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被玷污的纯洁4

第九章 底层的地下室监禁

隔天,我再走往自宅的地下室走去。

丫子一直不断地哭泣抽噎着。

我无言地抓住了丫子纤细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然后直接拖着她走,把她放在放置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方形长桌子上。

接着,我便让她的脚拉开呈一百八十度的敞开状态,将她的大腿卷上了皮带并绑在桌子上,然后再将她的手腕反手束缚住,以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了起来。

「啊唔,不要啊啊啊!」

丫子那未曾接受过男人的秘缝,随着两脚被大大的敞开,微微地开了小口。

「好漂亮哦……丫子。」

我苦闷地以小小的声音低语着。

丫子将身体完全靠在被拘束起来的绳索上,低沉地呻吟着。

刚才我所说的话,丫子应该都听到了吧?

但如果她真的听到的话,应该也只会认为我是带着轻蔑她的意思说的吧?

但是,我是真的认为丫子很漂亮。

我站在让我再也无法回头的地方。

「今天我就来锻炼一下你的肛门。因为要是你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话,我也会觉得很伤脑筋的。」

「什,什么锻炼……」

「就是这个样子。」

我在丫子的肛门里,将沾满我唾液的直径约十五公厘左右的小尺寸按摩棒给塞了进去。

有着圆形状突起,而好几粒串连在一起的按摩棒,渐渐地被埋进丫子的菊孔里。

「怎么样?尺寸刚好可以埋得进去呢。」

丫子吐出了紊乱的气息。

随着丫子的呼吸而蠢蠢蠕动的直肠内壁,让按摩棒露出在外面的部份像是生物一般地扭动着。

「这种尺寸还嫌不够是吧?」

我一面前后抽动着按摩棒一面这么询问着,丫子便甩乱了头发扭动身体。

「嗯,啊,没,没有……那种事情!」

当按摩棒的凹陷处进出菊孔时,丫子的身体便不由得哔咕,哔咕地震动着。

我将小尺寸的按摩棒滑溜地抽拔了出来,以直径有二十公厘左右的中尺寸按摩棒取而代之,把前端抵进了丫子的肛门。

「接下来换这个。也许会有点紧,忍耐一下吧。」

在越过山一样的凸起处时,稍微喘了一下气,然后我便直接将一端部分埋进了丫子的直肠里面。

「唔唔……不,不行……」

虽然按摩棒并没有粗大到进不去的地步,但是因为丫子对于后体位做爱所涌起的恐惧,不安与紧张感,使得括约肌收缩了起来,让插入更为困难。

「放松力气,轻松一点。」

我在丫子的耳边像是吹气一般地温柔低语着,于是,丫子在短短的一瞬间解除了紧张感,肛门内也缓和了下来。

我没有错失了那一瞬间,立刻把按摩棒往体内更深处伸了进去。

我时而揉搓着乳房,时而旋转着乳头,时而把舌头贴上去舔舐,企图使丫子分心。

丫子敏感的肌肤因为我的爱抚而激烈的起了反应,在悲痛的叫喊过后便转变成甜美的喘息声。

按摩棒渐渐地被埋入丫子的体内深处,不知不置中,连根部就被收纳了进去。

「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好听了嘛。」

我这么说着,便将完整埋入体内的按摩棒滑溜地由丫子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唔唔,呼啊啊啊!」

丫子的叫喊声中混合著些微的湿热喘息声,被束缚注的身体也缓缓地染上了微微的樱色。

「但是,才这种程度就满足的话,我可是很伤脑筋的哦。」

我这么说着,便拿出了直径大约有二十五公厘左右的按摩棒,将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沉入了丫子的肛门里。

屁眼旁的皱褶撑了开来,扩张到像是要撕裂开来了一样。

「唔咕啊啊啊!」

当我好不容易才将前端的部分埋进直肠内部时,丫子便激烈地摇晃着腰身,叫喊出悲鸣。

「怎么了?连一半都还没伸进去哦!。」

「不行,绝对不可能的!这么大的一定进不去啦!。」

「虽然这么说,但你曾经接受过比这还要大的肉棒进去哦。你只要把那个时候的事情回想起来,这么点大的东西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按摩棒一吋一吋地刮削着丫子的肠壁渐渐往下推进。

球状的物体也一颗一颗地被丫子给吃了进去,丫子大声悲鸣着。

从内侧压迫的痛苦充份表现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气息是那么地甜美和热烈,丫子刚开始因为这未知的感觉而感到困惑,但是,没有多久就完全让身体去感受了。

然后,从丫子的秘密洞穴被分泌出的液体的痕迹,凌乱地留在桌子上面,我用手指头沾着桌上的蜜液,含在嘴巴里,于是,丫子蜜液的味道,顿时在口中扩散开来,正当我大声笑起来的时候,便将丫子直肠中的肉棒抽了出来。

「啊,啊,啊……」

丫子的胸部剧烈地摇晃着,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身子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在休息吗?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在灰暗的地下室里,一些拘禁用的道具因为摩擦而发出金属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丫子恸哭的声音。

