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yofangzhe
说真的我现在就像睡在一个大号厕所:污浊气息混杂着发霉臭味和土壤腥气,脚下老鼠在排水渠中爬动搅动起泥泞的水和排泄物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远处爆炸声和惨叫声仿佛永不停歇。指挥官大声吼叫与士兵们的怒骂和鼾声混杂在一起变成一场反映前线战事的战壕合唱曲……不过,就目前而言,关我屁事。
一把拉起泛着馊臭的外衣甩到头顶迷迷糊糊往洞里又拱了一些,队友们只是有点气息却并不比尸体好多少的身体静静躺在身边,没人能打扰从前线撤下来的第一天补觉,就算魔王御驾亲征也……
三声短促哨音。“一队三队紧急集合!”
我啥都没说啊,我啥都没说。
虽然缺少睡眠的身体告诉自己应该忽视这个命令转身继续蒙头睡大觉。但命令就是命令,不听那后果远比少睡一会儿要严重,况且作为列长迟到和缺勤都是要被双倍惩罚的所以显然我不敢赌。
三两脚踹醒其他还在沉睡的队员,我顶着双眼干涩浑身无力有如发烧一般的睡眠不足反应对其他人想要杀人的眼神回报一个无奈的笑容。“紧急集合,去道口”
“咋回事?”
“你觉得我会知道?今晚不想值二班岗就给我速度出去。”幸亏我养成了睡觉时什么东西都不解下来的习惯,并不需要浪费大把时间在黑灯瞎火掩体洞找战斗魔杖和长剑,手下的新兵蛋子还乱作一团时我已经在猫着腰往外走。为了不被撞到头我连滚带爬的钻出后洞,映入眼帘的依然是被木板挡住的土壤和其上方暗粉色的天空,几个士兵急匆匆的冲向战壕一侧差点撞到我。“不用集合了,点清楚人直接带到1C路口,快!”队长背后重重一拍大声告知现在紧急战况。“1C焦点交通战壕联通伤兵部,要是魔物娘打下来她们就会直接多出半个队的兵力,不想被玩死就动作快点!”
“是!”果然已能听闻前线传来战斗搏杀之声,持续不断的战争魔法轰击也明显变强,粉色的魔法能量掀起飞扬的战壕泥土,远处还可以看到即将发动空中袭击的哈比和龙娘,显然魔物娘军团已经又一次展开袭击。
“没时间了,快出来,赶紧!”我大声催促着让新兵蛋子们滚出掩体,迅速在面前站成一排。“他妈的,怎么只有九个人?”
“列长你数自己了吗?”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二?”我又快速点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数错“阿尔呢?你们出来的时候没叫他?”
“他不是一开始就出来了?我是最后出来的,洞里没人我也没见他。”身为副列长的科麦德也是一脸茫然的钻回洞窟“没人啊,这小子跑哪去了?”
“算了回来再说,先去1C焦点战壕,快!”
“是!”那时我们并没有听到转头离去时掩体洞穴中传出的细微哀嚎。
阿尔视角,时间转到一个小时前
刚从前线轮换下来的我只想不顾一切的睡觉,但睡我左边的队友一直不停摸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所以愤怒的睁开眼睛想要质问他。
但只看到掩体的土墙。
是了,我是睡在最里面,旁边就是土墙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摸我呢?估计是这几天前进任务太重都已经出现幻觉了吧,看来要好好睡一会才行。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闭上眼睛,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些土墙像是活着一般缓缓蠕动着。
越来越多的手……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手臂抚摸着,这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手臂,更像是石头雕像或者机关魔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翻个身想继续睡觉可对方却根本不想给机会。冰冷岩石构成手臂毫无征兆地捂嘴勒颈用力将我拉向墙面,工兵进行过魔法补强的掩体洞穴墙壁此时却如同烂泥一般松软。求救还没发出就被手指堵在嘴唇之间,随即淤泥涌入五官更是将这一份代表希望的求救嗓音彻底堵死。土壤的腥气充斥鼻尖,随之而来的是一丝空气无法得到的窒息痛苦,耳畔是少女奸计得逞的窃笑声……
肺部就像被火灼烧着一般刺痛,四肢被埋入土中完全动弹不得。仅存的意识在供养不足之下被眼前的黑暗一起同化,就当我即将彻底昏迷之际一丝浑浊的空气涌入肺腑让我重获生机。“咳,咳咳!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漆黑之中什么都无法看清,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受到袭击这一事实。这也使得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暂时保持原有姿态,大声质问,一方面提醒队友注意,另一方面也想通过对方的回应来判断他的身份。
“哼哼~不用叫这么大声我也能听见的,不过你是想吸引队友注意力吧~”戏谑的少女音调在一片漆黑中响应“现在我们已经在地下深处哦,就算耳朵再怎么灵敏也只能听到非常非常微弱的响声了,完全不会注意到是你在呼救的~唔呀!”
