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婧妍一塌糊涂的生活 屈辱囚禁篇

作者:Karma

1.

沈劲松离开办公室,却发现有人在走廊里,倚着窗台吸烟。

那是沈劲松的姐姐。

“你又带女人回家了?”姐姐把烟灰弹到窗外,脸上轻蔑的笑意跟沈劲松一模一样,昭示两人就是如假包换的姐妹关系,“刚才我在楼上都看见了,真恶心。”

“跟你有什么关系?”沈劲松有点窘迫,“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着。”

“是,这里是你的家。”姐姐长叹一口气,笑道,“房子、产业、专利技术,都是你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被你玩腻了的女人。”

姐姐拉了拉肩上的睡裙吊带,烟雾在红唇间游离。

“你别这么说。”沈劲松走上前,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你在我这里,可是把你当客人呢。”

“切,客人吗?”姐姐把烟蒂在窗沿里熄灭,抬手丢了出去,背对着沈劲松,似乎在可以卖弄身材的曲线,“说白了,我算是寄人篱下咯?”

沈劲松内心本来就积攒着欲火,在听着姐姐半是埋怨,半是醋意的娇嗔,索性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双手摸索着她滚圆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

“滚开!你要干嘛!不要脸的东西!”姐姐虽然嘴上抗拒,但身体不禁很老实,还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摇摆,“这是走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是我的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着,沈劲松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变得无比坚挺的阳具——看来自己确实是受到药物的影响了,平时的话自己绝对不会硬成这个样子。

“真是个变态,跟自己的亲生姐姐做爱,”姐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就不怕我哪天联系记者,去网上曝你的黑料……”

“还不是你当年勾引我?才让我成为的变态的。”沈劲松说着,拉着姐姐的手,让她去摸自己的阳具,“你看,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我才能硬成这个样子。”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出于商人虚张声势的固有本能而已。

而且有的人就是容易上套,也相当于从侧面助长了这种社会风气。

“真的吗?”姐姐反手握住在身后的阴茎,缓缓地上下套弄着,忽然用力的掐了一把,“还说是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强奸了我好不好!就因为当年你那么对待我,直到现在,我都对男人很厌恶……”

“真的吗?”沈劲松撩起睡裙,借着黯淡的夜色,他惊喜的发现,姐姐根本就没有穿内裤,“那你连内裤不穿,又是怎么回事?”

“这么热的天,我不穿内裤又怎么了,管你……唔嗯……别……呀……”

沈劲松伸出手指,在姐姐潮湿的肉缝间浅浅地划过。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就连家里给你介绍的男人,你看都不看一样。”沈劲松在姐姐耳边说,“原来你跟我一样,是不是只有亲生弟弟的肉棒,才能让你流出水来呢?”

“嗯……哈啊……别玩了……”姐姐转过头,反手搂住沈劲松地脖子,轻吻他的嘴唇和脸颊,“我下面好像要……快点插进来……呃啊……”

随着粗大的阳具整根没入,寂静的走廊里,只剩下爱液的淫靡的交合声,以及二人越来越急促地喘息。

女人一开始还只是咬着嘴唇小声哼唧,渐渐地她来了感觉,不顾矜持开始浪叫起来:

“哼嗯……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姐姐好爽……我就是喜欢被亲生弟弟插,啊哈……啊哈……再用力一点……嗯呜……”

女人的蜜穴里又湿又热,站立后入的姿势,把阳具夹得特别紧,沈劲松很快就感觉不行了。

或许是姐弟连心,女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娇声嗤笑地说:“哈?这么快……就……不行了?果然,我还……没被操爽呢……难怪一看见亲姐姐就兴奋……你这种早泄男,废物……也就只敢欺负自己的姐姐……哼唔……”

“贱货!”沈劲松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另只手开始狠狠抽打她雪白的屁股。

“呀!”姐姐尖叫道,“好……好疼!唔嗯!”

沈劲松嫌用手不过瘾,直接解下皮带来抽打,嘴里忍不住骂道:“臭骚货,勾引自己弟弟的……贱婊子……被大鸡巴插得爽不爽?嗯?”

“啊啊……疼死了……弟弟……不……主人……”

皮带在女人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抽打出一条条鲜红的印记,然而沈劲松打得越是厉害,她的下体就越是收紧,汩汩爱液从双腿间不断涌出。

“他妈的贱货,越打越骚!”沈劲松把皮带狠狠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坚硬的金属扣,把柔嫩的皮肤打出了血来。

“啊啊啊!”女人凄厉地哀嚎着,然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诡异地笑容,“主人,再多打我几下,主人打得我好爽……啊啊……我就喜欢被主人打……主人打得越狠,我的骚穴就越湿……啊啊!”

沈劲松再也忍不住了,死死抓住女人的屁股,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

“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干得贱奴好爽,啊,再快点……在用力……操你的贱母狗姐姐,啊啊,好厉害……”

“还敢不敢说我是废物了!”沈劲松怒喝到,又是一皮带狠狠抽在屁股上,几滴暗红的鲜血溅到了地上。

“啊啊啊,不敢了,贱奴不敢了……贱奴刚才说这些,就是要讨主人打,只有主人打我……贱奴,才觉得爽……呃啊……主人是要射了吗?都射给我……射给你的贱奴姐姐,啊啊,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呀!”

沈劲松咬紧牙关,狠狠又插了十几下,最终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呜……”

姐姐抓着窗台,扭动着屁股,湿漉漉的花蕊紧缩,仿佛要把肉棒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

“哈啊……哈啊……”姐姐喘着粗气,大腿内测淌满了浓浓的液体,哑着嗓子说道,“说实话,在国外这些年,我挺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

当然,这句我也想你,虚张声势的程度可能更多一些。

沈劲松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快点打发走,发泄完情欲后,他已经有点困了。

2.

