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身记

作者:野马波波

(一)狂热交媾的男女

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得要命,勉强睁开眼瞧了瞧屋内,透过了几丝从窗帘泻照进来的阳光,我瞥见地板上还零乱地扔着昨晚与我疯狂做爱的女子之衣物、佩饰,以及那双性感的血红色高根鞋。那骚货还真是个极品货色,身材高朓,细腰丰臀,一头长髮配上冶豔的五官,做爱时狂野得令人亢奋不已,回想起昨晚与她的那场激战,还真让我意犹未尽……

我的老家在台湾南部某个县市,因为考上了北部某大学的关係,很早便离开了家乡,大学时我主修的科系是「电脑工程」,所以毕业後很顺利地便在台北找到了在某间网路公司裡担任「程式工程师」之优渥差事,并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大楼公寓裡的小套房。独自一人在这个繁华的都会裡谋生,当然免不了有着性生活上的空虚,还好这个城市裡的性观念十分开放,而我又因为大学时代勤打篮球练出了一身结实肌肉以及185cm之身高,以我这种条件想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倒也还颇容易的,所以我也曾有过好几次露水因缘。半年前我把到了一个还在某私立大学读书的马子—小嵐,我们约了几次会後就上床了,没想到她还是个「在室」的,被我破了身之後她干脆搬来与我同居,而我也就把她当成我固定的性伴侣了。但是最近我们吵了一场架,她气呼呼地搬出了我的套房,一走就没了音讯。我一直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但等了她好几周後我终於决定放弃了,我开始在週末时到各个美女出没的场所裡寻找新货色,但大多都只是「一夜情」後便一拍两散了。

昨晚当我循例走进週末夜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时,我的目光立刻被她那一身火红的装扮给吸引住了─年纪看来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可那魔鬼般的性感身材配上天使般的脸蛋儿,粉嫩细白的脖颈上串了条红宝石的项鍊、红色低胸繫肩紧身小礼服、红黑相间的蕾丝披肩、红色鏤空丝袜,还有那鞋跟细得不能再细的红色高跟鞋,十足是个上品的火辣美女,。我环顾了一下酒吧,还好今晚的客人少得可怜,否则这头猎物应该早就被其他猎手抢去了。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的桌畔,笑着问她:

「小姐,一个人吗?」

她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阵子,脸上突然一闪而过了个狡猾眼色,但随即转成了个带着俏皮神情的甜姊儿,涂着亮红色的嘴唇微微上扬,樱桃般的小嘴总算开了口:

「嗯!坐下聊聊囉!」

就这样,我开始跟这尤物搭上了线,我先报上了我的名号—「小陈」,她说她洋名叫「珍娜」, 至於真名就不便透露了。起先我们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後来她忽然问起我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目前我独自住在距这儿不远的出租套房,尚未成家也没有固定的女友,家人们则都住在南部,为了工作才暂时住在这座城市裡。

说到这裡,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前倾着身子,似乎刻意地让她那饱满圆浑的乳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的视线内,又带着一丝娇媚的语调问我:

「你一个人住?」

我嚥了好几口猛然湧出的唾液,眼直直地盯着那双波动的奶子,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出声来,并握住了我的手,那柔顺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我望着她充满春情淫意的眼神,还来不及答話,却听见她说:

「走吧!」

「去哪儿?」我狐疑地问。

「去可以好好沟通的地方囉!你说哪儿比较好呢?」

她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我立刻会意地站起身来,她也温顺地一手拎着红色提包;一手挽着我,就这样走出了酒吧,我带着她走在人潮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一路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贪婪地停留在我身旁这尤物的妖冶躯体上,让我更有一种狩猎成功之骄傲感。

过了几条街後,我带着她走进了我租住的公寓大楼内,与我熟识的保全小张打了个照面,小张是个块头壮硕、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平日我回来时总会与他闲聊几句,有时我带美眉回来时,他也会对我点头心照不宣一番。但这一次当他瞧见我身边这位红衣女郎时,整个人似乎都傻了,我朝着他挤眉弄眼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我做了个羡慕的表情。电梯来了,我拥着佳丽进入到这狭小的空间後,便开始对她不规矩了起来,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好几把,她反而对我露出了个更加嫵媚的笑靨。

电梯到了五楼,我们紧拥着进了我住的小套房裡,门才刚一掩上还未及着亮室内的大灯,我就猛地将她紧紧地抱个了满怀,她高耸的胸脯紧贴着我,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柔软波动的乳房之份量,我迫不及待地与她热吻了起来,她也大方地伸着舌尖迎合着钻进了我的嘴裡,与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的下体立刻产生了反应,硬绷地抵着她的小腹,在黑暗中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腾出了拎着提包的右手,开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的阳具,我也亢奋地用双手揉捏起她丰腴而有弹性的屁股,并不捨地离开了她甜腻的嘴唇,转而攻击她的鼻头、双耳、脖颈,她开始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我们的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浓重了,她突然将我裤头的皮带扯鬆,拉下裤鍊,我已经坚挺的阳具握住,手掌来来回回地套弄着,我狠狠地咬住她的左耳耳垂,附在她耳边说:

「小浪货!来做爱吧!」

她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我再也抵受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披肩,将繫肩小礼服顺着她曼妙的胴体拉褪到脚边,抄身揽抱住她半裸的躯体,在黑暗裡循着记忆的位置把她抱到床边,将她压倒在床舖上,她双手紧抱住我,用舌尖舔弄着我的脸颊,低喘着说:

「开灯……我要……看着你……操我!」

我依言起身点着了床头灯,并顺势从床边斗柜的抽屉裡取出一排保险套,在灯光下,她满脸緋红,睛光裡尽是淫荡媚态,我两、三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条内裤,立刻扑上床,疯狂地吻着她的丰唇、吸吮着她的舌头、爱抚着她的奶子,并把她性感的鏤空红裤袜褪去,将她的红色T字型内裤拉成一直线,上下左右地摩娑着她的私处,她的下体在内裤的刺激下,顿时泛滥出大量的淫液,惹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裡翻滚淂像条发春的母蛇,并从喉间发出了一阵令我亢奋的淫浪呻吟,我急忙鬆口让她喊出声来,并转而含住了她胸脯上两颗泛着粉晕的樱桃,右手将她的内裤扯褪至左小腿上,以食指与中指揉拨着她湿润的阴唇,最後索性将中指插入小穴内,在她的阴道裡抽插了起来。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耷拉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则握紧了我硬粗的分身,嘴裡喊着:

「好、好……噢!那裡……好、好爽……喔!再进去一点……噢!小陈,爽死我了……给我……用你的肉棒肏我……肏我!」

她的身子弓了起来,似乎是要高潮的前兆,我连忙俯身,将她的双腿抬起,头则埋进了她那有着浓密阴毛的股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核、内外阴唇,她像被电殛了似地浑身抖擞着,蜜汁像狂流般顺着我的舌尖淌滴而下,在被单上形成了一畦水潭。我愈舔愈来劲,索性往下舔起了她的菊穴,舌尖钻进钻出地搞得她大声浪叫着,扑鼻的腥味更加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的舌尖衝刺得更快速了,她用手使劲地掐捏自己的奶子,嘴裡嚷着:

「不行了,要泄了!」

随即身躯直挺,大幅度地扭动抽慉了片刻,突然仰身紧紧地抱住我的上身,发出了爽极的嚎叫声,达到了高潮。

等到她情绪平复下来後,我爬到床上将我那根勃硬到发疼的阳具伸到她面前,她高潮後涣散的目光立刻有了神采,二話不说,便捧着我的巨棒含入了她性感的嘴裡,我顺势一挺,几乎抵进了她的咽喉,她推了推我调整一下角度,就 在嘴裡用舌头挑弄起我的分身,一股快感衝上了我的脑门,我闭起了眼,享受着她灵活的舌技,她在嘴裡含弄了一会儿,又用舌头把我的肉棒给推出了嘴,俯身舔逗我的阴囊,含入、吐出、含入、吐出,一手沿着我的背脊摩娑,一手探入我的股沟,用指尖刺激着我的屁眼,阴囊玩够了,她又开始用舌尖含舔起我的龟头、马眼。我被她高超的口交技巧差点弄到射精,赶忙收敛心神,拉回我的分身,对她说:

「转过身来!」

她乖乖地听命行事,翻身趴成了母狗姿势,淫荡地说着:

「快、快插进来!」

「妳要我插进去什麼?」我故意装迷糊,并趁机剥开一个保险套準备戴上,毕竟我可不想惹麻烦。

她用手撩了撩遮住脸的髮丝,回头媚嗔着:

「哎呀!不要戴那东西嘛!我现在很安全啦!」

「好!我的宝贝,我听妳的!」我扔去了套子,双手抱住了她的丰臀,问道:

「妳还没回答我,要插进去什麼呢?」

她淫媚地笑着说:

「好哥哥,行行好嘛!我要你那根坏东西狠狠地插我嘛!」

「不对!」我将肉棒抵在她浪液汨流的骚穴口,上下滑弄着她淫肿的阴唇,喊着:

「我要狠狠地姦妳才对!」

話一说完,我下身猛地前倾,肉棒应声插进她滑润温溼的骚穴裡,两手捏抓住她臀部的两团肉,将我粗长的阴茎尽没至根。她娇呼一声,双手抵受不住,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重新扶正,开始激烈地在她彷彿会吸吮男人阳具的紧屄裡深入浅出地抽插了起来。起先她似乎还想硬撑着不让身子再度瘫趴在床铺上,只是嘴裡哼哼哎哎地浪叫着,到了後来她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我巨大阳具之攻势,上半身再度趴倒,双手紧抱住一颗枕头,喊着:

「哎呀……不行啦……太粗了,涨满满……穴穴要坏了啦!」

「不能坏啊!才刚开始呢!」

我停下动作,将大屌拉到穴道口,深吸了一口气,又猛烈地插了进去,边抽插着;边用手掌拍打着她肥嫩的两团臀肉,她哀叫了几声,突然用嘴咬扯起枕头套,双手则扯弄着自己的头髮,全身像似舒爽至极般地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挺退节奏。我停止了拍打她双臀的动作,双手环抱着她,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此时她的眼神裡已呈现出一股靡乱的涣散目光,原本紧咬着枕头的小嘴鬆了口,像个战败的女摔角手似地大口喘着气,瘫软着娇躯任凭我摆佈。在翻 身的过程裡,我仍把半截阳具插在她的骚屄中,龟头缓缓地上下、左右来回绕圆圈摩娑着她的阴道壁,同时揽抱着她慢慢退到到床畔,让自己站在地板上,并将她一腿悬着小内裤;一腿垂挂着红丝袜的双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上,双手抓揉着她奶子上两颗挺耸的乳头,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颈项,嘴裡呢喃着:

「幹我、幹我……我要你操我……姦我!」

我低下头来,咬吮着她的耳朵,舌尖钻入她的耳洞裡,对她低声道:

「妳要说我是你的主人,要我肏妳这个小浪货!」

「肏我……我是你的奴隶、浪货……请肏我、姦淫我……」她听了我命令似的話语,竟然更加亢奋了起来,穴裡又湧出了大量的淫液,热滚地浸淫着我的龟头。

我狂叫了一声,发出了高度快感的呻吟,下半身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浪穴裡猛烈衝刺了起来,一边抽插着她的穴;一边激烈地咬吮着她的粉颈、鼻子、额头,还觉得不够尽兴,又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她硕大的乳房,奶头,嘴裡喊着:

「插死妳、插死妳……小浪货!我肏死妳……姦烂妳的骚屄!」

她似乎更来劲地将我的上半身紧紧抱住,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声,我爬上了床,成半蹲姿态,将她的双腿撑抵到几乎与她的身子贴在一起,并命令她自己抓着双腿,开始以俯衝的姿势猛烈轰炸着她的骚穴,她狂呼尖叫着,突然放开了双腿,弓起了上半身,将我紧紧贴抱住,我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趴倒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我的阳具被她的屄穴紧紧吸吮、套弄到快要泄精了!就在我意识到精液即将狂射而出时,她忽然咬住我的耳朵,娇喘着问我:

「好哥哥……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我爱死了妳这浪货……挟人的紧穴!」我吃力地回答着她,并想将阳具抽出她的阴穴,好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企图,双腿反而挟紧了我的下半身,低吟着:

「不要、不要抽出来……射在裡面吧!我没关係的……」

听她这麼一说,我也不好意思抽身了,此时我的脑裡一片混沌,我知道这是我即将射精之徵兆,於是便更加速地在她的穴裡抽插着,却听到她模模糊糊地说着: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喜欢……要射了……」我含糊其词地回应着。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喔……那我们交换……一下身体……好不好?」

「好 、好……都好……随便妳……」我的身子抽慉着,开始朝她的穴洞深处喷泄起精液了。

在射精的快感裡,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低声地喊着一些像呻吟;又像念咒般的声响,彷彿带有魔力似地,让我在她体内尽情发泄後,突然心头湧上一股强烈的困倦感,朦朦朧朧之中,只依稀记得我趴倒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嗅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就这样昏沉地睡了过去……

 

(二)突如其来的身体交换—

透过从窗帘缝隙泄入的几丝阳光,让我昏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隐约中似乎还闻得到昨晚那骚货身上的香味,加上那一地零乱的女人衣物,证明了昨晚的事并不是一场綺梦。既然那小贱货的衣物还在,表示她应该还待在我的屋裡尚未离去,我翻了个身想瞧瞧她是否还睡在我的枕畔,却扑了个空。我朝浴室的方向望去,却只见门半掩着,浴室裡的灯也未点着,我这小套房也只五、六坪大小,屋裡的陈设一眼就望尽了,但怎麼也找不到那骚货的身影,正在纳闷的时候,我的视线却被床头小斗柜上的一张纸条给吸引住了,我伸手将它拿过来,藉着屋内的些许光线,仔细端详着上面写的字:

「是你自己答应要换的,别怪我喔!过阵子我再跟你交换回来囉,我会送去一些我的必需品,你要照着我裡面所写的好好爱惜我的身体喔!

爱你的 珍娜」

这张便条纸应该是从我桌上拿的,可这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却愈看愈迷糊,究竟这小浪货要跟我说什麼,我却一句也看不懂。但是她如何能不穿回衣服就一走了之呢?我想了想,搔着头将纸条丢回床头柜上,正想转身再睡上一觉时,却突然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停下了搔头的动作,用手摸着自己的头髮,怎麼变成了一头长髮?髮端还有一股诱人的沁香气味?我又顺着脸庞往脖颈摸去,咦?我的喉结呢?再往下探,哇!我的胸部怎麼变得这麼圆浑饱满了?那麼,难道……我急忙伸手往下体摸去,糟啦!这可不得了了!我的小弟弟竟然不见了,随着指间传来的触感,竟是一道女人下体才该有的裂缝!

顿时之间,我的睏意全消了,我慌乱地往我的下体望去,被子应声滑落,老天啊!我竟然看见我的身体真的变成女人了!我连翻带滚地跌下床来,在放置在墙角的穿衣镜裡,昨晚跟我疯狂做爱的骚货在镜裡对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摸了摸身上的一对奶子,镜裡的她竟也作着相同的动作……

「天啊!」我忽然会意过来地喊了一声,语调却透着一股蚀骨的娇嗲韵味,十足是昨晚那婊子叫床时的声响。这下準没错了,我真的变成了女人了!不对、不对!照珍娜那骚货所写的,应该是昨晚当我要射精时;她唸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咒语,然後……我就跟她交换身体了!那麼,我的身体应该是被她带走囉?我急忙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这才发现我柜子裡的外出服装以及贴身衣物竟少了一大半。我瘫坐在衣柜前的地上,脑子裡一片空白,嘴裡喃喃自语着:

「我变成女人了!天啊!天啊!这怎麼可能呢?」

獃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下体裡好像有一股黏黏的液体缓缓流出了裂缝口,我探手在洞口上摸了一把,朝鼻端嗅了嗅,咦?这液体的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啊!这该不会是我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吧?我连忙起身跑进浴室裡,扭开温水的水龙头冲洗起我的下体。那稠白黏滑的液体似乎还蛮多的,经过了一晚已经有点凝结了,无论如何,在我想出下一步该怎麼做之前,我得先把这个虽然不属於我;但却曾让我尽情发泄过的身体好好清洗一下才成。

洗着洗着,我下意识地往化妆镜瞧了一眼,镜裡的这个女人脸上充满着嫵媚的娇羞神情,两颊酡红、眼裡流转着波光,雪白的粉颈上烙着几颗「草莓」,应该是我昨晚留下的傑作吧?问题是,镜裡的这个女人正是我自己啊!这麼说来,我昨晚是在姦淫我自己吗?女人被抽插时的感受又是如何呢?一想到这裡,我的下体突然起了一阵骚热感,我紧握着莲蓬头;用水柱冲洗着下体的裂缝,心裡竟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有种想要填补空虚的感觉逗引着我另一隻手开始抚摸起我隆起的胸脯,摸着摸着,乳头上传来一阵灼热,原本如豆般大小的奶头竟挺硬了起来,我揉捏着愈来愈勃热的奶头,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呻吟声让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下体那道裂缝裡的肉壁上突然有种渗出液体的感觉,我用莲蓬头粗大的顶端触弄着裂缝,那股莫名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起来,一波波电流般的感觉冲激着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浑身骚痒难耐,令我手脚一阵酸软,连手中的莲蓬头也摔落到地面上;发出了「碰通」的声响,顿时水柱四射开来,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我定了定心神,急忙拾起莲蓬头匆匆梳洗了一番後,才从衣架上取了条大浴巾,原本想如往常般围住下体就走出浴室,但上半身的奶子却晃荡荡地提醒着我现在是个女人,我只得学女人的模样围住了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地先开门张望了一下後,才从浴室裡走出来,坐在床沿 将身体慢慢擦干。

没想到我变成了女人後,连动作也女性化了起来,我缓缓地擦干了身子,又拿出吹风机把我的头髮吹干。然後,我走到穿衣镜前,慢慢褪下了身上的浴巾,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身躯来了。这个胴体真是美得无懈可击;美得令正常的男人看了若无遐思便肯定是有毛病!蓬鬆的长髮,衬托着一张洗净彩妆後的娇羞脸庞,以及这玲瓏有緻的曼妙身材,还有那壮观的胸脯,呈现倒三角型的细緻阴毛覆盖下的耻丘,镜裡的人儿可真是美呆了!真不知道为何珍娜要捨弃这个躯体不要,还有,她从哪儿学来的这邪门法术呢?她又要跟我「交换」多久呢?这算是我赚到;还是亏大了呢?当女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呢?还有,这两天虽是周休不用上班,但两天後呢?难道我就要这样平白丢了我那待遇不错的工作吗?一个个的问号湧上心头,我就这样站在镜子前冥想了起来,直到大楼内部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才把我给惊醒。我下意识地先用浴巾把身子围裹住,才走到大门边拿起了对讲机,話筒裡传来了大楼保全小张的声音:

「喂!请问有位珍娜小姐在吗?」

我愣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先清了清喉咙才对着話筒说:

「嗯!我就是!有事吗?」

「喔!珍娜小姐您好,是这样的,刚刚陈先生回来过,他託了两个皮箱说要交给您,现在我帮您搬上去好吗?」

「陈先生?」天啊!那个偷了我身体的小婊子竟然还敢回来。我连忙问:

「他现在人呢?」

「走啦!他说他要出一趟远门,还交代我说您要借住在这裡几天等他回来啊!」

妈的!这婊子还都安排妥当了,看来这回我真的栽定了!