「不,不要……」

丫子的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被分别固定吊在屋顶上,口中因为被塞着塞子而无法将话说得很清楚,她的肛门则被分成六个方向,分别被有钩钩的皮带所钩着,它钩着肛门括约肌的地方,然后从外面一拉,肛门就这么被拉了开来,丫子悲鸣着,肛门己经整个被染成了红色。

丫子死命地控诉着,由于口中塞着东西,实在不知道她说些什么话。

「想要来更激烈的吗?」

丫子一面奋力地喊出声音,一面把头左右摇晃着。

我把手指一吋吋地伸了进去,一面以手指感受着肠壁的柔软感触,一面来回搔痒着。

丫子那隐约染成红色的脸颊被泪水濡湿。

滴落的泪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

由嘴套旁涌出的唾液不断地由唇边滴落了下来。

「舒服吗?丫子?」

「嗯呼唔嗯,嗯嗯!」

我刺进去的手指在肠内激烈地来回搔动着,丫子那纵向的淫缝便溢涌出蜜液,缠绕在刺进屁穴的手指上。

「很好哦,丫子,就这么样子再多感觉一些。」

炙热暴动的肠壁狂扭着紧紧缠绕住手指。

丫子被绑紧了拘束用具的手脚也都激烈地摇动着,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响。

由丫子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泪珠,不成声的声音溶化在黑暗之中。

「这没什么好哭的吧!」

我把好几根手指插入丫子的肛门里,粗暴的在肠壁里不断搅动着。

然后再以舌头舔舐着菊孔的皱褶。

丫子的秘处所分泌出来的黏液量也增加许多,流到了屁穴里,缠绕在我来回搅动的手指上,弹奏出咕啾咕啾地淫猥水声。

那唯一的光线来源,灯泡的淡淡光线,将由天花板上吊着的白晢肢体照映出黑色的影子。

我将夺取了丫子嘴巴自由的嘴套解开,将绑住她的锁链放开并由天花板上拉下来。

然后就着手脚被绑往的姿势,我让丫子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以屁股突出来的姿势固定住。

「嗯嗯,原,原谅我吧……」

大大敞开着口的丫子的肛门就在我的眼前。

扩张屁穴用的皮革皮带效果实在相当大。

我一面感叹似地吐着气息,一面把脸凑近了丫子敞开的肛门前面,往那像是不断往内部深处吸入的直肠里面窥看着。

「里面还积了蛮多脏东西的嘛。虽然我想要把里面清理干净,但就直接做好像也很不错。丫子,你比较喜欢哪一种方式呢?是就保持这样呢?还是清理干净之后再……」

丫子维持了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似乎领悟到要是不回答的话,就会遭受到残酷的对待似的,缓缓地蠕动着嘴唇,以沙哑的声音回答着。

「请,请把里面……清理……干净……」

「是吗?你想要我清理干净呀……」

我呼的一声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那里,往入口附近的架子走去。

丫子似乎竖起耳朵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事情呢?」

「那,那个……你不是要让我去厕所吗……」

丫子似乎偷偷地观察我的神色似地问着我。

我狠狠地大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只是说要把里面清理干净哦。我可是从来没说过要让你去厕所的话呢。」

我心怀不轨地牵动唇角笑了出来。

丫子当然只是沉默似地思考着。

「对你来说没有去厕所的必要。算了,勉强要说的话,这里就是厕所了。」

「怎,怎么会……」

回到了丫子的身边,我的手上握一只像是挖耳棒形状的铁制棒子,还有一个培养皿。

我一手拿着培养皿,一面用另一只手将取便用的棒子伸入丫子开着口的直肠内部。

「唔,啊,什么……啊哈啊!」

「你别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我只是要用这个东西把你的粪便给挖出来罢了。」

我尽量不伤到肠壁地温柔的以棒子在里面探索着。

当我刮上了黑色的肠壁时,棒子反折起来的部份便满满的积屯了部分的排泄物。

「我才刮了一下就出来这么多哦,你看。」

我把捞起来的棒子前端所挖出来的排泄物拿到丫子的鼻子前面让她闻。

丫子的鼻尖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地抖动了一下。

丫子便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

「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排泄物吗?」

我瞄了瞄位于肛门上方纵向的秘缝,确认了那里微微地渗出了蜜液。

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角自然地牵动了起来,便再一次把取便用的棒子插进了直肠内部,并温柔地抚摸着肠壁。

「啊啊!」

「有感觉了吗?丫子。」

「才,才不是,嗯,我才不会,啊唔!」

「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吗……,那么我就问问你的身体吧。」

我把挖出来的秽物,放在培养皿中之后,再次把棒子的前端潜入了丫子的体内。

于是,丫子便因为窜涌而出的快乐而震动着身体。

「怎么样?你想要诚实的承认你的感觉了吗?」

丫子的眼里满是泪水,拚命地左右摇晃着屁股,似乎想要努力地由我的动作中逃开似的,但那些拘束用具却让她动弹不得。

因为我做的一点小动作而狂暴起来的关系,使我刚插入的取便用棒子搔刮了丫子的直肠,结果给了丫子更多的刺激。

「就算你装出你不喜欢的样子,你的秘穴都已经这么喜悦了哦。」

「不,不要……不要说出来!」

我用指腹轻轻磨着丫子滴落着爱液的秘缝,然后往丫子的唇上涂去。

「这样你就知道了吧?你已经很有感觉了。在我用这个棒子搔刮你的时候,你的秘穴就流出了蜜液。你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要屁穴一被玩弄,就会有感觉的身体了。」

