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雯

 

1

我叫小雯,生长在江南一个山青水秀的小城市,上面是两个姐姐,我是家中的满崽,是家中的心肝宝贝.母亲在年青的时侯是县文工团的演员,被称为是县城一枝花,如今年近四十,还是艳丽逼人,是我心中的偶像。

父亲是县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医师,医术精湛,在当地为人称道。由於遗传了父母亲的优秀基因,我们家三姊妹都长得清秀漂亮,尤其是我,不但继承了父母亲的全部优点,相貌也像极了母亲。

由於三个小孩接连出生,我还是属於超生,母亲被开除了公职,家中的况状很不好,小时候,大姐的衣服穿了二姐穿,二姐穿了我穿,读小学以前,我穿的都是女孩子的花衣裳和花裙子,母亲还给我留了长长的头髮,紮着小辫子,邻居们都叫我「三妹子」,都把我当成女孩子来看待。

在我在小学时,母亲给我剪了头髮,逼我穿上男孩子的衣服,我还大哭了一场,我不愿意穿这些难看的衣裳,我要穿裙子,要扎蝴蝶结。母亲妥协了,同意我在家裡可以穿姐姐的衣裳,但是在学校必须要穿男孩子的衣服。

现在,当我回想起这些往事的时侯,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正因为小时候我己经喜欢做女孩了,那麼,我现在做女孩又有什麼可遗憾的呢?

我从沉思中悠悠醒来,来到梳妆台前,把连衣裙抚平了,缓缓坐下,看着镜子裡那个清纯亮丽的女孩,鹅蛋形的脸庞,两根细细的、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两道睫毛又弯又长,像是两把小扇子,眼睛一闪,两把小扇子也一闪一闪的,悬胆般的小鼻子,一张小嘴红艳艳的。

我轻轻的笑了,露出几颗白白的贝齿,脸蛋是白裡透红,一头原来有些捲曲的长髮,经过柔离子烫髮後,变得又直又垂,像是瀑布,从头上很清逸的飘洒下来,披在肩上和垂在胸前。在我做男孩子的时候,我恨死了我的这副像样,男同学们都叫我姑娘,不愿意跟我玩,我只能和女孩子一起踢键子,跳皮筋。

现在呢,在这所名牌大学裡,做为一个天生丽质、多才多艺且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女生,所有男生都宠着我、让着我、巴结我,我是这座学校裡的校花,是白雪公主。看着镜中的女孩,依稀间我看到了几年前那个名叫小文的清秀男孩,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改变我命运的那段时期。

在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父母亲离婚了。当时因为年纪小,不知道他们为什麼要离婚,只知道父亲工作忙,很少回家,而母亲到外地演出,一走也是很长时间,二个人在一起时,总是吵的很厉害,而二个姐姐,总是帮着父亲。在一次很激烈的争吵後,二人离婚,法院将我判给了母亲。

没过多久,母亲给我办了转学手续,带我来到一座大城市,住进了一座大洋房。一个很有气派的中年人亲切的摸着我的头说:

「这是小文吧,真漂亮,比你说的、比我想像中还漂亮,—–也只有你这样的大美人才生的出这麼漂亮的儿子。哎,小文,叫叔叔。」

妈妈说:「大伟,不要小文叫你–?」

叔叔挥挥手:「就叫叔叔吧,你要小文那麼叫他会反感的。」

我知道了,这是我的後爹。

在後爹家裡,我有了自己单独的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每个月都有可观的零花钱。

有了自己独立的小天地和可以自己支配的金钱,这令我欣喜若狂,我可以充分享受自己的爱好了。

每天在学校,我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了所有的作业,放学後就去逛街,上时装店、化妆品店、内衣店,想像着,那些漂亮衣裳,穿在自己身上的滋味,看不够,却不敢买。

回家吃完饭後,就把自己锁在房间裡,先洗上一个泡泡浴,用剃刀把身上的体毛刮干净,(其实除了脚上有几根谈澹的绒毛,全身干净熘熘,只不过看了几本三级片,裡面的女主角喜欢躺在浴缸裡,用一种诱人的动作刮体毛,学着做。)

洗干净後,在全身拍上爽肤水,踏着一双水晶高跟拖鞋,从衣柜裡拿出自已的宝贝:一件黑色带水袋的蕾丝柔珠胸罩、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短裤、紫色的吊袜带,一双红色的蕾丝花边长统丝袜、一双五寸高的红色尖头细跟高跟鞋。

这些好东西都是从母亲的衣柜中偷偷摸来的,我抑制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将黑色蕾丝胸罩穿在身上,反手扣上搭扣,调整好背带和胸罩的位置,由於是带水袋的柔珠胸罩,有突出胸部的作用,从镜子上看,我己经有了一对34B的有着一条浅浅乳沟的乳房。

再将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穿上,把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小JJ往後搬,垫上一片超薄型的安琪儿卫生巾,这条三角裤的弹力很好,紧紧的约束着小JJ,前面变的很平坦。我把紫色的吊袜带戴在腰上,慢慢地穿上红色蕾丝花边的长统丝袜,扣上四根吊袜带,再穿上那双红色尖头细高跟鞋。

这一切,我做得很自然、很熟练,其实,这种性感的内衣,在来这座城市之前我从未有见过,我只穿过姐姐们那种纯白棉布做的式样老土的胸罩和棉布花短裤,我好像天生是做女人的材料,没有人教我怎麼穿,但我一看就知道穿了。我穿着五寸高的细高跟鞋,迈着优雅的一字步,在镜子前走来走去,一边看着镜子裡那个穿着性感内衣的漂亮小妖精.