「小姐,您怎麼了?行李要我帮您搬上去吗?」

「喔!好啊!嗯……等等!你过十分锺後再搬上来,好吗?」这小张也从没瞧他对其他大楼住户如此殷勤过,看来他是对我屋内这绝色美女有兴趣吧?可我身子还光溜溜的呢,只得先缓他一缓,穿好衣服再说了。

「好的!十分锺以後我会帮您把东西搬上去!您放心吧!」他的声音在話筒裡听来彷彿显得有点兴奋。

「那就谢谢您囉!」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便故意嗲声嗲气地说着。

放下听筒後,我开始将珍娜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捡拾起来,可问题来了,这一身衣物也未免太暴露了吧!我笨手笨脚地套穿了老半天,才勉强将几乎遮不住私处的T字形红内裤穿上,并套上了那一袭红色小礼服,上围就任凭奶子在裡面晃荡着,丝袜还来不及穿,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只得将丝袜丢到床上;把那双红色高跟鞋及小提包塞进了床底下,拉了拉短得只能包住臀围的礼服裙襬,扒理了一下头髮,就应声开门去了。

门一开,只见小张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只盯着我打量,嘴也微微开了,就差那口涎没流下来了。小张是个身形高大壮硕的年轻小伙子,脸也长得颇有个性的。平时我跟他闲聊时,常听他自夸自己有好几个货色一流的性子,打起炮来又是如何勇猛够力,当我是男人时,听听笑笑也就算了,只是现在我突然变成了女人,一开门又看见他稳稳地提着两口看来不轻的箱子,一副阳刚的形象,竟让我被小裤裤勒得有点难受的下体私处隐然抽动了好几下。我们俩就这样在门口獃望着彼此好一会,直到我被他放肆的野性目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才开了口:

「对不起,来迟了些,刚刚被其他住户耽搁了一下。」

「没关係。」我仍低着头,想伸手去接过那两口箱子,他却让了一下,说道:

「这麼重怎麼能让妳搬呢?我替妳搬进去吧!」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侧身挤进了房裡,这小子,果然不安什麼好心眼,经过我的身边时,还故意用手肘碰了碰我丰满的胸脯,我敏感的身体竟立刻起了反应,乳头不听話地挺翘了起来,我急忙用双手护住胸部,脸颊也红热了起来。还好他手上提着重物,也无暇更进一步的不规矩动作,他进房後,将两口大箱子放在我的衣柜前,眼睛似乎漫不经心地朝房裡晙巡了一下,忽然目光停留在我的床上,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望去,这才发现原来他是盯住了我丢到床上的那双红色性感丝袜,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故意轻咳了两声,他才有点窘迫地转过了头来看着站在门口;仍用双手抱着胸的我,我故意语调冷冷地对他说:

「谢谢你帮我囉!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没了,对了!陈先生交代要我多帮妳,如果妳有任何要我帮忙的地方,儘管找我就是了。」

说完,他就往门口走来準备要离开房间,这一次我防备得很好,让他没机会在我身上揩油,等他似乎有点失望地走出了房门时,我心裡突然冒出了想捉弄他的念头,便趁着我要将门关上的空档,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吓了一跳回身想看我在搞什麼鬼,我刻意先对他抛了个媚眼;又对他吐了吐舌头後,便将门重重关上了。我想,今晚他大概很难熬了吧?搞不好会躲起来自慰也说不定!呵呵,谁叫他要吃我的豆腐。

等他离开後,我迫不及待地将两口旅行箱打开,第一个箱子裡装的都是衣服,上层的是外出服装,有些暴露得令我不敢领教,但也有些比较正经的套装,箱子底层则是一堆女人的贴身内衣裤,各式各样的胸罩,以及各种款式、质料的内裤,花俏得令我目不暇给。我随手拿起几件在镜子前比了比,心裡却隐隐然觉得怎麼自己越来越女性化了,一想到这裡,我的身体又莫名地臊热了起来,我摇了摇头,想将淫乱的念头赶出脑海裡,但身子却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在下体的密穴裡反而渗出了淫靡的汁液,我想这淫荡的身体反应大概是珍娜娜骚货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吧?我只得赶紧将手上的褻衣裤扔进箱子裡,并开始审视起第二口箱子。这第二个箱子裡装的净是些化妆品、保养品、香水、生理用品、小配饰、帽子……等女性杂物,底下还有各色丝袜,及五双高低不一的鞋子,最低层还有一袋用牛皮纸包裹的物事,我将它取出,探手一掏,竟掏出了两把形状古怪的按摩棒出来,裡头还有一本详细记载着如何使用化妆品、保养品,怎样用内衣裤、配饰、香水、帽子、丝袜、鞋子搭配各款外出服的小记事簿,最末页写着:

「按摩棒两支,需要男人时可以解一下癮,使用方法如下……」

我坐在床边将记事簿仔细看了一遍,等我对裡面所写的内容有点概略印象後,抬头一望,才发现窗外天已黑;而肚子也饿得咕嚕咕嚕叫了。我嘆了口气,心想看来眼前这女人是当定了,既然不知道还要当多久,干脆就认栽好好体会一下当女人的滋味吧,可肚子还是得先填饱再说,念头一转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整个人急得跳了起来跑到床头边,打开斗柜的抽屉一看,喔!还好存摺、印章还在,装现金、信用卡的皮包没丢,连我不常使用的手机也都在,看来这珍娜只是个偷了我身体的艳贼,但对钱财似乎没有兴趣。反而抽屉还多了一张金融卡,旁边一张便条纸上写着斗大的密码与一行文字——

「算是跟你借身体的租金吧!裡头有二十万元,省着点用囉!」

看来这个珍娜还是个小富婆呢,搞不好是哪个大企业家包养的女人吧?难不成是当厌了「性工具」;想换口味当个男人玩玩吗?真是搞不懂这小浪货的心态!总而言之,反正这下子经济的问题有了着落,最起码我当女人也不会落魄到三餐不继了。我舒了口气,突然觉得尿急了起来,起身走到浴室,站稳身对準了马桶,撩开了裙襬,正想掏出我的屌儿,却发现摸不着,是啦!我这才想起现在可是个女人了,只好将内裤褪下,坐在马桶上,膀胱一鬆劲,感觉到尿水淅泠泠地从我下体那道裂缝前端的一个小口裡泄了出来,原来女人是这样尿尿的啊,这倒是领教啦!尿液喷泄完後,下体竟湧现出一股凛然的快感,这大概跟男人尿完後抖一抖时会有快感的道理一样吧?

我拿手纸擦了擦裂缝前端,穿好裤子,走出浴室时瞧了瞧挂锺,原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穿着这一身性感尤物的打扮仍然有点彆扭,总觉得要走出这个房间到街上去似乎还缺了点勇气,只好在杂物箱裡找出一碗泡麵,用小瓦斯炉烧了壶开水,泡了麵胡乱吃了一通,再泡了杯随身包咖啡,就算是解决了一顿。吃喝完後休息了一会儿,我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後从第一口箱子裡找出一件黑色的性感繫肩睡衣,再配了件蕾丝边的黑色鏤空内裤,胸罩勒着睡觉好像不是很舒服吧?干脆就不穿了,穿好了这身更单薄的衣物後,我坐在床边按照珍娜的指示,拿出箱子裡的保养品将我这美丽躯体擦拭了一番。之後,我熄去了大灯仅留下一盏床头灯,躺卧在床上用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漫漫地盯着萤幕,心裡却在想该如何解决我的工作问题,珍娜这婊子也不知道把我的身体带到哪裡去了,万一这女人当个没完没了,时间一久,我又要怎样跟家人交代呢?迷迷糊糊地想着,睏意愈来愈浓,我按掉了电视,翻了个身子拉盖上棉被,就这样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三)深夜裡的自慰快感

梦裡我和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在床上翻滚着,我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叱喝着要她替我含舔我的大屌,然後挺举着被她口交後勃硬的巨大阳具,猛力插进她的阴道裡,一进一出地翻弄着她那两片呈现鲜红肉色的肥厚阴唇,她好似被我强姦般地尖叫、抗拒着,突然,我抽出了我的阳具,拉着她的头髮,要她把脸抬起来,用嘴来接我狂喷狂泄的精液,她的脸被我喷到都花了,射完精後我又命令她将我的阳具舔干净,她突然抹了抹脸,笑着问我:

「你怎麼可以强姦你自己呢?」

我定睛望着她,却发现她竟然有着一张男人的脸孔;而那张脸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惊叫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脸;一边喊着:

「妳是我,那我又是谁呢?」

就在此时,我从这个恶梦的梦境裡醒了过来,拍着胸口;我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等到好不容易心绪平静下来後,我忽然觉得口渴得要命,抬头望了眼挂锺,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下床走到小瓦斯炉旁倒了杯水喝,一转身竟看 到了珍娜,我高兴地喊着:

「妳回来了啊?」

珍娜手上却也拿着杯子张口对着我喊,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瞧,才发现我原来是看到了穿衣镜裡自己的身影。我颓然地放下了杯子,懨懨地走回床边,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心头愈来愈厌烦,往常週末日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跟哪个刚泡上手的辣妹办完事;相拥而眠了。现在却让珍娜这骚屄把我跟女人打炮的乐趣给剥夺了。难道我就得这样当女人下去,不能再出去猎豔了吗?我虽然拥有一个淫荡女人的躯体,但是又有何用?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婊子般的让男人来幹我,让我获得快感吗?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但是……女人做爱时的快感跟男人比起来哪个比较爽呢?有机会尝试一下又何妨呢?想着想着,跟珍娜这淫娃换来的身体竟然又湧起了一种骚痒痒的性欲,我索性用手掐捏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嘴裡喊着:

「都是妳这贱货、臭婊子害我变成女人,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掐着、捏着,体内一股朦朧的快感竞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种想做爱的衝动欲来愈强烈了,我猛然想起那口箱子裡的宝贝,急忙翻身从箱子裡将那装着按摩棒的袋子取了出来,将它们放在床上,望着这两根奇形怪状的棒子,体内的空虚与慾念愈来愈炽烈,将我心头殘存的一点男性的自尊完全击溃,我的舌尖不停地舔着嘴唇,一种想含住肉棒的淫荡慾念驱策着我臣服地跪趴在两根棒子前,右手握住了左边的棒子,颤颤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棒子前端龟头模样的部分,起初还有点抗拒,但舔了几下後,我突然有股强烈地想当女人;想好好地帮男人口交的念头,这念头一起就无法遏制了,我开始像舔着男人阳物般地舔弄着它,左手则伸到了睡衣裡,抚摸着我悬垂的一对圆浑乳房,用两指揉捏着逐渐涨大的奶头,说不出的美妙快感一波波地在我体内窜流了起来,我含弄着棒子,把自己的嘴唇当成了屄穴,上下吞吐着棒子。棒上凸起的颗粒舔起来更令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性衝动,我竟像个春情溃堤似的浪荡女人般地淫叫着,套弄棒子的速度也加快了,左手则顺着乳沟滑动而下,在肚脐眼周围划起了圆圈,并淫荡地摇摆起臀部,快感一阵阵地刺激着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我又将左手探入了溼透的蕾丝内裤中,在裂缝中摩娑着一粒逐渐突肿的肉凸,那应该是女人身上的阴核吧?揉着揉着,阴道裡的某块部位愈来愈骚痒,我急忙将中指插进裂缝裡,搜寻着那捉摸不着的淫痒处,淫水大量地从灼热的裂缝裡流泄而出,我半闭着眼,嘴 裡含弄着;指尖拨弄着,舒爽地享受着这种靡乱的骚浪欲念。

嘴裡的棒子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我将插入裂缝裡的左手中指给抽了出来,握住这根沾着溼热唾液的棒子,空出的右手立刻又从床上抓起另一根棒子,用嘴套弄着,而左手则握着按摩棒,用指头把我的湿答答的内裤拉到一侧,让那烫热的阴唇露了出来,用棒子触抵着我的阴唇与阴核,搓着弄着突然手一滑;便把整根棒子往裂缝裡阴道的部位插了进去!

「喔!好爽、好爽……太爽了!爽死我了……肏、肏进去了!」我将嘴裡的棒子鬆了口,恣意地将被下体被插入的感觉喊了出来。

棒子刚插进阴道的瞬间,我的下体有种被剧烈撕开的疼痛,感觉阴唇上的两片肉几乎要被棒子给撑挟到阴道裡去了,阴道裡顿时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眼泪差点疼到夺眶而出。但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紧接而来的是从涨满的阴道深处传至大脑中枢裡;一种无法言喻但却欢悦至极的满足感。粗硬的棒子似乎顶住了我阴道尽头某个原本搔痒难忍的敏感部位,棒子上的颗粒刺激着阴道裡的肉壁渗流出一股像要尿出来似的汁液,浑身的细胞都舒畅快活地跳跃了起来,大脑中枢裡彷彿下达指令催促我淫声浪语地吶喊着,好像不释放出这种淫秽的声响,就不能得到身体全部解放之快感。可这棒子也才刚插入;还没开始抽插的动作呢!我淫叫了好久,才让这一波快感慢慢从脑门裡退去,我再度用嘴含住右手裡的棒子,左手则缓慢地将插在阴道裡的棒子推送了起来,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着阴道壁,体内的快感也慢慢加速,阴道裡那应该是叫「花心」或是「G点」的女人高潮敏感点,在棒子的推拉下,彷彿有种膨胀的感觉,慢慢地我察觉棒子顶到底的地方可能就是女人的「子宫颈」吧?每一次撞击都产生出高度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推拉棒子的速度愈来愈快,那淫水渗出来的程度也愈来愈多,阴道的肌肉突然收缩着夹住了棒子,让左手的推送产生了阻碍,我用力地将棒子插进阴道更深处,左手的拇指却不知道按到了什麼开关,棒子突然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在收缩的阴道裡震动翻腾着,那种巨大幅度的震撼感令我爽到快疯掉了,我的脸整个趴到了床上,浪叫的嘴角不停地流出口涎,我将右手握住的棒子也伸到高翘着的臀部上,发狠似地插弄着我的屁眼,力道一大,右手的棒子就硬被我插进了菊穴裡有半根之多。一时之间,上下两穴裡都插了棒子,心裡油然产生一种我原本就是个生来淫贱的女人之错觉,一波波彷彿无穷无尽的快感充斥着我的知觉,让我浑身洋溢着被推上了雲端天神殿堂的美好幸福感,我几乎嘶喊狂叫到快晕厥过去了,就在这最亢奋的时刻,阴道深处突然抽动着;喷湧出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我尖叫着拔出了两根棒子让高潮的热流撞击着阴道壁,下体不受控地剧烈抽慉了好一阵子,双腿终於承受不住这高潮的刺激,全身瘫软俯卧到床铺上。我呼喘着气,脸上热潮渐渐散去,心裡又想笑又想哭地弄不清究竟是兴奋;抑或是难过,只觉得下体好空虚,心中有着一丝当女人的甜蜜;以及一股说不出的悵然若失。毕竟这是变成了女人的我,用自慰换来的「初体验」。

 

(四)月事来潮与暗巷裡的袭击

淫乱自慰後的身心紓解感换来了甜美的沉睡,这一觉竟让我睡到了下午一点才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可这深夜裡的疯狂举动却让我醒来後的身体痠痛不已,我揉着眼睛;用手撑起了身子,觉得被按摩棒蹂躪过的下体疼痛得要命,只得勉强地爬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褪尽,到浴室裡冲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痠疼感才的得以稍微減轻。

当热水在我身上流窜时,我突然觉得心头起了一股莫名的烦闷,下体那道裂缝裡好像流出了一些黏热的液体,我探手摸了摸,竟发现手上沾了赭红色的血水,我吓了一大跳,直觉地以为莫非是自慰得太过火;弄伤了下体不成?我急忙把水给拧掉,用手摸着下体想找看看是否有伤口,却怎麼也找不到,心头的鬱闷感愈来愈强烈,整个人的情绪便得愈来愈焦躁,可血仍缓缓地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混乱的脑海裡隐约觉得好像曾碰过相同的情景?突然之间,我想起与我同居过一段时日的小嵐,好像常常会如此烦躁?尤其是在月事来潮时……「月经」?对啦!顷刻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珍娜跟我做爱时说她很安全,而我昨晚对性慾的需求又那麼强烈,原来是珍娜这小贱货的「大姨妈」来了,那麼我现在下体所流出来的应该就是「经血」吧?好像在哪本书上提过女人月经前後对性爱最为飢渴,拿来印证前晚珍娜那股骚劲;以及昨夜我那敏感的身体反应,似乎还颇有道理的。

还好我记得在珍娜留下的记事本裡有看到生理期的处理方法,我连忙抽了一迭卫生纸捂住下体,走出浴室从箱子裡取出一条干净的生理期内裤及一包卫生棉;到床边拿了记事本,再回到浴室裡,坐在马桶上照着记书本上所写的步骤,将卫生棉黏贴在内裤底层後再把内裤穿上,本子裡提到说若有「经痛」的现象,可以从箱子裡拿药服用,我照着指示找出了一排药锭,配着开水吞了一颗,过了一会儿心裡的烦躁鬱闷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飢饿的感觉,我这才想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还没进食呢!可总不能老吃泡麵充飢吧!

思量了许久後,我终於鼓起了勇气,先把头髮吹干用梳子整了整髮型,再找出一条跟生理裤同花色的胸罩穿上,这对奶子被罩杯紧紧箍住的滋味还真有点令我喘不过气来。穿完胸罩後我再穿上一条有着鏤空花纹的黑色丝袜,内裤穿在丝袜裡面若要上厕所时可真是不方便极了,唉!当女人还真是麻烦啊!内衣裤穿好後,我挑了一件样式较没那麼暴露的宝蓝色紧身裙,衣服样式虽较为保守,可还是遮不住珍娜这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啊!我笨拙地将紧身裙套上身躯後,这身当女人後头一遭的外出打扮总算大功告成了。我连忙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模样,镜子裡顿时出现了一个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丽,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让我都觉得被自己的神采给迷住了。我摆了摆身子作了几个动作,对着自己甜甜地一笑後,便拿着化妆包坐在一张小嵐跟我同居时;我特地为她所买的梳妆檯前,就着檯上的圆形镜面化了个淡妆,化好妆後我环顾了一下房间,看看时间还早,便把凌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将箱子裡的衣物整理好,内衣裤放进了衣柜抽屉,外出服用衣架吊好,其他的物事则随便找了个柜内空间放置进去。忙完後我瞥了瞥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在配饰堆裡拿出一条精美的细腕鍊錶戴在左手,再拿了个肩挂式的可爱提包,把我放在斗柜裡皮包内的现金放进提包,顺手又将珍娜的那张金融卡先熟记了密码後放了进去,还没忘记放进几块卫生棉。穿上一双事先选好的蓝底黑边高跟鞋,这种鞋子在走路时还真有点碍脚,準备妥当後,我走到门口,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後,便扭开门把走了出去。

在一楼的大厅裡我遇见了小张,他一看见我走出电梯门便立即迎了上来,对着我满脸堆笑地问道:

「嗨!要出去啊!有没有什麼要我帮忙的啊?」

我还正在习惯这一身女人的装扮;特别是脚下那双高跟鞋,让我走路扭捏得难受,也没心思跟他纠缠,便挥着手说:

「不用啦!我要出去逛逛!」

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我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大楼。

外头的天气还蛮好的,空气中有着一种夏日午後的闷热感,刚开始走在马路上时只见许多男人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打转,眼神裡还带有一种属於雄性动物特有的侵略意味,毕竟珍娜这美女的身材实在太惹人注意了,让我也不禁被他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羞红着脸走过两条街来到了附近的商圈後,慢慢地觉得在愈来愈多男人们目淫式的眼光助长下,脑中竟浮出了一种出自潜意识底层的风骚韵味,此时脚下的鞋子也渐渐地能配合我的步伐,让我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愈来愈自然,我隐约觉得我似乎已完全融入了自己真的是个女人的情境裡了。

我先在一部提款机裡用珍娜的金融卡领出了两万元,看了看餘额果然还有十八万,证明了珍娜没骗我。领完钱後我在附近一家高级餐馆裡享用了一顿美味的餐点,填饱肚子後本想回家,可看一看时间也才六点多而已,於是我便漫无目标地走到附近的商圈裡逛起街来,在路上碰到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士藉机跟我搭訕,看他们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其实我心裡明白,他们的脑子裡尽是些想如何搞我的身体之骯脏念头。毕竟这种念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我也曾玩过相同的把戏嘛!我心裡又好气又好笑,一一推掉了他们的邀请及留下联络方法之要求。

我在麵包店及超市裡购买了一些存粮及民生用品,又到一家服饰店裡逛了一下,买了一套公司裡的女同事常穿的套装,我在公司裡看那些女生穿这种套装还颇有味道的,心想既然当了女人就不如自己试穿看看,那位年轻的女店员帮我量身时还直夸讚我的身材很棒,我被她这麼一讚美倒也有些醺醺然了。买好衣服後时间仍不算晚,此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家在这个商圈裡非常知名的髮廊,心想干脆去体会一下女人做头髮的滋味吧。於是我便走进了髮廊裡,找了位设计师帮我设计了一个价格贵得吓死人的髮型,反正珍娜留了不少钱给我,就算善待一下她的身体吧!於是我便舒服地坐在躺椅上,让她帮我折腾起头髮来了。

