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婧妍一塌糊涂的生活 尿道拘束篇

作者:Karma

1.

周婧妍从旧梦里惊醒,发现自己并不在宾馆软绵绵的大床,而是在办公室的转椅上。

她调整了下姿势,想继续睡,却发现内裤里湿了一大片。

自己竟然在做梦的时候射了出来。

对于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子,这个叫做梦遗,但对周婧妍来说,她觉得这是身体被玩坏的前兆。以后还是收敛一点吧,周婧妍劝自己,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圈子里的骚鸡一样,大小便失禁,每天都要穿尿布。

周婧妍看了一眼电脑,时间是下午5点30,她伸了个懒腰,上午钱也拿到了,下午睡也睡了,晚上就加班写写方案吧。

当然,首先要把黏糊糊的内裤弄干净。

2.

从厕所里出来后,周婧妍洗了洗手,下身还是湿漉漉的很难受。

只能这样了,自己又不是职业婊子,难道还要每天在包里装几条备用的内裤不成?

周婧妍脑子里想着案子的策划,当走过格子间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句让她极不舒服的话。在公司群里,她不止一次地说过,如果谁再让她在工作时间听见这句话,就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这句话就是——“欢迎来到王者荣耀!”

自己为了谈业务,不惜去老板的办公室里卖屁股、吃鸡巴、吞精液,可是她的员工,在工作时间玩游戏不说,还连个耳机都不插。

周婧妍感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脑子里,整个人气得站都站不稳,扶着前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访客登记表,心态更加崩溃了:前台为什么没有人?这还没下班呢?又跑到哪里去了?

周婧妍想冲进去破口大骂,然而她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手脚也开始发麻。

这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做爱做得太猛后会这样,天气热流汗多也会这样,肚子饿的时候也会这样。

她曾经在网上查了,有的说是中暑,也有的说是心脏病,甚至还有的说是脑梗。

周婧妍缓了好一会儿,回办公室关上电脑,拿了梯卡准备回家。

临走前,她特意到格子间那里站了一会儿,叽叽喳喳说闲话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明天早上9点晨会,”周婧妍冷冷地说,“不要迟到,行政临走前,把签到二维码做好。”

3.

周婧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肚子已经饿瘪了。

然而她待业的男朋友吴旭,仍然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玩游戏,还时不时地发出傻笑。

周婧妍嫌恶地看了看他肚子上已经有了褶子的赘肉,一言不发地去拿浴巾准备洗澡。

“诶呀!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吴旭抬头说,“我没做饭呐,怎么办!”

没做饭怎么办!那你倒是去做呀!周婧妍气得几乎要晕倒,她现在又累又饿,想发火也没有力气了。

“你随便搞搞就成。”

周婧妍有气无力地说着,当着吴旭面,脱得一丝不挂,把微微散发着体味的内衣丢进脏衣袋。

“拉窗帘呀,让人家都看光了。”

吴旭虽然嘴上这样说,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游戏。

网上都说,每一个性感女神背后,都有一个对她完全提不起兴致,只是被迫交公粮的男人。

周婧妍和吴旭同居已经三年了,尽管她有着“独特的定位”,但三年的时间,怎么也看够了。

算下来,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做爱了。

走进浴室,凉凉淋浴打在身上,周婧妍开始觉得,自己跟吴旭在一起,可能就是个错误。

4.