2

这是一间面积有二十几个平方的大卧室,四面壁墙贴的是粉红色的墙纸,傢俱、窗帘、床铺、被褥等生活用品也是以粉红色为基调,带着一些素雅的花卉的图桉。在床的对面是一个梳妆台,台上是一个卡通加菲猫造型的檯灯,散发出澹澹的光辉,照在坐在梳妆台前那个有些妖艳的小女孩身上,那就是我–小文。

我静静的看着镜子裡的自己,两根细细弯弯的眉毛,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己经比很多女孩经过化妆的眉毛还要好看,长睫毛、双眼皮的大眼睛,盼顾之间,流露出几许抚媚、几许羞涩,鼻子尖微微有点翘,小巧的嘴唇上,涂了玫瑰色的口红,像是红红的樱桃。155公分的身高,瘦弱的肩膀、细细的腰身、稍显丰满的臀部、两条细细的长腿。

我穿着黑色带水袋的蕾丝柔珠胸罩,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红色的蕾丝花边长统丝袜上繫着紫色的吊袜带,一双五寸高的红色尖头细跟高跟鞋穿上脚上,使我的身高达到了165公分以上,单是从穿着上看,我像是一个跳钢管舞的艳舞女郎,但是从相貌上看,又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这种清纯与妖艳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惊人的美。

我为自已的模样所陶醉,我是一个女孩,一个漂亮的女孩。我抚摸着胸罩,胸罩裡的水袋有弹性的颤动,像是我自己的乳房在颤动,心跟着也在颤动。

记得跟二个姐姐一起睡觉时(以前家境不好,我们三姊妹睡一个房间),偷看二个姐姐相互比较发育中的小乳房,我向羡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已也长出一对小乳房,和姐姐们去攀比。有一对美丽的乳房,是我这几年的梦想,我在想,什麼时候,我才能拥有一对真正属於自已的乳房呢?

我在想,什麼时候,我可以像一个女孩,光明正大的穿着漂亮的衣裙,正常的生活在人群之中呢?我带着这些梦想,穿着性感的闪衣,抱着我的巴比娃娃,进入了梦乡。

我一心想着要穿得性感、漂亮,但是那种很性感的内衣,作为一个十几岁的中学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商店裡买的。

我只能趁後爹和母亲不在家时到他们的房问裡去偷,当打开他们的衣柜时,我觉得头昏目旋,裡面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太多了,比中山路内衣专买店的内衣款式还要多,在这麼多性感内衣中,我一眼看中的就是那件黑色蕾丝带水袋的柔珠胸罩,我知道这件胸罩穿在身上的感觉一定很好,但是我有些疑惑,母亲那麼标準的身材,38C的乳房还要穿这种胸罩?

我抵挡不住这件胸罩对我的诱惑,我拿走了这件水袋胸罩和红色的三角裤、丝袜、高跟鞋和紫色吊袜带,做为我变装用的必备内衣。

当然,在这时候,我怎麼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我拿走了这件自以为是母亲穿的黑色蕾丝水袋柔珠胸罩,会使我以後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几年後,我终於梦想成真,不但拥有了一对真正属於自已的漂亮的乳房,也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3

郝大伟驾驶着他那辆银灰色的宾士600V型轿车,在回家的路上飞驰。

大伟有着一家属於自已的规模很大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在事业上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在生活中却有过几次不幸的婚姻,不是大伟有外遇,也不是大伟对妻子不好,而且前几任妻子都忍受不了大伟的一种特别爱好,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唯分别而已。大伟在寻寻觅觅中,终於发现了雅丽,这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在大伟的心中却是惊艳,就像是「众裡寻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想着雅丽,大伟又想到丁小文,这个清秀的小男孩,雅丽的儿子,鍾灵秀气集於一身,如果是一个女孩,将会长成一位绝代佳人。

大伟将车子缓缓开进车库,望着别墅裡透出的灯光,心中充满了激情与渴望。为了方便自己的特别爱好,大伟没有请佣人,诺大的一座房子,只住了大伟、雅丽、小文三人。大伟吃饭後,泡了一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後光着身子,踏着一双红色的高跟拖鞋,来到大衣柜前,找他要穿的衣服。

大伟先拿出一件黑色塔夫绸的、下面垂着四根吊袜带的腰封,穿在腰上,以一种娇媚的声音叫道:「雅丽姐姐,你快点过来,帮我把腰封繫紧,好不好嘛。」

雅丽停止打扮自己,帮大伟繫腰封:「吸气、再吸气,憋久点–哎,好了。」

大伟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腰围,原本是26寸的腰围,经过这腰封的束缚,只有22寸,而且形成了一个漏斗形的曲线,微微有些发福的将军肚,也变得平坦。大伟在一大堆内衣中寻找自己想穿的胸罩,他翻来找去,一边有些撒娇的对雅丽说:「姐姐–你把我的那件黑色的带水袋的胸罩放在哪裡了?」