「唔唔唔……」

「算了,现在我得清理一下这里。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我将用棒子搔刮出来的秽物在器皿的一角咚咚地敲掉了下来,然后把棒子再次插回到丫子的身体内。

当我重覆好几次这种行为之后,不知不觉之中,培养皿竟然已经装满了,而丫子的直肠内也像是洗过了一般地干净。

我满足地微笑着,松开了道具,将拉开括约肌的挂勾解开,抽掉了皮带。

明明已经不再被强硬扩张开来了,但丫子的肛门却仍然敞开着。

丫子虽然在屁股使了力气,想要将洞穴紧闭起来,但因为长时间被拉撑开的关系,使得肌肉呈现敞开的样子僵硬住了,只有肛门能颤抖着蠕动而已。

「让你久等了,丫子。你现在终于感到舒服了吧。」

我把丫子放在长桌子上,抱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点也不想要觉得舒服……啊,咕唔唔!」

我抚摸着丫子的股间,将滴流出来的爱液捞了起来,将那些涂在我自己的肉棒上。

「咿,不要啊啊啊!」

丫子把腰往后拉回去,想要逃开我的肉棒。

「别那么害怕嘛,一点都不会痛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丫子了。」

丫子听到我说的话,些微地起了反应,她的表情相当的僵硬。

然后,她便静静的闭起了眼睛。

「我是……我是………绝对不会变的。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打击,不管遭遇到多么残酷的对待……」

丫子那失去光明的眼睛大大的睁了开来。

「……我的心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吗?和以前一样吗?真有趣。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试试你的身和心。」

我将和我的愤怒成正比,激昂挺立的肉棒插进了丫子的肛门里。

敞开的屁穴很顺利地接受了我的肉棒。

丫子的直肠内部因为被由秘处所滴流下来的爱液所濡湿,变得黏稠而滑顺,所以相当顺利地接受了我贲张的肉棒。

敞开的肛门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含了进去,并强烈地紧紧包围住。

当我看到自己的肉棒由丫子的屁股裂缝里消失了身影时,不得由因喜悦而颤抖着。

「呼啊!啊啊,啊!」

看到叫喊出来的声音里蕴含了女人的喜悦成份在内,我不由得绽放出笑容。

「是痛还是舒服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沉入直肠内部的刚棒紧紧压住了肠壁似地前后摇晃,在内部不断来回搅动着时,丫子的全身泛起了阵阵痉挛。

我被那如火烧般炙热的肉壁所包围住的感触而浑身颤抖,紧接着二次,三次粗暴地把腰挺了进去。

而丫子那白皙的肢体,也因此而震动着反仰过身,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

溢出来的淫荡蜜液立刻缠绕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断进出的肉棒之上,咕啾咕啾地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唔,唔唔嗯,呼啊,啊!」

丫子的脸上赤红充血,膨胀起来的胸部也柔软地上下摇晃着。

「我!我!快要不行了--!」

丫子一面配合我的腰身律动一面自己贪婪地摇摆起腰身。

丫子甩乱的头发缠绕住身体,乳房也如波浪般拍打着,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叫喊声。

「嗯,啊啊,好舒服!」

「丫子,快要达到高潮了吗?」

屁眼不断反覆地收缩着,丫子初次有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预感。

我激烈地拍打着腰身,好几次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着。

丫子因为紧接着到来的绝顶感而尖声高叫着,身体反仰成弓宇型。

在我的肉棒在直肠的内部深处猛力脉动的那一刹那,丫子因为快感的到来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我的下半身震动着,将精液射进了丫子的直肠里,直到最后一滴都挤出来为止。

接着,丫子便瘫软地失去了力气。

当我由菊孔里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白浊的黏液黏稠地由丫子的肛门里滴落了下来,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洼。

丫子虚弱地躺在桌子上,在屁眼不断颤抖痉挛之中将精液向外吐了出来。

「怎么样?丫子?你还敢说你和以前是一样的吗?」

丫子抖着肩膀喘息着,一面放任全身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但她忽然抬起头,以那看不见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

「我还是没有改变。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大概连从今以后都是一样……连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和现在这种时候都是一样的。我的心……永远都……」

「别说了……」

虽然我如此说,但丫子还是继续说着。

「我只为了那位唯一的男性……」

「别说了!我也是……我也是……」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别用那双被我夺走了光芒的眼睛--我想要对丫子这么请求着。

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我什么也不想思考了。

我把丫子当场压倒下去,让她仰躺着分开她的大腿。

我把我的肉棒刺戮进了那刚刚才迎接了绝顶,仍然被蜜液所濡湿的秘缝之中。

「不要啊啊!」

丫子那白净的肢体在我的眼前浮了起来。

丫子想要转开身体逃走。

但是,我无视于她的抵抗,把肉棒往狭窄而紧闭的秘缝里压了进去。

因为之前所做的后庭性爱的关系,使得丫子那被爱液所滋润的肉璧完全没有抵抗地迎接了侵入者的进入,但当我涨大的前端部份戳破了处女的证明时,丫子的脸便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好痛!好痛哦!」