在和若曦学姐分开(所有“永远在一起”的誓言,最后难道不都是这样的结果吗?)后,周婧妍独自一个人在上海打工生活,偶尔还会在网上写小说。

那是网文IP改编最火的时候,各大网站的文章,不论好坏,只要写上了十来万字,有几个订阅的话,都一律签约。

而吴旭,就是周婧妍小说的责任编辑。

当时周婧妍写的东西,与其说是网络文学,不如说是在用文字记录自己崩溃的心理状态。

上海是大城市,对周婧妍这样的“跨性别者”很包容,但她却很难跟人分享作为TS的情感经历。至于TS的圈子,她曾经接触过一段时间,感觉还是跟这个“为艾走钢索”的准卖淫团伙划清界限的好。

所以吴旭成了周婧妍唯一的倾述的对象,因为跟吴旭讲小说,就是在讲她自己。

当时周婧妍一方面因为感情受挫,同时也因为工作压力,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周末的深夜,周婧妍喝得烂醉如泥,看着自己腰间的纹身,就会痛哭失声。于是她拿起手机,直接跳过小说的环节,给吴旭发大段大段的文字,配以每条都超过30秒的语音。

无论多晚,也无论是不是周末,吴旭都会陪着她一直聊下去。

只有一次是例外。

周婧妍清楚地记得,那天11月11日,既是人造的消费狂欢节,也是单身者的节日(或许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周婧妍又喝得头晕目眩,半醉半醒中,她给吴旭发了一条语音:

“我一个人撑不下去了,来陪陪我吧,求你了。”

发过之后,却迟迟没有回复,周婧妍窝在脏兮兮的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第二天,当她顶着因为宿醉,像灌了铅一样的脑子去上班时,发现一个面目清秀的男生站在门口。

男人看了看周婧妍,害羞地拿出手机,给她看了晚上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周婧妍破天荒的旷工了,整整一天,她都和吴旭在自己狭小的出租屋里疯狂的交合。

吴旭年轻的阳具,在周婧妍的体内肆意抽插,她高高撅起屁股,卖力地迎合,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各种下流的话。

而另一边,眼泪早已沾湿了枕头。

5.

若要问周婧妍爱不爱吴旭,那肯定是爱的。

正如学姐所说的,爱,就是面对一个人时忘记了自我,忘掉那些没必要的羞耻、焦虑、自尊、戒备,以及偏见。吴旭在一起时,周婧妍会有这样的感觉。

毕竟,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生,能够接受作为TS的自己,周婧妍本身就很感激了。

但她忘记了,出于感激的爱,往往是日后不幸的开端。

后来,网文IP的风口过去了,吴旭丢掉了工作,索性跟周婧妍住到了一起。

吴旭是个不那么实际的男生,做事情有些天马行空,心中又有几分文学系毕业生特有的清高和傲气,在工作上一直都不是很顺心,一份工作往往试用期没干满,就撂挑子不做了:

“这份工作不适合我。”

“我跟同事合不来。”

“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这家公司的企业文化太腐朽了!”

……

其实对于吴旭没工作,周婧妍到也不是很在意,吴旭家境不错,总能时不时从父母那里搞来万把块的补贴。而且她也明白,人光靠上班,一辈子也没什么前途的。

一段时间,吴旭打算全职写作,周婧妍也很支持,还特意把把家搬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小区,房租贵出了很多不说,她每天还要多跑半个多小时的通勤。

同样中文系出身的她,对于那些理想化的东西也是有向往的,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如果吴旭像梵高一样,作品一辈子都没得到别人的认同,那她也甘心做吴旭“亲爱的提奥”,竭尽所能在经济和情感上去帮助他。

问题是,梵高一辈子虽然没有成就,但都在努力画画;可吴旭绝没写几天,就开始“欢迎来到王者荣耀”了。

这也是周婧妍在有了公司后,对手机游戏深恶痛绝的最主要原因。

渐渐的,她开始嫌弃吴旭了,她不是嫌吴旭不挣钱,也不是嫌吴旭没工作,而是嫌他每天无所事事的颓废样子。

再不济,做个家庭妇男也好呀,可是就从来没见她认真做过家务,就比如……

6.

周婧妍浑身湿漉漉地,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冲出来,对吴旭大喊道:“你还能不能过了!能不能过了!”

吴旭正在煮面条,一脸懵逼地看着周婧妍。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周婧妍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肩上,好像电影里邪恶的海妖,“不要把地漏的盖子掀起来!那个盖子能把头发夹住!你掀开了!头发都塞进下水道里,堵了怎么办!”

