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一步步成为抖m小伪娘被调教的二三事03

作者: Tokavolin

第十一章 过渡

自这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对C的个人生活习惯,发表过什么意见了。

宿舍内部时不时针对他进行的锐评环节,我也没有参与过了。

毕竟,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其实C后来也并没有怎么拿这件事威胁我,这是B告诉他的:要有底线,慢慢消化。

他显然对这个圈子的事知之甚少,基本上都是那个家伙在教他,如何玩弄别人。

当然B也不是什么活雷锋,他就是一个乐子人,以了解后续事态的发展为乐,总不忘回去向双方询问一下他们最近都怎么样了。

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教人一些一步步打碎男娘自尊心的小技巧,这些都是后话了。

还有,情况一不对的话,他就会光速删人,销号跑路。

从C口中得知这些,B以不无自豪的口吻向他炫耀的“光辉事迹”的时候,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评价才好。

呵呵

必须要提一嘴的是,虽然现在我已经对C臣服了,但也不要觉得我们一下子就玩很大了。

C并不是一个多么沉默寡言的人,但现在却也对我的事情很少有所表示,我可以想象得到,也许面对我,他也并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

我觉得,可能我们双方都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慢慢消化这段异质的关系。

跟B聊过以后,他赞同了我的推测,他说让圈外人真正参与游戏,本就是一件难事。

为什么我跟B又聊上了呢?

前面也提到过,B并不是什么活雷锋,所以他在向我和C确认过,我们的关系稳定下来了以后,问我愿不愿意接受这些要求:

1.以后私下里称C为主人,称他为大主人

2.我和C每隔一段时间要互相交流,并向B汇报近况

3.我要定期把我最近的内心感受写成文字,向B展示

4.由他来安排我和C的一些玩法

5.可以的话,在我的房间里装上监控,权限交给B和C

前面四条我都还觉得在预料之内,就第五条我觉得挺无法想象的,也不是不能接受,而是超出我的想象力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不过本来我就还在上学,等放假回家了再考虑吧。

从现在开始,就叫B和C主人和大主人吧。

作为合格的奴,要把主人的要求看仔细了,并严格遵守才行。

于是我细看了几遍他提的这些要求,发现它们好像都多多少少戳在我感兴趣的点上,这也太巧了,于是就琢磨了一会儿,

然后突然灵光乍现,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就问了大主人一句:

你这个,是不是个模版?

大主人给我发了个笑脸的表情。

何等的厚脸皮啊。

老实说,这要真是他专门为我提的要求,我还能小小地感动一下,结果他连这点仪式感都不给我。

在与主人和大主人的拉扯间,不知不觉考试周就快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学习倒是没受什么影响,顶多游戏打得少点了,把时间都用在陪主人和大主人一起聊各种奇怪的话题上了。

我本来就是不追求保研,也不追求奖学金,但也不挂科,成绩基本中等的类型,和他们的相处也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这都是大主人指导下的结果,他也不愧是经验老到,熟练地指导主人,时不时用让我害臊的言语,羞辱我脆弱的内心,却又不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

在大主人的把控下,我和主人的日常相处,总是恰到好处。

他俩把我拿捏得死死的,经常一句话就羞得让我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却又从来都没有让我产生过鱼死网破的想法。

就这样,我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始终维持在一个比较微妙的程度上。

在跟他俩的拉扯间,不知不觉,考试周就到了,我有了把话题强行转移到了准备考试的机会,来搪塞他们俩,不去提那些让我羞耻的事。

大主人表示赞同,说学业为重,你俩抓紧复习吧。

主人表示:什么?要考试了?我还没看书呢

我当场无语,但口嫌体正直,还是开始为他服务了起来。

我不但对主人平时的不良行为住嘴了,而且上课也好几次帮他这个睡懒觉的懒狗点了名。

考试周将至,我也理所应当地帮他划了重点,至于问他有没有必要给他做小抄,他则说不用了,他每次照着重点背就能过。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之前并没有关注过他的成绩,他好像也没怎么挂过科的。

在这之前,我并不是多么了解这个人呢。

仔细想想,我为他做的这些事,都是我之前打算向他妥协,来让大主人的阴谋破产的时候,想到的讨好他来宁事息人的措施。

现在这些事我还是做了,但现在,我连人都倒贴给他啰。

回想起来,要是我当时拿这些让步来向主人(当时还管他叫C)妥协,他应该也是会答应的吧。

结果是我自己冲动了,选了现在的这条路,真是世事难料啊。

这些东西想再多,都已经没有用了,尘埃已定。

现在我做这些事,就是作为一名忠诚的奴,来履行服侍主人的义务罢了。

第十二章 考试周的小插曲

大学的考试周,总是来时觉得很突然,去时却又觉得很突然。

对着各种资料忙碌了三四天以后,等到考完最后一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本人喜提寒假了。

不得不提的是,恰逢考试周紧张复习的时候,有一个关于我的小插曲。

复习的时候本来精神压力就大,我在锁里憋到胀痛的下身更是雪上加霜,总是在我背书的时候,让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想入非非的画面。

TMD,复习怎么成了这么个样子?

对于这种影响我复习的事情,

不能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

才不是我想从锁中解放来一发的借口,一定不是。

在荷尔蒙的无形驱使下,我干了一件让我后悔万分的破事。

我在洗澡的时候,发现cb锁并没有扣得那么紧,小阴蒂好像有挣脱的空间。

于是偷偷地,试图在小阴蒂软下来的时候,把它从根部慢慢往上撸,然后从锁里拉了出来。

结果我发现,小阴蒂是出来了,下面胀满的蛋蛋却还是被环卡着根部呢,果然没这么好挣脱。

最要命的是,我的小兄弟出来以后,许久未见终于重见天日的它,直接一柱擎天了。

出来一半又没完全出来,冰冷冷的cb锁摩擦着我的小阴蒂,试图把它强行塞回去,也只会让它更加充血,

也就是说,塞不回去了。

我只能穿上裤子,捂住裆部,一路小跑躺回我的床上,赶紧盖上了被子。

在被子里又偷偷尝试了几下,无论如何也没能塞回去。

完蛋啦。

不马上解决这个问题,我连床都下不了。

锁的权限在主人和大主人那里都有,我思前想后,主人对这种事应该还没什么经验,我还是问问大主人吧。

绝对不是因为我害怕主人知道这件事时的眼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向大主人求救以后,不一会儿他就发来了回复。

“跟你主人去浴室,马上”

同时,我感觉到上铺传来了一阵响动,主人爬着梯子下床了,想必他也收到了大主人发来的消息。

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主人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还好我们是独立卫浴,其他舍友又都去图书馆和自习室复习了,只有我和主人在寝室。

进去以后,主人看了一会儿手机,应该是在看大主人的指导吧。

我就忐忑地在一旁等着,等候他们两人的发落。

不一会儿,主人把手机锁上了屏,打开浴室门回去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是我之前用过的手铐。

主人命令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堆在一旁,然后跪在地上。

我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么露骨的命令,一开始还有些不安,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主人见我没有反应,走过来左右轻轻扇了我两巴掌,我才呜咽着开始脱衣服。