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坚硬肉壁,硬梆梆地包住了我的肉棒。

处女之壁将我的前端推了回来,拒绝了我想要侵入紧闭内侧的举动。

但是,我仍然强行地侵入了进去。

「咕啊啊啊!」

丫子发出了哭喊声激烈的抵抗着。

但是我的手臂紧紧的压制住了丫子,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处女那纤细的柔软肌肉因为痛楚而紧缩着,但我的肉棒却强硬地闯了进去,将那条通道毫不留情地扩张了开来。

「咕唔唔,啊呼啊啊!」

当膨胀而粗暴起来的肉棒连根部都埋入了之后,丫子的身体变的反折起来不断颤动着。

肉棒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染上某种液体的感触。

是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感触--破爪的血。

那些血由丫子的秘缝里滴落了出来,滑过耻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围都是。

尽管如此,那湿润的黏膜仍然温暖地包住了我,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将我的肉棒紧紧绞到隐隐作痛的程度。

于是我便忘我的摆动起腰部。

「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动了!」

丫子甩乱了一头长发,很痛苦似地不断啜泣着。

泪水滑落了脸颊,扭曲的唇边也溢出了唾液,丫子那美丽的脸妆扮得奇丑无比。

肉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处,再以像是要冲破那道门似地敲撞了好几下。

由肉壁里溢出来的粘液与破爪的血混合在一起,成为白桃色的液体,随着我的腰身碰撞上去时,便弹跳掉落至耻丘上。

被染成鲜红色的隙缝正活跃地挤压开来,肉瓣随着肉棒的跃动翻卷了起来。

我还不想要结束。

我还想要更加慢慢的品尝丫子的这副肉体。

但是,我高涨的射精感却渐渐膨胀了起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咕,我要去了!我要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

我一面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驱使着我邪恶的欲望,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

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我的背脊。

在我的前端抵住丫子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的欲望一口气达到了顶点,肉棒不断脉动着。

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肉洞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

「唔,唔唔唔唔……」

我一面喘着慌乱的气息,一面拔出我的肉棒。

丫子因为注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感触,而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像是超越了极限似地忽然失去了力气。

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后,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使我回到了现实之中。

然后,在我眼前的是,屁眼与肉壁两方面都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丫子的身影,我相当的后悔。

但是,我那残暴的欲望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

丫子一面抖着肩膀喘着气息,一面置身于初次迎接到的快感余韵之中,以一副恍惚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似地,将丫子的两腿以拘束用具紧紧束缚住,把直肠倒放成直角地将丫子倒着垂吊起来。

「唔呼啊啊!」

丫子被吊起来的身体大幅地前后左右摇晃着。

被绑成一束的长发也垂到了地板上。

丫子的直肠深处里,还屯积着我刚刚才射入的精液,连肠壁都被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我在仍然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开口的肛门里刺进了手指,把精液给挖了出来。

我把挖出来的黏稠粘液全部涂在丫子的身体上,丫子则厌恶的甩乱了一头长发。

黏稠滑溜的手指在身体上抚弄着,丫子的眼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由眼睑沿着额头滴落了下来。

「可恶!」

我带着半自暴自弃的心情,拿出了蜡烛点上了火。

在那同时,我也把丫子的身体固定住。

「来做个肠子的模型吧。」

「咿咿咿咿!」

我把造模具刺进了丫子的肛门里,将洞穴慢慢的扩张开来。

接着我便把由蜡烛溶化了的边缘即将要滴落的蜡对准了丫子的肛门,滴了一滴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

丫子所发出的惨叫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空间里回荡着。

丫子不断颤抖震动着身体。

当我再滴进一滴蜡时,丫子的肠子里便激起了灼烧似的感觉,她激烈地将身体摇晃扭动着。

而在这时,绑住她的脚的绳子也伴随着那阵摇晃而发出了轧轧的声响。

我往直肠里窥视了一下,发现滴落的蜡在底部沉淀了起来,而灼热起来的肠壁也极尽妖媚的蠢动着。

当滴落的蜡被屁眼所吸进去的时候,丫子的身体弹跳着,啜泣般的声音不断回响着。

我陶醉似地竖耳倾听着丫子的悲鸣,视线也一直无法由蠢动的肠壁里移开。

我将屯积在一起的蜡一口气倒了进去,丫子的直肠便满满溢出了蜡。

丫子因为灼热的刺激而摇晃着身体,由肛门里溢出来的蜡也飞散附着在臀肉与秘缝上,立刻凝固住了。

我将滴满了丫子直肠里的蜡的表面用指尖轻轻一压,虽然中心部分还有点柔软,但与肠壁相接触的部分却已经完全凝固住,坚硬的凝固感触传到了我的手指上。

然后我便静静的把手放在造模具的边缘上。

丫子拚命地摇着头抵抗。

「已经太迟了……」

接着,我便把由丫子的屁穴里拔出来有着直肠模型的蜡握在手里。

「快,快住手……求求你……」

丫子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对着我喃喃低语着。

「你并不是……并不是这种人……」

在丫子低语出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我才忽然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因为,你并不是那种人,所以……」

