前男友留在地下室的角磨机。这些工具甚至没法在靴子上留下一个划痕或者凹痕。如果不是在它们靴子周围的皮肤上造成了足够多的伤痕,我甚至怀疑这些东西是假的了。

精疲力尽并且绝望的我就这么一屁股坐进沙发。在寻求自由的过程中我不得不把裙子和内裤脱掉,衬衫还在身上,毕竟只穿着靴子在地下室翻来翻去实在感觉不对劲。当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胯部撞在了皮革上,一种湿漉漉的摩擦声从靴子上传了出来。什么鬼?我站了起来,确切地说,穿着靴子站了起来。这我忙来忙去尝试各种工具的这几个小时里,这双靴子不知怎么的,防水台降低了4英寸,鞋跟降低了6英寸。总结一下,现在我穿着一双有着4英寸高跟1英寸防水台的及阴高跟靴,靴子也从之前的细跟变成了稍微稳定和厚重的粗跟。总而言之,现在这双靴子就好穿了很多,但是仍然有那么点过于性感。

看起来是这几个小时我的脚越来越疲劳并且我的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的时候,它们自动降低了高度,就像那个男人说的,鞋子会自动调整自己,让我让我处于危险和痛苦的那个临界点之下。回到我的阴部,太明显了,除了毫无理智并且惊慌失措的跑来跑去之外,我完全没有停止发情。不如说,每一步跑动都让我更加有感觉。对于这双靴子,我除了无助和束手无策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对于发情的自己,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对与已经单身了有一段时间的我而言,什么时候按下哪里的开关就可以把我推上那个高峰是一清二楚的事情,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开始了。几分钟以后又一次,紧接着是下一次,再往后一次又一次…在某个时刻,我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认知,我忘了前一天发生了什么。就像我说的,我记忆里最后的事情是我下班回到家。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惊悚的男人走了,然后接着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试着脱掉这双蠢蛋靴子,接着是不知道多久的,嗯,自娱自乐时间。

紧接着就是早上,我被吵醒了,被手机闹钟,提醒我该上班了。嗯,真是个奇怪的梦。我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伸手去拿手机,为了按掉闹钟,但是今天却差点从床上掉下去,额,好吧,不是闹钟的原因,是床垫倒了。这事经常发生,我睡相不是很好。于是我放弃了去拿手机按闹钟,转而去抓床头柜想把自己拉回床上。但是手伸过去,并没有抓到床头柜,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沙发上。

并且我腿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让我没法调整姿势,所以我才结结实实的从沙发掉了下来。算了,至少沙发比床矮,我的上半身嘭的一下撞在了地上,不得不说有那么点痛,下半身被动的跟着身体也撞上地面,虽然也有啪的一声,但我几乎没有感觉。我呻吟着翻了个身看看我的腿到底怎么了。接着我就明白了,那个奇怪的梦,根本就不是梦。一翻身我就看到了我的腿,不是说我的腿有什么问题,而是说我仍然穿着一双及阴高的靴子。一双看起来看起来、摸起来都像是碳纤维增强塑料做的靴子,看起来就像是高性能跑车的部件一样。它穿起来感觉就像是世界上最合身,最时尚的长腿石膏模型—–并且还有这五英寸的后跟。

你有没有试过在不弯曲膝盖或者脚踝,穿着五英寸的高跟鞋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过程不是那么优雅,但是我确实做到了。接着我一摇一摆的走到了落地镜前面,再一次我真心的觉得这双靴子给我的腿做了一个完美的塑形,甚至因为它的高光漆面,让我的腿看起来更好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是不是应该吃个早餐洗个澡然后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鉴于昨天在工具方面的“成功”,我决定继续尝试工具。

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我的意愿,而是这个靴子的状态让我能不能像昨天一样走下去地下室的楼梯。好了,事在人为,我成功的用这一对“木头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做了早餐并且吃掉,然后洗了个澡,做了平时应该做的一切化妆工作,情况不算太坏。当然,这双及阴靴子依然一直在摩擦我的阴唇和阴蒂,但实际情况是,哪怕没有这个身体上的摩擦,只是因为这种无能为力的困境和无助的感觉,我就发情的就像母狗一样。真是个变态女孩。我希望在某些时候我能冷静下来,不然的话我就会从一个成功的律师变成一个只知道性的荡妇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律师,我得确认一下日程表,今天有两个重要的预定。首先是早上,拜访一个工地,了解一下有关这个工地承包商和委托商之间有关到底是谁造成的工地现状的争论。然后,下午有开庭。在这之间,与另一位客户共进午餐,如果幸运的话,会有一个小时的空闲让我呆在办公室。我决定在穿紧身牛仔裤和厚棉布格子衬衫去工地。表面看起来合适,但实际上很性感,着重表现胸部和屁股的线条,恩,衬衫扣子也得打开几个。

这是策略,这个客户有足够的钱请任意一个律师,但他选中了我,因为我很漂亮。我得不断的给他点“东西”否则他就回去找另一个身材火辣长相姣好的有律师执照的女人。我想,也许我可以把他带到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啊啊,够了,你这个小婊子!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反正法庭上都得身着固定的长袍,我长袍下面穿什么也就无所谓了。至于中午和女客户的午餐,我只需要把扣子扣上就足够得体,客户也不会在意。就这么决定了。

我正在担心有这双靴子穿不穿得上牛仔裤的时候,靴子就在我把双脚伸向牛仔裤的裤腿的时候消失了,它就这么消失了。只留下我的脚仍然保持这高跟鞋里绷直这脚背向前伸的姿势,但是穿牛仔裤已经没有阻碍了。我的腿和脚仍然像一块木板一样,所以我只能扭动着身体用诡异的姿势把牛仔裤穿上。穿好裤子的我再次一扭一拐的来到镜子前,发现这双全新碳纤维靴子出现在牛仔裤的外面而不是在里面。见鬼,好极了。看起来这靴子想让别人发现它的存在。我尽量不去想某个客户的屁股,费了不少时间去化妆,最终看起来这妆容更适合呆在深夜俱乐部而不是办公室。对着镜子里看了一下,我本来打算洗掉重新画一次,但是最终我决定润色一下就出门。最后我艰难的迈着步子,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可能会用上的零碎东西放进随身小包里,然后打开前门离开。刚跨出大门我差点因为靴子的突然变化而跪了下来,靴子突然失去了原本的硬度。低头看了一眼,我发现它由原本的皮革紧身高筒靴变成了普通的过膝靴,当然仍然是7英寸的细高跟和2英寸的防水台。我耸耸肩,还算可以接受,至少短时间没什么问题。去取车的路上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想我外表让人联想的那样去干点夜间外快,一晚上能挣多少钱。

以及和我白天的律师工作比那个赚得更多。当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再次的盯着侧窗上自己的倒影。见鬼,这想法到底哪来的?我习惯穿着高跟鞋开车,所以这高跟其实并没有太大影响。但是,当这双靴子从外界看不到的时候,它又变回了齐阴高,再一次抓着我的阴唇,摩擦的我的阴蒂。看来这靴子不会错过一点机会。尽管一路上我被靴子影响又开始发情注意力难以集中到路况上,但我还是准时到达了工地,然后我现在开始妄想客户的大屌了,从屁股到大屌,真是好极了,哈。

我停好车,打开车门,把座位调整了一下好让我的腿能伸出来。又一次,那种不是闪电的闪电击中了我,让我有点眩晕,紧接着我发现那双齐阴高的皮革靴子,它不见了。替代它的是一双结实的黑色橡胶靴子,坚实而闪亮—-不得不说,还可以—-一样的过膝靴一样的紧身,从外观上看没有明显的方法能把它脱下来,或者穿上。

如果真的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它们会以为这双靴子是直接在我脚上塑形制作的。这双常理上不可能存在的靴子的底部是一整个厚实的楔形橡胶块,脚趾位置2英寸高脚跟位置5英寸高,从任何角度上讲这都是一个为了吸引别人目光而过于夸张的轮廓。楔形底座的侧边不是竖直于地面,底座下表面的面积和我的脚差不多大,所以即使我的脚处于踮着的状态,鞋子仍然让我有着惊人的稳定性。简言之,这双靴子是那种每一个威灵顿时尚受害者都会乐于在任何一种户外活动里穿着的类型。当然,实际上他们更乐于穿着这种靴子自拍,如果真的要他们穿的话他们绝对是会讨厌的,无论多久。不想我这样没得选择。好了好了,凡事往好处想。于是我下了车,穿着滑稽的“工作靴”,走向正在等我的客户和他的下属们。就像所有优秀的工地工人一样,我无视着地面上所有的泥坑水坑或者是其他什么路面上的东西踏步前进。但理所当然的,我仍然保持着让我的胸部和臀部随着步伐摆动的姿态。

接待我的这一组人由我的客户,他的副手以及他们各自的秘书,再加上两个由法庭指定的专家组成。这几个秘书明显是优先考虑到她们的外貌而非技能来甄选的。两人都穿着橡胶短靴,尽管也十分时髦,但不是我靴子的对手。根据他们的衣着判断,大概是不情不愿的被别人要求换的靴子。她们都做了长长的红色美甲,看起来拿笔都困难的那种。我也许应该也去做个这种美甲,看起来能更加吸引男人们…停停停!这又不是选择相貌的唯一标准。整个小组的人都盯着我看。我的客户和他的副手的眼神里饱含着性意味,他们的秘书则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至于那两个略显超重还有些秃顶的书呆子专家眼神就十分的阴郁,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睡不到我,也睡不到这两个秘书,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相貌火辣的女人。

也许我应该证明他们想错了,不要误会,他们看起来又丑又肥,一点也不是我的菜,但是兴许会因此而在床上十分主动?……停下停下,你这个愚蠢的小婊子,难道那个见鬼的术士对你的思维做了什么?还是说你会在余生里没有选择的永远穿着最性感的鞋子这件事让你发情了?还是说因为这双抓住一切机会侵犯你下体的靴子?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爬楼梯、爬脚手架,在木板和未完成的地板上走来走去,在地下室的齐脚深的水中跋涉,还得勘察各种狭窄的建筑用的小洞,以及其他很多指指点点的工作。

一开始我非常小心,虽然这双靴子在工地地面上行动的还算顺畅,但毕竟平坦的区域只有停车场和装卸区,我还是比较担心如果在那些不平坦的区域摔倒,或者发生更糟的事情骨折之类的。但是我很快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我甚至故意用危险的动作去尝试让脚腕骨折都没有效果。我怀疑哪怕我跳楼,这双靴子都会找个办法把我救了。我的客户和他的副手显然是想给我留一个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们努力的跑前跑后弄的西装满是灰尘和汗水。在他们的带领之下,我也跟着跑前跑后,经常性的弯腰,蹲下,或者双膝跪地观察建筑细节或者其他什么的,但无论什么行动,我都让我的胸或者屁股,让他们始终面对正确的方向。两个肥佬专家也弄的满身是汗,但是放在他们的情况,汗水可一点没有让他们变得更酷,你得是个帅哥才能让汗水和灰尘给你增加吸引力。

两个秘书则用女孩子们特有的腔调说笑着,尽量远离着任何尘土飞扬的地方。通常来讲,这招是行得通的,等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但是在今天,这招除了把她们自己踢出“比赛”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最后,我和他们四个都定下了约会。其中一个定在了某个高档俱乐部,一个定在了某个高档餐厅,还有一个—你绝对想不到—定在了剧院,后者实际上是那两个肥佬专家之一,结果发现他是一个相当有品位讨人喜欢并且学识渊博的绅士。最后一个比较狂野,他把地方定在了下一场棒球联盟大赛。我想无论什么内容我都可以忍受,只要在这之后的性爱足够值得……。

回到我的车里,靴子就还是之前那样:高到阴部的靴筒,完完全全的覆盖住我的双腿,然后抓住一切不在其他人视野的机会,调教我的下体。低头看了一下,我意识到我其实挺喜欢这个黑色的橡胶质感,顺滑闪亮。我开始在意起来,那个约会的高档俱乐部能不能让我穿着裤裆高的胶袜和短裙进去。我觉得这个可以提前调查一下,然后立刻意识到我没有选择,无论能不能我都得穿着这双鞋。算了,我决定到时候挑一件合适的短裙穿上,看看这双鞋会变成什么外形。回到家,看起来这附近已经没有人,因为从下车到正门这一路上,靴子没有像之前那样采取保护性质的变化,还是一样调教着我的下体。本来我是不打算这个时候回家的,但是那些男人们不是唯一满身灰尘和汗水的人。是时候洗个澡了,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看起来这双靴子有这它自己的想法,它没有像穿牛仔裤时候那样变消失,就这么把我困在了牛仔裤里。在经过了一段无济于事的摸索和摆弄之后,牛仔裤还在我身上。但是我不打算投降,把牛仔裤弄的像个奇怪的裙子一样挂在我的屁股下面,我强行洗了个澡,虽然没洗大腿,但洗澡就是洗澡。

洗浴结束,我刚拿到浴巾,这双鞋子终于放弃了,它变形成了一双没有后跟的乳胶长袜,或者说一双没有后跟的长筒高跟鞋,脚腕部分被加固,让我的脚始终处于穿着高跟鞋的姿态,强迫我只能用脚趾站立。好吧,这个我能忍受。重点是我终于脱掉了这条脏兮兮的牛仔裤。我把身上擦干了,但又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弄湿,就像昨天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弄湿,然后我就不得不再洗一次澡。我本来是打算在晚上的约会之前做一个“贞洁的处女”但是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显然和我的想法不一致。在这期间的某个时候,这双黑色的乳胶长袜变成了一双尼龙袜和一双造型非常优雅的红色天鹅绒高跟鞋。袜子一样还是黑色的,还是很闪亮,就是材质变成了普通的尼龙。袜口有这乳胶皮筋,一方面固定袜子另一方面还是像之前一样固定着我的阴唇和阴蒂。鞋跟有五英寸高,是那种细跟,不得不说这个搭配非常的巧妙。我感觉它们是在告诉我什么,于是我打开衣柜,很快就找到了和现在这双鞋一样的红色裙子。那是一件让你很难判断到底是端庄还是性感的裙子。高领,长袖以及长达膝盖的裙摆,但是十分修身,让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暴露在外—-实际上这甚至让我很难穿着它爬楼梯。

像早上一样,简单的收拾了一些可能用到的零碎东西到我的手提包里,我差点没有意识到这双鞋又变成那种5英寸的防水台10英寸后跟的高光漆皮靴子。好吧,我只是发情过头了导致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桌啊盥洗台什么的变得那么低,但当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差点摔断脚踝时,我终于注意到了。不过不出意外的我的脚一点事也没有,因为这双鞋做了些什么我没法理解的事,它刚才保护了我的脚腕。在走之前,我在镜子前摆了个姿势观察了一下,我确信这就是那种能把男人拐上床的高跟鞋,但肯定不适合在公共餐厅里会见客户的时候穿。

现在只能希望鞋子也能意识到这点,并且在之后的场合变成合适的样子。取车的路上鞋子没有变形,应该是周围没人吧。我以前不知道这住宅区在中午居然这么死气沉沉。上了车,这双鞋终于发现它的外形不适合穿在脚上开车,于是它变形了:防水台从5英寸变成了1英寸,后跟的高度从10英寸变成了5英寸。鞋子也从细跟变成了坡跟的形制,让我的脚后跟看起来像是浮在空中一样。

坡跟鞋有个好处,它不会干扰踏板,也许这就是这双鞋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这里的公共车库地面是很滑的水泥路面,但是这双鞋那怕是有人盯着我也拒绝变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前进。我怀疑如果没人盯着我,它的鞋跟会变得更高,就像那种妓女经常穿的。哈,我懂了,这鞋子更愿意让我看起来像个正在工作的妓女而不是正经的律师。终于当我接近公共餐厅,周围的人都认识我的时候,它变成了那种稍微得体一点的外形。它变回了之前的红色天鹅绒的材质,和我的裙子十分搭配的色调,整体虽然还是刚才的坡跟,但是防水台和后跟都降低了1英寸。

这次变形我其实挺喜欢的,坡跟的形制而且整体还降低了1英寸,它避免了穿高跟鞋时脚后跟先着地的窘境。我感觉不错,直到我在餐厅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我只能希望尽管我穿着不合时宜的晚礼服,仍然被作为一个律师来看待。不出意外,我感受到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就像早上工地时的情形一样,男人们的目光里充满着性意味,而女人们的目光里充满着厌恶。有一个例外,那个角落里穿着紧身胸衣的女孩。这女孩是那种我可以为她调整约会安排的类型,至少如果我的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孩是她我可以。

见鬼!…我在想什么?啊…额..好吧,为什么不呢?无所谓的事情对吧。出门的时候我没有穿内裤,因为这裙子过于紧身哪怕系带内裤也会在裙子上留下痕迹,不过不用担心走光,因为不仅紧身还很长。不得不提一句,这一路上即使是变形成了袜子,袜口的橡胶圈也没有放过我的阴唇和阴蒂,它们始终在摩擦这我的下体,这直接导致我现在能感觉到我发情的分泌物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蔓延,浸湿了长袜希望我待会儿坐下的时候不会在裙子上留下湿痕。

终于见到客户了,我们握了个手,我说道:“很高兴见到你,辛蒂。”她迷惑的看着我,我对她的反应也有点迷惑,然后她有点尴尬的笑道:“额…我也是。”天呐,她肯定没有认出来我是她的律师。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不能让我发情的身体影响到工作。幸运的是,坐着的时候阴蒂不会再因为行走而被袜圈的橡胶部分摩擦,终于能冷静下来做一些像样的律师工作。唯一的问题是这鞋再次干扰我的注意力,当我放松下来坐在桌前的时候,它们就藏在桌子下面没人能看到了,然后它们就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鞋子仅仅的抓住了我的脚和脚腕,强迫着我的脚处于一个更陡的高跟姿势,就像穿着一个不存在的高跟鞋一样。它们就像是个健壮的健身教练在给我拉伸脚腕的筋腱一样,我的脚腕完全被崩到了极限,但是又恰好处于会对我筋腱造成伤害的临界点。但是随着保持这个姿势越来越长,这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令我难受。起初我以为这种算不上疼痛的感觉能让我的注意力从因为发情而湿润的下体上转移。紧接着,我意识到,这是鞋子正在训练我,为未来更高的高跟鞋而做的训练,并且对此,我毫无办法除了忍受它对我的训练。