我脱光了以后,把衣服堆在了角落里,然后跪了下去,顺从地让主人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束缚在了背后。

这还是我第一次完全一丝不挂地地跪在主人的面前,更别提还是双手被拘束住的,一阵不安的情绪占据了我的脑海。

但我又无路可逃,只能细细感受膝盖和小腿正面贴在瓷砖上的冰冷冷触感。

主人拍了拍我赤裸的肩膀,发出了嗤之以鼻的声音,又看了两眼手机,用手拨弄了两下。

然后蹲了下来,把我下身的锁的前半部分给摘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他刚刚是在用app开锁。

现在就只有扣环还勒在我的蛋蛋根部了,我的小阴蒂的样貌完全显露在了空气下,并且依然一柱擎天。

我能感觉得到,已经憋了半个月没有发射的它正变得空前坚挺,让我忍不住想去伸手撸动它。

但手腕传来的冰冷的金属触感提醒了我,我的双手正被手铐拷在背后。

我的内心传来了阵阵空前的空虚感和失落感,原来如此,把我的手先拷好,是为了这个。

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把花洒摘了下来,用冰冷的水流冲击我的小阴蒂,让它冷却下来,一点点变软。

然后拿起锁的前半部分,扣了回去,锁上了。

我,看着这个过程,看着我刚刚还坚挺着的小阴蒂在冰冷逐渐变软,变成了小阴蒂该有的样子,最后被按回了锁内,并上锁。

作为男性的自尊心又被打碎了一些,在如此强烈的屈辱感下,我只能欲哭无泪。

第十三章 “他”者的人生

考试周就这样结束了,回到家以后,我理所应当地变回了一条咸鱼。

天天打游戏摆烂,懒觉一次性睡到中午,打雷都叫不醒。

大学生放寒暑假假都是这样过的吧。

大概吧。

有一件事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那就是自上回的事情之后,我感觉我在主人和大主人面前,姿态放得更低了。

长期以来,经验老到的大主人为了不刺激到我的底线,而在对待我时秉持的的较为温和的态度,让我产生了一个错觉,让我觉得我跟他俩好像只是朋友间在玩游戏而已。

但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以后,我终于意识到了,我跟这两个人确实是主奴关系。

有些命令是不可违背的,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有些事是被禁止做的。

在我的两位主人眼里,我只是一只完全屈从于他们的狗罢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跟这俩人的家当然不住同一个地方,所以我放寒假回家以后,不用再承受来自主人的让我如芒在背的灼热的视线,以及大主人借由他来对我进行的监督了。

只是我还是要每天起床以后,分别向他们请安。

然后跟他们分享一下,我今天涨得有多难受,请求他们开锁

“就一次”

“真的就这一次,求求你了”

结果当然是被无情的拒绝了。

大主人还说,不要以为我在家呆着,就可以脱离他俩的管控了,他在和主人商量我在家时对我的处置方案,不过暂时还没策划完成,让我期待一下。

呵呵。

寒假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我愈发愈沉迷大乱斗,就快忘掉这件事的时候,有一天,大主人突然问我:

在你的认知里,你觉得ts和mtf,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我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浸淫有些时日了,也多多少少和大主人聊过这些话题,当然知道所谓的ts和mtf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觉得我目前既不算ts,也不是mtf,只能算是个兴趣使然的轻度cdm而已,甚至比起cd,m的比重还要更大一点,他问我这个做什么?

虽然心里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毕竟是我的大主人,我还是根据我仅有的一点的知识储备,跟他打了一堆字。

只是在发送之前,我又看了看我打出的这些字,这些东西都是我之前跟他聊过的,有些甚至就是他告诉我的,我跟他说这些,恐怕不是他想听的。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游戏里认识的一个朋友,现在就读于心理学专业,最近好像正好在上什么《变态心理学》的课程,有涉及这方面的知识。

注:这里的“变态”,指的是人的心理过程和个性心理特征发生异常,包括认知、情感、意志以及人格等方面表现异常。

于是我让她在教科书里帮我找找看,看看学术上对这个问题有没有什么解答。

她说:“你都在看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然后给我发来了几张照片,还有关于大卫·利马(David Reimer)的著名医疗案例。

(对mtf相关问题的学术解释不感兴趣的读者,可以直接跳过下列斜体字部分)

……

对于出生性别为男性的性别烦躁患者来说,他会认为自己是被上天错生在男人身体中的女人,因而渴望摆脱现在的生殖器官,从而拥有女性的性别特征,真正像女人一样生活。……他们都会对当前性别感到不满、排斥和厌恶,对自己被困于“错误的身体”的现状不满,经常感到迷惘、沮丧。

……对于性别烦躁的个体,研究者尝试从各个角度进行解释,并且提供了一些治疗措施。

性别烦躁的可能原因
生理学解释
研究者普遍认为,性别烦躁与生理因数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一项实验表明,无论是公鼠还是母鼠,只要给他们注射异性控制唤起的荷尔蒙,就能使它们表现出异性的性行为方式。虽然这种实验很难在人类身上推广,但是研究者普遍认为,孕妇产前的激素水平异常与新生儿性别烦躁有关,尤其在怀孕七周之后,雄性激素水平充分与否可能导致性别烦躁。因此,胎儿期激素被认为是影响性别烦躁的最主要因素,但非唯一因素。有研究表明,下丘脑终纹床核的细胞簇也会影响性别烦躁。家庭研究和双生子研究也提示性别烦躁可能有遗传学上的基因作用。此外,教育、环境等其他因素在一定程度上会削减或增强这些生理学的基础作用。

心理学解释
心理动力学的观点认为,性别烦躁源于父母与婴儿纽带的失调。对于男性来说,如果他与母亲之间有时间过长的共生关系,就会在婴儿期产生女性性别认同。

……

行为主义的观点认为,性别烦躁是由于儿童的性别角色被照料者塑造成异性导致的。

性别烦躁的治疗
心理治疗
心理治疗对于性别烦躁的改善并不明显,但心理学家还是提供了几种可行的方法……按照心理动力学的观点……精神分析疗法……而行为主义心理学家也通过强化、惩罚和塑造与患者生理性别一致的行为的训练方法来进行干预。总体来说,心理治疗对治愈性别烦躁本身虽没有多大效果,但是对于患者的抑郁、自杀危机,以及他们尝试进行性别再造手术治疗的准备和术后适应问题仍然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性别再造手术
性别再造手术即我们通常所讲的变性手术。与心理治疗相比,手术治疗对于性别烦躁患者具有显著的改善作用。……当然,性别再造手术只能是通过生理上的部分修改来缓解患者内心的冲突和矛盾,不是创造生理功能……虽然跟踪调查显示,性别再造手术后绝大多数患者对手术效果满意,并且报告满意的数据还在不断上升,但仍然有患者在术后后悔,产生严重的不适应。因此,性别再造手术并非随意可以实施,一般专业的治疗机构要对申请者做严格的审查。患者不但在身体条件上允许进行手术,并且在心理、社会和经济方面也能够保持稳定,同时一般还要求他们在手术前先以异性身份生活1~2年,以便最后确定。