铛铛铛!
伴随接连不断金属撞击传来的是少女惊声痛呼,这些愚蠢的魔物娘估计忘了在暗中无视觉作战也是擅长战壕战斗的第三阵线必修的一环。当对方发出声音的同时我也快速定位大概位置,随之而来的便是短剑狂风骤雨般的连击,但是很快便感觉不对再次停手——并没有劈砍到肉体或是铠甲的感觉,受击反馈告诉我自己似乎一直在疯狂敲打坚硬的岩石,但是明明对方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的,又怎会?
“唉呀,唉呀,真是临危不惧~明明已经像这样的处境却还能保持冷静的还击真是不错,不过……”女孩仍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就好像攻击完全没对它造成任何伤害,不过看来似乎也确实是这样。
该死的,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根本没有时间带上装备。除开几乎永远不会离开身边的武器之外一无所有,面对此时的黑暗环境也无法照明。不过对方似乎很大度的点亮了照明魔法团,散发着洁白光芒的能量球从身边升起将这座昏暗的地洞照亮。但呈现在眼前的场景却让我陷入绝望。
宛如最出色的艺术家用精致大理石雕琢的完美身躯尽情彰显着女性魅力,嵌入体内打磨光滑的宝不更是让这具身体多了几分珠光宝气的华贵,即使放在王宫也不失为一件出色的艺术品吧。
但是当这件艺术品在你面前活灵活现的动起来的时候场面明显就不是那么美丽了,在魔法光照下能够看到这具躯体上正在缓慢愈合的白色划痕,手中长剑刀刃已经完全翻卷失去作用,即使兽人战士受到这一套连击也不能全身而退但是这怪物却完全不为所动。超越兽人一族的强大防御力究竟是什么样的种族才会拥有的?这样的身体也完全不像活物,难道是什么新型战斗傀儡吗?
“你是谁,不对,应该说你是什么,想干什么?”虽然得到这个答案并不会改善我此时的处境,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还是让我如此质问着,而对方倒也不遮遮掩掩就这样直截了当的给予答复。
“我是土元素统领啦,平时一般在地下深处你们不知道也正常。我的名字用人类的声带发不出来出来,比较接近的话大概是熙?”
土元素,怪不得……作为直接由自然力量诞生的元素种族并没有繁衍和寿命的限制,所以往往与世无争,在变异之前大都只是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并没有表现出对人类的恶意。变化之后也没有在战场上见到元素的存在所以人们一直都认为他们没有参与这场战争,但是现在看来是我们猜错了……
“至于要干什么嘛,我的任务实际上是来这里刻画一点点法阵配合她们行动。但那些家伙都在玩自己的新玩具,行动延期所以就有好长一段空闲时间,看着你蛮可爱的就顺手抓过来玩弄一下啦”
明明是可爱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格外危险。她所说的这个法阵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法阵绝对不简单,但估计我问也没法问出什么吧。
没有流动的空气……这是个危险信号,土元素是大地的控制者,对于她们来说穿行地面就像鱼儿游泳一样容易,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真的是一片密不透风的地底,而攻击对这个由岩石构成的生物无效。
死局。
虽然现在还能正常呼吸,但是如果找不到离开方法的话用不了多久就窒息而死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臣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就这样放弃的话我心有不甘……
焦灼着在记忆深处一遍又一遍搜索土元素的习性想要寻找破局之法,并不优秀的魔法才能覆盖住对方的身躯试图寻找魔力流动的轨迹,但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找到能让我活着离开的办法,唯一想起来的只有一个同归于尽的答案。
土元素身体上那些璀璨的宝石是储存她们魔力的器官。如果将这些器官破坏,这些近乎永恒的元素生命也会元气大伤,就算能保住性命也至少没有能力继续进行那个所谓的法阵刻画——而这是我做得到的。
双手紧紧握住已经翻卷的剑刃,坚硬的配重在必要时刻也同样能作为钝器敲打敌人。这是士兵们上战场之前训练时的知识,双手用力到青筋抱起死死握紧剑刃,如果剑刃不滑动的话对双手造成的伤害并不算很大。不知为什么感觉手指发麻,或许是供氧不足但发麻的手指反而更不容易感受到疼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是好处也说不定。
尽管这是半剑术,用在这样的武器上也估计还行……放任恐惧在心中奔涌将其转化成最野蛮的因为恐惧而派生出的反击冲动,身体弓起,肌肉绷紧,全身的力量在这一瞬间聚集化作绝杀的一击——
“停停停别动手!我认输,我打不过你的!”伴随着御姐在面前哀求,我的动作不由得随之一缓。原本气势磅礴的身躯如今却在面前做出抱头蹲防这样可爱的动作确实有些打破我平时对魔物娘印象中那些耀武扬威直接正面对抗的印象,另一方面,这样的动作也将原本容易攻击到的弱点置于防护之下让我无从下手。“有话好好说啊,我只是想跟你玩一下而已,这么凶干嘛呀!”