就是这点,让我更加的难以自已的发情了。这其实挺有难度,但是在午餐的最后我还是成功了,我有了一个新的客户,一位有着大量问题亟待解决同时又有着大量金钱的客户。我本可以趁势花几个小时向她讲解一下她可能遭遇的情况以及和她情况类似的实际案件,但是我下午还有一个开庭。所以最后我们安排了下一次的午餐,不过这次是在她家,可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来讨论话题。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鞋子不再控制我的脚腕,而是把后跟变回了一个合理的高度好吧不是那么合理,但是起码是可以掌控的高度。并且从我离开餐厅到我开车到法院大楼的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这样的高度。在法院停车场停好车之后的第一件事,我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把我全新定做的法庭长袍拿出来穿上

。但是当我把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我沮丧的叫了出来。坦白说,我有着一个对女孩而言相当不错的身高,5英尺6英寸(大概1米7多一点)。一般我比较喜欢我的长袍能勉强碰到地面而且恰好不会随意摆动,所以我会定制这么一个法庭长袍,因为你瞧,女生们都会有额外的几英寸高跟让她们的身高不止测量的那个数值。而这个法庭长袍也确实按照我的要求做长了一点,但是即使我现在穿着4也许5英寸的高跟鞋这长袍仍然有将近十英寸的布料在地上,它长过头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已经在考虑法官会怎么看待穿着夜店裙子的律师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弄一件长袍了。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鞋子再次变形了。首先它变回了长筒靴,尼龙袜子像被吃掉一样的吸收了,起码我是这么感觉的。现在这靴子紧的惊人,而且没有多少弹性,我猜它现在是皮革材质的,因为我走动时候会发出皮革摩擦的嘎吱咯吱的声音。同时它让我的身高高了整整10英寸,也许更高,我没法在长袍遮挡的情况下确认它的高度,但是我感觉我现在穿着一双8英寸防水台12英寸高跟的长筒靴。我低头确认了一下,现在长袍只有四分之一英寸拖在地上,一个符合我要求完美的状态。

我试了一下,发现这靴子意外的好走路。不要误会,我是觉得像踩高跷,不过可以接受。而且腿和鞋子都藏在袍子里,整体看起来也不笨拙。而且我已经完全习惯了鞋子的辅助,每当我脚腕失控几乎要摔倒的时候,它就会介入,锁定我的脚踝,让我几乎可以不受干扰的继续走动。当这种事情在最初的几米发生了好几次之后,我充满了信心然后就像穿着运动鞋一样大步前进了。

我发现门框距离我的额头还有1英寸的距离,但是头顶的发髻撞了上去—还记得那个秘书发型么—,每次都撞在门框上。当这种事情发生了三次之后,我把发髻弄开了,让我的头发就这么披散开。我得承认成为周围最高的一个人非常的引人注目,所有人都盯着我,不过这次不再是充满欲望的眼神,而是敬畏(好吧,也许还有疑惑)。

我意想不到的增加的身高把法官弄糊涂了,也给对方的律诗增加了不少压力(也许)–物理意义上的俯视某人这体验还不错。而且这意外的增高还让我几乎和法官处于同一个高度了,这体验也不错。最开始我比较害怕坐下来,因为鞋子太高了,这导致座位大概只到我的脚踝,如果坐下,我的姿势会特别的尴尬。这姿势十分有可能导致长袍滑到一边去,然后把我这个完全不合适的鞋子给暴露出来。法官不被允许对你那些穿在长袍下面的衣着进行评论或是其他什么处理,但是你暴露出来的话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但是这双魔法鞋子再次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当我把屁股朝凳子的位置放低的时候,再次在恰当的时机变形了,它自动的降低到了正常鞋子的高度。并且在随后我站起来的时候自动的增高到了需要的高度。这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我的长袍完全遮住了鞋子,无论它是10英寸高的长筒靴还是普通的长筒靴。我回到了车库,没有受到额外的关注,不是说没人盯着我,我现在大约两米高,只是没有太多人盯着我看。一打开后备箱的门我就脱掉了长袍,终于可以看看我的鞋现在是什么样:某种银色的材料,看起来还行,可以搭配我红色的裙子,但是要我说,更适合夜店那种场合。接下来的几分钟我抱着手机,一边对我的裁缝大喊大叫,一边在车边踱步。随着我的踱步,我感觉到靴子在逐渐降低达到了可以安全进入车辆的高度。

虽然不是那种规定的能安全驾驶的高度,但起码能操作车辆了。在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今晚应该穿什么约会。性感是第一要素,因为今晚我肯定要把这男人拐上床。但是也不能太过头,我不想被侍者赶出去或者压根就不让我进去,我还依稀记得那个餐厅的风格。回家之后我很快确定了衣着,挑了一件黑色高领无袖的缎子连衣裙,裙摆的话,不是很短,但也不是那种稳重的长度。裙子上有着鲜红的刺绣,总的来说,有点亚洲风格,对,旗袍那种。这双魔法鞋子在我决定了穿着之后,迅速的变形了,它变成了缎子材质的高筒靴上面有着红色的刺绣,和我裙子的风格完全一致。不过和一般的靴子不一样,它的防水台是用一个宽度大概三分之一英寸厚度5英寸高的木板做成的,而后跟则是同样的厚度高度则是10英寸。

简单的说就是恋物版本的日式木屐。不算太糟,但对餐厅来说绝对不是合适的那个级别。只能希望在我到达餐厅的时候,这双魔法鞋子能像以前一样能变得稍微合适一点。唉…这双靴子是自从我遇到那个自称..什么来着,对了“工程术士”,以来我穿过的最不稳的一双了。我花了不少精力才适应这双鞋,不至于在走动时候摔倒。甚至只是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化妆都挺有难度。实际上,我挺喜欢有个男人在旁边看着我这样的。不管如何,这双魔法鞋子再次用实际行动表示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算了,往好处想,这鞋子踢人肯定很疼。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离开了家走了整整三个街区,才叫到一辆出租车,我原本以为差不多一个街区外就能叫到车了。

不过多亏了这三个街区的路程,我已经充分证明穿着我的新“高跟木屐”行走是可能的,虽然时间不长。在出租车的整个行程中,鞋子没有变化,一直保持着高跟木屐的外形,这就让我坐车的姿势十分的尴尬—膝盖一直抵在耳朵附近。一到餐厅,鞋子就变成了一种较为合理的外形:像是一整块木头雕刻出来的木质鞋底,2英寸的防水台和7英寸的高跟。刚开始,防水台和鞋跟的尺寸是相当合理的,这么解释吧,如果说我不穿鞋站在地上与地面接触的面积有一个大小的话,这个防水台和鞋跟也恰好是这么大。但是随着我走过一阶一阶的阶梯,防水台和后跟都迅速的变细-高度一点没有变化-最终防水台只有硬币粗细,后跟最终甚至只有铅笔粗细。不过问题不大,尽管我走的姿势不是很优雅,但最后还是慢慢的从出租车走到了餐厅。我的约会对象显然对他看到的我十分满意,可以预见我们会有一个相当愉快的晚餐。除了,没错就是那样,当我坐下的那一瞬间,这双魔法鞋子再次抓住机会执行它的训练计划,狠狠的抓住我的脚,开始拉扯我的筋腱固定我脚的姿势,让他们为将来更高的鞋跟做好准备。

并且像往常一样谨慎的把拉扯的程度保持在让我感到疼痛而又不会造成伤害的程度。今晚的进展十分顺利,我们两人都清楚这个令人愉悦的晚餐过后将会发生什么。在最后的甜点吃过之后,我们默契的打算换一个不是那么公众的场合。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去趟卫生间,于是我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起身离开。我刚从到洗手间,一个介于愤怒和惊恐之间的女人声音响起:“停下!”令我奇怪的是,虽然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但我的身体确实的停下了,然后,就像在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我房间的时候一样,我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一只脚在半空,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保持着刚刚离开地面向前迈的姿势。

经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听到背后传来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一个看起来相当平凡的中年妇女走进了我被控制住完全无法调整的视野。她站在我面前,用一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真是有趣。你身上有一个十分强大的魔法,我的女孩。但它不属于你。这魔法的效果让人印象深刻。不止如此,这魔法的构成非常巧妙,而且完成度如此之高,这太让我惊讶了。”我试图做出回答,但身体一点也不响应我的想法。她继续说道:“不过为什么这个魔法到这里就停止了?”她指着我的阴部看着我,就像是在等我的回答一样,可惜的是我无法行动,所以她等到的只有沉默。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说道:“我想我应该做点修改。如果我是你,我情愿它能帮我照看一切。

恩,我想我可能会惹恼谁那个对你这么做的人。”她得意的笑了一下。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很难描述,这个中年女人开始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话,并且用手指做出了一些正常手指根本做不到的动作。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整个宇宙都扭曲了,我感觉我尝到了黄色的味道、听到了草莓的味道顺便还看到了小提琴的声音,我快吐了。然后,随着砰的一声,这女人消失了,就在这个瞬间,伴随着和上次一样的副作用我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痉挛的肌肉直接把我扔到了墙上,我感觉我把鼻子都撞断了“这tm什么鬼?”当我身体稍微恢复,我跌跌撞撞的走向镜子看到了镜子里正在发生的事,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第一眼看过去令人惊讶的,我完全没有改变。

但就在我开始怀疑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感觉到靴子上光滑的缎子开始沿着大腿往上爬。我感到它正在包裹我的臀部,然后挤压我的腰,现在它开始拥抱我的胸部和乳头。迷茫中,我低头看了看镜子,这时候缎子已经蒙住了我的头我丧失了视野,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我试着说话或者大喊,想要叫人,但最终只发出了:“唔姆呋呋呋”的声音。同时,这缎子已经沿着我的滑向手臂,最终缠在了我的手上。就在我要惊慌失措的时候,视野又恢复了,呼吸也变得顺畅。

我眨了眨眼,开始观察镜中的自己。我仍然穿着之前的衣服,只是现在变得比刚才更合身,合身到没有任何一个裁缝能做的到的境界。裙子的下摆可能比之前短一点,不,就是短了,而且比之前紧的多,紧到我感觉自己穿了一个束腰。顺便说一句我的胸部还被向上和向外推,这让它们看起来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大。我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一点也不可爱的银色锁链,紧紧的缠在那里,我的耳垂上挂着一个相似材质的巨大银环,这银环太大了,每次我转一下头,它们会撞到脖子上的锁链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仍然留着之前夜店风格的化妆和发型,只是它们变得更加完美了,是那种哪怕一个世界一流的化妆师来,也会给出无需修改的完美。我宝贵的赤裸手臂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裸着,除了每个手腕上多了五个银色的手镯。它们看起来有点BDSM风格,我得承认这点,尤其是和手指上半英寸的鲜红美甲结合起来的时候。还有,这些银色手镯即使是一点点动静也会发出很大的噪音。“现在好了,好吧,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我想。我试着撩起裙子,预料之中,我穿着紧身裤。

哈,和高跟鞋连在一起的紧身裤,可不是么。或者,应该看看整个画面是什么样的,一个附加高跟鞋和裙子的黑色紧身连衣裤,缎子的材质上面遍布装饰用的红色刺绣,这红色和美甲跟口红完全一致。对了,我刚发现我的鞋底也是这种红色。显然这双鞋要保证别人认为我穿着是脱衣舞娘穿的鞋而非是律师应该穿的。接着我用一系列的拉扯证明我无法从我现在的衣服上取下任何东西。幸运的是,阴部位置有一个突出的银色拉链,如果有人想的话,它能保证这个人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接触到我的全部下体。手镯和耳环是没有锁的实心金属片,脖子上的银色锁链也是一样,而且这链子太紧了,根本无法穿过头从头上拿下来。我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我所料的,这美甲完全无法折断,脸上的妆容也没法卸掉,甚至唇彩一点都擦不掉。我倒是能动我的头发,但是只要我松手,头发又会完美的回到之前的状态。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一下头,深呼吸然后说道:“没什么好惊慌的,大部分女孩都会为了这样抢破头的。”接着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情,转而回到我的约会。恩,是差点回到,因为就在我伸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去厕所是有原因的。好吧,走进一个隔间,关上门,坐下,打开阴部的拉链。我不知道我裆部周围的布料是怎么裁剪的,它让这拉链完全陷进我的屁股之间,甚至陷进了我的阴部。结果就是两个完美球型拼起来的臀部,以及一个夸张骆驼趾的阴部。当我拉开拉链的时候,我的阴唇和阴蒂急不可待的从拉链里挤了出来。有关厕所的一切结束之后,我重新振作了起来。你有没有试过把你最敏感的部分塞进一个过于紧身的拉链里?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体验。

除非你和我一样,有那么点…变态。当我成功的把我的敏感部位摆弄着塞进拉链之后,我就彻底准备好把和我约会的男人拽进卧室了,或者干脆就没人的拐角吧。在我回到自己座位的路上,我很快就认识到高跟鞋、硬鞋底和精致珠宝的意义: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盯着我看。现在我除了骄傲的展示我的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到,所以我决定就这么走过去,昂首阔步的回到我们的餐桌前,抓住这个男人的领带,像牵着狗一样把他从餐馆拉出来。酒店的前台给我们安排了一件走廊尽头的安静房间,显然他们也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一到走廊相对僻静的位置,我就发现外表发生了一些细节上的变化。高跟和防水台增高到了我几乎无法走动的高度,美甲增加了几乎一英寸长的同时裙子短了好几英寸,短到我的小穴和屁股的位置完全露了出来,并且保证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胯间突出的银色拉链。我的腰似乎被收的更紧了。最后,包裹胸部的衣服上也各出现了一个拉链,以保证它们也能被使用。我想我不需要详细介绍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得说,我从来没没有想过穿着整套包括高跟鞋在内的衣服也能有这么多乐趣,对了,那三个拉链除外。

午夜过后不久,旁边的男人平静的打着鼾,现在是我离开的好时机。起身看了一眼,我扔然保持着之前的装束不需要任何整理就可以立刻出门的那种,除了我需要自己把三个拉链拉上。在我到酒店前台的路程中,我身上的魔法没有改变我的外形,但我发现前台没有人。于是我不得不手动叫了前台侍者,在他盯着我几乎要留下口水的目光里退了房。在我离开酒店来到街上的时候,我的外形还是发生了变化。胸部的拉链消失了,裙子变长,脚上的高跟鞋也降低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程度。总之,现在的我看起来不再像是一个全职妓女而是一个优雅的伴游女郎。

不幸的是,哪怕我回到了家,这身魔法外装也没在作任何变化,我不得不全副武装的上床。“见鬼!别再来这样的梦了!”我想着,打了个哈欠把枕头往响个不停的闹钟扔了过去,然后下床。紧接着,因为没有站稳,我的脚不受控制的向两侧分开,我做了一个完美但是疼痛难忍的—劈叉。我意识到昨天根本不是梦,或者我现在还在梦里。

不管了,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仍然是全身的着装,不过不再是黑色的缎子,而是亮粉色丝绸做的睡衣。超级闪亮的那种粉色,而且同样的超级紧身。这睡衣裁剪的相当完美,因此相对舒适,而且我的行动也没有受到太多限制。在我的脚踝上方,粉丝的丝绸就在那里停止了,接着的是粉色的光滑塑料,硬度几乎和钢铁一样的塑料。结实的塑料靴子把我的脚腕和脚掌固定成了一个超级高跟的姿势,脚背和小腿腿面现在在一条直线上,只有脚趾部分有一点弯曲。这靴子没有独立鞋跟,是那种一体成型的鞋。所以这靴子给我的唯一一个支撑点就是我脚趾位置有一个塑料块。并且同样不幸的是,不仅鞋子本体,这鞋底也是同样光滑塑料做成的,也就是说,在也是一样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它没法提供一点摩擦力—-这就是我一起床就被迫在地面上来一个劈叉的原因了。

我正在想怎样才能让鞋子稍微增加一点抓地力的时候,我看到鞋底变成了黑色,而且变厚了一点。出于好奇,我把它在地板上蹭了一下:软橡胶,几乎在任何地面都有足够的摩擦力。太好了,不会再有意外的劈叉。我重新站起来,用像是跳舞的小步子来到镜子前仔细观察我现在的状态。对,没错,跳舞,如果你整个身体能与地面接触的大小只有一个小茶杯那么大的时候,你就只能用芭蕾舞的方式行动了。我甚至没法站着不动,必须通过不停的小步子来调整身体的状态,保持平衡。回到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我之前说的,粉色丝绸睡衣。那种完全不适合我身材的睡衣,但现在这睡衣就这么套在我身上。

内置的胸罩紧紧的贴在我的胸部,让我的乳头就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突出。某种我觉得我可以称它为屁股罩的东西也扣在了我的两侧屁股上。二者之间有着一个类似束腰的东西控制着我的腰,让我的腰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维多利亚时期女人们追求的蜂腰一样,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在这种状态下呼吸的,以及我也不知道怎么吃早餐了。原本银色手环和颈链变成了镣铐和项圈,不过一般的镣铐和项圈也不会镶嵌宝石。大概是它们想被称作手镯而非是镣铐,以及…恩….镶珠宝的项圈而不是项圈?不管镶没镶宝石,都改变不了我仍然没法把他们拿下来的事实,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办法拿下来。至少这次它们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动。

