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恩仇录

 

第一章

和很多故事一样,事情总是在一个特殊的夜晚开始的,我要讲的这个故事也发生在一个很特殊的夜晚:千禧年前夜--一千年才有一个的夜晚。

那天到处都非常热闹,大家都在谈论着这特殊的日子,憧憬着新的生活,希望能在新的一千年中有新的开始。

也许是受到这种喜庆气氛的感染吧,我们那个铁公鸡总经理竟然破天荒地邀请公司的全体员工下班後到酒吧中喝酒狂欢,并且说所有的费用都由他支付。

这简直是太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了,在我的记忆中总经理除了逼我们加班多幹活以外,连一根冰棍都没有请过我们吃过。

不过有一个好的开端总是一件好事。那天晚上同事们去得特别齐,连公司中最着名的「冰山美人」丁雨欣也去了。

丁雨欣是我们总经理的助理,公司的第一号美人,那身材、相貌,美得简直是令人眩晕。

尤其是她的胸脯,就算隔着宽鬆刻板的职业套装,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波涛汹湧」。

我一直弄不明白,那麼清纯精緻的小脸和那麼纤细的小腰,怎麼会和那麼丰满挺拔的胸脯组合在一起,而且和组合得那麼和谐,一点都不会让人感觉到不协调。包括我在内的市场部的男士们平时谈论最多的,就是丁雨欣的胸脯了,我们甚至还猜测她是否做过丰胸手术,或者穿了硅胶文胸。

但谈论归谈论,实际上丁雨欣平时像一块冰块一样冷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们一眼。那天晚上她很奇怪,不但笑容满面,而且到处人找人喝酒碰杯。

尤其是快到12点的时候,她拉着我,左一声「帅哥」,右一声「猛男」的,叫得我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我被她连续灌好几大杯的啤酒,在美色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之下,我的神志开始有点迷糊了。

在新年锺声快要响起的时候,丁雨欣忽然用一种非常诱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把我看得面红耳赤。

然後她用一种极其狐媚的语气慢慢地对我说:

「陈大伟,你愿意为我作任何事情吗?」。

我当时已经被她看得脑袋一片空白了,不用经过任何思考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愿意为你去死!」。

听到这話後,丁雨欣对我嫣然一笑,这一笑简直要把我的魂都笑掉了。

然後她对我说:「这是一杯毒药,现在你就把它喝了为我而死好吗?」

接着她就把一杯不知从哪裡弄来的古怪饮料递到我面前。我想都没想,接过饮料就一饮而尽。

饮料很苦,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我喝玩後感觉怪怪的,但没等我说出話来,新年锺声敲响了,就在大家欢声雷动的时候,我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转眼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环视四周,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裡。

房间佈置得很精緻,墙壁是米黄色,傢俱是粉红色,四处随意又和谐地点缀着一些精緻的工艺品,显得特别温馨浪漫,估计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闺房。

「奇怪!这是哪个姑娘的闺房呢?我又怎麼会躺在这裡呢?」

我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随即我想起了丁雨欣和她给我喝的那杯古怪的饮料:

「难到是丁雨欣把我迷姦了?」

我开始往歪处想了,但始终没有想出一个结论来。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的渴,於是掀开被子坐起来想喝一点水,这时我觉得自己的胸脯沉甸甸的,低头一看,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我发现自己的胸前竟然长着一对丰满得有点夸张的乳房!

我惊呆了,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了足足1分锺没有反应过来。

平心而论,这是一对很美的乳房,丰满而又不下垂,不但浑圆挺拔,而且还稍微地有点往上翘,显得特别自然。

乳房上的皮肤雪白雪白的,乳头粉嫩粉嫩的,简直是完美。

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我的乳房微微地颤抖着,愈发的显得诱人。

老实说,如果平时我看到这样一对尤物,非激动得鼻血狂喷不可,但现在这对尤物长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却显得特别怪异。

我伸出双手,轻轻握住自己的乳房,发现自己的双手真小,连半个乳房,都握不过来。

乳房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告诉我,这乳房是有触觉的,而且还特别灵敏。也就是说它们是真真切切地长在我身上,绝对不是粘上去或绑上去的!

随即我想到了另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随即伸手摸向下身。

果然被我不幸猜中了,我的两腿之间已经空空如也,原来的火腿鸡蛋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起伏的丘陵和深邃的峡谷!

综合以上种种情况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变成一个女人了!