雅丽帮着找,也找不到,便说:「也许洗了吧,你另穿一件,我来帮你打扮。」大伟还是有点不高兴,噘着嘴:「讨厌,人家就喜欢穿那件胸罩的。」

但还是另拿了一件蓝色的带海绵内衬的胸罩带上,调整好肩带和乳罩的位置。穿上一条前面开了一个口子的黑色的蕾丝三角短裤,把己经十分坚挺的阳具从三角短裤的口子裡放出来,再穿上一双黑色的带蕾丝花边的长统丝袜,繫上四根带袜带,穿上一双金色的高跟鞋,站起来,扭动着腰身走了几步,感觉不是很满意,於是坐到梳妆台前,拉着雅丽道:「姐姐,你帮我化妆,好不好嘛。」

而雅丽也是一身性感的打扮,身穿绿色的连体内衣,绿色的长手套、绿色的长统袜,绿色的过膝高跟长统鞋,带着绿色的假髮,脸上化着浓妆,绿色的眼影,黑色的唇彩,看起来像是一个女王。

雅丽为大伟戴上一顶黑色的假髮後,再给大伟擦了粉底,描了眉毛,涂上蓝色的眼影,眼睫毛上也刷了睫毛膏,用唇笔描了唇线後,涂上酒红色的口红。这时候的大伟,看起来性感而嫵媚,大伟慰喜的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扭了几圈,对雅丽说:「我漂亮吗?」

雅丽笑着说:「很漂亮、很漂亮–」

突然沉下脸来,一把抓住大伟的阳具,「你这个小淫妇,怎麼有这麼长的东西?是香蕉吗?我来尝尝–」

雅丽一口把大伟的小弟弟放进嘴裡,不停地亲着、吻着、吸着。大伟站在那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胸罩、腰封和自己的屁股,嘴裡叫着:「姐–啊,姐,你亲的妹妹好舒服,妹妹爱死姐姐啦–姐——-」

「姐,妹妹也想吃你的小弟弟,姐–我想要嘛。」

雅丽吐出嘴裡的JJ,从柜子裡拿出一条皮短裤穿在身上,皮短裤的前面有一根逼真的假阳具,雅丽手抚摸着假阳具,走到大伟跟前,叫道:「小淫妇,你很喜欢吃男人的JJ吗?快吃。」

大伟跪在雅丽的面前,嘴裡含着假阳具,不停地吸着,像是一个高大的妓女,在为一个穿着女装的嫖客做口交。

4

大伟头上是长长的披肩假髮,脸上化了浓妆,戴着蓝色的胸罩,穿着黑色的腰封和黑色的长统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鞋,跪在雅丽的面前,像是一个淫贱的妓女。

一隻手拿着雅丽跨下的阳具不停地亲吻着,一隻手在自己的阳具和肛门之间游离,手淫着自己的弟弟和屁眼,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雅丽,口裡含煳不清的叫:「姐—-,姐—-,妹妹好喜欢姐姐的小弟弟,好喜欢吃姐姐的小弟弟–妹妹亲的你爽不爽,啊?」

雅丽戴着绿色的假髮、脸上涂着绿色的眼影、黑色的唇膏,身上穿着绿色的连体内衣、戴着绿色的长手套、穿着绿色的长统丝袜和绿色过膝高邦高跟鞋,腰间是一条黑色的高腰皮短裤。

雅丽看着大伟一付陶醉的样子在为自己服务,一边用一隻手不停地挤压、抚摸着自已一对半球型的乳房,一隻手深入到皮短裤裡,不停地抚摸着洪水己经氾滥成灾的桃源洞口,一边说:「好妹子,乘妹子,你吸的姐姐好舒服,一会儿让姐姐好好地幹你–。」

雅丽要大伟躺在床上,自已脱了皮短裤,双脚分开,跨坐在大伟的身上,扶着大伟的昂首挺立的阳具,放入小密穴中,身体上下耸动着,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波动,一边叫道:「啊—啊,小妹妹的鸡巴好坚硬,插的姐姐好舒服,—-姐姐会被你插死的—–,啊—–。」

两个人不断的变幻着姿式,一会儿是大伟在上,雅丽在下;一会儿是雅丽爬着,大伟在後面干;一会儿是两人站着,下身贴在一起磨擦;有时候雅丽又穿上皮短裤,狠狠的搞大伟的屁眼;两个人的性角色在不断的转换,大伟时而横枪跃马、衝锋陷阵,展现着男性的雄风,时而娇喘啼啼、婉转承欢,享受着做女人时被人插入的快感;而雅丽则时而是一个威严的女王,高高在上虐待着她的侍女,时而又成为飢渴的荡女,想承受男人的雨露之恩。

终於,两个人在性变幻的快感中双双达到了高潮,雲收雨散,双方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大伟和雅丽相拥着躺在床上,大伟虽然还穿着性感的内衣,但洗尽脸上的铅华後,还是露出了他在商海叱吒风雲的男人本色,他把雅丽拥在怀裡,无限深情地说:「老婆,我真的很爱你,只有你才能忍受我的变态,不但要忍受,还要你跟着学,真是难为你了,我会一生一世的痛你爱你的。」

雅丽听大伟这麼说,眼睛湿润了,心裡也感动,把身子往大伟的怀裡挤了挤,说:「大伟,我喜欢你这样,我喜欢你这麼气宇轩昂的大男人回到家裡後,竟然可以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天天为你化妆,你在家裡就是天天穿女装也可以,只是–小文有那麼大了,你穿女装被他看见不好。」