没想到女人做个头髮要这麼久的时间,等我满意地顶着一头漂染了些许金红色染料的蓬鬈髮型走出店门时,商圈大多数商店都打烊了。我看了一下腕錶,竟然已经十点多了,报上常有单身女子晚上在这个商圈被暴徒袭击的新闻,我现在这个美女的身体可不宜在此多做逗留啊!我赶紧两手提着「血拼」後的战利品,朝我住的大楼之方位走去,走着走着可能一时失了神忘了我现在是个女人,我竟习惯性地往我平日为了节省路程而绕行的暗巷裡走了进去,走到一半才猛然发现不对,想回头时却已来不及了。

暗巷某个漆黑的角落裡突然窜出了一个身影,捂住了我的嘴,并把我强行拖拉到某栋建筑物後方大型发电机的铁篱围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乱了手脚,正想呼喊时却察觉到 有一把透着冷光与寒气的刀子抵住了我的脖子,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声冷冷地说着:

「别叫!一叫我就割断妳的脖子!知道吗?」

我立刻乖觉地微微点了点头,任凭着他把我压倒在篱围旁一堆铺开的纸箱上,手上提的货品则被扔在一边,他脸上罩着一条丝袜,让我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身形不高;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及一条黑色牛仔裤,在发电机轰隆隆的声响中,我只能听见他低低地说:

「放心!只要妳乖乖听話,我就不会伤害妳,让我幹一幹妳就放妳走!」

强姦我?天啊!我可是个男人啊!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裙子裡扯拉起我的裤袜并试图把我的内裤撕裂,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在拉扯的过程裡还扯到我耻丘上的一撮阴毛,让我疼痛得眼泪直流,我连忙扭动着双脚;挣扎地想阻止他,却被他冷不防地抽手甩了一巴掌,他用刀抵住我的脸,狠狠地骂我:

「臭屄殃!想死啊!再敢抵抗我就划花妳的脸!」

「不要打我!我今天大姨妈来,我给你钱,求求你饶了我吧!」也不知道是被这女人身体所影响;还是我真的怕了?我压根忘了我是男人这档子事,被他吓得像个娘们似地哀求着他。

「大姨妈?」他愣了一下,探手往我的内裤底层摸了一把,又更恶毒地骂了起来:

「肏妳妈的这个贱屄!竟然捡到个见红的肌巴,幹!肏妳的贱屄殃!反正老子今天玩定妳了!幹不成妳这臭屄就用嘴吧!」

他喝令我自己把紧身裙的肩带拉下;上摆剥卸到腰际,露出我裹着胸罩的一对奶子,然後粗鲁地把我的胸罩扯到奶子下方,开始吮咬起我的乳房及乳头,我忍着痛任凭他像隻发狂的疯狗似地啮啃着,心裡只觉得又难堪;却又有点莫名的兴奋感,可泪水还是痛得遏制不住地从我的眼角流了出来。他狂揉乱咬了一阵後,突然站起身来,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身子拉起成半跪姿势跪在他的裤襠前,然後伸手把他裤襠拉鍊拉开,掏出他那根已经挺硬的大屌用手握着送到我的嘴边,威胁我说:

「给我用嘴含住,别想搞花样啊!敢咬我的話就给妳死!妳帮我吹喇叭吹到我射,我就放妳走!知道吗?」

我的鼻端闻到从他的大鸡巴上传来的一股腥羶的恶臭味,虽然我昨晚曾经尝试玩过口交,可那时对象是根假阳具啊!现在一根货真价实的屌儿在我面前挺立着,阴茎上的青筋浮突得非常明显,呈现暗红色的龟头上还流着一滴滴的透明汁液,儘管我现在是个女人,可我从来没帮男人口交啊!我犹豫着不肯照做,他却似乎等的不耐烦了,硬拉着我的头髮把他的阳具往我的嘴裡塞去,我的口腔裡立刻被他那根粗大的阴茎给塞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下体前後摆动着用凶恶的大屌姦淫着我的嘴,我只觉得从嘴裡透到鼻腔中都能闻得到他那根大肉棒传来的臭味,他的大龟头不停地捅着我的咽喉,令我噁心得直想吐,而且那根鸡巴粗硬到让我无法呼吸;几乎就要令我窒息了!还好当他抽插了数十下後,动作终於停了下来,顶住我咽喉的龟头突然腾跳了几下,一道黏热的液体猛地激泄而出;直接往我的喉咙深处裡射去,让我感觉到胃部传来了一阵难过至极的抽动。他一边射着精;一边还发出了亢奋的低吼声,又把慢慢软掉的阴茎从我的嘴裡抽了出来,用手握住尚未完全射完精的鸡巴往我的脸上喷,那精液的量多得惊人,我紧闭着眼感受着烫热的精液射在我脸上的滑腻感,眼瞼、鼻樑、嘴唇;甚至连耳朵跟髮际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射完精後他似乎满意了,他拉好了裤鍊後用手拍着我的头,说道:

「肏!妳这臭屄淫贱的嘴巴还挺不赖的嘛!让老子我泄得这麼快,好吧!今天就放过妳,有机会再好好幹幹妳吧!」

说完後他便朝着一条防火巷裡跑去,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裸着上半身呆呆地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坐在纸箱堆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神志,感觉到嘴裡还殘存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嘴角上也流着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涎。我厌恶地拍着胸口朝地上干呕着,吐出了一部分带有精液的唾液,但仍有一大半吞进了肚子裡,一想到这一点我便觉得噁心极了!

幸好那傢伙只劫色不劫财,我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把被她扔在一边的货品袋一一捡回到我身旁,然後从一个袋子裡找出一包刚买的面纸,取出一大迭擦拭着我脸上黏腻的精液,那精液的味道还真是难闻啊!我边擦着脸;边流着不争气的眼泪,心中不断地质问自己;我到底犯了什麼错了?为什麼要受到如此待遇?想着想着心头愈来愈辛酸,泪水像决堤般地湧流而出,我低头审视着咬得红肿的一对乳房,把胸罩推高穿上,再把衣服给穿载整齐,此时我的下体又开始感觉到流出经血了,还隐隐发痛。我环顾了一下週遭,确定没有遗漏什麼後,便起身提着购物袋,步履蹣跚地走出这条暗巷,再转过了一个街角後便到了我居住的大楼。

走进一楼大厅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却没看见小张的影子,可能不知道跑哪儿去偷懒了吧?我坐电梯上了楼,一进到房裡便把买来的东西丢在地上,整个人俯趴到床上痛哭失声了起来,哭了个痛快後,我才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後用牙刷把我的嘴给刷洗了三次。梳洗完毕後,我换上了干净的卫生棉;又服用了一颗经痛的药锭後,便穿着一袭睡衣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发生的恐怖遭遇。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差点被强姦;还被迫帮人吹喇叭!真是窝囊极了!都是珍娜害我变成这样,要是早知会遭遇到这种事,当初还真是不应该上她,问题是後悔也来不及了啊!我还得当多久的女人;还会碰到多少像今晚这种可怕的事呢?我愈想愈觉得委屈,不禁又悲从中来,用被子蒙着头躲在棉被裡像个姑娘似地哭了起来,哭累後便昏睡了过去。

 

五)公车上的骚扰与公司厕所裡的淫浪做爱声

次日清晨醒来,昨晚被那男人咬得红肿的乳房还隐隐发痛,我拉开领口瞧了瞧已经乌青的奶子,便拿了一罐药膏在一对乳房上涂抹着,清凉的感觉令我完全清醒了,下体似乎也没流血了,经痛也消失了。我斜躺在床上,心想今天要上班了,可珍娜不知道把我的身体借到哪裡去了,难道我就要这样丢了这份工作吗?这时我突然心头一亮,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了!

我连忙起身盥洗,换上一套乳白色的内衣裤,配上一条肉色丝袜,然後把我昨天买的套装从袋子裡取出,穿上这组有着一件花边圆领的粉白色短袖丝质纱衫;亮黑色及膝绸料窄裙,以及跟窄裙同质料的黑色薄外套。穿好衣服後,梳理了一下头髮,把昨晚被人袭击时弄乱的髮型整好,然後在梳妆檯前擦了个口红、描了描眼影,再用粉饼扑一扑脸颊,美女的脸蛋就是有这好处,随便化个妆都还是这麼艳丽,看着镜裡的可人儿一付神采奕奕的模样,心情也变得轻鬆多了。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起身戴上了腕錶;拎起先前出门时的小提包,穿上一双黑色镶红边的高跟鞋就出门去了。

大厅裡的保全换了个人,大概小张休假去了吧,我也没时间去跟新来的保全打招呼,急急忙忙地走出大楼,到了附近街上的公车停靠站等车,我上班的公司距离我住的地方还要坐三站的班车,没多久公车来了,虽然上班时间车上一贯地挤满了人,为了赶时间我也不及细想太多,便随着一拥而上的乘客挤进了爆满的车厢内。

车上的人实在太多了,挤在人堆中根本动弹不得,我勉强伸起右手握住了车厢顶的一根横杠让自己站稳,可问题来了!在前後左右都是人的情况下,我的胸脯紧紧贴着一个长相还颇斯文的年轻上班族男子身上,与他面对面地四目相望,再加上我挺耸的胸部被身後的人群推挤着不断地摩娑着他的身体,虽然有点难受;却又有点莫名的刺激感。我看着他脸上发窘赧红的神情,心想自己的神情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刚刚为了挤进公车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女人身,等到被迫紧贴着眼前这位男士後,我体内女性的自觉顿时萌生了出来,虽然正逢经期,但是下体还是感受到一种微微的骚热,阴道裡也溼润了起来。而他的下体也开始缓缓地膨胀,隔着裤子顶着我的小腹,似乎蛮享受这种被性感尤物贴身的滋味,他又故意把身子更往前挪动,并用那肿胀的裤档上下摩擦碰撞着我的下体,此时我身後有一隻手掌突然抚摸起我的臀部,在我无法转头的情况下,只能任凭那「禄山 之爪」愈来愈大胆地隔着窄裙玩弄着我圆浑的臀股。

我就这样前後都被人给佔尽了便宜,而且在我没有抵抗的反应下,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夸张,眼前的男士甚至故意稍微转动着身子挑逗着我的胸部,我的奶头在胸罩的摩擦下也硬了起来,几乎都要从罩杯裡突出来了。身後的手掌则顺着我紧绷的窄裙,用手指刺弄着我的股缝,还不停地捏着我两片丰满的股肉,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在车上被性骚扰的经验,可珍娜这浪货敏感的身体却自然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我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体内被一股肉慾的骚动翻腾着,身子竟迎合着他们的动作前後摇摆了起来,那身前的男士大概已经忍受不住了,竟然撮唇轻微地呻吟了一声,身子突然猛地朝我的小腹勃动了一下,那原本雄纠纠地顶弄着我的裤档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地迅速消肿,我瞇着淫迷的双眼望着他,心想他大概在裤子裡射精了吧?此时人群起了一阵骚动,我瞥了一眼窗外竟然已经到我公司的停靠站了,我连忙收敛心神随着推挤的人群下了车。

一等乘客们都挤出车门後,公车就迅速开走了。我瞧了瞧与我一同在这站下车的乘客,却没有发现刚刚在车上被我刺激到射精的男士,而摸我屁股的那隻手究竟是谁的?大概也无法找得到答案了吧?虽然我在车上被性骚扰,但是我却觉得那种身体被摩娑的滋味还蛮特别的,反倒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唉!也真不知道我是被珍娜这浪女天生淫贱的身体所影响;还是我本性中就有犯贱的倾向透过当女人的机会而被释放出来了呢?

我走到公司大楼旁的角落,整理了一下被骚扰後的衣物,把陷入股缝间的内裤给拉了出来,然後深吸了几口气,便往大楼裡走了进去,并跟着上班的人群挤电梯到了公司所在的十一楼,出了电梯後我看了一下腕錶已经快九点了,我赶紧走进位於楼层左翼的公司「研发业务发展部」前厅,在打卡锺裡打好了我的出勤卡,公司柜檯的接待小妹狐疑地看着我,终於忍不住开了口:

「小姐,请问您是陈先生的……」

这个还在读高职夜校的小妹叫做雅蓉,公司裡的同事都习惯称她「小辣妹」,十来岁的年纪却有着一付发育成熟的女人身材,来上班常常都是穿着细肩小可爱搭配迷你裙,打扮也够火辣的,可惜她的个性却似乎与她的惹火身材不甚符合,公司裡许多好色之徒;包括我在内都曾经想把她,但都被她给冷冷地拒绝了,她接待访客还颇有礼貌的,可对付我们这帮「色鬼」却一点也不假辞色。我听她似乎想问我为何要打这张原本就 属於我自己的出勤卡之疑问,连忙回答她:

「喔!是这样的,我是来帮陈先生代班的,请问程式设计部门的主任来了吗?」

「代班?怎麼没听说有这件事呢?您是说林主任吗?他已经到了,您可以进去找他,请往右边……」

「小妹谢谢妳囉!我知道怎麼走,小陈告诉过我了,对了!」

我甜甜地对她笑了笑,说道:

「妳长得好漂亮喔!这个公司真有福气;能请到妳这麼甜的女孩当接待!」

她听我夸奖她,便羞赧地低着头露出了甜美的笑靨,我向她点了点头後往裡头熟门熟路地走到了我工作的部门,这个部门所辖属的七位同事;包括先前的我在内,都是清一色单身男性,看见我这位佳丽走了进来,几乎每一张原本惺忪的面容都顿时显出了惊豔的表情,我对着这群平日一起共事的同事们刻意嫵媚地笑了笑;就算是酬赏一下他们吧!然後我就在他们讶异中带有一丝邪念的注视下,挺着我壮观的胸脯走进部门裡的主任办公室裡去了。

林主任是个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男子,戴着一付眼镜;长相还颇英俊的,担任我们这个部门的主管已经好几年了。他的个性就跟我们这「程式设计部」的感觉十分吻合,在工作要求上一板一眼,私底下跟我们这群下属们也保持着距离,但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与处世涵养都蛮让我们信服,所以我们跟他相处得也还算不错。

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在边吃着早餐边看着电脑,看见我走了进来也没露出太大的惊讶,只是文质彬彬地望着我问道:

「小姐,请问您有什麼事吗?」

「您好!林主任!」我走到他桌前,双手合拢着摆在身前低头向他行了个礼,然後才把我準备好的一套说辞用甜美的声音娓娓地诉说着:

「我叫王珍娜,是陈的大学同学,也是主修程式设计的。上週五他打电話给我,说他南部家裡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处理,而且可能会在南部待上两、三个礼拜。他怕这样一来会耽误了公司的工作,又正好知道我现在没工作,所以委请我来替他代班,不知道林主任是否愿意给我机会帮他呢?」

「代班?」他推了推眼镜,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小陈现在进行的工作的确不能中断,问题是妳确定妳能代替得了他的工作吗?」

「没问题!小陈临走前曾经把他现在正在处理的程式交代给我,如果您不放心,不如您来考一考我吧!」

「也好!」

他立刻从公司网路裡调出了我之前正在撰写的程式,并起身向我挥了挥手,要我坐在电脑前看一看这个程式,然後开始出题考我关於写这个程式要注意的事项,那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困难,毕竟这个程式就是我自己设计的嘛!他静静地倾听了我作答後,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我起身把座位让回给他後,他便说:

「很好!不愧是同一个大学系所出身的,既然小陈推荐妳代他的班;而妳的能力也可以胜任,我当然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问题是,小陈要妳代班的这一段时间;薪资要怎麼给呢?」

「就继续把薪水汇进他的户头吧!小陈说等他回来再跟我算!」我早就想到会有此一问,很快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那好!这样一来妳就不必到人事室报到了,我会跟人事那边讲一声,妳直接去坐小陈的位子开始上班吧!」

「谢谢您!主任!」

我又向他欠身敬了个礼後便走出他的办公室,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将薄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打开桌上的电脑开始工作了起来,林主任出来过一次,走到我身旁看我熟练地操作着电脑,然後又回到办公室裡去了。我不时可以从电脑上收到周遭同事传过来的ICQ讯息,大都是在问我小陈怎麼了,我也把自己编好的说辞以及我的自我介绍简略写了一下,一起回传给他们。只有一封来自我对面位置;平时常跟我一起把公司裡美眉的小沉传来的讯息,让我一时傻了眼,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封讯息裡写着:

「美丽的珍娜小姐,我代表所有的同事请问一下,妳那性感的三围是多少呢?现在有没有男友呢?平常喜欢做什麼活动呢?愿不愿意让我追妳呢?」

我想了一想,决定写一封露骨的回讯捉弄他一下:

「三围让你自己目测囉!男友很多!我喜欢尝试各种做爱姿势的床上活动!想追我的話,先把你的床上功夫练强点再说吧!」

讯息一传过去,他立刻起身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後隔着座位前的屏板对我眨了眨眼,我故意用手抿着嘴对他媚笑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又马上坐回座位上去了。

整个上午工作得还算顺利,只有出了一点小麻烦,就是当我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後,突然想尿尿,便起身朝公司外头的厕所走去。这栋商业大楼的面积十分大,所以在每一楼层的两个逃生梯间裡都设有公厕与茶水间,提供大楼裡数量众多的公司行号员工使用。我服务的公司因为规模不小,所以就租用了整个十一楼楼层,并把楼层分成两个部分,各设一个大门,左翼部分是我工作部门所在的「研发业务发展部」;右翼则是给公司高层与行政单位使用的「行政人事管理部」。这麼一来,十一楼的两间公厕就成了我们公司专用的厕所了。我习惯性地往大楼左翼的那间公厕走去,可能坐了太久,脑子有点迷糊了吧!我竟然下意识地走进了公厕左手边的男厕裡去了,裡头有个男士正站在小便斗前撇尿,看见我大方地走了进来就露出了惊讶的脸色,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我现在是个女人,我连忙红着脸喊着:

「对不起!走错了!」

跑出男厕後我站在门口呼了口气,又怕那男士出来後场面尷尬,迟疑了片刻後,我畏缩地打开了女厕的门,裡头有两个正在洗手台的镜子前补妆的女同事,大概是看见我脸上神色有异,便好奇地打量着我,我被她们一注视就更不好意思了,只得低着头快步走过她们身旁,选了右手边的最裡间,在裡头彆扭地以蹲姿好不容易地才把一泡尿洒完。尿完後我听到她们还在外头嘻笑的声音又不好意思走出去,只好坐在马桶上等她们好像走出厕所後,我才偷偷摸摸地;像作了什麼坏事般地溜出女厕,眼见四下无人便急急忙忙地跑回办公室裡去了。

午休时部门裡的男同事纷纷跑来跟我问东问西的,小沉也涎着一付急色的嘴脸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用餐,我怕跟他们接触多了会泄漏我变成女人的秘密,所以就跟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以想早点睡个午觉为由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打发走了。等他们走光後,我还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下体好像又流出经血了,我想起早上出门至今还没换过卫生棉,所以就从提袋裡拿了一包卫生棉,门想到厕所裡紓解一下顺便看看内裤有没有沾到血。

早上因为急着上厕所没空跟坐柜檯的雅蓉打招呼,现在柜檯裡却空无一人,可能她也去吃饭了吧?走出大门後,我忽然想起早上在男厕的尷尬事,心想别再碰到那位同事才好,所以我就决定到公司员工较少使用的右翼公厕裡去。

进了厕所後,果然裡头空荡荡地没有半个人影,我慢慢地把裡面所有的门一扇扇地打开,挑了左手边倒数第二间,看来马桶比较干净吧!进去後我关锁住门,先把窄裙的拉鍊拉开,将裙子脱了下来挂在门板的挂钩上,然後才褪下裤袜及内裤细细检查了一番,还好经血没渗漏到裤子上,我满意地先把膀胱裡的尿水洒完,才开始换起卫生棉。

换到一半,突然听到女厕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听着门外好像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忽然「喀啦!」一声;似乎有人把大门给裡头反锁上了,接着这两个人好像很紧张似地;往我旁边那最裡间的方向走来,两个人的脚步声竟一起走了进去,门马上就被关上、锁好。这个厕所裡的隔间作得还不错,两边的隔板都是密封的,底下没有留下任何空隙,跟天花板的之间的空隙也不大,所以我虽然可以听得到隔壁的声音,但却无法看得到隔壁的状况,这时隔板那头开始传出了一男一女的对話。