这个结论让我惊讶得目瞪口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有人趁我酒醉昏迷,给我做了变性手术?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电子种,发现时间是2000年1月1日的凌晨两点,也就是离我昏迷的时候只过去了两个小时。

在两个小时内,就算真有医生能够完成相关的手术,手术的伤口也不可能这麼快就癒合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简直都让人无法接收。

但还没有等我想明白我为什麼会变成女人这个问题,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被自己变成一个女人的这个事实,惊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仔细一看,这个人正是我自己!

準确地说,这个人长得和我还是一个男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人,他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但目光显得,非常从容和得意。

过了很久我终於挤出一句話来:「你是谁?」。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娇嫩柔媚,绝对不是我以前的声音,但这声音非常熟悉,好像以前在哪裡听到过。

那个人对我笑了笑,然後说:「我当然是陈大伟啦。」。

那笑容很古怪,甚至可以用「狐媚」两个字形容。

他说話的声音和我原来说話的声音绝对是一模一样的,但语气和用词习惯好像有一些不同。

这时我彻底地迷糊了,问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

「你是陈大伟,那我是谁?」。

「你当然是丁雨欣啦,不信你照一下镜子就知道了」。那个人对我说。

这时我才想起来,怪不得我老觉得,现在说話的声音听起来那麼耳熟,就是丁雨欣说話的声音嘛。

我赶紧跑到镜子前面,天啊,我从镜子中看见的果然是丁雨欣:身材火爆,五官精緻,不是丁雨欣还能是谁?

我摸了摸镜子,又回头看看那个陈大伟,终於弄明白发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和丁雨欣交换了身体!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到这一切,别人就算是磨破嘴皮,我也不会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但现在它的确真实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没有办法不相信。

过了一会我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那杯带草药味道的古怪饮料。

当我终於弄明白了发生了什麼事情後,我忽然变得非常愤怒:

我的身体被别人偷走了!

於是我指着那个,原来的丁雨欣,现在的陈大伟愤怒地说:

「你为什麼骗我喝那杯药水?」。

那个人微微一笑,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对我说:

「是你自己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怎麼,反悔了?太晚了!」。

我气坏了,衝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说到:

「你肯定还有那种药水,我再喝一遍,咱们换回来!」。

那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恶狠狠地说:

「你知道这种药叫什麼吗?叫『千年还魂草』,一千年才有这麼一次机会,要想换回来,等下一个千禧年前夜吧,小贱人」。

说完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彻底绝望了,眼圈一热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对那个人拳打脚踢。

但没有用,我要对付的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一个前大学散打亚军,以我现在柔弱的 「粉拳」,哪动得了他半根毫毛。

那个人开始还只是将我推开了事,後来恼了,一把我抓住,让把我的手别在身後,让我动弹不得。

然後用一种邪恶的声音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你以为你很吃亏吗?丁雨欣的身材多好呀,现在换给你了,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呀。」

接着他用一种更加邪恶的声音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以前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身体,包括原来的你,不也对我有幻想吗?」。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亲吻我的耳垂:「但今天我要自己享受… …」

我的耳垂被他亲过後酥酥麻麻的,痒极了。

我拚命地想抗拒这种感觉,但没有用,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听我的控制。

在那种酥麻的电流的衝击下,我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软了下来,不再动弹。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双手慢慢地在我身上遊走,同时在我耳边得意地说道:「想反抗吗?没有用的,我太瞭解你现在的身体了,我会让你舒服到死的」。

他说的没错,被他摸到的好像都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而且抚摸的手法绝对到位,我根本无力抵抗,虽然「我是个男人!我不做女人!」

这句話还在我脑中迴响,但身体早就造反了。

我只能任凭那种酥麻的感觉将我慢慢地淹没,慢慢地淹没… …

第二章

新千年的早上我醒得很晚,醒来後发现那个恶棍已经不知道什麼时候就走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感觉就像是一场恶梦。

但当我掀开被子後,胸前那两个粉嫩雪白、微微颤抖的「肉团」明确地告诉我恶梦还在继续。

殘酷的现实让我接近崩溃。

我不敢想像我的将来会是怎样一种生活:嫁人?生孩子?

在洗洗刷刷、服侍丈夫孩子中渡过一生?

或者象妓女一样被各种男人玩弄抛弃,最後变成殘花败柳… ..。

一想到会被其他男人姦污,我就觉得一阵阵的噁心。

想起昨天晚上我竟然被一个男人强姦,我竟然在他的阴茎面前匍匐呻吟…,我简直想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说有什麼事情比死更难受,那就是竟然被人强姦。

如果说有什麼事情,比被人强姦更难受,那就是,你竟然在被强姦的过程中,感觉到快感!

我打破了床头的一面镜子,捡起一块碎玻璃想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但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我恢复了一点理智:不行,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这样太便宜了那个恶棍了。我要报仇!