“我从国外回来后,你总是借口忙这个忙那个……既没碰过我,也没跟我好好说过话……嘶啊……疼……”姐姐抱着胳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被蹂躏的伤口还在流血,殷红的痕迹,在惨白的大腿上额外显眼。

虽然一直以来,沈劲松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但两个人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而且她也是第一个让沈劲松品尝到爱欲滋味的女人。

就这样把她丢下,沈劲松也觉得于心不忍。

“抱歉,我刚才有点过分了。”沈劲松回头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吧,给你处理下伤口。”

姐姐笑了笑,缓缓走进办公室,好奇地四下打量着,酸溜溜地说道:“诶呀,不得了,真是大老板的房间呢。”

“行了,你别废话了。”沈劲松指着沙发,“到上边趴好,屁股露出来。”

女人乖乖地爬上去,提起裙子下摆,像发情的小猫一样高高撅起屁股。

“你趴下好嘛,屁股撅这么高干嘛?我又不操你了。”沈劲松哭笑不得地说。

“哈,真是拔屌无情呢,你上高中的时候,一天晚上不知道搞我几次呢……诶呀呀呀!疼!哼唔……”

沈劲松把酒精无情地涂在伤口上,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爱打你吗?我从来都不打别人的。”

“因为我……是你姐呀……嘶……诶呦……就算你给我打死了,也没关系……嗯呀……”

“因为你这家伙挨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在惨叫还是在娇喘,听着还以为,你是那种被人越揍越爽的变态呢。”

“我也是一样啊,只有被你打的时候,我才会很舒服……怎么样,今天我就在你这里……”

姐姐媚笑着,伸手要去摸沈劲松,结果被沈劲松打开。

“可拉倒吧,我晚上还有事。”沈劲松冷冷地说,“等我上完药,你回自己房间去。”

说罢,他转身去柜子里拿药。

其实他倒也不介意再来一发,而是怕反反复复,又被这女人缠上,到时候就麻烦了,没准真会像她说的那样,招惹来一批苍蝇似的头条号记者。

像什么《震惊!富二代总裁竟与亲生姐姐发生不伦关系!现场照片流出!》一类的标题,沈劲松觉得哪怕是他自己也想点开看看,就更不要说网上那些连人家主播生孩子姓什么都要管的闲人了。

就在沈劲松越想越后怕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隐隐啜泣的声音,再回头一看,姐姐已经把头冲着靠背,不看他了。

多半是刚才被决绝,所以生气了吧。

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沈劲松给她涂药,贴纱布,又给她身上被皮带抽红的地方涂了软膏,姐姐始终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抽两下鼻子。

虽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沈劲松也乐于见到她这样。他知道,这女人骨子里是很放荡的,外面各种男人多得是,在这里受冷遇多了,自然就会离开。

“那个,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跟你告别的。”姐姐开口道,“我明天就搬出去了。”

听到这里,沈劲松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呵呵,很高兴,是不是。”

姐姐坐起来,稍微归拢了一下头发,两只眼睛红红的。

“呃,没有,我只是觉得……”沈劲松掩饰说。

“那就求我,让我留下来。”姐姐打断沈劲松,直视着他的双眼。

沈劲松犹豫了许久,开口道:“但是,我也希望,咱们都能过上正常一点的生活,像你这次从国外回来,父母也不知道吧?我觉得你还是什么时候,跟他们好好见一面。他们之前也是说在气头上,其实没那么不好说话……”

姐姐猛地抬手,一耳光狠狠打在沈劲松脸上。

“沈劲松,我告诉你!”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一字一顿中,透着冷峻的凶狠,“你可以把我沈若曦当成一个婊子、骚货、贱奴,但你要是以为我是个任人欺负的怂货,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说罢,沈若曦甩开她弟弟的手,嘭地摔门走掉了。

沈劲松把被打飞的眼镜捡起来带上,摇头笑了笑——看来这虚张声势的本领,还真是沈家真传呢。

3.

周婧妍做了很多很混乱的梦。

一开始,她梦见自己白天光着身子在公司里,屁股里还夹着多频震动的自慰棒,她记得满头大汗,生怕被自己的员工瞧见。可不知怎的,她还是浑身赤裸着,跟公司里那个浓妆艳抹,每天捧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的新媒体编辑大吵了一架,原因好像是因为给客户代运营的公众要推送顺序搞错了。

周婧妍很恼火,她反反复复强调过,每次推送前,一定要把预览版亲自给她过目才算成。

很快客户找上门来了,说因为这条推送,公司损失了1个亿,让周婧妍想办法赔偿。

周婧妍没辙,值得光着身子趴在办公桌上,当着全公司人的面,让客户干了个爽。

期间,她还对员工说:“看到没有!你们的所有错误,只能够由我一个人来负责!”

她本以为大家会为自己的牺牲感动得流泪,可他们都是一副木讷表情,什么话也不说。

客户干完后,周婧妍感觉一阵肚子疼,便光着身子满大街找厕所,同时笨拙地躲避着行人的目光。

奇怪的是,明明大白天,街上却几乎没有什么人,周婧妍赤着脚走在硌人的马路上找厕所,内心涌起一丝孤独感。

“就算这大街上满是人,你心里的事情,又能讲给谁听呢?”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说道,“就算有人愿意听,他们能理解吗?”

大概不能吧。

“就算他们理解了,而别表示对你很同情……”耳边声音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嘲弄,“对你又有多少实质性的帮助呢?”

完全没有呢。

耳边机器的滴滴声越来越响,周婧妍醒来,自己浑身赤裸地在床上,身边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响声。

是医院嘛……

第一件事是上厕所,周婧妍坐起来,身边传来一阵金属哗啦啦的响声。

她转头一看,发现右手被手铐拷在床沿的护栏上。

4.

周婧妍捂着被灌了铅一样隐隐作痛的头,开始复盘现在的情况。

她还依稀记得,自己昨天被下药后,在厕所里遇见了沈劲松,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要做爱,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

结合之前的经历,以及网上种种乱七八糟的新闻,现在大概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自己被沈劲松囚禁在了这里,准备以后长期霸占,这幅手铐是他的SM工具;

要么,自己做了有违他意志的事情,被莫须有罪名陷害,这幅手铐是警察的东西。

当然,也不排除两者兼具,沈劲松这个变态,要动用一切手腕,让她这辈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自己的余生,可能都要脖子上系着项圈,屁股里塞上狗尾巴肛塞,穿着皮革拘束衣在地下室里挨鞭子打,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可脑海里这样地狱般的场景,却让她下体有了反应——周婧妍认为这是昨晚催情药的残留效果,除此以外的解释,她恕不接受。

肚子里又传来一阵绞痛,提醒周婧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上厕所,她从床上下来,大腿刚一分开点,她觉得觉得菊蕾一松,湿热的秽物便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

“妈的!”