“啊,对,对不起……我……那个以后会注意……”吴旭明显是害怕了。

“我跟你说点什么,你都不往心里去,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是打游戏!打游戏!”终于,一天下来积攒的怨气,在这一刻喷薄而出,“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每天多辛苦吗!你知道我每天有多累吗!我、我……”

没有什么,比受了委屈又不能说更令人委屈的了,她难道能对自己男朋友书说,自己为了项目,跟甲方老板干了一炮吗?

“我……我……啊呜呜呜!”

最终,委屈化作泪水,周婧妍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吴旭赶忙拿过浴巾,一边帮周婧妍擦身体,一边小声道歉。

“不要碰我!”周婧妍一把抢过浴巾,恶狠狠地瞪着吴旭,冷冰冰地说,“我已经不爱你了!”

7.

吹干头发后,周婧妍换上睡裙回到客厅,餐桌上只摆了一盘意面。

吴旭一个人坐在厨房里,阴沉着脸吸烟。

周婧妍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盘,身体里到处乱窜的血液聚集到胃里,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了特过分的话,跟吴旭在一起后,她还没说过这么狠的话。

要不要道歉呀?

之前两个人也经常吵架,在周婧妍看来,吵架就像是产品的BUG,早一日解决,就少一日的损失。

不过她也一点点明白了,情感和做产品不一样,不是问题越早解决就越好。

根据这个PUA里面的说法,人与人之前的相处,都有一个“框架”,人际关系之间的冲突,就是框架之前的碰撞。如果不能守住自己的框架,就会被对方的框架给“框”住,久而久之,你的牺牲和让步,对方非但不会感激,反倒会被看做是“理所应当”的义务。

周婧妍觉得,吴旭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自己的框架不够强,遇到问题,总是自己急着去解决,所以才给他惯出了这些臭毛病。

所以她打算这一次狠下心来,好好晾他几天,让他知道冷暴力的滋味不好受。

周婧妍吃完意面,拿着盘子走到厨房,把盘子咣当一声放在水槽里,还给了吴旭一个白眼。

之后二人一夜无话,睡觉的时候,周婧妍拿着自己的枕头和蚕丝被,自己去沙发上睡了。

这也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睡。

8.

第二天,周婧妍早早起来化妆。

今天她不需要去什么总要场合,外面的天气也很热,她便挑了自己平时健身时的连体网球裙,鞋子是普通的运动鞋。

在拿鞋的时候,她忽然回忆起昨天被黄总玩脚的尴尬场面,便取了一双薄袜穿上。

临走时,吴旭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周婧妍摇头叹了口气,要知道,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早起,去楼下买早餐回来吃——如今周婧妍每天的早餐,是一根香烟加红牛。

这是传销讲师的标配,他们要靠尼古丁和咖啡因,随时保持在最兴奋的状态;

而不爱说话的周婧妍,只有在这两样东西的刺激下,保持最基本的社交能力。

人与人真的是有差距的。

9.

九点的晨会,九点十五分,才到了一半的人。周婧妍用中性笔敲着桌子,会议室每进来一个,她就皱着眉头,狠狠瞪对方一眼。

她已经懒得再问原因了,因为她知道,这些家伙各有各的理由。

九点半,公司那个平时浓妆艳抹的新媒体编辑,终于带着耳机走了进来。周婧妍想给她个严厉的眼神,不想人家根本就不看她,径直走到会议最后面,拖了把椅子坐下,还发出很大的声音。

“小倪,”周婧妍停止敲桌子,转头对行政说,“今天九点以后来的,扣一半的绩效,九点十五以后来的,绩效全都扣掉!”

“啊,是的,周总!”小倪连连点头。

周婧妍继续开始敲桌子,大声说道:“我不止一次说过了,我们是一家小公司。小公司只有一个好处,就是灵活,能够快速应对不同的情况。除此以外,我们在竞争对手面前,毫无优势可言!”