仇恨的火焰开始在我心中燃烧,我决定起床,去找那个假「陈大伟」算帐,我要夺回我的身体!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什麼衣服都没有穿,是光着身体躺在床上的。

我环视四周,找到了,一条粉红色半透明的女装内裤,和一件粉红色的大号丝质胸罩。

我穿上了内裤,但却怎样也穿不上胸罩。

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要穿这些女人的内衣胸罩,我心裡就感到特别的羞耻。

感觉自己像是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衣服,只想找一个地缝转进去。

最後仇恨的火焰还是压倒了我的羞耻心,我把心一横,按照以前女友穿衣服的方法,把胸罩放在胸前定位好。

然後背过手去扣上搭扣,最後还伸手到胸前调整一下。

正确地穿上文胸後,非但不会气闷,而且还让我产生一种被细心呵护的满足觉。我心中一动,走到了镜子前面:

「天啊,好深邃的乳沟!」

我暗暗惊呼了一声。

虽然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乳房很大,但这时还是被这深邃的乳沟吓了一跳。

「怪不得女人都要穿胸罩,效果确实不一样呀!」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随着我身体的动作,乳房在胸罩内不安地晃动,这时胸罩象情人温情又有力的大手揉搓抚弄着我的乳房。

我竟然感到一阵由衷的幸福!?

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

我被自己刚才奇怪的举动和感觉吓坏了,不知到自己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这时我忽然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誉在镜子裡面传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这傢伙天生一副贱骨头,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

接着镜子滑到一边去了,有两个人从镜子後面的密室裡走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那个假「陈大伟」,刚才那句話,就是他说的。

依偎着他的,是一个穿着纯白色长大衣的漂亮女孩,我以前从没有见过这人。

那白衣女子优雅地伸手捂着小嘴,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我心裡简直是羞愧难忍,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知道她刚才照镜子时想什麼吗?」

假「陈大伟」继续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她在渴望我幹她,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你不知道当时她叫得多销魂!」。

说完他从口袋裡,掏出一个小录音机,轻轻一按,房间裡顿时充满了,我昨晚的呻吟声。

那个白衣女子笑得更起劲了。

我全身都开始发抖,脑袋裡像有无数的炸弹在爆炸。

「你不是想死吗?」

假「陈大伟」继续说:「那就让这个可爱的电动玩具,把我幹死吧!」。

一边说他一边掏出一个硕大无比、有手臂粗细的电动阳具递到我面前。

看见这个黑色的怪物,在我面前一拱一拱地蠕动,我彻底地崩溃了,整个人瘫倒在地板上不停地哭泣。

全身颤抖着不停地说:「求求你,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

「饶了你?你这麼不听話,怎样饶了你?」

假「陈大伟」俯下身来逼视着我。

「求求你,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会彻底听你的話的… 」

我抱着他的大腿,继续苦苦哀求。

「那你就好好地跟着霏霏学一下,怎样做一个『好』女人吧,我的女奴。」

假「陈大伟」指着那个白衣女子说。

那白衣女子走过来搂着我,柔声说:「好妹妹,以後你就会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快乐了。尤其是能做咱们教主的女奴,那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分」。

「不要试图耍什麼小聪明,知道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你看你妹妹多可爱,我实在是不愿意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妓女」

教主狞笑着说:「但你不要逼我,要知道你家人现在可是很信任我的哟」。

我知道,他不是在虚言恐吓,因为他现在就是「陈大伟」,他要害我的家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好好调教一下她,我喜欢丁雨欣外表高贵、内心淫贱的感觉。」

教主指着我对霏霏说。

「好的,我尊贵的主人,您的女奴一定会让您满意的。」霏霏垂首对教主说。

「我先走了,你知道该到哪找我吧?」教主对霏霏说。

「除了地狱,哪裡还有资格让您久留呢?尊贵的主人。」

霏霏说完又对我说:「来,好妹妹,来跟教主道别」。

「尊贵的主人,您的女奴永远渴望着您的召唤」。

我木然地跟着霏霏说,心裡面只剩下绝望的死灰。

接下来的日子裡,教主一直没有出现,只有霏霏培着我,不停地教导我,如何做一个女人。

有时候我想反抗,但霏霏好像很有经验,一方面用温言细语安慰我,一方面用教主来恐吓我,让我不得不乖乖地听話。

「好,现在我们再练习一次穿文胸」霏霏对我说。

我马上熟练地,将身上的文胸脱了下来,拿起另外一件,黑色带蕾丝的D罩杯真丝文胸。

首先身体往前倾,将文胸放在胸前定位好,然後背过手去扣上搭扣,最後再伸手到胸前调整一下。

我的动作极其熟悉,彷彿我一直都这样穿衣服似的。

但实际上我一天前还是个男人,只会脱别人身上的文胸!

