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

 

「没什麼好说的了,PRETICE先生,你非死不可,这个决定谁也没办法改变——你死定了!」

那就是他把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扔在手术台上然後离开房间时丢下的炸弹。

我拚命压制住自己紧张的呼吸,老婆以前总是跟我说这倒霉的癖好会害死我的,要是我能听她说的話就好了。

很奇妙的,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句俗语:

听老婆的話,走革命的路……

医生们进来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的我还在头昏脑胀地想着这些事情怎麼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还有我该怎麼摆脱这该死的绳子,那个傢伙从上到下都被蒙得结结实实的,我甚至不能猜出是男是女来。另外一边站着一个护士。

我惊恐地努力睁大眼睛盯着他们所有的动作,看样子他们好像在準备对我幹什麼事情。

要不是我实在累得一句話也说不出来,那两个傢伙的的所有女性直系亲属肯定都会被我问候一遍的!

我的心裡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怎麼会傻到这种地步?

欠债是一回事,可现在这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我猜我所想的都明明白白地在这张紧张得有些扭曲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因为那些医生中有一个开始和我攀谈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试一次。

如果就这样像条鱼一样给人家扒皮去骨那死也不甘心。

「我能不能再和你老闆谈谈?」人在屋簷下,我虚弱的求着那个医生。

「不行!」

「可我能想办法把钱还给他的,我一定能给他钱。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还的……」

「我只知道你输了所有能输的东西,所以我才到这裡来做我要做的事情。」

就在我极度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另外一个医生就在旁边;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觉得胳膊上有一个针孔!

他们给我打了什麼该死的东西!

不管我怎麼反抗,汝白色的液体还是缓缓地流进了我的体内,而意识却正从我的体内慢慢地离开。

好像我总是改不了在紧要关头胡思乱想的习惯,我最後想到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愚蠢、白痴到极点的遊戏——

我正在把自己来当赌注,来赌一场不可能赢的局;

这不是做梦,这他妈是真的!

後几个星期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他们给我打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让我保持在半醒半睡的状态……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什麼人对着我大叫大喊,从头到脚都痛得要死,好在我的耳朵在还没完全被控制之前听到了一些他们的交谈:

「还得做几个小手术才能达到预期的目标」

「我们需要对他的皮肤做点小的修改才能让他的头髮不再长了」

身体裡所有还能够控制的细胞都充满了对这些人的恐惧,正想以破口大骂的形式来表达我的愤怒的时候,又有人给我打了什麼东西进去,仅有的一点意识再一次离我而去。

人的身体是很能够适应环境的,渐渐的,身上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可我好像想得太早了一些,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後迎接我的清醒的却是一个赤裸裸的震撼——

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场面。

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啊,就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

我醒了过来,但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仍然闭着。可以感觉到身子下的床铺在慢慢地震动,动得我都有点不想醒过来了,有什麼东西正骑在我身上。

怎麼又很冷,还有什麼东西盖在我身上。

睡了这麼久,我的感觉好想恢复得特别快,甚至比起以前更好了;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

性——我勃起了。

我试着慢慢地睁开眼睛。很模糊的,一个男人正跨坐在上面。

眼睛开始渐渐适应了,那个男人的轮廓逐渐清晰:

一个青年男子,甚至或许还没过青春期,这倒霉的傢伙正跨坐在我的胃上。

他双腿大开,正在疯狂地用我的乳房来乳交。

我的乳房?!

我肯定头昏了,双手试着想要摸摸胸前,试着摸一下我这个疯狂的清醒後的疯狂的礼物——乳房。

很不幸,我的手还是被捆得紧紧的。

身体的各部分机能开始慢慢地都恢复了,GRICUS告诉我如果我赌输了就得为他服务,然後我输了那该死的赌局,还有什麼「经历一些小修改」。

起初……然後……

操!我怎麼会有了一对乳房了!

我终於完全从这个梦魘中清醒了过来,愤怒地对这那个傢伙大喊︰

「你他妈地在幹什麼!」

身上的那个傢伙被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张口结舌的,不知该怎麼做才好。

这样的震惊肯定对这个傢伙正在进行的活塞运动有很大的影响,他的屌直直地碰在我的脸上,又热又新鲜的液体喷了满脸。

我还没有从,满脸的精液中缓过来,年轻的屌好像完全不会休息一样,又插进我的嘴裡—

该死,这种时候我怎麼会对他还有讚赏—那个小子抓着我的头髮居然在口交!

好长好长的屌,好像插到我的脖子裡插进了我的胸膛,这可恶的傢伙散发着热量令人厌恶地正在拿我的嘴当小穴做口交。

从来没有人对我口交,从来没想到过这种滋味原来那麼的差,我现在才知道老婆为什麼从来都不肯让我操她的小嘴。

这小子的两个小球好像机器一样再次造出了大量的精液,多得难以想像的精液从他的屌裡射出来,射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裡,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射进了我的喉咙裡,缓慢而又坚定地流进了我的胃裡……

男人在射精之後往往是最放鬆的,这个傢伙也不例外。

我的突然醒来把他原本已经开始变小的屌吓得以火箭般的速度变得更小,他本人也给我吓得半死。

这个小嘍囉飞快从我的身上翻下去,也不管我的嘴角仍然留着一道白色的痕迹就带着他还在流口水的小弟弟飞快地跑了。

我的怒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堆医生和护士跑进了这个房间。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自己现在呆的这个地方,这个讨厌的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裡没有一扇门窗,我现在躺的这张床是房间裡唯一的东西。

我猜这裡是一间医院的病房。

但是後面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

我甚至连猜都不该去猜,这样的梦魘谁也不会想到的。

一个医生开始向护士中的一个主管大叫着什麼,那个护士跑了出去,剩下的护士全都围到我的身边来。

「你们在搞什麼鬼!」

我虽然很虚弱,但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这帮人并不理会我的怒骂在检查我的身体,这裡那裡地刺激着来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恢复了多少,一点也没有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的意思。

我曾经试着想抬起头看看我的身子, 可是我现在只能看到,我巨大的胸脯的三分之一!