……默然不语,空气一度十分尴尬。
又保持了差不多半分钟的驾驶,确定对方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后我失望地垂下手。“那现在放我离开,还有这个魔法阵究竟是什么?”
“放你离开可以”土元素抬手对着旁边的岩石墙壁,轻轻挥舞,原石瞬间像得到命令一样向两边分开,缓缓开辟着足以让我离开的通道。“但是魔法阵的事我能不能不说呀?”
“嗯?!”我手又一次举起并且趁势调整到一个更方便进攻的站位,“说不说!”
“我说qaq…”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接下来便是絮絮叨叨的长篇大论,讲述灵魂作为一种附着在肉体上的存在大多数时候人们本身感觉不到,但是如果能够感觉到灵魂并加以利用的话,这些灵魂的力量就能成为魔法……这样的理论。这是曾经非常想去了解的知识所以我也稍微好奇的多听了一点,但渐渐的我发现他似乎没有说出法阵具体目的的意思。
“跑题了,你到底做这个法阵干什么?”过了大半天,我终于缓过来想起我们最开始聊的不是魔法的构成而是这个法阵究竟是什么,但抬起头却借着魔法的微光看到土元素那岩石面孔上罕见的露出笑容——一个看上去很不安全的笑容。“其实很简单的,就是分开受术者的身体和灵魂,然后用野蛮的生殖欲望填充身体并把灵魂转移到傀儡中去……很简单吧”
“确实蛮简单……”虽然这么说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这人要是离开了灵魂那不就没了吗,那弄这么一个全在地下的魔法阵不是要把大家伙的魂直接给抽了,这还得了?
或许是因为氧气逐渐变得稀缺我感觉我的思路慢很多,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这事儿想明白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张花岗岩雕琢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我大吃一惊,试图反击手脚却不听使唤。
不止如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手脚存在的感知消失不见,从对方表情来看显然对这件事了然于心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凑到我身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手上明明并没有被束缚住,似乎也没有什么魔法限制身体。直到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双手才发现异常,暗淡灯光下衣袖中伸出的并非是皮肤而是一块光滑洁白的岩石。
怎么会,石化难道不是美杜莎才有的能力吗?这招在以往记录中未曾提及,但效果不容置疑的强悍,此时我的四肢已经完全脱离掌控,感知和行动力一半被剥夺。
也就是说之前感觉到了四肢发麻也并非是供氧不足,而是四肢已经被石化了吧。这么说来之前熙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吗?!
“刚刚威胁我不是威胁的挺开心的嘛,继续啊”确定我无法反抗后煕大步上前,冰冷的岩石手臂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另一只手毫不遮掩的释放魔力将衣服化作崩解的尘埃。“因为童话需要时间,我原本还准备了好多东西来拖延结果你根来没有反应过来呀笨蛋~”
完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之前所表现出的恐惧和畏缩不过是为了麻痹我而制造的陷阱,她根本没有放我走的意思,不过是想等待石化生效而已。“经过自然的漫长孕育而诞生同族这样的方式要成千上万年才能产生一位新生儿。曾经只能等待,但如今觉醒后,我们却能将中意的对象同化,用永恒的岩石替代脆弱的血肉,怎么样?是不是感到格外荣幸啊。”少女双手打开,尽情向我展示着她曼妙身躯,但是那冰冷的构造只让我感到恐惧——让我变成这副模样,开什么玩笑?!