在霏霏的严格训练之下,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穿着女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衣服,包括文胸、内裤、吊带袜,连衣裙、晚礼服… …等等。

这时的我已经有点习惯於,被这些柔软美丽的衣服所包围了。

「想不到做女人,也挺有意思的」我暗暗地想。

接下来是仪态的训练,霏霏要我穿着15厘米高的细根高跟鞋走路。

「两脚要走在一条线上,轻轻地扭动你的臀部,对,幅度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要让男人感觉到你臀部的丰满和渴望同时还要拒人於千裡之外」。

霏霏不停地让我练习,丝毫不体谅我的双脚的疼痛和疲乏。

「我不练了,我要休息一会」。

我忍不住提出抗议,因为我的脚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在连续两天的时间裡,我除了短暂的吃饭和睡觉以外,都在练习各种仪态。

「疼?你不知到什麼叫疼」。

霏霏把脸一沉,从怀裡掏出一跟电棒戳到我身上。

我马上被电翻在地,但霏霏没有放过我,继续地用电棒电我。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疼得满地乱滚,一边哭着一边求饶。

但霏霏没有停止,她不停地用电棒折磨我,直到我奄奄一息为止。

「有机会学做女人是件幸福的事,那不叫疼,刚才那才叫疼。知道吗?」

霏霏用她的高跟鞋踩在我身上冷冷地说。

「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完全被吓坏了。

「我对你这麼好,你该怎样报答我呢?」。

霏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

「那你帮我舔一舔,让我爽一爽」

霏霏把裙子撩起来,把内裤脱掉,岔开双腿坐在我面前。

我颤抖了一下,但我实在是太害怕被折磨了。

只好跪在霏霏面前,伸出舌头去舔霏霏的下身。

我以前还是男人的时候也曾经和女友口交过,所以现在到也驾轻就熟。

很快,我就找到了霏霏的阴蒂,连舔带吮卖力地亲起来,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一下。

「啊,啊,好爽呀!你水平不错嘛」霏霏被我舔得很舒服,仰着头呻吟着。

「再使点劲,你这隻母狗」。

霏霏双手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使劲往她的两腿之间按,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霏霏才来了高潮。

她心情很好,特意恩准我休息半个小时。

经过整整一个月的魔鬼训练,我彻底地学会各种女人勾引人的技巧了。

我学会了如何抛媚眼,如何借助下楼梯等机会,晃动乳房,如何「不小心」地让别人撇见自己的乳沟和文胸的蕾丝。

甚至还会假装「不经意」地把东西弄掉,故意撅起屁股去检东西,好让别人欣赏我的丰满的臀部。

但在化妆、衣服搭配、言行仪态等方面,我却操练得很保守正经,一副非常淑女的样子。

「好,很好,恐怕你自己都不知到,你现在,就是一件武器了,一件,极其危险的武器」。

霏霏用手捏着我的下巴,似乎对我很满意。

「来我们来欣赏一下」

霏霏把我拉到镜子前面,要我把衣服全部脱掉。

我裸身站在镜子前。

在镜中可以看到,自己全身雪白的肌肤,就像美玉一样的晶莹无暇。

这时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呈现緋红颜色的脸颊,触手之处滑如凝脂。

我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脸颊、颈项慢慢地向下滑出一条完美的曲线,最後到达胸前坚挺光洁的双峰上。

霏霏让我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感觉到自己D罩杯的乳房温软滑腻,彷彿羊脂一般。

硕大丰满的乳房在我胸前巍然挺立,和我腰下高高翘起的臀部遥相呼应,纤细的腰身因而显得彷彿有点不合比例。

在重力的作用下,我挺拔的双峰没有丝毫下垂,但一对嫣红的乳头,却因此而微微翘起,就像一对美丽的小公主在微微扬起她们高傲的下巴。

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我的乳头像一对燃烧的火苗在我胸前跳跃,灼伤了我的眼睛,也燃烧着我的心。

「想像一下镜子裡是另外一个女人,你还是男人,你要佔有她」。

霏霏一边对我说,一边把我的手指按到我的乳头,让我轻轻地揉搓起来。

快感的电流,从胸前肆意地向全身蔓延,一时间,我甚至搞不清楚,到底是我在玩弄自己,还是在玩弄另外一个女人。

「嗯… 嗯…」

在意乱情迷之中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地喘息,喘息声中还夹杂着浅浅的呻吟。

大腿间的那条杂草丛生的细缝开始变得潮湿,像有蚂蚁爬过一般奇痒无比。

我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紧,交缠在一起互相摩擦,并且扭动着胯部,生理的反应已经彻底地控制了我。