众人都低着头,气氛死一样凝重。

“但是你们呢?不说准时完成任务,就连准时开个会都做不到!”周婧妍激动起来,双手和嘴唇有开始微微发麻了,“唯一的优势不要了,公司靠什么生存!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工资低!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配得上这些工资吗!每周领工资条的时候,你们觉得心安理得吗!”

周婧妍还想再多说两句,却感觉力不从心,好像肺里的空气顶不出来了一样,双手也不受控制般地拧成一团。

她深呼吸了几次,近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但声音小得好像是耳语一般: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接下来,轮流上来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10.

之后,周婧妍只是静静地听着,期间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打断,但身体力不从心,光是呼吸就很费力了。

“好了,我都知道了……”最后,周婧妍有气无力地说,“我会在钉钉上给你们反馈,回去工作吧……”

等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办公室后,周婧妍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半躺在老板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者,她永远都不能再员工表现表现出自己的虚弱无力——那些家伙不会因此体谅她的辛苦,只会把她当成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更加变本加厉地肆意妄为。

这也是她偶尔会看一点PUA课程的原因,PUA不光适用于情感,其中的很多原则,深深根植于所有的人际关系中。

可以说,只要人凑在一起,就有PUA。

周婧妍喘了一会儿,多少缓过神来,准备出去抽根烟。

这时,小倪推门进来了,说:“周总,华资金融的李经理来了!”

“哦,你让他去我办公室,我马上就……”

“不用啦周总!”一个身穿西装,理着寸头,身材结实的男子,单肩挎着书包走了进来,“我这不就过来了嘛!”

11.

李威是华资金融的大区经理,是个江湖气很重的人,他混过黑社会,卖过毒品,蹲过监狱,据说还杀过人——总之,从他身上,可以满足人们对“社会你威哥”的一切想象。

李威是周婧妍的老客户,也是老熟人了,再加上他总以“粗人”自居,周婧妍在他面前会更随便一些。

当小倪关门走后,周婧妍又躺了下去,虚弱地呻吟说:“啊啊啊,威总,我要死了。”

“哈?”李威半笑着坐到她身边,“周总你这家大业大的,死了公司怎么办?”

“还周总,还家大业大……”周婧妍苦笑着,“我是个鸡巴的总,就是个他妈做PPT的。”

“啧,周总你是本科生,文化人,怎么一张嘴就说粗话呢!”李威坏笑着,“还是说……你最近是想鸡巴了?”

说着,李威伸手去摸周婧妍的大腿,周婧妍一把打开,娇嗔道:“滚!臭不要脸!话说回来!尾款呐!你这都欠了多久了!不是说月初打给我吗!”

“哎呀,周总,现在你也知道,这个经济的大形势不好……”

“滚你妈的大形势!”想到昨天也被黄总用这三个字敷衍,周婧妍真的有点恼火了,“张嘴大形势闭嘴大形势,你们就是破坏大形势的人啊!”

“是,是。”李威赔笑道,“我今天来呢,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今天先把一半的钱打给你,后面的钱,怕是要月末了……诶诶!周总你别急哈,因为是月末嘛,我已经跟领导提了,额外再给你当月我们销售额的5个点,就当是违约金,怎么样?周总你觉得呢?”

周婧妍本以为他今天是来胡搅蛮缠的,结果一听到会有钱拿,心情好了不少,又听到李威说额外提点,难免心花怒放。

当然,脸上决不能有半点喜形于色。

“才5个点就把我打发啦?威总,不是我说,你们大公司,销售额说多少就是多少,你要是说,这个月只开了一单1000块的基金,到时候给我15块钱,我能说什么?你还能让我去你们那里查账吗?”

“他妈的,”李威笑道,“要是我们团队一个月就1000块,别的不说,我他妈的就跳黄浦江了!我跟你兜个低,现在我们业绩已经有50万了,这几天再冲一波,月末达到200万,不是问题!周总你再算算,有多少钱?”