我的发型和化妆,现在是那种十分“起床风格”的样子,意思那种你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经过几个小时造型师的精心处理就会有的风格。也就是说,我看起来有那种刚起床的感觉,但是十分的做作。我耸了耸肩,笑了笑走向厨房。不管有没有这个蜂腰级别束腰,我总得喝杯咖啡吃点东西。早餐没有什么好说的,除了我手上和昨天一样的一英寸长的美甲,我没想过这东西居然不便到令人愤怒。我被突然想起的门铃吓了一下,勺子掉在了桌上,差点弄得一团糟。谁啊,这时候?正门处,门把手都已经在我手里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镜子:外形没有任何变化。我慢慢的扭动门把手,嗯,还是没有变化。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了眉头,希望我的衣服能变得不是那么“一览无遗”,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我耸了耸肩,打开了门。邮差没拿稳的包裹差点砸到了我的脚趾,如果我不是穿着这个只能用脚趾站立的鞋子而是和平时一样的话。他结结巴巴的道了个歉,试图不去注意他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我无视他盯着我的视线,低下身子去捡包裹,但是失败了,穿着只能用脚趾着地的鞋和蜂腰级别的束腰,让我根本没法低下足够的距离。然后我发现了,即使是剪裁完美的紧身丝绸,也还是会束缚你的行动。所以我现在即没法蹲下足够的距离,也无法弯腰,这导致我完全够不着地上的包裹。

我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我的脸颊变成了和衣服的其他部分一样的粉红色。幸运的是,这邮递员终于回过神,替我捡起了包裹,一言不发的让我签收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他可能要妄想好一阵子了。我随手关上了门,有点失望。我本以为他会进来,把我扔在沙发上…发生一点你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哪怕我看起来像是从av里的人一样,显然我活在现实世界而不是一部av里。我看着包裹回忆了一下我最近在网上买了些什么。啊对了,鞋子和裙子。好吧,我猜我可以原封不动的退货了。我终于开始检查今天的日程表,作为今天的开始,先离开家去工作几个小时吧。

我时不时的会这么安排一天,因为有时候不穿着高跟鞋和体面的裙子而去读几个小时文件其实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笑了一下,笑的有点扭曲,这回恐怕不能按计划了,然后耸耸肩就去上班了。令人惊讶的是,我能够集中精力完成一些工作,即使不得不穿着丝绸紧身连体衣。不要觉得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次呼吸丝绸织物就会摩擦我的乳头,骆驼趾那里的敏感部分也会被像是被人撸动一样摩擦。更别说还有一双坚硬如铁的塑料高跟,坚持不懈的让我处于一个一点都不舒服的姿势,我不敢想象它们会把我的脚最终塑造成什么形状。如果我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脱掉我身上这些东西,我甚至怀疑我再也不能穿平底鞋了。

还有,这令人愤怒的一英寸长的美甲,它们无时无刻的对我造成阻碍,甚至包括翻一张纸这么简单的事情上。到了晚上,我把车停在棒球场后面,下车去找我的约会对象。我现在的外形还不错。好吧,得承认对于一个成年女性来说,啦啦队服装本身就有点可笑。但是作为一套拉拉队服装而言,我的这外形相当不错:球队颜色的紧身衬衫和热裤、超级闪的裤袜,后跟不低的坡跟运动鞋以及还有一双的棒球手套系在皮带上。我不太确定棒球界有没有拉拉队这种东西,毕竟我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运动界的东西。或者这干脆就不是拉拉队服,而是普通运动制服的淫荡版本。我以为这就是最终的样子了,但是在我去棒球场的中途它又发生了变化,我跌跌撞撞的跪倒了下去,原本的坡跟运动鞋突然变成了及膝长靴,有这10英寸的高跟和15英寸的尖头后跟。倒下去的时候我差点把鼻子撞到了地上,因为我的双手也突然变得无法正常行动,两手上都穿上了一个厚实的棒球手套。看起来它的厚度甚至能保护我的手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骨折。

紧接着在我还在感叹手套的时候,在拉拉队服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我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整套透明乳胶紧身衣,而在阴部的乳胶下面,我感觉两根棒球棍一下插进了我的小穴和屁股里。我下意识的张开嘴尖叫了出来,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我的嘴里多出来了一个全尺寸的棒球,把我的嘴塞满而且撑开到了一个我根本没法想象的地步,我甚至怀疑我的下巴已经脱臼了。我试着把它弄出去,但是它被几道皮带固定在了我的头上,就像是给那些训练有素的马用的挽具一样。我放弃了转而抓着插在我小穴里棒球棍柄试图把它拉出来,就在这时候,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头向上拉。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也没法用带着棒球手套的手做出什么反抗动作,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脖子上就像是有一个结实的钢制项圈,然后背后有一个壮实的隐形人用他全身的力量把项圈往上拉。

面对着要么就这样挂在项圈上窒息而死要么跟着这个隐形人的意愿行动,我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因为这个拉着项圈把我拽起来的隐形人,开始拽着一条连着我项圈的隐形皮带。我别无选择,只能穿着这双滑稽而愚蠢的靴子用我最快的速度蹒跚而行。它把我拉过工作人员入口,穿过隧道,走出正门进入场地。球场的探照灯像是要把我钉在地上一样从四面八方集中了过来,我听到了播音员喊出了我的名字、头衔和公司,并且宣布我将成为第一个投球的荡妇。我试着抵抗,想跑回黑暗的隧道中,但是项圈无情的把我拉向了投手点。人群欢呼着,吹着哨,高喊着“荡妇!荡妇!荡妇!”。一般人会认为这是一次相当不愉快的经历,但出于某种原因,这喊声反倒让我感到安心。一个球员把球扔给我,但是我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我不得不带着这副愚蠢的手套把球捡起来。穿着这双15英寸的滑稽靴子,我没法正常的捡起地上的球,不如说我必须跪着才能够着它。我可能做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表演,表演露出两个棒球柄的屁股,对着天空扭来扭去。最后我站了起来,投出了一球,理所当然的一个暴投(译者注:暴投是指投手的球偏离了本垒板,使得接手无法接住,此时垒上的跑者可以轻易的进垒)。

观众们欢呼了起来。然后一个我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向我冲了过来,一把把我转了一个身,抓住还差在我屁股里的棒球棍的柄,像举奖杯一样把我举了起来,举过他的头。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或者至少受了很重的伤害,因为被人抓着插在屁股的棒球棍举起来,对人类的身体而言根本不可能,起码活人不可能。相反我就这么骑在棒球棍上,向欢呼的人群挥手致意。我高潮了,理所当然的对吧,当你的屁股插着一个棒球棍,还被一个壮汉抓着像道具一样挥舞的时候肯定会高潮。

接着我醒了过来,因为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我坐在地板上眨眼睛:这是个什么梦啊。我迅速的检查了一下,我现在在家里,仍然穿着紧身的粉色丝绸睡衣。除了两腿之间有明显的深色,那里全是我高潮的分泌物。梦里的高潮实际没有什么用,因为我现在仍然发情的像只发情期的母狗。于是我试着自慰,但是没用,因为我双腿间的紧身的光滑丝绸,我没有空间来对我的下体施加足够的刺激。并且,现在的胯下还没有拉链。在令人沮丧的几分钟之后我停了下来,甚至在确信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之后,我比刚才更发情了。看来我得找其他人来帮帮我。好吧,该洗个澡,然后….恩…穿衣服,然后吃点午饭就去公司了。

摇摇摆摆的站好,然后跌撞着走进浴室。我在浴室前站了两分钟,等待着衣服自动变形成适合洗澡的样子,但是它没有。于是我不得不穿着全套衣服和鞋洗了个澡。有趣的体验,我承认。我洗了头,然后,管他呢,洗了身体的其他部位。算了,至少丝绸紧身衣是干净了。因为它仍然没有消失,但肥皂和水都浸透了,我有充足的理由认为它现在足够干净。然后我用毛巾尽可能的擦拭身体,实际上效果只到让我不再从身上滴水这个地步。照了照镜子,我觉得湿漉漉的头发和因为浸湿的而变成暗粉色紧身衣搭配到一起,也算是相当性感。但肯定不适合办公室。我又一次完美的穿着紧身衣上了个厕所,但是当我把手伸到那里的时候,摸到的却只有光滑的丝绸。当我转身去拿吹风机的时候,我的衣服终于变形了。我小心翼翼的转身面对镜子,因为我现在再次不能灵活的行动了。转过身之后,对着镜子,我却没法完全看清楚,这十有八九是因为我鼻子上这幅度数明显不对的眼睛造成的。

这并不奇怪,我是那种不需要眼镜的人。我迷惑的摇了摇头,眼镜往下滑了一点,滑到了鼻尖。视线跨过眼镜,我终于看清了。我应该称呼现在身上的衣服为什么呢?衬衣或者说裙子?不管是什么,它是黑皮革材质的,紧身的类型,然后刚好覆盖了从我乳头下面到我的膝盖之上。说它是紧身的类型的衣服可能不太对,因为在腰部,它根本就是一个束腰,还是束腰中偏紧的那种。我现在是蜂腰了,再一次。而且裙子的部分也没有一点松垮,包括臀部和膝盖部分的裙子,我的膝盖完全的黏在一起了,我能迈动步子的唯一原因是我腿上的那个超级闪亮超级光滑的连裤袜。它是如此光滑以至于我的腿可以互相滑动,就像绕着彼此旋转一样。

我不想称呼我现在的叫步行,但至少我能缓慢的把一只脚从另一只脚的正后方通过扭胯挪到这只脚的正前方来,就像是在T台上走着夸张的猫步一样。走运的是,脚上这双7英寸高跟2英寸防水台的牛津风格高跟鞋还算是有点用:当我的脚趾离地两英寸的时候,就没有踩到脚趾的风险了。但除此之外,这鞋对我目前步行的困境一点帮助都没有。而且更加难受的是鼻子上带着一副度数完全不对的眼镜,我甚至看不清地板。紧身胸衣的外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衬衫,它的透明度刚好能让所有人看到我衬衫下面的红色蕾丝胸罩,以及被蕾丝胸罩刻意露出来的一部分乳头。衬衣有这蓬松的高领,然后在手肘和手腕之间没有那么蓬松,变成了紧身,最后则在手腕部分变成了袖口。

袖口几乎是不可见的,因为无数的细银手镯缠绕在那里,基本上覆盖到了从我的手臂到袖口位置的所有部分。这些手镯太多了,以至于这些重量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力量把我的手臂往下拉,而且理所当然的,任何动作都会让他们发出不小的噪音。同样数不清数量的细银质项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几乎完全遮住了衬衣的领子。我的两只耳朵上各挂着一个耳环,是那种复合的耳环,由不同大小的环组合成,小到一个手指都难以穿过的,大到挂在耳朵上甚至可以碰到我肩膀的那种,在顶部,所有的耳环被融合成了一个点,穿过我的耳垂。就像你想的那样,这些金属制品在我每一个动作中都会发出叮当声,甚至一个呼吸。最后,这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不分了,我还穿着一双皮革剧院手套。

当然,你能看到的是露在外面的手套部分,但是在它们藏在袖子内侧延伸到了肩膀,我能感觉到这双手套像石膏一样把我的手固定在了我的手臂上。脸上的化妆再次是夜店级别的妆容,但以我的“新生活”的标准来看,这化妆已经算是克制的了。我的发型是全新的:一个粗马尾,长度直接到了我的膝盖处。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魔法气息,这样长度的马尾每一根头发都在它应当呆的位置,哪怕我使劲摇头,也没有弄乱一点。我想把眼镜拿下来,但没有成功,因为这双手套,我没法弯曲我的手臂弯曲到任何能接触我头的位置。我试了很久,但是皮革太紧太硬了。摇头也没有用,眼镜就像是粘在了耳朵上一样,停留在了我的鼻尖位置,再也没有往下滑。它是那种镜片很大而且有这大边框的秘书眼镜,总是会滑到鼻尖的那种。好吧,我得承认,它给了我一种介于聪明和天真可爱之间的感觉。我有点生气的把眼镜推了上去,然后我愣住了….我困惑的盯着我的手,我清楚的看见我的手就在我面前几英寸的位置。然后把手放下之后,我就完全无法把手靠近我的脸。

有问题,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让眼镜往下滑了一点,我试着抬手摸我的脸,不行,然后试着去扶眼镜,完全没有问题,试着摸头,不行。我有点生气的摇着头,想把眼镜弄下来。于是我可以用手把眼镜扶起来,但是不能做其他之外的任何事情,包括碰一下脸都不行。好极了。还有一件事需要测试。我抓起洗发水的瓶子透过镜片看一下,很清晰。我把视野抬高,越过镜片看了一下,看不清标签,但是可以看清环境。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用力眨了几下眼:结论是,我不仅带着框架眼镜,我还待着隐形眼镜。这就说得通了,隐形眼镜让我变成远视眼,所以我能看清周围环境而没办法看清近处的标签。然后框架眼镜矫正过度,让我近视,所以我能看清标签而看不清地板。

总结时间,首先坐下和穿过门的时候要小心马尾辫的位置。其次,上下楼的时候要小心,毕竟看不清。再次,我到底应该在手都没法靠近头的情况下去弄点午餐吃呢?更别说我根本看不清。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这个可爱、性感过度的律师…啊不应该是秘书无助的被禁锢在这魔法外衣里,感觉到我发情的分泌物在裙子下面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我再次惊讶于我的变态程度,又在这种状态下而发情。在胸衣允许的范围内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耸耸肩,开始缓慢而乏味的准备之旅,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放进挎包。当我把一切都收拾好准备跨上包出门的时候,挎包变成了无带版本的手包。我从来都不喜欢无带手包,你必须一直拿着它们,这就导致你在把它放在什么地方或者夹在腋下之前,你的手一直会被占用。烦人,我把扔回原处,它立刻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叹了口气,我拿起了另一个挎包,当然,不出意外的它变成了一个黑色无带手包。啊好吧,我放弃了。我去拿钥匙准备出门,但是刚拿起来钥匙就掉到了地上。这双手套太紧了,我无法把拇指和其他手指靠得足够近,以至于拿不了钥匙之类的小东西。而且透过厚厚的皮革我也无法通过触觉判断我到底有没有拿到钥匙。所以它才掉了。好几分钟的大声咒骂之后,我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证明了我根本没法让我的手碰到地板。身上这个愚蠢的束腰是再是太紧了,更别说这种情况下高跟鞋也一点帮助都没有。最后我停了下来,想起来厨房的抽屉里还有一个前男友的可伸缩磁性棒。这个小玩意儿帮助我轻松的把钥匙拿起来了,于是我把它和钥匙一起放进了手包里,免得我还会需要它。

你有没有试过在你双膝并拢无法分开的情况下下楼?应该没有吧。起初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的魔法外套一点也不这么认为,最后我还是找到了一个方法。首先,站在楼梯前左转,让你的右侧身体面对楼梯,让然你右转也可以,不过下面的内内容你就得反着来。说到哪里了,对了左转。然后把你的右脚放在左脚前面,两只脚要成一条直线—要知道我的膝盖被这该死的紧身裙困在了一起—然后慢慢的向楼梯的方向移动,在你摔下楼梯之前停下,接着把你的重心放在你的左脚上调整你的姿势,把右脚悬空,然后弯曲你的左膝盖直到你的右脚碰到了下一级楼梯。然后调整重心到你的右脚上,收回左脚,接着循环上面这个过程。有多少级楼梯,就循环多少次。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抓住副手,两个副手最好,当然如果你不得不手持一个手包,一个副手也是可以的,对吧。你不会相信一段楼梯会有多累的。大概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车库,瞬间我就意识到今天我是没法开跑车了,因为我没办把自己弄上跑车的,或者凭自己的力量下车。于是我决定开越野车,去找吃的。我犹豫了一下该吃什么,刚开始想能用叉子吃的东西也许可以,但接着我想:管他的,我今天吃汉堡。从停车场到餐厅柜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直到我的食物来了也是一样。这情况直到我进入到了小隔间之后才有所好转,实际上,隔间里没人能看到我。当然,我一坐下脱离了众人的视野,这鞋子再次开始对我的脚进行训练,让它们为将来更严苛的高跟做好准备。我以前没有意识到高跟鞋可以穿的更高,虽然穿起来让人难受,但是居然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我忍不住的思考,在我晚上睡的最深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这在鞋对的我脚做什么。

就这么我一边吃着薯条和汉堡,一边沉思,我完全没有注意我正在正常的吃着饭。大概吃了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这连个事实,一是我快饱了,另一个是,我居然正常的在吃饭,明明刚才手被控制得无法碰到头部。后者很快就得到了解释,原来我手上超紧的皮革手套已经变成了黑色高度抛光的重型乳胶手套。虽然手套仍然又厚又紧,但是有足够的弹性让我在一定的努力下好好地吃个饭就。而且,橡胶比皮革好清洗多了,我是指吃饭时的污渍。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呢?恩..大概是这手套很小心吧。至于前者,老实说,当你的腰被束缚到感觉比脖子宽不了多少的尺寸时,你能吃多少呢?凡事往好处想,我起码不用担心控制体重的问题了。该回去工作了,我艰难的站起来,一边享受着周围的注视,一边扭动身体收拾着桌上的垃圾。在洗手间里,手套一直保持着乳胶的形态,直到我把它们清洗干净,立刻就变回那个略带柔软但是超级紧的皮革形态。

从洗手间到我的车,更多的人盯着我看。我以前就喜欢众人瞩目的感觉,但是在这套衣服里?有趣的是,造型上的一点小小的变就能影响一个人的想法。啊,好极了,我预定的在电梯附近的停车位被一辆我根本不认识而且大到滑稽的车给挡住了。也许是一个带着大量麻烦和大量钱的新客户。这样就有点可以接受了,对吧。当然,除了你穿着紧身裙和高跟鞋,导致你几乎没法走路。更糟的是,其他所有的车位都被占用了,除了那一个。哦见鬼,那一个,对就是那一个车位,那个在停车场尽头的车位,地下2层,靠近锅炉房。还有,见鬼,地下二层意味着楼梯,没有电梯!这就是为什么没人会用那个车位。穿过整个停车场,在爬一层楼梯,然后再原路返回,然后你就可以乘坐电梯干你该干的事情了。然后所有的这一切我得在一个蹒跚裙、一个让人难以呼吸的束腰和一双超级高的高跟鞋的控制下完成。我花了半小时才走完这段通常5分钟就可以完成的路。