他们到底在我身上幹了些什麼啊!

「用电流,让他的阴茎勃起。」

我成什麼了,实验用的小白鼠吗?

很快我就觉得我的屌硬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想像,我真的勃起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像电一样闪过,可是如果我仍然还有男人的阳具,那麼我现在摆在眼前的两个篮球是怎麼回事?

一种奇怪至极的感觉从我的体内升起,有什麼东西在我的体内,在阴囊的下面可又不像是在我的後门。

不管那是什麼玩意,它像一个发动机一样把快感的波浪传变了我的全身。

我可以感觉得到有东西在我身体裡蠕动着、蠕动着—每一次的蠕动都把加倍的感觉送到全身。

很快的我的後门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快感在成倍地增加。

「只要他是清醒的是不是这就会继续下去呢?」 有人问。

「只要找出……」

「找出什麼!」 我又吼了起来。

儘管我看不到发生了什麼,我觉得某种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到我身体下面所有的洞裡,我的肌肉把身下的那个东西越夹越紧,快感正呈几何级数地增加着。

它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儘管仍然身处巨大的惊恐和愤怒中,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反应,我的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痛——

即使我万分的不愿意,但人的生理本能没有什麼能够阻挡得了,几分锺之後我高潮了。

我的头、胸都被牢牢地束缚住,甚至连头髮都被绑着,现在我的腹部和腿也被捆了起来。

我彻底地堕落了!

虽然我并不愿意,可是我仍然在别人面前达到了高潮。

另一个方面来讲,在我的身体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後我还能达到高潮,这几乎也能算是一种解脱。

我听到那些医生们喃喃自语地说什麼大家一定会为这巨大的成功兴奋的,一阵笑声从门外传来。

GRICUS!

肯定是他!

蓝天下的一片巨大的黑影,身体像一幢醜恶的房子一样的傢伙。恶魔像能从他体内冒出来似的。

「你好啊,约翰。」

这个王八蛋居然还能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你他妈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像这个魔鬼骂去, 即使是个白痴也会知道是什麼原因的。

「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变,约翰,我只是给你身上加了一些小东西罢了。」

GRICUS走到床边,再一次仔细的检查了我的身体,像那些医生刚才做的那样在我的身上到处刺激着。

「恢复得不错啊,约翰,或者我该叫你珍尼佛,你总是这麼女人气。」

他是对的,我只有五尺七寸高,身材纤瘦,即使在这个该死的手术之前,我也常被人误认为是女的。

「她长出新的阴毛了吗?」

一个年轻的医生仔细地在我的下身看了看回答说︰

「还没有,先生。」

这算是一个最後的答案了

「她和我们得到她的时候一样。」

GRICUS又笑了起来

「那个大嘴巴安迪是今天的守卫?」

医生肯定地点了点头,GRICUS笑得更起劲了。

「他操过她了吗?」

「不,还没有。」又是那该死的医生。

「好极了,我希望自己将会是第一个享受这小娼妇的人。」

他再一次转过身来面对我。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你的身上做了一些小改动,珍尼佛。我让人在你身上加了一些,更适合你的气质的东西,你的新乳房和一个新的阴户,是不是,很吃惊呢。你的新的小洞,就在你原来的东西的下面,很紧,不过这会给你,更多刺激的。」

「这是……我还能不能变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闷雷一样,打在我的心臟上。

「当然可以,」

GRICUS回答说

「你将会是,专属於我的,小娼妇,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你欠我一大笔钱,再加上这次手术的费用,你在你生命中剩下的日子裡,都会属於我。」

这个恶魔眨了眨眼,走出了这个属於地狱的房间。

「给她弄干净,洗个澡。把準备好的衣服给她穿上,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

他留给我的是这样一句話︰

「另外,珍尼佛。你要準备好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随着他离开的笑声,医生们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捆绑。

几个小时之後,我坐在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上;

而这张圆形的双人床就在据说是我的那个房间裡。

每面墙上都是巨大的镜子,甚至连天花斑上也一样;

房间裡,只有很少的傢具,除了那张讨厌的双人床外,房间裡,就像是个廉价旅馆的包间一样,—一个劣质的衣柜、一张桌子。

他们甚至让这间房子让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低俗的沙龙一样充满着曖昧的格调。

醒来後一直卖力工作的止痛药开始慢慢地失去了作用,浑身上下瀰漫着从未有过的刺骨疼痛,甚至在那些几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地方也是如此。

等一下,他们会带我去洗澡,现在终於有机会,自由的检查,我这个似乎还属於自己身体,可我宁愿没有机会、永远没有。

检查证实了,我醒来後就无时无刻不在伴随着我的恐惧——GRICUS这个王八蛋,真的让人在我身上做了大手术!

我实在不相信,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这样的冷静,原先的我哪裡去了,原先的那个暴躁脾气的我,到哪裡去了?