周婧妍皱着眉头,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自己终于也成了要垫成人尿布的肉便器。

她一边用力收紧下体,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找东西擦身体,同时她心里也希望,这一切,也只是刚才噩梦的一部分。

忽然,房门打开,沈劲松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自己最丢人的狼狈相被人看见了,周婧妍下意识地叫出声,护住身体蹲在地上。不想疲弱的菊门一下子没承受住,脱出大股秽物,还发出很响的声音。

很快,房间里满是难闻的气味,沈劲松站在原地,既没有担忧,也没有生气,相反地,露出一副好似在鄙夷般,不咸不淡的笑容。

这幅笑容把周婧妍彻底惹火了,她恼羞成怒,声泪俱下道:“滚出去啊!不要过来!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嘛!”

“怎么叫我把你搞成这样的。”沈劲松把早餐放到一边,去厕所里拿清洁工具,“这都是你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导致的。”

周婧妍倒是有点惊讶,她以为沈劲松会像日本AV里的那些变态男友一样,趴在地上用嘴舔干净,同时一脸陶醉地说什么“嗯,OC!”来着。

5.

沈劲松一边拖地,一边给房间里喷消毒液,一副姿势很是专业,完全不像超级财团的贵公子。

“你知道你身体查到什么程度吗?”沈劲松开口道,“你现整个人血压和血糖都很高,还有严重的脂肪肝,心脏也很成问题,而且还有疑似脑梗的症状,你要小心呀!”

倒是有点像莆田系医院网站上的“在线专家”呢,周婧妍想。

“怎么可能,我这么瘦,怎么会得这种老年人才得的病?”她反驳道。

“并非是只有胖人才会有心脑血管疾病,瘦人也会有,而且比胖人来得更严重。”沈劲松洗着拖把,说道,“你是不是当我在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过手脚发麻的,胸闷气短的症状?”

沈劲松一下子就说对了,周婧妍心里咯噔一下。

“而且你平时是不是吃的很多?”沈劲松扶了扶眼镜,连珠炮一般问了一大堆问题:

有酗酒的习惯吗?

一天抽多少烟?

喝多少碳酸饮料?

平时饮食是什么结构?

有没有吸毒史?

等等等等……

“最后还有一点很重要。”沈劲松拖完地后,对周婧妍说,“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你平时肯定要吃很多激素吧?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跟激素水平紊乱也有关系。我有这方面的资源,会给你推荐几种比较好的药。”

“唔……”周婧妍点了点头,“谢谢……沈总……”

“不要叫我沈总,在这里,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沈劲松冷静而专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施虐狂的笑容,他解开扣在床上的手铐,拷在自己的手腕上,“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在病人完全康复前,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周婧妍听了感觉浑身发冷,可下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沈劲松看在眼里,笑着说:“别着急嘛,这段时间,咱们相处的时间,嘿嘿,有的是。”

6.

浴室里,沈劲松并没有搞什么变态的把式。她先给周婧妍身上简单冲洗了一下,让她躺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自己就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给她搓背、涂泡沫、洗头。

这是周婧妍从小到大第一次,让别人来给她洗澡,热乎乎的洗澡水,泡得她浑身发软,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

“你看,压力也是很重要的因素。”沈劲松开口道,“我听黄总说,你有自己的公司,最近运营的压力很大,对吧?”

“诶呀——”周婧妍半张嘴滑进水里,吐了几个泡泡,浮出水面叹气道,“确实是。”

“怎么就想着一个人开公司了呢?”

“因为不想给别人打工受气,后来正好有机会,就横下心来搞了个工作室。”随着身体的放松,一直以来心里的牢骚,也不由自主地从嘴里蹦了出来,“结果没想到,这个公司跟公司也不一样……我们小公司,到底还是要给大公司打工,还是只有受气的份儿……诶……再加上手底下的人又不靠谱,搞得我背腹受敌,里外不是人……说实话,真的是不想干了。可是不开公司,又能干嘛呢……”

“你应该是单身吧?”沈劲松问道。

“不……有个男朋友。”想起吴旭,周婧妍忍不住叹口气,不知道他面对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这个人很老实,对我也很好,但是……”

“也只是仅仅对你好而已?”沈劲松笑着,开始给周婧妍揉肩膀。

“就这么说吧,我们做营销,最忌讳的就是在广告里反反复复强调自己的产品质量好——谁又会承认自己的产品质量不好呢?‘好’这种东西,太空泛了,没法拿出来说事。”

“哦,周老师果然专业呢。”沈劲松撸起袖子,把手伸进水里给周婧妍按摩身体,“那你觉得,男人除了‘好’之外,还需要什么?”

“那就看个人的口味咯,”周婧妍只当是沈劲松想搞她了,做出娇嗔的样子,别过脸去嘟囔道:“不过,沈医生你对我可是一点都不好,简直是坏透了。”

“诶?怎么说。”

“我承认自己身体是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周婧妍晃了晃扣在水管上的手铐,“但是你把人家锁起来,这算是什么?我……还能从里手里跑了不成?”

“因为你们这些病人,总是过高估计自己的身体情况,作为医生,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们。”说着,沈劲松的手开始向下游走,轻轻按住周婧妍的小腹。

周婧妍瞬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便意,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浴缸里飘散起一股淡黄的液体。

“如果周老师你在外面遇见了这种情况,那可真是坏事了呢。”

“呃……”周婧妍红着脸,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听很多小道消息说,周老师您的交际也是很广的……”

沈劲松的手游走到周婧妍的下身,轻轻褪下她阳具的包皮,小小的嫩红龟头,在热水的刺激下不断涨大,男人的手顺势在马眼周围揉搓。

“哈啊……”周婧妍小声哼唧起来。

“控制人体排泄的肌肉,跟控制性快感的同属一个肌肉群,周老师你肯定不想在亲热的时候,被人看到自己尴尬的样子吧?”

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周婧妍感觉大事不好,叫道:“诶呀!你别动,我……我要出来了……先让我上厕所好不好……”

沈劲松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周老师你在跟别人亲热的时候,会突然临时跑掉要上厕所吗?这有点不现实呢。”

“哈啊……不行……求求你……太……太丢人了……我……我不来了……嗯呜……”

周婧妍夹紧双腿,但这也于事无补,随着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涌出,菊门不受控制地张开,把整盆水都染成了污浊的颜色。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对病人糟糕的生理情况,有很大的包容性哦。”

沈劲松说着,拔掉浴缸的塞子,去盥洗池洗手。

周婧妍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失禁,让污秽沾满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婴儿,在受到无微不至照顾和宽容的同时,也失掉了作为人的尊严,在人面前发情、排泄、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又无能为力。

而这种扭曲的感觉,反倒在她心中点燃了一丝爱欲。

7.