值得一提的是,大多数临床工作者认为对儿童和青少年的性别烦躁不适用激素疗法或手术,因为他们无法对此真正做到完全知情同意。

性别烦躁的治疗比较,见表12-1。

表12-1 性别烦躁不同治疗的比较

心理治疗 性别再造手术
改善 几乎没有 60%~90%显著改善
复发(终止治疗之后) 高 低到中等
副作用 无 中等
花费 便宜 昂贵
时间 数周到数月 数年
大卫·利马(en:David Reimer)医疗案例

大卫·利马,诞生于加拿大曼尼托巴温尼伯,与兄弟布莱恩(Brian)为一对同卵双胞胎兄弟,唯大卫的阴茎在包皮切割手术时被意外摧毁。于是,在心理学家约翰·曼尼的建议之下,他的母亲让他进行了性别重置手术,把他当作女孩来扶养。这个案例被约翰·曼尼发表出来,并且在当时被视为相当成功。人们认为这个案例是“性倾向可后天重塑”的重要证据。但之后,米尔顿·戴蒙(MiltonDiamond)报道利马从他在9-11岁之后开始对女性这个身份产生排斥(他开始变得性格急躁、叛逆,喜欢武力解决问题;产生了典型的男性审美,喜爱力量、机械、枪支、汽车等男孩玩具;甚至爱上了同班的女生),并且从15岁之后开始以男性的身份生活。利马公开了他的故事,来阻止类似的后天性别重塑行为。

2004年5月5日,大卫·彼得·利马在忧郁症、经济困难和婚姻问题的影响下自杀。

……

大主人看了以后,说原来学术上是这样解释的啊,这样子行文,还真是严谨,而所谓大卫的案例他也早就听说过。

“可惜有的男人从小被父母当女性养却不乐意,有的男人却是欲变女而不得——父母无论如何也不接受啊。”大主人叹息道。

“您这话里有话啊?”我问道。这激起了我的兴趣,我当然算不上mtf,但作为境遇类似者,多多少少也想知道mtf和ts们的精神世界。

大主人说,你想知道吗,这其实是你的前辈们的故事。

不得不说,我也是傻,这时候我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到,我好像被钓鱼了…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没有不听的道理。

于是我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了床上(虽然他也看不到),捧起手机,向大主人请求道:“大主人请讲~”

于是,另一个与我度过了截然不同人生的个体,他的心路历程,就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色彩鲜明的画卷,借大主人之口,在我的视野里徐徐展开。

以下黑体字部分为大主人的叙述:

说起来,对我来说,他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不过最近还是有在跟我报平安的。

当时他像你一样,在****(就是我认识大主人的论坛)上发的帖子,说自己是mtf,要找主。

在那个时候,欧美的lgbt运动都还没有达到高潮,相关思潮当然也还没有传到国内,所以这些名词的知名度还没有现在这么高。

我当年虽然已经在字母圈呆了好几年了,但对这种东西还是知之甚少,哪怕到网上稍微搜索了一下,也还是云里雾里。

于是一时好奇,就加了他的好友,向他问了起来。

他向我解释了什么是mtf,什么是ts,什么是cdm,让我对这个陌生领域的认知,颇有拨云见雾之感。

但我当我问到他,那这些跟字母圈有什么关系时,他就开始害臊了起来。

在我不无逼迫的催促下,最后他还是招了,可真是个天生的抖m。

他说,就不用说所谓的mtf这些东西了,连在当下已经拥有了一定拥趸者和社会呼声的同性恋,也都还是深受污名化的。

他当然也不例外,他自青春期以来,就有强烈的性别焦虑(或称性别烦躁)。

简而言之,就是觉得他,自己作为女孩的灵魂,被困在了一具男性的躯壳中。

青春期身体发育以后,他每天早上起床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有种生理上的厌恶。

那男性的面容,男性的体征,男性的短发,和男性的装扮,都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

当时获取信息的渠道之丰富程度,远比不上今日,指望因为这种事情让父母带他去看医生,更是痴人说梦。

他也一度迷茫了很久,后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组织,得到了前辈的指导,了解了自己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前辈们也并没有让这个年轻的男孩贸然行事,而是先让他去跟父母尽量沟通,让父母带他去看医生,然后根据医生的嘱托,再做定夺。

他爸是个检察官,他妈是个中学语文老师,当他在一次晚饭时怯生生地提出了这个想法时,他们前半生的人生阅历和职场意识,都让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拒绝。

他们拒绝为了这种事情而带自家儿子去看医生。

在那个时候,无论是去看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在某些家庭的长辈看来,都是不可理喻之事。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前几天在FML上看到的一段话:

“我们的父母或年纪更大的老一辈,似乎很少向我们倾诉他们在心理上存在的问题——这究竟是因为他们一辈子从来也没有受心理问题困扰过,还是他们不愿意向他人表达这些事情?”

言归正传,满心期待以为可以解决自己长期以来的困扰的他,在饭桌上被父母不由分说地拒绝,只是让他“想开点,没事的”以后,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好在有好心的圈内前辈,后来冒充他的父亲,带他去看了医院的精神心理科,医生说他这很有可能就是“性身份障碍”,不过还需要做进一步观察。

医生向他提出了一些进一步的治疗方案,但他只能摇了摇头,他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人生。

医生疑惑地看了一眼站在他一旁的“父亲”,见他也耸了耸肩以后,只能叹了一口气,又向他提供了一些建议,开了些小剂量的药物后,就把这对“父子”打发走了。

就这样走出了诊室以后,前辈在送他回家的路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虽然作为过来人,很能理解你的烦恼,但你现在还是太小了。

没有人有资格,来代替你和你的父母来决定你的人生,我们也不行。

等你再大一些吧,最好是上大学了,再自己来看看医生,到时候自己来决定自己未来的人生。

在小区门口,不无沮丧地挥手告别了这位前辈以后,

他转身,走入了小区,

奔进了楼道,

蹿进了家门,

逃回了房间。

她只能接受自己被困于一句男性躯壳,且短期内得不到改变的事实。

她只能暂时做回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做回父母眼中的好孩子。

不得不说,她很坚强。虽然精神、心理上的问题始终困扰着她,有时在半夜让她感到痛不欲生,有时在对着镜子洗漱时,她要忍受住强烈的想打碎镜子的冲动,但她还是坚持到了高考结束,而且考上了大学。

她知道跟执拗的父母贸然沟通无济于事,于是几年以来再也没跟他们说过自己的困扰。

在自内心深处涌上的消极情绪实在无法消解时,她就向前辈们求助,偷偷向心理医生求助,在他们的呵护下安然度过了这内心深处波涛汹涌的几年。

但就在她大一下半学期,放暑假回家以后的第一个晚上,在这个看似祥和的夜晚,许多人的努力都仿佛变成了泡影。

她已经离开父母度过了一年的大学生活了,半年前过年回家时还只留了一撮的头发,已经快长到肩膀了。

即使在进家门以前,她就很识相地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还是被父母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并且说明天就要去带她剪短。

也并没有多就此事与父母争辩,她只是一言不发,心平气和地就坐到了饭桌旁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面对着父母为了给她接风洗尘而精心准备的热腾腾的一桌饭菜,她决心坦白一切。