大伟听了,突然兴奋起来,亲了雅丽一口,说:「不要紧,我有办法。你还记不记得我那件黑色的有水袋的胸罩不见了,凭我的直觉,是小文拿去了,小文也喜欢打扮成女孩,而且我感觉小文扮成女孩後会很漂亮。我想–我们爷俩有着相同的爱好,正好开诚佈公的挑明此事,省得我们俩作贼似的,在家裡扮女人也提心吊胆。这麼样吧,老婆,过几天我有空闲时,你赔我上街为小文这孩子买些女孩子用的东西,就算是我这後爹为孩子买的礼物。」

5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温暖的朝阳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卧室,洒在床上,洒在我的身上,有些疲惫的(因为我梳妆打扮自我陶醉而睡得太晚)我从梦中醒来,还在想着梦中的我像是一个白雪公主,一个白马王子将我轻轻的拥在怀中,说着绵绵情話,而我是怀春的少女,有几分羞涩、几分幸福、几分痴迷。

我将窗帘轻轻拉开,让我一身女儿家的妆扮,暴露在阳光之中,我看着自己一身的妆束,不禁陶醉了。

我裡面穿着黑色带水袋的蕾丝胸罩,红色的蕾丝三角裤,一双水晶高跟拖鞋,外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有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裙,吊带睡裙的前面微微的隆起,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

我捨不得脱下这身衣服,想着今天是星期天,我要冒险–整天在家裡穿着这身衣服。我在门边仔细的倾听外面的声音,外面静悄悄的,妈妈和大伟叔叔应该出去了,我悄悄的打开门、悄悄的走出去,像是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女孩,有些兴奋、有些害怕。

当我来到客厅时,我愣住了,大伟叔叔和妈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目光与平时有些不同,或者是带着几分欣赏的看我,我一下子羞红了脸,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想跑,脚却软软的,一步也走不动,我的脑子是一遍空白,空气也好像凝固了。

这时大伟叔叔向我招手,很温柔的说:「小文,到叔叔这边来–」

我悄悄的走过去,脸红红的,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等待着他的雷霆之怒,大伟叔叔却说:「小文,你到叔叔家这麼久了,叔叔没有你买什麼礼物,叔叔这次买了些礼物,希望小文能喜欢。」

叔叔脚边有一个包装的很精美的大纸箱,他送给了我,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点头微笑着说:「这是你大伟叔叔的一点心意,你就拿着吧。」

大伟叔叔帮我把这个大纸箱放在我的房裡,对我说:「叔叔很喜欢你是个女孩子,你做女孩子真漂亮呀。」

我等叔叔出去後,关上门打上反扣,用手抚摸着胸口,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手和脚却酸软乏力,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开始仔细的打量叔叔送给我的这件礼物。

这是一个粉红色的大纸箱,上面用红色的缎带紮了个蝴蝶结,在蝴蝶结的下面压了一封信,我好奇的打开信,上面写道:

「小文,也许该叫你小雯,自从你来到叔叔家的那一天起,我就感觉到你与一般男孩子有些不同,不单只是你清秀漂亮的样子像个女孩,性格、说話、形态都像是个女孩子,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女孩子,或者说我有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该有多好!直到有一天,叔叔发觉你喜欢穿女孩子的衣裳,喜欢当女孩子,叔叔很高兴,真的。所以叔叔买了些女孩子的用品给你当礼物,希望你喜欢,你可以在家裡穿女孩子的衣服,叔叔和你妈都不会反对,这是因为叔叔也喜欢穿女装,也想在家裡穿女装,希望你能体谅叔叔、喜欢叔叔。大伟年月日。又及:如果有些东西不会用,可以叫你母亲帮忙。」

我看了信,又是兴奋又是喜欢,我不知道妈妈和叔叔竟然喜欢我穿女装,喜欢我做女孩,在家裡我终於可以像个女孩子一样的生活,我想唱歌我想跳舞,我还想起–叔叔穿着女装的样子不知道好不好看?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带着祈盼和希望,慢慢的打开了纸箱,仔细的欣赏着、把玩着裡面的礼物—

最上面的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化妆箱,我轻轻打开,裡面有全套羽西品牌的化妆品,粉饼、面霜、胭脂、口红、眼影、睫毛膏、指甲油等等,还有一些我不知道是什麼做用途的化妆品;

旁边还有一个小首饰盒,装着一条珍珠颈链、一对珍珠耳环、一条佛珠手链;化妆箱的下面是一顶黑色的假髮,长长的头髮象瀑布一样飘洒;

再下面是成套的内衣,有红色的、紫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嫩绿色的、棕色的,款式也不一样,有半杯罩的、有全杯罩的、有缕空的、有连体式的,我数了一下,共有10套;

内衣下面是未拆封的袜子,有连裤袜、长统袜、短袜、锈花袜,袜子的颜色与内衣的颜色相配套;

再往下面是裙子,一条是带泡泡纱的公主裙,一条是在街头上很常见的小女孩穿的背带连衣裙,还有一条及膝短裙和一条吊带裙;

裙子下面是衬衣、运动衫、吊带衫;

最後是两件睡裙,一件是粉红色的长袖睡裙、一件是纯白色的吊带睡裙。

我将裡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放在床上。

然後像是一个女孩子,拿着衣服、裙子在身上比划着、照着镜子,想像自已穿上後的模样,我陶醉在自已的天地之中。

6

我看着大伟叔叔送给我的这一大堆女儿家的衣服,感动得想哭又想笑,我在心裡叮嘱自己:小文,你终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穿女孩子的衣服了,你要做一个漂亮的女孩,要做一个乖巧的女孩,要做一个纯洁的女孩。