沈劲松把周婧妍浑身又仔细地冲洗了一遍,带她回到床上,又把早餐端到她面前。

周婧妍本来早上就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刚才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在沈劲松的劝说下,她好不容易撕了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

“好吃!”周婧妍立马就叫出了声,把剩下的全都塞进了嘴里。

看来并没有什么胃口好不好,只有食物精不精致。

不仅面包好吃,香肠也好吃,煎蛋也好吃(虽然没放盐,但却一点都没有鸡蛋的腥味,奇怪!),酸奶也好吃,半个橙子也好吃——这是周婧妍有生以来头一次发现,早餐也可以这么好吃。

趁周婧妍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时候,沈劲松说道:“限制人身自由,只是我治疗的手段,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对你进行康复训练,等到你完全康复,不再失禁后,我就放你出去……诶,你有在听吗?”

周婧妍满嘴里都是煎蛋,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

“这个训练过程,可是很辛苦的。”沈劲松笑道,“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周婧妍倒是有些不以为意,她觉得,自己可是连尿道都别人插过的,还有什么比这更重口的玩法?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失禁时的样子,给了沈劲松全新的灵感。

8.

中午,沈劲松照常给周婧妍送饭,周婧妍依旧吃得起劲,内心不由感叹,做有钱人就是好。

期间两个人说了些有的没的闲话,末了,周婧妍提出说要手机,公司里的事情她不能不管。

沈劲松迟疑片刻,说:“这个就算了吧,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有了手机反倒会增加精神压力,不利于康复。”

“那可不行。没了手机我更焦虑,很多业务方面的事情如果不确认掉,我压力更大。”周婧妍坚持说,“而且,你不是说过了吗?既然你这不是监禁,是治疗,那总得让病人给自己家属报个平安吧?”

看沈劲松还是很犹豫,周婧妍笑着抓住他的手:“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谁不想跟沈医生你交朋友呢?”

这是实话,如果自己也能在沈劲松的山头上插根旗子,哪怕颜色有点儿不对劲,对自己的事业也是突破性的进展。

沈劲松最后同意了,很快就把手机拿给周婧妍,同时嘱咐说:

“手机这种东西,给人的麻烦可远比好处要多。”

9.

周婧妍先是发了条朋友圈,通知自己的各个山头自己最近生病需要静养,随后在钉钉上开了个电话会议安排工作。

像什么“一个优秀的企业,负责人不在的时候也会自运行。”之类的鬼话,周婧妍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这不过是那些咨询机构为了迎合老板们的惰性,设计出来的营销话术而已,跟“国资委下设的领先区块链经济项目”一个性质。

开过会后,周婧妍又给昨天谈的,那个广晟集团的老女人打了个电话。她本打算今天就把大概的方案理出来,因此也只能先跟她谈谈构思。

对方不愧是老直销家人,一听说周婧妍病倒了,整个人激动得不得了,说什么也要给她免费寄一份原价19800(又是这个敏感的数字)元的女性铂金滋养套装。

“现在人们都说什么,病人需要补,这个完全是不懂中医的表现!”老女人在电话另一头侃侃而谈道,“现在咱们老是滋补、滋补的连起来说,但是在传统文化里,滋和补是两回事,补是补阳,这个是但对男人而言的;对咱们女人来说,需要的是滋阴。如果像那些不懂的人讲的,又滋又补,就相当于阴阳冲撞,酸碱中和,是没有治疗效果的!我们广晟集团专注于女性滋养20年,结合真正的传统中医智慧,正是现在广大社会女性,尤其是像周总你这种职业女性所需要的……”

“是……是的,多谢多谢……”

周婧妍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心想,要按老女人这么说,像自己这种阴阳结合的,岂不就没得治了吗?难怪自己身体这么差。

果然,不要小看了传统文化呐!

老女人唠唠叨叨了许久,才讲完电话。周婧妍又看了一遍最近联系人,确认没有什么再需要对接的了,便长吁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躺了一会儿,周婧妍觉得无聊。她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如果手头不做点什么,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考虑将来,最后把整个人搞得很消沉。而一直以来“好学生”的习惯,让她无法容忍自己把时间浪费在比如短视频或者手游上,她必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病房里难得安静,不如看看下载好的电子书。

10.

如果说自己在大学期间还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她养成了看书的习惯。

之前打工的时候,周婧妍给自己定了规矩,每天回家至少要读两个小时的书。后来随着工作越来越忙,她便把通勤的时间用来读书,地铁上熙熙攘攘的环境,反倒比家里更能读得进去书,每次下车的时候,她都觉得很充实——这也是她一直不学车的原因。

在所有的书中,周婧妍最喜欢看的,就是社会学方面的书。

她总能在书里惊喜地发现,社会上种种不合理、不正常,甚至是很变态的现象,社会学家都会在他们的作品里有很好的归纳和总结,并做出极其精辟的评论。

就比如,她正在看的这本书里就说,当代社会,人们所做的已经不是实用价值的交换,而是符号价值的交换。

周婧妍之前接触过美妆生意,她了解到,一支400多的大牌口红,成本算下来不到4块钱,哪怕是加上仓储、物流等七七八八的费用,平均算下来也不会超过10块钱。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消费者都是傻子,任由品牌方去收这390。品牌方也要付出很大的营销成本,在各路渠道大力烧钱做广告,来提升口红的“符号价值”。

就比如前几年很火的Dior“斩男色号”,卖的就是典型的“符号价值”。“斩男”并不意味着说,只要涂上了Dior的口红,男人见到你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爬到桌子上要做爱,或者跪在地上舔着你的脚射在裤子里。对一个符号来说,其能指(产品要传达出的信息:“斩男”)和所指(品牌本身:Dior)之间,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换句话说,Dior可以“斩男”,YSL也可以“斩男”,雅诗兰黛更可以。而只有通过强大广告营销攻势,把“斩男”的所指,和品牌这个所指,在消费者心目中联系起来的,才是市场竞争中最后的赢家。

人们花钱满足的,已经不再是自身的需求(把嘴唇涂成好看的颜色),而是一种符号,一种感觉,一种自我认知(我是每晚疯狂“斩男”的无情渣女)。

那么人为什么会痴迷于“符号”呢?社会学家给出的解释是,人们的绝大多数欲望,都被社会的伦理道德所压抑,因此只能通过符号做白日梦,暂时缓解内心的焦虑。

要知道,真正每晚在像砍瓜切菜一样“斩男”的,都是夜店里的公主。

11.