丫子这么说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把做成直肠模型的蜡给丢掉,抱起了丫子。

当我发觉到时,我已经正在哭泣了。

第十章 对决与分手

隔天,我把未菜赶出房间,到了晚上时,便往医院的大厅走去。

医院的大厅照明全部暗了下来,四周都静成了一片。

叩,叩的鞋子声,毛骨悚然地响了起来。

我走向阵等待我的病房里去。

「呼呼,我等你很久啰,正树。」

一进入病房,阵一开口便这么说着。

「那么,你带来了吗?可是好像没看见人呢,哈哈哈,是待会才要来这里吗?」

「不,女人不会来这里了。」

我这么说着,阵便以讶异的眼神看着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可是我们约定的第十天哦。」

「阵,我想要金盆洗手,我不想干这种工作了……」

「喂喂,你怎么忽然讲这种话?你是不是疯啦?」

「我一点都没有疯掉,不,虽然到现在为止我的确是疯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已经自己找出答案来了……。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在我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再继续说着。

「呐,阵,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一起抽手吧。然后,再把这家医院的真正面目公诸于世吧。」

虽然说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阵却短短的沉默了一下,然后终于浮现了嘲笑似的笑容,开始尖声大笑了起来。

「阵……」

虽然我叫唤着他,但阵仍然以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的眼睛看着我。

「正树,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呢?不对,你知道军队到底干过了什么事情吗?我们要守护着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街道--这就是我们的命令哦。」

「你在说什么?阵。」

「那些家伙们并不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是在进行破坏呢。」

「不是吧,我们不是为了守护这个街道才会到这里来的吗?不,我们事实上就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且,我们还死去了许多的同伴!那些家伙们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家伙们的死到底算是什么?他们是白白死掉的吗?我才不相信这种事!」

「……正树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阵的表情笼罩着一层阴影。

乍看之下,那张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感情存在,看起来极为冷淡,但是我可以看到他表露出来的一项情感,那就是阵对于我的同情。

「这个街道正在开发一种细菌武器哦。」

「……细菌武器?为什么那种东西要在这里开发呢?」

我听到阵的话,我满脸的惊讶表露无遗。

「要是在战略上的重要据点开发细菌武器的话,风险是很大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啊啊,因为万一要是发生事故时,会连累许多毫无关系的人,而使他们死掉。」

「错了一点。虽然那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具有战略价值的场所,容易被敌方找到。所以能偷偷的制造秘密兵器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了吧?」

「所以,才会选择这里吗?」

阵慢慢的点点头。

虽然现在这个街道正处于发展之中,但当时,在我们还在战斗的时候,这个街道仍然只是个乡下街道而已。

只是个纯朴的乡下街道而己。

「这条街道的人们,都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死去的吗?」

「……这不也是他们的希望吗?」

「让其他的人玩弄自己的生命,谁会有这种希望!」

「这里的街道,是战争开始之后才有的街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现在和那种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给我好好的听着!」

阵的言词虽然非常短,但却还是拥有直击我心中某处的力量。

于是我只好先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这条街道是专门为了开发细菌武器而有的街道。而这条街道上的居民们,全部是拥有这种目的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例外,懂吗?」

阵热切的话语让我的心一口气冷却了下来。

「你安心吧,只有小孩子们例外。但是,他们的双亲也许都是大量杀戮人类的大罪人也说不定。」

「的确,这条街道上的人们,也许都是你所说的那些人也说不定……。但是,尽管如此,其他的人也没有道理自由的操纵别人的命才对!这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希望!」

「当然是他们的希望。因为在他们还没曝露出自己是连人都不配当的人之前,就可以死掉了。」

阵自始至终都很冷静。

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为了保护丫子而死去的丫子双亲的身影。

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我曾经和这条街上的人们相处过。

大家都是温暖又善良的人们。

那些温暖会是骗人的吗?

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吗?

看到发愣在一旁的我,阵开口说着。

「然后,不晓得从哪里得到了情报而接近的敌人,便占据了这条街道。细菌武器实在是太过恐怖的东西,所以要是让敌人拿到的话事态就严重了,一般通常会这么想的。」

阵由床铺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

「但是,要是让敌人发现到军队的上层单位的话,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因此他们便想要来个和平交涉,但是之后一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吧?所以他们就把上层单位的武器资料带了出去,将这个研究设施,也就是连这条街道上的证据也一起全都收拾得无影无踪。」

「等一下,连这条街道也一起?」

「没错。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做好准备之前,要是让敌人踏入这个研究设施的话,就不好了。所以才会要我们死守着这条街道,这都是为了不让敌人接近研究设施的手段之一。」

「怎么会……。骗人的吧?」

但是,阵的表情却是相当严肃的。

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

「这一点也骗不了人的。你试着去回想看看。那令人不甚了解的命令,迟来的援军,全部都很令人起疑不是吗?你把那些不自然的事情全部串连在一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疑吗?」