或许这些狗娘养的傢伙,给我注射了毒品。

根本就没有什麼,讨价还价的餘地,我无可奈何的,决定在GRICUS的房子的未来,乖乖地做一个受保护的角色。

除了身上多出来的,那两个讨厌的篮球,我只有一块护士给我,用来擦干自己的毛巾可以使用,它甚至连擦干净我的头髮都不够用。

他们联一件衣服都不想给我,我就像是一个威武的将军一样通过这个房间裡的所有镜子检阅不着寸褸的自己。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让这个丢脸的胸脯,像现在这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毛巾被我使劲地缠在了胸上。

又过了一会,两个护士带着我,穿过一条玻璃长廊来到一个比刚才那个稍小一些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是一整面的玻璃窗,外面的风景很漂亮;

最奇怪的是这个房间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居然比外面的旷野更大,不过我喜欢这间房间,至少比起刚才那个「属於」我的房间让我觉得更舒服。

护士离开了这个房间,我终於能够避开这些人一会儿。

浴室裡,还是装饰着大块的镜子,崭新的毛巾挂在那裡却,仍然没有我最想要的衣服。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能怎麼样呢,水是最好的麻醉药。

来吧,让水冲刷我这耻辱的身体,麻醉我的神经,暂时带给我一些快乐吧。

以後?我不敢想以後。

或者我根本就不需要想以後,因为已经没有以後了。

面对这些让人羞耻的镜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能够彻彻底底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麼改变。

根本就不是什麼小修改,从上到下几乎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些医生做了手术。

我的头髮变得很长,颜色也从原来的金色变成了暗棕色;

试着拉了拉看看,我的新头髮居然都纠缠在一起,就像拖把一样,即使让最高明的髮型师来打理都足够让我像几个小时以前一样再次沉沉地睡去。

眉毛被仔细地修整过了,嘴唇也被弄得比原来更厚了。

似乎他们连鼻子和脸颊,也没有放过,现在我的整张脸,无论从哪个地方看过去都是一张标準的女性面孔。

可是这手术的结果真的很成功,这张脸是多麼的有诱惑力啊,弯弯的眉毛、性感的嘴唇、充满了诱惑的小巧鼻子……

我几乎要忘记镜子裡的那张脸的主人就是我自己。

她真美啊!

我的肩膀也明显留下了修改的印记,这不是原来的肩膀;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麼做的,但是现在的双肩比原先更加浑圆、更加瘦削,她们是如此的秀丽。

最重要的是,在这样女性化的双肩衬托下我的胸部显得更大了。

我的上半身甚至连一点伤疤也找不到,天晓得这些医生是怎麼做的手术,以现在的目测我至少有D罩杯的胸围。

我的双手托着丰满的乳房,轻柔地抚摩着她们,惊叹於这一对乳房的手感是那麼的逼真,甚至连反应也一样。

在我的温柔爱抚下乳头坚挺地立了起来。

无论从哪个方面,这对宝贝都那麼的自然地,傲然耸立在,我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之上。

但是这如玉的双峰和青葱般的修长手指,却无时无刻地提醒我,根本就不仅仅是一个女孩。

无所不在的镜子裡,我的屌正骄傲地指向它的主人,又硬又坚挺地指着,和从前一样。

从小我就对此感到十分自豪,而现在我只能说,是我的身体至少还有一个部分没有改变;

它仍然和原先一样,充满活力地挺着自己差不多有八英吋长的身体,在镜中一跳一跳的,向我提醒着它的存在。

从镜子的另一面看来,长在一个,如此女性化的躯体上的它,却显得邪恶之极。

一瞬间,我的右手紧紧握住了正温柔抚摩着我的乳房的左手。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我停了下来,不是理智站了上风,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整个上半身就像是一个赤裸的顶级名模一般任人採摘,可是骨子裡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我已经拥有了一个沙漏型的身材,一个完完全全的弧线。

小巧而又圆翘的臀部,紧窄的蜂腰,丰满的胸部。

如果现在镜子裡我的屌不出现的話,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

我怀疑,他们也对我的骨盆做了手术,来适应这样一个女性的身材,可是没有一个伤疤来证实我的想法。

止痛药的效力,又一次慢慢地散去,我抚摩着那些仍然柔嫩的地方,痛苦的尖叫起来,他们并没有放过那裡……

正在双腿间的,除了我的屌,他们还给我新造了一个阴道。

我的睪丸,仍然在那裡,可原本应该是阴囊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道裂缝的开口。

我蹲下身子对着地板上的镜子,细细地看着。

这真令人难以置信,大阴唇,小阴唇,还有……

天哪,他们甚至还造了一个阴核!

手指不自觉的伸了进去,我的屌微微颤动着,稍稍有些不舒服但感觉仍然很棒。

他们到底是怎麼幹的我不想知道,这一切太神奇了,我的手指越动越快……

根本就没有什麼可以阻止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要去洗手间的話,我想我会一直玩下去,这种新鲜的感觉,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的双腿光滑极了,事实上我的全身除了头髮和阴毛外并没有一点毛髮。

腿上的肌肉,仍然紧绷着,但比原来小了很多,匀称的双腿,就像一个女子跳高运动员一样。

我的脚原本就不大,所以现在她们看起来和我新的腿很相配。

检查完毕。

我想我得要在洗澡之前,先用一下洗手间,不知什麼原因,我觉得自己实在是脏得要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匪夷所思,我甚至可以决定,是用屌还是通过新的阴道来解决,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这个陌生的身体,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裡开始清洁,还是从头开始吧。

我从来没有洗这麼长的头髮的经验,虽然以前看老婆洗过,不过还是花了我最少半小时才把头髮稍微弄得干净了。

最後我不得不从浴室裡逃了出来。

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我的小猫,再加上胸前恼人的双峰,轻易就让我进入了疯狂状态,没有浴帘的遮挡,所有的动作都被浴室裡的镜子,清晰地反射进眼中,我就像是欲情片的女主角一样,浑身散发着诱惑。