“别过来!我才不要看看你这个冷冰冰的鬼样子!我宁愿憋死在地下!”
“啧,真是顽固啊~不过说起顽固又有什么比得上岩石呢?”胸口被蕴含魔力的双手触碰着,来自土元素那掺杂着自然能量的魔力正在一点一点将我的胸膛转化为岩石,很快胸口也失去控制。
但和四肢不同,胸部感知却被保留,我依然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臂在我胸前抚摸玩弄。带来的轻微酥麻快感,心中警告自己应该逃脱却无处可逃。并且这种快感的逐渐变化着,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从越来越多的方向揉捏,从单纯的一个平面逐渐变得立体。低下头看到的是对方的双手逐渐弯曲,我的乳头就像被引导着一样慢慢膨胀,此时已经是少女的胸部那般大小。
这样的变化让我想起那些被魔物娘同化的战士,但是我明明一滴都没有射出来,怎么会?
“身为元素生物的我们可不需要拘泥于普通魔物娘那样缓慢的同化,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岩石,而我是岩石的统领”壮大的双乳被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大理石一般坚硬的材质似乎并没有带来同样的坚硬触感。“如今你被石化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和玩弄,无论是让它生长或者缩小,又或是为你模仿出肌肤的触感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事”
我努力扭动腰杆试图让自己稍微移动,但是双脚就像和大地融为一体无论怎样挣扎都无动于衷。透过彻底崩解的衣服我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被石化,能够感知的位置越来越少,熙只给双乳和腋下这样敏感的地方保留着触感,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这使得原本并不敏感的触觉变得集中,随之而来是量变引起的质变,这些被保留的地方变得难以想象的敏锐,我甚至能感觉到气流流过时产生的刺激。
“嗯~你的脸好红啊……难不成姐姐的身材很好,让你这么害羞吗”
“你你你闭嘴!我才没有……”就算无论如何不愿承认身体的本能也不会骗人,土元素能够自由调节的身躯带给她的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外形:让人类女性望尘莫及的豪乳,纤细光滑的手臂,修长的双腿,圆润翘起的臀部和俊美的脸庞,即使是在外形美艳的魔物娘中这样的身材也绝对称得上出色。
在这段时间的堑壕战中我已经见到各式各样的魔物娘,但是这样富有雌性魅力的身躯吸引力仍然是毋庸置疑的,以至于明明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危险时刻阴茎却仍然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而胸部受的玩弄明明是与阴茎毫不相干的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却仍然能够对阴茎造成影响,两点间仿佛被无形的电流串联,一边被触碰时快感的电流就会让另一边也有所回应,稀薄的氧气让我头昏眼花的同时也阻止用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可能。
“哈,哈啊,该死的……”脸色铁青,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狠狠瞪着面前的土元素。但对方对于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小动作只是一笑了之,双手仍然不知疲倦的玩弄着我的乳房。变成岩石后的坚硬让乳房能够承受更多爱抚,而可以自由变形的元素身躯也让熙脱离人形限制,双手不再是人类五指而是转化为半球状像胸罩一样扣住整个乳房,带来全方位的玩弄折磨。
“哇哦~这样居然还能忍受得住吗,好棒啊,那就再加点料喽!”