当我终于走到电梯前的时候,我现在肯定满脸通红、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然后进了电梯,看了一眼金属墙壁的上我的倒影,这点得到了证实。就是看起来不像是进行了一次高强度的锻炼,而是一场…恩…你懂得,另一种锻炼,在卧室里的那种。这肯定因为我现在不仅是满脸通红汗流浃背,狠狠的喘着气,还穿着讲究,画着突出的浓妆。但无论原因是什么,事实不会因此而改变。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昨天的睡觉只是让我精力回复充足,而一点也没有改善我发情的状态。当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开门的时候,我仍然上气不接下气,对紧身束腰做着无谓的挣扎,只为多一口新鲜空气。感觉上这束腰又收紧了,就像专门为了让我在穿着这身不合适的衣服到达律师事务所大厅的时候,像是刚从暂停的av拍摄现场出来透气的av明星一样。

好了,抬起头面对它吧。我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我的办公室,尽管实际上并不快。尽可能的保持端庄优雅,尽管实际上一点也不端庄优雅。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看了一眼办公桌,然后双眼虚无的看了一眼背后:没有咖啡。一般上,准备好咖啡是我私人助理的工作。准备咖啡,而不是煮咖啡。煮咖啡太贵了。这项工作也是所有四处奔跑的实习生的任务。但是今天,所有的实习生都去法院见习一场开庭了。而我的助理是他们这次活动的带领者。见鬼。所以我扔下了手包去准备点咖啡,而这意味着我要去办公室的另外一边。我们的办公室很大,因为这是一家有名望的律师事务所的硬性要求之一,这办公室和我们一样是按小时收费的。

一路上,我都尽量不去理会他们的目光和也不去想我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如果一个实习生用我这个样子来上班的话,她肯定立刻就被炒鱿鱼了,带着嘲笑。恩..如果她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实习法律助理,那么她还是有机会的,也许会被带到一边告知如果继续这么穿的就会被解雇,这样。如果我是我的法律助理这么穿,我会把她叫到办公室,然后告诉她另找一个能够欣赏她穿着的事务所。如果我看到一个初级合伙人(译者注:合伙人是律师事务所的一种模式,几个律师一起开办一个事务所,可以没有先后顺序,但必须承担相同工作,大体上就是说在同一事务所工作的律师。)

穿着那样的衣服,我会非常惊讶,因为在我们公司如果你没有按照一个体面的风格穿衣服你就不会成为初级合伙人。最后,高级合伙人(译者:高级合伙人通常是指出资入股的事务所律师)呢?这么说吧,作为一个高级合伙人的好处是:你的决定不会受到质疑。回到咖啡的问题上,没有实习生意味着今天从开始就没有人照看洗碗机。也就是说在这个时间点上,没有干净的杯子供我使用。真是,好极了。你有没有在穿着高跟鞋蹒跚裙和束腰的情况下清理一个洗碗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理所当让的,你的蹒跚裙和束腰知道你要干什么,所以它们放松了束缚的程度,刚好到你能干点事情但是却仍然充满紧缚感的程度。当我弯下身子,我仍然被束缚的无法呼吸,但是至少我现在可以弯下身子了。机器运转到快一半的时候,我的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走近了厨房。是个男人,穿着那种时髦的靴子。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立刻直起身来,至少不要被错认为是实习生。额…至少我是这么打算的。就在我打算起身的那一瞬间,蹒跚裙和束腰开始更加收紧,变得僵硬起来,我完全无法从弯下腰的这个状态中离开了。

我听到一声口哨,然后一个肥胖的手拍了一下我裸露在外的屁股。字面意义上的裸露。虽然我现在穿着蹒跚裙,我的腰部、腿部和臀部仍然被困在裙子里,但我的两个屁股蛋缺裸露在外。我确信,这裙子不是我平时上班会选的那种裙子,不,去哪里我都不会穿,但是它在就在几秒前出现了我身上。我气的一跃而起,转过身来怒视着刚才非礼我的人。我是如此的生气,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顺畅的的做出了这一动作。本案中的嫌疑人原来是一名高级合伙人。这高级合伙人之前就有过行为不端的记录。在我和他谈过并告诉他如果不改正的后果是什么之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情况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但很明显,他只是在我面前不这么做了而已。恩,我还在生气,所以我决定对他大喊“你被解雇了,我们会在法庭上见”但是这一切近停留在决定的阶段,因为这束腰收紧到我几乎无法呼吸的地步,只能轻微的喘气。我正在整理呼吸,打算用不大喊的方式告知他我的决定的时候。

我感觉到衬衫抓住了我的肩膀把它们向后拉紧,让我的胸部向前突出,同时我的胸部还被胸罩向上顶起,差不多正对着这个男人的脸。更糟糕的是,衬衫的纽扣突然打开,露出了我的乳沟和大部分的乳头,更不用说红色蕾丝胸罩。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束腰胸衣用几乎把我切成上下两半的紧缚度给了我一个夸张的蜂腰。它还帮助蕾丝胸罩把我的胸部往上推,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胸部顶到我的下巴。最后还有一个但不是很重要的部分,我的高跟鞋又长了两寸,它们突然增高让我失去了平衡。加上我这身让我膝盖都粘在一起的蹒跚裙,我没法调整平衡,这让我只有一个选择来回避自己像个木棍一样倒在地上的结局:用双臂抱住他。不知怎的,我的嘴唇碰到了他的嘴唇。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因为这男人就是个混蛋….唉..我还是和他做爱了….看起来他是一个混蛋不是那么重要了,就像我发情也不那么重要一样。做爱的时候,蹒跚裙变成了超短裙,这样我就能分开我的双腿。

突然我穿上了乳胶内裤,一个自带避孕套的乳胶内裤。这挺好,因为这男人根本不考虑防护措施。就像我说的,这男人是个混蛋。他合上拉链,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倒不是说他之前说过什么,我的衣服又再次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只有衬衫在开着,一直开到胸衣的上面,像全世界展示我的乳沟。裙子和束腰胸衣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迫使我的双腿再次并拢。这迫使那个男人的精液和我的分泌物从阴道里被挤出来,然后不受控制的散布在我的两腿之间和裙子里。难道今天剩下的时间里我都得在两腿之间全是这混蛋的精液的情况下度过么?唉…如果我不想个法子清洁一下,那就真的只能这样了。我只能希望,我现在的内裤是防水的,或者说防精液的。我现在可真的是满脸通红、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了。而且,看起来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将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因为这束腰胸衣根本不允许我有任何程度深呼吸。我把洗碗机清理干净,把脏杯子放进去,接着用洗好的杯子冲了杯咖啡,把它端到我的办公桌上,这一切都让我气喘吁吁。即使我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前,我也无法获得足够的空气来停止喘气。

就像是我一直处在无法控制的性爱中一样。说真的,这很难让我在与重要客户通话时听起来很严肃。我被这束腰胸衣上魔法的变态程度震撼了。当我不需要说话的时候,它们会收紧,我只能浅浅的呼吸,当我需要说话的时候,它会稍微放松一些,让我有足够的空气来进行交谈,但是这空气又不足以让我听起来不那么喘气,然后一旦说话结束了,它又立刻收紧,把我肺里多余的空气立刻挤出去,继续让我处于只能浅浅的呼吸的状态。

更糟糕的是,我的裙子里,两腿之间,每一个动作都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我肯定闻起来像妓院。紧身胸衣和黏糊糊的裙子不是唯一让我感到不便的东西。我的鞋还是像以往一样疯狂拉扯脚腕的关节,总是让我处于痛苦又不会造成伤害的临界点,我无法想象我它们要把我的脚塑造成什么样的高跟形。马尾也不太坏,至少当我注意着不坐在马尾上或把它夹在后背和椅子之间时是这样。眼镜和隐形眼镜实际上配合得意外的好,只是当我想看一臂以外的东西时,我不得不眯着眼睛才能大概看清。另一方面,这双手套被证明是我工作的主要障碍。我感觉不到键盘,也没法打字。我的笔和其他东西也总是掉在地上,而这些东西我一开始就很难拿起来。我花了相当大的力气才做到弯曲手臂把手机放到耳朵上这个简单的动作。而且这些沉重的首饰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发出噪音,以及稍一放松,重物就会拉着我的胳膊砸到桌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晚饭前完成了一些工作。当然,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无法自制的发情了。你想一个变态女人被无助的困在一身性感衣服里一整天,双腿间还满是精液的味道,这毫无疑问会让这个女人发情,对吧?等下,吃晚饭的时候?见鬼,约会在晚餐是昨天的事情了。今天约会是在哪来着?我拿出手机想看一下今天的安排,但是这双手套让手机屏幕对我的操作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个解决办法:愤怒的盯着你的手指直到指尖的皮革反射出金属光泽,然后它就可以用来操作手机了。

总之,我的手指和手机现在合作无间,我查看了一下日程表,今天的确没有晚餐的约会,不过在晚些时候有一个俱乐部的约会。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惯例地点要去:健身房。被一大票银色细项圈束缚的脖子让我连头都没法低下去:穿这一身去健身房?但是,从已经发生过的来看,哪怕衣服再不配合我,也没有阻止我去做一件事。它只是让完成事情变得更难,但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决定试试。我没有遭遇一点麻烦的回到了车上,开着车来到了健身房。也就是说,剩下的我只需要一边对抗束腰和蹒跚裙一边进行健身了,对了还有这双高跟鞋。哈,所以我为什么会想着来健身房?健身房到更衣室的这一路,有那么一点尴尬,所有人都盯着我想知道我穿成这样子还没有拿任何包来更衣室是要干嘛。

也许下次我应该拿一个包用来隐藏我并不需要替换衣服的事实。躲在一个更衣室的小隔间里,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预想的一样,我的衣服发生了一些更适合健身房的变化。好吧,某种程度上来说的适合。一件套紧身连衣裤,某种超级闪亮的涤纶材质做成的。额,不,它大部分是由某种超级闪亮的尼龙组成的,黑色但是有那么点透明,很像连裤袜。它覆盖了我从脖子到脚趾的全部身体,包括我的胳膊和手。只有身体部分从乳头上方到屁股缝的下方是由不透明涤纶做成的。

你可以叫它露肩紧身衣,除了一部分是连衣裤结构的。而且这部分表衣服的面有着粉色金属高亮光泽,并且像其他的变形一样,这套衣服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表面,把我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暴露在外。关于曲线:这紧身连衣裤自然是内置塑形胸罩的,而且,还有一个–怎么称呼呢–带塑形屁股罩的内裤?。它让我双腿之间有了一个相当令人印象深刻的骆驼趾。你看,所有女性重要的部位都很好的展示了出来。我有提到束腰么?好吧,束腰当然还在,一个系带钢骨的束腰,那种做出来就是为了在健身房穿的束腰。而且它在我的腰上收的如此的紧并且坚硬,完全配得上“束”腰的称呼。这次的鞋子也不太坏。如果你能把一双一寸防水台三寸后跟的坡跟短筒靴还是粉色漆皮材质的,称为不太坏的话。还有同样材质做成的粉色无指手套,手掌处附加有防滑垫提供了更强的抓力。嗯,和我一寸长的美甲有点不协调,都是金属色泽的粉。我的新化妆也是以粉色和黑色为主,到处都闪着金属光泽。

当然,和之前一样,它还是那种一般女孩会在画这种妆容前再三思考的类型。我希望它能一直保持住,无论我出多少汗。我的头发还是一束长及膝盖的单马尾,不过编成了辫子。我仍然需要担心头发会挂在什么东西上,但起码比它现在是一股,比之前好多了。不确定是为什么,也许是为了提高锻炼效果,我的蜂腰上系着一个减肥带。每个手腕和脚腕上也系着负重带,都是同主题的金属粉,当然的事情。当我开始走动的时候我发现手掌的护垫,甚至是鞋的防水台都是额外加重的。我不知道我带了多少额外的负重,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负重让我费了不少劲才能抬起胳膊或者腿。感觉上我从更衣室在的地下一层走到二楼的器械区都已经算是一种锻炼了。

我耸耸肩,笑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或者说,我试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失败了。身上的束腰在我腰部弯曲的时候,意外的柔软,几乎没有阻碍,但是在我呼吸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柔软。我只能作出一般程度的呼吸,即使如此,我的乳房还是随着我每次呼吸都上下起伏。不得不承认,看起来挺壮观的。还有,空气比预想的要少了很多,好吧,看来这是逃不掉的。我再次耸了一下肩,用一个快速的节奏跑上楼梯。我是来健身的,对吧?在楼梯顶端,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在努力的呼吸空气,甚至因为缺少空气而感到有些眩晕。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我慢走着经过有氧运动区域。跑步机上某个穿着涤纶紧身裤的男人的屁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然后我意识到双腿之间的湿痕不只是汗水。哦,好极了!我在考虑用这男人旁边的跑步机,和他搭个讪。但是算了吧,穿着高跟还是不要上跑步机了。或者上他背后的划艇机,让他能注意到我?唉…算了吧,带着束腰还是不要上划艇机了。那还能用什么呢?椭圆机?一直摩擦阴蒂的那种?想了一下,踏步机是最佳选择了。健身过程还有什么需要说的么?我想想,虽然花了比平时长了很多的时间,到我还是在机器上按平时的量做了运动。整个过程我必须一直与这束腰做抗争,就为了一点空气。高跟鞋感觉还不错,它们给我的支撑感还可以,感觉它的鞋跟也没有那么高了,起码比起我昨天穿的要好得多。当然我被很多人盯着看了。所以我就单纯的盯回去。

这可是一大堆线条惊人的紧身裤臀部,无论男女,还有一大堆大汗淋漓的身体。我单方面宣布,人类应该更多的穿闪亮的紧身衣,还有女人们应该在健身房里穿高跟鞋。是的,线条优美的女孩子们!我花了不少时间盯着看跑步机上的那些女孩子们,想着这些曲线下的肉体穿着乳胶紧身连衣裤、高跟鞋和长手套,最好再加上带着呼吸器的乳胶头套。他们的屁股和乳房被厚实而紧致的乳胶向上推起。她的腰几乎被束腰压碎,穿着细跟高跟靴在跑步机上抬头挺胸的走动。终于,健身结束了,我跌跌撞撞的走下楼梯,回到更衣室,渴望着洗个澡。我不得仍然不穿着衣服洗澡,因为它们仍然在我身上,既脱不掉,也没有因为洗澡而发生变化。

不管怎样,衣服再次自动变干了,如我预想的一样,我盯着镜子前的自己,等着它变成一套适合夜店风格的衣服。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嗯,正常,毕竟到夜店开门的时间还得两个小时。我本来计划散个步,但是我的脚已经感觉快要断了,所以我决定回到健身房的酒吧,喝一些能量饮料跟休息室里的那些带着狗的男人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想和我做爱的男人们–聊天,打发掉这两个小时。当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酒吧里没多少人了,甚至酒保都已经不在。我的衣服终于开始变形,从运动风变成夜店风。看起来它打算变成黑色皮革材质的衣服,准确点说人造革材质的紧身连衣裤,尽管我不是很喜欢。

我的脚上这件魔法外装变形成了一对脚腕高的靴子,两寸防水台五寸粗跟,也就是说,三英寸的实际高度。完美的高度,又舒适又不影响夜店跳舞。起码对现在的我来说是这样的。连接着靴子的上沿是紧身裤,应该是牛仔裤,大概吧。我不是很确定。它有着紧身裤的紧绷程度,也有这牛仔裤一样的侧面口袋。定制一样的合身级别把我的臀部和腿部曲线完美的展示给所有人。一个银色拉链从我的尾椎骨跨过我双腿之间一直延伸到我阴蒂的位置。在我的臀部上方,有一条结实的皮带,上面装饰着银色铆钉,作为束腰和内裤的分界线。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束腰,上面有钢制骨架和花边。相比我这两天穿过的其他束腰,它并不是很紧,让我呼吸的很轻松。

我的乳房被束腰上方连接的单独罩杯支撑着。它们的提胸效果比我穿过的任何魔术胸罩都要好,而且同样不是那么不正常。顺滑的皮革从束腰最上端一直延伸到脖子到下巴下方才停下,又沿着胳膊向下,变成了一体的手套连在袖子上。手套的手指部分比我的手指略长一点,我可以感觉到多出来的部分里面是我的美甲,不是很长,大概半英寸。我的黑色头发被一个皮革发箍束向后面,绑成了一个单马尾。最后,魔法外装在我的脸上作出了一个很黑色调,但是意外不是很浓的化妆。我的右臀皮带上系着一个镶着铆钉的黑色小皮包,看来它就是我的钱包了。

总而言之,是一套华丽而舒适的衣服,而且,嗯,意外的普通的衣服。怀着高兴的心情,我朝车走去。不对,穿着这样的衣服,开车就浪费了。于是我叫了个的士,让他载我去约定的夜店。这身衣服的舒适感,在我踏入夜店门口的那一瞬间,完全消失了。夜店门前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全是等着进入夜店的人,但是门口保安喜欢我的外形,把我从队伍里拉出来,带进了夜店。就当我踏入夜店的一瞬间,这件魔法外装把它能开动的所有开关都打开了。总体上讲,它缩小了整整两个号,不再像十几分钟前一样宽松。束腰甚至变得更小,挤压着我的肺,强迫我只能用喘息的方式来呼吸。手套的指尖增加了三英寸长,好让里面的三英寸美甲有空间存在。我还差点摔倒了,到鞋子的放水台增加到四英寸高,后跟增加到八英寸高的时候。