她认为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成熟,自己也有决定自己人生的自由了。

具体的过程不需冗述,只需要知道那一桌热腾腾的饭菜,一点也没进任何人的肚里去,而是随着被掀翻的桌子统统一起被砸在了地上,一时间碗盘破碎发出的刺耳响声不绝于耳。

她背上刚放下不久的鼓鼓囊囊的书包夺门而出,出小区后一路狂奔,直到力竭之时停下喘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一旁的路灯静静地发出祥和的光芒,她跑到了从小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她都不曾到过的地方。

看着熟悉的家乡里陌生的风景,她竟在盛夏时节感到了一丝寒意,这一丝恐惧让她取回了理智,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毫无意义。

她快步走到了最近的大马路口,叫了一辆出租车。

去往火车站的路程不算短暂,留给了她足够多的时间思考,她思前想后,还是给父母发了个短信:

“我回学校了,不用担心我。”

她放下了手机。车上得匆忙,所以她轻飘飘的中性化T桖的下摆被夹在了车门缝里,把她的身子卡得动弹不得。但她无心去理会,“司机师傅,开快点”,她一边催促道,一边把整个胳膊搭在窗框上。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无数的泪滴随着风声向后散逸而去,也许有许许多多宝贵的东西,都在这趟旅途中离她而去了。

几乎就在泪正好流干的时候,“叮”的一声让她低下了头,是妈妈发来的短信,

“孩子,你爸也不是有意的,你们都冷静冷静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黯淡了下去片刻,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间又突然充满了殷切的期冀和热切的渴望。

这些是经过我自己加工过的,你明白那个意境就行。

你听够了没有?

没睡着吧?

其实我差不多就是在她刚高考完那三个月认识她的,到她向父母摊牌然后崩溃的时候,已经认识她有一年多了。

她在网上的朋友也有不少,但基本上都是跟她同病相怜的。

解不开的心结,无法沟通的父母,都是她们这个群体共同的境遇。

所以人生经验多那么一点的我,就会经常给她一些建议,我本身也对她的心理状态比较感兴趣,不知不觉间就和她暧昧了好一阵子了,就和之前的你一样。

她去跟父母摊牌,这么大的事,也没跟我说一声。要我说,这孩子还是傻,你上大学了是暂时离开父母了,心理上也许也成熟一些了,但父母之前的想法并不会因此而改变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反正经历了这个事情,回到了学校以后,她就彻底自暴自弃,放飞自我了,以前还多少压抑着的女性自我,自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暑假时期留校的人不多,她宿舍更是只有她一个人,借这个契机,她一个礼拜就网购了几十件新衣服,几乎天天都有新的衣服裙子鞋子穿给我看。

那时候她跟我说,“我马上就要20了,再过几年就要不年轻了,我还没吃过药,还没穿过几条裙子呢,再不趁早就要后悔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笑纳她每天都有新花样的自拍照,不得不说这小妮子审美还真挺不错的,很养眼,比某些辣眼睛还不自知的ts好多了。

但差不多半个月以后,新衣服穿得够多了,也拍了不少照片给我看过了,她也开始感到空虚了,她决定认真思考接下来的人生,寻找新的出路。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明朗了,关于吃药,她说她其实一直有吃的打算来着,但理性告诉她吃药会对身体有相当程度的损害,所以她之前一直没决定好。

其实她的身材、身体比例和样貌都算是比较中性化的,而且据我所知,到她这个年龄了,吃药也不见得能有多大意义了,但当在我跟她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我,这是为了仪式感。她就是,想找找这样的感觉。

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我自己的底线的。我查了很多关于吃她那些药的副作用,发给她以后,她说她完全了解,并斩钉截铁地说她就是想要吃吃看。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尊重她的意愿了,只不过打算如果她不舒服的话就马上阻止她。

接下来就是重点了,她说她基本上是个比较理性的人,可能还是不太能接受主动去吃对身体有损害的药,所以说,

她说,她想来我家里住上一个多月,让我强迫她吃,这样会比较有感觉。

我开玩笑道,你怎么说得那么正常,这不就是你想要被我圈养一个多月,我来强迫你雌堕吗?她一时间也被我这句直球羞辱她的话噎住了,后来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回了一个字,“嗯”。

我对着大主人的娓娓道来,看得正入迷,但看到此处,还是苦笑出了声,我可太了解大主人这个人了,对他来说,此时不管对方是mtf、ts,还是兴趣使然的cdm,生活得是悲惨还是幸福,到了这个时候都只是咬住了他下的钩的猎物而已。

此时,我对于在几年前与大主人相处的这位“她”者,无论是她的境遇,还是她之后的命运,在心中都多多少少抱有一丝同情,但也产生了对了解她后来的故事的强烈渴望,我也只能跪坐在床上,捧着手机,眼巴巴地等待着我敬爱的大主人的下文。

第十四章 “她”,没有讨厌的人~

“喏”

正当我眼巴巴地等待大主人的故事下文的时候,他给我发来一了张照片。

我把图片点开,看到一张旅游照片,只见画面里的女孩子双手比V,表情多少有些拘谨,但精致的脸庞上还是努力地摆出笑靥如花的表情,她的背后是还完好无损的巴黎圣母院。

“这就是我上面说的那个人,这是她几年以后发来的了”

原来如此,想想这个时候他也总不会让我看个无关的人吧。

不过据我所知,有不少mtf,哪怕已经吃了很多年的药了,但身高、脸型和身体结构都是无法改变的,这也是他们解不开的心结,而看着这张照片里的主角,连我都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她出国,是为了躲父母吗?”看着照片里她背后的巴黎圣母院,联想到她拧巴的性别认同,我心里突然产生了这个想法。

大主人简短地回答道:“不全是。”

他这吊人胃口的手段真是屡试不爽,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还好大主人不在跟前看不到我的表情,不然我指定得挨鞭子。

想是这样想,但此时我也多多少少摸清了大主人的习性了,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于是故作乖巧地对他祈求道:“奴婢跪好了,大主人请继续讲”

“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会了”

“都是主人调教得好”

“行了行了,别贫了,我继续讲,你别插嘴”

她在和父母闹掰之后回了学校,过了一半的暑假,享受了整整一个月,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梳妆打扮,和女装出门,吃饭,逛街,还有上自习的时光。

不得不说,大学校园对她们这些人来说,算是最适合用来过渡的场所了,她们对校园里的设施和规则都比较熟悉,没有社会上那么多预料之外的事情,算是以女性身份生活的新手难度地图了。

她还在食堂和图书馆被男生搭过几次讪呢,不过因为她没怎么学过女声,所以只能摇摇头,摆摆手,然后那几个男生就识趣地走了。

她说至今也没确定她的性取向到底是男还是女,不过并不讨厌以女性身份结交几个男性朋友试试,但还是很怕会吓到他们,所以只能作罢了,但她真的很渴望能有人对作为女性的她来一点反馈,渴望以女性身份和人交往,被人认同。