“切,就……咿!就这,就这!”光滑的石质皮肤在法术作用下变得粗糙,乳房顿时感受到像是细砂纸摩擦一般足以让身体浑身酥软快感浪潮。本就处于高压状态的阴茎顿时承受不住喷出一团粘稠透明的先走汁,唇间也发出从未听过的羞耻叫声,一方面不愿承认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盖住害羞,我愤怒的大声否决着。
“就这,太弱了,来点狠呀!”虽然语言是最没用的但是现在全身除了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自由行动的地方,所以我只能疯狂的叫嚣试图激怒对方——如果我要被变成魔物娘的玩具的话,还不如激怒她杀了我。
但我不知道这样的计划注定会落空,人类狂怒的挣扎在魔物娘眼中无异于一只害羞的小猫在喵喵叫,不仅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威胁反而会更加表现出自己的可爱,也更加能挑起这些怪物的施虐欲望。“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在情况绝对不利的情况下出言挑衅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吗~”
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可怜的乳房再次承受快感拷问,拷住双乳的半球好像要榨出乳汁一样用力收缩。作为男性却能体验到榨乳的快感这绝对是我的精神未曾预料到的,伴随排山倒海的刺激,我的理智也似乎被拍的粉碎随着乳汁一起流出体外。
半球内壁砂纸般粗糙的岩石更是在蠕动时给我双倍暴击,在外部被砂纸磨挲的快感和内部乳汁喷涌的欲望刺激共同作用下。我几乎快要沦陷但就当防线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刹那,这样的玩弄突然停止了。
“怎么一瞬间就开始这么淫荡的叫起来,刚刚那副嘴硬的样子去哪里了呀~”眼前因为剧烈的冲击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但是戏谑的声音确确实实的在耳边响起。
“哪,哪里有,你瞎说……”我正要反驳,耳边却想起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声音,声线相比起一般的女孩子要低沉的多,无论是从音色还是语调上来说这就是我自己的声音。“不要,不要!哈啊~这太刺激了!好痛,好痒~好难受!不要再继续了,我错了。咿!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呀啊!”夹杂着娇喘的剧烈的求饶,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可吐出的词语却显得如此陌生,这些都是我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话,如今却像连珠炮一样毫不顾忌的说出。熙补充的那句低语更是对我精神的一击重锤。“我们一族可不像哈比或者其他什么种族那样有模仿声音的能力,这些只是单纯的依靠能够记录声音的矿石将你之前的声音记下来并且重新播放一次而已~也就是说这些声音都是你自己的声音哟~”
“不,这绝不可能!”尽管仍嘴硬不愿相信,但内心深处已经出现了一丝丝动摇。土元素里并没有和我多为口舌,只是发出一声音轻蔑的冷笑。
奇怪的是这一声冷笑并不是从我面前发出,而是仿佛耳语一般在离我极其接近的地方响起“说起来你的身体有点不像女孩子呢,姐姐先帮你修饰一下吧”
她去哪里了?冲击带来的副作用慢慢褪去,眼前的洞窟中空无一人,只有魔法照明在静静的泼洒着白色光芒,无论往哪个方向看都没有找到熙的身影。
怎么回事,他有事情向你离开了吗?看上去是个机会……
“在找我吗?”妩媚的声音又一次在耳畔响起的险些把我吓得灵魂出窍。但是无论我如何左顾右盼,刚才屹立于我面前那座大理石雕像就像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好笨啊~”又是一声充满戏谑的嘲讽将我气的脸颊羞红,“不过也对,毕竟你全身的触感都已经因为石化而消失了,那我就暂时先把触感打开吧”
话音刚落,被剥夺的身体触感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反馈让我立刻认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附着在我身上并且包裹住全身,难道是?!
自己这层大理石的躯壳外面还被一层薄薄的晶体覆盖着,由于几乎是透明的,所以很难察觉,但是移动是造成光的反射还是让我认识到这些粉墨的存在,对于自由化型的土元素来说让自己变成这样子似乎也不是问题。
难以置信的眼神最终因为对方的肯定而转为绝望。熙笑嘻嘻的告诉我这层附着在我身上的粉末正是她的一部分“因为你的身体实在很不像女孩子嘛,为了让你变得更像女孩子一点,就只能进行一些修饰啦”
伴随着浓厚的魔法能量流动,原本面前那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逐渐变成光滑平整宛如镜面一般的岩镜表面反射出我震惊而恐惧的表情。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此时已经变成了白皙的大理石,由于是在攻击时被石化,所以即使是现在也仍然保持着攻击时的动作。
大理石几乎覆盖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也有大理石的颜色逐渐蔓延到脸颊两侧,还没有被石化的脸颊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变得通红,曾经坚定的眼神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下逐渐有些溃散。而石化还在不知停歇地蔓延着,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全身上下都会被变成石像。
“是的哟,我现在正在紧紧的拥抱着你的每一寸肌肤哦,因为你长得本来就很可爱所以就没必要再修饰面部,那就姑且先让你的头再多自由转动一会儿吧,要好好把自己转化的过程看仔细哦~”
“不,该死的,放开我!”