当我重新站稳以后,我开始环视四周,试着找到这件魔法外装突然又发生变化的原因。我在吧台前面发现了他们:看起来很富有的男人,带着两个脱衣舞娘也-可能是娼妓-坐在那里。好吧,也有可能是专业“社交妹”,她们看起来很贵。一个只穿着比基尼和大腿靴,靴子也就只比我穿的低了一点点。另一个则看起来很脱衣舞娘的风格,穿着高度合理的高跟鞋和及膝长裙和只比我松一点点的束腰。夜店里一半的女孩们都穿着牛仔裤和其他的紧身衣,当然随着我的出现,现在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紧身衣”了。

我习惯性的耸耸肩,向盯着我的几个男女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走向店里的角落。那里是提前预约好的隔间,今晚的约会就定在那里。转过拐角我看到了约好的那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但是我却没再往前去,因为我的耳边穿来一个声音“跟我来”。我转向声音的来源,惊讶的发现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女性迈着大步与我擦身而过,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我有点困惑的停了下来,接着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着我的思想从脑袋里拉了出来。也许描述的不是很准确,到确实就是这样,它拽的我是如此的痛,我不得顺着着它拉我的方向前进,让我跟着这个中年女性进了卫生间。,但。进了卫生间,我看到这位相貌普通的中年妇女面带怒容的盯着我。这女的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生气?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些我稍后来才学到的事情,但是这有助于你理解发生了什么。是的,魔法是存在的。到现在为止,很明显对吧?在茫茫人海中,只有那么一个人有着出众的魔法力量。其他人要么就是没有,要么就是很少,基本上没有需要注意的必要。也许他们只是运气好而已也可能是不幸,毕竟魔法也不总是好的。

实际上,那些有着强大魔力的人,绝大多数都没有意识到如何控制它。当他们出现强烈情绪时候,比如恐惧、悲伤、高兴等等,就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一些他们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你也许听说过一些这种事情。他们有的极端的幸运,有的极端的不幸,除开这些,大部分会在某件事上非常的有天赋。比如有些出众的歌手、音乐家、艺术家甚至竞速车手都是这样的。随便举一个你熟知的例子,他或多或少都有着魔法力量。而他本人甚至对魔法一无所知。这就导致,地球上真正能够掌控魔法的人数量不足一万,而这种力量非常重要,足以引起人们的兴趣。我就是其中之一,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给我穿上这双魔法鞋子的男人明显也是一个。

还有那个解除鞋子上魔法的限制,让它扩展到我全身的,也是一个。而这个我不得不跟着她进卫生间的女人则是一个极为罕见的类型:有着强大的魔力,但缺乏控制。她的魔法力量无意识的随着她的语言影响着我,这就是为什么我除了顺着那个无形而强力的拉扯跟进卫生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我的魔法力量只能让我拒绝了跟着她的冲动,并且能感知到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但除此之外无能为力。这也是为什么当她在我面前因为我和她丈夫的约会而咆哮的时候,我只能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在咆哮了整整十五分钟之后,她冷静到了可以平静的离开的程度。尽管她的愤怒还在,但她的魔法已经消散,所以我又可以自由的活动。但就在她离开之前,她的愤怒最后一次爆发了,她转身对着我嘶哑的说到:“愿你那些最变态的愿望,梦想成真!”从她这和语言一起侵袭过来的魔法攻击里恢复过来花了我好一会儿。

但另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我在镜子里确认了一下,除了有点像被电打过以外,没什么其他变化。“太奇怪了”我想着离开了卫生间回到了店里,当然不出意外的,我没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也没有看到我的约会对象。刚好现在放的音乐我挺喜欢,于是我耸耸肩进入舞池看看这身衣服跳起舞来感觉如何。经过验证,这衣服跳舞的时候感觉也还不错。至少当我动作幅度不是那么大的话,当然,在衣服的束缚下我也没办法做太大的动作。很快我就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我绝对是在舞池里蹦哒了整整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夜店关门。通常我在夜店是没有如此的耐力的,但当我在第一首曲子结束试着离开舞池去找点东西喝的时候,我办不到。在超级紧致的皮革紧身衣的包裹下,我几乎没办法向下看,这花了不少功夫才发现到底哪里出问题了:靴子上的后跟没了,它变成了无根坡跟鞋。本该连着鞋跟的位置钉着一个金属环。

两只鞋的铁环上各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链延伸到舞池的水泥地板里。铁链的长度能让我把脚抬起几寸的高度,也允许我移动几寸的距离,但除此之外:我字面意义上的被锁在舞池里了,或者说被锁在音乐里?不管怎样,没法离开舞池,那除了跳舞也没什么可做的。早上,当dj关掉音乐,我是唯一一个还在舞池里的。他对我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我该离开了。我抬起一只脚,向他展示我为什么还在这里。终于一个工作人员带来断线钳终于解放了我。

“哦!终于”我感叹着匆匆的离开了夜店。在街角的商店里我买了一大瓶水,然后找到公园附近的长椅坐下休息。我累的和狗一样,更难受的是跳了整整几个小时的舞,一滴水都没喝。所以除了脚快断了以外,我也快渴死了!但是这些都不是阻止我立刻回家睡觉的主要原因:我发情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甚至想把附近的栅栏柱子当假阳具用。但我没有,因为我在刚买水的商店的厕所里发现一个问题:胯间的那个结实的拉链完全拉不动,我甚至没法把它拉动一毫米。并且那里的乳胶又硬又厚,在打开拉链之前我没法获得任何“触感”。谁能想到无助的被强迫固定在舞池里展示一整夜会让我这么发情。

而且当我离开那种窘境,终于有了点私人空间,能对自己做点什么的时候,我居然变得更发情了。当我坐在长椅上伸展酸痛的腿脚,一边妄想着男人一边小口喝着水的时候。一个在长椅剩下的位置坐下,坐在了我的旁边。好吧,我能说什么呢?让他给我在附近灌木从里展示他的大吊并没不需要聊太久。我能把附近住着的所有人吵醒,但我没有。因为当我张开嘴想要浪叫的时候,我感觉到魔法外装变出来的人造革从我的身体跳了起来,包裹住了我的整个头部。我有点忙于“其他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细节,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头上除了人造革还有一个连在一起的呼吸面具。我们完事以后,我感觉到两腿之间的拉链又自动拉了起来,再次把我封锁。

与此相对的是,人造革头套和呼吸面具没有变化,还在我的头上,让我完全没办法向我可怜的受害人进行解释。太尴尬了,所以我在他收拾衣服的时候悄悄溜走了。我现在视野里全是奇怪的橙色光,因此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我还是想办法离开了公园,在一个商店的玻璃外墙上看到了我自己是什么样子:事实上,我的头被一个毫无缝隙也毫无褶皱的仿皮革头套包裹着。嘴部没有开孔,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咕哝和呻吟声了,不过鼻孔位置有两个小孔让我可以正常呼吸。

我的眼睛被猫眼形状的隐形眼镜覆盖着,隐形眼镜泛着某种橙色的光,让我看起来有点惊悚。但同时意味着我根本无法在黑暗中看清东西。有没有试过晚上从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往漆黑的室外看?是一个道理。最后但不是特别重要的部分,头套上有一对猫耳,并且后脑勺上面还有一个短管,我的头发被束成一束从里面放了出来。虽然没法说话,但我还是打到一辆车,回到了家,爬上床睡了过去—-仍然是这个全身装束。我越来越擅长穿着衣服和鞋子睡觉了,到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尤其是躺在床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但另一方面其实也说得过去,鉴于这鞋看起来是那种娼妓们常穿的类型。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我终于回到了自家床上,所以上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哪怕又开始发情也没法阻止我睡着。这部色情电影的原声带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我的耳麦里爆炸式的反复播放,现在它停止了,耳麦里开始播放婚礼进行曲。

我在一个排列整齐的队伍里,所以我开始向前走。至少我希望往前走。他们把我放在这里,面对这个方向,这是一个提示。然后我从那个方向看到了彩色的光,实际上因为我的面纱太厚了,只能隐约看到那个方向有着彩色的亮光。当我们到达教堂的时候,我看到了圣坛背后的巨大的装饰性窗户,我想这就是彩色光亮的来源了。我必须用力提着裙子才能前进,因为我公主式的婚纱有一条巨大的裙子,它看起来没法穿过这扇门,起码你不提着它的话是没法传过去的。而且它也不是很适合在这个过道上拖行,所以我必须把它们一直提着。当我感觉快要摔倒的时候—穿着这种婚纱本不会发生的事情—我迈着小碎步调整着身体的姿势把脚放回原位。我已经穿着芭蕾靴好几个小时了,我的脚现在痛的要命,但实际上,即使我穿着运动鞋我也只能迈着小碎步前进,因为我的脚腕和膝盖被锁进了重型镣铐里,镣铐之间只有一个小铁环连着。

迈着小碎步前进着,或者说提着裙子向前蠕动?无论如何,我掌握了诀窍,先把裙子提起来扔到前面,然后再小碎步跟过去,然后,重复再重复。我完全不知道我前进了多远,但是我差点晕过去,厚面纱的阻挡下本来就没多少空气,残酷的束缚在腰上的束腰更加重了这一情况。但是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胸部—我浑身上下唯一完全暴露在外的部分—让我停了下来。我本来会因为突然的触摸惊出尖叫,但塞满我整个嘴的巨大球形口塞保证了我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会被淹没在教堂的音乐之中。同样的音乐在我的耳机里震耳欲聋的播放着。

有人捏着我的乳房把我向左边转去,大概是让我面对着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接着有一会儿,什么事都没有发声,或者发声的事和穿着这身傻乎衣服的我没什么关系。在外面,我的“丈夫”和父亲就我的价格进行着讨价还价。他们一定得出了最终价格,因为我阴蒂上、阴道里和菊穴里的三个震动棒本来在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微微振动,就在刚才却突然开始全力振动。我知道它们会一直保持着最大振动一直到晚上宴会结束的时候。很大概率这个宴会我会缺席,取而代之的是我会被困在这身傻乎乎的衣服里,被锁住展示在礼台上,除了被振动棒的振动弄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什么都做不到,与此同时我的丈夫和到场的所有宾客开心的吃着晚餐,喝着酒,也许还会有一场舞会。

接着我的丈夫把结婚项圈锁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是一个漂亮的合金项圈,我们花了很长时间去仔细挑选它以保证它刚好比我的脖子窄一点点。它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但肯定让我的余生一直处在被项圈勒住脖子的不舒服的感觉里。但我们算漏了一点,我测量的时候并没有带着这个厚重的面纱,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厚重的面纱也被锁在项圈里,导致我现在没法呼吸了。我尽全力提醒他们我正在窒息。但这没用,巨大的球形口塞让我无法发出声音,而在这身衣服之下我一点都动不了。

好奇我的手臂在哪对么?我的双臂被折叠到背后,用一个背面祈祷的姿势锁在的束腰上,我甚至没法弯一下手指,更别说改变我现在的处境或是让别人注意到我了。除了站在这里扭动身体,在窒息中被三个震动棒送上高潮,我什么都做不了,最终,我晕了过去。“wtf?”我盯着天花板想着。自从我被困在这个魔法外装里,我的梦越来越变态了。谁能想到我会变得如此变态呢。我开始有点害怕我自己了,或者说我的潜意识。在有了昨天早上的经验,我决定在搞清楚身上魔法外装的变化之前,不急着下床。

这次我没花多久就搞清了这次变化的是什么:一套婚纱。不是我梦里那种特别变态的样子,但确实是一套婚纱—亮白色丝绸材露的肩美人鱼式婚纱。客观的说,我说的美人鱼式是指我的肩膀之下一直到脚踝被一整个“束腰”束缚着。这“束腰”从肩膀到臀部的部分里全是细密的坚固骨架,几乎把我的腰要压碎了,还把我的乳房向上拖着。臀部以下的部分虽然不是那么坚固的紧,但仍然把我的双腿困在一起。不过我的腰和膝盖起码还可以做到弯到90度,也就是说,我还是可以坐起来。在我的脚踝部分,“束腰”变成了一个有着衬裙的巨大喇叭裙。裙子的部分不如我梦里的那个大,但也比一般的门要宽了。它还连接着一个大概有三米长的后缀。我看不到我穿着什么样的鞋,不过我能感觉到还是那种有着很高防水台和很高高跟的类型。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脚踝和地板之间有足够的空间放裙摆的唯一原因。

从镜子里看,我就想是穿着紧身裙被钉在了一个雪球上一样,一个后面缀着3米长布料的雪球。这样子我肯定是没法走路的,但我至少可以用一个像样的速度向前扭动着前进。我的手臂被异常紧绷的白色绸缎歌剧手套包裹着,一直延伸到肩膀。手套的开口位置和束腰连接在一起。这可以防止手套往下滑,但是这也就意味着我的肘部离腰的距离不能超过几英寸。还有,我带着一个面纱。同样不是我梦里那样厚重的面纱,但是我还是没法拜托它对我视野的影响,因为它的下端固定在束腰的胸衣上。我很好奇,这种情况下,魔法外装打算让我如何吃早餐?或者午餐和晚餐?说到这个,我有点饿了,看看我睡了多久。

不管怎样,我决定试试。咖啡通过了测试!只需要把杯子凑上嘴唇,哪怕有面纱的阻隔也能喝到。当然,一般面纱上会有很难洗的污渍残留,但是,我的所有着装都不会脏,记得么?接下来我不知道在面纱的阻隔下能吃什么固体的东西,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吃点那种粉末状的减肥奶昔了。幸运的是,家里还有点上次减肥剩下的存货。于是我穿着这身蠢不兮兮的婚纱,花了有好几分钟不停的把裙子的后缀物往前挪,蠕动着来到了厨房,给自己做了一份。

我不得不即兴发挥着做,因为我既没法用混合器也没法用调酒壶:混合器在厨柜的高层里而我的手肘没法离开腰部超过几英寸,调酒壶在调理台柜子的底层而我没法弯那么深的腰。在这个紧身裙加束腰的组合里,我既没法蹲,也没法弯腰。坐在厨房的桌子前吃着我的“液体早餐”,我发现我的公寓既没有打扫也没有整理。本来今天应该已经处理过才对。嗯,事实上,应该是昨天应该处理过才对,因为我雇佣的清洁人员预订的时间是周五下午。看来她不想干了吧,得再找一个了。我考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还是算了吧,我不打算被困在这么一套百分之九十九的新娘都不会选的“不舒服”的婚纱里去做家务的。反正我也没法碰到任何头以上或者膝盖以下的东西。

但是我必须得去趟超市,不然周末剩下的时间里我都得节食了,甚至包括下周。对了,还有一个在餐馆里吃的选项。我从镜子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婚纱,极端荒谬但是同样极端性感。不过面纱从外侧看是不透明的,所以起码没人认识我。希望我需要买的东西都摆在我头以下膝盖以上的范围吧。穿着这身婚纱是没办法从楼梯下去的,也没办法用电梯,因为我没法把那个3米长得后缀物弄进电梯。因为我没法弯腰够着它,所以我只能让它缀在我后面拖动着它前进。所以,反正都是要走楼梯,于是我侧坐在楼梯的扶手上,紧紧的抓住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下滑动。

我要是没穿着这双高跟鞋的话,也不会这么紧张,也可以看到楼梯通过连在蹒跚裙下面的巨大裙摆了。每经过一扇门,我就得把这过程事做两遍:我得先两腿并拢的跳出一个门好几米,保证这个愚蠢的后缀物完全拉了出来,然后再跳回去关上门。接着再继续往前跳。完成购物整整花了我五个小时,两个小时花在扭动着过去,1个小时在购物。再花两小时回来。平时,如果我穿着运动鞋和牛仔裤,这也就花45分钟,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路过的人们都盯着我互相窃窃私语,但是感谢这个不透明的面纱,我可以骄傲的站着享受他们的注视。可惜“骄傲”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我不得不三次上下我门前的楼梯时,它就消失了。因为我一次只能拿一个包,另一只手必须抓住楼梯扶手。

不管多困难,我还是完成了。最终我回到了家,并且又吃了一顿“液体餐”,接着我意识距到离约好的棒球比赛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哦,见鬼,棒球比赛。如果和我那个变态的梦一样的话,棒球比赛会是什么样的?还是说,我的那个梦会成真?我想了一会儿,然后决定鸽了这个约会。取而代之的是,我径直倒在了沙发上。毕竟,像我现在一样被一个从肩膀到脚踝的“束腰”控制住,你也没法做什么。所以我把这不舒服的一个小时花在了躺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那些没用的节目。直到我的魔法外装再次被毫无征兆的变化,我也从沙发里掉了出来。

随着婚纱的消失,我完全从这一身绷紧的婚纱里解放了出来,但是这婚纱却是让我挺直在沙发里的主要支撑物。随着它的突然消失,我直接就从沙发里掉了出来,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掉出沙发这事我总觉得在哪还遇到过,对吧?终于!我一下从地板上跳了起来,检查我现在的外形:哈,和梦里一样的拉拉队服。和梦里一样的露脐装加热裤,超闪亮的连裤袜加坡跟运动鞋,浓密的金发加浓妆。我不记得我那时候的梦里有穿束腰,但是我现在显然穿着一个: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宽的橡胶带围在我的腰上,没有拉链、纽扣、束带或是其他什么的,只是一个和我肤色一致的宽橡胶带。几乎隐形,除了想我这样身材的女人不可能会有这么细的腰这个事实会让人们注意到它。

哦,不!我喊了一声倒向沙发。脊背刚碰到沙发,我就尖叫着又站了起来,因为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我的乳头把我往起拉。疼痛感在我站起来后就缓解了,但没多久,这股力量又掐着我的乳头把我往门口拽。我徒劳的把手在我的身体前方挥舞着,试着找到那个拉扯我的隐形绳子。我甚至抓着我的乳头把它们往回按,用来抵抗掐着我乳头的力量,结果除了让我更痛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有我顺着这个掐着我乳头的隐形手的拉扯方向,疼痛感才会好转,好转过头甚至有点挑逗的感觉。