同时周婧妍认为“斩男”这个表述很有问题。这算是什么意思呢?用“斩获”来形容和异性上床并建立亲密关系?

今年是2020年,无论是分享经济还是区块链,无论是女权主义还是平权思想,剥开这些光鲜亮丽的包装,我们跟当年拿着棒子狩猎的祖先相比,并没有进步多少。

这不,微信语音聊天的界面忽然跳了出来,又有人想把周婧妍这只疲于奔命的猎物,迁回自己家的院子里了。

“喂?怎么了周总?我看你朋友圈,你住院了?”李威电话里关切地问道。

不过和祖先们比起来,倒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猎物和猎人之间的界限,不像之前那么清晰了。

“不是,你不上班吗?”周婧妍反问道,“还有闲工夫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家医院?”李威不管周婧妍的闲话,继续追问,“我马上就过去看你。”

“诶,没事的,我躺两天就好了,不需要麻烦你……呃呜……嗯……”

忽然,周婧妍感觉肚子里一阵痉挛般的痛觉在乱窜,很快,难以忍受的火热压力,冲撞在疲弱的菊门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我……哈啊,没事……嗯……”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出问题!周婧妍又羞又气,急得满头大汗。

“你到底怎么了?”李威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峻起来。

“我……嗯呃……没、没关系的,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我先挂了……”

“等一下,你先把你定位发给我。”

“我真的……没关系……”胀满的肠道挤压着膀胱,周婧妍夹紧双腿,“你不要麻烦了,我等会儿再打回去……”

“你等一下!”电话另一头传来开门和打火机的声音,“你他妈的现在是不是一边被别的男人干!一边跟我打电话!”

“不……不是、你……你想什么……呜呃……”

完蛋了,周婧妍这才意识到,强忍便意的呻吟,跟强忍快感的娇喘,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同。

性爱这种美好的东西,怎么就跟暴力和龌龊不分家呢!人类文化真是充满糟粕的文化!

“你让那个男人接电话!我他妈倒想看看!谁敢在我阿威头上动土!”

他妈的说出来吓死你!沈劲松沈公子!是你这流氓混混招惹得起的吗!

周婧妍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这种自毁山头的话,她是不能讲的,毕竟李威还欠他钱。

而且关键是人沈劲松也不在呀,能把电话给谁?周婧妍只好压下语气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挂了……”

“那你开个视频!”李威冷冷地说。

“好,我马上开,你等一下,我……”

周婧妍迟疑了,虽然沈劲松不在,可周围怎么看都不像是病房,而且,给他看什么呢?看自己光着身子,手上挂着手铐?

“怎么了?开呀?”李威追问道。

“我……我不行,这里……信号不好……啊嗯……咕呜……”已经有热热的东西,从屁股里流出来了。

“……”

电话另一头开始沉默,这回轮到周婧妍开始着急了,她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急着要喷屎,但是却被手铐靠着走不了吧!

“那个,阿威,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在跟别人乱搞,我……嗯啊……我只是有点……”

“我没什么跟你好说的了。”李威带着失望的语气说,“昨天跟你讲的那些,全当是我放屁好了!”

“诶呀!你、你别这么说!”听到李威明显不高兴,周婧妍讨好型人格又开始发作,“我会跟你解释清楚……呃啊……不、不行了……”

就在周婧妍慌神的当儿,她下体一松,大股秽物喷涌而出,自己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啊,出……出来了……呃呜……”

李威叹口气,挂掉了电话。

周婧妍躺在污秽的床单上,大声哭了起来——比起失禁,她更受不了被人冤枉。

12.

晚上,沈劲松按时给周婧妍送饭,当看到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后是一塌糊涂的床单时,沈劲松并不觉得奇怪。

他把床单收拾干净,用湿巾给周婧妍擦拭身体,然后把丰盛的晚餐端到她面前。

周婧妍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起刀叉开始吃,吃着吃着,难过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沈劲松只当是她因为觉得丢人才哭,轻声安慰说:“没关系的,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在医生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而且这种事情,在我看来都是正常的!”

“你觉得很正常?”周婧妍切了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哽咽着说。其实她之所以哭,主要是因为嫌自己没骨气——像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一把给饭盘掀了,拿出不自由毋宁死坚决态度吗?

可问题是,这倒霉牛排真是太他妈好吃了,要比周婧妍吃过的所有牛肉都好吃。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去非洲做过整整一年的无国界医生,什么样糟糕的情况都见过啦。当然,你也不必为自己的情况苦恼,在健康面前,什么金钱啊,面子啊,都是次要的……”沈劲松看看而谈,似乎心情很不错,“那么,吃好了没有?咱们开始晚上的调……啊不,是康复训练了……”

周婧妍知道他那半个没说完的字是什么,现在饭也吃过了,她也更有骨气了,一把推开面前的餐盘,说道:“沈总,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的。如果你想玩儿我,可以的,但是把我关在这里,陪你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对不起,我没这么多闲工夫。”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沈劲松收起餐盘,摇头笑了笑,“那你可真是大错特错了,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你到底病得有多严重。”

说着,他从带来的提包里,又拿出好几副手铐,把周婧妍的手脚都拷在了床上。

“沈总,你可能觉得……我就是个卖屁股的贱婊子……”周婧妍鼓足勇气,“但是,我也是认识一些人的,可能沈总你会觉得很好笑,但如果你做了伤害我的事情,对你也没好处……”

“诶呀呀呀……”沈劲松脸上露出了他招牌的轻蔑笑容,“所以说,周老师你要经常缓解下自己的精神压力,你看看,这都有被害妄想了。”

说着,沈劲松操作床头的控制杆,机械结构的护栏抬高,周婧妍的双腿被吊起分开,她的阴部和菊蕾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沈劲松面前。

“接下来的训练,会很辛苦,希望你能坚持下来。”沈劲松撸起袖子,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那么首先……要把多余的阴毛刮干净……”

周婧妍别过脸去,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她那根不争气的阳具,又兴奋起来了。

13.