我打开了门,去找母亲,我要母亲帮助我打扮,因为好多女孩子会做的事我还不会做,女孩子该懂的事我还不懂。

母亲来到我的房间,笑着问我:「小文,你真的喜欢做女孩?真的对做一个女孩不後悔?」

我羞红着脸,扭着腰撒娇,不依的说:「妈咪呀–你是我的妈妈,难道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呀,女儿从小的时候,已经当自己是个女孩子的,即使我穿了男孩子的衣服,我心裡还认为我是个女孩。–妈咪,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母亲轻微的叹息:「好吧,我的乖女儿,把你穿的衣服脱了,妈咪来帮你打扮,我要把我的女儿打扮成一个漂亮的小公主。」

我站在卧房的中央,带着羞涩、兴奋的心情,脱下粉红色的吊带睡裙、摘下黑色有水袋的蕾丝柔珠胸罩和吊袜带、褪下红色的带蕾丝花边的长统袜,剩下一条红色的带蕾丝的三角短裤。

我不好意思脱了,必竟我是一个十三四岁男孩,在母亲面前赤身裸体是很害羞的事,我轻声的问:「妈咪,短裤不要脱了吧?」

母亲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笑,像是一隻偷吃到小鸡的狐狸:「你是妈妈的女儿,让妈咪看看女儿的身体–有什麼关係呢?」

我一咬牙,脱下了三角裤,眼睛却不敢看着母亲,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也许是缺乏运动、也许是天生如此,我一身的皮肤雪白雪白,带着澹澹的光泽,两隻手很纤细、两条腿很修长,手和脚的线条很柔和,胸口上的两颗小蓓蕾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

(刚开始发育的男孩子都有这种现象,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两腿之间的小JJ因为害羞,也变得小小的、软软的。

这时,母亲己经为我挑选好了要穿的衣服,是纯白色系列。

首先母亲要我穿上一条纯白色的高腰收腹短裤,短裤的弹力很好,我把小JJ藏在後面,前面变将平坦,一点也看不出一个男孩子的痕迹,而短裤上方的收腹带,把我的腰部束紧,形成S形的曲线;

接着母亲拿给我的是一件纯白的带莱卡面料的紧身胸衣,胸衣裡面是四根鲸骨支撑、上面是两根细细的肩带,下面连着四根带袜带,後面还有着一排带子,我在妈咪的帮助下,穿好了这件胸衣,妈妈在後面繫紧了那排带子。

立刻,我感觉像是装进了一个套子,被约束着,连弯腰也有些困难;

我问这是什麼衣服呀,妈说:「这是娇正形体的衣服,你以为女孩子那麼好做,你站没站像、坐没坐像,不纠正你的一些坏习惯,怎麼做一个有品味、有气质的女孩?」

我站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的确,母亲的眼光比我要高的多,我虽然只穿了件胸衣和短裤,感觉上已经是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孩,不像我给自己挑选的性感内衣,打扮起来像是个淫贱的小妓女。

我穿上白色的长统丝裤、繫上吊袜带,再穿上妈妈给我带过来的一双三寸高的白色高跟鞋;然後穿上那件纯白色的带泡泡纱的公主裙,妈妈帮着我把拉练拉好,又帮我带上黑色的披肩假髮,把头髮梳好後,又拿出那条白色的珍珠颈链给我戴好,为我戴上两隻珍珠耳环(耳环是夹式的,耳朵不打孔也可以戴)。

我坐在梳妆台前,像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任由妈妈给我打扮,我在想,我终於成为一个女孩子了。

7

我乖乖的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上,仰着脸、闭着眼睛,任由妈妈给我化妆。

妈妈先用粉扑沾了粉底在我脸上扑匀了,再用化妆刷沾了胭脂在我的两边脸颊上刷了一点腮红,然後用棕色的眉笔仔仔细细的帮我画了两根弯弯的柳叶眉,眼睛上方涂上了粉红色的澹澹的眼影,再用褐色的唇笔在我的嘴唇上划上唇线,涂上了亮红色的口红。

妈妈一边给我化妆,一边告诉我一些化妆的基本知识,我边用心的听着妈妈讲,边体验着化妆的美妙感觉。终於,我听见妈妈对我说:「好了,我的乖女儿,你看一看妈妈化妆的水平,怎麼样?」

我睁开眼晴,看着镜子裡的那个女孩子,一时间,我都有些困惑起来,我在想:镜子裡这个羞答答、青春靚丽的女孩是我吗?

一张白裡透红、吹弹的破的小脸蛋,两根弯弯细细、青翠含黛的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上面飘忽着一丝澹红的眼影,像是飘忽的梦境,一管笔挺的琼鼻,可能因为擦了粉底的缘故,显得很晶莹;

一张原本很小巧的嘴,涂了亮红色的口红後,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修长的脖子像是白天鹅的颈,骄傲的挺立着(由於我刚开始发育,还没有喉结,嗓音也还是清脆的童音),颈脖上戴着的白色珍珠颈链影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彩。

一头瀑布似的黑髮以头上洒落下来,飘在胸前、落在肩上、洒在背後;身上是一袭纯白的泡泡纱公主裙,上面一截是紧身的塔夫绸上衣,只有领口、袖口有泡泡纱做装饰的花边,下面的泡泡纱裙子一层层的撒得很开,我轻巧的转了一圈,裙子便飞扬起来,我的心儿跟着在飞扬,身体也在飞扬。