高中这几年下来,她的心智也确实成熟一些了,也意识到了网络上认识的那些同好,多半是报团取暖罢了,并不能解决彼此的问题。

所以,尤其是在和父母闹掰了以后,她就变得特别依赖我,什么事都跟我说,后来甚至表达了想来我这儿,被我圈养一个月,让我逼她变得更女性化的意愿。

我在感叹她一路走来何等艰难的同时,也没忘了我的正经事,我也不是什么活雷锋,是吧。

这事你熟悉,我好几次有意无意地问,她身边有没有她很讨厌的人,她说那还真想不到那样的人,她前二十年的人生过得就像一笔糊涂账,困于男性的生活之中不得解脱,这是长期以来最让她痛苦的心理问题,哪还有什么功夫去讨厌什么人。

哪怕对父母,也只是感到遗憾而已,理解他们固执的缘由,仅仅对他们的固执感到遗憾。

虽然到最后也没打听到她身边有什么她特别讨厌的人,但别忘了她也是个正值朝气蓬勃的年龄的大学生,对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总有自己的看法,她也没有比我更亲密的朋友了,所以这些东西就都向我倾诉。

除了他在性别认同上的困扰以外,我们聊得最多的就是各种社会热点问题,我到现在还能回想起他那些真挚、热情,又多少带点稚嫩的观点。

我还为此揶揄过她,说你既然想做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少关注这些政治、军事和社会问题,跟个爷们似的。

她只能羞得当场装死,然后没过一阵子又忍不住来找我聊这些东西。

有一段时间,她尤其热衷的,就是跟我抨击广州的黑人问题,还有**大学的*伴事件,以及什么黑桃Q、BBC(不是那个媒体)、QOS。

那阵子,她一口一个“广坎达”、“真不明白在身上纹黑桃Q的女人是怎么想的”、“媚黑的能不能去死一死啊”。

虽然我本身对黑人也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出于我个人的思考问题的方式,还是在努力尝试跟她探讨这些涉及到黑人的问题在社会方面的根源,而不是单纯的跟她一起宣泄对一个社会群体的仇恨。

黑人问题的社会根源,具体怎样,姑且按下不表。

等会儿,仇恨?

这不就有了嘛。

听大主人说到这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段还是那么毒辣,我不禁回忆起了我和主人在教学楼厕所的“偶遇”。

老实说,我对黑人这个群体也没什么好感。

不过我班里就有两个黑人留学生,看上去还算老实,只是确实没怎么打过交道。

就我个人的想法而言,只能说大主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不无一点道理:

应不应该去仇视某个群体,这是每个人的自由,你想讨厌谁就讨厌谁。

但是如果是单纯地发泄对一个群体的仇恨情绪,那对于探讨问题本身确实没有多大意义。

特别是有些人,与你素未谋面,你并没有接触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就已经对他们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了,这多少是需要去做进一步的思考的。

不过就大主人的行事风格来说,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她后来会被安排给黑人吗?

这事我想想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让我接受主人我还姑且可以忍受,把我送给陌生人,还是黑人的话,我一时间肯定是接受不了的,直接打1*0都有可能。

说白了,我的两位主人,本质上与我建立的并不是多么严格的胁迫关系,我只要想,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他们只是利用我抖m的心态,让我对他们臣服,陪他们玩主奴游戏罢了。

当然,也不排除以后我会在他们的调教下一点点失去底线,进一步被他们奴役的可能性啦,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所以,言归正传,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她到底有没有臣服于黑人呢?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我要是她的话,遇到这样的事,恐怕不会对大主人这个乐子人善罢甘休。

我又一次自觉而乖巧地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等待大主人的下文。

第十五章 “她”,与“她”讨厌的人

大主人总是喜欢一股脑地打出大段大段的文字,然后冷不丁地就一口气全发送过来。

感觉他也有挺强的倾诉欲呢,也许,他也意外地是个怕寂寞的人?

不对不对,搞不好这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模版而已——每当遇到我这样感兴趣的人就发来钓鱼,只是把我们往更深的深渊引的楔子罢了。

到最后,解铃还须系铃人,把我从胡思乱想的思绪中揪出来的,还是一下子就铺满了我的视线的大段文字。

我还是老样子,跪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在从前玩这个游戏的经历中,也有很多人对我说过,他实在想不到他讨厌的人,这种情况我一般会认为是他对我有警惕心了。

但唯独对她,我是真的相信她恐怕确实没有讨厌的人:那把始终悬在她内心深处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始终煎熬着她的灵魂,让她长年累月都无暇他顾。她就是这样单纯的孩子。

但即便是这样单纯的孩子,我也要引诱她的灵魂走向堕落,这是我的一贯原则。

她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正是在思想上血气方刚的时候,在他们内心深处,总会产生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让他们对一些较大的社会问题无比关注,忍不住就要去发表见解,就要去挥斥方遒。

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你不是一提到黑人、黑桃Q、BBC、QOS,和媚黑的女人,就血气上涌,义愤填膺,欲除之而后快吗?

我就找他们来,让你最讨厌的这些人,看到你最难堪的那一面。

要指出的是,这无关我对黑人的个人看法,只是我根据她的发言,为她“对症下药”而已。

这是我个人长期以来的兴趣,我以此为乐。

言归正传,在我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已经跟我约好了“来我家”的时间,所以对这个想法的实施,就得立刻提上日程了。

接下来的难题,就变成了怎么找到黑人,还有找什么样的黑人。

联系黑人的事情姑且后面再提,就直接从她“来我家”开始说起吧。

……

上面说过,趁着放暑假,在校园里差不多以女性身份生活了一个月的她,已经开始觉得有点空虚了。她开始渴望有一股强大的外力,来由内而外地来打碎她所有的男性尊严,并重塑和强化她的女性认知,彻底坐实她作为女性的身份。

所以,她就找上了我,跟我约好了,要来我家住上一个月,让我强迫她吃药,把她当女性看待,而这实际上就是她要被我圈养一个月,被我改造成雌性,只是她觉得这样说很羞耻,在嘴上不太愿意承认罢了。

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跟接下来她的遭遇相比,在她看来已经很羞耻了的这点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了。

……

(下面涉及到她那一天的个人经历和内心想法的地方,都是她后来亲口跟我讲的,当然也经过了我的一些加工)

在她对我说出这个愿望的几天以后,时间终于来到了她“来我家”的那一天。

她起了个大早,一边强行压抑着心中几近按捺不住的激动情绪,一边在宿舍洗漱台的镜子前梳妆打扮着。

梳妆完毕,她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确定满意以后,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裙装和小白鞋,然后拉上装满接下来一个月要用的日常用品的行李箱,走出了宿舍。

她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校门,然后看着导航,先坐公交,再坐地铁,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某个公寓门前。

一路上,没有出现预料之内的对她的穿着打扮表示质疑的人,甚至没有一个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以正常的看女性的眼光看着她,甚至在地铁车厢里还有几个年轻男人,看她看得眼钩子都有点直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女装出这样的远门,过程顺利得让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飘飘欲仙,不过想到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又立刻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都已经到这了,总不能打退堂鼓吧,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今天的事,是她对自己近20年稀里糊涂度过的人生的交代。

所以今天的事,她必须要做,于是她跺了跺脚,拉着行李箱走进了这家公寓的大门,走到了前台。

按照事先跟我的约定,她拿出了她写的纸条,给前台的小姐姐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她不怎么会假声,为了避免尴尬就尽量不说话)。