“我要10个点。”周婧妍开口道,“不然,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

“诶呀,这个真的是……”李威为难道,“我怕是要请示下领导。”

“那你请示领导好咯。”

周婧妍抱起胳膊,扭过头去看窗外,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尴尬起来。

12.

半晌,李威开口道:“诶……总之这个,该给的钱没给到位,这个是我的不对,所以我今天特意准备了个小礼物给你,嘿嘿嘿……”

“啥?”周婧妍冷冰冰地问。

李威没说话,拿过书包,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

周婧妍接过打开,里面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棍,旁边还有一个小软管。

“这他妈是啥?”周婧妍抬眼问。

“这个呀,是尿道塞,”李威坏笑着说。

“尿……尿道?”周婧妍瞪大眼睛。

“对呀,这个东西,直接从马眼里插进去,直接刺激前列腺,要比我从后面插你屁眼,更直接,保证让你爽到天上……”

“呀!”周婧妍羞红了脸,一拳打在李威胸前,“公司里面,你说什么呐!”

“诶,周总你这就不懂啦……”李威顺势抓住周婧妍的胳膊,一把给她拉了过来,“在办公室里做,更刺激呀,是不是。”

“操你妈的,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安好心,就是要操我……唔!别!放开我!流氓!”

“先听我说完,再下结论,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哦。”李威凑到周婧妍耳边,说话的气息,吹得她痒痒的,“尿道塞插进去之后,就会给你的精囊堵住,到时候你想射都射不出来,然后整个人就会一直高潮,你想想,是不是很爽呀……”

“你别说了,别瞎摸,哼唔……”

李威的手伸进周婧妍的裙下,粗暴地伸进内裤里:“诶呀,周总,嘴上说着不要,已经硬成这样了……诶诶,还流出这么多东西来……”

“臭流氓,你别搞我,哼唔……我,我才不要……啊啊,哼唔……别,别搓呀……”

李威粗糙的手指,绕着周婧妍龟头边缘打转,酥麻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瘫软在李威怀里。

“唉……周总你这是寂寞了呀,”李威长叹一口气,“这样吧,我再买一送一,今天再赠送你一个大鸡巴操上天的服务吧!”

“哈啊……哈啊……你,你别这么大声……呜……别被人听去了……”

周婧妍用低声的娇喘,表示自己已经接纳了李威的求欢。

13.

李威给周婧妍一把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搂起她的短裙,直接提到腰间。

“妈的,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等男人操你的骚屁眼吗?”

“你知道个屁!”周婧妍抗议道,“这是网球裙!”

“管你是网还是毬!”

李威把周婧妍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的鞋脱了下来,还凑到嘴边闻了闻。

“嗳!你个变态!闻我的鞋干嘛!”周婧妍叫道,“你他妈的是狗吗!”

“之前早就想说了,周总你这个大汗脚,老把鞋和袜子搞得又酸又臭……”

“谁……谁是汗脚!”周婧妍羞愤难当,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到锁骨。

“我跟你讲,周总,现在网上好多人都喜欢买女人的臭袜子,价格还挺贵呢!怎么样?周总?咱俩搞这个,你只负责提供产品,剩下的全交给我,我只要20%的提成,肯定比你现在开公司挣得多!”

“诶呀你闭嘴!”周婧妍恼羞成怒,一脚踢在李威脸上。

“好好好,这个商业计划,咱们后面慢慢谈。”李威说着,拿过尿道塞,“咱们来试试这个。”

李威拧开装润滑液的小瓶子涂在尿道塞上,对准周婧妍的马眼,轻轻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周婧妍猛地叫出声来,“搞……搞什么,好疼呀!”

“第一次,都很痛嘛,你第一次被人操处女屁眼的时候,不是也很疼吗?”