在镜中,我可以看见自己的脸颊潮红,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半睁的双眼中充满了渴望。

我渴望能有人紧紧地拥抱着我,抚遍我的全身,然後再… …。

「现在你知道做女人的好处了吧」霏霏在我耳边细语:「你就是美的化身,欣赏自己就可以了,好好地享受自己的肉体吧」

「我的小美人,现在整个世界都会为你倾倒的」。

霏霏用这句話来宣佈对我的训练已经告一段落。

「现在我们到外面走走吧,穿漂亮一点,让这个世界的男人都为你疯狂。」

霏霏对我说。

我在衣服堆裡迅速地挑选了一件纯棉带莱卡的黑色文胸、一双白色的连裤袜、一双红色的尖头高跟皮鞋和一件红色的羊绒连衣裙,那是一种比较浅的中国红,热烈而又不俗气。

文胸很薄,但很有弹性,配合起羊绒轻柔贴身的质地,让我的胸部显虽然不是特别夸张的丰满,但非常有动感。

接着我飞快地挑选了和衣服颜色搭配的口红和眼影,简单地化妆了一下。

最後我熟练地梳理了一下头髮。整个打扮的过程没有超过10分锺。

「天呀!裁剪得好合身呀」

对着镜子我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

我玲瓏浮突的身材,被这件连衣裙勾勒得纤毫毕现,那「S」型的曲线就像雕饰一样完美。

我试着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转了一个身。

连衣裙在我身上象垂柳一样轻轻地摆动,摩挲着我的肌肤, 那妙不可言的感觉让我激动得都快哭了出来!

出门後,霏霏说有点事情要办,让我自己去吃午饭,然後就消失了。

我独自走在大街上,用性感的高跟鞋和地面敲打出欢快的节奏。

伴随着这节奏我柔软地扭动着腰肢,感觉就像再世为人。

一个月前我也曾在这条大街上遊荡,但那时我是一个男人,没有人注意我。现在我发现好多人盯着我看,有男的也有女的。

男人中有些人是偷偷地撇上几眼,有些人干脆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的,但那眼神都是一样的迷醉和渴望。

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以前我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去看街上漂亮的姑娘的,现象变成了被看的对象,那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女人看我的眼神,则有趣得多了,那是一种即羡慕又妒忌,还带着几分欣赏的複杂眼神。

但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向我传递了同一个信息:我是众人目光的焦点。这让我得意极了,整个人飘飘然的,像喝醉了一样的兴奋。

我走进一家麦当劳快餐店,接待我的售货员是一个20岁出头小伙子。

「鸡腿汉堡,谢谢!」我一边低头看着菜单一边柔声地说。

但没有人搭理我,我只好又说了一遍:

「我想要一份鸡腿汉堡套餐,谢谢」。

还是没有人搭理我,我觉得很奇怪。

抬起头一看,发现售货员正呆呆地盯着我看,就像着了魔似的。

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小伙子看到我笑也痴痴地笑了起来,那傻样,就别提了。

「小伙子,赶快幹活呀,在那傻笑什麼?」

身後传来了一阵怒吼。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排在我身後的一位老大爷等得不耐烦了。

我冲那位大爷笑了笑,抱歉地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大爷看到我後愣住了,过了好几秒锺才连声说「没事,没事。」

同时迅速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敢再看我。

我发现大爷的脸好像红了一下,挺有趣的。

不过对於长辈我一向是很尊重的,所以我没敢发笑,很快就回过身去。

这时售货员已经回过神来了,我付了钱,端着快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我的午餐。

没吃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原来是霏霏打来的。

第三章

「雨欣,吃完午饭了吗?」霏霏在电話裡对我说。

「快了,有什麼事情吗?」我说。

「你在15分锺内,赶到旁边XX大学的图书馆自修室,最後一排的第5个座位上,有紧急任务要完成。」

霏霏说:「这时对你的一次测试,看看这一个月的培训效果怎麼样」。

「什麼任务」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去了以後,桌面上会有一本书,夹着一封信件,信裡面会指示你,下一步的任务的。」霏霏说完就把电話挂了。

我不敢怠慢,飞快地打出租车,到了XX大学的图书馆,并且找到了那个座位,上面果然有本夹着信件的书。

我拆开信件,发现裡面写道:

「吴建华教授现在图书管借阅书籍,大约会在10分锺後出来,你去勾引他,务必在今天晚上,和他发生性关係。」。

信後面还附了一张吴建华教授的照片和生平介绍。

这时我才知道,吴建华教授是一名研究中国古代历史的教授,今年35岁,为人正直传统,家庭和睦美满,有一个同为教授的妻子和一个6岁的男孩。

天呀,这样的老实人,要和一个认识才一天的女孩上床,那岂不是天荒夜谈?