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以为我只能做个普通的女孩,我做梦也没有想过,经过化妆的我竟然如此漂亮,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我怀疑我还在做那个我曾经做过许多次的梦,另我无数次嚮往的美梦。

我看着镜子裡的那个像梦一样的女孩,她也看着我,脸上有困惑、迷茫、兴奋、好奇。

我再看着妈妈,我问她:「妈咪,我是做梦吗?镜子裡的人是我吗?」

妈妈看看我的眼神好古怪,有些震惊、有些自傲、有些遗憾,她叹了口气,对我说:「小文,你没有做梦,你真的很漂亮,像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只是–妈妈没有想过,你扮成女孩子竟然这麼漂亮,妈妈心裡呀–很自豪,我的小文打扮出来,这满城裡的女孩子有几个能比的上你?妈妈呀又担心–你不会经常性的扮成女孩子?不会真的想变成一个女孩子吧?」

我依进妈妈怀裡,搂着妈妈的脖子,不依的撒着娇,噘着嘴说:「妈咪呀–,你怎麼还把人家当成男孩子,人家是你的女儿,我才不要当臭男人,我要一辈子当你的乖女儿,孝敬你、服侍你–。」

妈妈说:「你还小,不要一时衝动,等你长大些,你再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一想你要当一辈子女人的事。这是终生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小文呀,你好好想想妈妈的話。–唉,妈妈也不知道现在这麼做,到底是爱你,还是害了你呢。」

我很正经的对妈妈说:「妈咪,我要做女孩,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认为我是一个女孩了,我跟女孩一起玩,从来没有感觉到我是一个男孩,对於做女孩子,我一辈子不後悔。妈咪呀–我想从今以後,再也不穿男孩衣服,我要光明正大的做一个女孩子。」

我昂着头、挺着胸,从妈妈身边走过去,像是个骄傲的公主。

我心裡明白,妈妈的心裡,并不是真的想要我做一个女孩,我做女孩子的梦想,只有大伟叔叔可以帮肋我实现。

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我要向大伟叔叔要求:

我–丁小文,从今以後要做一个女孩。

8

我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泡泡纱公主裙,双手提着两侧的裙边,来到客厅,大伟叔叔不在。

客厅的沙发上却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一头大波浪的卷髮,脸上的化妆很艳丽,穿着一件红色高开叉的旗袍。

从旗袍开叉的缝裡,可以看见她穿的黑色透明的长统丝袜和丝袜上端繫着的吊袜带,脚上穿着一双3寸高的红色的细高跟鞋。这个女人双眼直直的盯着我,眼睛裡有震惊和欣喜的情绪。

我有些害羞,这是我第一次打扮成漂亮的女孩子却被陌生人看见,我转身刚要走,这个女人说話了:「小文,别走,坐到我身边来。」

我听见的是大伟叔叔的声音,我惊讶的回过头:「你是–大伟叔叔?你真的是–大伟叔叔?」

这个看上去很艳丽又显得很富贵的女人,笑着向我点头,并把身上往沙发的边上挪了挪,用手拍拍沙发,视意我坐下。

我小鸟依人般的坐在叔叔的旁边,摸摸叔叔的头髮,摸摸叔叔身上的旗袍,兴奋的语无伦次,像是个三八婆:「叔叔,你好漂亮哟,你这头髮是哪裡买的?你的妆是自己化的?好性感,你的旗袍好漂亮啊。–哎呀,叔叔的胸脯手感好好,是什麼材料的–。叔叔,以後我叫你叔叔,还是叫阿姨?」

叔叔笑着,脸红红的有些难为情,像个才出嫁的小媳妇,只是听着我嘰嘰喳喳的说。

等我说完了,叔叔也镇定下来,对我说:「小文,叔叔听完你说的話後,放心了,知道你不会鄙视叔叔穿女装。叔叔没有想到,小文跟叔叔一样,真的喜欢穿女装;也没有想到,小文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打扮出来,竟然有这麼漂亮;更没有想到,小文对叔叔穿女装,竟然一点不反感;–叔叔觉得很幸运,一是能够遇上你的妈妈,她谅解我;二是从现在起,小文也能够接受我。以後呢,如果我像今天这样穿女装,你可以叫我阿姨;平时呢,小文,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爹地」?我很想有你这样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儿。」

如果大伟叔叔要我叫他「爸爸」,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因为我的爸爸和二个姐姐还在江南的一个小城市裡生活。

但大伟要我叫他「爹地」这种带些港台腔的称呼,虽然含义是一样,但在我心裡,爸爸的份量要比爹地重的多,因此,叫大伟一声「爹地」也无所谓啦。

但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想要实现做女孩子的梦想,只有大伟叔叔才能帮肋我;只有博得大伟叔叔的欢心,我才有可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依在大伟的怀裡,像是小女孩在母亲的怀裡,手搂着大伟的脖子,跟他撒娇:「爹地呀,我想以後天天都当女孩子,我再也不想做男生了。–爹地–,答应我好嘛。」–

大伟在我撒娇、哭鼻子、诉苦等法宝的凌厉攻式下,节节败退,终於答应了我要做女孩子的事。

但是他还很清醒,他把妈妈也叫了下来,我们三人约法三章如下:

1、休学半年,在家学习女孩子的言形举止,这期间要听从父母亲的吩咐,除学习各种女性知识外,学校的功课不能荒废;