「你好急喔!我就说等下班嘛,在这裡要是被人撞见了多难看啊!」一个听来很耳熟的娇媚女声先开了口。

「哎呀!我的小亲亲,好几天没抱妳了,我当然急囉!放心吧,这裡不会有人来的,而且我把厕所门给反锁了啊!来啦!让我抱抱妳囉!」这个男人的低沉嗓音听起来也蛮耳熟的。

「讨厌啦!都只会哄我,你坏死了!对了!杨总啊,人家我昨天去逛街,花了好多钱喔……」

「我的小亲亲啊!怎麼还叫我杨总呢,不是说好叫我达令吗?哇!妳的奶子变大了喔!妳要花多少钱都没关係,我会给妳……来嘛!会害臊啊!喔!妳怎麼捏我弟弟捏得这麼大力啊!喔……」

我听着他们的对話,慢慢想起来这两个人是谁了。那个叫「杨总」的应该是公司业务部门的总经理,是个身材微胖、头顶秃了一圈的中年男子,他对公司经营决策的影响力还颇大的,算得上是公司高层裡;除了董事长外的第二号人物,但是她老婆却长得又胖又醜,有时会来公司走动一下。而那个骚浪的小贱货如果我没猜错的話;应该就是在柜檯当接待的小辣妹雅蓉了。怪不得她对公司裡的追求者总是冷冰冰的,原来她是杨总的女人!她胃口还真是不小,钓凯子也还得要钓条大尾的!呵呵!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种曖昧关係才让她进了公司;还是她进公司後才被杨总给「临幸」了!之前就听说杨总是个很好色的傢伙,原来这传闻还真是不假啊!我怕我要是做出太大的动作,会让隔壁的这对狗男女发现我的存在,只得让黏好卫生棉的内裤搭在膝盖的部位不敢站起身子穿好。而这个时候他们好像已经搂抱、热吻成一团,就要上演一齣精采的「活春宫」了。

「杨、杨总……达令!你确定不会有人来喔!」「不会啦!快点……坐到我身上来!宝贝……」「哎呀!你把人家的奶奶咬得好痛喔……坏死了!喔~喔……插进去了!喔……好深喔!喔~喔……别这麼用力,会不行了啦……」「宝贝!妳实在太棒了……摇、摇得这麼浪……我的老二猛不猛啊?」「喔、喔……达令,你的坏东西好大、好粗喔……塞满了……喔、喔……爽死我了!太、太猛了… …达令,我好……舒服;好快乐喔!」

看不出来雅蓉这个装模作样的小贱货满骚浪的,自己会主动用小穴去迎合男人的肉棒;还叫的这麼淫荡,问题是听他们做爱时所发出的声响与气势,好像杨总这个色胚肏女人的功夫也不是很棒嘛!他那根肉棒大概也不会大到哪裡去!否则雅蓉淫叫的声音也不会那麼没劲儿,这骚货肯被他幹一定是贪他钱多吧?儘管如此,我在这一墙之隔的小空间裡,听着他们幹砲的叫声,自己的脑子裡也浮现出雅蓉趴在杨总身上,发骚地摆动着她火辣的躯体,让杨总的屌儿在她的屄穴裡进进出出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也骚浪起来了,我轻轻地解开了衬衫上的整排纽扣,把胸罩的肩带拉到手臂上,然後伸出右手扒开罩杯探摸起我的乳头,耳边听着隔间裡传来的肉体拍击声,指头缓缓地拧转着逐渐挺胀的乳头,这敏感的身体立刻给了我强烈的性慾反应,我连忙用左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因为太兴奋而叫出声来惊动到隔壁那对打野砲的狗男女。

过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变换了姿势,只听见马桶盖被某个重物压得啪搭啪搭地直响,我心裡揣想着可能是雅蓉被原本坐在马桶盖上的杨总给腾空抱了起来,然後杨总转身将那口骚浪小蹄子的身体给压在马桶盖上,而杨总大概正在用俯衝的姿势猛力轰炸着她的骚穴吧?因为此时雅蓉好像浪叫得比较自然了。

「唉噢!达令……你、你要插死我了……爽死我了,喔~喔~喔~喔~喔……」「妳的腿挟紧一点,我要加快速度了喔!」「嗯!这样好舒服……喔~~~喔……快、再快一点……快快……喔喔喔……要、要丢了!」「现、现在还……不能丢啊……腿抬高……妳自己把腿抓好……要衝刺了……噢!……淫水好多……冒出来了!」「达、达令……快、快一点……喔~喔~喔~喔~喔……不要停……我还要快~喔~~爽死我了~~好、好棒喔~~」「我、我也要……出来了……噢~~~噢~~~出来了、出来了!」「不行啦……人家、人家还要……喔~~喔~好多、好多……喔~~不能……射进来……喔~~哎喔~~哎喔~~」

在他们的做爱声中,我敏感的下体也产生更高亢的反应,虽然正值生理期,但是我的阴户周遭还是湧出了一波波的激昂快感,大小阴唇的肉阜也湿润了起来,我闭着眼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则在大腿两侧游梭着,那不争气的淫水流出了阴唇後,又一滴滴地滴落在马桶裡。等到隔壁渐渐只剩下两个急促喘着气的声音时,我才停止了爱抚身体的动作,并屏住了呼 吸听着隔壁那对男女的下一步行动。

「小亲亲,怎样?我行不行啊?」「行!你最棒了!达令,你愈来愈强了!我都快被你给弄到爽死了!」「哈哈!我怎麼捨得让妳爽死呢!还不是妳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好久没这麼硬过了呢!」「唉呀!达令你讨厌啦!对了!今天早上有个美女夸讚我;说我人长得漂亮;样子又很甜呢!」「当然囉!妳是我的小亲亲嘛!当然又漂亮又甜美囉!什麼美女啊?公司同事吗?」「你又想使坏了喔!哼!不告诉你,不然你又要去搞她了!」「不可能啦!我只爱我的小亲亲啦!好啦!我不问了嘛!」

那对狗男女幹完砲後还窝在裡头调情,而且雅蓉竟然还提到我,杨总也真是的,听他的语调也知道他对雅蓉说的美女有兴趣,还能那麼肉麻地哄雅容那个笨女孩。我关在这裡已经久得有点受不了,他们却还不走,真是气死我了!

还好他们大概也知道时候不早了,开始有穿衣服的声音传出,没多久隔壁的门打开了,他们可能也心虚吧?两个人的脚步声很快地就走到了厕所门口,门打开後雅蓉似乎先出去张望了一下吧?只听到她又开了门对着杨总说:

「没人!杨总你可以出来了!」

总算他们都出去了,我嘆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内裤跟裤袜拉上,不经意地往马桶裡瞧了一眼,哇!血水沾得马桶裡一点一点的,可能是跟着淫水一起流出来的吧?我连忙按下了掣钮把血水冲净,扣好衬衣的钮扣;穿上了窄裙,终於走出了这差点憋死我的小空间。

走进公司时我看了一下腕錶,午休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了,雅蓉坐在柜檯裡用小镜子在补着妆,她看见我进来,便笑着问我:

「帮小陈代班代得如何啊?累不累呢?」

我看着眼前这位外表秀丽可爱的小妹妹,实在很难把她跟刚刚在厕所裡淫叫的浪女联想在一块,我勉强挤出了笑容回答她:

「还好!谢谢妳囉!可爱的漂亮小妹妹!」

她听我又再度夸奖她,又羞答答地低头浅笑着,这骚货演戏功夫还真不赖啊!我心裡正在暗想着,她却突然抬起头对我说:

「妳也是个大美女啊!对了!妳在这裡要小心公司裡的一些同事喔!他们很色的……」

「叫我珍娜吧!谢谢妳囉!其实啊……」

我把双手撑在柜檯上,倾身在她的耳畔小声地说:

「我才不担心那些色大胆小的同事呢!我比较担心的是;上司们会不会仗着权势在公司裡欺负我们女生呢?公司裡有没有这种上司呢?嗯?」

她听我这麼一说,也不知道是否听出了我話中的含意,只见她脸马上就红了,头也低得更低了,嘴裡訥訥地说:

「应该……没有吧!」

「噢!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不吵妳了,我进去工作囉!」

我心裡暗自窃笑着走进了公司,正好午休时间结束,部门裡的大灯一盏盏地点亮,我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埋头工作了起来。

下午我又收到了不少部门裡的男同事传来的ICQ,嘮嘮叨叨地问着一些关於我的事,让我真是有点不胜其扰,後来我索性设定了「勿打扰模式」,这才摆脱掉那些烦人的追问。下班後我先到林主任那裡跟他报告今天的工作进度,他问我是否还习惯这份工作,我点头表示我在这裡工作得很愉快,他听我这麼说,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然後要我早点回家休息,我跟他道谢後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到座位上收拾我的杂物。我一边收着东西;一边在脑子裡胡乱地想着,其实林主任还蛮有成熟男人的一股自然魅力,如果我真的是个女人,可能会被他给吸引而深深爱上他也说不定?想到这儿我就苦笑了起来,我现在不就是个女人身了吗?难到我还真喜欢上了林主任不成?可这算是男女情爱;还是同性恋呢?想着想着,冷不防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肩膀,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转身过去看到小沉笑瞇瞇地瞧着我,我没好气地问他:

「有事吗?」

「没事啦!只是想问妳住在哪裡?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开家载妳回家吗?」

我想到小沉曾说过他住在郊区,所以开车来上班,并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不便宜的车位,同事们都说小沉是个富家子弟,而小沉的穿着打扮看来也颇像回事的。我听他这麼一说,想起了早上坐公车时被骚扰的画面,心裡反倒有点期待再碰到相同的事,况且小沉这小子肯定在打我的主意没啥好心眼的,所以我就跟他说:

「今天不行,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离开公司後,我又上了一班拥挤的公车,这一回我抢到了一个背临後门出口的好位置,在身前紧挨着我的是一个长得还挺标緻的清纯学生妹,我心想这回大概没机会被吃豆腐了吧?但是过没多久,我却看到那女学生的脸颊上浮出了两团緋雲,双眼蹙瞇;嘴唇微微开闔着,好像想喊出声音却又不敢声张似地,我故作打盹态低头往她下身望去,在车厢内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我竟看到好几隻来自不同方位的手正在围攻着她的下体,有一隻手还撩进了她的裙摆,在她私处的位置起伏抠弄着,她的城门可能已被攻陷了吧?脸上的神情是既痛苦却又带有一点靡乱的味道,也瞧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成分居多?要不是她站的位置正好替我挡下了这一波恶狼的攻势,那麼被攻佔城池的人八成就是我了!我心裡对她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过没多久到了我要下车的停靠站,我赶忙从後门下了这台潜伏了不少色狼的公车,回头想看看那女学生有没有趁机脱离魔掌,但车子很快地便开走了,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遭到什麼更不堪的待遇?唉!看来这城市裡专挑好欺负的女人下手的恶狼还真是不少啊!

下车後我在住家附近的商圈逛了逛,用珍娜的钱买了几双下体有开口的「生理裤袜」,又在店员的怂恿下买了几套各种颜色与款式的吊带袜组。在我当男人时,每次看到A片裡的女优都穿这种性感的吊带袜时,心裡总会痒痒的想打手枪,现在有机会当女人,当然不能放过尝试穿这种袜子的机会囉!买好後那个热心的店员又推荐我买了几套可以搭配吊带袜的内衣裤,反正珍娜给了我不少钱,所以我就买了个尽兴。

买好袜子後,我又到几间服饰店裡买了三套上班穿的套装,然後再到一家高级餐厅裡点了份昂贵的餐点,高高兴兴地吃饱後,我就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家去了。有了昨晚被袭击的经验,这一次我再也不敢走暗巷了,我绕了比较远的路回到居住的大楼,在大厅裡我碰到了小张,他看到我走进来竟故意盯着小电视不跟我打招呼,我也赌气地不去招惹他,便坐进电梯回到我可爱的小窝裡去了。

我洗好澡後保养了一下身体,然後开始在穿衣镜前试穿起新买来的衣服与吊带袜,我觉得当我慢慢地习惯了这个女人的躯体後,我也变得愈来愈有女人味了!在镜前搔首弄姿的我,十足是个风骚的女人,我带着有点好玩又有点兴奋的心情穿完所有新买的衣服後,还觉得不过癮,便从衣柜裡取出珍娜的衣饰穿了起来。一直玩到十点多才上床就寝。

 

(六)宾馆裡淫荡的女人初体验

就这样地,我开始以女人的姿态当起了朝九晚五的上班女郎,每天早上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打扮,换好衣服後挤公车上班,在上下班的公车上偶尔还是会被吃豆腐,但次数多了後也就有经验了,也比较懂得如何防卫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不被轻易突破防线。

在上了五天的班之後,我已经逐渐能以女人的心态与公司同事们相处了,而且以前当男人时在公司还从来没有这麼受欢迎过呢!这也让我滋生了不少当女人的自信心。自从上班第一天就撞见杨总跟雅蓉在楼层右翼的公厕裡打炮後,我便再也不敢到那边的公厕裡去了,在上了几次公司同事使用较多的左翼女厕後,我也渐渐不再那麼彆扭了,反而还蛮喜欢在厕所裡逗留一下,看看她们在厕所裡互相嬉闹的模样,我发现女人玩闹起来比男人还疯狂呢!拉衣服、扯裙子,甚至偷摸别人胸部的多有人在,有时候躲在小空间裡听听女同事们的对話,除了八卦外;还有更麻辣的話题呢!譬如说昨晚跟哪个男人搞一夜情啊;跟某部门的男同事做爱时够不够爽啊;公司裡哪个男同事性能力最棒啊;自己喜欢被搞的姿势啊;以及怎麼避孕才安全啊;自己的敏感带在哪裡啊;喜欢口交、肛交,还是正常体位啊……等等够呛够辣的話题。让我深深体会到原来女人好色的程度还真是不输男人啊!

我的生理期好不容易在週四时结束了,让我原本烦闷的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週五下班後正逢次日週休,部门裡的同事们由小沉带头起鬨着说要帮我办个欢迎会,林主任也表示赞同,但因为他要回家照顾小孩的关係,所以他就指派小沉带我们去KTV唱歌,花的钱就报他的账。我眼看着这些同事们的盛情实在难却,便答应了同事们的邀约。於是我们六男一女便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大型连锁KTV订了个包厢,点了一些酒菜,就这样一边唱着歌;一边吃吃喝喝起来。

大概是月经过後心情轻鬆的缘故吧?这一天我所穿的服装在样式上比较放得开了些,上围罩着一条黑色蕾丝边花纹面的前扣式细肩胸罩,下身穿的则是同款式的高腰前鏤空雕花薄纱蕾丝内裤,再搭配了一套淡黑色雕花袜面的吊带袜,因为天气十分炎热,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亮稠色的短袖荷叶领衫,隔着混棉纱的衣服质料隐约可见我内裡的黑色胸罩,而且手臂稍微抬高就可以从袖口看见衣领内波动的乳房,我还在脖子上戴了一条出自名家的镶金项鍊,耳垂上则扣上两颗珍珠耳环,下半身则配了一件黑色绒面窄裙,以及一双亮面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这身打扮让我在走进办公室时就已引来了一阵惊叹声,被同事们贪婪的目光注视了一整天,再加上在KTV包厢裡唱歌作乐时同事们不时语带双关的调戏;以及几杯玫瑰红酒下肚後的微醺感觉刺激下,脑海裡渐渐湧起了一种想要当个放荡女人的慾念,而体内也不自觉地燃起了一把熊熊窜烧的慾火。

刚开始我原本还想用自己是个男人的信念,来克制心裡那蠢蠢欲动的淫女春情,但在这群平时看来正经八百;此刻却变成一个个以言语挑逗我、用眼神姦淫我的色狼同事轮番劝酒下,我慢慢地显露出女性的媚态,不知道是珍娜的这个身体碰不得酒;还是因为月经过後性欲萌生的关係,体内的酒精发效後,让我在这男人环伺的小包厢裡变得放荡了起来。我故意跟每个要和我干杯的同事们撒着娇,拉扯着他们的衣衫,而他们也老实不客气地趁机揩我的油,不时地偷摸着我的胸部、臀部,甚至还有人想把我的裙子拉下来,我又是浪笑又是尖叫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後来小沉似乎看不过去了,他起身跟大家宣布说:

「好啦!今晚闹够了!大家散夥吧,我要买单了!」

其他男同事们听他这麼说,原本不想答应,但小沉却很坚决地按下了服务铃找来服务生买单,可能小沉的脸色很难看吧?大家见情形不太对,也只好悻悻然地离去,到了後来,就只剩下他和瘫坐在沙发上的我,待在去结帐的服务生回来的小包厢裡了。

他看我没精打采地坐在包厢沙发上,就过来坐在我身旁问道:

「妳还好吧?要不要我送妳回去呢?」

我抬起头望着他轮廓颇身的脸孔,体内那股女性的慾念又更强烈地萌生了出来,连下体也开始有种异样的躁热了。我故意一边娇嗲地嚷着:「好热喔!」一边解开了罗衫上的前两颗扣子,顺势将头倚靠着坐在我身畔的小沉肩上,小沉也趁机揽住了我的腰,在我耳畔悄声地说:

「珍娜,妳是不是醉了啊?我送妳回去吧?」

「我哪有醉!我还能唱歌、跳舞呢!」

我挣脱了他揽住我腰部的手,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抢过麦克风来想要唱歌,却一个力身不稳差点跌倒,幸亏小沉从後面抱住了我,又故意在我耳畔的性感带上呼了口气,低声道:

「还说妳没醉,我送妳回去吧!」

被他抱住又在我耳畔呼气的同时,我的身体竟然一阵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心底浮现出一种很奇特的温暖感,我就这样任他揽抱着我,生平第一次觉得当女人是件很幸福的事,只听到他又再问了我一篇相同的話语,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用娇柔的语调说了声:

「嗯!」

出了包厢後,我整个人几乎软倚着他的臂弯与肩膀,一路来到了他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後我的酒意也湧了上来,於是我便闔上双眼,将头靠上了座枕,朦朦朧朧地打起了盹来。

隐约中,小沉好像把车开上了马路,但是他也没问我住哪儿,就自顾自地驾着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着。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到车突然停了下来,小沉似乎开了车窗,跟某人交谈了几句後,车子又继续向前开了一段路後又停了下来,小沉低低地喊了我几声,可是我实在很疲倦,所以没有回应他,而且眼皮也沉重得张也张不开。然後小沉好像出了车厢,来到我的座位旁开了车门把我扶了出来。他扶着我走了一小段路後,又拍着我的屁股要我小心脚下的楼阶,此时我眼矇矇地问他:

「小沉,你要带我去哪裡?」

「别急!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又揽住了我的腰,领着我上了几阶楼梯後开了一扇门,门一开我的眼前顿时一亮,我微微睁开眼看到了一个有张大床的房间,看起来有点像是宾馆,而小沉见我似乎醒了,就附在我耳边说:

「别怕!我带妳来这裡休息一下,等妳清醒些再带妳回家囉!」

休息一下?莫非这裡是……汽车宾馆!我虽然想到了这个名词,但我也实在是醉得很想躺在那张大床上休息一下,而且迷迷糊糊之际,我也忘了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了,听他这麼一说,我也就由得他将我扶到床边,他帮我脱去了鞋子并让我躺平在床上,我一沾上了床舖倦意立刻袭来,所以我就用手额着头,昏沉地睡着了……