前台看了一眼纸条,纸条上面写有我的手机号,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由于之前我之前跟前台交代过,前台也不废话,直接给了她一把房间的钥匙,就继续刷手机了。

她看了一眼钥匙,上面用便利签贴着房间所在的楼层和房号,所以她也松了一口气,不用跟前台说话引来异样的目光了,于是拿着钥匙就去坐了电梯,然后找到房间,用钥匙打开了门。

她推门走进去,跟和我约定的一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在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物体,它的表面盖着一层大小跟它完全相当的布,所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根据她之前住宾馆的习惯,还随手把门链给挂上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把门链给放了下来。

客厅中间那个盖着布的长方体是什么,她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她关好了门以后,并没有急着去掀那块布,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她压抑着几近要从胸膛里蹦出来的心跳,把全身的衣服、内衣和鞋袜都脱了个干净,然后叠得整整齐齐,工工整整地放在了那个长方体的前方,朝着门的方向。

即使是在盛夏时节,白嫩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下,也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顶着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受,又把手伸进了书包,取出了钱包,从里面掏出了身份证、学生证和银行储蓄卡,然后把这几样东西,和她的手机钱包一并,也摆在了长方体的前面,一字排开。

看着地上摆放着的这些自己的东西,她忍不住双膝相交,用双手抱紧了自己赤裸着的肩膀,开始瑟瑟发抖,虽然天气绝对说不上寒冷,身体甚至还有点微微出汗,但心灵上的感受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正在做一件无法回头的事情。

她只能在内心深处安慰自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也别无选择了,她只能走近了客厅中间的长方体,然后揭开了它上面盖着的布的一角。

只见它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根据它有些滑稽的配色,可以判断出应该是某种大型宠物犬使用的,不过她在心里忖度了一下,它可以容纳她在里面躺着和坐着,不过站是站不起来的。

她随便摸索了几下,就找到了笼子的门,门旁边挂着一把没有锁上的锁,一切都跟她与我约定的一模一样。

看着这个笼子和这把锁,她在心底里感慨,自己这只雌兽的命运已经昭然若揭了,于是她叹了一口气,把大脑放空,一气呵成地做了一连串的事情,没有留给自己后悔的时间:

她把笼子的门打开,自己爬了进去,

把锁取下,扣在了笼门上,锁好,

解开了辫子,让留到半长的秀发披散到背后,

拿起笼子里摆着的沉重的钢制脚镣,在自己的脚踝上扣紧,

费劲地把笼子外面盖着的布拉了下来,让它重新整个盖住了笼子。

如此,就彻底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她,此时心中想必也是五味杂陈,但已经没有了回头路的她,只能继续遵守跟我之间的约定,在笼子中跪坐了下去,并自觉地把双手背在了背后,静静等待着他人对自己的审判。

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漫无边际的黑色中,她想了很多事情,但又模糊不清不着边际,只知道当笼子上的布再一次被人掀开的时候,她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是:

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就一直感到有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对了,这是他家来着,那为什么布局几乎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感觉想要被玩弄被欺负的渴望,有点冲昏了头脑……

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紧接着传来的开锁声,还有门被打开的吱呀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很快,在经历了黑暗后变得有些刺眼的阳光,就重新映入了她的眸子,她看着眼前的光景,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

这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到现在都还觉得有点可惜,没能亲自欣赏到几个黑人掀开笼子上的布后,她当时脸上的表情。

当时,她心里满是对作为雌性被男人圈养着的生活的憧憬,但却做梦也没想到,出现在笼子外面的,竟是几个一脸不怀好意的黑人。

根据他们几个对我的形容,那时候,她看到眼前的是几个这玩意儿,一时间惊骇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地缩到离他们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笼子的一角。

她用双手缩紧自己赤裸的肩膀,死命地压低着上半身坐着,消瘦的膝盖也随着双腿一起紧紧地并拢,竭力护着身体的敏感部位,瞪大着双眼看着他们几个。

可惜,她的这种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内,于是他们也按照我之前的指示,拿出手机,有的一边大笑着一边对着笼子开始录像,有的一口气对着笼子拍了好几张照片,拍完了她在笼子里的模样以后,还不忘拍了拍被她自己亲手摆放在笼子前面的身份证、学生证。

拍照的还特意打开了闪光灯,把快门声开到最大,随着手机摄像头发出猛烈的闪光,还有连续不断的咔嚓声,她当然知道自己赤裸的模样,还有自己的脸都被他们完整地拍了下来。

即使赤裸的身躯沐浴在几个黑人戏谑的目光下,她也只能恐惧而又无助地一直发着抖,带动着脚踝上的镣铐和双脚之间的铁链,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此时的她,活脱脱就是个在黑人雄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只能瑟瑟发抖的赤裸奴隶。

不,她就像笼子里被捕获的的一只雌兽,向笼子外不怀好意的人类发出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声嘶吼,但这种虚弱、无力又可笑的威胁,只收获到了笼子外的人类发出的无数嘲笑。

……

你觉得接下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录完了像,拍完了照,又用审视的目光观察了她一会儿,还有好奇地问了她几个问题,都只是得到“什么鬼东西?!”“B在哪??”“滚开”“离我远点”这样滑稽的答复以后,他们几个见没什么进展,就暂时对她失去了兴趣,围着她的笼子坐了下来,然后就,

玩了一下午的手机。

一会儿农药开黑,一会儿组队吃鸡,一会儿又外放刷抖音,

完全无视笼子里赤裸着身子蜷着的她,反正大夏天的也不用担心她着凉。

这时候就轮到她忍不住朝他们问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们偷笑着报复似的地不理她了,只埋头玩自己的手机。

就这么放任一脸懵逼的她,在笼子里继续一脸懵逼下去。

不知不觉间,到了太阳当头的时候,当房间里的几个黑人,和笼子里的赤裸女孩,肚子里都传来阵阵声响的时候,我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就给他们中间领头的发了条微信。

我让他拿起放在笼子前的她的手机,递进了笼子,还到了她的手里,他还给自己加了个戏:看到她的手机没多少电量了,他还贴心地把自己的充电宝和数据线都一起递给了她。这我是没想到的。

然后他们就,一边聊着上把大乱斗谁最坑,一边下楼去吃午饭了。

她拿到自己的手机,目送着这几个黑人关上了门以后,才没有管什么充不充电宝的,把充电宝扔到了一边,就立刻找到了我,质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后来跟我说,当时,在我跟她解释完我的意图以后,她气得差点就想要打电话报警,不过想了想,也意识到这种事报警应该没什么结果,我和那几个黑人,什么也没有对她做,也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而且我也跟她说了,你要是想的话,就当是跟我玩了个游戏,而这个游戏随时可以结束,等会儿他们会给你带份肯德基上来,你吃完了,就让他们给你打开笼子,你可以马上就走,我也会给你一笔钱作为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跟她之间,毕竟也能有大约一年的交情了,而且平常交心的交流更是甚多,所以我对她的性格,和她在乎的东西太了解了,不一会儿就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了。

其实我真挺怕她在经历了这样的刺激以后,做出过什么激行为,比如大喊大叫求救,或者打电话报警什么的,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拾了,我当时已经做好了随时删人跑路的准备了,好在最后成功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只是跟我闹脾气,说:我这么相信你、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来骗我,而且还找的是黑人,我真的好生气,好伤心(之前在我的引导下,她在说话方式上有意去模仿女孩,已经有点那味儿了)。

而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了,她只是一味地情绪化地跟我抱怨这些事情,仿佛是在哀怨地跟我说: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她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此时正披散着长发,赤裸着坐在笼子里,还刚刚被几个自己最讨厌的黑人看光了身子。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要我说,你们这些还没出社会的小孩子,哪里懂话术的可怕,我一通软硬兼施——说白了就是说了些,跟对你说的差不多的话,让她答应和那几个黑人一起住几天。

对于你们这些,对自己的性别认同比较拧巴,而且又是天生的抖m的人,说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点作用,不过这毕竟是要她接受,在这种情况下长期跟黑人共处一室,比起你,在她身上还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看到这里,我不禁嘟起了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我很好搞定吗?