一旦我停下,那双隐形的手就立刻掐着我的乳头把它们拉长一截,让我疼痛不已。出去的路上我差点没拿上我的钱包,不过它很快的附着在我的要带上和粉色接球手套相对的位置。你大概猜的到,那双隐形的手把我扯进我的车,接着“导航”着我去了棒球公园。我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的女声来做导航,而不是在岔路被掐着的乳头带路。到了目的地,我在车里呆了好久,害怕的不敢出去。在梦里被一个棒球棍插进阴道和菊穴里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有点刺激,但是我怀疑如果真的发生我还能活着么。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试着把车开走,但我发动车的一瞬间,那双隐形的手就开始掐着我的乳头“委婉的”向我表达了不许离开的意思。也许我可以直接离开,乳头就在这里?啊,谢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乳头就在我的身上。

再次处于毫无选择的境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车往检票处走去。我走的相当快,尽管我穿着一个恨天高的坡跟鞋,但没有蹒跚裙的阻碍我的动作相当流畅。在入口的一半处,就像那个梦里一样,我走路的姿势开始变得跌跌撞撞,因为我鞋变成了一双靴子,有着10英寸的防水台和15英寸的后跟。顺便一提,脚上还是坡跟运动型的外形,只是防水台和后跟的高度变了。虽然不是梦里面那样异常的高度,但是也足够让我失去平衡了。虽然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最终还是没有掌握住平衡往前倒了下去。走运的是,我现在的情况比那个梦里要好,鼻子并没有遭遇但亲吻地面的风险,因为我的双臂并没有被束缚–虽然双手现在被困在一双亮粉色的棒球手套里–很轻松的在手的帮助下避免了摔跤的结局。

相比梦里,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一个棒球出现在我嘴里然后慢慢变大,大到我感觉我的下巴都要断了。接着棒球上的皮带就像是给马匹套上挽具一样绕过我的头在脑后固定,项圈也一样自动的固定在我的脖子上,和梦里一样紧的项圈。我大概错过透明乳胶连体衣出现在我身上的过程,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它已经出现在我身上了。我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挤这自己的屁股,然而那两根意料之中的球棒还是出现在我胯间,慢慢的插进我的阴道和菊穴里。走运的是这两根球棒并不是全尺寸的,但也粗大到足以引起轻微疼痛的地步。

当然,因为它们一点也不小,还有点“不舒服”,这些都足够打开我的开关了,对,我又发情了。接下来的发展就没有再和那个梦一样了:没人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应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那么穿着这套全新的,甚至可以说离谱的拉拉队服,用手支撑着坐在地上。很快,我就发现穿着乳胶连衣裤加上束腰,我身体的灵活程度不足以让我在这双高跟鞋或者说高跷的阻碍下站起来。我试过了各种方法,甚至包括用插进身体里球棒露出来的部分作为支撑往起坐,结果是我仍然在地上,双腿之间更湿润了,呼吸更乱了,发情的程度更严重了。最后我仰面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双腿之间的全部都暴露在外,喘着气试图在不被自己口水淹死的情况下,从棒球口塞的缝隙里获得更多的空气。接着我发现一大群人围着我,看着我的“表演”,有着人甚至开始拍照片和视频,但是没有一个人帮助我,甚至表现出想要帮助我的意思。

我认真考虑了现在就抓住我双腿之间露出来的球棒柄疯狂摇动直到我高潮的可行性,因为这是我那一瞬间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事情。我应该害怕的,或者恐慌或者尴尬,但我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让我难以忍受的发情。但是我怀疑,在戴着这双愚蠢的粉色接球手套的情况下,我没法握住露出在外的棒球柄。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需要帮忙么?”我环视了一下,很快发现了今天的约会对象。我毫不犹豫的一边发出“呣呋呋”的声音一边把手伸了过去。我很快就在他的帮助下站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了今天这双鞋边这么高的原因:这男人太高大了,大概有两米高。在这双“高跷”的帮助下我的视线居然和他持平了。

我想就在这里亲吻他,但即使考虑到我现在的状态,现在就出手还是有点不合适,或者说还没到约会的那个阶段。而且我也不是很确定应该怎么带着球形口塞去亲吻,所以我点了点头,试着在口塞的阻挡下作出一个笑容,然后转身往入口走去。我试着在束腰高跟和两腿之间愚蠢的插入物的陪伴下增加自己的身体的运动幅度。给他,也给围观的人们一个“T台秀”。我的脸并没有完全的被遮挡,但有口塞上延伸出的几条皮带挡在脸上,加之整个脸都因为嘴里巨大的口塞而变形,我还是怀疑是否有人能认出我或是记得我的长相。毕竟比起我的脸,我身上有其他有趣的东西值得他们注意。他很快就跟上了我走在我身侧,我几乎能听到他在思考应该怎么评价我的这身装备。从他看我的样子判断,他认为我穿的完全不适合这个场合。但是很快我就注意到他胯间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到达入口时我还没法确定他是否想要继续这个约会,但起码他看起来放松了很多,因为他买了两张票。然后他把我的票夹在了我项圈前部的铁环上。我甚至没有注意到我项圈上还有个环,但是你想,一个女孩的脖子上有着一个坚固的铁项圈,它就应该有一个环对吧,让人们可以把这女孩锁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不能让女孩子无人看管的乱跑,最好用锁链把她们…等等,等等,什么这是?我震惊了,这些想法都是哪来的?我应该尴尬的不行才对,但是我现在十分享受走在这里时四周观众的注视。我的男伴起初还有点尴尬,但没过多久就开始享受作为“那个女孩”的男伴而被注视的感觉了,和那个大家都盯着的“那个女孩”一样。当我们终于穿过人流,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拍打或我的屁股甚至揉捏我的乳房了。

刚开始的几次我还转过身狠狠的盯回去,但仔细想想,如果你和我现在一样穿着透明紧身胶衣,乳头像是要在胸部的胶衣上戳出个洞一样的勃起着,滴着水的阴道紧紧的缠着插在里面的棒球棍,在几乎不可能的高跟鞋上摇摆着身体,嘴里塞着一个让脸都变形的球形口塞…相信我,你再盯着那些拍了你屁股的人也用的。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双腿间还有一截愚蠢的球棒柄,整场比赛我大概都只能在后面人抱怨的目光和我双脚的疼痛里站着,但让我意外的是,座位上有雨水的排水孔,位置和大小都刚好能让我胯间的球棒柄穿过。坐着也不是那么舒服,因为束腰有些阻挡,加上高跟鞋的鞋跟有座位那么高,这就导致我不得不用一个奇怪的姿势的坐着。但不管怎么样,也比站着好。

嗯,事情往好处想,至少我不用跳起来去当拉拉队。谁能想到看一场棒球比赛有这么有趣。要是坐在家里,躺沙发上看电视转播,可没周围这一群狂热的家伙们搞热气氛。就这个来说,谁能想到男人们会如此的情绪化。无论如何,跟着现场的气氛走,棒球塞会很有意思。每隔一段时间有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发生,我们就会跳起来欢呼。嗯,严格上讲,我没法欢呼毕竟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口球在嘴里,但是我可以吹喇叭。因为当比赛开始的时候,塞满整个嘴的口球正中央出现了一个洞,接着一个喇叭。虽然我觉得它像个漏斗,但无论如何,每当我快速的呼气,它都能用响亮的喇叭声回应。很有趣,但也有点烦人,因为我得经常摇头来避开它对我视野的影响。

当不需要跳起来欢呼的时候,我就会和他聊天。嗯,好吧,是我听他讲,因为我只能发出嗯嗯声或是喇叭声。光听并不坏其实,他看起来很喜欢有人听他讲这些专业的棒球知识,再说了,他有着不错的嗓音。好吧,比赛终归是有结束的,不过总的来说体验以外的相当不错。最有趣的部分是球员打出本垒打的时候,猛地跳起来欢呼,然后被附近强壮的男人们接住,摸着我的乳胶衣把我送回座位。让人觉得烦的是,口塞和接在上面的喇叭,直到比赛结束我们去个酒吧搞点庆祝活动它都一直在我嘴里。所以我一直都没法说话,所幸,这玩意儿被证明不会影响我喝酒,从喇叭口倒进去就可以啦。最后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我还记得在我喝醉之前,两腿之间插在前面的棒球棍突然消失了。我接受了魔法外装对我的暗示,于是我拽着这个男人进了厕所。

接着插在后面的棒球棍也消失了,当然,我也接受了这个暗示。就像我说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就像蒙着一层迷雾一样记忆不清。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还穿着这身可笑的拉拉队服,脑子迷迷糊糊的,不过没有受到一点伤。咖啡的香气唤醒了我。我从床上爬起来,呻吟着蹒跚走进厨房。不是我家的,是他家的。因为,酒吧结束之后我显然没法回自己家,所以自然而然,对吧。虽然我一点也不记得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我要呻吟,而且还是蹒跚进厨房?因为我的腰仍然被一个紧过头的束腰束缚着。

我还穿着这套乳胶连体衣,被困在里面冒汗。我的脚会喜欢从这双高跟鞋里解放出来,那怕换一双鞋跟不是那么高的也行,但是不行。而且,是的,我仍然像个等待烹饪的火鸡一样被塞得满满的。更不用说我的双手失去了大部分功能。我想我是该呻吟两声,对吧?。我在厨房找到了他,他正在准备咖啡,明显的,还有煎蛋和火腿。他看到我,对我说:“早啊,小妖精。口塞拿掉了?”我这才意识到,确实我没有再被口塞塞住了。我觉得口塞现在应该挂在我的脖子上,不是很确定,因为脖子上那个厚重的乳胶项圈让我感觉不到多少东西。但还是能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挂在哪里随着我动作晃着。

最后我点了点头“早啊,是的,我取了。方便吃早餐嘛”“我猜也是,需要帮忙把剩下的这些都脱掉么?”我本来是想点头的,我确实想把身上的这些都“脱掉”,但是这不是他能帮的上的,所以我摇了摇头。“你想考自己一个人把脱这身脱掉?”他有点惊讶。我又想点头来着,但是想到我得解释怎么一个人把这身不可能一个人脱掉的衣服脱下来,我翘起一边嘴角笑了笑,摇了个头。他挑了挑眉毛“你想就这么穿着?”没多少选择的余地,我点头。他耸了耸肩,转了个身,然后确实的把他“坚硬”的部分撞到了桌角“ouch”。我咯咯的笑出声“你瞧,你看起来很喜欢我这样子。”“藏不住,可不是么?”他微笑着,把咖啡和煎蛋递过来“穿着这些能吃早餐么?”他指了指还在我手上让它们失去功能的接球手套。现在轮到我耸肩了“总得想办法吃了早餐,对吧?”我们确实想到办法了,他喂我然后我给他一个口交作为回礼,反正口塞已经没有再塞住我了。然后他就把我赶出来了,因为他说他还得去拜访他的妈妈。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现在就把我介绍给他的妈妈有点为时过早。所以我们约好改日再聊。我们可能还会再联系,也可能不会再联系。他最后可没有表现的那么感兴趣。我叫了个出租车,十分“有趣”的坐了一路—不得不坐在双腿间那两个该死的球棒上。不能说我会推荐你也这么做,不过鉴于它的奇妙感觉,我也不会特别反对。感觉很有趣虽然有点难受,但想当的“刺激”。幸运的是,那双愚蠢的接球手套在回到我家附近的时候消失了,大概是让我可以把路费和钥匙拿出来吧。我仍然得得穿的像个Cosplay的妓女一样从出租车走回家,但是不得不承认,我已经习惯这样子。这套衣装的剩下部分在公寓楼门到我家门的这段路上逐个消失了。我不得不在我完全裸体之前飞快的打开门然后彭的一声关上它。

好吧,消失可能不是特别准确的描述。这次我身上的材料不是凭空消失到空气里。而是,嗯,有点像是回收。你懂的,就像钢铁侠的那个装甲,在他不用的时候就折叠回收到了他胸口里–胸口明明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来存放那么多铠甲。我身上的这件魔法外装就有点这个感觉,真是神奇的魔法。不管怎样,门一关上,我全裸的身体上就出现了一个重型金属项圈,一双带着高跟的鞋底粘在我的脚上,因为我没看到任何系带或是皮带什么的,它就像是粘在我脚底一样。

“哇偶!终于”我叹了口气着冲进浴室。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可以在浴室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神秘力量完全没有要出现的意思。至少在我的脚对一直穿着高跟鞋站在浴室里提出抗议之前。这双粘在脚底的高跟鞋实在是有点高,哪怕以我的口味来看,所以我很快的把自己弄干,一头倒进沙发里,连电视都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困意击败了。昨天睡得有点少……

电话把我弄醒了。快速的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紫色毛绒紧身连衣裤,超紧但十分温暖舒适。大概昨晚太冷而我身上又没有毯子什么的。重型金属项圈,可能就是昨晚那个。带着几乎不可能高跟的及膝长靴,也是紫色毛绒的。穿起来应该很痛苦,更别说穿着走路了,但是我的腿脚已经有了充足的休息,为新一天的辛苦工作做好了准备。还有内置在连体衣里的束腰感觉很松很舒服,虽然看起来能让我无法呼吸。即便如此,在高跟鞋束腰和连衣裤的共同作用下,我还是难以自由的行动。然后理所当然的当我想着身上的这些束缚装备的时候,我的双腿之间又湿润了。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我的阴道和菊穴居然没有被插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摇了摇头发,很长很长的,和身上衣服配套的紫头发。最后我接了电话,电话另一侧的人问道“你在哪?”“我在……”我回复的很慢因为我的大脑还在努力调取事件:周日早上声音:莎拉滑冰!“哦,对了。马上下来,等一下。”我说完就扔下手机,跳下床。

我完全忘了周日早上的惯例滑冰了。往常我会穿黑色紧身裤,彩色上衣,全套防护装备和直排溜冰鞋。于是我走到镜子前等我身上这个不可逃避的时尚设计师再次给我弄一套新东西。钢铁侠装甲式的展开实在是太炫酷了。紫色的紧身连衣裤在我的身体上滑行缓缓后撤到束腰区域里。重型项圈从正中央裂开,并且折叠到脖子背后。束腰在我的腰间旋转,从紫色毛绒面料变成了某种紫色防水面料。当束腰的旋转停下的时候,它开始像一个巨大钳子一样夹住我的腰开始收紧。我肺里的空气随着我的像是在做爱一样的呻吟被挤了出去。

最后束腰的程度还不算特别的紧,但仍然比任何参加滑冰活动的女人们会穿的还要紧。束腰的上沿恰好覆盖过我的乳头,把它们单独包裹住,以一个完美的魔术胸托的形式让它们挺在我胸前。是的,你没听错,不是运动胸罩,而是魔术胸托。我本来打算在溜冰场里跳来跳去的。结果是两个形状完美的紫色球体坚挺的挂在我胸前,比我原本胸部看起来大多了。束腰的材料进一步展开到了我的下巴,限制着我的脖子,感觉比重型铁项圈还要难受。同样的,这些材料沿着沿着我的手臂展开,变成了和长袖连在一起的无指手套。手套逐渐硬化从束腰一样分材料变成了厚实的塑料壳,完美的符合我手的形状,和手之间甚至没有一丝空隙。

而且它坚硬的就像铁一样,把我的手腕固定成略微后湾的姿势,就像护腕一样。我的手指倒是可以随意弯曲,除此之外我的手就没什么可以动的地方了。更糟的是,我的指甲变成了三英寸长的紫色金属爪子。从我胳膊后面的某个地方,和护腕一样由坚硬的紫色塑料构成的护肘展开然后锁在了胳膊上。这两个坚硬的护肘把我的肘部以一个比90度略大一点的角度固定住。看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是没法碰自己的脸了。束腰的正面向下延伸着变成了一个有点厚但是很松的板状物,束腰的背面同样变出了一个相似的东西。我很好奇这两个东西是干嘛的,思绪还没发散开,我就看到两块板子上各伸出了一个假阳具,前面的板子上甚至还有个阴蒂振动器。

就在我因为惊恐要喊出声的时候,两块板子在我的胯间连接到了一起,然后猛地开始收紧,两个假阳具直接被收紧的力量撞进了我的身体,阴蒂振动器也被固定到了它应该呆的位置。还在嗓子眼的尖叫变成了一声深深的呻吟。这两个假阳具太大了,它们甚至还会振动!阴蒂上的也是!我一边无助的颤抖一边发出动情的呻吟。从已经是连体衣的束腰上出现了一种透明的乳胶沿着我的腿向下把它们包裹了起来。透明但是略微有点颜色,而且还带着一点网袜的纹路。对滑冰这个场合而言,过于性感了但和这一身倒是蛮配的。与护肘护腕相配套的,我的膝盖上也展开了一对护膝,同样锁在了腿上。不过护膝上有一个关节结构,允许我的膝盖弯曲。想也是,如果和护肘护腕一样,我还怎么滑冰对吧?