凉凉的刀片划过皮肤,周婧妍身上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可不要乱动哦,现在你的下体处于充血状态,要是把自己弄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很快,她双腿间繁茂的“丛林”,变成一片光秃秃的“处女地”,嫩红小巧的性器额外显眼。

“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沈劲松把刮下的阴毛处理干净,“失禁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人的相应肌肉群,没法跟排泄的感觉建立起条件反射联系。而这种条件反射之所以能建立起来,靠的主要是性快感——你可能觉得很惊讶,排泄跟性怎么还有关系呢?因为这种条件反射,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建立起来了,并深深根植于潜意识中,所以咱们在日常生活中,就很难感知到了……”

喔,还有这回事!虽然现在这个场合有点不对劲,但爱看书的周婧妍还是听进去了。

“那么,我们康复训练的方法,就是要把快感排泄之间的联系,重新建立起来。”

沈劲松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工具,一头是电池盒,另一头用细线连着,是一颗比米粒稍大的金属球。

“这个,是马眼球,通过发出微弱的电流,来刺激肌肉收缩,来治疗尿失禁,嗯……”

沈劲松看着周婧妍阳具上冒出地前列腺液,笑道:“看来,不需要做润滑了呢。”

手指轻轻一按,金属球刚好塞进了马眼里,周婧妍轻轻皱了下眉,比起之前的尿道塞,这点感觉已经不算什么了。

可当沈劲松按下开关时,她立马尖叫了起来,手脚拼命挣扎,金属手铐叮当乱响。

“啊啊啊……停……停下来,受不了啦……呜……”

酥麻的电流传遍龟头,直接传递到身体里,一股热热的感觉立马涌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嘘嘘了呢?”

沈劲松故意用这样低幼的词,想以此来摧毁周婧妍心中留存的倔强自尊心。

“求求你,别这样……你这么搞……会把我彻底搞成……憋不住尿的……啊啊……别……”

周婧妍开始呜咽起来,而下身的刺痛,却渐渐变成了快感。

“恰恰相反,想要憋住尿,就需要强有力的肌肉。”沈劲松调大了电流,“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收紧下身的肌肉,用尿把马眼球顶出来。”

“不行,我……我做不到……我身体使不上力气……求你了……”

沈劲松不管她,把电流调到最大,周婧妍浑身剧烈颤抖着,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来,跟我做,调整呼吸——”沈劲松说,“跟我这样,吸气……然后……呼出来,想着你的骨盆有团聚在一起的肌肉,你要通过让气息下沉的方式,用力把这团肉张开……”

周婧妍试着去做,可马眼球好像被涨大的阳具卡在了尿道里,就是死死地不出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涨红的脸上满是汗水。

“呜……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出……出来了!”

最终,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马眼球终于脱出,可随之而出的不是积攒的尿液,而是一股白色的精液。射精过后,淡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无力地流淌下来。

“啊哈……哈啊……”周婧妍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可……可以了吧……能放我下来吗?”

“哼嗯……”沈劲松摸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周婧妍的下体,“还不错,今天的排尿训练,就到这里吧,那么接下来……奇怪,按道理,你应该有反应了才对呀……”

“什、什么反应?”

周婧妍话音刚落,肚子里便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跟下午一样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在肚子里到处流窜。

看着开始局促不安起来,沈劲松笑道:“嗯,对的,就是这个反应。我在你今天的食物里,稍微放了一点点,嗯……促进消化的药物……那么接下来,就是排便的训练咯……放心,这个环节,我不会用工具的……”

说着,他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上边挂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14.

一开始跟学姐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做爱前,因为嫌脏,学姐都会给周婧妍灌肠,周婧妍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后来,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接触后,周婧妍发现,有的人就喜欢搞得“脏一点”,当男人的肉棒菊蕾中带出一点点秽物时,他们反倒会更加兴奋。

对此周婧妍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就像书上说的,这是个符号的社会,随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色情片流行开来,性欲符号的能指,早就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

想必对沈劲松也是如此吧。

沈劲松很快就脱光了衣服,给阳具涂上润滑,贪婪地扑在周婧妍身上。

“这也算是……医生跟……病人的关系吗?”周婧妍强忍着腹痛,也不忘挖苦一下男人。

“我们是医生和病人,但是呢……”沈劲松的喘息变得沉重起来,“也不仅仅是医生和病人呢,嗯……”

说罢,沈劲松贪婪地去吮吸周婧妍的嘴唇,男人嘴里有浓浓的烟味,周婧妍很不喜欢。

“哈啊……”沈劲松又开始去吮吸周婧妍变得坚挺的乳头,嘴里说着,“接下来的训练,很简单,我会用自己的东西,帮你忍住腹泻,直到我射精为止。”

“你不怕……我给你弄脏吗?”

“呵呵,”沈劲松扶着阳具,半个龟头已经塞进了菊蕾里,“医生怎么会嫌病人脏呢?”

阳具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敏感部位,肚子里窜来窜去的便意,和插入的快感奇怪地模糊在了一起,周婧妍发出不只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沈劲松早已欲火难耐,一上来就开始猛烈地抽插,强烈的撞击,顺着满是污秽液体的肠道传到身体里。

“啊啊啊啊!”周婧妍开始忍不住了,“肚子里好难受啊,我受不了啦……沈总,让我先……先上厕所好不好,咕呃……太,太奇怪了……整个肚子感觉要爆炸了……呃呜……”

括约肌猛烈收缩,吸吮着沈劲松的阳具,他也开始有了快感,打桩机一样卖力地抽插,身体啪啪地撞在两人的连接处,周婧妍半勃起的阳具左摇右晃,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溅到了小腹上。

“啊啊,沈总,求求你,快射吧……我……我真的受不了……哼唔……”

不想沈劲松忽然停了下来,周婧妍慌了,挺起腰来自己动,焦躁地说:“怎……怎么了,快一点啊,不要停……不要……呃呜……我……我憋不住了……”

“想让我快点射吗?”沈劲松看着周婧妍,“我这个人……嘿嘿,口味可是有点独特的……”

周婧妍拼命扭动着腰,性欲和便意的双重冲击下,她也顾不得面子,哭喊着说:“不……不管什么办法……快……快让大鸡巴射出来……让我拉屎吧……呃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老公……爸、爸爸……我真的憋不住了……你敌我做什么都行……呜……”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沈劲松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开始缓慢地抽插,同时一只手捏成拳头,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真、真的……”周婧妍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啊啊!”

沈劲松一拳头,狠狠砸在周婧妍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呜哇哇哇——沈总,你做什么呀!”周婧妍凄厉地哀嚎着,“别打我——啊啊啊!”

