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情敌14

14.峰迴路转

一早醒来,uncle陈拿着早报到我面前,微笑的说:

『看来,你似乎当定了刘安娜了,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uncle手中的报纸,看着斗大的标题,上面写着,「当红名模刘安娜真女人宣言」,这是怎麼一回事?

仔细的阅读裡面的内容,原来是林赛罗提出了我的出生证明及从小到大的学历证明,并将我原本的身份「刘星」本人找了出来,并由医院证实刘星现在正罹患重度精神疾病,陷入长期的昏迷之中,各项能够证明我与刘星并非同一人的证据,洋洋洒洒的列满了整个篇幅。

没想到林赛罗的影响力竟如此庞大,竟然能在我的身份上做出如此完美的「假造」,这时的我不知是感动还是难过,只知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那双迷人的双瞳内,佈满令人疼惜的泪水。

坐在我身旁的uncle陈,轻轻拍了我的肩膀,像是个疼爱女儿的慈父,温柔的低声说道:『是不是觉得刘安娜比较适合你呢?』

我仔细的思索着这句話的含意,默然的点头道:

『昨晚盈均对我的无情批判,虽让我心痛万分,但我想到的念头竟然不是因为她不能跟我复合,而是她视我为TS的看法。我突然觉得,我想好好的当个女人,当个让每个女人羡慕,男人爱慕的女人。』

Uncle陈点点头道:『无论你做什麼决定,uncle都会一直支持你的,哪天累了,你只要记住,这裡永远欢迎你,不管你是什麼样的身份。』

我感动的看着uncle陈,在我的心裡,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般,一直在背後支持着我,眼眶中再次湧出热切的眼泪,这一刻我才明白,这裡才是我真正的家。

有一天我终会回来的。

回到了林赛罗的豪华住宅,只见雍容华贵的林赛罗,剎时间像是老了好几岁般,愁容满脸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暗自嘆气。

我轻声的叫道:『姑姑。』

林赛罗像是被雷轰到一般,全身颤抖,不可思议般的转过头来望着我。

就像是见到自己亲生女儿般,林赛罗那忧愁的脸上顿时洋溢着母亲的慈爱,直往我这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留着泪喃喃的道:

『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麼真诚的拥抱与关怀,我怎麼能让她担心呢?

『姑姑,我想明白了。以後,我就是刘安娜,刘星是过去式。』

林赛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泪痕的说道:

『好,我就知道妳不会让姑姑失望。从今以後,妳将会是林赛罗企业的下一代继承人。』

我愕然的说道:『姑姑,这不是我要回来的原因,我只是想当个真正的女人,想继续作我的模特儿罢了。』

林赛罗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的道:

『妳知道医院的刘星是谁吗?她就是我出了车祸的女儿。医生说她的生命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现在我唯一像是亲人的人,就是妳了,妳就当作是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吧。』

我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我会儘量试试看的。』

林赛罗又道:『我帮妳开个记者会好了,除了澄清你是女孩子的身份外,顺便向外界说明妳就是我的下一任继承人。』

回到房间,看见了手机上有数通未接来电,竟然是林大伟打来的,心裡顿时升起一股甜甜的感觉,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麼。

随即回拨了电話,响了两声,一阵低沉且令人沉迷的男声说道:

『亲爱的,妳没事吧?昨天我打了好几通电話妳都没接,我好担心。』

听到大伟的关心,我也不自禁的用那令人为之销魂的柔声细语答道:

『你还会担心我吗?你那个女朋友不是才值得你去担心吗?』

我竟然在吃盈均的醋,不会吧?

林大伟诚恳的道:『亲爱的,那天晚上妳都听到我跟她分手了。怎麼可能还去关心她呢?我看有关妳的谣言,一定是她放出来的。

妳这麼好的女孩,嘿嘿,怎麼可能是个男生?』

林大伟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销魂的滋味。

一直到现在,我仍不懂为什麼林大伟会认为我是个真的女孩。

不过跟盈均交往多年,我确实没有碰过她,而她也是我第一个女友。

所以对於女孩子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林大伟如此有把我的认为我是个女孩子,是否意味着我的手术已到了可以假乱真的地步?

有关於林赛罗与Amy共谋把我的生殖器跟她女儿交换之事,至今我还是不知情的。

『那你打来想要做什麼?』

林大伟一副关心的语气说道:『我是怕妳看了那些报导,影响妳的心情,所以想约妳出来喝咖啡谈心。我的小宝贝。』

『这麼油嘴滑舌,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给骗了。』

林大伟爽朗的笑道:『只有那些不是我的女人的女人,我才会骗她们。但对於妳,我可是一个字都不敢欺瞒。』

『那你是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

林大伟有点*秽的笑道:『当然,难不成妳不想吗?』

『唉幽,我不跟你说了啦。』接着就把电話挂了。

这种太露骨的話,我实在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虽然我已经把自己视为一个女人,但是,二十年来的男性自尊,还是殘留在我的心裡。

电話声再次响起,一定又是林大伟打来的,虽然刚刚有些假装恼怒的挂了他的电話,心裡却还是希望他能够再打过来跟我多说一些話。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竟然是将我的事曝光在媒体之下的Amy来电?

这种背弃朋友信任的人,怎麼还有脸打电話给我?

我气愤的压掉了电話。

隔多久,Amy再次打来,好,我就听听看妳还想说什麼。

於是接起了电話,冷冷的道:『陈医师,好久不见了。』

也许是听出我从称谓上的转变,Amy无奈的说道:

『安娜,我知道我现在说什麼,妳都不会相信。但是,如果妳还对我有一丝的朋友情义在,跟我见个面好吗?这对妳跟我来说,都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对於Amy说的話,我已经不大感到有任何的兴趣,於是不耐烦的道:

『我没那个闲时间跟妳耗。我也不会再相信妳的任何話了。就这样。』

Amy听出我要挂上电話,赶忙的道:

『妳一定要相信我,妳难道没想过最後一次手术完,为什麼妳会出现在林大伟的房间裡吗?然後又莫名其妙回到林赛罗的家?』

我顿时一楞,为什麼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突然了,但这麼重要的关键,我怎麼都没有去想过?

Amy听我毫无反应,知道她说的話已经引起我的注意,继续说道:

『今天下午四点,在XX路上的』情挑咖啡厅』,我会给妳妳想要的答案。』

我眉头一皱,对於这个不知凶险的约会,实在是没有答应的必要。

但Amy所提出的疑点,却是这几天一切事情发生的重大关键,令我不得不去一探究竟。

猛下决心,冷冷的回道:『好,我就听听看妳能给我什麼样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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