但我不敢不完成这个任务,因为我实在是太害怕教主了。

我用一个男人的角度,揣度了一下这个吴建华教授的感觉:

「年轻有为、事业有成,但还年轻,还有很多老教授压在他头上」。

想到这裡我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对,以他现在的情况,最需要的是别人的肯定,尤其是年轻女孩的肯定!」。

一套完整的计划迅速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於是我快速地借了几本,关於夏商周历史的书籍,因为资料显示,吴建华是甲骨文的专家。

然後我在图书馆门前,等着吴建华出来。

过了一会,他果然从图书馆出来了,我抱着书假装很匆忙的样子,从吴建华的身边走过,还很「不小心」地和他撞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

「对不起,没撞伤你吧?」吴建华很有绅士风度。

我俩的书洒得一地都是,吴建华蹲下去捡书,而我却附下身去捡书。

因为我知道,这样,只要吴建华一抬头,就能从我的衣服领口中,看见我深邃的乳沟!

果然,吴建华抬起头来後,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将脑袋低下。

看来他还是很有自制力的。

「天呀,您是吴教授!能见到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我故意很惊讶地大叫起来。

「我听过您讲的《商文明和中东古代文明的关係》那堂课,真是太精彩了!简直无法想像枯燥的古代历史问题能变得如此生动!」

我装出一副非常崇拜的样子。

实际上我是从他的生平资料中知道他讲过这门课。

「哦,有你说的那麼好吗?」

吴建华还是保持着一副矜持的样子,但眉宇之间流露出许多得意的神情。

「你也在研究中国古代文明吗?」

吴建华看见我掉在地上的书籍,好奇地问。

「谈不上研究,但是最近在写一遍报道,涉及到很多关於上古历史的知识。只好恶补一下。」

我回答道,接着我故意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说:「我犯了很多常识性的错误,被主编骂了好几次了」。

「是吗?你都犯了一些什麼错误?」吴建华显然对此很感兴趣。

「我竟然说,司母戊方鼎是一个姓『司母』名叫『戊』的人所有拥有的方鼎」

我低着头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哈、哈,这确实是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吴建华显然兴致很高,他又接着说:「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点,『戊』确实是人名,但不是方鼎的主人,是方鼎主人的母亲。」

「是啊,我如果有您的十份之一的水平就好了」

我不遗餘力地进行无耻的吹捧,但吴建华显然很受用,他没有反驳我。

接着我話锋一转,假装很不好意思地对他:

「我还有好多问题想要请教您,能稍微地佔用您老人家的一点点宝贵的时间吗?我请您喝咖啡,求求你赏个脸吧。」

说完我用一种极其企盼的眼神看着他。

霏霏曾经说过,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我眼中发出的电流。

果然,吴建华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於是,我们一起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咖啡馆聊起天来。

我和吴建华在咖啡厅裡开始还是主要在聊中国古文化,聊甲骨文。

後来大家混熟了,就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我发现吴建华并不是那种读死书的人,实际上他的知识面很广,对现在流行的各种东西也瞭解得很多。

吴建华的谈吐相当的风趣幽默,经常旁徵博引,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我们谈得特别投机,於是顺便在咖啡厅裡点了一份晚饭,等吃晚饭後已经是晚上9点锺了。

这时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地在他的咖啡裡,放了一点叫「销魂雲雨露」的强效催情药。

「哎呀,已经这麼晚了,喝完这杯咖啡我们回去吧。」我说。

吴建华表示同意,同时还抢着要付账。但我告诉他我已经把帐给结了。

「那下次我请你。」吴建华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等我们离开咖啡厅後,我故意装着有点犹豫的样子对吴建华说:

「我住那地方治安有点不好,你能送我一下吗?」。

「愿意为你效劳」吴建华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等到了我家门口後,我发现我的房门是打开的,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实际上,这是我在吃饭的时候,利用上洗手间的机会,打电話通知霏霏预先帮我打开的。

「哎呀,我的房门怎麼打开了,是不是有小偷?」

我装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说:「我好害怕!」

「不要怕,等我进去看看」

吴建华说完,就小心地走进了我的屋子裡。

我迅速在包裡掏出一瓶 鸦片(opium)香水,往自己脖子和乳沟上喷了喷。

然後我就跟着他进了屋。

窗帘被风吹得摆动了一下,通过窗户投射到我床上的月光因此而晃了晃。

「哎哟那是什麼」。

我装着一副受惊的样子,纵身投入吴建华的怀裡,同时「不经意」地,把乳房挤压在他的胸膛上。

「鸦片」香水本身就具有很高的挑逗性,而且更重要的是香水裡含有麝香。

「销魂雲雨露」一经麝香催发药性会成倍增加,吴建华这次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不要怕,那只是月光的投影而已」