最后,我及膝长靴上的紫色毛绒也撤回到了脚下,然后变成了和其他几个装备一样的紫色塑料材质,结实而僵硬,脚腕也有着关节结构允许我我的脚前后运动,但是不能向侧面弯曲。从运动角度上讲,挺合理的,因为这意味着我的脚腕被合理的支撑着。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这双靴子仍然保留了他三英寸的防水台和八英寸的高跟。靴子的细跟逐渐变粗,然后在鞋跟底部分裂开来,接着在分裂的空隙里出现了一个溜冰轮。相似的,防水台底部也出现了一对溜冰轮,不过这两个溜冰轮是并排的而非单排溜冰轮。一个和鞋子配套的乳胶点冰器在每个防水台前变了出来。好吧,这意思是我要穿着这个疯狂的介于双排滑冰鞋和单排滑冰鞋之间的三轮高跟靴子花几个小时的冰?当我低头看着这双荒谬的鞋子的时候,我的头发变成了亮金色,在我的后脑勺后方绑成了一个马尾,仍然是一个能触及我脚踝的长马尾。如果我作出任何像滑冰那样弯下身子的动作,它就会碰到地上。不过我想它会因为我的运动而漂在我背后。我想我不用说化妆了:一般水平以上很多的浓妆。我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耸了耸肩,然后缓慢而仔细的出门下楼。

一下楼我就看到莎拉杵着八字步站在街边。她穿着黑色涤纶滑冰裙,普通的连裤袜和普通的单排滑冰鞋,身上的运动胸衣把她比我大几号的胸部控制的很好。她在每次参加滑冰活动的时候总是穿的很漂亮。我总是拿这点作弄她,而她也经常取笑我滑冰时单调的衣着。这次,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估计崩溃了吧,只知道呆呆的盯着我。我到了街中央,还在这双一点也不熟悉的“高跟滑冰鞋”上晃来晃去,然后我就不得不在莎拉绕着我打转的影响下停了下来。她就这么绕着我打转观察着衣服的细节,然后停了下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次你绝对可以得到全场关注。看来下次我得给我升个级。你得告诉我你从哪买到这双靴子的。

不过在这之前,先追上我吧。”然后她脚下一发力,嗖的一下滑了出去。结果证明,在“高跟滑冰鞋”上是没法和一般滑冰鞋一样快的。起码在我菊穴的假阳具开始电击我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当你屁股着火的时候,显然你可以获得超出平时的加速度。不过这状态并不能持久:和莎拉保持一样的速度要付出比她多很多的力气,还要忍受束腰带来的呼吸不畅,哪怕菊穴假阳具最强的电击也没法让我保持这个状态超过几分钟。我。我大概最后会倒在地上吧,不管是因为空气不足而失去意识还是因为菊穴里催促我前进的电击而抽搐。

但是,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脚下传来了短促的爆裂声和气流声,我低头看去发现脚上的滑冰鞋上左右脚各出现了一个迷你火箭引擎。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似乎只是冒着小小的火焰在空气中留下一条细细的烟痕,但不知什么原理的,它们给了我足够的推力让我能追上莎拉。也就是刚刚能追上的程度,与此同时我仍然遭遇着:永远都没法获得足够的空气,所以不停的喘气,一直在晕厥的边缘徘徊。菊穴的假阳具也一直在释放着程度始终在痛苦和愉悦之间的电击。

当我们到达平时中途休息的健身房门口时,我性奋的像个母狗一样。平时我们会休息大概十五分钟,围观健身房里健壮的男人们撸铁或是和没在撸铁的男人们调个情。莎拉一般会挑那么两个去约会。我们拿着自己的饮料,莎拉坐着在调情。我则站着小口喝着饮料,我不觉得我能坐下,穿着这样的束腰还被塞满得跟个火鸡一样,怎么坐嘛。而且我还不得不用两只手喝饮料,因为我那个坚硬的护腕让我没法用一只手把饮料瓶拿住。但是,就在饮料的瓶口碰到我嘴唇的时候,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十分写实的塑料假阳具,接着假阳具被几条突然出现的皮带固定在了我头上,随着皮带突然收紧,假阳具的塑料蛋蛋一下打在了我的下巴上,假阳具也狠狠的戳进了我的喉咙。虽然它变形了,但里面的饮料还在,所以我不得蠕动着喉咙,用尽全力吸着这个假阳具好喝到里面的液体。

我想我恐怕没办法在脸上挂着两个塑料蛋蛋喉咙里戳着一个假阳具的情况下去调情然后约个会,不过反正我对调情也没多大兴趣。取而代之的是,我抓着第一个相貌不错的的男人,把他拉到户外健身区的棚子后面,然后弯下腰趴在一个旧的举重椅上。我的裙子够短,所以我完全不需要把裙子拉起来。而且我阴道里的假阳具也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我不需要向这个被我拉过来的男人做多余的解释。在我们惯例休息的剩下时间里我一直在这个举重椅上被不同的男人操,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从外面看来,我就像在被强奸,因为我固定在这个举重椅上一动也不能动—-举重椅上长出了几个金属镣铐,把我的四肢锁在了上面—然后还有不同的男人连续的操着我。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我确实相当享受。

当没有更多的男人来的时候,举重椅上的镣铐消失了,喉咙里的假阳具也随着里面的饮料被我吸干了在同一时间消失了。然后还没等我起来站稳,脚上的迷你火箭引擎噗的一声又发动了起来,我差点直接在柏油路上“坠机”。接着我花了几分钟才掌握如何在这个状态下滑冰,因为脚上这一对火箭,我没有自己停下来的能力。而此时的莎拉还没有搞定和她看上的男人的约会。回去的路上没有什么值得提的,除了莎拉一直在兴致勃勃的讲着那个她约到的男人。什么这就是她的天命之子啦,她一定会和他结婚啦诸如此类。我没做任何评论。

一方面因为我没有足够的空气让我说话,另一方前三十个她约到的男人,她都是这么说的。从来没有成真过。至于这次她约到的男人,我能断言他能给莎拉一个完美的性爱,然后就会像其他莎拉约到的男人一样被忘掉。至于原因,这男人是最早到举重椅前的几个男人之一,我对他印象很深。总之,我回到家了。就在我回家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WTF?身上所有的肌肉我都没法控制,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我能感觉的出来我并不是被什么包裹住而不能动,因为我感觉的是并不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我的行动,而是我身上的所有肌肉在拒绝我的控制。好吧,我说的不是很准确:我确实被某种东西包裹了,从头顶到脚趾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在我身上,很紧而且相当柔韧。我用尽全力的试着动胳膊,然后我的胳膊动了一下,接着我又一动也不能动了。我又集中力量让我的腿往前跨一步,同样我只前进了一步,就又回到了雕塑一样的状态。我把内心放空,不去思考其他事情,把注意力集中到移动上,我可以做到一次一步的往前走,在经历过无数次的跨一步停下来又跨一步又停下来这个过程,我终于走到了家里的等身落地镜前,终于能看到现在我是什么样子了。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镜子里的我就只是裸体着而已。确实是裸体的我自己,但是所有的细节都有问题。而且身体的有些重要部分也有问题,比如大的不正常的乳房,大的不正常的屁股和细过头的腰,不过这部分其实我都习惯了。真正让我感到不正常的是,我的身体看起来太光滑太…不自然了,就像是某种人造物一样。接着我明白了:我穿着一个玩偶外套。准确的说,以我为外形的玩偶外套。我被困在一个和我外形一模一样的塑料玩偶里。就像所有的好玩偶一样,我动不了。

至少在我集中全部注意力不漏一点精力的去移动之前,我是没法移动的。而且哪怕我集中全身的力量,我也职能一次移动一个关节。换个说法就是,我没法做到任何需要几个关节的事情。比如行走,坐下,拍拍手或是类似这些的事情。但我确实可以想一个坏掉的机器人一样,一次动一点。并且,一旦我丧失了专注,我就不能行动了。虽然我做到一般意义上的移动了,至少在我全心全意去做的时候可以,但是我仍然不能按照我需要的样子移动所有的关节。我的身体从臀部到头部僵硬的就像一整块木板,腰部只有一条缝隙让我弯曲。我可以转头或者点头。

我的手臂和手从手肘往下被彻底固定在一个典型的玩偶姿势上,我的腿脚也从膝盖处向下被固定在一个我已经习惯了的超级高跟的姿势上。最烦人的是,头上的面具或者说头套,也是用硬塑料做成的。我能通过鼻孔呼吸,但我的嘴就像被焊住了一样张不开。我的眼睛被固定在只能平视向前方。好吧,不是我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活动的很自由。只是它们被藏在玩偶娃娃的眼睛后面,而娃娃的眼睛被固定着只能无神的直视正前方。不知是什么原理,我无法合上眼睛,也没法眨眼,但是我却可以自由的转动它们。不过乱动眼睛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当我直视正前方时,我的眼睛和玩偶的塑料眼睛对齐了,尽管透过玩偶的深色瞳孔我的视野有点偏暗,但我看的还算清楚。如果我的眼睛向侧面–向上向下都一样—移动一点点,我还是可以透过玩偶明亮的蓝色虹膜看清周围的东西,虽然这个时候视野已经是明显的蓝色了。

如果移动的再多一点,我就只能试着透过玩偶牛奶色眼白向外看,而那个时候我的外围视觉基本是领。当然,我穿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玩偶外套,而是一个性爱玩偶外套。至少有一部分是。玩偶的乳房上没有乳头,但是在双腿之间有两个扩张着向外展示这的孔。这些孔一定会延伸到某些地方去,所以你能想象得到,我又感觉自己被塞满了。说起来有点好笑,我走到客厅最大的窗户前,对着窗户外的街道摆出一个商店橱窗里假人的姿势。几个小时之前我出去滑冰的时候,我把窗帘已经拉开了,所以现在窗户外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了。外面还是白天,所以我并不认为真的有人能透过窗子看到我的样子。接着我就彻底的不能动了,我是说完全的不能动了,无论我多努力,多集中都动不了。

我花了整整几个小时在无聊且尴尬的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当天色变黑,我的智能家居因为探测到我存在而打开了客厅的灯之后,变成了被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盯着。好吧,起码我现在知道橱窗假人是个什么感觉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很无聊,我开始希望插在我两个肉穴的挿入物能做点什么。震动或是其他什么的。但是它们一点动静都没有。然后我明白了它们的模式:当我确实需要点性刺激的时候,我就会被振动棒或是假阳具塞满。当我无聊的时候,只要一点刺激就够了的时候,就会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感觉像是十个小时—我听到了我手机响了起来,是备忘录在挺行我晚上在歌剧院的约会。与此同时,我注意到黑暗的窗户上我的倒影发生了变化。我的玩偶面孔出现了更多的化妆,舞台级别的化妆,尽管再好的化妆也没法改善玩偶面孔上的傻笑。我是不是忘了说了?我那僵硬的玩偶面孔是被固定在一个愚蠢的傻笑上,某种介于单细胞的傻子才会露出的笑容和快要高潮的女人才会露出的笑容之间的那种傻笑。然后我现在有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傻笑玩偶脸。根本没多少进步。

另外,我刚才还是光着的玩偶头上长出了浓密的红色头发,然后变成了走地毯的电影明星一样的发型。及肩的蓝色的歌剧手套和红色的晚礼服出现在了我身上。这件晚礼服是露肩的,刚刚盖过我不存在的乳头,裙子正中间有一个裂缝几乎把我的阴部暴露在外,或者说已经暴露在外了—这取决于我怎么走路。听起来很耳熟对吧,百度“JessicaRabbit”,你就知道为什么了。除了她的裙子的裂缝开在侧面,让她看起来稍微庄重了一点。最后我的脚上出现了一双细高跟鞋,尽管这并没有改变我脚被固定的姿势。当我试着移动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的意思是,像个机械性爱玩偶一样自由活动,起码可以活动了对吧。当我移动的时候,我发现这件晚礼服和手套是用高光乳胶材质做成的,抛光的程度甚至让它们有种金属色泽。好像怕我不够引人注目一样。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一个性爱玩偶机器人用她几乎失去作用的玩偶双手把晚上外出的必需品塞进一个钱包里?没有?我也是。不过相信我,这场景十分的滑稽可笑。幸运的是,当我的左手碰到这些小物件的时候,它们会被吸附在左手上,这就可以让我的右手把它们从我的左手上划进包里。不是说我不会带比钥匙手机以外的东西,只是那些典型的女孩用品比如口红什么的,在我被困在性爱玩偶套装里的情况下,变得十分没必要了。总之收拾完毕之后我用机器人一样的动作往楼下走,我订好的出租车应该已经到了。

当我好不容易下楼的时候,却发现街上空空如也,预订的出租车不见踪影。难道他们又把我的预约弄错了?如果是,那我现在可能会有点麻烦了,因为我怀疑我现在没法操作手机。更不用说我被封在面具后面的嘴根本没法说话。就在我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摆了个姿势然后固定住了,我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然后我就这么被固定在大街上一动不动好几分钟,直到我订的车到达。但我感觉等了有几十分钟,因为有一群十几岁的小年轻在我身边转了好久,欣赏着我这个在街上摆着变态姿势的性爱玩偶。他们甚至打算把我搬回去,不过他们中的大部分还在和家里人一起住,唯一一个单独住公寓的是和他女朋友住一起的,而他女朋友肯定会因为这个性爱玩偶而和他吵架。所以他们把我留在了原地,所以我才能在订的出租一到达就立刻弯腰钻了进去。

幸运的是,司机并没有问我要去哪里,而是向我确认预订的行程有没有变动,所以我可以用点头来回答而不用说话。一在车里坐下我就发现我的开缝群从我两腿侧滑了下去,把我的腿和阴部露了出来。通过把双腿交叉起来,我能把阴部暂时遮挡住,但我还是看起来相当的裸。所幸司机一路上都没有回头,也因此他也没看到我在钱包里摸索信用卡的样子。我本来人为这不可能办到,就像我说的,我的手包是直接吸在我左手上的,增加了我的“玩偶感”。我用僵硬的右手把它打开在里面翻了翻。僵硬的塑料外壳让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充满挫败感的把右手抽出来的时候发现我钱包就吸在右手上。

“啊哈”我看着左手,接下来它应该会有点变化吧。果然,左手的吸力没有了,手包从左手掉到了大腿上,让我的可以用左手打开钱包把信用卡吸在指尖把它从钱包里抽出来。把信用卡吸在指尖递出去实在是太蠢了,幸亏当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在我手上滑动到了食指和中指之间,看起来像是被我两个手指夹住一样,这看起来自然了很多。这都不是问题其实,最蠢的部分是,当我把信用卡准备好的时候,我又不能动了,右手拿着–还是吸着更准确一些–钱包和手包放在大腿上,左手拿着信用卡做着递出去信用卡的姿势。于是在剩下的路途中,我就被固定在这个姿势里盯着司机的后脑勺。

当我们到达剧院的时候,我被“解冻”了。我可以伸展我的左臂把信用卡递给司机,也可以用玩偶手指来输入密码。付完钱之后我慢慢的从车里出来,换个说法就是把毫无遮挡的性爱玩偶的阴部展示给旁观者们。我不想的,但是这裙子的设计加上我的行动本来就很艰难,我差点没法下车更别说好好遮住自己了。在玩偶套装里面,我因为发情和尴尬而通红通红的,阴部也“一塌糊涂”,从外面看,我却一点波动都没有:一个表情僵硬外表冷艳的活动玩偶。在剧院入口的角落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约会对象。他不是剧院入口唯一一个盯着我看的人,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但他是唯一一个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就立刻“立起来”的人。他穿着一套修身的漂亮西装,软质西裤完全没法隐藏他的“备战状态”。走运的是,所有人都在看我,所以没人注意他胯间的不雅。

然后在所有人把他们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来检视我的男伴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我的身体挡住了这些视线。我向他点了下头,他往后缩了一下,调了调他的内裤。在观众被允许入场之前的这些时间里,他有点紧张的一直在说着话,没什么具体方向,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只能用呻吟和点或者摇头来回应。我说呻吟的时候不是指“呻吟”,指的是发出“嗯!”或者“嗯嗯”的声音,但不知怎么的,我好像马上就要高潮了。除此之外,我又被固定住了,摆了个给红毯记者拍照似的卖弄性感的姿势。大概这就是性爱玩偶应该做的吧,我猜。他阔绰的定了一个十分私密的包厢给我们,相当的先见之明。我但包厢里坐下,我的裙子就滑向两侧,再次把我阴部暴露在外。

这次在我试着交叉双腿遮挡阴部的时候,–不像出租车上–有些其他事发生了:我的腿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固定到一个座椅能允许的最大角度。我肩膀向后收,背向前挺,把我的乳房向正前方展示着,看起来都快把衣服撑破了。还有就是我的头被固定着只能看舞台。在演出开始前的这些时间里,我只能听着他不停的说话。这太不公平了。他有点紧张所以一直在和我说话,但是他的话题和说话的方式相当的能抓住你的注意力。然后,当我没法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我就会难以控制的注意到我饥渴的肉穴敞开着等着他对我做点什么。他的确做了,但是直到歌剧大概一半了才开始。他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然后开始抚摸所有他能找到的柔软的部分。因为这个时候,除了我的阴部和乳头是肉体的触感之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塑料。

我不太能记得歌剧的剩下部分演了什么,我相信他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该评价他过于明智还是过于乐观,他连为我们晚上时间服务的酒店房间都提前预订了。我没法太清晰的描述后来的事情,记忆有点模糊。我想大部分时间里都被固定在各种性爱玩偶才会摆出的姿势里,以便于他能一直操我,哪怕我已经失神了。他肯定有着超出常人的体力,或者他用了不止他的大吊,嗯,记不太清了。凌晨的某个时候,我被他手机的闹钟弄醒了,发现自己用一个典型人体模型的站姿站在床边。于是他关掉了闹钟,起床洗澡换衣服。他一直尝试让我他说话,但我现在甚至没法弯一根手指。当他弄完之后,他试着说服我离开房间,因为他要退房离开了。我再次在玩偶套装的强迫下不得不无视他,因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没法回应,更别说动一动了。最后他抓着我的腰强行把我搬到了酒店大厅,把我面对着窗外摆在了玻璃窗后面。接着他感谢我让他有了一个完美的夜晚,然后就离开了。我被固定在这里,迷迷糊糊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能自然的把一个活人当成性爱玩偶对待。

好像对他来说这是正常的事情一样。另一方面,我这几天所有变态的装束都甚至引起旁人的惊讶。除了嫉妒的斜视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玩偶套装突然消失把我粗暴的扔在地板上的时候,堪堪忍住了尖叫,顺便还差点咬到舌头。我在面露担忧的酒店员工赶到我这里之前,自己站了起来。我拒绝了他的帮助,自己离开了酒店,因为酒店大厅的大钟告诉我我必须在15分钟内到达办公室。那个酒店员工盯着我,胯下一个明显的凸起,但是却没有一点感兴趣或是困惑的神色。我开始注意到这个模式:最初,我的装束会超出社交能接受的范围外一点或者所有“有趣”的部分会被隐藏起来。在那时之后,有些就变了。绝对没有人会认为我那几套装束在社会上能被人接受,但所有人都接受了。就像是我的魔法外装调整了人们接受的标准,而不是调整自己符合标准。我的这套新装束对一个成功的律师而言绝对是不会被社会接受的。