梦裡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我躺在床上,有一双大手正在我的身上四处遊巡着,将我上身衣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然後我的罗衫被那双手从窄裙裡给拉了出来,那双手又开始在我的胸罩上划着圈圈,挑弄着我的奶头,我扭动了一下身子,那双手赶紧把我的胳臂给压制住,我的嘴唇上突然贴上了另一个温热的唇,那张唇裡伸出了一条滑溜的舌头硬往我的嘴裡钻,我抵抗了一下後,想起这不过是一场当女人的春梦罢了,何必认真呢?於是我就张开了嘴,让那舌头在我的嘴裡翻滚了起来,刚开始还有有点不习惯,毕竟以前都是我採主动攻势的,但是随着那灵活的舌头揪弄着我的舌头;让我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性欲後,我也用舌头去迎合着它,这种热吻的感觉跟我当男人时完全不一样,我被那舌头挑逗得好舒服,好像体内有某个东西被攻佔了一般,有股酸痒的滋味在我的体内窜跃着,而那原本压着我的胳臂的手也鬆了劲,开始伸到了我的背後,拉下了我窄裙的拉鍊,并慢慢将我的裙子扯到了大腿上,另一隻手则探摸着我的前扣式胸罩前缘,在找到开口後便将我的胸罩给解了开来,我感受着身上那对大乳房从胸罩的拘束裡解放後蹦跳出来的奇妙触感,喉咙裡似乎想喊出声来表达我的欢愉;却被那另一张嘴唇给封住而喊不出声来。我的乳房被那隻手轻柔地揉搓着,体内好像有隻猫藏在某个角落裡,正在发着春情而喵叫着,而下体也被一隻手给轻按住耻丘部位,那隻手好温柔,它轻轻地按压着、摸索着我内裤的鏤空部位,而我的阴毛也隐隐地刺激着内裤裡的空间,我开始体会到当女人时身上各个部位都可以是敏感带,而那被爱抚後无所不至的快感更是无穷无尽啊!那双手上下轻柔的抚摸;加上那张唇的狂热攻击,让我身体上产生了一种被不断电殛似的轻微颤抖,我抬起了我的双臂,想摸看看究竟是什麼物体能带给我这样大的快乐,但我却摸到了一个赤裸的男性结实之身躯……

天啊!这个梦太真实了吧!我倏地睁开了眼,想证实一下这只是个梦,但我却发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是小沉!我吓了一大跳,急着想将小沉的身体推开,可小沉发现我醒来後,却把我压得更紧,我的嘴被他的嘴给封住了发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喉音,他见我挣扎得厉害,可能怕我情急下咬伤了他吧?总算鬆了热吻着我的嘴,我连忙对着他喊着:

「小沉,别闹我了啦!我是小陈……」

「妳是小陈?」小沉狐疑地问。

「我……我是说,我是小陈的女人啦!要是让他知道了你动我,他会生气的啦!」我一想不对,怎麼可以让我变成女人的秘密曝光呢!所以我赶紧改了口。

「没关係啦!他是我的哥们,不会生我的气啦!况且妳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小沉一说完又立刻低头想吻我,我边闪躲着;边带着怒气地说:

「不可以啦!你怎麼可以欺负哥们的女人,他真的会生气的!」

「都已经这样了!妳还要我停止?我管不得这麼多了!」

小沉见我不让他亲我,干脆转向啄吮着我的耳朵与脖子,说也奇怪,可能这两处地方是珍娜这个身子的敏感地带吧?我被他用细啃轻咬的爱抚技巧一攻击之下,体内的慾火立刻猛燃了起来,甚至闭起了眼享受着这种被男人的嘴吮咬着的快意感觉,而且嘴裡的抗议也变成了像呻吟一般了。

「不……可以啦……哎呀!好~好~痛喔……你不可以,噢~~轻一点……嗯~嗯~喔~好、好痒喔~不行啦……不要~~不要……」

他听我这麼地淫叫着,可能也知道我已经发情了吧?於是他开始继续用手揉搓着我的奶子,并不时用手指夹捏住我的乳头,另一隻手则老实不客气地把我的窄裙给扯掉,我虽然试图挟紧双腿不让他进犯我的私处,可是珍娜这个浪骚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他那高超的抚摸技巧,没多久他就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裡,并开始挑逗起我的阴核与阴唇了。这时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女人的性欲快感之中,甚至希望他继续爱抚我;让我的身体得到更多的舒爽。而他也没让我失望,他见我已经失控了,便鬆开了我的身体,并将我的罗衫与胸罩解下丢到床下,双手一剥,我的内裤也被他拉扯到悬吊在左小腿上了,这麼一来,我的身上仅剩下一套黑色的吊带袜组,他站在床边盯着我的胴体,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我虽然已经被他玩弄到无法克制自己的慾念,但仍试着想阻止他对我这女人身体的全面进犯,我喘着气嚷着:

「小沉、小沉……别、别这样……我让你摸,可、可是……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啊?」

此时小沉脱去了他身上仅存的三角内裤,跳上床来一手捧玩着他那肿大的阳具,另一隻手则大剌剌地在我的阴部摩娑着,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更兴奋了起来,紧闭着双眼;咬着唇硬是忍住了已衝到了喉头的淫浪叫声,他则笑着对我说:

「不可以插进去!是吗?妳忍得住吗?」

話一说完,他突然用双手将我的大腿给扯开,我虽然从来没有过跟男人做爱的经验,可这时也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了,我急着想将腿给合拢,但他却将我的双腿给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让我挣脱不了,就在我慌乱得不知所措之际,他已经将他的那根肉棒抵在我湿润的花蕊上,我正想要阻止他时,他却身子一挺!便硬生生地将他那巨大的肉棒插进我的阴穴裡了。

「停、停!哇!好痛喔!不要再插进来了!拜託……好痛喔……痛~痛……」

那根肉棒插进来的剎那,我的下体真像是被一根刀子刺进体内一般,一种强烈的撕裂感迅速扩散,我痛到忍受不住,几乎要晕死过去了,一泡泪水也立刻夺眶而出,我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来。他听到我真的痛到哭出声来了,老大不情愿地停止了继续停进的动作,目光裡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我心想他大概认为我经验丰富,不至於像被「开苞」似地痛哭到这麼伤心吧?我哭了一会儿後,慢慢地习惯了那插入我阴道裡的半截阳具,虽然之前我曾有过自慰时将按摩棒插入穴道及屁眼的经验,可是当真实的男人肉棒插进来时,那感觉却相差太多了!我感受着小沉的肉棒满满地塞在我的阴道裡,儘管他没有动,但那肉棒却在我的阴道裡热呼呼地勃动着,继疼痛而来的是一股满足的快感,此刻我竟希望他继续将肉棒再插更深些,好让我获得更大的快感,我感觉着阴道壁渗出了大量的淫水,而我也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恨恨地瞪着他并对他说:

「小沉,你真的很坏ㄋㄟ!」

他可能看出了我已经默许他继续进行这场淫戏了,所以他也立即将露在我阴唇外的半截肉棒插进我的阴道中,他缓缓地插着像似怕我再度情绪失控而痛哭一般,我用手抓着他的腰,感受着阴道裡渐渐被肉棒佔领的满足,但是我仍不习惯叫出声来,所以还是紧咬着牙关、半闭着眼,让他将阳具塞满我的阴道直至我的阴唇上感觉到他睪丸的触碰为止。

「还会痛吗?」小沉用极温柔的语调问我。

不知道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小沉的声调感动了我,我突然觉得小沉是个非常体贴的好男人,而且这时我的身体与心灵都已经完全被他攻佔了,我根本不想记得我原本是个男人了!我只想要他尽量满足我体内若隐若现的空虚恐惧感!换言之,我希望他好好地肏我不想空虚下来的骚穴!

「嗯!不会痛了!你可以、可以……」我摇了摇头,并将他抱得更紧,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与我的渴望。

我羞红着脸越讲越小声,但他可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要他好好伺候我了,於是他将我的手调整成环抱住他的脖子,双手揉捏着我的乳房,下体则慢慢地加快了动作,在我的穴道裡抽插着,我忍着不叫出声,但身子却已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後摆动着,用这种方法来获得他的大屌摩擦我阴道裡的肉壁与一个似乎不存在但却触得着的某个敏感带,他在我的配合激励下更是放大了动作,加快了插进、抽出的速度,那根肉棒在我的淫水浸润下,不时发出了「扑嗤!扑嗤!」的声响,而我的阴唇也不断地与他的睪丸肉袋撞击着,令我更加亢奋。他抽插了百来下後,突然站到床边,把我整个身体腾空抱了起来,我的双脚自然而然地挟紧了他的身体,生怕一鬆脚会掉下来,上半身则用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一对乳房紧贴着他厚实的胸部,而他则用这个姿势更深入地肏插着我的骚穴,插着插着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用他的臀部抵住我的双脚,以浅插几下後又突然猛力深插一下的方法对付我,我被他搞得爽到快疯掉了,到了後来我再也忍受不住喉间想浪喊的衝动,开始毫无意义地淫叫着起来:

「好、好舒服喔……你插得我……好舒服、舒服……我、我的……喔~喔~~噢~幹死我~幹死我……我的穴……要被你一直猛幹……插死我……好爽~喔~~爽死了~喔~噢~喔喔喔喔喔……不要停、不要停……再快、快~喔~喔……那裡好舒服……爱爱爱爱~死了……喔~~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幹死我,快……再深一点……喔喔喔喔喔~肏我、肏我~噢~~噢~~~噢~~~~~~好爱、好爱你……小沉……我爱死了……喔喔喔~噢噢~~啊啊啊~~~喔喔喔~~~死了、要死了……要升天了……肏我……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到、到~~喔喔噢噢噢啊~~~~~~到了……」

我拚了命似地尖叫嘶喊着,彷彿若不如此喊叫便不能将我体内的那股激昂的亢奋感给紓解出来般,另一方面我也努力地挺着我的屄穴朝他的大屌儿迎去,就像是隻贪婪的鲍鱼在进食似地挟吸着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那根大肉棒,一阵阵从被塞满的阴道裡传至脑中的高潮感,仿若我正在一次次地射精般地让我激动得直打着抖唆,此刻我为我身为女人而感到愉悦至极,因为我拥有的这个淫荡女人之身体所能获得的高潮感是一波高过一波彷彿无穷无尽似的,这种被男人真实的肉棒肏幹的滋味,比起之前我自己用按摩棒自慰时所能获得的快感实在相差太多了,我早已浑然忘了我原本是个男人的身分,只希望他能永无止尽地肏着我那淫贱的屄穴,而且此时我的脑海裡开始浮现出许许多多的幻象——我感觉着我似乎漂浮在空中,一边用手指插弄着我的阴道,一边观看着小沉幹我的景象,忽然间我似乎又成了个淌流着晶莹淫水的大肉穴,正被一根肉红色的大铁桩猛烈地撞捶抽插着,时而我又看见我自己正在姦淫着小嵐、珍娜……以及许许多多我曾经幹过的女人,但突然间却变成了我跪趴在她们的脚跟前,而那些骚浪的女人们的下体却冒出了一根根的大肉棒,她们握着自己的大阳具,要我轮流为她们含舔老二,我就像隻发情的淫贱母狗般尽情地帮她们吹着喇叭,等到她们的老二被我吹到肿硬不堪後,她们开始团团围住我,用她们的肉棒肏我、幹我、姦淫我、鸡姦我的屁眼、狂操着我的骚屄,我忘情地淫叫着,要她们幹死我、幹死我、幹死我……

就在脑海裡的淫荡幻象让我亢奋到快要晕厥过去时,我突然听到小沉闷哼了一声,接着原本满塞着我的阴道猛力衝撞的肉棒,忽然停止了让我快活至极动作,随即小沉急速地从我的阴道裡抽拔出他那根大肉棒,我的穴道中立刻传来一阵巨大到令我想哭的空虚感,我正想开口问他发生了什麼事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一股股的灼热液体溅洒在我的小腹以及乳房上,原来小沉射精了!他冥闭着眼;从嘴裡发出了「哦~哦~哦~哦」的兴奋叫声,站在床沿用双手捏握着他的肉棒,红肿的大龟头前端正朝着我迸射着一团团的乳白色黏液,可能是距离太远的关係,所以他射出的精液只能喷泄在我的腹部至胸部之範围上,但那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沾上我的身体时,我竟又感受到一种从皮肤的触感上所传来的快感,因此我也配合着他喊叫的声音而发出了连我自己听来都觉得有够淫贱的浪吟声,等到他终於满意地将体内的精液喷泄在我身上後,他显出了有点疲累的神情并趴卧在我沾满了精液的胴体上,狂烈地吻着我的脸颊,嘴裡喃喃地说着:

「太棒了!珍娜,妳真的太棒了……」

我环着手臂紧抱着他的身子,眼泪又莫名地流了出来,我抬高了脸让他吻着我的五官;舔吮着我的泪水,下体仍殘留着颤抖抽动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挟住了他的身体,让我的阴唇摩擦着他腹部毛茸茸的阴毛,心裡充满了五味杂陈的感觉,很想为了我被他以强姦似的方法夺走我当女人後的「第一次」而痛哭一场;却又好渴望他再用那壮硕的身体、高超的技巧,以及粗硬的巨大肉棒猛肏我那空荡荡的阴道、撞击我的子宫,让我享受当女人被肏幹、被姦淫的舒爽与快感……

他贪恋地趴在我身上温存了好一会儿後才鬆开了我的身子,起身朝着浴室裡走去,没多久浴室裡便传来了放水的声音,我躺在偌大的床上,双腿不住地透过丝袜的奇妙触感摩娑着大腿内侧的阴唇,左小腿上还悬着被小沉脱下来的黑色蕾丝内裤,性感的鏤空雕花上还莹闪着被我流出的淫水所浸湿的细緻泡沬,我低着头瞧着我的下体所呈现出来的这幕淫秽景象,脑子裡又开始回想着刚刚被他的肉棒抽插穴道的滋味,想着想着阴道裡又痠麻骚痒了起来,蜜壶裡的汁液也从阴唇缝隙中泌流了出来,我用手抓着奶子试着想重温一下方才被小沉肏幹时,从我坚挺的乳头上所传来的一阵涨满舒坦的感觉,但自己捏抓与被他抚揉之间所能体会到的快意相差实在太远了,我把身子蜷缩了起来,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唇,正想将指头插进阴穴时,小沉却赤条条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在自慰竟笑出声来,我脑子裡正满溢着淫荡至极的慾念,听到他的笑声後才把我激狂的慾念给稍微弭息,我仰起头斜睨了他一眼,却发现他胯下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我愣眼看着他那争气的阳具弟弟,脑子突然裡萌生出一种希望他再扑到我身上来幹我的淫贱念头,念头一起他果真向我走了过来,我的下体突然抽慉了一下,我还以为又可以享受他肏幹我的快感了,可是他却俯身先把我腿上的吊带袜及内裤给褪卸了下来,再将光溜溜的我从床上毫不费力似地给抱了起来,我用手勾着他的肩,羞怯怯地问他:

「你、你又想幹……幹什麼?」

「要”幹”什麼?带妳去洗澎澎囉!洗完再”幹”些什麼囉!呵呵……」

他用加重了”幹”字的语气调侃着我,并把我娇小的躯体搂抱得更紧,我的身子被他的話语及动作给逗弄得又淫湿了起来,我软瘫在他怀裡由得他将我抱进了浴室,他先温柔地将我给放进了水温适中的大浴缸裡,然後他才跨身进了浴缸与我面对面地浸泡在温热的水裡,这座浴缸的大小刚好容得下两人共浴,浸浴在温水裡的身体有着一股释放紧张的舒坦,我放鬆了身子躺卧在浴缸的边缘,而他则拿着一条小毛巾在水裡帮我擦拭着脚掌、小腿、大腿……慢慢地擦到了我的阴唇週遭,我瞇着眼让他用毛巾轻柔地擦抹着下体,他则用另一隻手拉过我的右手,引导着我握住他的分身,哇!小沉在这方面可真不是盖的!当我拥有男儿身时,每次跟女人做爱後都要等上个把小时肉棒才能再度挺硬,可小沉刚幹完我没多久,他那根屌棒竟已硬得足够再幹我一回合了,虽然我还不习惯帮男人「打手枪」,但毕竟我也曾是男儿身,要怎麼「伺候」小弟弟才会让老二得到绝妙的快感我可是经验丰富啊!我拢着手掌在水中套弄着他的屌儿,没多久他的肉棒就硬梆梆、活跳跳地蓄势待发了,他可能怕被我给「打」出来吧?急忙把我的手拨开,两手抓住我的臂膀,用前倾的身子撑开我的双腿,然後就在温热的水面下将老二抵在我的阴唇上,我吓了一跳,虽然很想再让他幹我,但我从没有过在水中做爱的经验啊!而且现在我还是个要被肏插的女人,在水裡可以幹这档子事吗?可我还来不及细想,小沉却已毫不客气地再度将他的大屌插进了我的阴道之中了。

可能是受到了水的阻力影响吧?刚开始时我只感觉到好像有一道水墙挡在我的阴唇与他的肉棒之间,紧接着水墙迸裂;伴随着小沉阳具挺进的过程中,原本流进我阴道裡的温水也被那肉棒给挤压得排流出了洞口,少许的水流则似乎衝入了阴道深处接近子宫附近的地方,冲刷一阵後又再逆流回阴道裡,小腹裡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淫叫了起来,而小沉则将我揽腰抱住,一使劲便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我也十分配合地将双腿挟住了他的臀部,小沉就这样站在浴缸中腾空肏幹着我,每当他的阳具抽插我的屄穴时,先前流进了我阴道裡的水就不断地沿着我的大腿直往下淌流,那种被肉棒及水流双重刺激的感觉让我更爽到了极点,小沉也蛮体贴地一直轻声问我:

「珍娜,爽吗?爽不爽?尽量叫出声来喔!」

我抓着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承受着他那大肉棒的洗礼,爽快地嘶喊浪叫着,这个时刻我的心裡只有一种好想好想一直这样当个被肏被幹被姦淫的浪荡女人,让我的穴穴被男人的阳具佔领、被征服、被攻破、被粗暴地对待着,我已无法好好思考,我只觉得我似乎是隻淫贱的母狗,我的下体正被男人肏幹、肏幹……

小沉已这种姿势肏了我百来下後似乎也累了,他把我再放回了浴缸裡,然後用蹲姿俯衝着我的阴屄,隔着浴缸裡的水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後,突然把他的肉棒猛拔了出来,我的下体立刻空虚难受得要命,我急忙跪着抱住想起身的他,求他继续幹我,但小沉却温柔地对我说:

「别急!先把澡洗好我再到床上好好插妳个爽快嘛!」

他说完後便起身离开了浴缸,在厕所的置物架上拿了条大浴巾开始擦拭他的身体,我颓然地躺在浴缸裡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他擦完身子後又把我从水裡给抱了出来,然後轻轻地将我放在浴缸边沿上,再拿着另一条干净的大浴巾帮我擦身体,我被他细心伺候得满意极了,只觉得当个被疼爱的女人是件好幸福好幸福的事喔!我趁他帮我擦干头髮时,突然起身紧紧地抱住他,然後娇滴滴地在他的耳畔说:

「小沉!人家我还想要……」

「想要什麼啊?」小沉坏坏地问。

「想要、想要……再被你……」我把「幹」字说得很小声,耳根子立时红了,我伸出了舌尖舔着他的耳廓,用行动来表达我的渴望。

小沉被我舔得瞇着眼笑了起来,他扔掉了手边的浴巾,抄身将我横抱着走出了浴室,来到床边把我放在被褥上,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嘴和手指轻轻地滑弄挑逗起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带,我的手也没闲着,不住地用指头在他的背上划弄着,并顺着他的身体探索着那根硬硬地顶着我的小腹的老二,我握着他的分身轻柔地套弄着,过没多久他的老二又更加坚硬了,於是他索性挺着老二摩娑着我的腹部,摩着摩着他突然将身子跨坐在我的面前,举着那根大老二要我帮他吹一吹。

我先是愣了一下,虽然我之前曾在暗巷裡被那蒙面歹徒强迫口交过,但真的要我用嘴巴服侍男人的阳具还是犹豫了好久,毕竟我的心理还是有着男人的成分存在啊!但小沉那体贴细心的温柔魅力还是征服了我殘存的一点点男性自尊心,我开始仰着脖子先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龟头,那被他洗干净的龟头舔起来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让我的排斥感又少了些,我将他的龟头慢慢地含进了口腔裡,翻滚着舌头拍击着,小沉闭着眼睛似乎正享受着我的口技,我看着他那满意的表情,心裡也骚痒了起来,我的动作也大胆了许多,含着、吐出,又用嘴唇套舔着他整根粗硬的肉棒,过没多久我的嘴裡也萌生出一种被肏幹的奇异感觉,小沉被我舔弄得兴奋不已,而我也欲罢不能了,过没多久小沉又要我换个姿势,变成他躺在床上,我则横跨在他的身上成了所谓的「69式」,我用嘴帮他套吹着喇叭;而他也对着我的下体用手掰开我的阴唇吮舔着,这个姿势让我获得了更大的快感,我一边像含着棒棒糖似地享受着他肉棒的淫骚滋味;一边又能让我的下体享受着他舌头的刺激,他舔了我的阴唇後,又把舌尖游移到了我的菊花穴上,我的身体顿时就像被一股强烈电流劈殛到了一般使我鬆开了含住他肉棒的嘴,大声地浪叫了起来,而且身体还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动着享受他舔弄我下体两穴的舒畅快感,叫着叫着我的下体也流出了大量的爱液,他像是在喝椰子汁似地一直吸吮着从我阴道裡流出的淫水,我几乎快被他的舌头给玩到疯掉了,只能边喊着边将自己的嘴巴当成阴唇猛力地帮他口交,他的阳具在我淫荡的嘴唇套弄下也愈变愈硬,终於!他爬起身来把我给翻倒在床沿,我像条渴望被姦淫的母狗似地趴卧在床上,他用双手将我的骚浪到一直扭动的臀部抬高,二話不说就从我身後将他那根大肉棒猛力俯插进我的骚穴裡!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更巨大、更强烈的爽劲,从我被那肉棒自後方猛烈撞击的动作中迅速传至脑部,我嘶喊地摇动着高翘的臀部,迎合着小沉的肏幹。小沉揽着我的腰枝,挺着他的大老二深深地插进、拔出,肏得我连连哀声淫叫,我沉浸在被姦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带给我高度官能快感的屄穴能一直被男人的肉棒肏幹着,让我被姦淫到爽死为止!