吴建华一边说話一边大口地喘息,但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想相信他肯定已经是慾火中烧了,想不到他的自制力这麼强,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勉强把持得住。

「我好害怕。」

我一边说一边仰起头看着吴建华,小嘴微微地张开,同时用尽我最大的本事,组织起最迷离的眼神去诱惑他。

吴建华喘息得更厉害了,他开始伸出手抱着我,然後将嘴慢慢地向我凑了过来。

第二天我先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地和吴建华拥抱交缠在一起。

想起昨晚的幸福和疯狂,我心裡又是一阵温柔的悸动。

这时的我,只想生生世世,都做一个底眉顺首的幸福小女人,再不想重新变回男人的事情了。

很快吴建华也醒来了,看见我俩的情况他有点手足无措。

我伸手钩住他的脖子,温柔地亲吻着他,然後在他耳边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一生中第一次幸福的体验。」

「但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对不起你。」吴建华痛苦地对我说。

「我不要什麼名份,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只要你能爱我」我动情地说。

两滴眼泪从我眼中滑落,滴在他的脸上。

吴建华长叹一口气,抱着我沉默不语。

这时我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有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我的房间门口。这个女人大概30岁左右,身材娇笑玲瓏,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很斯文。只见她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们,彷彿我们是毒蛇蝎子一类的可怕的东西。

看见有陌生人闯入,我有点不高兴。

正想开口说話,这时我忽然发现,吴建华竟然一脸愧疚地看着这个女人,剎那间我什麼都明白了。

「淑珍,我… …」

还没等吴建华说完話,那个女人就哭着转身跑了。

吴建华赶紧穿上衣服追了出去。我像一块木头一样呆坐在床上,也不穿衣服,任由两个硕大的乳房袒露在外面,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幸福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

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我被捧上雲端又被迅速地摔下了地面。

我的心已经摔得粉碎,甚至连一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了。

我就这样一直呆呆地坐着,直到天色变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原来是霏霏打来的。

「小美人,今天玩得爽吗?任务完成得不错嘛」霏霏在手机裡说。

「嗯」我木然地应了一句。

「放你几天假吧,抽屉裡有两万块钱,随便你怎样花。」霏霏说完就把电話挂了。

这时我才猛然想到,这一切都是霏霏佈置的阴谋!

根本就不是什麼对我能力的测试,目的就是要陷害吴建华!

想到这裡我心裡更难受了,因为我知道是我害了他,估计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

完结

我浑浑噩噩地在房间裡呆了很久,几天後,我才意识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决定要勇敢地面对现实。

我出去散了散步,顺便从旁边的超市买了点菜,想回家做顿饭。

忽然发现,身後好像有个男人在跟踪我!

我心裡一紧,赶快加快脚步,那个跟踪我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一时间我慌不择路,七拐八拐的就走进了一头阴暗狭窄的小胡同裡。

虽然我现在穿的是一双中跟的女鞋,但走快了还是很难受。

眼看那个人离我越来约近,我的心紧张得都快跳出来了。

很快那个人就来到我的身後了,就在他接近我的那一瞬间,我大叫一声,转过身去盯着那个人。

这时我才发现跟踪我的原来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

这时他涨红了脸,手裡拿着一捆菜结结巴巴地地对我说:

「你、你的菜、菜掉了」。

原来他跟了这麼久就是为了把我掉在地上的菜还给我,害得我紧张了这麼久,一时间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我道了声「谢谢」,小伙子将菜还给我後就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长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虚惊一场!」。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身後响起了一阵风声,还没等我来得及回过头来,有一个人已经从後面将我抱住并且压在墙上。

那个人的力气很大,一隻手就将我抱得紧紧的,让我动弹不得,同时另一隻手还死死摀住我的嘴。

我没办法回过头去看那个人的样子,但从他身上的气息和野兽一般的喘息声,我可以知道他是个高大粗野的男人。

我想喊救命,但嘴巴被捂死了喊不出来,拚命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渐渐地我挣扎的力气越来约小。

那个人感觉到我的变化,腾出一隻手探入我的裙内开始脱我的内裤和连裤袜。

这让我极度的恐惧,但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接着那个人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然後把他臭哄哄的老二往我的屁股後面送… …。

我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哭泣着让人像狗一样姦污。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朵调离的花朵,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蹂躪,早已变成了一滩烂泥,再也没有生命的气息。

我现在只後悔一件事情,就是刚变成女人的那天早上为什麼没有自杀,为什麼还要让自己忍受这麼多的折磨和污辱。

如果那天我死了吴建华也就不会被我害得这麼惨了。

那个坏蛋终於完事了,他将他骯脏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然後将我推倒在地上。我回头一看,原来强姦我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準确地说就是以前的陈大伟,现在的教主,那个在一个多月前抢走我身躯的人!