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粉色的娼妓秘书:深粉色的漆皮铅笔裙,长度只从刚没过胸部到刚碰到膝盖。就像之前一样,超级紧身,上半身它就像一个束腰一样积极的挤压着我的肺,让我呼吸困难,下半身它就像束带一样强迫我的膝盖只能并拢,我几乎没法把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去。我的脚被塞进一双同样粉色漆皮的无带浅口鞋,它们看起来又小又不结实,好像随时都会从我脚上掉下来。当然它们不会,我甚至不用试都知道,我清楚的很。鞋和裙子之间是亮粉色的乳胶连裤袜。裙子胸衣部分的上面是一件粉色长袖乳胶衬衫,任何重要部位都没有遮住,因为它太紧身了,而且胸部上有太多的扣子没有扣上。而且它是透明的,保证所有现在我面前的人能清楚的看到被深粉色魔术胸托推出来的我的乳头。就像我的裙子把我的臀部挤在一起给我展示给我身后的所有人看一样。这次我没有戴手套,但我有美甲,或者说爪子,和整套装束同主题的粉色美甲,而且又长又弯曲让我怀疑今天剩下的时间里我还能不能使用这双手。

头发也同样是是深粉色的,在我的背后整齐的摊开成一个大波浪。除了双手之外,我身体的其他部分我都看不到,因为脖子上有某种厚重且宽的项圈把我的头固定在稍微向上抬的角度。不过酒店在出口通道里有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我得以确定装束的其他部分。除了我刚才描述过的部分意外,还有……好吧,我的脖子上是一个珍珠颈托。想象一条粉色珍珠项链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脖子上,以至于珍珠甚至陷进我脖子的皮肤里。然后想象另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一模一样的缠在我的脖子上紧挨着刚才那条。接着再一条,直到我整个脖子从锁骨到下巴全部被细密的珍珠覆盖。我不知道珍珠之间是不是互相连接的,但是这整块区域就像一块铁一样坚硬紧致,紧到我的脖子都失去了自然分形状。

我能感到颈环的压力减少了流向头部的血液,而我的脸色变化全部被隐藏在脸上那层厚厚的粉色化妆之下。而且我的呼吸也十分困难,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正常说话。甚至吞咽都是不可能的,我必须十分小心避免流口水滴到我的乳沟里。我曾经被塞满的像个等待烹饪的火鸡,但这次我的两个肉穴里虽然也塞着假阳具,但是大小也就是能让我感觉到下面塞着东西的程度。阴蒂上虽然也有一个振动器贴在那里,但也只是用略微能感知到的程度在振动着。我对这镜子里的自己露齿一笑,耸了耸肩然后我就差点因为这个动作而窒息。耸起肩膀这个动作连带着脖子上的珍珠颈托也被抬了起来,感觉能把我的头从脖子上撕下来。我决定今天不再耸肩了。从酒店门口走到正在等待客人的出租车旁就这么一点路,我走的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我决定今天也不走路了。还有,虽然不是很值得提,我的头撞上了出租车的车门框,我没能躲开门框,原因你知道的,我的既不能低头也没法转动颈部。我本来是会尖叫出声的,但是我的喉咙被珍珠颈托压迫着加上衣服对肺的压迫,我只能发出嘶哑的哼哼声。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什么好说的。

完成大量日常工作,把几个客户从监狱里弄出来,而这些时间里,我的魔法外装都是按它自己的意思在变化着。我照常工作睡觉生活,照常穿着并且喜欢穿着高跟鞋束腰和胶衣。好吧,可能我不是那么喜欢。但是我仍然有做爱,和那些放在以往我看都不可能看一眼的人做爱。如果这不是在高潮边缘被振动棒连续折磨几个小时以后唯一能获得解脱的方法,我才不会这样子。不通过他人的“帮助”而获得高潮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时间里我没办法突破魔法外装的封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除非附近个愿意和我做爱的人。我注意到我的魔法外装好像对我周围人的思想做了什么。就像我说过的,没人对我这种像是从变态恋物癖的梦里的人物一样的外形而生气。每一个对女人感兴趣的人(大部分情况是男人,也有一些同性恋的女人)见到我之后,除了想和我做爱之外不会产生其它想法。但是奇怪的是,没人觉得我是那种很容易搞上手的人,明明我的装束通常比最变态的娼妓还要过分。他们都被我强烈的吸引着,但是没人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穿的很性感(也许很变态?)而已。

所有想和女性做爱的人都会表现出和我做爱的强烈兴趣,这就导致了不管我在哪里,所有在场的直女和同性恋男人都会向我投来嫉妒的目光。但是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吧,可能是我穿的很性感(也许很变态),把他们的伴侣钓走了。你也许能想象得到,这对我的工作来说理应是个灾难。不管是一个动情的法官还是一个嫉妒的法官,都是没法给我的客户一个公正的判决的。这就是这个似乎能吸引我周围所有人的巫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了:只有“受伤害”的人只有我的时候它才会激活。或者那个人想和我做爱的时候也会。我猜我对好几对婚姻造成了不良影响。但是我也没办法,不得不穿着透明乳胶连体衣进法庭,然后当我在庭审结束遇到法官的时候,他会垂涎与我而彻底忘掉他的妻子。

但如果我在另一个庭审上再遇到他,在他看来我也只是比其他人稍微顺眼一点而已。值一个礼节式的微笑,不会更多。然后一旦他放下了审判锤,他就会立刻和我搭讪来个约会。不完全是那个把这件魔法外装安装在我身上的魔法师的影响,也有我自己的因素。我被困在这身愚蠢的,性感而敏感的魔法外装里,看起来像个恋物癖婊子。然后随着魔法外装的持续刺激,加上只能和别人做爱来缓解燃烧的欲望,我的行为也开始像个恋物癖婊子一样。更离谱的是谁能想到,这一切还会让你像个恋物癖婊子一样思考和动情。在大量的工作极少的睡眠和找人做爱的之外,我把剩余的所有时间用来寻找有关魔法,巫术之类的信息线索。随着我找到的越多,魔法是存在的这一事实越来越清楚。不是说我怀疑,但是我很高兴能有和我一起聊这个的人。我没有把我的具体情况说出去,只是从更常规的情况去讨论魔法。我很快把这些公开的信息抛在脑后,这些信息都是你随便搜搜都能搜到的。

我深入到了这些邀请限定的聊天室和留言板。我终于找到一个线索,有一个强大的女巫在我家不远的位置开着一个商店。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卖草药、水晶或是其他什么植物做成的食物的商店,结果是个电子产品店。好吧,巫师们也会与时俱进,我猜。而且大部分人没法分辨电子产品和魔法的区别,更不用说谷歌人工智能和使魔之间的区别了,只需要说一句话,事情就办成了,哈!就像魔法一样对吧。几天之后,我来到了这个商店前,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没想到我一进门就有事情发生了,准确的说是我试图进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不像是进了门,而是走进了一堵果冻墙里。

无法形容的事情发生在我的感官里,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试着把我的大脑从后脑勺拽出去了一样。然后我就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商店。我的脚感觉不对劲,身上所有的部位都感觉不对劲,所以我非常不雅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我听到有人在商店后台里咒骂着,但我回头看了看门—没什么果冻墙。准确的说,除了一双无带浅口高跟鞋在门口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立刻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眼泪一下就爆发了出来。几个小时之后,这家店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女巫–让我冷静了下来。她很快完成了对这双鞋和它上面魔法的分析,然后给了我让我意外的结论:在我穿上这双鞋的最初几个小时里它们的确在按照那位奇怪中年法师的计划在运行着。后来鞋上的魔法就开始因为我自己魔法的介入变得一团糟。

我自己的魔法?是的,没错,显然我有着这位女巫几十年都没有见过的强大魔法天赋。通常有这种天赋的人很早就会意识到自己有魔法,因为他们能在自己都不知道原理的情况下让事情发生。一点也不通常的是,我在穿上这双魔法鞋之前一次都没有遇到过。接下来的几周我过得更加筋疲力竭:一边仍然要保持正常的一直工作另一边还要抓住所有的空余时间去学习如何掌控自己的魔法天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对某件事这么着迷,但我却一点也不快乐—有好几个原因。首先,我的魔法似乎从来没有成功过,无论我怎么尝试都不行,它就是没效果。那位女巫说她能感到我的魔法已经成型即将生效了,但又什么东西又把它们按了回去。其次,我的身体没法正常活动。至少没法想以前那样活动。显然,这段时间我无意识的对魔法外装施加的影响,最终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从脚开始说:当我从那双魔法高跟鞋里解放的时候,我的双脚却仍然保持着高跟的姿势,高跟也许不准确,我的脚背和小腿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只有前脚掌可以自由的弯曲。我们花了好几天才找到一双后跟足够高的鞋让我穿着能走路。然而,它们穿起来简直疼的要命!好吧,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确实很疼,但这就意味着无论是站着还是走路我都没法持续超过几分钟。

我的屁股仍然看起来像是有人把半个足球植入进去一样高挺着。而我的胸部则像是有人把一整个足球植入进入一张顶在我胸前。然后这次,人们确确实实的在盯着我肉体,看着它们最真实的样子。然后想找一个能够遮住它们不被外人注视的衣服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律师也没有什么帮助,哪怕是在律师袍里,我也像是一个色情女星一样。最后,我脸上夜店风格的浓妆被固定了,怎么都洗不掉。我的头发也保持在了粉色虽然几个周之后新长出来的头发是我的原始发色,但大部分仍然保持着粉色。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画着浓妆在异常的高跟鞋上摇摇欲坠的硅胶娃娃。我不能用这个样子上法庭。

哦对了,我终于又可以自慰了,但哪怕是可以随意自慰了也没有用。当我越来越饥渴而去自慰的时候,就是有什么不对劲。无论怎么自慰都没法高潮。火上浇油的是随着我离开了魔法外装做回了原来的自己。我,不知怎的,也有了一种从心底拒绝和陌生人做爱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饥渴过,脱掉魔法外装没几天我就快疯了。大概每个人都能猜到几个周以后会发生什么。女巫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巫师工作而出门了,我还在花着几个小时来用魔法点亮一个蜡烛。所有魔法里最简单最基础的一个,但我就是做不到。我来到橱柜前看着一个被有着魔法纹路的封条封住的盒子,这里面装着折磨了我很久的那双鞋,然后回到我徒劳的魔法练习里。我把这盒子拿下橱柜,又塞了回去,再次回到徒劳的魔法练习里。我把盒子封条打开,盯着这双鞋,它们看起来是真这么的无辜。我关上盒子–我并不知道如何用魔法重新封住它–把它放回原位。

回到我无意义的魔法训练里。我摸了一下这双鞋,把它们放回盒子里,回去继续盯着怎么都点不亮的蜡烛。我穿上了这双鞋。事情变化的很快。鞋子抓住了我的双脚,轻易地把我从地上抬了起来。然后我就再也没落地,脚尖和地面的几英寸空间里出现了一对防水台,后跟也同时出现把我的脚跟顶了起来,顶到了一个哪怕是对我这个已经改造过的脚而言都很难驾驭的高度,强迫我只能弯着膝盖站着,或者说颤抖着膝盖站着,因为作为一个浅口的无带高跟鞋,它能给我的支撑很少。我站着已经很困难了,我想走路是不可能的了。一眨眼间,鞋子的魔法就扩展到了我全身,把我全身包裹在厚实,坚硬和紧绷的黑色乳胶里。你不会相信胶衣紧紧的包裹在身上感觉有多么的舒服。理所应当的胶衣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把我身体的所有的曲线都展示出来,就像是真空塑形在我身上一样。

另一方面,从来没有哪个装束像今天这个这样感觉如此的适合我。我穿上鞋子,现在女巫商店的巨大玻璃门前。现在是晚上所以我可以从玻璃门上清晰的看到我的样子:我身上并不是所有部分都是黑色的,乳房和臀部是透明的,把最它们完全展示在外。而且我觉得它们变得更大了,至少我的屁股明显变大了,大到你从我的正面都能看到我身体的左右两侧有着屁股突出的。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乳房和屁股就像果冻一样晃动着。我的头上看起来远比头套或面具要复杂:我的脖子上是一个抛光过的光滑乳胶球。不要问我是怎么做到投过这种乳胶还能外面,它就是可以。尽管视野有些暗淡,就像带着黑色太阳镜一样,但算可以看清。

头上的乳胶球有两处开口:一处在头顶我的头发被集中成一束又长又大的马尾从里面伸了出来。顺便一提是红发。另一处是我的嘴,或者说在原本是我的嘴,那里是一个O型的乳胶开口。我的嘴被强迫张开一个“O”型,弄的我下巴很痛。从外面能清晰的看到红色的乳胶覆盖了我口腔的每一寸粘膜一直延伸到喉咙深处。它就这么夸张的处在我头上乳胶球的正中央,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它并且去思考它的作用。我双腿之间也有些和嘴上一样的“O”型乳胶孔。它们的开口扩张的太大了,以至于我没法完全并拢,甚至我走路都不得不用一种奇怪的开胯姿势走着。

顺便,不要问我我现在是怎么呼吸的,我不知道,我没在头上看到任何呼吸孔。无论如何,我准备放松一下,这时候从臀部到脖子的乳胶变得更硬了,也开始施加更大的压力。想像一件钢铁做的高领泳衣,这就是它现在的状态。它把不仅我的腰压缩到只能用浅浅的喘气来呼吸的地步,还把我的背压出了一个接近90度的弯折。为了能弯着膝盖站稳,我不得不把屁股用力向后挺起,但束腰却把我固定成一个简方达健身操似的姿势,屁股和乳房都在尽可能的向外凸起。关于我的乳房:乳房根部的乳胶甚至比体表收的更紧,把乳房勒的就像外接在我胸口的两个气球,也让它们更加有弹性。乳房也因为充血变得有点蓝色,甚至更加敏感了。我没有尝试,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光摇摇乳房就高潮。

头部的乳胶球与乳胶衣的连接部分也变得像钢铁一样硬,这部分乳胶把我的后脑勺向下拉扯,直到我只能顶着疼痛的脖子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为止。全力把眼睛往下翻我才能越过鼻子获得我正前方的一点视野。这时候我还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让我的嘴和喉咙食道对齐形成了一个专为深喉口交服务的完美直线。顺便,被固定在后仰的头部让我的马尾漂亮的垂在我背后,而不是乱甩。如果没有嘴里的O型乳胶开口器和脖子上坚硬的乳胶我肯定已经笑出来了,嗯,点头也不行,对了,耸肩也不行。所以我什么多余的都没做,就小心而缓慢的摇摇晃晃着走出商店。

或者说试着走出商店,因为我看不到门把手在哪,所以我得摸索着找到它先。在一阵徒劳的摸索之后我决定先看看我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嗯…让我称呼我手上的这东西为“圈形手套”把,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它的名字。虽然外观上看我的每根手指都清晰可见,到它们实际上被乳胶束缚在了一起,并且在指尖部分乳胶不仅没有变薄,反而汇成一整块乳胶和我的大拇指连在一起。能理解么?有点难以表达,这样,你想像一下用手握住一根棍子的样子,只是我手中没有这跟棍子并且它们被乳胶固定了。但这很明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双手肯定是为了某种“棍子”才被固定成这样子的,太好猜了。在搞清我手的状态之后,我很容易就用它们打开了商店球形把手的门,然后出门,找人做爱。

女巫的商店在城里不怎么繁华的位置,所以我只能步行…好吧,只能用又慢又小的碎步伴随着我身上所有引人注目的部分不停的晃动着前进。不过好消息是红灯区距离这里只有两个街区。不要问我这之后的几小时发生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我对本地娼妓的收入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我只隐约的里的身上已经被扩张好展示在外的三个乳胶肉穴一直被男人的肉棒塞满,两只手的“圈”里也套着两个肉棒。别问我一张床是怎么塞满这么多人的,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在床上。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卡在两个脱衣舞俱乐部之间的墙里。别问我人怎么回在墙里,魔法,魔法懂么?两个脱衣舞俱乐部之间是一堵大概20公分的水泥墙,墙,不知什么原因,上面有一个刚好和我被束腰束缚着的腰一样大小的洞。

现在,我的屁股和大腿在一个俱乐部里,乳房和头在另一个俱乐部里。这个洞的大小刚刚和腰围一样,我是怎么都不可能把我肥大的屁股或者像足球一样的胸部通过这个洞拉出去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应该不可能被塞进这个洞才对。不是说有人试过把我拉出来,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默认我是这墙的一部分了。这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我的屁股不停的被人抽打着,揉捏着,还被我看不到的肉棒不停的操着。

上半身的我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给这边俱乐部的男人们口交。还记得我的嘴和喉咙么,每一个我口交的男人能很轻易的把他们的肉棒直接插进我的食道里,处于一条直线的嘴和喉咙简直就是就是个自慰套。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在和酒保聊天,前提是我没有被另一边俱乐部的男人们粗暴的做爱搞分心。因为每当没人对口交感兴趣的时候,头部的固定和嘴里的乳胶都会都消失了,我也就可以自由的说话了。然而一旦附近有人对操我的脸有兴趣,前面说的一切都会突然重新出现,我不得不找到这个人让他赶紧过来在我的喉咙里来一发然后完事走开。

当俱乐部终于关门的时候,他们就这么把我像个家具一样就这么扔在这里,或者说像墙的一部分这么就在这里。我挣扎着扭动了一会儿,但是这个洞实在是太小了。我也好奇过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一点也不饿,但是我很快就想起来我吞下的巨量精液。过了一会儿,我又累又无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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