「啊啊……幹、幹死我,让我死……好爽、好爽~~小沉,好哥哥,幹死我吧……我要死了……啊~~~啊~~~快~快……还要、还要更快……幹死我吧……求求你……啊~~啊……」

在我的淫浪叫声中,小沉像似头发了性的公牛般,卖力地挺腰肏撞着我的屄穴,并将我的双手给拉到身後,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我这匹淫荡牝马,我被他压架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床铺上,除了配合他幹我的动作淫叫外,毫无招架之力,直到他幹了我几百下之後,突然将我的双手鬆开,身子前倾抓捏住我悬晃的一对大奶子,插在我屄穴裡的肉棒猛然勃跳了几下後,猛力喷出一股热流,直衝我的阴道深处。当那股灼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入我的体内时,小沉狠狠地捏住我的奶头,让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觉裡,享受了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一种完全臣服於男人肉棒淫威下的性奴心态油然而生,我被他整个人压制在床上,娇喘着让他从背後玩弄着我的乳房,啃咬着我的耳垂、脖颈、肩膀,做爱後的身心释放感,让我很快乐地在小沉的抚弄中,悠悠地睡了过去。

(七)狂欢後的梦境与内心交战後的淫态-

在朦朧的梦境裡,我看见小嵐与一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正有说有笑地在我眼前的一张大床的床沿互相拥抱、热吻着,小嵐的脸上漾着一幅甜滋滋地的淫媚笑靨,随即那个男人便将她的身子压倒在床上,粗鲁地扯开她身上的衣物,似乎準备狠狠地肏插她一番了。我越看越不是滋味,气呼呼地喊着:

「小嵐!妳怎麼可以跟别的男人……」

話才刚说到一半,我整个人便傻了,因为此时那男人转身奸笑地瞧着我,我定睛一望,竟吓得我脱口而出一句:

「小陈,怎麼会是你!那我呢?我呢?」

这时小嵐突然直起身来勾着那小陈的脖子,淫笑着指着我的身後道:

「妳自己都已经有男人在伺候妳了,还管我呢!」

我闻言往身後望去,却看见小沉正一脸汗水淋漓地;瞇闭着双眼,挺送着下半身,卖力地在、在……天啊!他竟然在、在幹着趴成母狗状的「我」!

「别、别这样……插我啊!我是个男人啊!」

我惊讶地大喊着,却发现我的声音充满了淫荡女人的销魂韵味,而我的下体也开始有感觉了,在扭动的姿势中,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像个女人似地趴着,被小沉从身後猛力肏幹着,突然一瞥眼间,我却看见在那另一张床上,小嵐也正以相同的姿势,与我面对面地被小陈给姦淫着,嘴裡还不停地呻吟着:

「喔!小陈……你好棒!好棒……喂!妳、妳别那样看着我……妳也是个女人……专心点嘛……像我一样被男人搞啦!喔……好爽、好爽啊……」

「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姦淫!小嵐!我是小陈啊!」

在梦裡我大喊了一声,就这样惊醒了过来,我捧着胸口,急喘了几口大气,脑袋昏沉沉地,可能昨晚的酒精还在我体内作怪吧?我用双手捂着脸,重重地摩娑了几下後,这才回过神来。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巨大的恐惧感向我袭来,震慑地让我不敢将捂着脸的双手放下,此刻,我只敢偷偷地透过指间的缝隙,打量着眼前的景况。

偌大的房间裡,点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小沉正打着呼嚕;似乎睡得很沉地躺在我的身旁,几件看来很眼熟的女性套装、褻衣,零乱地散落在床上、地上。我缓缓地放下了双手,往自己的下体看去,唉!变成女人的噩梦还是持续着啊!我还是看见了自己身上长着一对真实的圆浑美奶,以及被一条单薄的被子遮住;却还是曲线玲瓏的下半身。

怔呆了片刻後,我的脑袋似乎更清醒了些,两股间隐隐传来一种黏腻腻的感觉,阴部还有……一种被硬物入侵、肆虐後的痠麻感。不久前与小沉疯狂做爱的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被爱抚、被舔弄、被阳具插入我的阴道,还有……用我的嘴服侍男人的那根……天啊!我真的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我到底还算不算是男人呢?

纷乱的思绪在我的脑袋裡翻腾着,我屈弓着身子,把头俯埋在双股间,用手揉弄着我的一头长髮。心裡有着混乱至极的迷惑;又有着难堪的莫名伤心,却又有点……被疼爱的甜蜜感。

「不行!不行!」

一想到「被疼爱」这个字眼,我立刻摇了摇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以女性身躯活下去啊!我不是女人,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啊!可是……与男人做爱的经验实在颇诱人的,反正都已经有一次经验了,不如……

我又猛力地摇了摇头,并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低声骂道:

「你在想什麼啊!你怎麼这麼淫贱啊!」

此时小沉突然翻了翻身子,我以为他会醒过来,可是他在换了个姿势後,却仍继续呼呼大睡。望着他熟睡的脸庞,想起他先前在我身上衝刺的卖力表现,我的心头突然一热,情不自禁地倾身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记,又猛然想起自己身为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呢?念头一起,我的脸上顿时火热了起来。

唉!不管那麼多了,黏腻的下体提醒着我应该要去冲洗一番,我悄悄地滑下床铺,从散落各地的衣物裡找回我的胸罩与内裤,当我捡起我那黑艳的蕾丝内裤时,一股夹杂着阴阜肉香与淫乱蜜汁的气味扑鼻而来,让我再度心旌动摇了起来,惹得我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那两片阴唇,我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还俏皮地将手掌伸到鼻子前,闻了闻指间那股小沉射进我体内的精液味道,我轻轻地啃咬着下唇,与自己的理性挣扎了片刻後,终於忍不住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指尖上那已有一点腥臭的精液,可是这不怎麼好闻的精液一入口,那滋味却真是淫靡极了!我那不争气的下体,又隐隐骚痒了起来!唉!看来我可真是无可救药地爱上当女人了!

我苦笑地走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前,旋开水龙头用心将自己的身体冲洗了一遍,当我弯着腰在洗我那乌溜溜的长髮时,我瞇着眼;不经意地瞧见了浴室另一侧的大浴缸,回想起刚刚被小沉在那盛满水的浴缸裡姦淫的景象,让我不禁甜甜地媚笑了起来……

洗完澡擦干身子,并用浴室裡现成的吹风机吹干头髮後,我在衣架上找到一件宾馆提供的浴袍,穿好胸罩、内裤後,我用浴袍裹着身体,在梳妆镜前逗留了一会儿。在雾气氤氳的镜面中,我看到了一个长髮美女,在圆捲的髮浪下,一张粉嫩的脸蛋透着一股逼人的艳丽气息,红扑扑的脸颊上露出两团娇羞的緋雲,加上那流波闪耀的瞳眸,以及微微开闔着的樱唇小嘴,在在都显露出一个十足惹男人怜爱的小女人模样,让我差点看傻了眼。我实在无法相信,此刻镜子裡的那位长髮美女竟然会是我自己。曾听人说过,女人在做爱之後,会显得特别娇豔动人,当我看着镜子裡的女郎时,彷彿觉得自己已经印证了这个说法了!我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又把小嘴儿嘟了嘟,看着镜裡那俏皮狂野的神态,恍惚间都觉得自己真是个天生的骚浪坏女人了!

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好一会儿後,才依依不捨地走出了浴室,放缓了脚步悄悄走到床边直盯着小沉瞧,看来他昨晚真的是玩到精疲力尽了吧?一想起昨晚我被他压在床上,肏到几乎叫翻了天的景象,我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而他却仍浑然不觉,还是睡得还是那麼熟。我在床头几上找到了我的腕錶,看看时间已经凌晨5:35了,这个宾馆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县市?要我以一身妖冶女人的装扮出去叫计程车回家,想来都有点恐怖,又不好意思把小沉叫醒。我只得愣愣地坐在床边,交叉着双腿,一手捧托着颐頦;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秀髮胡思乱想着,也还真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麼办?

突然之间,刚刚那场不愉快的梦境,又在我的脑海裡浮现了出来。在自己当了女人,甚至还进一步有了女人的性经验後,我才讶然地发觉,原来在所有曾与我有过「性关係」的女人裡,我最怀念的还是那清纯可人的小嵐啊!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她还会回来找我吗?可是如果她现在真的回来找我了,那我该怎麼办呢?我能告诉她我就是小陈吗?她听了不会疯掉才怪!还有……珍娜那臭婊子究竟把我的身体带到哪裡去了?她这麼做又到底是为了什麼?万一小嵐真的撞见了她……天啊!梦境不会成真吧?珍娜既然这麼捨得跟我交换这麼棒的身体,难道是她惹了什麼大麻烦了?天啊!我是不是被捲入了什麼离奇的阴谋之中了呢?

先前那股不安的巨大恐惧感又冒了出来,让我的身体打起了一阵寒颤,我突然觉得好无助、好孤单,原本脑海裡还有一种男性的优越感,此刻却被恐惧感给完全淹没了。我连忙站起身来,用双手安抚着我心跳加速的胸口,一转身看见小沉那充满男性安全感的阳刚身躯,一种好想被保护的女人天性驱使着我卸下了浴袍,转念一想又将上围的胸罩脱去,只穿着一件内裤便钻进了小沉身上盖着的被子裡,紧紧地依偎在小沉躯体旁,一种属於男性的体味让我心神安宁了下来,而小沉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後,伸出他的臂膀将我揽入他的怀抱中,并用他有着短短鬍渣的下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摩娑着,我被他的举动弄得低声呵呵笑了起来,并仰起脸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脖颈,舔者、舔着,我隐约察觉自己体内一股想当小女人的渴望又炽盛起来了,我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贴在小沉的胸膛上,用柔软的双乳在他的身躯上划着圆圈,而两腿则夹得紧紧地;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阜,左手顺着小沉阳刚的躯体上下来回抚摸着,右手则不由自主地往他的阳具上摸去,哇!真是够了!没想到小沉这小子在打了两砲後,阳具还是这麼争气,在我的抚弄下,竟然又坚硬了起来!

我咋舌愣呆了片刻,忽然起了个想捉弄小沉的念头,念头一起,两腿间的骚穴竟酸痒了起来,我顺着小沉的脖颈往下舔,舔滑过他的胸膛,然後低头一钻,整个人便躬跪在他的下体之间了。在这乌漆抹黑的棉被裡,我嗅闻着他阳具上发出的精骚味,并用舌头舔了舔那还有一股殘餘精液味道的大屌,舔着、舔着,双手便开始套弄起这根坏傢伙。我轻轻地将那根阳具的包皮褪至根部,露出阳骚味更重的大龟头,然後轻轻地用我的小嘴含住龟头,并用舌尖在龟头上划圈圈,而这根争气的大屌也被我逗弄得越来越胀大,我一边用嘴套弄着小沉的阳具;一边用双手抚捏着自己肿胀的奶头,含套了好久後,我隐约觉得下体的淫水又渗湧出来了,我的脑袋愈来愈混沌,只想要好好再满足一下体内那股原始的性慾渴望。慾念一起,我忍不住又将手伸到自己的内裤外,隔着那触感滑柔的薄纱质料,开始用食指与中指抠弄起我的阴核,这样一来,淫水便流泄得更多了,溼透了小裤裤後,还热呼呼地缓缓浸濡着指尖,那种感觉真是令人舒麻透顶!让我再也按耐不住,急忙将内裤拨到一侧,并迫不及待地将中指插进了阴道裡去。

「哦~哦~哦~~」

一阵一阵的快意,透过指头的抽插传到了我的中枢神经,我的嘴因为还含着阳具,无法喊得太大声,但是这种淫贱的感觉却更令人迷乱、疯狂!让我手指插得更深、更快、更猛,而这种刺搅的滋味也让我的下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一种想尿尿;却又像是花心裡有一股强劲的急流想喷泄而出的感觉,让我终於忍不住鬆开了小沉的阳具,将头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咬着被单嘶叫了起来:

「死了、死了~爽……爽死了……要、要……我要~~插……插插~~」

一股无法透过中指宣泄的性慾衝动,让我将自己身上的内裤扯褪下来,顺手丢到床的另一边。然後便摸索着方向,将下体一骨脑儿地坐到了小沉的阳具上,我用棉被罩着自己的身体,然後将自己的阴唇对準了那根挺直的屌儿,并用手掌确认方位无误後,就狠狠地坐了下去,让小沉那根巨大的傢伙豁地硬生生插进了我的阴道之中。

「唔~~」我和小沉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呼。

原本我以为小沉应该已被我弄醒了,我连忙停下动作,将头露出棉被外看了看小沉,没想到小沉竟然还是在打着呼嚕熟睡着,只是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付爽快的曖昧表情,我俯下身去,用双手抵着小沉身子两侧,并轻轻地亲吻着小沉的脸颊,然後再让小沉的阳具缓缓地抽出我的阴穴半截,又再一屁股扑地坐了下去。

「喔~~喔~~~~!」

我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叫声,然後开始用自己那张想吃香蕉的阴穴「伺候」起小沉的阳具;或者应该说是让小沉的大老二「伺候」我吧?这种姿势让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而且插入我阴道裡的阳具,除了能更轻易地一插而尽地顶到我的花心之外,还可以任凭我调整角度,让我自己穴穴裡任何一个发痒、浪骚的地方都能被阳具给捅个痛快,如此一来,我便似乎全盘掌控着这场战局了!

在享受这种用别人的阳具抽插着自己的快感中,原本罩在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到地上去了,我就这样赤裸裸地跪压在小沉的身上发泄着体内的淫慾,到了後来,我索性整个人俯趴在小沉身上,就好像回到自己当男人时,压在女人身上插穴一般。不同的是,现在的角色可是我下半身的屄穴被男人的大屌儿肏幹着。我啮咬着小沉的鼻头、耳垂,并用双乳摩压着小沉的胸膛,这种亲暱的小动作,让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爽快到失神之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跟女人在做爱似地,不停地抬耸着臀部,挺抽着下体,一股股的爽麻劲头真是既刺激;又猛烈,让我原本不敢放声淫叫的声响,却越叫越像哀嚎声了!冷不防地,我突然觉得自己屁股上的两团肉竟被人狠狠地搓捏了起来,并压制得让我无法再抬高臀部了!我睁开春情迷濛的眼睛,想往後瞧瞧到底是啥东东在捏我的屁股,却发现原来小沉不知在何时醒来了,而且还正露出一副邪淫的神情打量着我。

「哎呀!讨厌啦!」

我娇嗲地叫了一声,挣扎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小沉却用他的双手将我的臀部紧紧地压在他的阳具上,还往上挺了挺,让我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忍不住又瘫倒在他身上了。

「小沉……你、你……怎麼醒了……唉唷~~太、太深啦……」

在小沉猛力地顶弄下,我只能娇喘着被他揽在怀裡肏插着,根本无暇问他太多问题。而小沉则是一边挺着他的下腹部;一边咬住我的耳垂,嘴裡嘟嚷着:

「珍娜……妳真淫啊……还会趁我……睡着了……自己找乐子啊……想要……就说一声嘛……我会好好疼你的……来、来……我们好好……再来过吧……」

他話刚说完,便侧了侧身子,似乎想把我再度压到床上,好让他採取主动权,从上方体位姦淫我。但是我却将身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并在他耳边对他呵着气,说道:

「不要啦……小沉,这个姿势好舒服喔……你就委屈……让我……用这体位高潮嘛……」

小沉听了我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用手把我的头压得更低,并与我热吻了好一阵子後,才鬆开嘴巴,也学我的方法,在我耳畔呵气,说道:

「小淫娃,这种姿势好像是我被妳强姦了……哈哈……妳要我不换姿势也可以,叫我几声老公,我就顺妳吧!」

我毫不犹豫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并嗲声道:

「老公~~~亲爱的~~~你最强了,我怎麼敢强~~姦~~你啊,是你在姦~~淫~~我ㄟ……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喔~~」

小沉似乎被我的嗲声给迷酥了身子骨一般,声音也细微了起来:

「好~~老婆~~~我就爱姦~~淫~~妳囉……什麼事啊?……老公爱死妳了……」

我被他这麼一哄,穴穴又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番,声音更是嗲到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了:

「我~~我也爱~~爱死你了……人家~~要……要你答应……这次……你不能射~~精~~喔……」

「为什麼?」小沉动作一顿,那根屌儿在我的阴道裡猛地抖了一抖。

「哎~~呀……坏死了~~你……老公~~人家要你……让我高潮~~留点体力,晚、晚……上再来嘛……」

「哦!妳担心这个啊……」小沉又开始抽送了起来,并奸笑着说道:

「别担心……我体力可好着……就算现在射、射、射……射得妳满满的……晚上还是一尾……活龙囉!呵呵……」

「不~行~啦~~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射……老公~~拜託啦……」

我嗲起劲儿来了,边讲还边吮吻着小沉的五官。小沉被我闹不过,只得苦笑着说:

「好啦、好啦……小妖精……都听妳的囉……我的小……老婆……」

我听他答应了,便也淫笑着回他一句:

「老~公~~那我要强姦你了喔……」

说完,我就猛然挣扎地挺起了腰枝,双手捧着我那一晃一晃的巨乳,开始像骑马一般地自顾自往他的老二上抽插起自己的穴穴来了。

「喔~~喔~~喔~~老公~我好快乐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搓揉着自己的奶子,还不时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抓捏着自己的头髮,下体则使劲地往那根肉棒上插下去、拔出来。小沉起先还想把我抱住,後来可能看我发浪了,於是他便用双手枕着头,脸上笑瞇瞇地瞧着我表演,我一边享受着自己寻找高潮的乐趣;一边在脑海裡缅想起当男人时看A片裡的女主角淫态,突然想起有一回小嵐也曾经这样搞过我,还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地,从那一次之後,我就再也不肯让小嵐跨骑在我身上玩了。想着想着,我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到了後来,我只能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音节,并不停地用手抚抓着自己的喉咙、掐弄着自己的乳房。此时,我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个巨大的快感要衝出来了,我猛力地摇着自己淫荡的臀部,在那瞬间,一股巨浪轰地撞进我的脑子裡,我只隐约瞥见小沉那脸上既痛苦;又兴奋的神情,我还没忘了提醒他:

「不、不可以……老公~~不可以射喔……」

忽然间,我娇嚎了一声:

「到了、到了……来、来了~~来了~~喔~~~~~~~」

一股阴精自我的花心裡狂泄而出,让我的阴道抽慉地夹得紧绷绷地,小沉几乎快哭出来了,他也大叫着:

「小、小……妖精~~让我……射~~~喔……射吧……」

那阵急速快感倏然袭来,我急忙俯下身去,将小沉抱得紧紧地,并在最高潮快感消失的瞬间,猛地将阴唇抽离了小沉的阴茎,小沉也颇守信用的,硬是强忍住他射精的衝动,只是将我揽抱在他的怀中,手狠狠地抓捏着我的双乳,嘴巴则是又亲又啃又咬地把他不能射精的不满完全发泄在我的躯体、脸庞之上。我哀嚎着让他发泄完那股不满後,这才悠悠地吁了口长气,整个人软瘫在他身上,不停地娇喘低语着:

「老公~~亲爱的~~老公……我好爱你~~老公……」

小沉则是冥闭着双眼,动作放得十分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肉体、秀髮,并带着有点呻吟的语气,喃喃地道:

「妳这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一直到宾馆的客房服务确认电話打来,才把我们吵醒。小沉可能还不想起身吧?便向客房部续订了一天房间,订完房後我们又互相拥抱着彼此,继续沉睡了过去……

 

(八)令人亢奋的车床与野合经验—

「你在想什麼呢?」

阵阵的凉风吹拂在我的脸庞上,发丝拨弄着我的颈脖,痒痒地好像有人在舔着我的敏感带似地,等到小沉突然出声问了我一句,我这才睁开眼;回过了神来。

虽然经过昨晚到淩晨的那几番猛烈的肉搏,我好像已经能够接受自己现在是个女人的事实,但是当我的目光接触到小沉曖昧的眼神时,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望着自己纠弄的手指……

下午退了房後,小沉便开着车载我到天母,找了一家高级的法国餐厅,好好用了一餐。经过一整夜狂乱的交媾衝击後,我的肚子的确也饿坏了。在如此优雅的环境中,听着大厅裏隐约回荡的古典乐,享用着眼前这顿过去鲜少吃过的法式料理,我的心裏慢慢地酝酿出一股极度晕眩的甜蜜感觉。没想到变成了个豔丽的女人,又被一位帅气多金的男士如此宠爱着,似乎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莫过於此了。小沉瞇着双眼,眼色坏坏地打量着我用餐的模样,害我都被他瞧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此时,一位拉着小提琴的洋琴师,走到了我们的桌畔,为我们演奏了一小段浪漫的音乐,小沉突然牵住了我的手,温柔地亲了亲我的手背,顿时之间,我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这股柔情密意给消融掉了!