沈劲松又是一拳狠狠地锤了下去,周婧妍痛得泛起白眼,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你不是说,只要我能快点射,做什么都好吗?”沈劲松扶了扶从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终于露出了不加掩饰地恶意,“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女人了。”

周婧妍吓得冷汗直流,浑身发抖,之前她也跟男人玩过SM,可一般都是周婧妍为主导,即便有暴力行为,也只是点到为止。

但这一次,周婧妍知道,眼前的男人下手是没有轻重的,自己现在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随着菊门里一阵收缩,沈劲松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上,激得他险些射出来。

沈劲松兴奋起来,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把雨点般的拳头打在周婧妍身上,嘴里大声骂道:“你这个贱婊子!死人妖!连自己的稀屎都憋不住吗?啊?”

男人越骂越兴奋,猛地一拳砸在周婧妍脸上,啪嚓一声,眼镜的镜片都打碎了,幸好锋利的玻璃只是划过的脸颊,如果再偏一点,可能就把她的眼睛戳瞎了。

出于求生地本能,周婧妍尖叫地拼命挣扎,满是汗水的右手猛地用力一拉扯,划破了皮肤从手铐里挣脱出来,整个人也有了稍许活动的余地。

她用尽全力向后窜,把菊蕾中的阳具掉了出来,已经积压许久的秽物瞬间噗噗地涌而出,喷了沈劲松一身。

沈劲松勃然大怒,骂道:“妈的没用的烂货!屁眼儿松成了这个样子吗!哈?”

他跳到床上,一脚狠狠踩在周婧妍肚子上,痛得她几乎昏了过去。

“现在怎么办?嗯?没有把主人服侍得射精就算了,还把我的身体搞得这么脏?哈?”沈劲松咆哮道。

周婧妍怕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整个人只是呜呜直哭。

“他妈的!”沈劲松附身,粗暴地抓起周婧妍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在坚硬的床沿上砸了十来下,刺眼的鲜血溅得满床单都是。

“说!”沈劲松凑到周婧妍面前,厉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我……呜……呜呜呜……给……给主人舔干净……”周婧妍泣不成声地说。

“哼,这还想点儿样子……”

周婧妍看着沾满秽物的粗大阳具,脑子里一片空白,迟疑地张开嘴,沈劲松毫不怜惜,直接抓着她的头发,把整根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进去。

“呕呜……呜呜呜……”

沈劲松不管周婧妍痛苦地呜咽,每一次都直勾勾地顶进她喉咙深处,插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很快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沈劲松死死按住周婧妍的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低吼着射出精液来:“他妈的臭婊子……你爸爸射了……都他妈给我……吃下去……”

“呜呃……呜呜……噗……呜……”

胃里涌出的液体混杂着精液,直接从周婧妍的鼻腔里喷出来,沈劲松整整射了十多秒,才把窒息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周婧妍丢开。

“呼——”沈劲松长出一口气,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好了,咱们去洗澡吧!”

周婧妍双眼失神地歪着头,身体时不时地痉挛,从嘴里流出呕吐物来。

15.

之后,沈劲松带着周婧妍去洗澡,在浴室里,沈劲松忍不住又和她做了一次。周婧妍全程只xiang一个会呼吸的人偶,整个人瘫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嘴巴里只是本能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沈劲松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毕竟已经发泄过一次,他的头脑也静了不少,而且也把再这样下去,把周婧妍心智彻底搞垮了。

对于他这样的施虐狂来说,怕的不是施虐对象奋起反抗,相反,反抗只能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们最怕的是对方的心智彻底崩溃,整个人变得痴呆麻木,这样一切就都索然无味了。

洗过澡后,沈劲松把周婧妍抱到床上,给她仔细处理头上的伤口,爱怜地说道:

“你说你,要是听我的话,哪里用吃这么多苦?嗯?你这个小臭婊子?”

一听到“臭婊子”三个字,周婧妍忽然尖叫起来,整个人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团,含糊不清地哽咽着:“呜呜……爸爸……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看着周婧妍完全心智崩溃一般的样子,沈劲松并不觉得奇怪:

人类的心智更像是一个杯子,心智越是成熟的人,这个杯子就越是满的。而人与人之间,不能靠脑电波直接交流,只能依靠语言文字,间接地传递信息。这就好像我们不能用手直接拿起对方的心智之杯,只能间接地旁敲侧击,比如靠敲打桌面,摇晃桌腿,让心智之杯中的水洒出来,好流出空间灌输新的信息。

当然,也不排除用力过猛,把杯子打翻的情况——就比如周婧妍现在的样子。

但只要没有从桌面滚落摔得稀巴烂,杯子就还能自己立起来,等到那时候再灌输也不迟,而且效果会更好。

沈劲松轻轻安慰了周婧妍几句,帮她放松身体,盖上被子,关灯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沈劲松感觉有点累了,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烟雾渐渐飘散,一丝担忧涌上心头——

万一,这个周婧妍也像姐姐一样,从桌子上滑落下来,摔了个稀巴烂呢?

这样话,怕不是又要划伤自己的手呀?

不不不。

姐姐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很多事情只能依她,没有办法。

而周婧妍如果真的摔碎了,就给扫进垃圾堆里,丢掉好了。

等他熄灭烟头,准备睡觉时,他才想起,自己似乎忘记把手铐给周婧妍带上了。

算了,今天晚上,就让她多少舒服一点吧,反正门已经从外面反锁上,她是打不开的。

而且看她那副样子,怕是连床都下不来呢。

16.

沈劲松估计得不错,他走后,周婧妍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下身失禁流出的尿液开始变冷,周婧妍浑身打了个寒战,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扭成了一团。

之前那些噩梦般的场景,开始在她脑海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她再也受不了,从床上爬起来,扭头想吐。

她早已把胃吐空了,可反胃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她便把手伸进嘴里去抠喉咙,吐出一大滩苦涩的黄水。

“哈啊——哈啊——”

看着长长的唾液一点点落在地上,周婧妍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要离开这里,不然,会死。

她从床上跳下来,在房间里乱窜,窗外是铁栅栏,门也被锁上了,至于通风口什么的,她也没找到。慌乱之中,她恼火起来,甚至想举起椅子去砸门。

就在她开始不淡定时,忽然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周婧妍跪在地上摸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解锁屏幕后,手机还停留在她跟李威的微信聊天界面。

周婧妍毫不犹豫,点开语音通话,一阵嘟嘟声过后,电话被挂断了。

周婧妍像失心地骚扰狂般,一遍遍地打过去,好像只有李威,这世上唯一能救她的人。

终于,在不知道被挂断了多少遍后,对方终于接了。

李威的声音醉醺醺地,没好气地骂道:“喂!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啦!”