揉搓着我的乳房和阴核,镜子裡的那个人屌爆发了,纯白的液体,飞溅在金黄色的阴毛上,她的左手覆盖着自己的乳房,右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猫,在镜子中的那个人的带领下,我再次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我把自己擦干并穿上了衣服,如果那能叫做衣服的話。

在房间裡找到了一个吹风机,没费多大工夫一头长髮飘逸地垂落在我的肩上。

一杯水和三个药片放在床边的那张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字条︰

「止痛药,你会需要它们的。」

我毫不犹豫地服下药片,等待着我的阴户、我的屁股、自从穿上,那身穿了不如没穿的衣服後,就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觉停止下来。

如果你浑身赤裸,不管什麼衣服都比没有衣服穿好,但如果有选择的話我绝对不会选择这些紧紧托住胸部的薄纱胸衣,吊袜带,长统丝袜的。

至少我的自尊不会允许我穿这些。

刚刚服下的止痛药渐渐起了作用,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了梦乡。

一些奇怪的梦,也许他们先前给我注射的药品还在起作用,我梦到被捆绑着。

我的上下前後都是男人,我的嘴、臀部、还有阴户都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的白色液体落在我的脸上、臀上、阴户中、嘴裡……

我总是仰面睡觉的,模模糊糊的醒来後却发现我正俯卧在床上。

我试着想要翻过身来继续我的春梦,可是再一次……

一堆绳子重新束缚了我的自由。

我还在原先那间卧室裡,不过那几个先前在床角发现的小铁环的作用现在终於显露了出来。

一个声音,从床尾传来,讚叹着,我美丽的新身体,是那个殘忍的傢伙———–

GRICUS。

「你早啊,珍妮佛。」

「早……」我回答。

在此之前并没有发现,他们连我的声音,也没有放过,听起来是如此的悦耳,就像雲雀。

「洗完澡感觉怎麼样,感觉不错吧?」

「还好吧……」

GRICUS大笑起来,他总是喜欢笑。

「你给我们做了一场,多麼精彩的表演啊!有的小伙子,忍不住当场就把子弹发射了。」

我回过神来,昨天洗澡的样子他们全都看见了,我的嘴张得足以塞进整个苹果。

「好了,我的小天使,你太大意了。一开始,你把自己输在了一场纸牌上,现在你又没有发现,你身边所有的镜子都是双面镜。」

是啊,再明显不过了。要不为什麼这裡到处都是玻璃,我真是太傻了。

「哦,对了。你的美丽,让几乎所有镜子的另一面,都覆盖上一层那些守卫小伙子的蛋白质。」

我的心裡一片空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的屌又硬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清楚的。

「现在回到那个赌注上来。我该享受,我的战利品了,对你来说,这可是公平竞赛啊,谁让你输了呢。我喜欢我的小娼妇被捆得紧紧的,这是个小小的刺激,而且我还希望,她们吞下我宝贵的蛋白质,你清楚了吗?」

不等我任何回答,他立刻爬上床跨坐在我的身上。

脱掉裤子後,他柔软的屌,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试图把脸转到一边,躲避这个醜陋傢伙,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很好,」

他开始抽动他的屌。

「你可以和命运抗争,可你不能和我抗争……」

他使劲按着我的头去碰他的屌。

我的天哪!

我以前最喜欢让老婆帮我用嘴解决了,可我从没感觉这有多麼的噁心。

当我知道这有多糟糕的时候,却又没办法把嘴闭上来停止这一切。

渐渐的,好像有点适应了这一切,当他的屌抽出去的时候,我甚至还能用舌头,轻轻地抚摩它的前端。

「没错,这才像是我的小娼妇……刚才你吃的那些止痛药还真管用……那可以保持你的性感。这样你才会有出色的表现。」

我高涨的慾望几乎要衝破屋顶了,GRICUS说了些什麼我并没有注意。

面前的这个男人,既醜陋又肥胖,并且极度让人厌恶,面对着他,我似乎分裂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希望把他的屌咬下来扔掉,而另外一部分,却想要更加努力地,享用他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现在屌的前端,正在我的嘴裡,我的嘴唇,正紧紧包围着它,防线彻底崩溃了。

GRICUS在我缓慢的吸吮下,开始呻吟起来,似乎那药起了作用,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时候,学会了在他的屌退出来的时候,用舌头包裹着它。

他的屌涨得越来越硬,我的嘴,被撑得越来越大,我本能的知道,他已经快要接近极限了。

我的身体裡快乐同样在蓄积着,他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让我想让他得到更大的快乐,他的屌每一次抽插,都激励着我想要让他,更加深入地进入我的喉咙,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

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火山终於积聚了足够的能量爆发了!

蛋白质甜蜜得就像蜂蜜,我还想要更多!