「贱人,被强姦很爽吧。哈哈,哈哈。」

教主得意地狂笑。而我只能瘫到在地上无助地哭泣。

「哭什麼呀,你以为自己是什麼好鸟?吴建华已经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了,我强姦你也算是替天行道。」

教主无耻地狂笑。而我却被这句「家破人亡」吓坏了,不知到吴建华到底被我害成怎麼样了。

「吴建华他敢跟我作对,哼,他是不怕死,但我要让他比死还难受,我要让他永远地忍受痛苦!」

教主一边说一边提着裤子走了。

教主走後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我再也不能逃避现实了,我要去跟吴建华的妻子解释清楚。

我费尽周折终於找到了吴建华的妻子刘淑珍。

见到她後我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去勾引吴建华的。我求求你你不要怪他,你打我吧,我任凭你怎样处罚」。

「傻丫头,人必自辱,然後人辱之。吴建华是个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刘淑珍停了一下又说:「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今天看见你这麼爱他,我也就放心了,今後你们好好过吧」。

我抱着刘淑珍的大腿嚎啕大哭,苦苦哀求,并且说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去自杀。

「唉」刘淑珍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别说了,如果我的儿子没有死,事情也许还可能有转机,但现在一切都晚了,覆水难收啊,覆水难收。」

我大吃一惊,细细询问才知道,原来这几天他们夫妻俩整天吵架,结果没有照顾好孩子。

他们唯一的孩子,竟然落水溺毙了。

听到这些話後,我心裡一片死灰,我一头撞向墙壁,後面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来後,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白色的病房裡,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吴建华。

「你醒了?」吴建华看见我睁开眼睛温柔地问我:「想喝水吗?」

「嗯」我感觉到自己确实很口渴。

吴建华给我到了一杯开水,还对了一点凉开水。

然後试了一下温度,再慢慢地餵我喝了下去。

我喝着喝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害你的。」我停止喝水哽咽着说。

「别傻了,这不能怪你,应该是教主逼你做的吧。」吴建华说。

「你怎麼知道?」我有点吃惊。

「我和他打交道多年了」吴建华说:「我不怕死,但没想到连累了家人。」

吴建华告诉了我,很多东西,我这才知道,原来教主是一个上古的巫师,在一次考古过程中被释放了出来,到处为非作歹。

开始连现代的科技都拿他没办法。

後来吴建华从商代的甲骨文记载中找到了他的弱点,协助警察对付他,所以教主才会这麼恨吴建华。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吴建华,吴建华沉思了一阵以後说:「我们上次几乎全歼他的部下,但却被他逃脱了。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麼,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变身为女人了。後来又和你灵魂交换,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他。」

吴建华沉思了一会,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話。

然後他自信地对我说:「你放心吧这次他跑不掉了。

过了几天我身体彻底复员了,吴建华跑来接我出院。

然後他把我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那是一个非常秘密的科研基地,深藏在地底下几十米下。

吴建华把我领到一个盖着布帘的玻璃门前说「闭上眼睛。」

我依言闭上眼睛。

「好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吴建华说。

我睁开眼睛一看,玻璃门的布帘已经被打开,门後的屋子裡关押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教主!

「我们已经抓到他了,他的身体基本没受什麼伤。你可以和他换回来了」

吴建华说。

「不」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换了」

「为什麼?」吴建华有点吃惊。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晚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我顿了顿又说:「我不可能,作为一个男人去爱你。」

「但我可能,永远都无法接受你」吴建华说:「那裡面有太多伤心的记忆了。」

「我不用你接受我,只要我还能在心裡面爱你,我就满足了」我留着泪说:「做女人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承受。」

「你不後悔?等我们把他处决了,你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变回男人了。」

吴建华说話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不後悔,只要还有爱在心裡,我愿意,生生世世都做女人。」

我斩钉截铁地说。

吴建华按动了一个按钮,一股白烟从关押教主的房间裡升起。

教主挣扎着渐渐融化成一滩血水。

看着这一切,我知道以前那个男性的我,已经死去了,以後,我将会作为一个女人一直生活下去。

我轻声地对自己说:

「只要还有爱在心裡,我愿意,生生世世都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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