听到李威的声音,周婧妍仿佛是死刑犯忽然被宣判无罪释放般,情绪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威——哥——!”周婧妍哭嚎着说,“快来救救我!我、我被沈劲松给关起来了,他……他不光把我操了,还打我,差点把我眼睛打瞎了,还逼我吃屎,我、我——呜嗷嗷嗷!”

电话另一头,传来酒瓶子啪一声炸裂的声音。

17.

烧烤摊上,李威把酒瓶子咔嚓一声丢到地上,周围几个陪他喝酒的马仔吓了一跳。

“他妈的!”李威大骂道,“这小子,竟然敢欺负到我阿威的头上!我看他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怎么了威哥?”一个年龄稍大,纹着花臂的马仔问道。

“刀哥,你给开五金店的老马打个电话,问他关没关门!我要去拿东西!”

“威哥!又要去揍谁!”一听到去五金店,其他的“精神小伙”们,纷纷兴奋得站起来,“我们一起去!”

“好!”李威站起身,满脸盛怒中,忽然露出一丝有点幸福的笑意,“今天不打谁,今天是去抢亲!”

马仔们面面相觑,随后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声。

18.

周婧妍按照李威的指示,把房间的灯打开,然后躺在床上静静地等。

想到李威会来救她,周婧妍担惊受怕的心,多少放松了一些,再加上刚才被折腾得筋疲力竭,她靠着床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刺耳的电钻声惊醒,周婧妍睁开眼,感觉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吓得尖叫着捂住耳朵。

很快,门锁被电钻钻穿,房门被嘭地一脚踢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周婧妍赶忙用床单裹住身体,整个人瑟瑟发抖。

而当他定睛一看,为首的就是李威时,她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直径从床上跳下来,哭嚎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李威从容地扯过床单裹住周婧妍的胴体,一把给她抱在怀里。

“乖,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回去。”

“嗯……”周婧妍使劲吸了吸鼻子,搂着李威的脖颈,不停地亲吻他的脸颊。

“那么……”李威转身,像得胜的帝王般,对周围人说道,“兄弟们!回去吧!”

“好!”众人再次爆发出一阵醉醺醺的欢呼声。

19.

沈劲松正在做着关于姐姐的梦,当他被敲门声吵醒时,整个人很恼火。

该不会是那姐姐又跑回来了?妈的那就麻烦了!沈劲松皱着眉头开门,不想来人是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保安,有人头还在不停地流血。

“我的天!”沈劲松立马警觉起来,“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

“沈总,大概1点左右的时候,忽然来了一批人……”为首的保安队长说,“直接把我们都给打翻,然后闯了进来……”

沈劲松抬手看了眼表,现在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问道:“他们现在走了吗?”

“诶,对的。”其中一个保安说,“我好像看到,他们好像带着什么人上了车……”

沈劲松马上反应过来,让保安跟他一起下楼,果不其然,周婧妍的房间被电钻搞开,不光人不见了,很多医用电子设备也会掠夺一空。

“怎么办?沈总?报警吗?”保安队长问。

“嗯……先别急……”

沈劲松附身捡起一张名片,在这个大家都互相加微信的时代,这明显是故意留下的。

“妈的……怪不得一开始敢跟我硬气……”沈劲松脸上浮现出一丝冷峻的笑意,回头对保安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那个,老张,你带兄弟们去医院吧,钱的话明天直接给财务报销。”

“好、好的!谢谢沈总!”

保安们走后,沈劲松又仔细看了看名片。

他有点想不通,周婧妍这人究竟是何德何能?对男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因为外表吗?因为特殊的身份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但无论如何,哪怕是为了试验的数据,沈劲松也必须要把周婧妍抢回来。

20.

李威跟自己的马仔们告别后,独自一人开车带周婧妍回自己家。

一路上,周婧妍的精神状态都很差,整个人蜷缩在床单里不停发抖。李威跟她说了好些话,周婧妍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哽咽地应和着。

回家后,李威把周婧妍放在床上,周婧妍又开始害怕地胡言乱语起来,说什么沈劲松买通了警察,要起诉她公司做虚假广告宣传,又说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李威不可能来救她,等等。

李威哭笑不得,再三跟她确认,她现在没有做梦,自己是确确实实被救出来,沈劲松也不会追过来之后,周婧妍才挂着泪水,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李威回到阳台,坐下吸了跟烟。之前因为酒精兴奋的头脑,现在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沈劲松在圈子里的臭名声,大家都略有耳闻,每当他出入娱乐场所时,老公主们都会面露难色,甚至惊慌失措。而把刚入行的公主介绍给这位沈总,说这是平台给你自我展示的机会,也就成了行业里老人欺凌新人的一个操作。

据说,沈劲松会把公主带到自己的豪宅,也就是刚才李威一行人强闯的地方,在对女孩子极尽虐待之余,还会拿她们做人体试验。

为什么沈劲松的私人订制营养品那么好?而且每季度只有15个预约名额?那是因为在他豪宅的地下室里,有15个被囚禁的女孩子,在不停地被轮奸、怀孕,最后流产,胎儿被制成特效大补丸——反正网上是这样讲的。

且不论这种都市传说有多少真实性,凭李威的了解,以沈劲松的背景,杀几个普通人,真的不是什么难收场的事情。

所以,他惹上大麻烦了,沈劲松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随随便便过去的。

就在李威感到焦虑时,房间里忽然响起周婧妍的尖叫声。

他赶忙跑过去,发现周婧妍双眼紧闭,双手在半空中摆出抵挡的姿势:“爸爸!……不……不要打我……我错了……不要打我……啊啊啊啊!”

李威一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上前去笨手笨脚地安抚。

周婧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泪眼婆娑地眼睛,问李威自己在哪儿。

“放心吧,这是我家,你已经没事儿了。”李威把之前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周婧妍点点头,哑着嗓子说:“你陪我一起睡吧……我……太害怕了……你哪里都别去,好吗?”

“好……我哪里都不去。”

李威就这样合衣躺下,把周婧妍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身体随呼吸起伏,心里坚定了要跟沈劲松扛到底的想法。

男人年少时无所畏惧,是因为心中了无牵挂——成熟后,则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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