剧烈的瘙痒感从浑身上下泛起冲击全身,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的抓挠着自己的身躯。并不痛苦,但酥酥麻麻的奇怪感受因为动弹不得而无法缓解,另一方面来说就算穿着衣服被女孩子在这样敏感的部位抓挠也会感到害羞。更别提此时赤身裸体,我害羞的几乎能看到蒸汽从头顶喷出,大脑一片空白。但无论我感受如何难受煕的动作都不会就此停止。
一开始除了难受以外我并没有察觉什么变化,但是渐渐的似乎不断有粉末从我身体上掉落,像是散落在身上的灰尘。很快已经在我身边积累起一层厚厚粉堆,随着粉末掉落的越来越多,我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变得纤细,触觉也越发敏锐。分明的肌肉线条被摩擦殆尽,盆骨渐渐变得突出,属于男孩子的模样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就这样绝望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剔除那些曾经属于男孩子的痕迹,不知何时石化已经蔓延到双眼,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能做到——被石化的眼睛已经不能再闭合。和其他魔物娘在榨干之后瞬间的变化不同,土元素并没有剥夺我男性的部分,而是直接对身体下手让整个过程变成一场漫长而羞耻的折磨。
而在这一过程中玩弄也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倒不如说对方更加有意戏弄。在我全身几乎都被石化的时候阴茎却仍然保持着肉质。每一次性欲刺激都会让阴茎挺立但是正当我挣扎的试图射出来时一切玩弄都会瞬间停止,只留下我在被寸止的痛苦中一点一点要另一个自己冷静下来。
“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可爱啊~”与我的怒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熙肆无忌惮的狂笑,看着我的脸色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通红,随后转瞬跌入寸止的地狱而变得铁青。这个过程他似乎觉得相当有趣,而在一次又一次折磨中我的身体逐渐变得越发女性化,现在除了胯下挺立的那根肉棒之外已经没有能够证明我是男性的地方了。
“好了完成了,那么最后这一次就让你畅快的射出来吧~”少女的话语宣告着最后一次攻势到来,细腻的岩石颗粒在玩弄乳头时冰冷的石棍已经滑入后庭直逼少年敏感的前列线,作为男性最后根源的阴茎更是得到最粗暴的对待,包皮直接被翻开,未经人事的龟头面对的是粗糙岩石的包裹和摩擦。
“咿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口中瞬间爆发出凄惨的哀鸣,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就这样继续疯狂折磨着。“反正这根东西在射完最后一发之后也就用不到了,就算玩坏的也没关系吧!来吧,射出的最后一发吧!”
“做做做做做梦……”这和完整的话语已经无法说出,我还是不愿说些男人最后尊严,至少再让我抵抗一下,再抵抗一下……我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而坚持但是内心深处仍然本能的不愿臣服,殊不知这才是土元素真正的诡计。
快感的巨浪一次又一次打击着我的意识,我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顶点。阴茎颤抖着喷出透明的粘液,宣告着白灼即将喷涌,但就在我快要冲上巅峰的那一刻——
肉质的身体突然变成坚硬的岩石,涌动的欲望也像凝固的熔岩一般死死压在心头。在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我的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对啦,就是这个绝望的表情,就是这个痛苦的表情啊!”像是雕琢出旷世名作的工匠,土元素的身躯在我面前再次凝聚,原本面无表情的岩刻脸庞此时却充斥着溢于言表的喜悦。我想说的己经永远开不了口——表情在石化魔法的影响下化作永恒的化石。“这副即将高潮的瞬间被停止的表情真是淫乱而绝望,绝对有加入我收藏的资格呢。”
不,不,不!