接着,在一段短暂的时间里,我们只是一直沉默着,阵把手插进了西装的口袋里,一面在病房里慢慢地来回踱步着,一面再次开口说着。

「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放弃的杂碎罢了吧。但是,我们却是想要救助这条街道上的人--我们是抱着这种想法而战的。」

「说的也是……」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把盖子打开来一看,我们这条街上的居民们,还有你和丫子,都不过是上层单位的人肉祭品罢了。我们的存在只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然后,在上层单位把武器的资料全部带走之后,迟来的救援部队才把敌人连这条街道一起全部歼灭。恐怕对其他人来说,这不过是为了将敌方所占据的街道夺回来所做的行动吧。那些使用卑鄙手段的人们……」

阵就说到这里,便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觉得我们真是太傻了。我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但是,军队实在太过庞大了,光是我一个人根本什么也无法做。」

「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跟我……不跟我们说一声呢?虽然部队的生还者很少,但大家一定都会赞成你的想法才对呀。」

阵听到我说的话,虽然露出了稍稍欣喜的表情,但立刻又转变成冷笑的表情。

「虽然你不是,但其他的人都被升为将校,或是擢升为精英干部,他们都很高兴不是吗?对那些被上层单位用饵钓上的家伙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可是,不是还有我在吗!」

「我不想把为了丫子的事而感到痛苦的你也一起卷了进去。所以我只得一个人硬撑着了。」

我顿时哑口无言。

只能完全呆愣在当场无法动弹。

「对不起,要是我能再振作一点的话……」

「不是你的错。」

「但是,这样还是很奇怪呀?要是现在正是内战结束的那段时间的话,我就可以谅解。但是,现在的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把自己的手染黑呢?」

「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学到了一件事情。只有卑鄙的家伙才能得到胜利!在这个世界上!」

说出这些话的阵,眼神突然染上了疯狂的色彩。

但在我的眼里看来,只见得到悲伤的神色。

「所以,我也选择了以吃人而存活下来的方法。你知道吗?正树。其实这间医院正是原本研究设施的场地。就算现在还仍然持续着各式各样的研究。也许你会以为这是靠着调教奴隶而营运起来的也说不定,但那只不过是所获得的利益之一而已。还有许多人做着比我更加卑劣的事情哦。」

阵讲到这里,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这绦街道才会以这间医院为中心繁荣起来的。因为有像我们一样的肮脏家伙在,所以这条街才会扩大繁荣的。」

阵的表情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但仍可以看见在那旋涡的中心隐藏着的黑暗感情。

也许,阵的心已经被十年前的这条街道所破坏殆尽了。

被所相信的事物所背叛--也许阵无法承爱这些事情也说不定。

我这么想着。

「我之所以会邀请你,是因为我们是曾一同卷入那些蠢事之中的同志,不,是朋友。我们一起来让这条街更加繁荣吧!然后,最后就由我们来称霸这条街吧!」

「……要是你说我是你的朋友的话,为什么又不肯依赖我呢?要是那个时候,你肯和我商量一下的话,现在就不会导致成这样的局面了。阵!你醒醒吧!我们要守护着这条街道。我们可不是为了让这条街道堕落下去才守护这条街道的吧?」

我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才守护这条街道的。这条街道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拚命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证据!我们怎么可以自己去污染掉了呢?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呐,把那段时光回想起来吧,阵。」

我的脸颊上滑过一抹冰冷的感触。

是泪?

没错,我似乎正在哭泣着。

我的眼眶里是炙热的。

「我原本以为,要是你的话一定能了解的。」

说出这些话的阵,脸上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

「没办法了……」

下一个瞬间,阵立刻把手伸入怀里。

我便反射地行动,当时在军人的感觉复苏了,我开始对阵拔出枪的动作防御了起来。

处于毫无遮蔽物的场所,根本就没有能有效防御飞来之物的措施。

我只是摆出了严防遭到射击的姿势出来。

我摆出了曾教过的空手防御的架势出来。

在我的脑袋思考之前,我的身体己经先行动了。

「住手,阵!」

我朝着正想由夹克下的手枪背带中拔出手枪的阵怀里飞奔了过去。

「正树!」

在我捉住了阵的右手腕还要早的那一瞬间,阵拔出了手枪。

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到枪口中的螺栓。

要是现在射击的话,一定能确实的命中我的眉间。

在那一瞬间,我的脸颊激起了超高温度的钝痛感。

子弹擦过了我的脸颊。

这种距离是不可能射偏的,是阵故意要射偏的。

「我以朋友的身份给你最后的忠告。离开这条街,正树!」

阵以低姿势固定住,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将有着粗大口径的枪抵上了我的眉间。

因为刚刚才发射过后,还灼热的枪口在我的眉间造成了小小的烫伤。

「我不想杀你。你就这样到别的地方去,别再踏入这条街了。」

令人完全想不到是,枪的板机拉下的坚硬浑重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对我来说,便是阵最后的警告。