从来没有发现,口交能够有这麼大的乐趣,我从内心深处,希望GRICUS能够再来一次。

可是他突然停了下来,我失望地呻吟着。

GRICUS笑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翻身骑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阴户更容易和他的屌接触了。

毫无準备的高潮,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崭新的器官,在他的抽插下就像被揉碎了一般,我被唤醒的屌,摩擦着两人的皮肤,有一段时间,我几乎认为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弄死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比我以前曾经有过的所有经验都棒,那种充实感……

在你的体内,满满的充实着一个陌生的器官的感觉,既新奇而又让人震惊。

相应的,我知道自己也给了他同样多的快乐。

每一次的穿刺,都让我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但只过了一秒之後,他就让我到达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我的胸部被两个人的身体挤压着,GRICUS的双手,紧紧地掌握着它们,抚摩着它们,爱抚着那两处如冰似雪的山峰。

他快而有力的穿刺着,穿刺着,穿刺着……

他再一次爬下了我的身体,把他的屌放在我的嘴边。

「张大一点!」

他命令道,我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伸出舌头,等待着他的精华,就像我过去喜欢看到的那样。

如果当时我能够有机会看看自己的脸,那上面一定会写满了热切的飢渴。

第一次爆发,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

没等我回过神来,第二次,又在我的双眼旁爆发了。

他的屌,狂暴地插进了我的嘴裡,凭着记忆,我模仿着那些曾经遇到过的动作,更深层次的爆发,如我所愿的降临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把他所有的精华,都用手指送进了嘴裡,那种味道,让我终生难忘,唯一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只有神話裡的那些花蜜了。

直到把他的屌,舔了不知道多少遍,确定了我已经把从他的球裡射出来的所有精华,都送进嘴裡後,GRICUS才把他那仍然坚硬的屌,从我的嘴裡移出来。

而我,只能含着这些精华,却不能吞下去。

直到他让我吞下去,或者说他允许我吞下去。

我的高潮仍然还没有到来,可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问题。

「求你了,请你给我快乐吧。」

我的脸,烧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为这样的理由,去乞求这个恶棍,让我无地自容。

「不,还不行。直到你,完全变成我的小娼妇,我是不会让你,得到最後的快乐的。」

恶魔就是恶魔,他的回答让我跌进了冰冷的谷底。

GRICUS倒在我的身上,他的屌贴着我的阴唇,早已经软了下来。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

浑身无力的我,听见他这麼说。

一股强劲而又温热的水流,击打在我的胸上,我无助的身体和面庞,都被这股水流射到了,他竟然在我的身上小便!

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在水流停止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彻底地破坏了。

正如GRICUS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娼妇……

GRICUS走了,而我仍然被紧紧地绑在床上,浑身上下,还是浸在他留给我的耻辱中,可是却还在痛苦地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当他走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对守在门口的人交代︰

「现在她是你们的了,小伙子们。尽情地玩去吧……」

我和他所有的动作,肯定都通过那些双面镜,被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在门外,至少有整整一个团的强壮男人等在那裡,他们全都希望,让他们的火箭发射升空,而我就是那些甜蜜的火箭的燃料。

在一段不长的混乱时间之後,我的房间裡,充满了那些没穿衣衫,正在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内裤的男人。

似乎在灯光照射下,浑身闪烁着尿液光泽的我,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原始的慾火在熊熊地燃烧,不到一秒锺他们已经爬到了我身上。

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怎麼会这麼敏捷,但是他们的屌,从任何一个方向来到了我的身边……..硬塞进嘴裡,插进我的乳房中间,闯进我的花园中,甚至有人,正在用我的大腿和他的屌摩擦。

没有哪一个人,能够让我喜欢的,在我的心裡,其实还是很怀念,曾经作为男人的高潮。

那些男人的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丝毫没有轻柔和仔细,只是粗暴的乱摸,可我最希望有人能够抚摩的地方却没有人碰一下,我的屌涨得生疼。

在这些人身体的重压下,我的身体惟一能够在这些人的操弄下,自由活动的地方就是我的嘴。

那些人的屌来了又走了,好像在完成使命一样一丝不苟。

把屌塞进我嘴裡的那个傢伙,好像有无穷精力一样,一直不停的活动着,我的嘴唇一直也没有合上过,突然间他的高潮来了,发射的精华,掠过舌头直接进入了喉咙,呛得我不停的咳嗽;

屌退了出来,更多的精华溅落在我的脸上。

我喜欢这种味道。

即使身子不能动,还是尽可能把所有这些的甜点,都吞了下去。

甚至来不及好好的呼吸一下,另外一根屌又深深地插了进来,他的双手还在使劲地按着我的头想让屌能更深的插进去。

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我使劲活动着,早已经发麻的舌头,上下舔吸着那根迷人的巧克力棒,想要得到更多的奖赏。

肉体的运动,一直没有停止过,早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人,在我身上发泄过他们的慾望了。

不知道什麼时候,有人解开了我的右手,还没等我稍稍活动一下,因为绑的太久而麻痹的手腕,就有一个人把他的屌,塞进了我的掌中让我用手替他解决。

很快,一股浓白的液体飞溅在右手臂上;

我的左手也被人有样学样的解开来,同样的过程开始重複上演……

我的阴户已经开始发痛,我的嘴早已经没有了感觉,而这些男人还根本没有一点满足的意思。

粗暴的活动,并没有让我体会到一个男人能够在这样一种最原始的慾望中,带给一个女人什麼样的乐趣,我还在祈望着我的屌上能够有一隻手……

我的双腿被解开来,一个人抬起它们把我翻了过来,我的身体被保持在一个非常难受的角度。

搞清楚原因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另一个傢伙躺在了我的身下,我的身体躺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屌转瞬间进入了我的後门。

即使早已经吃了止痛药,疼痛还是像利箭一样刺穿了身体;

如果没有身上的束缚,我紧绷的身体肯定会跳起来的。

这引发了探索我身体的新一轮浪潮,我在同一时间裡被六个人操弄着 ,嘴,胸脯,双手还有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这些人持续不停地挥霍着他们的慾望。

而我,在痛苦的地狱中沉沦着,沉沦着,一直到底。

所有的男人们都在我身上至少发泄了两次以上,我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精液,那味道实在难以忍受。