用完餐之後,小沉又带我去逛了逛天母商圈裏的高级服饰店,并毫不吝惜地,为我购入了几件定价贵得令我咋舌的名牌洋装,为了搭配这些高档服饰,我特意拉着小沉到一家专门进口东洋流行内衣裤的店裏,买了几件性感而又不失典雅的bra及丁字裤,在店裏的试衣间裏,整套换下了我先前的行头。等到我走出试衣间时,小沉一看到我,马上就露出瞠目结舌的急色模样,我忍不住扑向他的怀抱裏,撒娇似地悄声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喔!」

小沉会意地将我的细腰搂住,出了店门後,我们急忙走回小沉停车处,刚一上车,便开始热吻了起来,小沉的高明舌技,让我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等到我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停车场裏有些晃动的人影,似乎正在打量着我们这辆车裏的好戏。我推了推小沉的肩头,悄声附耳对他说:

「别在这裏啦!这裏人太多了!」

小沉点了点头,把车开出了停车场,在中山北路附近绕了几圈後,便往北投的方向开去。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解地问他:

「现在要去哪裡啊?」

小沉神秘地笑了笑,右手还不忘摸着我的大腿,淫淫地说道:

『带你去赏夜景,顺便瞧瞧妳衣服裏的风景囉!』

听了他这麼说,我的脸顿时羞红了起来,小沉边开着车边抚摸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指尖还不时使坏地往我的裙子裏钻,被他的手掌温柔地透过丝袜滑过肌肤的亲昵触感,让我瞇起了双眼,享受着这种曖昧的舒适快感。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开上了纱帽路,小沉按下了两边的车窗,一阵清凉的嵐气立刻迎面吹拂而来。我冥闭着眼;慵懒地将右手依靠在窗沿,让小沉灵巧的手指头在我的双腿间,挑动着我下体已然氾滥的淫欲,想像着小沉压在我躯体上摩娑突刺的情景,不禁咬着下唇痴笑了起来。但是就在此刻,脑海裏却突然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嵐。

「今晚可以吗?」

将近半年前那个还带点料峭春寒的夜晚,我开着租来的车子,载着刚认识不久的小嵐,来到这座山裏的温泉胜地泡汤。我刻意订了个两人池,跟小嵐洗起了鸳鸯浴。头一回看到小嵐害羞地在我面前宽衣、洗沐,然後带着点嗔怪的神态,与我一起泡进浴池裏,緋红的脸颊被暖暖的温泉衬托得更加娇美。一时之间,我几乎看呆了。我紧紧地将她抱住,亲吻着她甜腻腻的脸庞,并凑在她的耳畔,舔弄着耳垂;无赖式地问了句求欢的話语。只见她白了我一眼,却害羞地将脸蛋儿枕在我的肩上,轻轻地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要求……

然而此刻呢?当我张开眼看到小沉注视着我的神情时,我突然很无奈地想起了;我现在已变成了女人的事实,一个即将要被男人「疼爱」的饥渴浪女!剎那间,在我脑海裏的小嵐影像,忽然像泄了气的球一般缓缓隐没,我有点不安地低下头纠弄起手指,却看到小沉的手还在毫不客气地游走穿梭於我的裙襬间。此时车上的CD音响,突然响起一段耳熟的音乐──歌手伍佰的〈夏夜晚风〉──那晚我跟小嵐在车上激情时,也正巧播放着这首歌。

「夏夜裏的晚风,吹拂着妳在我脸庞,妳的秀髮蓬鬆,缠绕着我有妳的梦……」

「好痛喔~啊!不要再进来了……」

「……有妳味道的风,就是我还在等待的~爱,一个夏夜晚风的爱……」

「你爱我吗?」

「啊?什麼?」

车子突然停了,我回过神来,看到小沉对我笑了笑,先前那只不安分的手突然紧握住我的左手。车窗外被白濛濛的嵐雾给遮住了视线,车厢内只回荡着伍佰低沉的嗓音,以及极轻微的引擎运转声。过了一会儿,窗外的雾气慢慢散开,整个大臺北盆地蛛网般的绚烂光影缓缓呈现在眼前。

「这个角度看台北最美了!不错吧?」

小沉得意地望着我笑,我的心裡却有点犯嘀咕,这裡不就是那晚,我带小嵐来打野炮开苞的地点吗,怎麼小沉也带我来了同样的地方?

难不成这就叫「报应」啊!

「你带多少女孩子来过这儿啊?」

我冷不防地用指甲掐捏了一下他的掌心。小沉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他随即便发挥了他「花少」之名的能耐,附在我耳畔呼气,说道:「妳是最後一个囉!」

好样的!

我心裡正觉得好笑,小沉却开始舔起了我的耳朵,酥酥痒痒地;令我身子打了个冷颤,体内暖烘烘的,一股甜蜜的滋味,从心田裏腾升了起来。

我冥闭着双眼,让小沉慢慢地从耳朵舔到脖颈,下体的蜜穴口早已被淫水渗溼了,我勾着小沉的脖子,寻找着他的唇,小沉还顽皮地吮咬着我的脖子,帮我种了好几颗「草莓」,我也不甘示弱地舔起他的耳朵,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座位互相舔咬着对方。

终於,珍娜这浪荡的身躯还是不争气地败下阵来,我开始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小沉则将我小礼服的两头细肩带拉扯下来,黑色的bra也不知几时被他给脱掉了,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粗鲁地揉玩了一阵子後。

突然一种像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袭来,小沉这坏傢伙竟然咬起了我的乳头,身上的几处要害相继沦陷,我再也克制不住体内那股淫媚骚痒感的衝击,娇喘连连地喊着小沉的名字,哀求他饶了我吧,别再这样挑逗我了。

小沉色瞇瞇地抬起头来望着我,我娇嗔地用手轻拍着他的脸,用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会酥麻的语调说道:

「你好坏喔!」

話语未落,小沉却已吻上我的唇,舌头滑溜溜地在我的口腔裡挑弄着。

这时,小沉突然将我的座位放低,整个人缓缓爬将过来贴在我身上,但是过程中却仍继续热吻着我。

我的手也没閑着,开始摸索着他的裤头,解开了他的皮带,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摩娑起他那争气的小弟弟。

小沉突然挺起身来,把我的连身小礼服顺势拉起,顿时我的身上便仅剩下一条溼透的黑色丁字裤,以及性感的鏤空网袜,还有那双细跟高跟鞋。

我囓咬着下唇,瞇眼偷瞄小沉脱去他的衬衫、背心,踢掉鞋子、袜子、西装裤与内裤,赤裸精光地露出他那傲人的阳具,在我面前晃呀晃地,好像在跟我示威。

我也出其不意地伸手紧握住那根熟悉的大傢伙,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充血到满涨的巨根,脑海裡却突然又冒出了小嵐的影像……

「好大喔!」小嵐握着我的阳具,调皮地对我伸了伸舌头。

「就是要大,才能让你过癮啊!」

我扯掉了小嵐的内裤,用手指滑抚过她那湿润的阴唇。

「一定;会、会很痛~吧!喔~~」

小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娇喘的嘴裏,却喃喃地低吟着。

「忍一忍就不痛了,我会很温柔的……」

我用中指试探性往她未经人事的小穴裡插了进去。

「啊!好~好~好痛啊!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

我忍不住尖叫了起来,睁眼却看见小沉已将我的丁字裤拨开,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我的阴道裡,进进出出插将了起来。

我鬆开紧握小沉阳具的手,想推开小沉的身体,但小沉却像转了性似地,竟然又多插了一隻指头进来。

「喔!啊~好痛~啊!小沉,不要~不要~这样弄我啦!」

下体被异物紧实刺入的感觉,令我痛到流出眼泪来了。

「小妖精,妳不是最喜欢刺激吗!」

小沉眼睛圆睁得出奇,活似条发情的蛮牛似地瞪着我。

又多了一根手指,我的阴道开始有点想抽慉的感觉了。

「就当作我在强姦妳,妳就好好享受吧!」

小沉手指的攻势越来越快,我惊呼着要推开他,却被他用空出来的手架住双手,只能眼睁睁地淫叫着、哀嚎着,感受着下体被他手指猛力抽插;那种又痛却又带点爽快的充实感。

小沉似乎越插越起劲,可嘴裡倒也没閑着,还不忘倾身吮咬着我的脸颊、脖子、耳垂。我双手无力可施,又不能阻止他的疯狂举动,脑子裡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衝击着。

然间,我尖叫一声,却被小沉的唇给封了口,攻击下体的手指瞬间抽离,体内一股洪水奔腾而出,像洒尿一样地喷泄得老高,双腿颤抖到,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慉了起来。

我翻着白眼,想喊,却无法可喊,脑海裡却隐隐约约地,想起了一个名词 ──

「潮吹」!

那股几乎像是喷射而出的淫水,甚至都喷到了挡风玻璃上,好一阵子後才停止。泄身後的我整个人都软瘫了,小沉这才放过了我,抬起头来对着我淫笑。

我想骂他,身子却软绵绵地,连讲話都困难。

只能不住地用手抓着头髮,嘴裡呼呼地喘着气,脸颊热热地,泪水流到了耳畔,想哭却又想笑,心裡百味杂陈,脑海裡乱轰轰地,却硬是迸不出半句話来。

「被强姦的感觉,很爽吧!」

小沉用手掌轻轻抚摸、挑弄着我的奶子跟乳头,语调中却带着点怜爱,让我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奇怪,变成女人後,怎麼这麼容易多愁善感、爱哭了呢?

小沉又换个姿势,身体卡在我的双腿之间,并举起了我的玉腿,併住两腿後,用他的脸颊贴在腿上摩娑着、轻吻着,不时还囓咬几口。

我隔着举得老高的双腿缝隙,看着他玩弄我的腿,高跟鞋,几乎顶到了车顶,这麼淫荡的姿态,让我忍不住用手,抚弄起一对奶子,刚泄身後的身躯,此刻却又燠热了起来,下体想被插入的慾念,越来越炽盛,我的喉头开始淫荡地,发出了浪叫似的声响。

小沉将我的腿褻玩了好一阵子後,突然将他的阳具顶住我的阴唇,滑溜的龟头挑刺着阴核,痒呼呼地,却颇有催促淫水泌渗的功用。

我捏着自己的乳头,心头却有点空虚,想要他进来,可他却不够意思地,只在门外溜达。

终於,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小、小沉~我要啦~拜託啦!」

「要什麼?妳要讲出来啊!」

小沉将龟头浅浅地,插入我的阴唇口,却又立刻拨开,那股痒劲真是要命啊!

「拜託~喔……小沉,行行好啦!拜託~给我嘛!」

「叫我老公,妳要我用老二,插进妳的身体裡吗?是不是啊?」

「嗯~老公~我要你~插~进~来!」

猛然之间,小沉倏地将他那根巨物噗哧一声插进我的体内,直接了当地整根衝入阴道顶端,我娇嚶了一声,身躯大力抽慉了一下。

那根巨物却又突然迅速地往洞口抽离,才刚被满足的空虚忽然又要成形了,急得我赶忙使劲紧缩阴道,硬是不让那坏傢伙离开,硕大的龟头刚撑持住阴唇,忽地又猛力往前滑行,阴道才正明显地感受到龟头带领棍状物衝刺的快感时,那急先锋的龟头却又狠心地往我阴唇口退却。

就这样,在一鬆一紧、一退一进的活塞式动作中,很快地我就被小沉高明的技巧征服了。

车外浓雾依旧,车内也春情正浓。

我在摇晃的车体裡,体会着当女人被男人强而有力地征服的快感。

昨晚与小沉做爱,带有点被迫式的意外,然而今晚我又再度被小沉抽插,却已是你情我愿的过程了。

短短不到廿四小时内,我竟然已经完全沉浸在变成浪女的愉悦之中,放声浪荡地淫叫,彷彿不如此做,便无法紓发我心裡的舒坦与亢奋,当我自己猛力地揉捏着胸前的那对晃盪的乳房时,我几乎真的相信我是天生的淫妇了!

然而,我会不会就这样,永远变不回男人,心甘情愿地,当个享受被男人肏幹的浪女了呢?

一想到这,我突然心头一酸,眼泪又无法克制地夺眶而出,在我被插翻了的浪叫声中,竟夹杂了几声啜泣的声响。

小沉将我的腿抬高猛插了百来下後,总算饶过了我早已举高到有点酸麻的腿,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我的腿举放到他的肩上,整个人俯贴到我的娇躯上,抽插动作稍微停歇了一阵子,又再度猛力激盪了起来。

他像条多日未食的野狗似地,边肏着我;边啄咬着我的脸蛋与耳脖。我已经浪叫到有点脱了力,只能张着口呼气,任凭他在我身上肆虐着征服者的淫威。

突然间,小沉舔起我的鼻樑与眼瞼,舌尖轻轻舔吮着我流下的泪水,又贴在我耳畔问道:

「小妖精,妳为什麼要哭得这麼伤心呢?」

他这麼一问,又让我想起与小嵐在车上做爱的那一夜了。

相同的泪水,相同的问話,而小嵐回答的却是:

「我~我、我好怕!」

「怕?为什麼要怕?怕什麼?」

小沉忽然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把头仰起,望着我泪眼婆娑的双眸。

原来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我竟然回答了跟小嵐那一夜相同的答案。

而且話语一出,我就更无法控制地哭成了泪人儿。

「别理我,呜呜~我~发泄一下就、就~呜呜~好了!」

我索性放声哭了个痛快,小沉似乎有点慌了手脚,却又捨不得把弟弟,抽离我溼滑紧实的妹妹。

便只能停下动作,让老二挺在我的阴道裡,看着我哭了个唏哩哗啦。

说也奇怪,我虽然哭得很伤心,但心裡却有点欢喜。

隐约中,我还觉察到小沉的阳具,在我的阴道裡勃跃跳动的刺激感。

那种感觉很奇妙,彷彿那根肉棒有生命似地,正在安慰着也流着「眼泪」的阴道妹妹,一想到这个画面,我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用手背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并勾揽着小沉的脖子,嗲声道:

「没事了,我要你好好爱我、疼我、抱我!」

小沉也回了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头,说道:

「小妖精,妳们女人真奇怪,又哭又笑的!」

「因为~因为我好怕,好怕小陈会知道我们……啊~喔~轻、轻一点啊~」

我正想用小陈亏他几句,没想到話没说完,小沉却像受到红布刺激的鬥牛一般,发了飆似地狂猛地往我体内肏。

边肏喊边吶喊着:

「我不管了!不管了!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小妖精!我不会让小陈把妳抢回去!决不!决不!妳是我的女人!知道吗!知道吗!」

我被他粗狂的肏幹插到快疯掉,也边哀嚎着,边叫喊着:

「老公~老公~我、我好舒服、好快乐,是~我是你的~爱你~我好爱被你~插~插死我了~要死了~啊!~~我是你~你的~女奴~老公~爱、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

我的脑海裡一片空白,亢奋的快感充塞着我淫荡的躯壳,似乎唯有无意义地叫喊,才能宣泄那股无边际的欢娱、满足、华丽的肉体淫乐、美妙、彷彿要飘向那姦淫式的极高、极乐世界……

就在我又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刻,小沉倏地弓起身来,挣脱掉我揽住他的双手,我已因淫爽到顶点而无法睁开眼睛,只听到有人开车门的声响,随即我的身子突然一轻,小沉不知哪来,这麼大的力气,竟把我整个人抱起,阳具却还插在我的体内勃跳着。

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麼事,就突然觉得一阵凉意袭来,我吃力地瞇睁双眼,却发现我像个婴孩似地,整个人被小沉紧抱在怀中,但是却身在车外,在浓稠的雾中,看不清四周的景物,我有点惊慌地悄声问道:

「会不会有人看到啊?」

「不管了!要看就让他们看吧!」

小沉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地把我放到引擎盖上,微热的引擎盖让我的赤裸的背脊感觉到一股温暖,然後,又是一阵狂抽猛插。

但是在户外的不安感,却让我有点压抑地不敢喊出太大的淫叫声,我哼哼唧唧地随着小沉的攻击摩擦着车体,突然想起多年前看过的某部A片裡;

那几位裸体洗车的美眉,没想到女人的肉体还真的能洗车啊!