「我……我不能逃跑!」

我无视于阵的警告,把视线固定在枪口,沉下了腰,用右脚挥向了阵的脚。

随着一声钝重的声音,我的右脚弹了开来。

我以左脚为转轴的支点,身体像是陀螺似地反向回转。

在那一瞬间,我的背后便完全毫无防备。

阵拿着的手枪枪口在我的背后像是舔拭般地移动着,最后固定在后头部。

冰冷的铁质感觉,让人觉得就算距离了数十公分,也能夸示出它的存在感。

「在十天前将千里介绍给你的时候,我的确说过了吧?这件西装是特别订购的。在经过了强化的夹克下面装设有铝合金的链条。效果比那些没用的防弹衣还要高出许多。」

阵拍了拍他的夹克,把附在上面的灰尘挥掉。

「你做的事情,竟然会让你不得不穿上这种平时不可能会有作用的衣服吗?阵。」

对于我的揶揄,阵的态度仍然没有一丝改变。

「这条街道比你想像得要残酷多了。」

「……是你,不,是你们太过残酷了吧。」

当我这么说着时,感觉到枪口滑过了背部移动着。

对准了头部的正下方--心脏。

「我再问你一次,正树。和我一起称霸这条街吧!」

阵的左手轻轻地放上了我的左肩,枪口当然还固定在胸部的地方。

「不要!」

「是吗?真是可惜呀,正树。」

阵的左手离开了我的肩膀。

我趁着这个空隙,抓住了他的左手,把他的身体反转到背后去抬了起来。

「什么,正树!你竟然!」

我用一只左手便把体重异常重的阵抬了起来,然后直接以翻背过身的要领把他丢在地板上。

因为特制的西装而使得体重倍增的阵,因为惯性法则的关系,便更加猛烈地撞击在地板上。

而这项冲击相当的不寻常。

令人不敢置信地快速跳动的心脏与自己异常需求氧气的肺,都让我自己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十年的空白期实在是太长了。

让我感到相当喘不过气来。

我的右手突然感到很痛。

似乎是肉与皮扭到似地锐利刺痛感。

原来阵的左手正紧紧抓住我的右手。

「刚刚的那一招还蛮有效的嘛。」

就着抓住我的手的姿势,阵一转身改变了体势,缓缓地站了起来。

当然,他的枪口又固定在我的眉间了。

「最后还让我尝到了有趣的东西。……正树,真的是很可惜。」

接着,阵便完全毫不犹豫地拉起了板机。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左手一拳击向了枪,枪口便转向他自己的方向去。

我便直接将枪连右手一起压在阵的胸口前。

这样虽然会多多少少射击到我的身体,但也会产生时间差。

「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忽然采取的行动正是以前在军中所学到的防卫术。

我的身体还没忘掉那血淋淋的战争记忆。

「咕,你不是还挺行的吗?」

当阵想要奋力挥开了被我所固定住的右手和枪,于是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我只好以更强的力气去压制住他。

「正树,邀请你加入果然是正确的。你是属于我们这里的人。来吧,和我一起享乐吧。」

「不要。阵,你自己也不要再做这种买卖了,金盆洗手吧……」

我被阵紧紧抓住的右手被他大大的往后翻转,同时阵的左脚脚踝压住了我的右脚,用左脚挥开了我的右脚。

但是,阵的防卫术比我更技高一筹。

他应该是看透了我的攻击方法了吧。

他立刻反应地先制住了我的后颈,然后他激烈地摇晃似的振动着我的头,让我失去了平衡之后,阵再次挥了他的脚。

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枪声响起。

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由胸口流了出来。

地板上是一大片鲜血池,阵的身体和枪都倒了下去。

板机扣回去了。

没错,是由阵的枪所射出来的。

是误射。

解除了安全装置,手指放在扳机上便直接进行格斗战--军队也从来没教过这种事。

我也是,还有阵也是……

「喂,振作点呀,阵!阵!你等一下,我立刻去找人来帮忙。」

我将躺在地下的阵上半身支起地抱了起来。

「你在说那什么蠢话……你应该已经看过了许多在内战中负伤的士兵不是吗。我已经没救了啦……」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我抱住阵的手在颤抖着。

没错,我的确是看过了好几次。

在那个时候,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每天,都会有我认识的人死掉。

我在这十年里失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然后,就连现在,一起打仗,生存下来的重要战友,也即将在我眼前死去--。

「结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我一直希望你这么做也说不定呢。在这个世界上饱尝了各种绝望,我一直想要由这种状况之中逃脱出来……」

阵沉稳地笑着。

我激动地摇晃着阵的身体。

「后面就交给我了,你快逃吧。」

「阵,你也逃走吧!我们一起逃吧!」

我连自己都感到羞耻地不断流出了眼泪。

但是,阵只是沉稳安静地微笑着,一动也不动。

「你不是有……最重要的人吗?要好好守护着……」

「啊啊,我不会再搞砸了!我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所以,我也要救你!」

听到我这么说,阵只是慢慢地拍打着我的脸颊。

「你这个笨蛋,你不要贪心了。人们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只有一个而已哦。不可能会有两个的。不是吗?」

「你忘了吗?我本来就很贪心的……」

阵浅浅地露出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忘记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阵的脸上迅速地失去了血气。

也就是出血极为严重。

「阵!振作一点呀!」

阵似乎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似的,随着大量的血液流出,只能吐出一些梦呓似的话语来。