又热、又粘的液体,像风暴一样,打在我的头髮上,脸上,胸上,肚子上,手臂上,腿上……

还没有算上那些在我身体裡的东西。

那些白色的液体因为太多,从每一个孔洞裡缓慢地溢了出来。

偶然间向天花板一瞥,我在镜子裡的样子,就像是那些日本小电影的女主角一样,沉沦在男性荷尔蒙果汁的海洋裡。

不用说,我肯定也吞下了足够多的果汁。

但是,这种经历实在是太棒了,棒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什麼词来形容。

前後两处同时的结合,由此带来的极度的痛楚,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强烈刺激之後,身体终於迎来了极度的高潮,所有的衣服都被各种各样的分泌物弄得湿透。

最後,我终於有了,休息的机会,那些野蛮的傢伙,在挥霍够了他们无尽的慾望——不少人还对我奶油似的身体拍照或录了象——

之後终於丢下我準备离开。

束缚早已经解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和他们抗争,或者趁机逃跑的意思,只是简单地躺在那裡,浑身无力,就像一滩烂泥。

「我们是不是,也能把她当作我们的专属泄慾器呢?」

他们中的一个说道。

我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可早已经用尽力气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我连阻止他们都做不到。

刚要离开房间的男人们,站在床边围绕着我,一些人拿着相机站在旁边等待着;

我努力地想要翻身起来,好让自己避免黄金的淋浴。

可是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一个男人单膝跪倒在床上,捏住我的鼻子好让我的嘴巴张开,一切如他所愿,他的屌再一次塞了进来。

顿时,一股急流喷射而出,又热,又咸……

这个男人知道我正在大口地吞嚥着……

房间裡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些傢伙终於都走了,很难说清楚我那个时候的模样。那些野蛮人的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从我的身上慢慢滴在床上,只有上帝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人在我身上发泄过。

我崭新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它应该得到的照顾,就像大多数女人得到的那样。

我看起来好像是从水裡刚捞出来一般。

经过了绑架,身体的改造,扒掉仅有的一点衣物赤裸裸地被人完全进入,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还能糟到哪裡去,再糟还能比现在糟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本该觉得灰心沮丧,可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甜蜜感。

高潮的感觉,仍然笼罩着我被那些男人搞得湿漉漉的身体,刚才所有的景象都被人记录了下来。

原本应该生气的我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的,我甚至想要更多。

再一次的,我被天花板上镜子裡的我吸引住了。

镜子裡,我的屌充满活力直挺挺地指向天空。

我是一个特别的女孩,是一个有屌的小女孩。

我喜欢这个新的身体。

一个人对在被监视状态下生活的适应速度之快,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每一天,我都无数次,渴望见到那些强壮的看守,可是一次也没有,渴望得到他们的爱抚,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刚开始的几天,我对这种犯人一样的生活,感到难以置信的厌恶和忸怩,我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甚至被他们仔细的记录下来;

实际上,我现在除了在镜子裡欣赏我的新身体之外,什麼事情也没得做。

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个,花费了很大努力,我才能够克服在别人监视下上厕所的那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

应该说,最大的奇迹是我能够适应下那天晚上的噩梦。

除了那天晚上的噩梦之外,他们没有再像一群狼一样来骚扰我,因此,我也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好好探索我的新身体并思考现在的状态。

他们给了我,许多的新衣服,而这些衣服,恰好证实了我当初的想法,那些有着36D胸围的衣服,让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高级夜总会的应召女一样。

我身上的体毛还是很少,不管是脸上、腿上还是其他地方,所有原来应该有体毛生长的地方现在就连一点想要长出来的迹象也没有。

他们肯定是给我做了激光除毛手术了,或许连这身皮肤也不是我原来的。

疼痛,已经不像刚醒来的时候那样剧烈了,不过,我仍然需要服用药物,才能睡得安稳。

这些药片和原来的那些不同,尺寸和颜色都不对,所以很明显他们想要从我这裡得到一些新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幹什麼;

只有两种药片和原来一样,我留了个心眼,经过几次单独服用之後,终於知道了它们各自的作用。

稍小一些的药片,从外表上看起来,和普通的感冒药片没什麼两样,但是它和感冒药根本是两回事。

如果你在药店柜台上买到这种止痛药,你绝对不会再去想要买其他的东西。

服下之後大约半小时,我的身体就像是阿喀琉斯一样,準备好迎接任何的挑战,这药似乎还不错。

而另外一种装在圆柱状红色胶囊裡的药,我猜那是用来提高做爱时的兴奋度的。他们每隔两、三天来给我送一次止痛药,每次得到的一大堆药片中都会有一个这种红色胶囊。

而每次不出一个小时,我就会有一个强壮的客人来拜访。

最初的几天之後,一切都平静下来不少。

GRICUS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後,又来到了我的生活中,每次,都例行公事一样的把我绑了起来。

他喜欢在发泄的时候,带上些许暴力色彩,我已经习惯了,在各种不同的角度和不同地点的束缚,作为当事人的我,除了习惯别无他法。

他的主意,也都带着轻微的暴力,这个傢伙从来不会去触摸我的屌,他只喜欢用我的阴户和小嘴,来接受他发射的精华,最後剩下湿透了的我,在那裡因为无法满足而喘息着。

我不觉得他经常来找我,是因为喜欢,在我看来,我现在在他这裡的原因,仅仅是在以某种方式在为他服务,或者至少只是为了,偿还我欠他的赌债。

GRICUS有一次,曾经向我提起过这个,那个时候,他正在使劲地操弄着我的小嘴,而我正被倒吊在吊灯的小枝上,他喜欢我摆出这个姿势,这样他的屌就能更轻鬆地放进我的嘴裡。