周婧妍的阴茎很短,李威用拇指一顶,直接就插到了底。

“哈啊……”周婧妍痛得流出眼泪来,“操你妈的,你骗我……哪里爽了……就是你这个变态……要虐我,我再不理你了,呜呜呜……”

见周婧妍哭得这么厉害,李威有点慌了,赶忙俯下身去吻她,安慰说:“好了好了,亲亲乖老婆,是我错了,老婆你忍一忍,到时候保证让乖老婆爽得哭出来。”

听李威一口一个“老婆”,周婧妍破涕为笑:“操!谁是你老婆!”

“你就是我老婆,”李威掏出阳具,把剩下的润滑涂上去,“我马上就操得你叫老公。”

“诶,你等一下,啊啊啊……”

李威不管那么多,扯下周婧妍的内裤,把双腿抗在肩上,粗大的阳具径直插入菊门里。

14.

就像李威说的,尿道塞可以直接顶到前列腺,与肛门里的粗大阴茎,形成前后夹击。平时,前列腺液可以从尿道里涌出,但钢塞把尿道完全堵住,一滴也流出不来。

肛门里,李威粗大的阳具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胀满的感觉,周婧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快,咬着手指哼唧着:

“啊哈……你……你他妈的,给我……拔出来……胀死了,哼唔……”

“嘿嘿,很难受吗?嗯?”李威坏笑着,“叫我老公,我就给你拔出来!”

“什么老公!”周婧妍怒道,“不叫!死也不叫!”

“死也不叫吗?嗯?”李威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那就让你爽死好了!”

李威伸手去揉搓周婧妍的龟头,没弄几下,射精的快感涌上来,周婧妍的下体剧烈收缩着,拼命想要射出来。

在精液的顶压下,尿道塞被挤出了半截,白浊的精液涌出了一点。

“不行哦。”李威眼疾手快,把尿道塞插了回去,狠狠顶在了肿胀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不……不行了,下面要爆炸了,求求……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哈呜……”

周婧妍哀哀地求饶,双手不停地乱抓。

“不是……说了嘛……”周婧妍的下体剧烈地收缩着,夹得李威欲死欲仙,“只要叫……老公……我就……”

“不……不叫……”周婧妍咬着嘴唇,从牙缝里说道。

“那我今天……嗯……就他妈的干死你!”

“操死我……也不……不说……啊啊!”

李威扶住周婧妍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抬起来,换成“猴子上树”的体位,把周婧妍抱在怀里,借住她自己的体重上下抽插,每一次都顶在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我……要被顶死了,小穴被插爆了……”剧烈地快感,让周婧妍几乎翻了白眼,“啊啊啊,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不是说了嘛?想要射,叫我什么?”

“老……老公……哼唔……”

“大声点,我听不见!”李威命令道。

“老,老公!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贱母狗!”周婧妍几乎是哭喊着说,“老公的大鸡巴,要把母狗的前列腺插爆了,求求老公……把钢塞拔出来,让老婆射出精液来吧,不然,老婆就要死了,求求老公了,啊啊……”

在周婧妍浪叫的刺激下,李威也不行了,他把周婧妍放回办公桌上,咬紧牙关猛插了十几下,在自己射精的瞬间,拔掉了她的尿道塞。

“哈啊啊啊!老公!老公!我射了,射了,哼唔呜呜呜呜呜……”

周婧妍尖叫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出,全洒在了平摊的小腹上。她从没有射过这么多,整个办公室里,都弥漫着咸湿的味道。

15.

周婧妍拿纸巾擦拭身体,虽然尿道里还在火辣辣地痛,可一想到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她的下体又骚动起来。

而李威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还露在外面的阳具,已经成了半根蔫茄子。

周婧妍看了感觉好笑,做在办公桌上用脚去蹭,学着圈里所谓“女王”的口气说:“哈,变得这废?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一天晚上能干我三四炮,走路腿都合不拢,现在怎么啦?”