不过这事还有一个小插曲。
正当我做她的思想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只等那几个黑人回来,让她老老实实跟他们打个招呼的的时候,

她突然发来了一句:

“我草,我是苹果,他的是安卓线,我要没电了”

然后就没有了声响。

她嘴上答应了试着跟黑人相处看看,但一会儿要真看见了,她觉得还是在生理上不能接受怎么办?我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里。

直到又过了一会儿,黑人里的一个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她正在笼子里啃着原味鸡,手机放在一边连着充电宝充电。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下下楼,果断下了顿馆子吃了顿大餐,庆祝自己这一次也是大功告成。

没过几天,她就对他们几个认主,然后正式被圈养了。

这次圈养一直持续到她的暑假结束,一个月里,她都没有出过笼子,身上也没有穿上过任何一片布。

按我的吩咐,他们下楼到超市买了个痰盂和小垃圾桶,在每天晚上睡觉前,让她把双手伸出笼子,用手铐拷住,以防她在打开笼子门时逃跑,

然后他们打开笼子门,把痰盂和垃圾桶拿出来倒了又放进去,收拾完以后锁上门,再解开她的手铐,所以这一个月,她的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完成。

她说其实没过几天,她也已经习惯了在笼子里面吃喝拉撒,还有被他们几个看光身子了,虽然还是觉得很讨厌,但也没什么办法。

就这样,从我说服她接受黑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底线就被我一点一点地突破了。

大主人的信息,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聊天框也没显示他在打字,可能是干别的去了吧,我一边回味着“她”的这些往事,一边刷起了贴吧,直到主人发了一张图片过来,我才知道他是去相册里找图片了。

图片里的女孩我见过,是之前那张旅游照片里的“她”,

不过跟那时候清纯而拘谨的样子不同,这张照片里的她一丝不挂,正双手抱头,跪在笼子前,被穿了厚重的乳环,胯下戴着压迫感十足的平板锁,

而且最给我带来视觉冲击的是,她的胸前、脸颊、肚子、大腿和脚踝上,都用加粗的黑色字体,纹了好几处“BBC”、“QOS”、“黑桃Q”和“媚黑母狗”等字样或图案,乳环上也吊着两张证件吊牌,一边是身份证,一边是学生证,看得出来照这张照片的手机像素颇高,证件上面“她”中性化的脸,和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不过关键的地方都被大主人打了码。

乳环吊着的两张吊牌,下面还连着两张贴着便签的小木牌,一边是“黑人的sissy奴”,另一边是“黑大人的mtf母狗”,这四个物件,残忍地把她娇嫩的乳头向下拉扯了一段距离。

照片里的她,就这样戴着一身的“小装饰物”,赤裸着身躯,顺从地双手抱头跪在地上,两个黑人一左一右站在她两边,微笑着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比“V”,还有个黑人笑着一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比着“V”。

我注意到,这张照片里的“她”,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所以她完全可以选择逃跑,但她并没有,而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并双手抱头,放任自己身上被安上了这些羞辱性的装饰,且向这几个黑人做出了臣服的姿势,看来她确实是从心底里彻底沦陷了,比我现在的程度还要严重得多。

看着这张忠实记录着“她”堕落后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照片,我感觉到我的小兄弟也受到了刺激慢慢地站起来了,不过立刻就被跟“她”一样,我胯下也戴着的冰冷的cb锁阻止住了。

我感受着下体的疼痛,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是纹身和穿环了?不太好吧?”我真有点害怕大主人对我也有这样的要求,虽然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而且在身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和主人的记号,听着也还不错,不过我还真不太能接受纹身和穿刺这种玩法。

“贴纸而已,那个环也只是在两边夹住,这种叫做假穿环”

看到大主人这样的回复,我赶紧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纹身和穿环这样的命运落到我的头上了。

大主人又给我发了几张,“她”光着身子,披散着长发,被锁在笼子里玩手机的生活照。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也痒痒了起来,其实我也挺想试试被锁在笼子里的,不过因为太过羞耻了,不太想让大主人知道。

但我对于圈养的事确实一无所知,于是只能装作只是好奇地问道:“她被圈养了,还能玩手机的吗?”并祈祷着,千万千万,大主人千万不要察觉到……

你也想被圈养,是不是?过段时间给你安排上。接不接受?

圈养时能不能玩手机,到时候对你会有具体的安排的,比如只是圈养一天,那你这一天就别想摸到手机了。

要说她的话,她是长期在笼子里被圈养,而且服从度很高,所以自由度就会给的高一点,到后面我们每天有给她6个小时玩手机的时间,8小时睡觉,剩下的时间伺候主人,服侍主人,供主人消遣,还有读书什么的。

噢?

不是不是,不是电子书,是实体书。

你别忘了她的初衷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简单的玩圈养游戏而已,我可没忘了这个。

这一回,就我的初心来讲,与其说是想要用对黑人认主来打碎她的尊严,倒不如说是想要给她个严厉的教训,让她以后长个记性。

那就是:

孩子们,永远不要在你的心智还尚未成熟,还缺乏足够多的阅历的时候,

就心血来潮、随随便便地,去擅自决定自己的人生,

更不要随意地,就去把自己重要的命运交给别人。

在你们迷茫、困惑和苦痛的时候,

多去让自己学习,多去让自己成长,

而不是自暴自弃地,用只能感动自我的方式,

孤注一掷地去决定自己余生的命运。

就像学术界说的,“多数临床工作者认为对儿童和青少年的性别烦躁不适用激素疗法或手术,因为他们无法对此真正做到完全知情同意”。

当你站在这种重大的人生抉择的关口时,不要急着走极端,多去经历,多去见证,想好了,明白了得失,再去做决定。

简而言之,你们都需要时间去成长,然后才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

言归正传,她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认了这几个黑人做主,在笼子里被圈养了一个月,然后一边继续学业,一边定期在我的指导下,接受他们的调教。

在她被圈养的这一个月里,我给她网购了两三本涉及到她的问题的著作,让她的主人们在她被禁止玩手机的时间段里拿给她读。

她一开始因为觉得枯燥乏味,还不乐意读这个,读了两遍就扔到一边去了,但又因为在笼子里实在太过无聊,最后还是又拿起来读了。

袁枚云:“书非借不能读也”,吾曰:“人非困于桎梏,不能静心也”。
后来她读完了,我就又找了几份欧美报纸上关于lgbt运动的前沿新闻,其中不乏一些魔怔的案例,让她的主人们打印出来给她看,让她在看完后跟我探讨。