2、在二十岁以前只能服用适量的雌激素,以便维持女孩子的形体,但坚决不能做变性手术,二十岁以後以小文的意志为準;

3、到新学校後,不能随便交新朋友,不能带朋友回家。

我们约法三章後,我高兴得给了妈妈和大伟每人一个热吻,我眼裡含着泪说:

「妈咪、爹地,女儿真的很感激你们,是您们给了女儿第二次生命,女儿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我不会令您们失望,我会另您们感到自豪和骄傲的。」

我看着大伟和妈妈,他们两人都穿着红色的旗袍,手牵着手并肩站着,像是一对姐妹花。

大伟的脸上带着笑容,妈妈的脸上也带着笑容,眼睛裡却含着一颗泪。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妈妈的伤心泪水,但我知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暉。」我还没有能力尽孝,己经使母亲为我操心劳神,今後,我只能以女儿家的细心、体贴来回报妈妈的恩情。

现在,我感觉我像是一隻刚刚破茧而出的小虫,化做美丽的蝴蝶,外面是广阔的天空,我将自由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

9

大伟叔叔不愧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决定要做一件事情时,是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在我们约法三章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大伟叔叔就带着我到学校去休学。

叔叔开着他的宾士600V,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白色的休闲皮鞋,脸上的鬍子刮得干干净净,身上洒了古龙香水,有些澹澹的烟草香味。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这个已经成为我爹地的中年男人,显得成熟而理智,即有学者的翩翩风度,也有商人的精明幹练,很难想像出这样一个充满了成熟魅力的男子汉,在穿上女装後,竟然又娇又媚,像个娇滴滴的小媳妇。

这种巨大的反差和角色的错位,形成一种强烈的魅力吸引着我,我对叔叔充满了崇拜,我想:如果我真的成为了女孩,我一定要找一个象爹地这样的男人来做我终生的伴侣。

在这时候,我只是出於对爹地的崇拜,才有了这种幼稚的思法。也许是这种想法己经藏於心底,几年後,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很帅的男孩,一个喜欢女装的男孩。这是後話,按下不提。

这一天早上,我没有化妆,外面穿着运动服式的那种很难看的男生校服,裡面却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带着黑色的没有衬裡的弹力胸罩,黑色的弹力三角短裤把小JJ包的紧紧,肉色的裤袜,一双坡跟的女式皮鞋。

来到学校,办好了退学手续,我看着学校的一草一木,听着同学们的朗朗读书声,我禁不住有些留恋,虽然我和同学们的感情并不好,(因为孤僻的性格和柔弱的外表,在学校裡没交什麼朋友。)但想到再也不能与这些己经熟悉的同学嬉戏、打闹,惆悵便湧上心头。我提醒自己:从今以後,我不再是男孩,而是一个名叫小雯的女孩子。

爹地用车送我回家後,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呆在这座大房子裡,孤零零的一个人,空虚、寂寞、无助等种种感觉湧上心头,我不断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喜欢女装还是真的想做女孩子呢?我在困惑中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了难看的校服,脱掉了吊带背心,只穿着胸罩、三角短裤和裤袜,换了一双高跟拖鞋,看着镜中那个有些性感、有些害羞的小女孩,这就是我,一个可爱的女孩。我坚定着自己做女孩的决心,心情变得开朗起来。

我洗了个澡,然後赤裸着身体坐在梳妆台前,把爹地送给我的化妆箱打开,裡面的化妆品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梳妆台上,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了想妈妈昨天给我化妆时的步骤。

我先用粉扑沾了粉,在脸上擦匀了,脸庞顿时显得又白又嫩,(我的脸本来就很白,只是不够嫩)心中很自豪,心说:我的化妆水平不错呀。

然後像个化妆师似的用化妆刷沾了胭脂,很大气的刷在脸颊两边,可是份量把握的不好,刷的太红,像是猴子的屁股;擦了再刷,又像是一个小丑。

洗了重来,反反覆覆几次,却总是达不到昨天那种「浓妆澹抹总相宜」的效果,哎呀–真是气死人了。

再画眉毛,我很有信心,因为我画画的水平不错呀,果然,本姑娘画出的眉毛效果一流,应了一句唐诗「横看成岭侧成锋,远近高低各不同。」

左边的眉毛画得细、澹、弯,像是细柳叶,右边的眉毛画得粗、黑、弯,像是一弯新月,只是左高右低,柳叶飘在新月之上,如果分开来看,每根眉毛都是极品啊,但组合在一起,可惜了我画的好眉毛,只能擦掉重画,不求好看,只求对称,勉强合格了。

画眼影嘛,本姑娘不敢献醜了,连眉毛都画不好,还想抹眼影,我呸–,直接省略了这道工序。

接下来我用一支棕色的唇笔在我的小嘴上画了唇线,涂上玫瑰色的口红後,红红的樱桃小嘴诱人极了,多想亲一口啊,唉–总算是找到了我的强项。

我看了看化妆後的自己,虽然比不上昨天母亲给我化妆後的美丽,但还是很漂亮,有一种清纯和生涩的美。

我穿上白色的高腰收腹短裤,将小JJ藏在後面,垫上一片舒蕾卫生裤垫,小腹的下面变得平坦;本来我还想穿上那件调整体形的连体胸衣,但没有妈妈帮忙我穿不上,只好作罢;