「不要紧的,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只是你必须先躲藏一阵子,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快点……走吧。很快的,其他的伙伴们就要回到这家医院里来了。等到那个时候,做什么都太迟了。所以……你快点出去吧。」

阵似乎挤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我的身体用力的推了开来。

「我自己犯下的错误,非得要我自己来收拾不可了……」

我只是呆呆地愣在当场,抑不住泪水的流出。

「别装出那种脸来,正树。你要代替我活下去。和你思念不已的女人结婚……生下小孩……」

「阵……」

「再见了……正树。」

我转过身抛开阵所说的话,由医院飞奔而出。

接着我便一面哭泣着,一面浑浑噩噩地在街上徘徊着。

结 尾

「丫子姊姊,恭喜了--!」

一走出教会,小孩子们便大声叫喊着。

盛大的祝福,满溢的欢呼声。

一面被一群很有精神的孩子们所包围着,我和丫子衷心地感谢这一瞬间的幸福。

我们结婚了。

正确的来说,已经结婚了。

我将迎接生日来临的丫子,入了我的户籍,在过了几天后才结婚。

我将这件事告诉教会的人是在前天。

在这段期间已经过了半年以上了。

教会的经营者,支助者,以及孤儿们,似乎都不眠不休地为我们做好结婚典礼的准备工作。

因为教会是最擅长做婚丧喜庆的准备,所以我们几乎什么也没做地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虽然我是天涯孤独的单身一个人,但丫子不同。

她有在教会里共同生活的人们。

我在今天又重新体认了丫子的温柔与极佳的人缘。

虽然仪式相当盛大,怛比起这个,为此动员的人数更是非比寻常。

与教会相关的所有人全部总动员,为了我们,不,为了丫子即将开创的新生活而给予祝福。

我原本是想要稍微去筹措一点资金,举行个小小的仪式就可以了。

然后便想要在将丫子养大成人的这个教会里举办仪式,于是便提出了报告并问了一下预算而已,没想到事情却越搞越大,越来越顺利,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迎接了这个日子的到来。

孩子们祝福的声音。

而与那些声音交织混杂的喧闹音乐。

还有那满天飞舞的小纸屑雪花。

那是比我想像中更为盛大,温馨,更让人难忘的结婚典礼。

「……真的很谢谢你们!」

丫子对四周给予祝福的小孩子们,还有受到不少照顾的人们,以含泪的声音不断不断地道谢着。

她的表情满是喜悦,就像是没有一丝乌云的晴空一般。

「来吧,大哥哥也向大家这个谢吧……」

一面擦拭着泪痕,丫子一面对我这么说着。

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的高兴。

丫子似乎由一开始就知道我便是那个以前与她订下结婚约定的那个军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一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时,她就巧妙的给我敷衍过去。

但我觉得,只要丫子幸福的话,什么事都无所谓了。

现在我们两个人几乎都不再触碰到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了。

「谢谢……谢谢……」

丫子轻轻地挥动着她那稳重的小手。

虽然流着激,但丫子的表情却洋溢着幸福。

欢呼声更加地宏大嘹亮,而丫子的泪也跟着奔流了出来。

然后,丫子便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似地,更高地举起了左手。

「你那么喜欢那指戒指吗?」

「当然啦,因为这是大哥哥第一次送给我的结婚戒指嘛,我非常非常的高兴呢……」

丫子的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与那条项炼所镶上的绿色玻璃珠子……

一样种类的祖母绿加工过后所做成的戒指,正闪耀着光辉。

丫子非常不喜欢把那个东西叫做玻璃珠子。

她似乎比较中意这个笼罩着一层灰尘而显得穷酸的仿造祖母绿。

虽然丫子从小的时候就发觉到这是仿造的东西,但是因为很漂亮所以便不在意地把它当做宝物来看待。

对于丫子来说,这个玻璃珠子拥有的价值是比祖母绿还要高出许多的,但对我来说,我还是希望能镶上真正的祖母绿上去。

但是,在这个时代里,宝石的种类比起(大混乱)之前要高上数十倍的价值,我完全不可能买得起。

尽管如此,丫子还是感到很满足。

为了这种东西而欣喜不巳。

只是这点小东西就欢欣不已的丫子,说这个的价值比起祖母绿都还要高。

因为丫子可能是不希望我太过勉强吧,但我却想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买到真的祖母绿送给丫子。

没错,祖母绿就是丫子的诞生石。

以前会拿看起来像是祖母绿的仿造品送她,也是经过我一番深思熟虑的,但每一颗宝石似乎都有某种象征似的名词。

像祖母绿所表示的是清廉。

是最适合丫子的宝石了。

当我正想着这些事情时,发现有人在拉扯着我的衣袖。

丫子红着双颊,露出了像是很难为情的笑容。

「从令以后我会一直陪伴你的,不论何时。」

「大哥哥……」

「别哭嘛。」

虽然我压住了丫子的眼角,替她擦拭掉滴落下来的眼泪,但她的眼泪仍然大量地涌出,不断地滑落下来。

「我好幸福……」

虽然她感动的泪流不止,但丫子的表情却是喜悦的。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连她的眼泪也让人感觉很美。

我握起丫子的手,一面接受着盛大的祝福,一面往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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