啊?当然是没翻译过的,她一个大一就过了四级的大学生,看点英文报纸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说过,她本身也就对这种社会问题比较关注,所以兴致很高,我们两个人都在那些探讨中收获良多。

等到一个月圈养期满的时候,她那股狂热的情绪已经消退了许多,她在跟她的主人跪别以后,笑着回了校园,继续学业,她下定决心要去学习更多的知识,然后再回头来衡量自己的选择。

哪怕接下来要用十几年的光阴才能找寻到真实的自我,也在所不惜。

他后来说,既然lgbt运动的前沿是欧美,他就决定以后有机会要去看看,用自己的双眼亲身看看这些群体的真实情况。他要亲身去见证这一切,好好总结、吸取和反思过后,再去决定自己的前途。

至此,大主人言毕,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听完了,我想此时他也是一样的,终于讲完了。

随后,他又给我发来了一连串的图片,还是都是“她”照片,是她分别在先贤祠、亚琛大教堂、林肯纪念堂、亚琛大教堂和剑桥大学门口等地拍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她”的笑靥,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依据,但我还是觉得,与先前摆出的拘谨的笑容不同,她在拍这几张照片的时候的笑脸,一定是更加开心真挚,更加发自内心的。

“所以她是去留学了吗?她后来跟父母的关系怎么样了?”果然我到最后还是比较在意这个,因为我联想到了我自己,我长期跟两位主人以这种关系相处,那我以后的出路会怎样?

“是不是留学我就不知道了,她自从出国以后,我跟她的联系就少了。我想对她做的那几件事都做过了,只希望她余下的人生走上正轨,所以也有意地在跟她减少联系。可能一年就联系个几回吧,她偶尔跟我说说近况什么的。

前年年三十的时候,她爸在家心肌梗死,还好她和她妈就在旁边,及时叫了救护车。他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捡回了一条命,就这样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性情大变,对她的态度也变了,从严厉反对,变成了不闻不问。再后来,见她岁数渐长,又心意已决,也就不多言语了,只是偶尔发几句牢骚”

我看着他发来的话,颇有感触。在许多原生家庭中,过度执拗而顽固的父母,会在子女成长的过程中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阴影,甚至会决定他们一生为人处世的方式,并塑造伴随他们终生的某些性格特质。这是只要家庭制度还存在一日,就一日无可回避的悲剧循环。但除了那些实在恶劣到极点,导致其矛盾终生不可调和的父母以外,不少子女总会在年龄渐长以后,用足够成熟的心态和方式去尝试和父母和解。这并不是让哪一边做出让步或者牺牲来实现和解,而是在双方都足够成熟的条件下,双方以对等的立场去找到一种和平共处的方式。哪怕是迟到与父母在病床上打成和解,甚至是在父母临终时终于与他们和解,只引得两把老泪纵横,对他们和和他们的父母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

大主人说完最后的这些话,就不再言语,他此时要是在我身边,想必他的眼神中是写着“有什么感想?”了,相处这么久,我也够了解他的性情了。

于是我想了想,还是提了个问题:“所以你找的那几个黑人,就这么听你的话?感觉被你说得完全人畜无害,还真对人家一点想法都没有,感觉挺假的啊?”

“你这抖m懂个屁,我当初找他们几个可是废了好大的劲……”

我当时也想了好久,该从哪里入手给她找来这几个黑人,我也不敢随便去哪就瞎找来几个黑人。虽然想看她的乐子,但我也不是一点底线都没有的,我有我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不想真的伤害到什么人,对你也是一样。

我正好之前负责过某个线上学习教育应用的外包业务,这个app在大学教学圈子里还挺常见的,你很有可能都用过,所以我有机会接触到不少大学圈子里的人。

我让他们帮我要到了好些个大学里的黑人留学生的联系方式,留学生算是黑人里比较正经,素质比较高的了,也更能让他接受一点,他也安全一点。但也不敢保证他们就没有坏心思,所以我又自己筛选了好几遍,才确定下来的人选。

当时我在他们中间,联系了好几十个人问过去,总算找到有几个对我的话题感兴趣的了,然后又要跟他们反复强调一定全程要听我的话,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后来还要求他们做hiv筛查把结果给我看,比骗你被你主人收服时麻烦多了。

当然,他们那么听我的话的根本原因,还是钱啊。他们和她去的那套公寓房,是我几年前脑子抽了买来投资的,后来才发现坑的要命,但当时在忙别的事情也懒得再转手或者出租了,就先闲置在那里了。所以那时候跟他们几个黑人谈的条件,就是他们出面配合我跟她玩这个游戏,然后那套房子给他们住到毕业。他们想在那儿一直住下去,那当然不会不听我的指挥啊。其实黑哥们只要钱管够,还是很听话的。我跟你讲,那个地段可好了,楼下就是步行街,你去了都得羡慕,你下回要不要……

“所以人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啊?房子都是你的,还能删人跑路不成?”他越说越邪乎,我赶紧打断了他,问了我同样很关注的一个问题。他这套让第三者去代替他的行为,其实风险相当大,他就没翻过车吗?

“我也想过万一他们不听话,兽性大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突破了她的忍耐极限了怎么办,所以后来就在那个房间里装了监控,随时可以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过后来发现那几个黑人确实挺听话的,就又把摄像头装到她的笼子里面去了,这样就可以彻底管控她的日常生活了。

对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我跟你主人商量好了你放假在家时怎么管教你了,要在你房间里装摄像头,你能接受吗?”

“啊?”我惊道,怎么说着说着又编排到我身上了。

“我们看你在家挺自在的,好像要脱离我们这两个主人的控制了似的,所以打算在你房间里装个摄像头,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其实他老早以前就说过这个事了(见第十一章),不过当时我觉得这个事,实在是在我的想象力之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所以没答应也没拒绝,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事了。

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啊。他问我愿不愿意,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意。每天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只要在房间里,就随时都毫无隐私地被两位主人监视着,只要想想就觉得很羞耻。

不过要说心里没有半点心痒,那也是假的。

所以我没有回答,自己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想法推动着我,做出了决定:

大主人对我讲了“她”的这么多事,虽然我自己并没有经历过“她”那样曲折的人生道路,只是全凭兴趣爱好在跟两位主人玩游戏而已,但还是能从“她”的故事中感受到强烈的大主人的存在感:

他,是真的在为“她”着想,而且也亲手把“她”引导到了人生的正轨上。即便他的讲述里也许有他对自己美化的成分在,但我相信,后来照片里“她”的那一张张笑脸,一定不会全都是虚假的。

这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产生了一种渴望,想为他做点什么,来报答他对“她”的好,和不辞辛劳地对我讲述“她”的故事。

绝对不是我想要上交自己的生活隐私权给两位主人什么的,绝对不是。

至于主人那边的成分嘛,他还嫩着呢,我的经验都比他丰富。

所以,最后,我对大主人回答道: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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