“不行了,我这个每天工作压力大,感觉身体被掏空。”李威揩掉粘在裤子上的精液。

“呸!我看你就是喜新厌旧了!”周婧妍一脚踹过去,指着桌子上黏糊糊的尿道塞,“不然你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变态玩法!”

“这不主要是讨老婆你欢心吗!”李威讪笑着说。

“谁是你老婆呀!我有男朋友的!”

“嗨呦!”李威凑上前,去捏周婧妍的脸,“你要不是我老婆,刚才是谁一口一口个老公地浪叫,嗓子都喊哑了?”

“我这是在你淫威之下,为了公司发展,不得已做的牺牲……”周婧妍娥眉一挑,别过脸去。

周婧妍桀骜不驯中的气质中,隐约散发一股魅惑,把李威的征服欲撩拨了起来,疲软无力的阳具再次充血涨大。

他站起身,不由分说把周婧妍压在身下:“说真的,你跟着现在那个废物男人,有什么前途?不如给我当老婆!”

“我的妈,我知道你们做金融的人说话没谱,怎么还能,这么没谱……诶呀!疼……”粗大的阳具插进去了半截,因为有些干涩,周婧妍痛得皱起眉头,“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你说这种话有意义吗?”

“我不跟你开玩笑。”李威轻轻抽送着,“像你这种情况,去民政局改个身份证,很容易的!然后咱们顺便就把证领了。你是想出国做什么旅行婚礼,还是回农村去穿金戴银大操大办,都随便你!”

“不是,你别开玩笑了,娶我这么个人回家,你跟家人怎么交待?这个纸里包不住火的,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哼!现在这个社会,人生像会员,有钱到哪儿都是特权,你威哥克莱斯勒一开,别说是娶了人妖当老婆,我就是娶个男人回家!他们能说什么!”李威得意洋洋地说,“就算有人说闲话又怎么的!他妈的人穷衣服破,说啥都是错!”

周婧妍被李威一套一套的“社会语录”逗笑了,而“结婚”的话题,不知为何让她心里有了一丝暖意,抬起双腿缠在李威腰间,好让两个人更亲密一点。

16.

“而且我能看出来,你其实是那种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性格。”李威又说道,“根本就不适合当那种花枝招展的名媛。”

“你拿哪只眼睛看出来的?马眼吗?”周婧妍笑道。

“哼,”李威把手伸进周婧妍短裙的口袋里,扯出一副耳机来,“像那种走哪儿都戴耳机听音乐的人,八九不离十,都是社交恐惧,我们团队从来都不要这样的人。”

周婧妍苦笑着叹口气,李威说的对,她就是那种在电梯里看见员工,不会主动打招呼的人,而戴上耳机的话,多少会有些安全感。

“反正我是不要孩子的,妈的有损生活质量,”李威握住周婧妍的手,“我也不需要你挣钱,结婚以后,你爱上班就上班,不爱上班每天在家躺着也成。反正你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为了几个破钱满世界跑。你平时干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一想到那些老男人,把我老婆屁眼都操松了,我就他妈气不打一处来!”

说到这里,李威好像有点吃醋了一样,狠狠插了几下,顶得周婧妍叫出声来。

“怎么样,我说的这些?愿不愿意做我老婆?嗯?”

周婧妍没答话,只是用双手搂住李威结实的身体,报以更动情地娇喘。

李威也没继续追问,他知道周婧妍虽然在肉体关系上很乱,几乎可以用“婊子”这个词来称呼,但她只是单纯地为了钱而已。

真到了感情的方面,她是很认真的。

就在李威渐入佳境,准备做射精前最后的冲刺时,周婧妍忽然松开了手,往后窜了一点,把阳具从菊门里挤了出来。

“诶?怎么……”

周婧妍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李子一样硕大的龟头,好像一只猫,在聚精会神地观察仓鼠。

“我想让你射在我嘴里,”周婧妍凑近,伸出香舌绕着龟头的冠沟舔了一圈,小声说,“想吃……老公的精液。”

这算是什么呢?就当她是答应了一半吧!李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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