「你欠我太多了,珍尼佛。」

他的手指使劲掐着我的乳头,因为他觉得我吸他的屌吸的不够深。

「以前的那些赌债,你已经还清了……哦……恩,没错,就是那裡。这样……好多了。不过你还得归还,你的保养费用,每天我为了保持你这个漂亮的脸蛋,都要花上上百磅的钞票,然後还要支付,那些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们的工钱,直到你能独立工作之前,这些都在那裡等着你来还呢……」

我的屌在他的脸前面,不到一尺的地方晃动着,不过虽然人们通常会对他们的伴侣的吸吮,作出回报,可他不会这样。

我的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後,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链子,把它们牢牢地栓在一起,所以我根本就没办法解决自己高涨的慾望。

「你欠的那麼多,如果一直加在那裡就太多了,所以我要把你租借出去。」

他接着说道。

我的心臟剧烈地跳动起来……

一半是因为恐惧,另一半是未知生活带来的刺激。

「有很多人会对你感兴趣的……」

我的脑海裡,立刻就出现了那天晚上出现的一些傢伙的身影,他们也许会对我的服务感兴趣的,更多的服务,我更加狂乱地,配合着GRICUS的动作,阴雲笼罩着我。

两个人肉体的撞击,把我带回现实中来,我的阴户和屌痛痒难忍。

「现在够了,你这个高潮吸吮者。」

猛地把他的屌从我的口中拔出,又猛地塞回我的嘴裡,GRICUS对待我,就像他的一个廉价玩具一样,他的高潮来了,一秒之後他的浓白精华,猛烈地打在我的胸脯上。

不管受到怎麼样对待,我的乳房仍然保持着完美的曲线。

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分心了,GRICUS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把他的液体抹在我身上就离开了房间。

事情看起来好像有些转机!

我仍然被倒吊在那裡,思考着将会发生什麼事情,精液慢慢地从胸上流到脸上,再到前额。

秃鷲走了进来,那是我给我的一个常客起的名字。

我并不清楚,他是幹什麼的,不过我猜他们就是通过他,来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并拍摄下来的,或许在拍摄的同时他们也在同步播放呢。

某些人也许就是看了那个,才会花钱来操我的,不过我觉得不管来的人是谁,至少在那段时间裡,我有一定的自由,所有这些野蛮的傢伙,一开始总是想尽量把自己弄得温柔一些。

秃鷲就是其中之一,他总是喜欢在别人发泄完他们的慾望後再来找我,就像是来打扫战场的,所以我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俯下身来,他开始在我的脸上舔GRICUS留下的精液,这似乎给了他,巨大的动力,他拉开拉练掏出自己的屌。

这是个醜陋的傢伙,完全是一个只知道性交的野蛮人,从来不说一句話,不过他基本上,总能够把我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这样他才能够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把我的脸弄干净後爬到我的身上,两个人摆出了69式的体位。

他并不像GRICUS一样排斥用嘴来解决。

而我的脑子裡却一直在思考着GRICUS刚才的話,租借出去……

出去?

那是不是说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不管将来还有多少困难在等着我,应该不会比现在更难了吧。

我不断地考虑着这句話,直到从我的屌中,升腾起一股火焰, 来提醒自己高潮的到来。

这是我到这裡以来, 头一次以男人的方式,发泄出自己的慾望来,也许是因为被吊得太久,血液衝到脑顶的缘故吧。

我的发射持续了好几秒的时间,随後他也到达了高潮,这个奇怪的傢伙,又一句不说的把我放了下来,然後把他的屌收好後离开了房间。

那天晚上,我没有再做被捆绑的噩梦,我梦到了自己原先的生活,原先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管未来会怎麼,打那以後我将会一份漂亮的工作。

既不能让人提起一点兴趣,也没有丰厚的报酬,只有不停的买和卖的关係,而我自己就是那件供买卖的商品,只要有人出钱就可以得到这个低贱的肉体,以此来维持着一种,既令人感到厌恶相对来说又很安全的生活。

我曾经结过婚,但我和妻子并没有孩子,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很少有夜生活;这样也好,至少我不必为将来,可能有一天要尷尬於面对,一个想要叫一个女人为爸爸的孩子。

我们两个直到结婚以前,都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过,我们都相信婚前的性行为,是邪恶的,只有婚前禁慾才是崇高而正确的做法。

那个时候,我总是缠着她为我用手来解决原始的慾望,甚至每天还要真刀实枪地来两次,我疯狂地迷恋着妻子迷人的身体。

但是她却只希望每个月一次,就像一个清教徒一样。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左手,曾经有五十九次,为自己高涨的慾火,提供了发泄的渠道。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什麼时候迷上赌局的,我猜可能刚开始玩这种遊戏,仅仅是因为无聊吧。

刚开始的时候我赌的很小,小小地在网络上压一点,小小的和别人打一点扑克,然後不知怎麼的就越玩越大。

只要一有钱,我就把它们扔向了牌桌或者是网络赌场。

一个晚上,在和几个朋友的遊戏裡,我成了大输家,浑身输的精光的我,根本没办法偿还那些债务。

实际上那只是一笔小钱,大约只有两百多镑,可是那个时候,对於我来说两百镑就像一千万一样。

作为惩罚,我的债主逼着我,穿上他妻子的内衣并拍了照——

後来他把照片卖给了一家小报。

在彻底的羞辱和报社为那些照片付的钱之间,他管那叫做互不拖欠。

你也许会认为那样的经历,也许可以让我再不去赌博了,但实际上那只是让我对那些性感内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胸衣和纯丝内裤摸起来是那样的光滑和柔软,还有丝袜……

太吸引人了。

现在我在赌桌上和购买服装上用光了自己所有的钱!