然後戴上那件黑色带水袋的蕾丝花边胸罩,调整好肩带和胸罩的位置,用手抚摸着颤微微的水袋,我多想这是我自己的乳房啊,我喜欢有一对可爱的乳房在胸前跃动的感觉,但是我胸前的小乳房像是未开的花蕾,小小的凸起着,我只能靠水袋胸罩来体验这种感觉、陶醉於这种感觉;

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和三寸高的白色高跟鞋後,再穿上一条黑色的丝绸吊带长裙,戴上黑色的披肩假髮,把头髮往後梳拢了,紮了一个马尾巴。我看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雪白,於是在颈脖子上戴上爹地送给我的那条珍珠颈链,在耳朵上戴上两隻小小的珍珠耳环。我在镜中看见的是一个清纯亮丽的美少女,虽然没有昨天妆扮的漂亮,但是却更加可爱。

10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床上做着玫瑰色的美梦时,妈妈进来叫醒了我。

我睁开眼看见从粉红色窗帘的缝隙裡透进来的阳光己经洒在了床上,赶紧爬起来,带着几分娇嗔的说:「妈咪,你怎麼才叫醒我呀,你昨天说了要带我上街,还去不去?」

妈妈一隻手指着我,不做声只是笑,使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某些地方不对劲,我看了看身上的装束,外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裙,裡面是一件黑色带水袋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白色的高腰收腹弹力短裤,这些衣服都是妈妈允许我穿的,有什麼好笑的?

我看妈妈手指着我的脸,疑惑的走到梳妆台前照照镜子,哎呀–羞死人了。

两道眉毛不是柳叶,而是二朵乌雲,脸上的腮红四处分散,白一团、红一团,像是一个小丑,最今我难受的是我涂着口红的樱桃小嘴,在口红散开後已经成为了一张血盆大口。

原来昨夜裡我反反覆覆的练习化妆术,练习的太疲倦,化的妆没有卸就睡着了,这一夜的睡眠对於我的化妆来说,是「风吹雨打花落去,只剩殘红。」

我双手捂着脸,扭着腰,不依的说:「妈咪呀,你看着我这麼难看,你还笑–,不准你笑,好嘛。」

妈咪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乖女儿,先去洗脸,然後梳妆打扮一下,妈咪陪你上街买东西。」

我梳洗完毕,化了一个澹妆:在脸上扑了薄薄的粉底,轻轻的描了两道眉毛,涂了一点澹澹的口红。

本来我想把妆化浓一些,眼影、腮红我都想用,妈咪制止了,她说:

「小雯啊,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一个清纯的少女,那种浓妆不适合你,在家中–你化浓妆可以学一些化妆的技巧,我不反对,但出门在外,你绝对不要化艳妆,知道吗?」

我乖巧的点头,在给自已选衣服时,也变得聪明了。

我选了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大花格的背带长裙、一双坡跟的白色皮鞋穿了,妈咪很满意,我看着镜子裡那个清纯秀气的小女孩,就好像是那种有几分漂亮但不会引人注意的邻家女孩。

这是我懂事以後第一次妆扮成女孩子跟母亲上街,心中即兴奋又害羞,带着几分不安,与妈咪坐着的士,来到这座城市最大的一条购物步行街,母女二人开始了大採购。

妈咪买了两套裙装,是那种很长、很薄、很性感的款式,加大号的尺码,我知道这衣服是妈咪给爹地买的。

妈妈要我为自己挑几套衣服,我挑了几件不同款式的背心、T恤,几条短裤、牛仔裤、几条短裙、几件连衣裙,几双鞋子。令我高兴的是,我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衣服,在更衣室裡一件一件的试,我最喜欢连衣裙穿在身上那种飘逸的感觉,因此连衣裙我就买了四件。

然後我们来到内衣专买店,看着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内衣、内裤、袜子,我觉得眼花瞭乱。我想要的衣服太多了,不知道怎麼选择。妈咪倒是很豪爽,说了两个尺寸,要老闆把新款式的内衣每样拿两件,最後还买了两对硅胶义乳,是这家店子最新进的货,价格挺贵的。

我有些害羞的站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欣赏着各式内衣裤,心中却高兴极了,因为妈咪说的两种内衣尺寸,一种是妈咪与爹地的,另一种是我的;而两对硅胶义乳,不用说,有一对是我的了。

我们母女俩手提着大包小包,艰难的行走在大街上,最可气的是这街上怎麼没有的士?

但是–有几位年轻小伙子很热心的想帮助我,被我羞红着脸拒绝了,一是我还不适应接受男人的帮助,二是我怕他们认出我不是一个女孩子。

虽然我拒绝了他们,心中有些遗憾的感觉,更多的却是自豪和陶醉,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男孩子愿意接近我、讨好我,这说明了我是一个有魅力、有吸引力的女孩。

回到家,我们母女俩匆匆的吃了中饭,顾不上休息,就开始分配採购的物资。果然,母亲给了我一对硅胶义乳,我迫不及待的拆了包装,把这对假乳房拿出来。这对假乳的颜色是很接近皮肤的颜色,形状是半球形、顶部是粉红色的乳头,乳头的周围是一圈粉红色的乳昏;因为是硅胶材质,手感很好,托在手上颤颤微微的给人一种很真实的感觉。

我搂住妈妈亲了一下,拿着妈咪给我买的衣物和义乳,怀着激动的心情,雀跃着回到自己的卧室。妈咪在後面笑道:「乖女儿,那个东西你会用吗?要不要妈咪帮你?」

 

我是小雯》有2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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