我有点好气又好笑,却只能任由小沉摆佈。

他用传教士姿势「教训」了我一顿後,突然又把我拉起身来,让我站立到地上,我迷濛着眼看着他,而他却又把我转过身去,用手将我的上半身压制在引擎盖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脚成八字形张开。

这种姿势让我感觉好像我是个夜归被姦袭的女子一般,小沉扶着我的细腰,期待已久的肉棒,似乎在浓雾裡要对位有点难度,我用手拂了拂长髮,想回头看看小沉,却只见一片雾气,隐约中感觉到小沉正在用他的阳具对焦,但却对到了我的屁眼,痒痒地让我差点笑出声来,探索了一会儿後,小沉的龟头终於找到了家门,划圆圈似地摩娑了几下後,就这样挺插而入。

「喔~喔~喔喔喔喔~~好棒、好棒~喔~喔~喔喔~喔~」

初尝站立後体位式的性爱姿态,让我无法自拔地喊出原本想压抑的喔喔叫声。这种体位过去当男人时的我,也仅只在A片裡看过,可也没真枪上阵过。没想到变女人後的我,竟然被别的男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伺候。

我趴在引擎盖上,身体前後摇晃着,让小沉的肉棒从我看不见的角度攻击我,双腿站立得有点想发抖,可是被肏幹的快感,却一波胜过一波地随着姦淫式的姿势盖过我的理智。

我的叫声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淫荡,如果这附近有人的話,肯定都听进耳裡去了。可我已无瑕顾及其他了,我只能享受着体内那种肉壁摩擦的快感;

自己宛如一匹快意奔驰在草原上的狂野牝马,让骑马者鞭策、鞭策、鞭策……

突然间,彷彿火山爆发似地,小沉嘶吼了起来。

那根肉棒在我体内迅速膨胀、发热,龟头顶塞到我的子宫前,一股火热的巖浆奔泄而出,我疯狂式地尖叫着;

大力揉抓着自己的头髮,让小沉的精液喷射而入我的子宫内,让我的肉壁感受着火烫的刺激,许久、许久……

所有粗暴的、狂野的动作瞬间停止,时间也彷彿停格了,我趴贴在引擎盖上,静静拎听着引擎低微的运转声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蟋蟀的悉娑声,浓雾笼罩着四周,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九)回来的身体与离家的小岚—

凌晨一点多,小沈总算放弃了说服我陪他去 MOTOL 开房间「续摊」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载我回到了大楼住所前。原本他还想陪我一起上去,但我深怕这头发了情似的猛牛,一旦进了我的房里,恐怕我又得被他狠狠折腾一番,他才会放过我。所以在我铁了心的坚持之下,他才叹了口气,隔着座位将我拉过去来了个深情舌吻后,这才放我下车。临走前,还隔着车窗叮咛我:

「好好睡个觉,今天下午我再来找你出去吃饭喔!」

我跟他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也不敢答应他,便连忙夹着双股,踩着不稳的脚步,走进了一楼大厅。其实,我会这么匆促地想赶紧回家,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从昨天凌晨在旅馆;到晚上在阳明山上,小沈这小子毫不客气地把我操了个痛快,还把精液大剌剌地射进我的体内。虽然那种被温烫精液冲入阴道深处的爽劲真的很刺激,但等到高潮褪尽后,我又不免开始担心起,珍娜这副淫贱的躯体,也不晓得有没有做好避孕措施。万一,我真被小沈搞到怀孕了,那可真是既糟糕又荒谬至极啊!再加上昨晚在阳明山野合时,因为怕被人看见,所以跟小沈激情过后,我也来不及多加擦拭下体,便匆忙地躲入车内穿衣服。结果,当女人没啥经验的我,套上那件黑色丁字裤后,才惊觉到自己的下体竟缓缓渗出小沈的精液了。既羞又怕弄脏小礼服的我,只得死命地夹紧双腿,并催促小沈赶快载我回家。一路上小沈还蛮兴高采烈的,可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想到短短一天之内,我竟从原本的女体男心,被小沈调教成了十足的淫荡浪女,而且似乎还挺享受这种被男人侵犯征服的感觉。究竟这是因为珍娜淫浪躯体的本能,还是我本身隐藏的女性潜意识被开发的结果呢?一想到这里,我的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了……

空荡荡的一楼大厅里,连灯光看起来都昏暗暗的。值班的警卫也不晓得跑哪去混了?我进了电梯,按下了五楼的按钮,便望着电梯里的镜子中,那个穿着黑色小礼服,脸颊泛着羞红,神态娇媚动人的女子出了神。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忖想着如果镜子里的这个美女真是我,那该有多好,可是,那张天使般的脸孔;恶魔般的身材,极度妩媚的女子,真的是我吗?

遐想的时间转瞬即逝,当电梯在五楼停妥,门也缓缓地打开时,就在我正要跨出电梯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原本被我夹在体内的精液,竟已流淌到大腿内侧了。我吓得赶紧踩着不稳的高跟鞋走出电梯,歪歪扭扭地小跑步来到房门前,紧张之下竟连钥匙都跟我过不去,对了好一阵子才插入锁孔,好容易将门打开复关上后,我也顾不得去注意昏暗的房里有啥异状,急忙踩掉了高跟鞋,把装着旧衣的提袋往床上一扔,笨手笨脚地脱掉了身上价值不斐的小礼服及内衣裤,还不忘将沾了精液的丁字裤拎在手里,便往浴室的方向冲了过去,在黑暗中摸索着点亮电灯后,赶紧旋开水龙头,第一件事就是先冲掉我下体那已有些黏稠的精液,然后又把莲蓬头对着阴道口,扭了扭身子,又像个疯子似的跳了跳,想将体内残留的精液挤出来。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感觉阴道里似乎没有黏滑感了,这才安心地洗起了身子。边洗边还忖思着,不晓得珍娜那两口旅行箱里有没有避孕药?待会去找一找看看,如果没有的话,恐怕明天得找时间去药局买才行。不然……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猛然间,我光溜溜的身体,突然被后方伸出来的一只手臂揽住,我还来不及反应,正要开口惊呼时,嘴巴却被另一只手掌给捂住了。我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想起刚刚入屋时忘了开大灯,没有注意到是否有人在房里,而且进浴室时也太过大意,竟只是将门轻掩。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就被他给掌控了全局,这下子恐怕不妙了。我惊恐地扭着身子,亟欲挣脱身后那个人的突袭,但是耳畔却响起了一个我十分熟悉的男性声音,语调很温柔地说着:

「这两天做爱做得很爽吧!嗯?我的身体你还满意吗?小浪货!呵呵~~~」

真的,这声音真的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声音吗?我呆愣在现场,也忘了挣扎,而身后的小陈(?)也在此时将捂住我嘴巴的手松掉,并将我转过身去,四目对望了起来。我张大着嘴,傻呼呼地看着眼前也脱了个精光的男子,他却笑吟吟地对着我挤眉弄眼,过了半晌后,我的喉间才勉强挤出了几个干涩的字眼:

「你、你~~~你是珍、珍娜?」

「你现在应该叫我小陈才对!哈哈哈~~~」

那个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子,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我瞬间回想起一个礼拜前所有发生的怪事了。我慢慢恢复了神智,双手也毫不客气的擂起了他壮实的胸膛,还边带着哽咽的语调骂着:

「臭婊子、臭婊子,你这偷了我身体的小贼!还害我~~~害我被、被~~~」

想起这两天被小沈的肉棒伺候时的淫态,让我一时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还边嚷着:

「把我的身体还来!臭婊子!贱女人!你害惨我了啦~~~呜~~~」

「你这么用力打我,不怕把自己的身体打出内伤啊!」

小陈;不对,应该是珍娜;不对、不对,我也有点错乱了,总之眼前这个男子还是眯笑着,伸手一把握住了我擂击他的粉拳,还不忘提醒我是在打我自己的身体。等到我慢慢冷静下来后,他竟嘻皮笑脸地说道:

「总而言之,先把澡洗完再说吧!难道你要让我们这样光着身子把事情讲清楚啊!你看,你这么性感的身体,已经让这个身体的小弟弟起反应了喔~~~」

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往那熟悉的身体下方看去,果然!我那争气的分身,正昂首挺立着向我敬礼!真是太令我既感动;又欣慰啊~~~

「你倒好!至少这几天还能风流,我可就苦了!连澡都没能好好洗,更别说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了! 」

这个死珍娜,竟然还重重地握捏着我那根亲爱的阳具,贼眼眯眯地打量着我。我看着他那邪淫的目光,突然打了个冷颤,连忙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并没好气地骂道:

「你这小浪货,待会我再找你算帐!你先出去,等我洗好澡再进来~~~」

「怕什么啊?还不都是自己的身体,一起洗有啥关系?难道~~~」

珍娜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语调暧昧地问道:

「难道~~~你又想了啊?好淫荡喔你~~~」

「去你的!」

我一掌挥开了他的手,心里却暗暗吃惊,因为被他这么一点破,我还真的察觉,下体隐隐有股准备要泛滥的淫意了。淫念一闪而过,我赶紧转过身去,装出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要洗就一起洗吧!反正我也快洗好了!」

我执起持续喷着水的莲蓬头,往身上冲洗了起来。而身后的珍娜,却贴了过来,还用他胯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不停地触撞着我的臀部,嘴里还嘟嚷着:

「你最自私了!只顾着自己享受当女人做爱的快感!也不让我体会一下当男人的感觉~~~」

我一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转头瞪了他一眼,问道: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呢?」

珍娜还是调皮地挺着我的小弟弟,不住地捅弄着我的股缝,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这有啥好奇怪的,我们虽然互换了身体,但是我还保留了你脑袋里部分的感应接收力。所以你这几天发生的事,包括自慰啦~~~很恐惧地帮人口交啦~~~还有被同一个男人插到爽的感觉,我都能感应到啰~~~」

「什么!」我猛地转过身来,私处却被珍娜胯下那根挺直的肉棒给抵住了。

珍娜所说的话让我当场傻了眼,想起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这副女体上;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色欲尝试与做爱体验,珍娜竟然都感应到了!这下子我在她面前,所有的的男性尊严,岂不荡然无存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我既羞愧又气愤,脸色瞬间绯红了起来,正想伸手再擂她几拳,可想想又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心念一动,双手便垂软了下来。而珍娜的脸色也变得很古怪,似乎若有所思般地,嘴里也喃喃自语着:

「是啊!我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好像有人制造了我,我应该是生命体?还是记忆体呢?是啊!我到底是什么啊……」

我呆愣地看着眼前被珍娜占据的身体,露出了苦恼万分的模样,但她所说的话,我却完全听不懂。只见她茫然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两眼一亮,好像又回过神来了。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有点错愕,因为她双臂一抵,高大的身形竟将我压制到浴室的墙边,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连忙扶住她的手臂,原本拿在手上的莲蓬头也应声跌落,水柱在地上不住滑动喷洒,一片混乱中,她的脸忽然贴了上来,猛烈地亲吻起我的脸颊,我挣脱不及,整个人被她揽抱在怀里,她边亲还边用双手抚摸着我赤裸躯体上的几个要害地带。可能是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吧?没几下工夫,我这副淫贱的女体竟然被她给摸出了反应,我竟也主动地与她热吻了起来,下体也不由自主地湿热了。她见我起了生理反应,动作变得更加粗鲁,大口大口地将我的舌头吸入她的口腔内,吸得啧啧有声,我顺势抱紧了她的腰背,用我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不住地摩娑着她厚实的胸膛。摩着摩着,我的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低嘤了一声,原来珍娜已将中指插入我淫湿滑润的蜜穴中,用指头前端抠弄起我那靡痒的阴道肉壁,让我仅存的一点男性自尊瞬间瓦解。此刻的我,身躯骚热得活像条脱水的鱼儿般挣扎扭动着,被她的舌头攻占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爽乐的呻吟声。

突然间,我的左腿被高高抬起,骚穴内的手指猛地抽离,就在痒麻的阴道里还残存着一股空虚感之际,一根结实的肉棒硬生生插了进来,我顿时娇淫地骚嚎了起来。

珍娜似乎还不太习惯用我的肉棒操屄,竟拙劣地卡在阴道入口处进退不得,龟头不住地摩擦着我的阴核,让我产生了更强烈的淫欲,我也顾不得什么男性自觉了,嘴里喃喃哀求着他快一点、进来点,笨手笨脚的珍娜见我起了性,索性把我另一条腿也拉高,要我紧夹住她的身子,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我竟被她压倒在水花四溅的浴室地板上,珍娜调了调姿势,总算顺利地将肉棒插进阴道更深之处,喷溅的水柱洒满了我的脸,使我的双眼被迷蒙得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但是下体被肉棒贯穿的刺痛快感,却强烈地刺激着我摆动着身驱,去迎合他笨拙的抽插动作。珍娜粗鲁地肏了我一会儿后,突然喉间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紧接着我体内的花蕊传来一股火烫的灼热感,子宫仿佛承受不住似地猛烈缩张了起来,我不自觉地嗲喊出了一阵爽快至极的淫浪叫声,原本夹紧着他身驱的双腿挺直得老高,随即又无力地垂放下来,成了大 M 字型的模样。缺乏用男身做爱经验的珍娜,没几下子就在我体内射了精,趴在我身上喘呼着大气,我则还沉溺在尚未褪尽的性爱余韵中,轻柔地环抱抚摸着这原本属于我的男性躯体。水花依旧四处溅洒,我眯眼望着氤氲雾漫的景象,突然觉得一股强烈困倦感袭来,朦胧之间,我仿佛听见珍娜在我耳畔,用男人的磁性嗓音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就这么迷迷糊糊躺在浴室地板上睡着了。

小陈跟我说了些什么呢?不对,应该是偷了我身体的珍娜,好像说我做爱的时候,比她还要更性感?真令人害羞啊!还说要再借用我身体一段时间吧?借用身体?我的困意被这四个字瞬间击碎,我惊骇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却发现我仍然躺在浴室地板上,莲蓬头的水已被关掉了,浴室内的雾气也消褪了泰半。被男人压制、侵犯过后的身躯隐约传来一股酸痛感,这个珍娜实在也太粗暴了些,连对待自己的身体都这么不懂得怜惜,我困乏地抚弄着湿润的脑袋,吃力地想撑起身来,却实在没力气了,只得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双腿,低垂着头让发丝上的水珠点点滴滴地落在膝盖之间。等到力气慢慢恢复后我才能爬起来,打开水龙头随便冲洗了一下后,便拿了条大毛巾裹住身躯,走出浴室来到床畔坐了下来,痴愣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偷走我身体的珍娜已离开后,才叹了口大气,慢慢擦干了我的身体。当我走到小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正要吹干头发时,这才看到床头斗柜上又留了张珍娜写的纸条,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头歪歪斜斜地写着:

「抱歉啰!我还得跟你借身体去办些事,事成后把身体还给你,以后我会固定每周汇十万到金融卡户头里,你可以尽量花用,要对我的身体好一点喔!还有,我不会怀孕,所以不用吃避孕药!对了,这阵子尽量不要离开台北,有人想追捕我,千万要小心点喔!爱你的 珍娜」

我看着纸条,心中的困惑不但没解决,反而更盛了几分。这个珍娜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她要去办什么事呢?为什么又有人要追捕她呢?她在浴室里所讲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一堆疑问蜂拥而来,让我想到脑袋有点痛了!

还不到两天之内,被迫变成女人的我,竟已被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两个男人侵犯了好几次,更糟的是,我竟还感觉了好几次高潮,最惨的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被男人压制、征

服、奸淫的快感了!我什至还隐约希望珍娜干脆永远跟我交换身体算了,这样一来,或许我就可以用这副完美的女性躯体,重新开展一段新的人生。但是,我该怎么去面对我的家人?他们会接受这种荒诞的事情吗?

我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而毫无结果后,才回到梳妆台前吹干了头发。然后找了组同花色的粉红蕾丝内衣裤穿上,再套了件性感的粉红系肩小睡衣,望了望墙上的挂钟,竟已快五点了。这几天都熬夜狂欢,看来黑眼圈是免不了了,我心想等我醒来后该好好做个脸部保养,免得珍娜到时候责怪我糟蹋她身体。想着想着,躺卧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晓得是女人的天性如此,还是珍娜淫贱的身体太敏感了?经过这两天被男人交媾开发后,身体对性的渴望竟是越来越炽盛。我索性用双手抚弄着身躯,心里还正在挣扎着是否要去找按摩棒自慰一番。此时,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脑海里的淫念顿时云散,待我缓过神来时,门铃又响了。谁会在周日的一大早来找我呢?难道是小沈?还是珍娜又回来了?我抱着揣想不安的心,起身走到门前,就着小小的门上探视镜往外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之前赌气离开的小岚!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兴奋的对着门外的小岚喊了一声:

「小岚!你终于肯回来了啊!」

然而,当我看到小岚见到我时,脸上既惊讶又妒恨的表情,我才想到我现在是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妖媚女子,还好我反应够快,连忙改口对她说:

「我是小陈的大姐啦!这几天小陈回去探望我爸妈,正好我来台北办事,所以就借住在我弟这里。我弟离开前有交代,说他的女朋友会回来,要我好好招呼你呢!快进来吧! 」

我做了个欢迎的手势请她进屋,小岚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内。我赶紧点亮的大灯,牵着小岚的手,欢喜地将她拉到床沿坐定,这才仔细地打量许久不见的小岚,只见她身上背着一个大行囊,眼睛红肿肿的,好像来找我之前就已哭得挺伤心似地,我轻抚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瘦削的脸颊,怜惜地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吗?跟姐姐说说吧!」

小岚听了我温柔的话语,又忍不住哭出声来,边抽泣地对我说:

「我刚刚~~~呜呜~~~差点就被强暴了!真的~~~好恐怖~~~吓死我了!」

我愣了一下,连忙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岚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久,我这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原来,赌气离开后的小岚,因为老家也在南部,所以只得暂时借住在她同

学租住的学校附近小套房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正好她同学隔壁的室友搬走,所以她便租下了隔壁房间。原本打算就这么住到毕业后再回老家发展。可是,过没多久,她同学交了个校外的男友,两人常在一墙之隔的房里做爱做的事。她被同学淫浪的叫床声吵得有点受不了,又不好意思跟她同学反映,只得隐忍地住下去。没想到,昨晚她回去时,刚巧碰到她同学跟男友勾肩揽腰正要进房,她同学的男友狭邪地看了她一眼,让她有点发毛。没多久隔壁果然又开始传来激烈的床上运动声响,她只能用棉被捂住头睡觉。朦朦胧胧之际,她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开她房门,她心想房门有上锁,所以也懒得起身探看。过了一会儿,正当她快要入睡时,她忽然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脚踝,让她顿时惊醒过来,正想挺起身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时,一只大手猛然掩住她的嘴巴,随即一个强壮的男人身躯将她压制在床上,粗鲁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掐捏她的乳房,还好她穿的是宽松衣裤型的睡衣,所以当那男子要脱她裤子时,她便狠狠地咬了掩住她嘴巴的掌缘一口,那男子哎了一声,痛到松手时,她连忙张口大声呼救,没多久她同学便冲进房里,尖叫了好几声,并点亮了房里的灯,两人一起联手用各种抓得到的物件,将那名男子打了一顿,打得那男子连声求饶,这时她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那男子竟是她同学的男友。她同学气得要命,痛骂了男友一顿,而她男友也有够惫懒,竟反驳说他是跑错房间了。她同学只得押着男友连声向小岚道歉,小岚也不想跟他们多啰嗦,便挥手叫他们离开。等到那对狗男女离开后,小岚想起刚刚锁好的门竟能被轻易打开,心里越想越恐惧,也顾不得夜已深,便赶紧收拾了行囊,连夜离开了这个恐怖的租处。在学校附近徘徊了很久后,也不晓得该去哪里?只好硬着头皮打手机给我却没开机,于是她便到附近超商叫了辆优良计程车,来到了我家楼下。犹豫了很久,也没有勇气按对讲机。就这样蹲在大门口等了很久,正好遇到大楼早起的住户开了门,她便趁机进了大楼坐电梯直奔五楼。在我的屋外等了一会儿,听见屋里有声响,这才大起胆子按下了门铃……

她边讲边啜泣,我听了她的遭遇,也忍不住流着泪;握着她的手,歉然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不不~~~我是说,都是我弟弟不好,没事跟你吵什么架,害你受苦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吧! 」

小岚抬起了泪光闪闪的脸庞,望着我说:「真的可以吗?可是;可是小陈不在~~~我方便在这里住吗?」

「嗯嗯!你放心,小陈有交代过,如果你回来,要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不嫌弃,就先跟姐姐住,小陈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也会离开,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

小岚感激地靠在我肩膀上,低声说了句:

「谢谢姐姐,我真的;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了!请你帮我跟小陈求情,请他原谅我之前耍脾气离开他的事吧! 」

我怜爱地轻拍着她靠在我肩膀上小巧可爱的脑袋瓜子,他的秀发传来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令我缅想起过去跟她温存时的柔情蜜意,心里隐然萌生了一股要保护她的念头,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她,说道:

「别怕;别怕,姐姐给你靠,小陈若敢欺负你,我就帮你出气,你先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先补个觉,醒来后再说吧! 」

小岚温驯地点了点头,安心地放下行囊,找出一套干净的衣物,便进浴室里冲洗去了。我趁机将房间收拾了一下,把不该被她看到的东西藏妥,塞到衣柜里去,又从衣柜里找出她之前使用的枕头跟棉被,铺好床后,想了一想,又赶紧换了套比较保守的连身睡衣,一切准备妥当后,她也正好从浴室出来了。我笑着对她说:

「我弟弟的房间有点小,打地铺有点不方便,如果你不介意,就跟姐姐一起睡床上吧。」

小岚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边用浴巾擦干头发;边笑着回道:

「我还怕姐姐介意呢!我睡姿不好,请姐姐多包涵喔!」

我想起以前好几次醒来时,发现小岚将腿跨在我身上,手还紧紧揽住我脖子,让我差点窒息的睡姿,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熄了灯,招呼已擦干头发的她过来,两人就像感情深厚的姐妹般一并躺平在床上,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确实累翻了,于是便跟她道了声晚安后,甜滋滋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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