妻子衣服的尺码和我的差不多,很简单的,我为她买了许多的内衣,多到她连穿半年都不会有重複的。

她并不太领情,但管他的呢,这又不是给她买的。

无论如何,现在的我,是一个债务缠身而又吸引眼球的漂亮女人,这一切都是在我遇见卡尔。

格雷斯科之後的事了,这个该死的书商和高利贷者。

他把我从其他的债务中,解脱了出来,现在我,宁愿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有遇见他。

後来,他经常约我玩扑克,我就像一个傻乎乎的白痴一样,慢慢地,进入了他的圈套。

那天晚上我输了整整两万镑。

格雷斯科告诉我,要麼还钱,要麼让我自己成为他的奴隶,但我请求他,给我最後的一次机会,把所有的一切赢回来。

这是一次关係到我的命运的赌局,最後他又赢了。

我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这个男人已经成了我的主人……

往事现在对我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些都成了历史。

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就搞清楚自己会被租给谁和租到哪裡去。

格雷斯科有一个,开着顶级私家酒店的朋友,那些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就是从那裡找来的,而那位出了大价钱的朋友,希望在我恢复好之後,得到一些,特别的服务。

一天早上,我被一阵痛楚弄醒了,四个强壮的男人,站在我的床边分别按住我的四肢,痛感就是他们粗壮的手臂的傑作。

自从那个疯狂的夜晚之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们会是跟那天晚上的傢伙们一样来使用我的吗,心底有一个声音说︰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快来蹂躪我吧。」

可似乎他们一点也没有那种意思。

睡觉的时候,我总是习惯,不穿一点衣服的,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向来喜欢裸睡的,而部分原因,则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给我任何一件能够在晚上穿的衣服。

一隻手粗暴地把我脸朝下按在床上,又一隻手猛然扯开了身上所有的遮盖,我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裡,拿着一个注射器站在床角,裤子涨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他身後稍远一点的地方站着一个稍年长的傢伙,一身得体的穿着告诉别人它主人的身份和地位,他叫迈尔斯,那是格雷斯科牙尖嘴利的律师朋友。

「你觉得她的身体可以适应工作了吗?」他问道。

「我看不出来有任何不行的理由,为什麼不呢。」

医生回答道,我感到有什麼东西放在我的身上,应该是他的注射器吧。

他分开双手握住我的两个乳房,一股巨大的快感立刻从胸前衝上了大脑,他再一次拿起注射器来把一根可能是为大象準备的针头装了上去。

刀割般的痛苦充斥着神经,我还没有来得及吃止疼药,针管裡的液体缓慢地流进了我的肌肉裡。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药,可能他们不希望我有那麼明显的肌肉吧。

同样的过程在身体的另一边再次重複,那个医生的手可真会摸啊。

然後他转过身来朝着迈尔斯。

「你觉得卡尔会不会介意呢,如果我……」

後面的話他没有说出来,那张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迈尔斯笑了,「当然不会了,随你的便。」

身上的衣服像变戏法一样脱光了,那个医生爬到了我的身上,他的屌在我柔嫩的胸脯上摩擦着。

那感觉就像是他的屌在我的乳房裡蠕动一样,一种难受之极的感觉。

太可怕了。

我的胸脯像波浪一样起伏着,摩擦越来越快,敏感的乳头在他灵活的手指的拨弄下硬的就像铁一样。

通常情况下那些「快乐药片」会让我彻底的狂野——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通过舔自己的乳头来达到高潮,那确实是很疯狂的经验——

不过现在时间太早了而且现在从乳房中的神经裡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直接。

「她还能支持更久吗?」

站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的迈尔斯问。

「我想不行……差不多……」

「不!不能就这样停下来!」

那个医生没有回答……

双乳停止了晃动,我的一头长髮被这个粗野的傢伙一把抓住,一股又浓又白的汁液像热带风暴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第一发炮弹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张用精液做成的网,而第二波的攻击则直接挂在了嘴唇上,那感觉说不出的放荡。

他的手使劲地捏着我的双颊,迫於压力我张开了嘴,脸上的精液就像瀑布一样流进了嘴裡,和製造了它们的主人一起进入了我的嘴裡。

「哦……」

的一声长叹说明了这个傢伙在我身上得到足够的满足。

「小荡妇,你知道我为你準备的甜点忍了多少天吗。从星期四开始,对,就是下个星期四,你就会有更多的果汁可喝了。」

他们一走,那四个凶神恶煞的傢伙,就迫不及待地衝上来,和我开始了再一次的活塞运动,我还是没有来得及吃任何止痛药。

一个傢伙挺着屌,在後面就像挥舞着一个巨大的木棒一样,震的我无法保持平衡,我的嘴裡塞着又一个傢伙的屌,而双手同时正在摩擦着第三个傢伙的屌,而最後一个傢伙正在努力地舔弄着我波涛氾滥的下半身。

看样子,後门现在也要被他们使用了,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应付着这个混乱的场面,不过我仍然不能习惯,最後为那些屌进行的清洁工作,四个人似乎都很满意我的身体,很快就贡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精液……

我的阴户就像一个大杯子一样,装满了他们的精液,最後我自己的高潮也来了,属於我自己的精液,喷溅在我自己的乳房上。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