如果说之前的欲望是跳动的火焰,那么被石化之后的欲望就是坚固的熔岩,厚重却完全不可摆脱的力量直接将我的精神砸成碎片,我后悔这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早一点为什么不选择臣服然后射出来,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有任何反抗,但求饶的话语已经消散在岩石封印的身躯之中,等待我的只剩下永恒的折磨。
石化的眼眶流不出泪水,在自然魔力的影响下。即使身体已经变成岩石。我仍然能保留自己的知觉,但是却无法号令自己的身体,我仍然能感受到快感,但是这些快感只会像层层堆叠的岩浆在我心头凝固,一丝一毫都无法发泄。
在这样永无止境的折磨下意识很快变得模糊不清,但是这并非终点……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但是仔细一看全都是形形色色的魔物娘,几乎没有人类为数不多的人类也是被像宠物一样牵在魔物娘主人身后。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在这里担任雕像的职责啦,要乖乖负起责任哦,我的扶他雕像小姐”熙再一次出现在面前,笑嘻嘻的对我说。“可能没有我的陪伴你会很寂寞吧,不过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了专门的增强版触手乳罩还有超厉害的魔法阴茎,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不仅强度管够而且还是全随机的,就算你在这里一直站下去也不会很无聊哦”
不要……
雕像抗拒的声音不会被任何人听见,对于魔物娘们而言,街道主干道上多出一个长相可爱。做工精细的扶她雕像,栩栩如生的面部表情和粗壮的肉棒赢得大家的一致喝彩,谁又知道这雕像内部却是一个真正被快感折磨的,无法释放的悲惨灵魂呢。
我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欲望在心中堆积的越来越多,总有一天会把我仅存的意识和人格消磨殆尽,那时候我将作为一个土元素重获自由,但是那是非常漫长的岁月,在真正到达这一步之前我能做的仅仅只是感受着乳头无止境的吮吸和后庭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在眼睁睁的看着各式各样的魔物娘抚摸我的阴茎。
浑身都是淫水腥臭的气息,身上写满淫荡的话语,任何拥有土元素法术的法师都能自由的将我摆成各种淫荡的样子,但无论被怎样玩弄曾经的羞耻感已经荡然无存。
因为我只是一个雕像,一个可爱的扶他雕像罢了。
现在视角转回纳恩列长
队伍冲上1C路口时。我们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严峻,战壕有一大块塌陷下去,前面的铁荆棘也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几个士兵不是抱着脑袋痛苦哀嚎就是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一旁的法阵碉堡也彻底哑火。
看上去似乎是某个抛射法术直接丢进战壕之后产生的效果,尽管以捕捉为主要目的的魔物娘使用的都是不会致死的法术,但让人在痛苦和眩晕中失去挣扎能力还是能做到的,表面上看着没有任何外伤但身体就像发高烧一样迷迷糊糊,浑身酸软使不上力,又或直接昏迷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些受伤的部位已经无法使用,如果更倒霉一点甚至有可能被用于同化的感染性法术命中,得不到及时治疗的士兵很快就会变异成魔物娘。这样不会造成伤口的攻击让曾经技巧娴熟的军医束手无策,只有那些原本用于辅助治疗的炼金术士和牧师们能够驱散魔法,但是严重不足的人数让他们焦头烂额,伤兵营中堆满了哀嚎挣扎的伤兵却无能为力。
但更多士兵只是像这样的抛弃的壕沟中来不及带去治疗。远处山坡下方已经出现敌人部队集结的身影,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雾散,老七, 想办法让法阵碉堡动起来。一组的三个掩护好铁头修棘刺,小鬼和科麦德跟我走,快快快!”
黑暗在山坡底端绽放,夜行性魔物娘种族的黑夜法术能够轻而易举地创造出大片黑暗让火力不知从何下手,以此来掩护诸如兽人这样的军队上前,毫无疑问有数不清的魔物娘借着这些黑暗产生的混乱朝阵地发起冲锋——这些蠢货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拔除碉堡,但没想到我们支援的这么快吧,指挥官让我们小队来驻守1C恐怕也是想到小队里正好有一组人接受过重型武器的维修和使用,虽然比不上专业的固定法阵手。也至少能发挥一定威力——就这次冲锋的距离和密度乱打都能打到人。
几发法阵法术落下迷雾中就绽放出大团大团裹挟着魔力的魔物娘灵魂向后方基地飞去,看那灵魂质感,只怕还有相当多的精英也混杂其中,猜也能猜到对面指挥官脸上的狂怒,但是这关我们屁事。
有相当数量的魔物娘都具有夜视能力或是对应的法术,黑暗对于她们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影响,法术能量穿透黑暗直接奔袭而来,但是防线已经稳住接下来不用担心太多,我们冲向直角战壕突起部分,利用射击孔同样一顿还击,虽然伤害有限,但拖住那些已经被法阵爆破炸的晕头转向的步兵还是没问题的,我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拖到轮换或是支援到来,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